兰溪春尽碧泱泱,映水兰花雨发香。
兰溪春尽碧泱泱,映水兰花雨发香。
楚国大夫憔悴日,应寻此路去潇湘。
楚国大夫憔悴日,应寻此路去潇湘。

  兰溪,距黄州70里,今名浠水,发源于大别山,向西南流经兰溪镇入长江。环境优美,每至春末,兰花怒放,兰馨远馥,芳风藻川,是较有名的游览胜地。此诗就是杜牧在黄州刺史任上游览兰溪时写下的一篇佳作。

  “兰溪春尽碧泱泱,映水兰花雨发香。”一、二句写兰溪幽美的风景。兰溪的水清澄碧透,波光荡漾;兰花映水,倒影隐隐约约;轻风徐来,满谷飘香,沁人心脾。新雨之后,空气润泽,兰香是那样爽冽,又是那样轻柔,加之时值春末,群芳多谢,兰更显得孤芳独秀,分外妖娆,因而异常诱人,使人有误入桃源之感。诗人着了迷,入了魔,在流连忘返之际自然生出疑窦,造物主怎样造就这人间美景呢?欣赏着美景,探求着其中真谛,冥思苦索,终于悟出此中的奥秘,原来是和屈子有天然联系。

  “楚国大夫憔悴日,应寻此路去潇湘。”楚国大夫就是屈原,他曾任三闾大夫,故称。他被放逐以后,“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楚辞·渔父》)。兰溪,古为楚地,兰花,清幽雅洁。屈原,楚人,嗜兰成癖。饮食,“朝饮木兰之坠露”;服饰,“纫秋兰以为佩”;兰几乎就是屈原的化身。这样由楚地及楚人,由兰花想到屈原又是何等顺理成章,入情入理。屈原与兰溪的联系,正如西子和西湖的联系一样,珠联璧合。应,是曾经的意思。《诗词曲语辞汇释》:“应,犹曾也。”屈子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虽被放逐,九死不悔,探求真理,上下求索,“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词”(《离骚》)。重华,舜也。舜死葬于九嶷山,此为潇水的发源地。他向舜陈词,怎能不沿此路呢?故诗人以肯定的语气写出,“曾寻此路去潇湘。”正是因为贤人屈原走过此溪,故水才这样碧,花才这般香,人因地而显品,地为人而增芬。这就是作者悟出的真谛。有了这点理解,再回过头来玩味“碧泱泱”、“雨发香”,就不仅仅是单纯的美景了。我们从一般视觉嗅觉感性的体味中,来了个理性的升华,而赋予景物以精神特质,水碧乎,人洁也;花香乎,品高也。正因屈原曾沿此路去寻求真理,此溪要用更碧之水、更香之兰为这位先哲祝福,这就是兰溪美的底蕴。对兰溪的肯定,对屈原的赞美,也就是对自己追求的一种暗示。

  诗人实以屈原自况也。“平生五色线,愿补舜衣裳。”这是作者《郡斋独酌》中写的誓言,现游兰溪,仰慕先哲,不也应像屈原那样“应寻此路去潇湘”吗?“就重华而陈词”者,又何止屈原一人呢!

lán

 tángdài 

lánchūnjìnyāngyāng yìngshuǐlánhuāxiāng 
chǔguóqiáocuì yīngxúnxiāoxiāng 
远信初凭双鲤去,他乡正遇一阳生。
远信初凭双鲤去,他乡正遇一阳生。
尊前岂解愁家国,辇下唯能忆弟兄。
尊前岂解愁家国,辇下唯能忆弟兄。
旅馆夜忧姜被冷,暮江寒觉晏裘轻。
旅馆夜忧姜被冷,暮江寒觉晏裘轻。
竹门风过还惆怅,疑是松窗雪打声。
竹门风过还惆怅,疑是松窗雪打声。

dōngzhìjīngshǐ使shè

 tángdài 

yuǎnxìnchūpíngshuāng xiāngzhèngyángshēng 
zūnqiánjiěchóujiāguó niǎnxiàwéinéngxiōng 
guǎnyōujiāngbèilěng jiānghánjuéyànqiúqīng 
zhúménfēngguòháichóuchàng shìsōngchuāngxuěshēng 
云阔烟深树,江澄水浴秋。
云阔烟深树,江澄水浴秋。
美人何处在,明月万山头。
美人何处在,明月万山头。

yǒu

 tángdài 

yúnkuòyānshēnshù jiāngchéngshuǐqiū 
měirénchùzài míngyuèwànshāntóu 
十载飘然绳检外,樽前自献自为酬。
十载飘然绳检外,樽前自献自为酬。
秋山春雨闲吟处,倚遍江南寺寺楼。
秋山春雨闲吟处,倚遍江南寺寺楼。
云门寺外逢猛雨,林黑山高雨脚长。
云门寺外逢猛雨,林黑山高雨脚长。
曾奉郊宫为近侍,分明㩳㩳羽林枪。
曾奉郊宫为近侍,分明㩳㩳羽林枪。
李白题诗水西寺,古木回岩楼阁风。
李白题诗水西寺,古木回岩楼阁风。
半醒半醉游三日,红白花开山雨中。
半醒半醉游三日,红白花开山雨中。

  第一首诗的前两句,描写作者十年浪迹江南,不受拘束的生活。漫长的生涯中,诗人只突出了一个“自献自为酬”的场面。两个“自”字,把他那种自斟自饮,自得其乐,独往独来,不受拘束,飘然于绳检之外的神态勾画出来了。这神态貌似潇洒自得,实际上隐约地透露出不合时宜的愤世之感。

  诗的后两句正面写到“念昔游”的“游”字上,但是并没有具体描写江南的景色。“秋山春雨”只是对江南景色一般的概括性的勾勒,然而爽朗的秋山和连绵的春雨也颇富于江南景致的特征。“春”、“秋”二字连用,同前面的“十载”相呼应,暗示出飘泊江南时日之久。诗人寄情山水,徜徉在旖旎风光之中,兴会所致,不免吟诗遣兴。写游踪又突出江南的寺院,正如作者在《江南春绝句》中所说的,“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风光尤胜之故。“倚楼”关切吟诗。“倚遍江南寺寺楼”,并烘托出游历的地域之广,也即是时间之长,又回应开头“十载”。

  诗人到处游山玩水,看来似乎悠然自在,内心却十分苦闷。这首忆昔诗,重点不在追述游历之地的景致,而是借此抒发内心的情绪。愈是把自己写得无忧无虑,无拘无束,而且是年复一年,无处不去,就愈显示出他的百无聊赖和无可奈何。诗中没有一处正面发泄牢骚,而又处处让读者感到有一股怨气,妙就妙在这“言外之意”或“弦外之音”上面。

  第二首诗在《会稽掇英总集》中在《宿云门寺》。此诗记叙作者游云门寺的经历。不是云门寺外的猛雨,杜牧待不住,不会宿寺过夜的,大约在近侍郊宫的时候,也逢见过大雨,就联想到羽林军士又直又长又亮的矛枪。

  第三首诗开门见山,提到李白在水西寺题诗一事。李白《游水西简郑明府》诗中云:“清湍鸣回溪,绿竹绕飞阁;凉风日潇洒,幽客时憩泊”,描写了这一山寺佳境。杜牧将此佳境凝炼为“古木回岩楼阁风”,正抓住了水西寺的特点:横跨两山的建筑,用阁道相连,四周皆是苍翠的古树、绿竹,凌空的楼阁之中,山风习习。多么美妙的风光!

  李白一生坎坷蹭蹬,长期浪迹江湖,寄情山水。杜牧此时不但与李白的境遇相仿,而且心绪也有些相似。李白身临佳境曰“幽客时憩泊”;杜牧面对胜景曰“半醒半醉游三日”,都是想把政治上失意后的苦闷消释在可以令人忘忧的美景之中。三、四句合起来,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在蒙蒙的雨雾中,山花盛开,红白相间,幽香扑鼻;似醉若醒的诗人,漫步在这一带有浓烈的自然野趣的景色之中,显得多么陶然自得。

  此诗二、四两句写景既雄峻清爽,又纤丽典雅。诗人是完全沉醉在这如画的山景里了吗?还是借大自然的景致来荡涤自己胸中之块垒呢?也许两者都有,不必强解。

参考资料:
1、 唐永德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1062-1063

niànyóusānshǒu

 tángd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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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子牵衣问,归来何太迟。
稚子牵衣问,归来何太迟。
共谁争岁月,赢得鬓边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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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ījiā

 tángdài 

zhìqiānwèn guīláitàichí 
gòngshuízhēngsuìyuè yíngbìnbiān 
千里长河初冻时,玉珂瑶珮响参差。
千里长河初冻时,玉珂瑶珮响参差。
浮生恰似冰底水,日夜东流人不知。
浮生恰似冰底水,日夜东流人不知。

biàndòng

 tángdài 

qiānchángchūdòngshí yáopèixiǎngcēn 
shēngqiàbīngshuǐ dōngliúrénzhī 
终日求人卜,回回道好音。那时离别后,入梦到如今。
终日求人卜,回回道好音。那时离别后,入梦到如今。

yuǎnrén--

zhōngqiúrénbohuíhuídàohǎoyīnshíbiéhòumèngdàojīn

闲吟芍药诗,惆望久嚬眉。盼眄回眸远,纤衫整髻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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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寻春昼梦,笑把浅花枝。小市长陵住,非郎谁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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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ùyóu--

xiányínsháoyàoshīchóuwàngjiǔpínméipànmiǎnhuímóuyuǎnxiānshānzhěngchí

zhòngxúnchūnzhòumèngxiàoqiǎnhuāzhīxiǎoshìzhǎnglíngzhùfēilángshuízhī

下杜乡园古,泉声绕舍啼。静思长惨切,薄宦与乖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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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阙千门外,南山午谷西。倚川红叶岭,连寺绿杨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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迥野翘霜鹤,澄潭舞锦鸡。涛惊堆万岫,舸急转千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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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点萱牙嫩,风条柳幄迷。岸藤梢虺尾,沙渚印麑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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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燎湘桃坞,波光碧绣畦。日痕縆翠巘,陂影堕晴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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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壁斓斑藓,银筵豆蔻泥。洞云生片段,苔径缭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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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蹇松公老,森严竹阵齐。小莲娃欲语,幽笋稚相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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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馆留馀趾,周台接故蹊。蟠蛟冈隐隐,班雉草萋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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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老萝纡组,岩深石启闺。侵窗紫桂茂,拂面翠禽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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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计冠终挂,无才笔谩提。自尘何太甚,休笑触藩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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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ū--

xiàxiāngyuánquánshēngràoshějìngzhǎngcǎnqièbáohuànguāikuí

běiquēqiānménwàinánshān西chuānhónglǐnglián绿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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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ǒuguānzhōngguàcáimánchéntàishénxiūxiàochùfān

细算人生事,彭殇共一筹。与愁争底事,要尔作戈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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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ǐnzèngji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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