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载恩难报,重泉哭不闻。
十载恩难报,重泉哭不闻。
年年春草色,肠断一孤坟。
年年春草色,肠断一孤坟。

chūnliùjiùshàngzhāngqiànqiàn--xiǎoluán

shízàiēnnánbàozhòngquánwén

niánniánchūncǎochángduànfén

叶小鸾

叶小鸾

叶小鸾(1616~1632) 明末才女。字琼章,一字瑶期,吴江(今属江苏苏州)人,文学家叶绍袁、沈宜修幼女。貌姣好,工诗,善围棋及琴,又能画,绘山水及落花飞碟,皆有韵致,将嫁而卒,有集名《返生香》。 ▶ 10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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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木淮南雁影高,孤城残日乱蓬蒿。
落木¹淮南雁影高,孤城残日乱蓬(péng)(hāo)²
译文:淮南树叶飘落孤雁高飞,残阳斜照着野草丛生的孤城。
注释:¹落木:就是树叶飘落。²蓬蒿:蓬在这里是杂而多的意思,蒿则是蒿莱的名称,指野草,蓬蒿连用就指丛生的野草。
天边故旧愁闻笛,市上儿童笑带刀。
天边故旧愁闻笛¹,市上儿童笑带刀²
译文:听到阵阵笛声想起远方的朋友心中愁闷,在街市上看到天真的儿蓬都带着刀。
注释:¹天边故旧愁闻笛:是用西晋向秀《思旧赋》序里所说的典故,这里借用来怀念抗清牺牲的老朋友,说听到吹笛声想起这些老朋友都叫人生愁。天边,指远处。²市上儿童笑带刀:韩信早年在家乡淮阴,有个少年对他说:你虽长得高大,好带刀剑,其实很胆小,你不怕死就来刺我,怕死就从我胯下爬过去。韩信不计较,真的爬了过去。但这里当另有所指,指当时经过战乱,市上带刀的人多。
世事真成反招隐,吾徒何处续离骚。
世事真成反招隐¹,吾徒何处续离骚²
译文:世事如此真应该反《招隐》,我们这伙到何处续《离骚》。
注释:¹反招隐:淮南王刘安养了许多宾客,《招隐士》这篇辞赋就是宾客中称小山者写的,主旨是要把山里隐居的人招回来。吴伟业在这里说“反招隐”则是表白他隐居家乡不愿出仕的本来志愿。²续离骚:《离骚》相传是战国时屈原的代表作,在其中表达了对世事的悲观失望。吴伟业这时对世事也已悲观失望,所以在这里说“续离骚”的话。
昔人一饭犹思报,廿载恩深感二毛。
昔人一饭犹思报¹,廿载恩深²感二毛³
译文:以前的人受人一饭还想着酬报,何况二十年的深恩叫我怎不感慨鬓生二毛。
注释:¹一饭犹思报:韩信早年贫穷,有个漂母(漂絮的妇女)可怜他,给他饭吃,韩信表示将来要重重报答,后来他封为楚王,赐千金给这位漂母,这就是“一饭犹思报”。²廿载恩深:吴伟业明崇祯四年(1631年)会试第一,殿试第二,殿试名义上是皇帝在主考,所以吴伟业要深感明思宗的恩德。从崇祯四年到这时清顺治十年(1653年),已有二十二年,所以吴伟业取其成数说“廿载恩深”。³二毛:人到中年后,头发有时花白,成为黑白二色相间,古人称之为“二毛”。

  这首诗的“闻笛”用向秀山阳闻笛,怀念嵇康、吕安典。淮阴亦名山阳,但向秀闻笛的山阳在河南修武(今并入焦作市)。这里只是感慨故旧零落。

  过淮阴自必想到韩信,他在年轻落魄时,常受当地少年侮辱,曾对他说:“若虽长大,好带刀剑,中情怯耳。”又说:“信能死(不怕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裤下。”韩信只得俯身出裤下,众人皆笑信儒怯。作者用这典故,暗喻自己的应征将被人笑其懦怯,自己的心中也未始没有悔恨苟全之意。

  淮南王刘安的门客曾作《招隐士》,哀伤屈原的身世,晋人王康琚有《反招隐诗》,开头两句云:“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王诗的原意无贬义,意为朝市中同样可以隐居,后来也有以“大隐在朝”讽喻士人的热中而假清高。吴诗用的是贬义,讽刺别人,也包括自已,因为作者本志只想隐居乡里,现在却与本志完全相反,也不必再续《离骚》,哀屈原的心恋故国了。

  末两句由韩信欲报漂母一饭之恩,而深惭自己枉负明朝的深恩。明思宗对伟业很赏识,还曾特赐他归里娶亲。

参考资料:
1、 周啸天主编. 元明清名诗鉴赏[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 ,576-577.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昨夜笙(shēng)¹容易学,酒醒添得愁无限。
译文:繁茂枝头,有梅花纷纷飘落,落时仿若带着不舍,学着雪花随风飞舞。旧时的笙歌舞曲草草随风散去,平白为酒醒之时更添几分离愁。
注释:¹笙歌:吹笙唱歌。容易:轻易。
楼上春山寒四面,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一晌凭栏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
楼上春山寒四面,过尽征鸿¹,暮景烟深浅。一晌²凭栏人不见,鲛(jiāo)(xiāo)³(yǎn)思量遍。
译文:人去楼空,春山四面凄寒,人如征鸿离散,暮烟隐约。片刻间倚着栏杆的人已不见踪影,用珍贵的巾帕掩面哭泣,思量了一遍又一遍。
注释:¹征鸿:远行的大雁。征鸿过尽,昭示着节令的转换。²一晌:表示时间,有片刻多时二意。³鲛绡:传说是南海鲛人所织之绡,这里指精美的手帕。⁴掩泪:掩面而泣。

  上半阕开端“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仅只三句,便写出了所有有情之生命面临无常之际的缝缝哀伤,这正是人世千古共同的悲哀。首句“梅落萦枝千万片”,颇似杜甫《曲江》诗之“风飘万点正愁人”。然而杜甫在此七字之后所写的乃是杯且看欲尽花经眼”,是则在杜甫诗中的万点落花不过仍为看花之诗人所见的景物而已;可是正中在“梅落繁枝”七字之后,所写的则是“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是正中笔下的千万片落花已不仅只是诗人所见的景物,而俨然成为一种陨落的多情生命之象喻了。而且以“千万片”来写此一生命之陨落,其意象乃是何等缤纷,又何等凄哀,既足可见陨落之无情,又足可见临终之缱绻,所以下面乃径承以“犹自多情”四字,直把千万片落花视为有情矣。至于下面的“学雪随风转”,则又颇似李后主词之“落梅如雪乱”。然而后主的“落梅如雪”,也不过只是诗人眼前所见的景物而已,是诗人所见落花之如雪也;可是正中之“学雪随风转”句,则是落花本身有意去学白雪随风之双转,其本身就表现着一种多情缱绻的意象,而不仅是写实的景物了。这里所写的不是感情之事迹,而表达的却是感情之境界。所以上三句虽是写景,却构成了一个完整而动人的多情之生命陨落的意象。下面的“昨夜笙歌容易学,酒醒添得愁无限”二句,才开始正面叙写人事,而又与前三句景物所表现之意象遥遥相应,笙歌之易学正如繁花之易落。花之零落与人之分学,正是无常之人世之必然的下场,所以加上”容易”两个字,正如晏小山词所说的“春梦秋云,聚学真容易”也。面对此易落易学的短哲无常之人世,则有情生命之哀伤愁苦当然乃是必然的了,所以落花既随风飘转,表现得如此缱绻多情,而诗人也在歌学酒醒之际添得无限哀愁矣。“昨夜笙歌”二句,虽是写的现实之人事,可是在前面“梅落繁枝”三句景物所表现之意象的衬托下,这二句便俨然也于现实人事外有着更深、更广的意蕴了。

  下半阕开端之“楼上春山寒四面”,正如后一首《鹊踏枝》之“河畔青芜”,也是于下半阕开端时突然荡开作景语。正中词往往忽然以闲笔点缀一二写景之句,极富俊逸高远之致,这正是《人间词话》之所以从他的一贯之“和泪试严妆”的风格中,居然着出了有韦苏州、孟襄阳之高致的缘故。可是正中又毕竟不同于韦、孟,正中的景语于风致高俊以外,其背后往往依然含蕴着许多难以言说的情意。即如后一首之“河畔青芜堤上柳”,表面原是写景,然而读到下面的“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二句,才知道年年的芜青、柳绿原来正暗示着年年在滋长着的新愁。这一句的“楼上春山寒四面”,也是要等到读了下面的“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二句,才能体会出诗人在楼上凝望之久与怅惘之深,而且“楼上”已是高寒之所,何况更加以四面春山之寒峭,则诗人之孤寂凄寒可想,而“寒”字下更加上了“四面”二字,则诗人的全部身心便都在寒意的包围侵袭之下了。以外表的风露体肤之寒,写内心的凄寒孤寂之感,这也正是正中一贯所常用的一种表现方式,即如后一首之“独立小桥风满袖”、此一首之“楼上春山寒四面”及《抛球乐》之“风人罗衣贴体寒”,便都能予读者此种感受和联想。接着说“过尽征鸿”,不仅写出了凝望之久与瞻望之远,而且征鸿之春来秋去,也最容易引人想起踪迹的无定与节序的无常。而诗人竟在“寒四面”的“楼上”,凝望这些漂泊的“征鸿”直到“过尽”的时候,则其中心之怅惘哀伤,不言可知矣。然后承之以“暮景烟深浅”五个字,“深浅”二字,正写出暮烟因远近而有浓淡之不同,既曰“深浅”,于是而远近乃同在此一片暮烟中矣。这五个字不仅写出了一片苍然的暮色,更写出了高楼上对此苍然暮色之人的一片怅惘的哀愁。于此,再反顾前半阕的“梅落繁枝”三句,因知“梅落”三句,固当是歌学酒醒以后之所见,而此“楼上春山”三句,实在也当是歌学酒醒以后之所见;不过,“梅落”三句所写花落之情景极为明白清晰,故当是白日之所见,至后半阕则自“过尽征鸿”表现着时间消逝之感的四个字以后,便已完全是日暮的景色了。从白昼到日暮,诗人为何竟在楼上凝望至如此之久,于是结二句之“一晌凭栏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便完全归结到感情的答案来了。“一晌”二字,张相《诗词曲语辞汇释》解释为“指示时间之辞,有指多时者,有指暂时者”,引秦少游《满路花》词之“未知安否,一晌无消息”,以为乃“许久”之义,又引正中此句之“一晌凭栏”,以为乃“霎时”之义。私意以为“一晌”有久、暂二解是不错的,但正中此句当为“久”意,并非“暂”意,张相盖未仔细寻味此词,故有此误解也。

  综观这首词,如上所述,既自白昼景物直写到暮色苍然,则诗人凭栏的时间之久当可想见,故曰“一晌凭栏”也。至于何以凭倚在栏杆畔如此之久,那当然乃是因为内心中有一种期待怀思的感情的缘故,故继之曰“人不见”,是所思终然未见也。如果是端己写人之不见,如其《荷叶杯》之“花下见无期”、“相见更无因”等句,其所写的便该是确实有他所怀念的某一具体的人;而正中所写的“人不见”,则大可不必确指,其所写的乃是内心寂寞之中常如有所期待怀思的某种感情之境界,这种感情可以是为某人而发的,但又并不使读者受任何现实人物的拘限。只因为端己在写“人不见”时,同时所写的乃是“记得那年花下”及“绝代佳人难得”等极现实的情事;而正中在写“人不见”时,同时所写的则是春山四面之凄寒与暮烟远近之冥漠。端己所写的,乃是现实这情事;而正中所表现的,则是一片全属于心灵上的怅惘孤寂之感。所以正中词中“人不见”之“人”是并不必确指的。可是,人虽不必确指,而其期待怀思之情则是确有的,故结尾一句乃曰“鲛绡掩泪思量遍”也。“思量”而曰“遍”,可见其怀思之情始终不解,又曰“掩泪”,可见其怀思之情悲苦哀伤。曰“鲛绡”,一则可见其用以拭泪之巾帕之珍美,再则用泣泪之人所织之绡巾来拭泪,乃愈可见其泣泪之堪悲,故曰“鲛绡掩泪思量遍”也。其实正中此词,原来所写的乃是一种感情之境界,而并未实写感情之事迹。

  全词充满了象喻之意味,因此末句之为男子口吻抑为女子口吻,实在无关紧要,何况美人、香草之托意,自古而然,“鲛绡掩泪’‘一句,主要的乃在于这几个字所表现的一种幽微珍美的悲苦之情意,这才是读者所当用心去体味的。这种一方面写自己主观之情意,而一方面又表现为托喻之笔法,与端己之直以男子之口吻来写所欢的完全写实之笔法,当然是不同的。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名篇词例选说:北京出版社,2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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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éiluòfánzhīqiānwànpiànyóuduōqíngxuéxuěsuífēngzhuǎnzuóshēngróngsànjiǔxǐngtiānchóuxiàn

lóushàngchūnshānhánmiànguòjǐnzhēng鸿hóngjǐngyānshēnqiǎnshǎngpínglánrénjiànjiāoxiāoyǎnlèiliàngbiàn

匣中青镜秋月明,妍嗤毫发无遁形。
匣中青镜秋月明,妍(yán)(chī)¹毫发无遁形。
译文:匣子里的青镜秋月明朗,丑与美丝毫不会隐藏。
注释:¹妍嗤:美丑。
人心不同有如面,青铜照面不照心。
人心不同有如面,青铜照面不照心。
译文:人心的不一样就好像他们的面孔,青铜镜只能照出容貌照不出真实内心。
人心本灵本虚静,谁实昏之私欲胜。
人心本灵本虚静¹,谁实昏之私欲胜。
译文:人的本心应是清虚恬静,是谁让现实中的私欲胜过了本心?
注释:¹虚静:清虚恬静,宁静。
匣取青铜且勿开,自照心中大圆镜。
匣取青铜且勿开,自照心中大圆镜。
译文:匣取青铜暂时不要打开,心中的大圆镜便可自照。

zhàojìng--sòngxùn

xiázhōngqīngjìngqiūyuèmíngyánchīháodùnxíng

rénxīntóngyǒumiànqīngtóngzhàomiànzhàoxīn

rénxīnběnlíngběnjìngshuíshíhūnzhīshèng

xiáqīngtóngqiěkāizhàoxīnzhōngyuánjìng

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
天运¹人功²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
译文:天命和人功的道理永不穷尽,光有人功而无天命也难相逢。
注释:¹天运:上天注定的运数,即天命。²人功:人的力量,功能。
因何镇日纷纷乱,因为阴阳数不通。
因何镇日¹纷纷乱,因为阴阳²数不通。
译文:为何它整日价总是纷纷乱乱,都只为那阴阳向背路数不通。
注释:¹镇日:整天。²阴阳:指自然界里对立统一,互相制约的矛盾。如盛衰,消长,浮沉等。阴阳说是中国古老哲学的一个基本思想,左右着中国人的思想及万事万物。
凤城春浅,寒压花梢颤。有约不来梁上燕,十二绣帘空卷。
凤城春浅,寒压花梢颤。有约不来梁上燕,十二绣帘空卷。
译文:京城初春之时,寒气仍逼得花梢在颤抖,本是燕子归来的时节,却不见它们在梁上筑巢,看来为它们卷起的那么多绣帘的功夫和时间都浪费了。
去年共倚秋千,今年独倚阑干。误了海棠时候,不成直待花残。(独倚 一作:独上)
去年共倚秋千,今年独倚阑干。误了海棠时候,不成直待花残。(独倚 一作:独上)
译文:犹记去年我们在秋千上互倚的温馨,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人独倚栏杆。错过了海棠回春的时候,难不成要等到花儿也谢了。

  这是一首描写闺妇之思的词作,大概作于词人留居钱塘之时。

  全词以“凤城春浅,寒压花梢颤”起句。“凤城”即南宋京城临安。“春浅”言初春,指出季节。“寒压花梢颤”,因时为初春,故残寒肆虐,花梢打颤,“压”字给人以寒气如磐的沉重之感,一方面渲染了当时的环境气氛,同时也暗示着人物怨恨的特有心境。这是情景交融,以景衬情。“有约”一句言因为刚入春天还冷的缘故,因此见不着燕子踪迹。此写燕,实用以寄托思妇的重重心事。说“有约”,是嘱燕传递天涯芳信,但燕却违约不来,故接用“十二绣帘空卷”一句,将闺妇思夫的烦恼无端发泄到燕子身上。“十二绣帘”,泛指帘幕。燕巢梁上,垂帘妨碍燕子活动,故须卷起。“空卷”一词,寓有思妇盼燕归来的急迫心情和对梁燕不来的惆怅与空虚,思妇在春寒中翘首期盼的痴怜之态跃然纸上,真切生动。

  下片之结构,全由上片结句而来,正面抒写思妇的相思幽怨情怀。“去年共倚秋千”一句意即见秋千而触动旧欢,用“去年”,引出往昔情事,心中荡起一层幸福的涟漪。“今年独上阑干”一句,忽又跌入眼前“独上阑干”的寂寞凄清苦闷之情。“去年”“今日”,一欢一恨,形成鲜明对比。结句转入幽怨,埋怨所爱的人不能及时惜花,误了花期,相思之重,故埋怨之深。

  全词所写虽然缠绵悱恻的闺怨之情,但艺术上有其鲜明的风格和特色。就结论而论,由物及人,由景及情,平正和谐,而缺乏变化,虽然不能反映起伏不定的感情,却正好适宜于表现幽怨与含蓄的情怀;就人物而论,没有涉及女性的体态服饰,写其轻嗔薄怒之态,人却隐而不露,走见词风的平正雅致。语言含蓄委婉,清丽可人。铭心刻骨的相思一诉诸文字,却成了“误了海棠时候,不成直待花残”。这里,没有直白的表达,也没有强烈指责,有的只是“十二绣帘空卷”的痴心与怅然,和平婉曲但含思凄迷哀婉,而思妇的情态及思绪的微澜,描画得生动传神。南海伍崇曜跋《日湖渔唱》,曾标举此词下片云:“清转华妙,宜玉田生秀冠江东,亦相推挹矣。”这“清转华妙”四字,道出了此词的艺术特色。

qīngpíng··fèngchéngchūnqiǎn--chényǔnpíng

fèngchéngchūnqiǎnhánhuāshāochànyǒuyuēláiliángshàngyànshíèrxiùliánkōngj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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