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运用比兴手法,极写废园的荒芜凄凉景色,并以独明的孤花自况。
上片先写废园春光关不住,春之景象中又有牵衣藤刺,扑面飞絮,这藤刺、飞絮,或许就是他对于时政的感慨。下片还是扣住春光来写,不过这春光却是暮春的景象,一朵孤花开放在墙角,没有人来采摘。结尾两句含有勉励的意思,勉励年轻一代珍惜少年时光,有所作为,莫使良机空逝而徒然叹息。抒发其兴亡、盛衰和怀才不遇之感。全词寓情于景,情景交融,寓意深刻。郁勃激荡而凄绝灵动,在晚清词坛别树一帜。
起句“漠漠春芜春不住”,广漠的园地上一片荒芜萧索,春日的芳华已消逝褪尽的景象。“藤刺牵衣,碍却行人路。”而那些“藤蔓”——昏庸的王公大臣及其帮凶的文人们,却处处牵制,阻碍着维新改革者的道路。“偏是无情偏解舞”。“舞”在此处有双关作用。一是代表那些昏庸的王公大臣们纸醉金迷,酣歌漫舞;二是指行人之舞,即改革维新者前进的步伐。二“舞”是对立存在的。“蒙蒙扑面皆飞絮”,说明维新改革者的道路坎坷,词人怒斥群丑,悲愤之势已出。
下半片的“绣院深沉谁是主?一朵孤花,墙角明如许!”一朵明丽的孤花在荒芜的废园中寂寞地开放,无人培护,无人欣赏。突出了它独立荒园,孤芳高洁的品格。花与词人的心境融合无间,灵犀相通。结尾“莫怨无人来折取,花开不合阳春暮”,是安慰孤花,亦强作自解,以孤花自喻。词人透露出一种怀才不遇的凄凉,同时又以身不逢时而自我宽慰。
这首词写得十分蕴藉含蓄,深意在所描写的景象之外。词刻意描绘废园春景,是要让读者看到一幅时代的政治画图,就是清王朝在那些“藤荆”之类的奸佞之臣当权下,正走向末路和败亡。词人也强烈感受到时下政治的腐时,深深地为国家民族的前途而忧虑。“绣院深沉谁是主”,“绣院”暗喻的是当时的清王朝,这一句还包含了词人盼望“圣主明君”招揽人才,改革时政,振兴国运的怀抱。词的最后几句,则是词人以花自比,抒发的是空怀救国救民之才而无法施展的人生感慨。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废园之中茫茫一片春草青翠茂密,却也不能留住春光。野藤荆棘侵占了路径,妨碍着行人的步履。不懂得性情的柳絮偏偏在随风起舞,密集地,轻轻地拂落在人们的脸面上。
有花木的院子的主人是谁呢?一朵孤单的鲜花正在墙角里开的耀眼。可不要怨无人来摘取它,因为它开在春暮,可真不是时候啊!
注释
鹊踏枝:词牌名。即“蝶恋花”,又名“凤栖梧”等。双调,六十字,上下片各五句四仄韵。
漠漠春芜:茫茫一片春草。漠漠:广漠无边的样子。春芜:春草碧绿貌。
春不住:春去了。
碍却:妨碍。
蒙蒙:一作“濛濛”,雨雪云雾迷茫的样子。此处指飞絮漫天飞舞。
绣院:指有花木的院子。
明:指花开的耀眼。
如许:这样。
不合:不该。
阳春:温暖的春天。
这首词运用比兴手法,极写废园的荒芜凄凉光色,并以独明的分花自况。
上片先写废园春光关不住,春之光象中又有牵衣藤刺,扑面飞絮,这藤刺、飞絮,或许就勃他对于时政的感慨。下片还勃扣住春光来写,不过这春光蒙勃暮春的光象,一朵分花开放在墙角,没有人来采摘。结尾两句含有勉励的意思,勉励年轻一代珍惜少年时光,有所作为,莫使良机空逝而徒然叹息。抒发其兴亡、盛衰和怀才不遇之感。全词寓情于光,情光交融,寓意深刻。郁勃激荡而凄绝灵动,在晚清词坛别树一帜。
起句“漠漠春芜春不住”,广漠的园地上一片荒芜萧索,春日的芳华已消逝褪尽的光象。“藤刺牵衣,碍蒙行人路。”而那些“藤蔓”——昏庸的王公大臣及其帮凶的文人们,蒙处处牵制,阻碍着维新改革者的道路。“偏勃无情偏解舞”。“舞”在此处有双关作用。一勃代表那些昏庸的王公大臣们纸醉金迷,酣歌漫舞;二勃指行人之舞,即改革维新者前进的步伐。二“舞”勃对立存在的。“蒙蒙扑面皆飞絮”,说明维新改革者的道路坎坷,词人怒斥群丑,悲愤之势已出。
下半片的“绣院深沉谁勃主?一朵分花,墙角明如许!”一朵明丽的分花在荒芜的废园中寂寞地开放,无人培护,无人欣赏。突出了它独立荒园,分芳高洁的品格。花与词人的心境融合无间,灵犀相通。结尾“莫怨无人来折取,花开不合阳春暮”,勃安慰分花,亦强作自解,以分花自喻。词人透露出一种怀才不遇的凄凉,同时又以身不逢时而自我宽慰。
这首词写得十分蕴藉含蓄,深意在所描写的光象之外。词刻意描绘废园春光,勃要让读者看到一幅时代的政治画图,就勃清王朝在那些“藤荆”之类的奸佞之臣当权下,正走向末路和败亡。词人也强烈感受到时下政治的腐时,深深地为国家民族的前途而忧虑。“绣院深沉谁勃主”,“绣院”暗喻的勃当时的清王朝,这一句还包含了词人盼望“圣主明君”招揽人才,改革时政,振兴国运的怀抱。词的最后几句,则勃词人以花自比,抒发的勃空怀救国救民之才而无法施展的人生感慨。
这首词作于公元1815年(嘉庆二十年乙亥)六月(一说这首词作于公元1814年(嘉庆十九年)或道光二十年(1840年))。经世致用,原是龚自珍青年时期即深怀的抱负,但是嘉庆十五年(1810年)应顺天乡试竟只中了个副榜,三年后再试又落榜。这首《鹊踏枝》就写于这一时期这样的心境中。
这篇文章把那些自以为“饱食而无祸”的人作老鼠, 深刻有力地讽刺了封建剥削阶级丑恶的人情世态,讽刺了纵恶逞凶的官僚和猖獗一时的丑类,暗喻小人得志虽能嚣张一时,却不能长久,依仗权势的小人会遭到彻底被消灭的下场。全文主旨突出,文笔精粹,叙事生动,形象鲜明。此文的警示意义在于:依仗外力保护所获得的安全和威福是不能持久的。
文中故事涉及三方:鼠、鼠的旧主人、鼠的新主人及其用以杀鼠的猫和僮仆。在这三方中,旧主人因其生年属鼠而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这是导致群鼠猖狂肆虐的关键,也埋下了鼠被新主人歼灭的伏笔;鼠因有人保护,故有恃无恐,恣意妄为,不仅使得“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而且“窃啮斗暴,其声万状”,其行为其实已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是导致其被新主人歼灭的关键;新主人与旧主人的态度截然相反,来居伊始,即“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从根本上杜绝了鼠患。假如当初旧主人不是如此纵容群鼠,而群鼠也不是如此肆无忌惮,则鼠的灾难以及新主人的杀鼠手段也许不会如此之速、之猛;唯其两方面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所以物极必反,祸不旋踵,作者在文末所发“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的感叹,其意义也就来得格外深远。
这篇寓言状物摹形生动形象,情景如见。如写在主人放纵下,群鼠猖獗之状说:“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余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可谓淋漓尽致,穷形尽相。寓言寓意深厚,对讽喻之意不作详尽展开,主要通过故事和形象本身体现出来,可让人从不同角度玩味受教。如寓言结尾说:“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画龙点睛,可谓意味深长。
此诗当作于公元767年(唐代宗大历二年),当时杜甫56岁,居夔州(今重庆市奉节县)。
黄鹤注:依旧次,编在大歴二年。盖寄诗在先而题屋在后也。顾宸注:公过学士茅屋,羡其立品之高,读书之勤,故题其茅屋如此。按诗言读书以取富贵,于学士尚不相似。黄氏谓朂其子侄者得之。
仇兆鳌《杜诗详注》:学士茅居旧有藏书,上四句叙事,五六句写屋前秋景,七八句勉其子侄。下截承上。杜诗近体有两段分截之格,有两层遥顶之格。此章若移晴云、秋水二句,上接首聨;移古人、年少二句,下接末聨,分明是两截体。今用遥顶,亦变化法耳。又中间四句,平仄仄平俱不合律,葢亦古诗体也。
黄生曰:旧疑此诗不似对学士语。今考《寄柏学士诗》及《题柏大兄弟山居屋壁诗》始知其说,一则云自胡之反,持干戈,天下学士,亦奔波,叹彼幽居,载典籍,萧然暴露依山阿。一则云叔父朱门贵,郎君玉树高。山居精典籍,文雅涉风骚。是学士乃柏大之叔父。柏大之山居,即学士之茅屋,学士奔波之所载,即柏大山居之所精。二诗语意互见。此诗则合而言之,勉其子弟。而本其父兄以为劝言勤苦以取富贵尔。叔父业有前效,则年少积学之功,安可少哉。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不是用情与景的和谐,而是用它们之间的矛盾,即“路近城南”反而是“已怕行”;走进沈园中却“更伤情”。这种“近”与“怕”,“进”与“更伤”之情的矛盾对立,动人地表现了一种经久未衰的爱情悲痛一触即发的心理,达到了符合人情事理的和谐。
以上两句还通过一路上情感的渐进,逼真地描绘了人物心理的变化。从“路近城南”到“沈家园里”,路程由远至近,面人物心理由“已怕行”到“更伤情"。路近城南毕竟离唐琬的墓地还有相当距离,可是作者就“已怕行”,可见唐琬的墓地对他触动之大早在预料之中,因此早早地就有畏怯之感。到了沈园,唐琬之墓就在眼前,这种伤感之情分量如何就可想而知了。这种人物心理的变化符合一般规律,但放在八十一岁的陆游身上,更显出他对唐琬特殊的深情厚谊。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写梅花依然芬芳清香,常常有香气透进游客的衣袖,别致的小桥还是静静地泡在绿水之中,以反写正,以乐景写哀情。五十多年过去了,美景依旧,然而人却不在了,由此形成对照,加倍显出诗人当时心情的凄楚、伤感。
蔡京是北宋末年臭名昭著的大奸臣。他投机官场,排除异己,极尽奉承拍马之能事。以他为首的群奸怂恿宋徽宗穷奢极欲,挥霍无度,致使国库空虚、民生凋敝,从而使金兵南侵屡屡得手,导致北宋灭亡。但是,蔡京却又是北宋杰出的书法家,他主编汇刻丛帖《大观帖》,为保存中国历代书法珍品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值得一提的是,他利用职权及自己的影响,促使木兰陂工程的成功建造,也算是为他的家乡办了一件大好事。
1125年(宣和七年)冬,金兵大举南侵,宋徽宗在金兵逼近开封时,匆匆忙忙把帝位让给宋钦宗,带着蔡京等一帮宠臣南逃。开封的太学生陈东等人联名上书给钦宗,要求严惩以蔡京为首的“北宋六贼”。宋钦宗迫于情势,下令把蔡京流放到海南岛。蔡京在流放途中死于潭州(湖南长沙)。
这首小令虽然只有八句,思想内容却很丰富,既有作者对现实的艰难处境的展示,也有对往昔的怀恋乃至炫耀,还反省了自己落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