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风有处躲,下雨好存身。
刮风有处躲,下雨好存身。
译文:刮风时候有处躲,下雨时候可藏身。
霜雪全无惧,雷声永不闻。
霜雪全无惧,雷声永不闻。
译文:霜雪来时不用怕,打雷声音听不清。
烟霞常照耀,祥瑞每蒸熏。
烟霞常照耀,祥瑞¹每蒸熏²
译文:霞光常年来照耀,祥云每天在蒸腾。
注释:¹祥瑞:又称“福瑞”,吉祥的征兆。²蒸熏:蒸腾、弥漫。
松竹年年秀,奇花日日新。
松竹年年秀,奇花日日新。
译文:松树竹子年年绿,奇花异草天天新。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刮风时候有处躲,下雨时候可藏身。

霜雪来时不用怕,打雷声音听不清。

霞光常年来照耀,祥云每天在蒸腾。

松树竹子年年绿,奇花异草天天新。

注释

祥瑞:又称“福瑞”,吉祥的征兆。

蒸熏:蒸腾、弥漫。

吴承恩

吴承恩

(1500—1582)明小说家。山阳人,字汝忠,号射阳山人。科举屡遭挫折,嘉靖中补贡生,后任浙江长兴县丞。耻为五斗米折腰,拂袖而归,专意著述。自幼喜读野言稗史、志怪小说,善谐谑,晚年作《西游记》,叙述唐高僧玄奘取经故事。另有《射阳先生存稿》《禹鼎志》等。 ▶ 9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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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轻雨小。紫陌香尘少。谢客池塘生绿草。一夜红梅先老。
烟轻雨小。紫陌(mò)¹香尘²少。谢客³池塘生绿草。一夜红梅先老。
注释:¹紫陌:多称京城的道路。²香尘:芳香之尘。 ³谢客:南朝宋谢灵运小字客儿,时人称为谢客。
旋题罗带新诗。重寻杨柳佳期。强半春寒去后,几番花信来时。
(xuán)题罗带新诗。重寻杨柳佳期。强半¹春寒去后,几番花信²来时。
注释:¹强半:过半。²花信:春花开时,有风应期而来,称花信或花信风。
这是一首伤春惜别的词。上片写春光归去匆匆,一夜细雨轻烟过后,池塘草绿,红梅变老,春天也就过去了。下片写离愁缠绵不断,只有通过做诗题句以追怀相聚的美好时光。而当春寒去后,花信风轮番吹拂之时,那离别相思的愁绪更是难以排遣的。池
渚莲花脱锦衣收,风蓼青雕红穗秋,堤柳绿减长条瘦。系行人来去愁,别离情今古悠悠。南徐城下,西津渡口,北固山头。
(zhǔ)莲花脱锦衣收,风蓼(liǎo)¹青雕红穗(suì)秋,堤柳绿减长条瘦。系行人来去愁,别离情今古悠悠。南徐²城下,西津渡³口,北固山头。
译文:小洲边的野荷,花瓣脱落,粲绿的荷叶也已委靡。风中的秋蓼不再青葱,暗红色的穗花一派凄凄。堤岸的杨柳减了翠色,只留下几乎光秃的长条细细。这一切,同渡江行人的旅愁系结在一起。古往今来,离情别恨最是难以摆脱和忘记。镇江城下,西津渡口,北固山头:一路上我都惆怅不已。
注释:瓜洲:在江苏邗江县南之运河入长江处,与镇江隔岸相对,为著名的古渡口。¹蓼:植物名,生水边,开鞭穗状小花。²南徐:今江苏镇江市丹徒县。³西津渡:一名金陵渡,在镇江城西蒜山下的长江边。⁴北固:山名,在镇江市内长江岸上,为著名的古要塞与名胜地。

  长江素称天堑,横渡决无今日交通之便捷。所以古人渡江之时,无不心潮澎湃,产生各种各样不可名状的愁情。作者此时是从北岸的瓜洲渡往对岸,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该篇同同类作品渡江伊始即心绪联翩的通常作法不同,它选择表现的区段是“近岸”与“上岸”的部分。起首三句鼎足对,分写了洲渚、江滩、堤岸,虽也是由远及近,却已是渡行的结束,且所着笔描绘的,是举目所见的由植物所呈现的萧瑟秋景。这就使该曲有别于以表现大江江面为主的渡江之作,不以雄奇险豪为目的,而更多了一种冷落衰凉的旅愁情味。

  “堤柳绿减长条瘦”,是“渚莲”、“风蓼”萧索风景的延伸,也是此时距诗人最近的感受对象。作者遂以此为过渡,生发出离情别意的感慨。“今古悠悠”是从时间着笔,而继后的三处镇江地名则从空间入手,两相综合,便将别离之恨从秋景的细部拓展弥漫开来,有一种触目皆愁、挥之不去的意味。行程已经结束,而“别离情”却紧萦心头,这就写出了“渡瓜洲”的心绪。可见起首三句的景语,虽然局面不大,却有赋中见兴的效果。赵善庆所作散曲多为写景小令,而其笔下景语多近寒瘦,有孟郊、贾岛的风格。这在元散曲中虽不多见,却也别具一种特色。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水仙子·渡瓜洲

shuǐxiānzi··guāzhōu--zhàoshànqìng

zhǔliánhuātuōjǐnshōufēngliǎoqīngdiāohóngsuìqiūliǔ绿jiǎnzhǎngtiáoshòuxíngrénláichóubiéqíngjīnyōuyōunánchéngxià西jīnkǒuběishāntóu

万里人南去,三春雁北飞。
万里人南去,三春¹(yàn)北飞。
译文:我被贬谪到万里之外、险恶湿热的南方,春暖花开之际,大雁正朝北飞去。
注释:¹南中:指岭南地区。¹三春:夏之初,天气肃清,周览八隅。
不知何岁月,得与尔同归?
不知何岁月¹,得与尔²同归³
译文: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我才能与你们一道回到北方?
注释:¹岁月:年月。泛指时间。²尔:你。一作“汝”。³同归:一同返回。

  因为徇私犯法,发配岭南,诗人心中的追悔、痛苦自不言而喻。加上本来他是颇受宠幸的,痛苦无疑更甚。所以,被贬途中,当他看到成群的大雁向北飞去,不禁睹物伤情,悲从中来。“万里人南去,三春雁北飞”,在这美好的春天,群雁北归,寻其自由安乐之所,而自己却要跨越千山万水,远赴万里之遥到那险恶湿热的南方瘴疠之地。其间旅途的坎坷,虫兽的侵袭,疾病的折磨,都要忍受。春雁北返,回到自己的乐园,乃随性而动;而自己作为万物之灵长,却沦落偏僻的异地,身不由己,无可奈何。首两句,由雁及人,在人雁对比中,那种人不如雁的感慨深蓄其中。

  末二句,“未知何岁月,得与尔同归”,紧扣归雁,进一层抒发内心的悲愤与痛悔。雁在北方安家落户,因此,古人称北飞的雁为归雁。隋代薛道衡《人日思归》“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两句写人见归雁而自然生归家之情。诗人此时身处南中,凝望那阵阵北归的群雁,也不禁动了归乡这个念头: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和你们这些自由的大雁同返家园?古时北方人不适应南方的湿热气候,被贬谪南地的人往往凶多吉少,加之路途遥远艰辛,更是生死难料。此番南去,是生是死,实难卜知。盖一切都尚在冥冥之中也,因而作者那绝望的苦痛、负罪的悔恨以及深沉的身世之悲,都交织在这末二句上了。

  诗中作者把无情的大雁当作可以告语的知己,向它们倾诉自己的情怀,情真意切,出语自然。这里表现了一个“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的疲惫不堪的旅人,他踽踽独行,凝望那北归的群雁逐渐消失在远方,他的心也随之很沉很沉地堕了下去。值得庆幸的是,韦承庆不到一年便被召回,继续做官,兼修国史,颇受唐中宗称善,官至黄门侍郎而卒,可谓善终。大概从这次贬谪中,作者是吸取了某种人生的教训的,加强了个人品行的修养。宋之问有一首诗《题大庾岭北驿》,和这首诗比较相似,其前四句云:“阳月南飞雁,传闻至此回。我行殊未已,何日复归来。”在人雁对比中,写思家之情。但宋之问终未能从贬所归来,唐玄宗时竟被赐死。大概因为宋之问的人品太差,先谄事张易之,后有依附武三思,在知贡举时,竟然收取贿赂,且不知悔悟,遂引起时人的公愤,连皇帝也讨厌他,于是把他赐死了事。反映在诗歌里,韦承庆的贬谪思归之苦,更能博得后人的同情。末二句自然、真挚,脱口而出,毫无矫揉装束之态,深得后世诗论家的好评。

  这首诗,通篇用叙述的笔调,语言直白、通俗,如话家常。短短二十字中,运用对比手法,把作者那深切的贬谪之痛,完满地表现了出来,自具动人的力量。

参考资料:
1、 周啸天 等.唐诗鉴赏辞典补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41-42

nánzhōngyǒngyànshī--wéichéngqìng

wànrénnánsānchūnyànběifēi

zhīsuìyuèěrtóngguī

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
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
译文:美丽的山东女郎啊,窗下种植了一株世上罕见的海石榴。
珊瑚映绿水,未足比光辉。
珊瑚映绿水,未足比光辉。
译文:即使是映照绿水的珊瑚也没有石榴的绿叶滋润。
清香随风发,落日好鸟归。
清香随风发,落日好鸟归。
译文:海石榴散发的清香随风飘洒,黄昏时候鸟儿纷纷回到树上的巢穴。
愿为东南枝,低举拂罗衣。
愿为东南枝,低举拂罗衣。
译文:我愿意变为海石榴树上那朝向东南的枝条,低低地垂下,时时牵拂你的绣花衣裙。
无由一攀折,引领望金扉。
无由一攀折,引领望金扉。
译文:唉!没有机会与你一起共攀同折花枝,只好伸长脖子看望你闺房描金的门窗。

  “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茜纱窗下,鲁女同海榴同时出现。一个是富有生命,富有情感美丽迷人的少女,一个是花朵乍开,明艳照人的植物,这一“花面交相映”的情景,构成这幅东窗海石榴图轴的最美的部分。“稀”,既指海榴,也指鲁女,在作者的心目中,他们二者都是世上稀有之物。

  “珊瑚映绿水,未足比光辉”。海石榴之所以是世间所稀之物,是因为它有倒映着绿水的像珊瑚一样明艳的花朵,它有任何东西所不能与之相比的光辉,它有随风散发的醉人的清香。同样,这两句也包含着赞美鲁女的内容。红花绿水,相互映衬,构成这幅画的基本色调,也充分体现了这幅画的色彩美。

  “清香随风发,落日好鸟归”。前两句赞美石榴花的色泽,这两句突出石榴花的清香。花红香清,进一步说明了海榴的世所稀。“愿为东南枝,低举拂罗衣”。出于对海石榴的喜爱,特别是出于对鲁女的爱恋。作者不惜让自己变成东南向的石榴枝,去拂动鲁女的罗衣。可见,这爱是十分强烈的,这痴情是十分浓郁的!

  可惜的是“无由共攀折,引领望金扉。”当作者要化作东南枝的梦破灭后,他多想走过去同鲁女一起共同攀折石榴花枝,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信条阻止了他,双方既不相识,又不曾有片言只语的交谈这一事实,又熄灭了他心头的那一把痴情的火,二人仅仅是陌路相逢,作者内心的衷曲难以表露。

  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作者只能伸长脖子痴痴地望着那近在咫尺却又似乎远在千里的金扉而惆帐,而愁思。诗的最后两句是作者内心的独白,是情感的自然流露,表达出作者的情感是强烈的、真挚的,同时又是微妙、细腻的。

参考资料:
1、 葛世奇 杨春鼎编.历代咏花诗词三百首译析:吉林文史出版社,1992年09月第1版:300-301

yǒnglíndōngchuānghǎishíliú--bái

dōngchuāngxiàhǎiliúshìsuǒ

shānyìng绿shuǐwèiguānghuī

qīngxiāngsuífēngluòhǎoniǎoguī

yuànwèidōngnánzhīluó

yóupānzhéyǐnlǐngwàngjīnfēi

记归程过半,家住天南,吴烟越岫飘渺,转眼秋冬,几回新月,偏向离人燎皎。急管宵残,疏钟梦断,客衣寒悄。忆临岐,泪染湘罗,怕助风霜易老。
记归程过半,家住天南,吴烟越岫(xiù)飘渺(miǎo),转眼秋冬,几回新月¹,偏向离人燎(liáo)(jiǎo)²。急管宵(xiāo)残,疏钟梦断,客衣寒悄。忆临岐(qí),泪染湘罗,怕助风霜易老。
译文:归期已经过半,但举目遥望南天,吴山越水,云遮雾障,虚幻缥缈,前路仍望不见头。离家几月转眼已是严冬,缺月的清辉洒满大地让离家的游子心生愁绪。夜深了,附近不知何人歌筵上的急管繁弦已经消散,报时的钟声稀稀疏疏,惊醒梦魂。回想当日分别时刻,簌簌珠泪,沾湿了她的罗衣。这般愁绪让人更添风霜啊。
注释:¹新月:缺月,农历每月初出的弯形的月亮。²燎皎:形容明亮。
是尔翠黛慵描,正恹恹憔悴,向予低道:念此去谁怜,冷暖关山路杳?才携手教、款语丁宁,眼底征云缭绕。悔不剪、春雨蘼芜,牵惹愁怀多少!
是尔翠黛(dài)¹(yōng)描,正恹(yān)²憔悴,向予低道:念此去谁怜,冷暖关山路杳(yǎo)³?才携手教、款语丁宁,眼底征云缭绕。悔不剪、春雨蘼(mí)(wú),牵惹愁怀多少!
译文:你匆匆描过眉,深色凄迷憔悴的向我低诉:你这一去,山高水远,没有奴在身边,谁来疼你,对你嘘寒问暖呢?刚刚拉住伊人的手,让她亲切的叮咛嘱咐,眼前便见那飘飘浮云塞满了去路。我们恨透了离别,它给我们带来了多少的愁苦啊!
注释:¹翠黛:眉的别称。古代女子用螺黛(一种青黑色矿物颜料)画眉,故名。²恹恹:精神不好,困倦的样子。³杳:远得看不见踪影。⁴蘼芜:一种香草,别名江蓠。“江蓠”谐音“将离”。

  客中思家,早自《诗·魏风·陟岵》始,千百年来,一直就是诗歌中的传统题材。此类作品大都写于游子离家途中或在他乡住定之后,也就是说,写在游子与家人之间的空间距离正在不断拉长或已经拉长到了一定限度的时候。而本篇的作者却别出心裁,他选择了归程业已过半、与家人之间的空间距离正在不断缩短之中、羁旅生活行将告一段落这样一个时间点,来抒发自己的思家怀人之情。这种构思十分高明,其一,它不落前人窠臼,以生化熟,推陈出新,容易攫住读者;其二,当此渐行渐近之际,离愁别恨尚且浓重如许,那他更行更远、所行既远之前日、昨日的客中相思之苦极、痛极,岂不都在言外了吗?

  “记归程过半”,起句便掐指计算回家的路走了多少,还剩多少,与南朝民间小乐府《懊侬歌》“江陵去扬州,三千三百里,已行一千三,所有(还有)二千在”同一机抒,归心似箭,不言面喻。“家住天南,吴烟越岫飘渺。”交待自己是从北方回南方。吴、越,指江、浙,春秋时大致分属吴、越两国,故称。作者为浙江海宁人,家正在越地。归期过半,一喜;但举目遥望南天,吴山越水,云遮雾障,若有若无,虚幻缥缈,又意识到“路曼曼其修远兮”,不禁转喜为忧。一波一折,笔有顿挫。“转眼秋冬,几回新月,偏岫离人燎皎。”点出此番离家,不路一年(与篇末“春雨”字对勘,可知他出门之时为春天。去来节令,分置两端,有常山之蛇救首救尾的妙处),又告诉读者,这时正是冬天某个月的月初。一眨眼功夫便过了两个季节,当喜;但去家时间虽不甚长,却也备尝了离思的苦涩,于是心又一酸。三句仍为一起一伏,跌宕有致。“新月”是缺月,游子客中见此一钩缺月,自然会返现到人间的不团圆;何况这缺月光源还挺充足(燎皎,形容明亮),清辉洒满大地,叫人没法躲开;何况不只今夕此时是这样,且昨日,前夜、上个月、上上个月……已不知多少次“照得离人愁绝”(南唐冯延巳《三台令》)了。两句中层次甚厚,颇耐咀嚼。然而还不可忽过那个“偏”字。不直说自己见月生愁,却赋“新月”以主观意志,怪它存心刺激人,岂非无理取闹?实则文学艺术家只讲“情”不讲“理”,执着于“理”往往乏“趣”、乏“味”,无“理”而有“情”,方绝、方妙!苏轼《水调歌头·丙辰中秋》:“不应有恨,何事偏岫别时圆?”是罪满月,本篇云云,是罪缺月。

  以上三句,一笔绾住今昔,泛说较长一个时间段内的离愁。下文则留墨特定当下客馆中的孤苦况味:“急管宵残,疏钟梦断,客衣寒悄。”夜深了,附近不知何人歌筵上的急管繁弦已经消散,报时的钟声虽然稀疏,但在静夜中却显得特别警动,以致惊醒了词人的梦魂。当此万籁俱寂之际,他格外地感到了寒冷和孤独。于是,词人想念起他的妻子来:“忆临岐,泪染湘罗,怕助风霜易老。”他所最最不能忘怀的一幕,是当日分襟(“临岐”,到了岔路口。诗词中往往只作临别义用,不必呆看)的那一刻,簌簌珠泪,沾湿了她的罗衣。(由自己之“客衣”,引出伊人之“湘罗”,文心甚细,针脚遂密)。此情此景,一想一断肠呵。旅途风霜,本就使人憔悴,再加上相思之痛的折磨,恐怕人更老得快了。“助”字下得妙,读者试闭目冥搜,看能找出第二个字替去它否?“风霜”侵蚀人的肉体,“相思”啮咬人的精神,一自外攻,一从内“助”,不“老”何待!此一韵,上七字宕一笔忆“人”,下六字拖转来叙“我”,一推一挽,又是一度宛转。至此,上片四韵已有三番一韵之中前后排奡了,文情云谲波诡,不受控捉。
 
  尽管相思无益,只“助风霜”摧人易老,可是,“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奈何,回避不得,索性放笔直书。于是一换头便粘紧上结“忆临岐”云云,饱蘸浓墨,信手挥洒,将昔日的长亭弹泪之别写全写尽。“是尔翠黛慵描,正恹恹憔悴,身予低道。”上结已点出伊人“泪染湘罗”,此处更作一番渲染,使她别情依依的愁苦形象愈发明晰、丰满。所谓“翠黛慵描”(翠眉懒画)者,即元人王实甫笔下之“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有甚么心情花儿靥儿打扮得娇娇滴滴的媚”是也。所谓“恹恹憔悴”者,亦即前人笔下之“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是也。以上盖借容颜、情态传神。下文改从言语生色:“岫予低道:念此去谁怜,冷暖关山路杳?”你这一去,山高水远,没有奴在身边,谁来疼你,对你嘘寒问暖呢?(自己要多保重啊。)常语。常情。质朴无华。惟其为常语、常情,是天下千千万万个妻子在送别夫婿时都说出过的言语,才有着摇动人类心旌、勾摄人类魂魄的艺术魅力!才是天地间的至情、至语!“岫予(我)”二字,已顺便带出了自己,故下文水到渠成,转述我当时的情态:“才携手教,款语丁宁,眼底征云缭绕。”刚刚拉住伊人的手,让她亲切的叮咛嘱咐,眼前便见那象征着“游子意的”飘飘浮云塞满了去路——尚未踏上征途,客愁已然不堪禁受了。于是,最后一韵便嘶声喊出既是当时又是现在、既是自己又是伊人心中的一团愤懑:“恨不剪,春雨蘼芜,牵惹愁怀多少!”“蘼芜”,一种香草,别名江蓠。“江蓠”谐音“将离”。二句不过是说:我们恨透了离别,它给我们带来了多少的愁苦啊!妙在并不直来直去,却采用了一种很别致的修辞手段来表达,你看他写得多么精彩!

参考资料:
1、 喜马拉雅. 望湘人·记归程过半

wàngxiāngrén··guīchéngguòbàn--hóngd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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