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子》这首词从“记前生”句可以看出,是写怀念亡妻的。这是残荷引发的怀人之作。
上片前两句是荷塘败落的实写,以“飘残”而感知了季节之悲,同时也是人生之秋的写照。而泥莲被藕丝萦绕,既是实景,又是不绝的情思。后两句“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追忆当初,因景诱情,前生珍重,后世亦珍情。情重更见心苦。
下片承上抒情,前两句化用杜牧诗句《赠别》“多情却似总无情”句意,“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作者后悔妻子在世的时候,没有对她深情相待,自觉对她薄情。因作者与妻卢氏结婚时,他心中还惦念着姓谢的表妹。自己因为对表妹谢氏的多情,而对卢氏薄情。如今想来人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而今人不在了,只有偷偷流泪的份了。“悔”字为反语,不悔之意。这是对于“情”的一种特殊感受,是更深沉得情的告白。后两句是真情的率性表露,“断肠”和“泪”恰是因多情而伤痛彻骨,凄苦惆怅。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风中的柳絮残飞到水面化作浮萍,河泥中的莲花虽然刚劲果断,但是它的茎却依然会丝丝萦绕不断。别离时拈一花瓣赠与对方,记念以前的事情。
人们常说人多情了他的感情就不会很深,现在真的后悔以前的多情,回到以前伤心离别的地方,泪水禁不住悄悄流下来。
注释
泥莲:指荷塘中的莲花。
倩:请、恳请。此处谓莲花被藕丝缠绕。
别拈香一瓣:谓分别之时手中握着一瓣芳香的花。
《山花子》这首词从“记前生”句可以看出,是写怀念亡妻的。这是残荷引发的怀人之作。
上片前两句是荷塘败落的实写,以“飘残”而感知了季节之悲,同时也是人生之秋的写照。而泥莲被藕丝萦绕,既是实景,又是不绝的情思。后两句“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追忆当初,因景诱情,前生珍重,后世亦珍情。情重更见心苦。
下片承上抒情,前两句化用杜牧诗句《赠别》“多情却似总无情”句意,“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作者后悔妻子在世的时候,没有对她深情相待,自觉对她薄情。因作者与妻卢氏结婚时,他心中还惦念着姓谢的表妹。自己因为对表妹谢氏的多情,而对卢氏薄情。如今想来人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而今人不在了,只有偷偷流泪的份了。“悔”字为反语,不悔之意。这是对于“情”的一种特殊感受,是更深沉得情的告白。后两句是真情的率性表露,“断肠”和“泪”恰是因多情而伤痛彻骨,凄苦惆怅。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人虽已经离去,情却常难断绝。因此就有了“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凄伤,有了“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无奈。此诗即借一位妻子真切的内心独白,抒写了这种难以言传的离情别意。
“车遥遥兮马洋洋”——诗之开篇,是女主人公追忆夫君离去的梦幻般的虚景。不过,在此刻追忆之际,这虚景也可能为眼前所见的实景所引发。似乎是一个春日的早晨,阳光明媚、草色青青。画面近处,则是一位倚栏而立的女子,正痴痴地注视着穿过新绿树影的车马,东来西往。倘若能从近处观察,你便可发现:她其实并不“看着”车马,而是沉入了迷茫的幻境之中——眼前的车马,勾起了她十分珍贵的忆念。她仿佛觉得,此刻还正是亲爱的夫君离去的时候:那车身也一样颠簸、轻摇,那马儿也一样舒缓、潇洒。就这样在遥遥无尽的大道上去了,什么时候再见到它载着夫君归来?当消歇的马蹄声,终于将她从幻境中惊觉,车马和夫君便全都云雾般消散。美好的春景,在女主人公眼中只变得一片黯然。这无情之景,不过让她忆及往事,徒然增添一段缠绕不去的思愁罢了。
这就是“车遥遥兮马洋洋”所化出的诗境。这诗境妙在没有“时间”。它既可能是女主人公独伫楼头所见的实景,又为一个早已逝去的美好虚景所叠印,便在女主人公心中造出一片幻觉,引出一种惆怅失意的无限追念。
“追思君兮不可忘”,即承上文之境,抒发了女主人公追忆中的凄婉情思。那情景怎么能够忘怀呢——当夫君登车离去时,自己是怎样以依恋的目光追随着车影,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倾身于栏杆。倘若不是空间之隔,她真想伸出手去,再攀住车马话别一番呢!夫君究竟要去往哪里?“君安游兮西入秦”正以自问自答方式,指明了这远游的令人忧愁的去向。她说:夫君之入秦,既然是为了求宦进取,我自然不能将你阻留;只是这一去颠沛万里,可教我怎能不牵挂你?句中的“安游”从字面上看,只是一种幽幽的自问之语。不过在体会女主人公心境时,读者不妨把它理解为对旅途平安的一片祈祝之情。她当时就这样噙着泪水,送别了夫君。全没有想到,夫君的“入秦”竟如此久长,使自己至今形单影只、空伫楼头。
对往事的温馨追忆,由此把女主人公推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而人在痛苦的时候,想象力往往异常活跃。在女主人公倚栏独立、顾影自伤之际,一个重要的发现吸引了她。她想:世界上什么事物最难分离?这静静跟随着她的地上的身影就是!影之于身,朝暮相随、无时不在,没有人能将它们分离须臾。那就让我作夫君的身影吧!那时候不管登山还是临水,我都能时时陪伴着他。倘若是举杯邀月,他便可和我月下共舞;倘若他夜深难寐,我便跟随他漫步中庭——我再不会感到孤单,夫君也不会再有寂寞,那该有多好呵!“愿为影兮随君身”一句,正是女主人公顾影自伤中触发的奇妙诗思。这诗思妙在来自日常生活,而且特别适合于常常陷入顾影自伤痛苦的女子心理。这诗思又异常动人,表现的是虽在痛苦之中,而关切夫君犹胜过自身的妻子的深情。
想到这里,女主人公似乎颇有些喜意了,因为她“解决”了一个日日萦绕她的痛苦难题。但她忽然又想到,身影之存在是需要“光”的。若是身在背阴之处,那影子也会“不见”的,这样岂不又要分离?她简直有些焦急了,终于在诗之结尾,向夫君发出了凄凄的呼唤:“君在阴兮影不见,君依光兮妾所愿”——夫君哪,你可不要到那背阴处去呀,一去我就会不见了。你站在阳光下好吗?那可是我的一片心愿呢!
这位深情的妻子,分明是被别离的痛苦折磨够了。在她的心中,再挨不得与夫君的片刻分离。痛苦的“追思”引出她化身为影的奇想,在这奇想的字字句句中,读者所听到的只是一个声音:“不离”!“不离”!“不离”!而诗中那六个连续使用的“兮”字,恰如女主人公痛苦沉吟中的叹息,又如钢琴曲中反复出现的音符,追随着思念的旋律,一个高似一个,一个强似一个,声声敲击在读者的心上,具有极大的感染力。
这首诗完全是女主人公的内心独白,或者说是她一片痴心的“自说自话”。迷茫中把眼前的车马,认作为载着夫君离去的车马;为了不分离,就想化为夫君的身影;而且还不准夫君站到阴处:似乎都可笑之至、无理得很。然而,这种“无理得很”的思致,倒恰恰是多情之至微妙心理的绝好表露。
该词上片第一句“小桃枝上春风早”,起笔便以花期点明节令。紧接着下句就写自己对早春的切身感受。“初试薄罗衣。”这句大意是说脱却冬装,新着春衫,感到浑身的轻快,满心的喜悦。此刻,词人所喜悦的何止于此,下边纵笔直出本意。“年年乐事,华灯竞处,人月圆时”,寥寥几笔,不但华灯似海、夜明如昼、游人如云、皓月当空,境界全出,而且极高妙地表现了词人自己喜悦之满怀。词人如此喜悦的心怀,也只有遇到这盛大的境界可以充分表现。“人月圆时”,这句话完整地描写出人间天上的美满景象,也包含着词人自己与所爱之人欢会的一份莫大喜悦。虽然“年年乐事”,透露出自己此乐只是一年一度,但将自己此乐融入了全人间的欢乐,词境便阔大,意趣也高远。上片通过描绘华灯似海极从视觉角度写元宵之盛。
下片第一句“禁街箫鼓,寒轻夜永,纤手重携。”此处箫鼓沸腾则突出元宵听觉感受之盛。热烈的节日气氛,融化了正月料峭的春寒。欢闹的人群,沉浸于金吾不禁的良宵。词人笔调,带有浪漫色彩。在美好的环境里,词人与所爱恋的美人重逢,手携手漫游欢乐的海洋里。这三句从满街箫鼓写到纤手重携,词人仍然是把一己的欢乐融入人间的欢乐来写的。“更阑人散”说的是夜色将尽,游人渐散,似乎元宵欢乐也到了尽头。然而不然。“千门笑语,声在帘帏”,这两句最后再度把元宵之欢乐推向新境。结笔三句用的是“扫处即生”的手法。扫处即生法,一般是用词的开端,如欧阳修《采桑子》“群芳过后西湖好”,即是显例。此词用之于结笔,更见别致。这三句一收一纵、一阖一开,深刻有力地表现了人们包括词人自己此夕欢乐之无极。欢声笑语流溢的千门万户,其中也有词人与情人约会的那一处。所以,结笔是把一己之欢乐融入了人间欢乐。
这首词的上片写观灯的盛况,下片写节日的欢腾与喜悦。全词情景交融,含蓄蕴藉,生动地表现了节日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