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体现了陶侃爱民如子,珍惜粮食,珍惜劳动成果,正直、重视农耕,爱护农业生产,保护农民利益的品质。
节俭是中华名族的优良传统。珍惜劳动果实,则是农民辛勤劳动的尊重。陶侃用他的实际行动传承了这一美德,并因此换来了一方百姓的丰衣足食。作为青少年,我们更应该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更应该珍惜粮食。
作者对陶侃态度是赞扬,表现了陶侃爱民如子,珍惜粮食,珍惜劳动成果,正直的特点。
《醉蓬莱》,《词谱》:《乐章集》注林钟商,始于柳永庆老人星现。云:“永为屯田员外郎,为太史奏老人星见,仁宗命词臣为乐章,柳方冀进用,即作《醉蓬莱》词奏呈。”又名《雪月交光》、《冰玉风月》。双调,九十七字,上片十一句,下片十二句,上下片各四仄韵。此词上片第一、五、八句,下片第六、九句,均作上一下四句法。
“七夕”,农历七月七日,传说中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吴文英词集中尚有七首“七夕”词:《六么令·七夕》、《荔枝香近·七夕》、《秋蕊香·七夕》、《诉衷情·七夕》、《惜秋华·七夕前一日送人归盐官》、《惜秋华·七夕》、《凤栖梧·甲辰七夕》,可以互相参阅。
“望碧天”三句,忆旧日“秋娘”。“望碧天书断”,原无“望”字,为平入空格,拟补一“怅”字。此言抬头望青天,不见鸿雁传信到;低头嗅床中,卧枕尚遗伊人香,襟袖犹沾伊泪痕。虽离别而仍相思也。“谁识”两句是说:有哪一位还认识那像行云流水般纤细的“秋娘”呢?“象尺”六句,一“记”字透出此全系回忆。此言记得曾与“秋娘”两个人倚偎在床前,商量如何进行刺绣。绣架旁的几上用象牙制的直尺压着绣样,房中的熏炉内香气氤氲;绣架上还放着金针与彩色丝线,用以等待乞巧。这些都是从前一个七夕之夜的情景。记得天上的月牙儿像似一把晶莹的玉梳斜挂在空中,凉爽的秋夜收敛了她身上的香汗,南园中飘过来的花香也弥漫在绣房中。上片全是忆旧。
“尽是”四句,承上而转。此处是说:过去那些年轻时代美好的回忆,现在只有到清秋梦中去寻觅了。但是伊人确实在你的臂上残留有因亲热而咬下的齿痕;在两人定情的丝帕上还保留着她的胭脂吻痕。“凭鹊”两句是说:你想嘱托喜鹊传递自己的相思情,可是又怕它叽叽喳喳的多嘴多舌,将只供你我俩知道的秘密轻易地泄露出去。“润玉”六句,申诉男女相思意。此言“秋娘”,曾经送给他一块暖玉作为定情物,而他也因为相思无奈,曾去柳荫下等候过她的倩影,冀希她能应约而至。所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即指此。但是约而不至,所以他只好隔墙清歌数曲,催促她现身,但是最终还是不见伊人,惟见紧闭的大门上衔环的铺首被秋风吹出嗡嗡的哀鸣声。此极言曲终人不见之哀伤。又“双铺”“环鸣”,即铺首,指装在门上用来衔环的动物头形。据《汉书·哀帝记》:“孝文庙殿门,铜龟蛇铺首鸣。”下片忆少年事,记相思情。
全词描写的一位多情男子,可以是词人自身,也可以是友人方南山,又可以是另一个多情种子。究竟是谁,只好由读者自己猜测。
这首诗据说是在革命斗争极其艰苦的情况下,作者写此诗作为联络暗号用的。
诗的起句就点题,并表现出一股恢宏的气势:天宇之大,一雨能够延绵亚美二洲。也就是说,在太平洋上遇到的雨,既洒落在此去之美洲上,又洒在已离之亚洲上。此去的美洲如何,暂时按下。已离之亚洲,则令诗人浮想联翩,绾今及古,于是以“浪淘天地入东流”承接,第一二句联系紧密,结构更显紧密。而第二句把雨中的亚洲大地那种壮阔的景色展现在读者面前,诗人设想那洒在亚洲中华国土上的雨,必定激起滔天巨浪,滚滚东流,“浪陶天地”,这是何等的气魄,“入东流”,则又指明了了天地运行的真理,也预示着位于世界东方的中华民族定当掀起一波铺天盖地的巨浪。而这句诗又自然而然地与苏东坡的名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赤壁怀古》)联系起来。但诗人并不苟同于坡仙的怀古伤今,于是转出新意:“却余人物淘难尽。”“却”字关联上句,使本句意思格外突兀:自信自己虽是戊戌劫余的人物,但决不会像千古风流人物那样,瞬息即被历史之波浪长流所淘尽。但也就是这种突兀,更能将作者自己与古代的风流人物之间那种反差体现出来,于是,诗的最后一句“又挟风雷作远游”,便表示了自己壮志未泯,此番远游美洲决不消极逃遁,而是另有一种风雷大志包藏胸中。风雷本是一种自然天象,风雷大作则宇宙震颤,以往的古诗中常用以表示大有作为之意,而作者正是要借风雷这种惊天动地的现象来表明自己立志开创一番宏图伟业的决心。此句在这里,出自一个在戊戌变法中遭到惨败的重要人物之中,这种反差更震撼人心。
整首诗托雨写志,表现了作者并不因为变法维新运动的失败而退缩,胸怀远大目标,一往无前的精神。由平常的景带出不平常的情。立足于太平洋之上,遥视亚美二洲;身处政治逆境之中。而思及古今,更展望未来。境界开阔,情怀高远,有一种奔放热情溢于字里行间。
这首词亦见于冯延巳的《阳春集》。清人刘熙载说:“冯延巳词,晏同叔得其俊,欧阳永叔得其深。”(《艺概·词曲概》)在词的发展史上,宋初词风承南唐,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欧与冯俱仕至宰执,政治地位与文化素养基本相似。因此他们两人的词风大同小异,有些作品,往往混淆在一起。此词据李清照《临江仙》词序云:“欧阳公作《蝶恋花》,有‘深深深几许’之句,予酷爱之,用其语作‘庭院深深’数阕。”李清照去欧阳修未远,所云当不误。
此词写闺怨。词风深稳妙雅。所谓深者,就是含蓄蕴藉,婉曲幽深,耐人寻味。此词首句“深深深”三字,前人尝叹其用叠字之工;兹特拈出,用以说明全词特色之所在。不妨说这首词的景写得深,情写得深,意境也写得深。
词上阕以“庭院深深深几许”起句,点明女主人所处环境“庭院”,而三个“深”字的叠字运用更形象地描绘出女主人所处环境之“深幽”。这三个字不仅写出“庭院”之幽深更写出了女主人内心的幽深孤寂。词人紧接又用“杨柳”、“堆烟”、“帘幕”这些意象将女主人内心之凄之怨刻画的淋漓尽致。其中“堆”字尽道杨柳之密,烟雾之浓。试想女主人在庭院独上幕楼放眼遥望茂密的杨柳萦绕着浓浓的雾霭仿似一幅水墨画。奈何如此美景却寻不见丈夫的踪迹,眼前景物狠心地阻隔了她的视线,内心无端升起无限悲凉来。虚数“无重数”与“几许”相呼应,暗示阻隔视线的岂止是“杨柳”、“堆烟”、“帘幕”那么简单。女主人因何望夫?丈夫到哪里去了呢?既不当兵也不从商而是“玉勒雕鞍游冶处”。丈夫在外风流快活而自己却只能独上幕楼凝眉空望,叹息楼台之幕让自己看不见章台路。后两句点名女主人内心凄婉、空怨的原因。女主人明知丈夫在外风花雪夜,但内心还是怀有期盼,哪怕只看见丈夫离去的背影也好,奈何这点要求也难以满足,只得独自忍受着深院的冷漠寂寥。
下阕则是女主人内心世界引发的感伤。“雨横风狂三月暮”,其中“横”和“狂”直接点破女主人那异常不平的内心世界。三月的春风细雨原本极其温柔,然而这里雨不是“斜雨”而是“横雨”,风不是“煦风”而是“狂风”,原本美丽的“三月”却饱含着一份无情。“暮”字足见女主人等待之久,或许一天,或许一年,或许一辈子。多情的等待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深深庭院里的不尽的黑夜。“夕阳无限好”,女主人已无意黄昏,一个“掩”诉尽她内心的凄凉。“无计留春住”看似“无计留春”实则是感叹女子容颜易逝。“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青春未逝况且如此,青春流逝那还有什么盼头呢?此情此景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一位独处深闺的女子日日期盼着良人,奈何良人却无意家中,成天风花雪夜在外头鬼混;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的青春也一天天消逝,自己又凭什么期盼良人回心转意呢?内心油然升起无限寂寥、感伤、无奈之情来。女主人公最后只能寄情于“落红”,自己恰如那凋谢的落花一去不复返,再无人想起她那令人怜爱的容颜。“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泪即是为花也是为己,或许是花的残败触动了女子的心事,或许是女子自感身世怜花垂泪。“不语”则表现女主人内心孤寂无人理解的愁苦。“乱红飞过秋千去”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伤。
词中写了景,写了情,而景与情又是那样的融合无间,浑然天成,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意境。读此词,总的印象便是意境幽深,不徒名言警句而已。词人刻画意境也是有层次的。从环境来说,它是由外景到内景,以深邃的居室烘托深邃的感情,以灰暗凄惨的色彩渲染孤独伤感的心情。从时间来说,上片是写浓雾弥漫的早晨,下片是写风狂雨暴的黄昏,由早及晚,逐次打开人物的心扉。过片三句,近人俞平伯评日:“‘三月暮’点季节,‘风雨”点气候,‘黄昏’点时刻,三层渲染,才逼出‘无计’句来。”(《唐宋词选释》)暮春时节,风雨黄昏;闭门深坐,情尤怛恻。个中意境,仿佛是诗,但诗不能写其貌;是画,但画不能传其神;惟有通过这种婉曲的词笔才能恰到好处地勾画出来。尤其是结句,更臻于妙境:“一若关情,一若不关情,而情思举荡漾无边。”(沈际飞《草堂诗余正集》)王国维认为这是一种“有我之境”。所谓“有我之境”,便是“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人间词话》)。也就是说,花儿含悲不语,反映了词中女子难言的苦痛;乱红飞过秋千,烘托了女子终鲜同情之侣、怅然若失的神态。而情思之绵邈,意境之深远,尤令人神往。
上半阕因面对五代时蜀旧故宫而生兴亡之叹,起句之“斜阳废苑”顿时传达出一种繁华褪尽后的凄凉,面对这样的环境,感慨兴亡往往是人最直接的反应。而见证这废苑过往之繁华的梅花,如今依然淡淡开放,风姿如常。一句依然,道出自然恒常与人事无常这一令人无限感慨的现实。然而这一直开放的梅花并非无情,她虽一如既往淡淡开放于这蜀宫废苑,却依依愁悴,似在悲叹蜀宫那逝去的繁华。如果说上半阕面对蜀宫而生的兴亡之感犹是一般意义上的感叹,那么下半阕则是因现实而生发的更为沉重无奈的悲慨。
下半阕主要是由梅联想而及南朝陆凯《寄范晔》一诗:“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又因此诗中的“陇头”而联想到现实中已被金人占领的北方,“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本因其风雅而流传千古,后人用此典故也多用于怀人念远,但陆游这里用这首诗,却是为了与现实形成对比,表达的是面对中原沦陷的沉痛之情。行人之“别有凄凉意”者,别于上阕中的梅花为五代蜀国的灭亡而感慨,亦别于陆凯的知己分离。当年陆凯在江南折梅而逢驿使,可以就此寄给身在北方陇头的范晔,而如今自己如陆凯一样手捧散发着幽香的梅花,却没有人能够替我带到千里之外的北方,因那里如今已为金人所占。空间上的距离,即便是千里之外,仍是可以克服的,而如今词人面对的是九州陆沉这一更加残酷的现实,纵使他久久地“伫立汀皋”,又怎会有归骑来自那已沦为敌国领土的“陇头”所以,词人只能登上高楼,独自倚望,独自生愁。
上阕写从旧苑梅花而引起怀古之情,下阕因梅而忆人,全词凄恻哀婉,幽雅含蓄,充满了对意中人的怀念与爱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