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峤人居罨画图,客行只欲望京都。笋舆轧轧相思岭,秋雨空濛叫鹧鸪。
闽峤人居罨画图,客行只欲望京都。笋舆轧轧相思岭,秋雨空濛叫鹧鸪。

mǐnzhèzhījiāosānshǒu--cháng

mǐnjiàorényǎnhuàxíngzhǐwàngjīngdōusǔnxiānglǐngqiūkōngméngjiàozhè

马祖常

马祖常

马祖常(1279~1338)元代色目人,著名诗人。字伯庸,光州(今河南潢川)人。延佑二年,会试第一,廷试第二,授应奉翰林文字,拜监察御史。元仁宗时,铁木迭儿为丞相,专权用事,马祖常率同列劾奏其十罪,因而累遭贬黜。自元英宗硕德八剌朝至元顺帝朝,历任翰林直学士、礼部尚书、参议中书省事、江南行台中丞、御史中丞、枢密副使等职。为文法先秦两汉,宏瞻而精核,富丽而新奇,内容多制诏、碑志等类作品,诗作圆密清丽,除应酬之作外,亦有反映民间疾苦的作品。 ▶ 24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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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槎山,在慎县南三十五里,或曰浮巢山,或曰浮巢二山,其事出于浮图、老子之徒荒怪诞幻之说。其上有泉,自前世论水者皆弗道。
浮槎(chá)山,在慎县南三十五里,或曰浮巢山,或曰浮巢二山,其事出于浮图、老子之徒荒怪诞幻之说。其上有泉,自前世论水者皆弗¹²
译文:浮槎山在慎县南方三十五里的地方,有人叫它浮巢山,也有人叫它浮巢二山,这出自于那些佛教道教之徒荒怪虚诞幻化的说法。山上有泉水,以前谈论水的人都没有提到过这里的泉水。
注释:¹弗:不,没有。²道:说;讲述。
余尝读《茶经》,爱陆羽善言水。后得张又新《水记》,载刘伯刍、李季卿所列水次第,以为得之于羽,然以《茶经》考之,皆不合。又新妄狂险谲之士,其言难信,颇疑非羽之说。及得浮槎山水,然后益以羽为知水者。浮槎与龙池山,皆在庐州界中,较其水味,不及浮槎远甚。而又新所记,以龙池为第十,浮槎之水,弃而不录,以此知其所失多矣。羽则不然,其论曰:“山水上,江次之,井为下。山水,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言虽简,而于论水尽矣。
余尝读《茶经》,爱陆羽善言水。后得张又新《水记》,载刘伯刍、李季卿所列水次第,以为得之于羽,然以《茶经》考之,皆不合。又新妄狂险谲(jué)¹之士,其言难信,颇疑非羽之说。及得浮槎山水,然后益以羽为知水者。浮槎与龙池山,皆在庐州界中,较其水味,不及浮槎远甚。而又新所记,以龙池为第十,浮槎之水,弃而不录,以此知其所失多矣。羽则不然,其论曰:“山水上,江次之,井为下。山水,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言虽简,而于论水尽矣。
译文:我曾经读《茶经》,欣赏陆羽擅长谈论水(的本事)。(我)后来又得到张又新的《水记》,这本书记载有刘伯刍与李季卿所排列的泉水的优劣等级,(张又新)认为他们的看法是从陆羽那里得来的,但是用《茶经》来考证这些说法,这些说法都不符合。张又新是个狂妄怪异的人,他所说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我很怀疑并非陆羽的说法。等到我见到浮槎山的泉水后,更加相信陆羽是了解水的人。浮槎山、龙池山均位于庐州界中,比较它们的水质,(龙池山的水)远远比不上浮槎山的水。但若张又新记载的,把龙池的水列为第十,浮槎山的水却弃而不录;从这里可以知道张又新有很多没有收录到的泉水。陆羽却不是这样,他论述说:“山水最好,江水中等,井水是最差的。山水中又以像乳汁一样喷流的泉水和石池里漫流四溢的泉水为最佳。他的言辞虽然简洁,但对水质的品论(已经)达到极点了。
注释:¹险谲:阴险诡诈。
浮槎之水,发自李侯。嘉祐二年,李侯以镇东军留后出守庐州,因游金陵,登蒋山,饮其水。既又登浮槎,至其山,上有石池,涓涓可爱,盖羽所谓乳泉、石池漫流者也。饮之而甘,乃考图记,问于故老,得其事迹,因以其水遗余于京师。余报之曰:李侯可谓贤矣。
浮槎之水,发自李侯。嘉祐二年,李侯以镇东军留后出守庐州,因游金陵,登蒋山,饮其水。既又登浮槎,至其山,上有石池,涓涓¹可爱,盖羽所谓乳泉、石池漫流者也。饮之而甘,乃考图记,问于故老,得其事迹,因以其水遗余于京师。余报之曰:李侯可谓贤²矣。
译文:浮槎山的水,是李侯发现的。嘉佑二年,李侯凭镇东军留后的身份兼任庐州太守。于是游览金陵,登上蒋山,并饮蒋山的水。随后又登上浮槎山,到了山上,发现山上有石池,池水涓涓流淌,十分可爱,大概就是陆羽所说的乳泉、石池漫流那类的水。试着喝泉水,感到泉水味道甘美。于是对照地图记载考证,并向当地老人询问,知道了这水的来历。于是把此水送给远在京城的我,我给他回信说:李侯可以称得是个贤达的人呀。
注释:¹涓涓:细水慢流的样子。²贤:有德行的人;有才能的人。
夫穷天下之物无不得其欲者,富贵者之乐也。至于荫长松,藉丰草,听山流之潺湲,饮石泉之滴沥,此山林者之乐也。而山林之士视天下之乐,不一动其心。或有欲于心,顾力不可得而止者,乃能退而获乐于斯。彼富贵者之能致物矣,而其不可兼者,惟山林之乐尔。惟富贵者而不可得兼,然后贫贱之士有以自足而高世。其不能两得,亦其理与势之然欤。今李侯生长富贵,厌于耳目,又知山林之乐,至于攀缘上下,幽隐穷绝,人所不及者皆能得之,其兼取于物者可谓多矣。
夫穷天下之物无不得其欲者,富贵者之乐也。至于荫长松,藉丰草,听山流之潺(chán)(yuán)¹,饮石泉之滴(dī)(lì)²,此山林者之乐也。而山林之士视天下之乐,不一动其心。或有欲于心,顾力不可得而止者,乃能退而获乐于斯。彼富贵者之能致物矣,而其不可兼者,惟山林之乐尔。惟富贵者而不可得兼,然后贫贱之士有以自足而高世。其不能两得,亦其理与势之然欤。今李侯生长富贵,厌于耳目,又知山林之乐,至于攀缘上下,幽隐穷绝,人所不及者皆能得之,其兼取于物者可谓多矣。
译文:取尽天下的万物,没有得不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这是富贵的人的乐趣。至于荫蔽在松荫下,枕垫着茂盛的青草,倾听山溪潺潺流淌的声音,喝着清澈的石泉水,这是隐居山林的人的乐趣。对那些隐居山林之人看待天下的乐趣,没有一样能让他们动心的。或许在心里有那种想法,考虑到自己的能力不可达到就不再强求了,于是能够隐居在山林中并在这里获得乐趣。那些富贵者能够获得物质上的满足,但他们不可能同时得的是隐居山林乐趣。只有那些富贵的时候不能二者兼得,之后变得贫贱的人,才能由此自得其乐并超脱世俗。如果两样都得不到,这也是情理和权力地位使然。现在李侯生长在富贵之家,既满足了耳目的快乐,又感受到了山林的乐趣。至于他攀登高山,走遍了幽深隐蔽的地方,到达了常人不能到达的地方,他同时获取的东西可以说是很多的了。
注释:¹潺湲:水慢慢流动的样子。²滴沥:象声词,水下滴声。
李侯折节好学,喜交贤士,敏于为政,所至有能名。凡物不能自见而待人以彰者,有矣;凡物未必可贵而因人以重者,亦有矣。故余为志其事,俾世知斯泉发自李侯始也。
李侯折节好学,喜交贤士,敏于为政,所至有能名。凡物不能自见而待人以彰者,有矣;凡物未必可贵而因人以重者,亦有矣。故余为志其事,俾世知斯泉发自李侯始也。
译文:李侯能降低身份,不耻下问,喜欢结交贤士,从政勤勉,所到之处有非凡的名声。有些东西不会自己出现,却等到人们发掘才得以彰显出名,这种情况是有的;有的东西不一定珍贵却依靠别人的发现而得以贵重起来,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所以我把这件事记下来,使世人知道这浮槎泉水是李侯最早发现的。
三年二月二十有四日,庐陵欧阳修记。
三年二月二十有四日,庐陵欧阳修记。
译文:嘉祐三年二月二十四日,庐陵欧阳修记。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梦断香消¹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²
译文:离她香消玉殒已过去四十多年,沈园柳树也老得不能吐絮吹绵。
注释:¹香消:指唐琬亡故。²不吹绵:不能吐絮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此身行¹作稽(jī)²土,犹吊³遗踪一泫(xuàn)
译文:我眼看着要化作会稽山中的一抔黄土,仍然来此凭吊遗踪而泪落潸然。
注释:¹行:即将。²稽山:即会稽山,在今浙江绍兴东南。³吊:凭吊。⁴泫然:流泪貌。

  本诗是组诗中的第二首,写诗人对爱情的坚贞不渝。

  首句感叹唐氏溘然长逝已四十年了。古来往往以“香销玉殒”喻女子之亡,“梦断香消”即指唐氏之死。陆游于八十四岁即临终前一年所作悼念唐氏的《春游》亦云:“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唐氏实际已死四十四年,此“四十年”取其整数。这一句充满了刻骨铭心之真情。

  次句既是写沈园即日之景:柳树已老,不再飞绵;也是一种借以自喻的比兴:诗人六十八岁时来沈园已自称“河阳愁鬓怯新霜”(《禹迹寺南有沈氏小园四十年前尝题小阕壁间偶复一到而园已易主刻小阕于石读之怅然》),此时年逾古稀,正如园中老树,已无所作为,对个人生活更无追求。“此身行作稽山土”,则是对“柳老”内涵的进一步说明。“美人终作土”,自己亦将埋葬于会稽山下而化为黄土。此句目的是反衬出尾句“犹吊遗踪一泫然”,即对唐氏坚贞不渝之情。一个“犹”字,使诗意得到升华:尽管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但对唐氏眷念之情永不泯灭;尽管个人生活上已无所追求,但对唐氏之爱历久弥新。所以对沈园遗踪还要凭吊一番而泫然涕下。“泫然”二字,饱含无比复杂的感情:其中有爱,有恨,有悔,诗人不点破,足供读者体味。

参考资料:
1、 王英志 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999-1001

shěnyuánèrshǒu ·èr

yóu sòngdài 

mèngduànxiāngxiāoshínián shěnyuánliǔlǎochuīmián 
shēnxíngzuòshān yóudiàozōngxuànrán 
北风吹雪四更初,嘉瑞天教及岁除。
北风吹雪四更初,嘉¹(ruì)²天教³及岁除
译文:四更天初至时,北风带来一场大雪;这上天赐给我们的瑞雪正好在除夕之夜到来,兆示着来年的丰收。
注释:¹嘉:好。²瑞:指瑞雪。³天教:天赐。⁴岁除:即除夕。
半盏屠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
半盏屠(tú)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
译文:盛了半盏屠苏酒的酒杯还没来得及举起庆贺新年,我便就着灯光用草字体赶写着迎春的桃符。

chúxuě

yóu sòngdài 

běifēngchuīxuěgēngchū jiāruìtiānjiàosuìchú 
bànzhǎnyóuwèi dēngqiánxiǎocǎoxiětáo 
小楼深巷狂游遍,罗绮成丛。就中堪人属意,最是虫虫。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几回饮散良宵永,鸳衾暖、凤枕香浓。算得人间天上,惟有两心同。
小楼深巷狂游遍,罗绮¹成丛。就中²³人属意,最是虫虫。有就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几回饮散良宵永,鸳(yuān)(qīn)暖、凤枕香浓。算得人间天上,惟有两心同。
译文:小楼深巷全都纵情游冶过,身着罗绮、浓妆艳抹的歌妓甚多,其中能使人倾心的,正是虫娘。绘画难描绘她的高雅志趣,任何花朵都比不上她美好的容颜。多少次酒宴后的良宵都是和虫娘度过,永远都忘不了,那温暖的鸳鸯锦被,香浓的艳美枕头。仿佛这天上人间,只存在我和虫娘的真情了。
注释:¹罗绮:丝织品,此指衣着华贵的女子。²就中:其中。³堪:值得。⁴属意:注意。⁵虫虫:妓女名,又名虫娘。柳永曾在多首词中提及此名,她可能与柳永保持了相当长时间的爱情关系。⁶鸳衾:绣着鸳鸯的锦被。⁷凤枕:绣着凤凰的枕头。
近来云雨忽西东。诮恼损情悰。纵然偷期暗会,长是匆匆。争似和鸣偕老,免教敛翠啼红。眼前时、暂疏欢宴,盟言在、更莫忡忡。待作真个宅院,方信有初终。
近来云雨忽西东。诮(qiào)¹损情悰(cóng)²。纵然偷期暗会,长是匆匆。争似³和鸣偕老,免教敛翠啼红。眼前时、暂疏欢宴,盟言在、更莫忡(chōng)。待作真个宅院,方信有初终
译文:近来忽然分离东西,烦恼纠结伤情绪。纵然偷情幽会,总是短暂匆忙。怎么才能像夫妻那样鸾凤和睦、相偕到老,以免每次相会都叫你敛眉啼哭、伤心忧愁。眼前只是暂时的疏远离别,有我们的山盟海誓在,更不必忧心忡忡。等到真的娶你为姬妾的那天,方才确信我们的爱情有始有终。
注释:¹诮恼:忧愁烦恼。诮,通“ 悄 ”。²情悰:情怀,情绪。³争似:怎么比得上。⁴和鸣:比喻夫妻和睦。⁵敛翠啼红:皱眉流泪。敛翠,翠指翠眉,敛眉乃忧愁之状。啼红,红即红泪,指青年女子伤心时落下的泪。⁶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⁷真个:真的。⁸宅院:指姬妾。⁹初终:始终。

  这是柳永困居东京汴梁时为青楼名妓虫娘所作的一首词,用以表白自己对虫娘的真挚情意,并且向虫娘许下庄重的诺言。虽然柳永踏入仕途后,由于种种客观原因终未实践这一诺言,但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能在作品中如此大胆示爱求偶已属难能可贵了。

  词的上片主要回忆了昔日与虫娘的恩爱时光。柳永在词的开始就坦率的承认了对歌妓虫娘的真情实意:小楼深巷狂游遍,罗绮成丛。就中堪人属意,最是虫虫。“小楼深巷”指的是平康坊曲之所,歌妓们聚居之地。北宋都城开封“出朱雀门东壁,亦人家。东去大街、麦梨巷、状元楼,余皆妓馆,至保康门街。其御街东朱雀门外,西通新门瓦子以南杀猪巷,亦妓馆。以南东西两教坊”(《东京梦华录》卷二)。这些坊曲之中身着罗绮、浓妆艳抹的歌妓甚众,但柳永却特别属意于虫娘,因为她是一位温柔俊俏、色艺超群的多情女子。柳永在这里用了一个“最”字,突出了虫娘在其心目中的特殊地位。“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自然有比虫娘更为风流美貌的,而具有雅态的却极为稀少。“雅态”是虫娘的特质,唐宋以来的一些歌妓,除了有精妙的伎艺之外,还有很高的文化修养,能吟诗作对。柳词《两同心·嫩脸修蛾》的“偏能做文人谈笑”和《少年游·世间尤物意中人》“心性温柔,品流详雅,不称在风尘”就是表现这种雅态的,它源于品格和志趣的高雅,全不像是风尘中的女子。柳永之所以爱慕虫娘正由于此。歌妓们虽然受制于娼家,失去了人身自由,但她们的情感是可以由自己支配的。柳永由于真正的同情和尊重她们,因而能获得其真情,相互知心。“几回饮散良宵永,鸳衾暖、凤枕香浓”。以往他们曾多次共度良宵,幸福地相聚。“算得人间天上,惟有两心同”。表达了两人的心愿,也就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白居易《长恨歌》),同时也写出了两人对这份爱的陶醉、痴迷。

  词的下片转写当前,以“近来”二字将词意的发展由往昔转到现实,“云雨忽西东”,说明他们的爱情出现了一些波折,由“诮恼损情悰”看来,波折更多的原因是因虫娘引起的,她又是抱怨,又是烦恼,完全破坏了从前那种欢乐的情怀。从与虫娘“偷期暗会,长是匆匆”的情形来推测,柳永困居京都,已失去经济来源,不可能千金买笑而歌舞场中挥霍了。因而与虫娘的聚会只能偷偷地进行,而且来去匆匆。由此使他希望与虫娘过一种鸾凤和鸣、白头偕老的正常夫妇生活,以结束相会时愁颜相对的难堪场面。“争似和鸣偕老,免教敛翠啼红”。虫娘匆匆相会时“敛翠啼红”,暗示了他们爱情的不幸。这不幸完全是来自社会方面的原因,很可能是因娼家严禁虫娘与这位落魄词人的来往。在此情形下,词人提出了暂行办法和长远打算。暂行的办法是“眼前时、暂疏欢宴”,疏远一些,以避开各种外界压力。他劝慰虫虫不要忧心忡忡,请相信他的山盟海誓。长远的打算是使虫虫能“作真个宅院”,柳永是真正打算娶虫虫作“宅院”的。只有到了那时,才算是他们的爱情有始有终。至此,整个下片恰当地表达了词人内心复杂的情感,同时又达到了劝慰虫娘的目的。

  从这首词可以看出,柳永是抱着一腔真挚的感情,把一位封建社会底层中被侮辱、被损害的歌妓虫娘当成了自己真诚爱慕的对象。虫娘是他落魄无聊的情形下与他相爱的,所以柳永决心一举成名后定来报答她的深情。整首词委婉曲折,真实地再现了柳永当时的心路历程。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市: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8月第1版:343-345
2、 叶嘉莹 等.柳永词新释辑评.北京市:中华书局,2005年1月第1版:266-269

xiánbīn··xiǎolóushēnxiàngkuángyóubiàn--liǔyǒng

xiǎolóushēnxiàngkuángyóubiànluóchéngcóngjiùzhōngkānrénshǔzuìshìchóngchóngyǒuhuànánmiáotàihuāfāngrónghuíyǐnsànliángxiāoyǒngyuānqīnnuǎnfèngzhěnxiāngnóngsuànrénjiāntiānshàngwéiyǒuliǎngxīntóng

jìnláiyún西dōngqiàonǎosǔnqíngcóngzòngrántōuànhuìzhǎngshìcōngcōngzhēngshìmíngxiélǎomiǎnjiàoliǎncuìhóngyǎnqiánshízànshūhuānyànméngyánzàigèngchōngchōngdàizuòzhēnzháiyuànfāngxìnyǒuchūzhōng

白景归西山,碧华上迢迢。
白景¹归西山,碧华²上迢(tiáo)³
译文:太阳天天落下西山,月亮夜夜升上高天。
注释:¹白景:太阳。²碧华:皎洁的月亮。³迢迢:高貌。这里指天空。
今古何处尽,千岁随风飘。
今古¹何处尽,千岁²随风飘。
译文:古往今来哪儿有尽头,千年的时光随风飘散。
注释:¹今古:谓古往今来,从古到今。²千岁:千年,年代久远。
海沙变成石,鱼沫吹秦桥。
海沙变成石,鱼沫(mò)¹吹秦桥²
译文:海中是沙粒慢慢变成岩石,如今的秦桥只见鱼儿吹沫戏玩。
注释:¹鱼沫:鱼所吐之水沫。²秦桥:相传秦始皇东游时所造的石桥。
空光远流浪,铜柱从年消。
空光¹远流浪,铜柱(zhù)²从年消。
译文:时光像流水不断逝去,汉武帝的铜柱也随着岁月更移早已不在人间。
注释:¹空光:阳光。²铜柱:铜制的支撑建筑物的柱子。

  李贺常常用他的诗歌去探究宇宙的奥秘,人生的真谛,写下了一曲曲带有哲理意味的咏叹调。这首《古悠悠行》就是这样的作品。

  “今古何处尽?千岁随风飘。”这两句虽然很简短,但却是经过高度浓缩写出来的具有丰富内涵的诗句。这两句用粗线条勾画了一幅绵延无尽的时间和广袤无限的空间背景。“千岁”句表面上虽然只是指时间,“千岁”,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像一阵风那样飘忽而过。但是“千岁”又不仅仅是指时间,也指千岁之内的一切事物。这千岁内的人、事、物,也和时间一样随风飘荡而逝,无影无踪了。诗的前四句是说,日入西山,夜色深远,昼夜循环,今古如此,无有穷尽,本是大自然的规律;即使是千岁之久,在历史的发展中,亦如风飘之疾速,匆忽即逝。诗人此种感系,曾在许多篇什中抒发,如“王母桃花千遍红,彭祖巫咸几回死?”(《浩歌》)。以仙人比凡人,足见年命之短促。但日月递更、今古无尽的道理,联系实际,并不是人人都能悟得。

  这是前面四句蕴含的无比深厚的内容。这当中有诗人在时间消逝时心灵颤震的音符,有悠远的时间广阔的空间背景。“千岁随风飘”一句又带起了下面四句。

  诗的后四句,则进一步写大自然的变化,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求仙不老,终难实现。君不见海沙虽细,经年变化,也可以长大为石。诗人在《梦天》中曾写道:“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人间的沧海桑田之变,犹如千年走马,说的是变化迅速。海沙成石说的是变化巨大。日久天长,人间万物都会发生变迁。秦王石桥,群鱼吹沫;汉武铜柱,流光销磨,至今已不复存在。这说明代更年远,必然发生陵谷之变,此为万物消长的常理。看来“莫高如秦桥,而鱼沫可吹;莫坚如铜柱,而流浪可消。是知世间未有久而不化之事。谁谓长生真可致乎?”(姚文燮《昌谷集注》)

  此诗通篇富于哲理,充满理趣,不生枝蔓,纯乎理喻,这在李贺诗中是罕见的。在结构笔法上,先写日月如梭,反复更替,流光迅速,无有终期,是为不变之道;再写海沙变石,鱼沫吹桥,流光消柱,无法阻止,是为万变之理。变与不变,对比写来,深化主题,增强了诗歌的感染力量。

  李贺善解乐府遗法,“设色浓妙,而词旨多寓篇外,刻于撰语,浑于用意。”(毛驰黄《诗辩坻》)这正是此诗的特点。设色浓妙如“鱼沫吹桥”;刻于撰语如“空光流浪”(形容时光);浑于用意如“铜柱年消”;而寓词旨于篇外者,则是诗中不言当朝惑于神仙之风,但句句对如此时弊隐含深刺。诗人处于元和政治混乱之时,为防不测,不得不深自弢晦,或藏孤愤之思于片章短什,或设弦外之音,感讽诽怨,还应看作是很自然的事情。

参考资料:
1、 冯浩非 徐传武.李贺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6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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