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凉风入小池。红衣落尽翠离披。双螯荐酒重阳近,一鹭冲天夕照迟。
瑟瑟凉风入小池。红衣落尽翠离披。双螯荐酒重阳近,一鹭冲天夕照迟。
白露结,碧云垂。波沈菰米动涟漪。可怜秋色无多日,留得残荷听几时。
白露结,碧云垂。波沈菰米动涟漪。可怜秋色无多日,留得残荷听几时。

zhètiānnánlóulǎorénqiūshuǐ--tàiqīng

liángfēngxiǎochíhóngluòjǐncuìshuāngáojiànjiǔzhòngyángjìnchōngtiānzhàochí

báijiéyúnchuíshěndòngliánliánqiūduōliúcántīngshí

顾太清

顾太清

顾太清(1799年2月9日-1877年12月7日),清朝著名女词人。亦称西林太清。满洲镶蓝旗人。西林觉罗氏。名春,字子春,一字梅光,号太清,常自署名太清春。晚年以道号“云槎外史”之名著作小说《红楼梦影》,成为中国小说史上第一位女性小说家。其文采见识,非同凡响,因而八旗论词,有“男中成容若(纳兰性德),女中太清春(顾太清)”之语。 ▶ 33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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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金门外柳垂金,三日不来成绿阴。
涌金门¹外柳垂金,三日不来成绿阴。
译文:涌金门外的垂柳原是鹅黄色的,几天不来已是绿树成荫了。
注释:¹涌金门:古代杭州西城门之一。
折取一枝入城去,使人知道已春深。
折取一枝入城去,使人知道已春深。
译文:折下一枝带回城里,让人们知道春天早就已经来临了。

yǒngjīnménjiànliǔ--gòngxìngzhī

yǒngjīnménwàiliǔchuíjīnsānláichéng绿yīn

zhézhīchéng使shǐrénzhīdàochūnshēn

有迂氏者,世称迂公,性吝啬。篱败不修,瓦裂不葺。一日,夜半暴雨,屋漏如注,妻子东藏西匿,仍半身淋漓。且号且诟,妻诘曰:“吾适尔,因汝家富,不意乃受此累。汝何以为父?何以为夫?”迂公无奈。旦日,延人治屋。然自后二月,天晴月朗,不见雨兆。迂公叹曰:“适葺治,即不雨,岂不徒耗资财!”
有迂氏¹者,世称迂公,性吝(lìn)(sè)。篱²败不修³,瓦裂不葺(qì)。一日,夜半雨,屋漏如注,妻子东藏西匿(nì),仍半身淋漓。且号且诟(gòu)¹⁰,妻诘(jié)¹¹曰:“吾适¹²尔,因汝家富,不意¹³乃受此累。汝何以¹⁴为父?何以为夫?”迂公无奈¹⁵。旦日¹⁶,延¹⁷人治¹⁸屋。然¹⁹自后二月,天晴月朗,不见雨兆²⁰。迂公叹曰:“适²¹葺治,即不雨,岂²²不徒²³耗资财!”
译文:有一个姓迂的人,世人叫他迂公,他的性格吝啬。篱笆破了也不修理,屋顶上的瓦片破了也不修理。 一天,半夜下起了雨,屋子漏雨漏得像水柱,他的妻子和儿女们东躲西藏,还是被雨水打湿了大半身,妻子一边大叫一边辱骂,妻子责骂他说:“我嫁给你,是因为你家中富贵,却没想到要受这种苦累,你凭什么当父亲?凭什么当丈夫?”迂公无可奈何。第二天,请来工匠将屋子修好。然而在后来的两个月中,天气晴朗,看不见将要下雨的征兆。迂公叹息道:“刚刚将屋子修好,就不下雨了,这不是白白浪费许多钱吗?”
注释:¹迂氏:姓迂的人。这是作者虚构的人物。迂指迂腐。²篱:篱笆。³修:修理,修建。⁴葺:修补。⁵夜半:半夜。⁶暴:突然。⁷妻子:妻子和儿女。⁸匿:躲。⁹号:哭喊。¹⁰诟:责骂。¹¹诘:责问。¹²适:嫁。¹³意:料到,想到。¹⁴何以:(倒装,应为“以何”)凭什么。¹⁵无奈:没办法。¹⁶旦日:第二天。旦:第二(天)。¹⁷延:请。¹⁸治:修。¹⁹然:然而。²⁰雨兆:下雨的征兆。(雨:下雨)。²¹适:刚刚。²²岂:难道(这里作为语气词)。²³徒:白白地。
昔有人得一鳖,欲烹而食之,不忍当杀生之名。乃炽火使釜水百沸,横筱为桥。与鳖约曰:“能渡此,则活汝。”鳖知主人以计取之,勉力爬沙,仅能一渡。主人曰:“汝能渡桥甚善,更为我渡一遭,我须观之。”
昔有人得一鳖(biē)¹,欲烹(pēng)而食之,不忍²当杀生³之名。乃炽(chì)火使釜(fǔ)水百沸,横筱(xiǎo)为桥。与鳖约曰:“能渡此,则活汝(rǔ)。”鳖知主人以计取之,勉力爬沙,仅能一渡。主人曰:“汝能渡桥甚善,更为我渡一遭,我须观之。”
译文:过去有人捉到一只鳖,想把它煮来吃,又不肯担负杀生的恶名。于是把炉火烧得很旺让锅里的水沸腾,在锅上横架一根细竹子作为桥。然后跟甲鱼约定说:“(你)能渡过这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鳖知道主人是在使用诡计取它性命,就尽力小心地(像螃蟹爬沙一样)爬行,仅仅能够渡过(竹桥)一次。 主人说:“你能渡过这桥,真是太好了!请再为我爬一次,我想要再看看。”
注释:¹鳖:形状象乌龟,背甲上有坎皮。也叫甲鱼或团鱼。俗称王八。²不忍:这里是不愿意的意思。³杀生:旧时指宰杀牲畜、家禽等生物。⁴筱:细竹子。 ⁵爬沙:原指蟹行,这里指鳖行。⁶更:再。
春漏促,金烬暗挑残烛。一夜帘前风撼竹,梦魂相断续。
春漏促¹,金烬(jìn)²暗挑残烛。一夜帘前风撼(hàn)竹,梦魂相断续。
译文:春夜里,一声声更漏十分急促,灯烛将灭,又一次次挑起残烛。整个夜里帘外春风摇撼着屋外翠竹,搅扰得人梦魂不定,断了又续。
注释:¹春漏促:春夜滴漏声急促。漏促,计时的滴漏急促。²金烬:灯烛燃后的余灰,金花烛的余烬。金,此指金花烛,即雕镂金花的蜡烛。烬,燃烧之余物。
有个娇娆如玉,夜夜绣屏孤宿,闲抱琵琶寻旧曲,远山眉黛绿。
有个娇娆(ráo)¹如玉,夜夜绣屏孤宿,闲抱琵琶寻旧曲²,远山眉黛(dài)绿。
译文:闺房之中,有个娇娆如玉的佳人,夜夜空守绣屏,孤枕独眠。闲极无聊之时,她抱起琵琶弹起旧曲,她的眉黛像翠绿的远山一般。
注释:¹娇娆:形容美丽妩媚。这里指代美女。一作“娇饶”。²寻旧曲:寻求往日与情人共赏的曲调。

  这首词描写女子香闺寂寞之情。

  这首词上片写女子春宵不眠,是通过她的感受表达的。因为夜深,又不能入睡,所以感到特别寂静;因为静也就感到漏壶的滴声特别响。特别是“促”字,份量相当重,它不是指时间过得快,而是表达女主人公的不安和烦躁。“金烬”句,从女主人公的行动中显示了她长夜不眠。灯暗了又挑,挑了又暗,直到烛残火烬。她的行动是无聊的,情绪是纷乱的。“一夜”二句情景合写。诗人将女子的孤独难眠之状,织入断断续续的竹声之中,把帘前风响与魂牵梦绕交融在一起,韵致无穷。

  下片点出女子的状态和表情。“有个”二句是上片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娇娆”是借代,以见女子的美丽。然而这样艳美的人儿,都是“夜夜绣屏孤宿”。一个“孤”字,不单是“孤独”,而是上片女子复杂心绪的凝结。这两句从女主人公外表的“美”与她处境的“孤”的矛盾中,显示了她内心的怨情。“闲抱”句是上片“金烬暗挑”行动的持续,是上句“孤宿”的进一步刻画,突现了她的凄凉。以往可能是高高兴兴地弹奏,而此时只是无聊地抱起了旧日的琵琶。“寻旧曲”也是对过去欢乐时刻的回忆,并想借回忆来冲淡眼下的孤独与凄凉,但回忆也解脱不了困境,而只能更增加孤苦。“远山眉黛绿”一句结尾,以貌写情,女主人公的愁容怨态跃然纸上。

  这首词先借物写情,再由物及人,描写逐渐深入,情景交融,行神皆备,最终渲染出女子强烈的孤怨之情。

参考资料:
1、 (五代后蜀)赵崇祚辑;杨鸿儒注评,花间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13.03,第106页
2、 林兆祥编撰,唐宋花间廿四家词赏析,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06,第84页

jīnmén··chūnlòu--wéizhuāng

chūnlòujīnjìnàntiāocánzhúliánqiánfēnghànzhúmènghúnxiāngduàn

yǒujiāoráoxiùpíng宿xiánbàoxúnjiùyuǎnshānméidài绿

蔷薇泣幽素,翠带花钱小。
蔷薇¹泣幽素,翠带花钱小。
译文:蔷薇沾露如在哭泣幽居寒素,绿色的蔓条缀着花儿如钱小。
注释:¹蔷薇:落叶灌木,亦指这种植物的花。幽素:幽寂,寂静。翠带:指蔷薇的绿色枝蔓。花钱:花冠细如钱状。
娇郎痴若云,抱日西帘晓。
娇郎¹痴若云,抱日²西帘晓。
译文:娇郎痴立像天空无依的浮云,拥抱白日在西帘下待到破晓。
注释:¹娇郎:诗人自指。²抱日:形容白天痴情悼亡。
枕是龙宫石,割得秋波色。
枕是龙宫石¹,割得秋波²色。
译文:枕头是郎宫的神石,能分得秋波的颜色。
注释:¹龙宫石:这里把妻子用过的枕头比作龙宫宝石,以示遗物之可珍。²秋波:比喻美女的眼睛目光,形容其清澈明亮。
玉簟失柔肤,但见蒙罗碧。
玉簟(diàn)¹失柔肤²,但见蒙罗碧³
译文:素席上已不见她柔美的体肤,只见到铺着的罗被一片惨碧。
注释:¹玉簟:光洁如玉的竹席。²柔肤:指王氏的玉体。³蒙罗碧:罩着碧绿的罗衾。
忆得前年春,未语含悲辛。
忆得前年春,未语含悲辛。
译文:忆起前年春天分别,共曾相语已含悲辛。
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于人。
归来已不见,锦瑟(sè)¹长于人。
译文:归来再也不能见面,唯有锦瑟横躺长存。
注释:¹锦瑟:漆有织锦纹的瑟。
今日涧底松,明日山头檗。
今日涧底松¹,明日山头檗(bò)²
译文:今日像涧底的青松,明日像山头的黄檗。
注释:¹涧底松:涧谷底部的松树。多喻德才高而官位卑的人。²檗:即黄蘖,一种落叶乔木,树皮可入药,味苦。常以喻人的心苦。
愁到天池翻,相看不相识。
愁到天池¹翻,相看不相识。
译文:真怕到那天翻地覆之时,彼此相见再也不能相识。
注释:¹天池:一作“天地”。

  这是一首明确被指认为的悼亡诗,是李商隐悼念其亡妻王氏的诗。大中五年(851年)春夏间王氏病重至死,李商隐罢官归京时竟未见爱妻最后一面,房中唯有王氏生前弹奏的锦瑟。物在人亡,睹物增悲。哀悼之情中致以身世之慨,沉痛感人。

  “蔷薇泣幽素,翠带花钱小。”蔷薇枝条细长柔软,有如绿色的衣带,圆圆的小花又有如衣带上的钱纹;素淡的花朵混动着晶莹的露珠,仿佛正在哭泣流泪一般,给人幽冷之感。除幕归来,但见往日非常逗人喜爱的蔷薇,如今也和自己一样无精打彩,流淌泪珠,凄凄楚楚,打迭不起精神来。爱妻亡故,诗人把自己哀愁的情感,无意中移到庭院的蔷薇,使本无情感的花朵也染上了哀伤的色彩,创造出一种凄怆悲凉的氛围。再说,蔷薇细长柔嫩的枝条,也使诗人联想起王氏织有钱纹的绿色衣带,使他仿佛又见到王氏的倩影丽姿。然而,妻已亡故,庭院的景物只能加深他的悲哀。首句“泣幽素”三字,已为全篇定下凄凉冷艳的基调。“娇郎痴若云,抱日西帘晓。”首两句帘外,这两句由帘外写到帘内,由花而人。日高帘卷,娇儿幼小无知,还不懂得失母之哀,只是无忧无虑地抱枕而眠。诗人《杨本胜说于长安见小男阿衮》有“失母凤雏痴”,也以“痴”状小儿失母的无知。此诗“痴”字后缀以“若云”——像云雾一样迷离恍惚,更见小儿的不懂事。这里,以小儿的不能为大人分忧加倍写出大人之忧,这种写法,与韦应物悼亡诗《出还》所云“幼女复何知,时来庭下戏”同一机杼。首二句以素花同愁渲染,次二句以娇郎无知反衬,一帘外一帘内,从不同角度写出妻亡之悲。

  次四句写内室的枕、簟。人亡物在,睹物生悲。“枕是龙宫石,割得秋波色。”龙宫石,传说为龙女所有。诗人《西溪》:“凤女弹瑶瑟。”诗人极爱妻子,故以龙女或凤女加以比拟。“秋色”,形容女子明亮的眸子。李贺《唐儿歌》:“一双瞳人剪秋水。”此诗“割”字似受其影响,且更生新。枕石如明眸,比喻亦新奇。睹枕如见亡妻双眸,炯炯明亮,含情脉脉,仿佛正在和自己交流情感,仿佛正在用眼神说话。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诗人不能不倍感凄怆伤怀。“玉簟失柔肤,但见蒙罗碧。”簟席上已不见王氏的玉体,只有一床翠绿的罗衾在上而已。可以想见,孤灯长夜,诗人多少次在梦中与王氏相见,“背灯独共余香语,不觉犹歌《起来夜》”(《正月崇让宅》),不仅与她留下的余香共语,而且仿佛听见她的歌声。然而一梦醒来,玉簟罗碧依旧,伊人已杳,孤独凄凉,何其难堪。这四句,一得一失,得非真得,失为真失,以非真得衬真失,更见惨痛。

  “忆得前年春,未语含悲辛。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于人。”想起前年春天,当时王氏一语未出,脸已带悲辛之容,现在看来,并非事出无原,原来她那时已经预感将不久于人世,自己却是那样粗心,竟然没能觉察出来。今日忆及前事,真是后悔莫及。徐幕归来,人已不见,但睹伊人平日喜爱的锦瑟而已。“长”,久;“锦瑟”之长,正见人生之短、王氏年寿之短,见瑟思人,愈感铭骨悲痛。此四句一昔一今,一人一物,写昔事更见今情的悲怆,物长在而人已亡更见感伤。

  “今日涧底松,明日山头蘖。”“涧底松”,语出左思《咏史》其二:“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以涧底松喻有才能而地位低下、困穷的士人。李商隐浮沉仕途,一生坷坎,故亦有此叹。黄蘖味苦,古乐府常以双关手法,以黄蘖隐指苦,如:“黄蘖向春生,苦心随日长。”此诗“山头蘖”,有苦辛日长之意。这两句看似诗人自叹身世,实则仍与悼亡有关。诗人与王氏结婚十四年,伉俪情笃。王氏是李商隐生活中的伴侣,更是他生活中最大的知己。李商隐在政治上屡遭挫折和打击,而王氏能相濡以沫,与之分忧,给诗人莫大的慰藉。商隐应试落第,王氏便捎信安慰他,故诗人有诗云:“锦长书郑重,眉细恨分明”(《无题》)。如今王氏已不在人世,在险恶的人生道路中,又有谁能给他以温暖,又有谁能和他同济风雨!念及此,诗人就不能不感到来日苦多了。今日苦辛,明日更加苦辛,这一切都由王氏亡故所引起,写的虽然是己身的不幸,用意却在悼亡。最后两句,“愁到天地翻,相看不相识。”为设想之辞。汉乐府《上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天地翻”,极写其愁,此一;二,即使天翻地覆,亦不与君绝,反用《上邪》之意,真可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现在是一死一生,将来在天国,或在来世,该会有相见的一天吧!不过,沧海桑田,宇宙茫茫,即使相逢,也不一定相识。归来“人不见”,将来“不相识”,将悲愁又翻进一层。钱良择评这两句说:“设必无之想,作必无之虑,哀悼之情,于此为极。”这四句一今日一明日,一现实一未来,明日、未来所设想的愁苦,无疑加深了今日现实的愁苦。明日未来为虚拟,今日现实为实写。人们在悲愁已极时常将希望寄于未来,寄于来世,在诗人看来,未来与来世无希望可言,真是愁绝。

  人亡物在,借物寄慨,在悼亡诗中很常见。潘岳《悼亡诗》云:“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沈约《悼亡》云:“帘屏既毁撤,帷席更施张。游尘掩虚座,孤帐覆空床。”李商隐此诗也不例外,触物生情,最为感伤。但此诗和潘、沈二诗也有不同处。潘、沈二诗用笔直朴,颇有古风。此诗“玉簟”、“罗碧”等语,冷中有艳,意象鲜明。此诗的枕、簟与潘诗的“帏屏”、“翰墨”,沈诗的“帘屏”、“帷席”等都与各自的亡妻有关,但商隐不仅写了物,而且由枕联想到王氏的眼神(秋波),由簟写及王氏的体态(柔肤),亡妻的形象具体,历历在目,较潘、沈二诗似有情韵。结构上,“已不见”是其主旨,“泣幽素”定其基调。先空间后时间,空间则先室外后室内;时间则先眼前后往昔,接着又是眼前,最后写未来。全诗十六句,四句一转韵,为一节;每节悼亡的角度不尽相同,但相互关联、补充。如前所述,一节之中又有两层安排得极为巧妙的意思,或正或反,或得或失,或今或昔,或虚或实,以反写正,以得写失,以昔写今,以虚写实,环环相扣,脉络清晰可按。

参考资料:
1、 陈永正 .李商隐诗选译 .成都 :巴蜀书社 ,1991 :147-1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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