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冻雪褒斜路,泥滑似登天。年来又到,吴头楚尾,风雨江船。但教康健,心头过得,莫论无钱。从今只望,儿婚女嫁,鸡犬山田。
冷云冻雪褒(bāo)斜路¹,泥滑似登天。年来又到,吴头楚尾²,风雨江船。但教康健(jiàn),心头过得,莫论无钱。从今只望,儿婚女嫁,鸡犬山田。
译文:你在褒斜古道上冒着冰冷的大雪行走,地上泥泞湿滑走起来如同登天一样艰难。过了一年才到了吴头楚尾的江西豫章,一路上乘坐江船历经风雨。只希望你身体健康,对不平之事心里能过得去,不抱怨自己没有足够的钱。从今往后,只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上温饱的山村林园生活就可以了。
注释:人月圆:曲牌名。此词调始于王诜,因其词中“人月圆时”句,取以为名。细君:特指妾。¹褒斜路:古道路名。因取道褒水、斜水二河谷得名。²吴头楚尾:指古豫章一带。因位于吴地长江的上游,楚地长江的下游而得名。

  这首“人月圆”是魏初为妻子祝寿的小令,题目“细君”即指妻子。此曲话虽家常,情则半生。第一句“冷云冻雪褒斜路”,经典在“路”字;接着“泥滑似登天”一句既状写路面,也说出走路之态。“路”,一方面借喻魏初作为丈夫走马上任的官途,另一方面隐喻为妻子相伴半生的人生路。合而赏之,魏初感激妻子一直风雨相随,与他走过许许多多云雪漫天、泥滑难行的岁月。

  曲句“年来又到”写刚到任。吴头楚尾连成一线的,是长江。江南水乡风景中最有象征意义的,自是“风雨江船”。然而不要轻易放过“风雨”二字,因它与披盖云雪的“褒斜路”互相呼应,暗中写出深厚的感激之情。

  行歌到此,夫妻情义跃然纸上。之后展呈祝福语。“但教康健,心头过得,莫论无钱”,相信只有写给童子才用如斯闲话家常的口吻作贺雨词。

  “从今只望,儿婚女嫁,鸡犬山田”写出老年夫妇的心愿:儿女成家立室,晚年门庭恬和平静,在田园享受生活。魏初较前有《水调歌头·室人降日以此奉寄》词,为纪念迎娶妻妾一周年而写的。下阕云:“山接水,水明霞,满林残照见归鸦。几时田园了,儿女团圆夜煮茶。”(《青崖集》卷三)虽然此词没有说明奉寄的是妻子还是姬妾,但字里行间表达父母对儿女幼时在膝,长大婚嫁的愿望,拿来和“人月圆”对读,可以互相比较。

  此曲为作者祝妻寿之曲,情调明快,韵律自然。全曲洋溢着作者一切顺应自然、热爱生活、以平常心对待一切的心绪。既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又有着日常生活中的哲学情趣。

参考资料:
1、 赵义山主编.元曲鉴赏辞典: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2012.01:第143页
2、 袁堂欣,谢志强主编.元曲三百首:华艺出版社,2010.09:第179页

rényuèyuán··wèijūn寿shòu--wèich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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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岁今辰却到家,今年相望又天涯。一春心事闲无处,两鬓秋霜细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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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接水,水明霞。满林残照见归鸦。何时收拾田园了,儿女团圆夜煮茶。
山接水,水明霞。满林残照见归鸦。何时收拾田园了,儿女团圆夜煮茶。

zhètiān ·shìrénjiàngfèng

wèichū yuándài 

suìjīnchénquèdàojiā jīnniánxiāngwàngyòutiān chūnxīnshìxiánchù liǎngbìnqiūshuāngyǒuhu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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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交亲半老臣,田园成趣自由身。回头行路风波里,得似先生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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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ǎnsònghǎiyìnshìèrshǒu--wèichū

shījiǔjiāoqīnbànlǎochéntiányuánchéngyóushēnhuítóuxíngfēngshìxiānshēngyǒurén

曾从仙子看南山,玉井波深雪色寒。今日重来三十载,儿郎骑马是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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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únyuán--wèich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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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歌人笑上茶园,花淡花浓隔稻田。十日按行秋色里,画图才出武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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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西xiāng--wèich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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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风烟变古今,画图今见入清吟。可怜意象经营日,不到苍生未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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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òngshànghuángshī--wèich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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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ísàn--wèich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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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浚楼船一夕风,顺流声势下江东。谁知更有如椽笔,气压吴山第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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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èngshǐwēicānzhèng--wèichū

wángjùnlóuchuánfēngshùnliúshēngshìxiàjiāngdōngshuízhīgèngyǒuchuánshānfēng

万事乘除不可期,此行休怪到家迟。千山万水秋光里,尽是君家得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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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īnzhàièrshǒu--wèichū

wànshìchéngchúxíngxiūguàidàojiāchíqiānshānwànshuǐqiūguāngjǐnshìjūnjiāshí

九江一月又吴东,千里青山半日风。昨晚看潮亭子上,一尊白酒与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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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pénliúzhī--wèich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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