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辞华盖居,来卜山阴宅。
远辞华盖居,来卜山阴宅。
乍到俗未谙,久住地旋辟。
乍到俗未谙,久住地旋辟。
屋庐尚朴纯,楹桷谢雕饰。
屋庐尚朴纯,楹桷谢雕饰。
高营踞山跗,深甃逗泉脉。
高营踞山跗,深甃逗泉脉。
檐将狼尾苫,门用鼠管织。
檐将狼尾苫,门用鼠管织。
缺垣唯补萝,圯砌总蒙。
缺垣唯补萝,圯砌总蒙。
编篱限迩邻,树枿表殊场。
编篱限迩邻,树枿表殊场。
本来是野性,岂是耽地僻。
本来是野性,岂是耽地僻。
学圃欲拟樊,为功敢侔稷。
学圃欲拟樊,为功敢侔稷。
宁惜劳外形,自甘食余力。
宁惜劳外形,自甘食余力。
耕锄限儿课,灌溉当仆役。
耕锄限儿课,灌溉当仆役。
破块何畇々,陈器亦畟畟。
破块何畇々,陈器亦畟畟。
驾许俗士回,屐向邻翁惜。
驾许俗士回,屐向邻翁惜。
筐筥织湘材,锹锸铸棠液。
筐筥织湘材,锹锸铸棠液。
卓?鹰觜利,负蓑猬毛磔。
卓?鹰觜利,负蓑猬毛磔。
俯仰疲桔槔,沾洒渍袯襫。
俯仰疲桔槔,沾洒渍袯襫。
循畦行策镵,偃林卧欹石。
循畦行策镵,偃林卧欹石。
镰披欲芟丘,刈削竟驱砾。
镰披欲芟丘,刈削竟驱砾。
值阜即为坡,遇凹就成洫。
值阜即为坡,遇凹就成洫。
堤崩防密葭,窦隙拒乱棘。
堤崩防密葭,窦隙拒乱棘。
地同农亩计,区学井田画。
地同农亩计,区学井田画。
长畛纵复横,曲渠广还窄。
长畛纵复横,曲渠广还窄。
接流引余清,疏沼汇深碧。
接流引余清,疏沼汇深碧。
架桁秋实垂,篱落夏蔓幂。
架桁秋实垂,篱落夏蔓幂。
雨露加膏腴,粪土发硗瘠。
雨露加膏腴,粪土发硗瘠。
识种题裹藏,辨类分行植。
识种题裹藏,辨类分行植。
莳法常按谱,候时即看历。
莳法常按谱,候时即看历。
蕨芽拳握紫,姜挚拇骈赤。
蕨芽拳握紫,姜挚拇骈赤。
两合怜罽蒘,丛生爱铫芅。
两合怜罽蒘,丛生爱铫芅。
初{?矜}迸蛰雷,新薹长春璟。
初{?矜}迸蛰雷,新薹长春璟。
雀弁蓘叶峨,马帚茾茎直。
雀弁蓘叶峨,马帚茾茎直。
蔩繁微瓞绵,瓠老枯瓣拆。
蔩繁微瓞绵,瓠老枯瓣拆。
芍苗卷龙须,药干拥牛膝。
芍苗卷龙须,药干拥牛膝。
黄独雪晴收,紫藄露晞摘。
黄独雪晴收,紫藄露晞摘。
阴阶茂菧苨,下田丰菲蒠。
阴阶茂菧苨,下田丰菲蒠。
卷轮木耳垂,攒刺菱角射。
卷轮木耳垂,攒刺菱角射。
秋茄采更稀,夜韭剪仍殖。
秋茄采更稀,夜韭剪仍殖。
芝芳凝海琼,茭郁点池墨。
芝芳凝海琼,茭郁点池墨。
枸杞香可醪,竹菇熟堪腊。
枸杞香可醪,竹菇熟堪腊。
石皮被柔藫,土酥脍肥菂。
石皮被柔藫,土酥脍肥菂。
细莼入馔鲈,鲜蒌杂羹鲫。
细莼入馔鲈,鲜蒌杂羹鲫。
荼苦檗与俦,菘脆冰为敌。
荼苦檗与俦,菘脆冰为敌。
菌栌西蜀致,苜蓿大宛得。
菌栌西蜀致,苜蓿大宛得。
长萦荇带流,乱簇纻丝绎。
长萦荇带流,乱簇纻丝绎。
芹效野人献,瓜为天子副。
芹效野人献,瓜为天子副。
决明才一方,莴苣连数席。
决明才一方,莴苣连数席。
琼縻慰渴心,玉延起羸疾。
琼縻慰渴心,玉延起羸疾。
蕈毒笑非喜,芥辛泣讵戚。
蕈毒笑非喜,芥辛泣讵戚。
盘根芋埋壤,脱颖笋穿壁。
盘根芋埋壤,脱颖笋穿壁。
撷香怜鸡苏,折甘嗜燕麦。
撷香怜鸡苏,折甘嗜燕麦。
粟腐切方圭,乳饼斫圆璧。
粟腐切方圭,乳饼斫圆璧。
孕子棕受刳,赘緌石被馘。
孕子棕受刳,赘緌石被馘。
兔目淘夏槐,鹿角芼腊炙。
兔目淘夏槐,鹿角芼腊炙。
菁托诸葛呼,巢以元修斥。
菁托诸葛呼,巢以元修斥。
苋褒蔡守清,薇怨周节逆。
苋褒蔡守清,薇怨周节逆。
邪蒿义所攘,秽荽理堪哑。
邪蒿义所攘,秽荽理堪哑。
薄利嘉拔葵,省谤恶遗薏。
薄利嘉拔葵,省谤恶遗薏。
穷餐齑酸黄,俭啖薤留白。
穷餐齑酸黄,俭啖薤留白。
闲情付田园,生意仰膏泽。
闲情付田园,生意仰膏泽。
荚齐翠疑剪,甲拆绿讶擘。
荚齐翠疑剪,甲拆绿讶擘。
掩冉烟际姿,葱蒨雨余色。
掩冉烟际姿,葱蒨雨余色。
始掇惜滓染,载涤畏虫螫。
始掇惜滓染,载涤畏虫螫。
新荐或在笾,薄湘亦须鬲。
新荐或在笾,薄湘亦须鬲。
求久渐投酸,致爽遽沃醷。
求久渐投酸,致爽遽沃醷。
不烦僚友送,敬向先圣释。
不烦僚友送,敬向先圣释。
对屠夸大嚼,燕客欣小摘。
对屠夸大嚼,燕客欣小摘。
柈羞不过三,瓮菹当饫百。
柈羞不过三,瓮菹当饫百。
未能著蔬经,安敢逾食籍。
未能著蔬经,安敢逾食籍。
旨蓄足山厨,素供过香积。
旨蓄足山厨,素供过香积。
用兹卒岁年,庶得勤朝夕。
用兹卒岁年,庶得勤朝夕。
宾魏徐见厌,厄陈颜自怿。
宾魏徐见厌,厄陈颜自怿。
洁畚士耻污,造桥盗怀恤。
洁畚士耻污,造桥盗怀恤。
抱瓮忿设机,授书诮求益。
抱瓮忿设机,授书诮求益。
纵马因致忧,吞蛭遂亡谪。
纵马因致忧,吞蛭遂亡谪。
万钱柳复乞,片金华还掷。
万钱柳复乞,片金华还掷。
仕知吕侄妄,居味郑人识。
仕知吕侄妄,居味郑人识。
枕肱仲尼乐,伤指范宣阨。
枕肱仲尼乐,伤指范宣阨。
鼎臑固云嘉,食箪亦足适。
鼎臑固云嘉,食箪亦足适。
敷淡分所安,堪味欲易极。
敷淡分所安,堪味欲易极。
毋因口体累,遂使愆民德。
毋因口体累,遂使愆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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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ǐngnàoyúnjiāshídānshì

dànfēnsuǒānkānwèi

yīnkǒulèisuì使shǐqiānmín

徐贲

徐贲

(1335—1393)元明间苏州府长洲人,字幼文,号北郭生。工诗善画。为十才子之一,又与高启、杨基、张羽合称吴中四杰。元末为张士诚掾属。张氏亡,谪临濠。洪武二年放归。后授给事中,改御史,巡按广东。官至河南左布政使。以征洮岷军过境,犒劳不时,下狱死。有《北郭集》。 ▶ 53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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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梁画栋原无数,不问主人随意住。红襟惹尽百花香,翠尾扫开三月雨。
雕梁画栋原无数,不问主人随意住。红襟(jīn)¹惹尽百花香,翠尾²扫开三月雨。
译文:这里原有无数的华丽房屋,燕子不问主人是谁随意居住。低掠时红襟沾满了百花的芳香,穿飞时翠尾扫开了三月的雨。
注释:¹红襟:指燕子前胸的红羽毛。²翠尾:史达祖《双双燕》:“翠尾分开红影。”
半年别我归何处?相见如将离恨诉。海棠枝上立多时,飞向小桥西畔去。
半年别我归何处?相见如将离恨诉。海棠枝上立多时,飞向小桥西畔去。
译文:燕子你离别我半年去了哪里?如今相见你像要把离恨倾诉。你在海棠枝上立了很久很久,却又向小桥西边飞去!

  此词咏物抒情,委婉细腻。燕子秋去春来,喜寻旧巢,使人有春燕怀恋旧主人之想。

  故进而猜想,在三月的轻风细雨中,带着花香归来,立在海棠枝上,似乎要向旧主人诉说半年来的离愁别恨。作者以移情法写燕,神情入妙,颇见新巧。

南康太守听事之东,有堂曰“直节”,朝请大夫徐君望圣之所作也。庭有八杉,长短巨细若一,直如引绳,高三寻,而后枝叶附之。岌然如揭太常之旗,如建承露之茎;凛然如公卿大夫高冠长剑立于王庭,有不可犯之色。堂始为军六曹吏所居,杉之阴,府史之所蹲伏,而簿书之所填委,莫知贵也。君见而怜之,作堂而以“直节”命焉。
南康¹太守听事²之东,有堂曰“直节”,朝请大夫³徐君望圣之所作也。庭有八杉,长短巨细若一,直如引绳,高三寻,而后枝叶附之。岌(jí)如揭太常之旗,如建¹⁰承露之茎(jīng)¹¹;凛(lǐn)¹²如公卿大夫高冠长剑立于王庭,有不可犯之色。堂始为军¹³六曹吏¹⁴所居,杉之阴,府史¹⁵之所蹲伏¹⁶,而簿书¹⁷之所填委¹⁸,莫知贵也¹⁹。君见而怜之,作堂而以“直节”命焉。
译文:南康太守办公厅的东面,有一座厅堂叫“直节堂”,是朝请大夫徐望“建造的。庭院里有八棵杉树,长短粗细一样,直得像墨线弹的一样,在二丈多高处开始长有枝叶。这些树高耸的样子就像高兴起的太常旗,就像乘露盘的长柄。那种凛然正气又像公卿大夫头戴高高的帽子、身佩长长的宝剑立在朝廷之上,有神“不可侵犯的神色。这里起初是南康军的各部门官吏住的地方,杉树的树荫底下,是书记们蹲伏在一起办公的场所,簿册文书丢在焉面,没有人知道这儿有什么可贵之处。徐君见到这个地方,很是爱惜它,就改建成这座厅堂,而且命名为“直节”。
注释:¹南康:郡名,郡治在今江西赣州。²听事:处理政务。³朝请大夫:阶官名。文职散官,从五品以上称朝请大夫。⁴徐君望圣之:徐君,名望字圣之。⁵直如引绳:像牵绳引线那样直。⁶寻:古长度单位,八尺为一寻。⁷岌然:高的样子。⁸揭:举。⁹太常之旗:古时天子所建之旗。¹⁰建:建造。¹¹承露之茎:托露盘的金茎。《汉书·郊祀志》载,汉武帝迷信神仙,于神明台上做承露盘,立铜仙人舒掌以接甘露,以为饮之可以延年。承露:指托盘承接甘露;金茎:指托盘的铜仙人高举之掌。¹²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¹³军:宋代行政区划名,与州、府、监同隶属于路。¹⁴曹吏:郡县的属官。文中指军的属官。¹⁵府史:府里的低级官员。¹⁶所蹲伏:意为活动的场所。¹⁷簿书:官署的文书之类。¹⁸填委:纷集、堆积。¹⁹莫知贵也:没有谁知道看重此处。
夫物之生,未有不直者也。不幸而风雨挠之,岩石轧之,然后委曲随物,不能自保。虽竹箭之良,松柏之坚,皆不免于此。惟杉能遂其性,不扶而直,其生能傲冰雪,而死能利栋宇者与竹柏同,而以直过之。求之于人,盖所谓不待文王而兴者耶?
夫物之生,未有不直者也。不幸而风雨挠之,岩石轧之,然后委曲随物,不能自保。虽竹箭之良,松柏之坚,皆不免于此。惟杉能遂¹其性,不扶而直,其生能傲冰雪,而死能利栋宇者与竹柏同,而以直过之。求之于人,盖所谓不待文王而兴者²耶?
译文:树木刚生来时,没有不是直的。不幸经过风吹雨打而弯曲,或受到岩石的挤压,这样才随外物的影响而屈曲变弯,不能保全自己直的本性,即使像竹箭这样的优质、松柏这样的坚贞都免不了这样。只有杉树能顺着它的本性,不用人扶植就能长得很直。活着能傲对冰雪,死后能利用它做栋梁屋宇,都与竹、柏相同,但在躯干挺直这点上却又超过了竹、柏。如拿杉的这种品格要求于人的话,那么,这种人大概就是所谓“不等文王出现就会崛起”的豪杰之士吧!
注释:¹遂:顺。²不待文王而兴者:不必要文王出世,也能自己奋发有为。 文王:周文王;兴:奋起,奋发。
徐君温良泛爱,所居以循吏称,不为皦察之政,而行不失于直。观其所说,而其为人可得也。《诗》曰:“惟其有之,是以似之。”堂成,君以客饮于堂上。客醉而歌曰:“吾欲为曲,为曲必屈,曲可为乎?吾欲为直,为直必折,直可为乎?有如此杉,特立不倚,散柯布叶,安而不危乎?清风吹衣,飞雪满庭,颜色不变,君来燕嬉乎!封植灌溉,剪伐不至,杉不自知,而人是依乎!庐山之民,升堂见杉,怀思其人,其无已乎?”歌阕而罢。
徐君温良泛(fàn)¹,所居以循吏²称,不为皦(jiǎo)察之政³,而行不失于直。观其所说,而其为人可得也。《诗》曰:“惟其有之,是以似之。”堂成,君以客饮于堂上。客醉而歌曰:“吾欲为曲,为曲必屈,曲可为乎?吾欲为直,为直必折,直可为乎?有如此杉,特立不倚,散柯布叶,安而不危乎?清风吹衣,飞雪满庭,颜色不变,君来燕嬉乎!封植灌溉,剪伐不至,杉不自知,而人是依乎!庐山之民,升堂见杉,怀思其人,其无已乎?”歌阕(què)¹⁰而罢。
译文:徐君性格温和善良,广施仁爱,在他任职的地方,他以奉公守法而受人称赞。他不施行严明苛刻的政令,但行为却保持正直。看看他所喜欢的,就可知道他的为人了。《诗经》说:“君子有才能,所以能继承前人的事业。”直节堂建成之后,徐君与客人在堂上宴饮,一位客人醉醺醺地唱着歌说:“我想做个品行不正的人,可是品行不正的人必然会卑躬屈膝,品行不正的人可以做吗?我想做个品行正直的人,做正直的人必然会受到挫折,品行正直的人可以做吗?正像这丛杉树,高高耸立而不偏倚,枝桠伸展,叶片散布,能安然而不危险吗?然而清风吹动衣襟,飞雪洒满庭院,杉树依然颜色不变,您来到树下休息游玩吧!壅土培植灌溉杉树,而不如剪削砍伐,杉树自己并不知道,而要依靠爱树的人呀!庐山一带的百姓,登上直节堂见到了杉树,就会怀念起像杉树一样品行正直的人,这种怀念大概是永远不会终止的吧!”一曲歌终,宴会也就散了。
注释:¹温良泛爱:温和、善良,广泛地爱。泛:同“泛”。²循吏:奉职守法的官吏。³皦察之政:苛察之政,指过度的要求。⁴惟其有之,是以似之:先人有这样的德行,因此子孙能够继续下去。⁵特立不倚:有独立的见解和操守而不偏斜。⁶柯:树枝。⁷燕嬉:宴饮嬉游。⁸封植:栽培。⁹剪伐不至:不遭受砍伐。¹⁰阕:终,止。
元丰八年正月十四,眉山苏辙记。
元丰八年正月十四,眉山苏辙记。
译文:元丰八年正月十四日,眉山苏辙记。

  全文主旨在于赞美朝请大夫徐望“温良泛爱,行为刚正耿直。文章写了直节堂的外边的八杉,叙写了曹府的小吏不明白它的珍贵。杉树能够不扶自直,慢慢揭示文章的主旨。直到最后引用《诗经》中的一句话“惟其有之,是以似之”来点破。文章写物见人,藏锋沉馨,意在言外。

  文章紧扣“直节”两字,将堂、树、人紧密结合起来叙写,赞美了堂前之杉,赞扬了建堂之人,并由此抒写了作者的人生态度。文章第一部分叙写直节堂之建与其命名。作者将堂、杉、人紧密结合起来叙写,用比喻手法赞美了杉树的高大挺直,用对比手法,赞扬了爱赏杉树的徐君。第二部分承接上段对杉树的描写,赞美杉树刚直不屈的性格。作者运用对比手法突出杉树的美好品质。首先是将杉树与其他植物对比,指出物生而直,但在生长过程中,往往抵制不住外物的引诱与挤压,故“委曲随物”,虽竹箭松柏也不能免于此,只有杉树能保持它的挺直。然后是将杉树与竹柏对比,指出它们虽同能傲冰雪,同是死能利栋宇,但杉树在挺直方面要优过竹柏。虽写杉树,但最后还是归结到人。第三部分承接第一部分对徐君的叙写,赞扬徐君不为苛察之政,而“行不失于直”的品格。客人所唱之歌,既是对徐君处世态度的总结,也准确地表达了作者本人的人生态度。不可为曲,不可太直,应通达灵活而不失正直。就像杉树,特立不倚,但它所以安而不危,剪伐不至,是因为得到徐君的爱赏呵护。正因如此,将来庐山之人升堂见杉,将长久地怀念像徐君这样的人。

  文章在艺术上达到了较高的水平。第一,构思精巧。文章紧扣“直节”二字展开,双线并行,既赞美了杉,又颂扬了人,以写杉为手段,以颂人为目的。第二,结构严密。文章第一部分写杉写人,还限于外部描写和间接描写,第二部分则写杉的品格,第三部分写人的品质,形成一个总叙分承的结构,表达十分严谨。第三,运用对比的表现手法。如将徐君与曹吏、府史对比,将杉树与竹柏对比,使人与物的优秀品质更加鲜明突出。

参考资料:
1、 王琳,邢培顺编选.苏洵 苏辙集:凤凰出版社,2007.10:第342页
拍堤春水蘸垂杨,水流花片香。弄花噆柳小鸳鸯,一双随一双。
拍堤春水蘸¹垂杨,水流花片香。弄花噆(zǎn)²柳小鸳鸯,香双随香双。
译文:拍岸春水蘸着轻柔垂杨,流水中花片飘香。追啄花片争叼柳丝小鸳鸯,它们相亲相爱一双跟随着一双。
注释:醉桃源:词牌名,又名“阮郎归”等,双调四十七字,上片四句四平韵,下片五句四平韵。¹蘸:以物浸入水中,这里是形容垂杨轻拂水面。²噆:衔,叼。
帘半卷,露新妆,春衫是柳黄。倚阑看处背斜阳,风流暗断肠。
帘半卷,露新妆,春衫是柳黄。倚阑(lán)看处背斜阳,风流¹暗断肠。
译文:小楼上珠帘半卷,露出佳人的新妆,薄薄的春衫是柳黄。她转身倚靠栏杆背着斜阳,为那风流情事暗自伤心断肠。
注释:¹风流:风情,风韵。

  词的上片所写的境界,在唐宋词中并未少见,像温庭筠《杨柳枝》中的“一渠春水赤阑桥”;韦庄《菩萨蛮》中的“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欧阳修《采桑子》中的“绿水逶迤,芳草长堤”……总有某种相似之处。然而细细品味,却有所不同,它写得有声有色,有情有味,将画境、诗意、音响感融为一体,在美学上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首句“拍堤春水”,让人感到风吹浪起,湖水轻轻地拍打堤岸的声音;而堤上的杨柳倒挂湖面,轻轻拂水,像是有声,然而却非常细微。再看看水中,瓣瓣落花,随波荡漾,种种色彩,阵阵幽香,都作用于读者的感官。然而词人并未到此为止,他要把这垂杨、流水、落花写足,于是又添上一对对鸳鸯。它们在湖上自由自在游戏,一会儿嬉弄花瓣,一会儿又用小嘴去咬下垂的柳梢。这一“噆”字看上去有点冷僻,然却用得极工,非常准确地表现了鸳鸯动作的迅速与细巧。添上鸳鸯,整个画面就活了,完整了,并且充满了生意和动态美。

  词的下片转入抒情。词人把镜头对着小楼,只见珠帘卷处,一位佳人露出淡雅的新妆,在这新妆中最突出的一点是她那件柳黄色的春衫。“春衫是柳黄”,同上片的“垂杨”是一样的颜色,人的装束与周围的环境取得了和谐一致。下面接着摄下佳人的一幅剪影:她背着斜阳,凭阑凝望。至于她的容颜和表情究竟如何,词人并未从正面予以描画,而仅仅从侧面着笔,写她的风神,写她的情韵;只是最后“风流暗断肠”一句,才用作者的主观评价给她的情绪淡淡地点上一笔哀愁的色调。整个下片的立意,似从唐人王昌龄《闺怨》诗来。王诗云:“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严羽强调“博取盛唐名家,酝酿胸中,久之自然悟入”(《沧浪诗话·诗辨》)。严仁此处,似得其妙悟。这词的下片同王诗颇为神似,前面几句同样自然轻快,后面同样一个转折,表现了轻微的哀怨,而熔裁衍化,已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这首词的基调是轻快灵妙的。上片写落花流水,剔除了古典诗词中那种习见的伤感;下片写少妇登楼,也不着重表现伤怀念远。全词笔致轻灵,意境新颖,能给人以精神上的愉悦。另外词的下片还注意艺术上的藏和露的关系,露出的是人物最富特征的春衫和倚阑的身影,隐藏的是人物的思想感情。好比画家笔下的断山云雾,在几座峰峦之间留下空白,让幽深的意境隐藏在白云笼罩之下。这就留下足够的空间,让读者去想像,去回味。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宋词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2369-2370

zuìtáoyuán ·chūnjǐng

yánrén sòngdài 

pāichùnshuǐzhànchuíyáng shuǐliúhuāpiànxiāng nònghuāzǎnliǔxiǎoyuānyāng shuāngsuíshuāng 
liánbànjuǎn xīnzhuāng chūnshānshìliǔhuáng lánkànchùbèixiéyáng fēngliúànduàncháng 
碧空溶溶月华静,月里愁人吊孤影。
碧空溶(róng)¹月华静,月里愁人吊孤影。
译文:宽广夜空明月高悬静寂无声,月光吊只有愁人独自徘徊,形单影只。
注释:¹溶溶:宽广的样子。
花开残菊傍疏篱,叶下衰桐落寒井。
花开残菊傍(bàng)疏篱,叶吊衰桐落寒井¹
译文:盛开后渐渐凋零的菊花倚着稀疏的篱笆,枯败的梧桐树叶飘落寒井之上。
注释:¹寒井:井吊寒凉。
塞鸿飞急觉秋尽,邻鸡鸣迟知夜永。
(sài)鸿¹飞急觉秋尽,邻鸡鸣迟知夜永。
译文:塞外飞鸿感到晚秋已尽,急速的由北向南飞去;邻居的鸡啼推迟因为它知道昼短夜长。
注释:¹塞鸿:塞外的鸿雁。
凝情不语空所思,风吹白露衣裳冷。
凝情¹不语空所思,风吹白露衣裳冷。
译文:积聚着情感不说话,徒然思索着,风儿吹落露珠,打湿衣襟,感到一阵凉意。
注释:¹凝情:情意专注。

  月光如水,残菊傍疏篱,落叶飘零,塞鸿急飞,秋深夜静,寒气袭人,惟见诗人凝神遐思。此诗氛围清冷寂静,色彩皎洁幽丽,韵味清新隽永,通俗浅显,平易近人。《晚秋夜》就是有雅有俗、雅俗共赏的杰作。正如清代诗评家叶燮在《原诗》中评论说:“白俚俗处而雅亦在其中。”此诗就是如此。 

  所谓浅,就是浅显通俗,琅琅上口,不饰典故,不用奥语;所谓淡,就是轻轻入之,淡淡出之,不着浓彩,不用艳词;所谓清,就是气氛爽利,清新明朗,不事雕琢,自然而然;所谓丽,就是容光焕发,天真纯净,文采斐然,姿容秀美。首联写宽广的碧空中,高悬着一轮明月,皎洁华美,静寂无声,把读者带入一个浩渺无垠、明媚清朗、宁静深邃的境界中。

  月下凝思,遥视太空,悠然神往,不禁寂从中来,忧思萦怀,然而对月无言,惟有形影相吊而已。在这里,诗人勾勒出了寂寞孤独的心境。这种心境与静谧的月夜在基调上是非常吻和的。颔联写菊花开放,论常理,秋菊独傲霜雪,孤芳孑立;但此时却是残菊花开,还依傍着稀疏的篱笆,可见凋谢之期已不远了。

  然而,尚可支撑些时日,至于衰老的梧桐,却已抵挡不住寒气的侵袭,叶子已纷纷凋零,飘落在寒井之上了。这里,以花开对叶下,残菊对衰桐,傍疏篱对落寒井,更渲染出一种凄寂寒冷的气氛。虽系写景,却暗寄着愁情,且与首联写的 愁字相呼应。颈联由植物转入写动物。塞外飞鸿,为了躲避寒冷的侵袭,疾速地飞过长空,由北向南,感到晚秋已尽;由于昼短夜长,邻居的鸡啼也推迟了。这里,以塞鸿飞急对邻鸡鸣迟,以觉秋尽对知夜永,以反衬晚秋夜的寒冷,从而把诗情深化到一个更新的境界。尾联又回到写人上来。这就是首联所写的愁人,他凝情不语,寂寞凄清。就在他思绪万千之际,萧瑟的秋风,阵阵吹来,拂在白露上,冷气袭人,衣不胜寒!全诗流畅爽口,通脱雅致,清淡幽丽,宁静悠远。

  俗与雅,没有明确界限,而是相反相成的。俗中出雅,雅中含俗,方为上乘。黄庭坚强调过以俗为雅(《再次杨明叔韵引》),吴讷也注重由俗入雅 (《文章辨体序说》)。而化俗为雅关键在于一个化字。唐代诗评家张为在《诗人主客图序》中将元稹看成是上入室者,而以白居易为广大教化主,即将元、白都视为登大雅之堂的著名诗人。可见雅,并不排斥通俗的。至纯的雅,往往古奥、凝重,而缺乏明了性*和群众性*;如雅中含俗、寓俗于雅、由雅返俗,则无俗的痕迹,却有俗的滋味,无俗的外形,而有俗的神韵。这种俗,是雅的极致,也是俗的极致。

  因为它已非纯粹的俗,而是含雅之俗,这就高于一般的俗。《晚秋夜》就是有雅有俗、雅俗共赏的杰作。

  正如清代诗评家叶燮在《原诗》中评论说:白俚俗处而雅亦在其中。

参考资料:
1、 《唐诗鉴赏辞典补编》.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第512-514页

wǎnqiū--bái

kōngróngróngyuèhuájìngyuèchóuréndiàoyǐng

huākāicánbàngshūxiàshuāitóngluòhánjǐng

sāi鸿hóngfēijuéqiūjǐnlínmíngchízhīyǒng

níngqíngkōngsuǒfēngchuībáishanglěng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
译文:夏日午后树荫下格外凉爽,独自来到池上的亭中吟诗。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¹
译文:静静观看蜜蜂忙碌感到很受教益,退想仙鹤们为何有如此美好的仪形。
注释:¹鹤仪形:喻君子的仪形。相传鹤是君子所化。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
法酒¹调神气²,清琴入性灵³
译文:适当的饮些官酝可以调节精神,清正高雅的琴曲可以调养人们的性灵。
注释:¹法酒:按官府法定规格所酿造的酒。世称“官酝”。²调神气:调节精神。³性灵:性情。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
浩然¹²已息,几杖复何铭³
译文:心胸开阔澹荡,毫无意义,当今为几杖作铭文,又有什么意义呢?
注释:¹浩然:形容心胸的开阔和滑荡。²机:机会,时机。³几杖复何铭:给几、杖作铭文。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首联两句写出了一个恬静幽雅的环境,借以衬托诗人孤独闲适的情韵。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颔联写诗人的两个动作:看和想。并从所看所想的内容展现出诗人美好的心灵。池边花草丛生,蜜蜂飞舞。他静静看去,感到很受教益。蜜蜂“繁布金房,垒构玉室。咀嚼华滋,酿以为蜜”(郭璞《蜜蜂赋》),一生不曾偷闲;对于敌害,它们群起而攻,万死不辞,临战从不退却。这就引起诗人深沉的思考。诗人积极参加政治革新,并写了大量讽刺权贵的诗篇,这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但历遭打击,也曾产生过消极退隐的念头。这里“蜂教诲”三字,说明诗人从蜂的勤奋勇敢受到启示。我国古代有“圣人师蜂”的说法。师蜂自励,表现出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

  这一联出句从“看”字引出,是实写;对句“闲想鹤仪形”则从“想”字着笔,是虚写。相传鹤是君子所化(见《抱朴子》),所以“鹤仪形”也就是君子的仪形。在他另一首《鹤叹》诗里有:“徐引竹间步,远含云外情”两句,就可以想象出“鹤仪形”的神态,及诗人曲折表达的高尚人格。这里以“鹤仪形”为尚,修德至勤,表现了“身闲志不闲”的高尚情操。总的来说,这两句诗抓住蜂的勤劳勇敢和鹤的志趣高尚的属性,构成了鲜明的感性形象,是极耐人寻味的。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颈联进一步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法酒”是按照法定规格酿造的酒。古人饮酒,有的纯系纵情享乐,有的是为了消忧,诗人饮酒则是为了“调神气”,即调节精神。这与他在《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诗中说的“暂凭杯酒长精神”是一致的。下句借清琴以陶冶性灵,寄托自己高洁的情怀。紧承上联仍从“静”、“闲”两字着笔。表面上写得恬淡闲雅,而感情的伏流并不平静。

  接受“蜂教诲”,应该勤奋工作,勇于为人;取法“鹤仪形”,应该进德修身,心存社稷。但诗人当时已被排挤出朝,无政可从。这种主观与客观的矛盾,使诗人深感苦闷。饮酒、抚琴,既表现了诗人不甘沉沦、在寂寞中力求振拔的精神,又是诗人娱情悦志、排遣愁绪的一种方式。渴望用世与琴酒自娱,从写形的角度来看,是相反的,矛盾的;而从写神的角度来看,又是相成的,统一的。颔联和颈联正是运用相反相成的艺术手法,形神兼备地写出了诗人的美好情操。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尾联作达观之语,正好与“鹤仪形”相契合,不失为君子风度。但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出内心的不平。“浩然”是形容心胸的开阔和澹荡。“机”是机心。世人为了争权夺利,机心百出,刘禹锡无意于此,所以说“机已息”。给几、杖作铭文,往往有自警或劝诫之意。“几杖”在这里是偏义词,主要是说“杖”。刘向《杖铭》:“历危乘险,匪杖不行;年耆力竭,匪杖不强;有杖不任,颠跌谁怨?有士不用,害何足言?”此诗末句暗用刘向《杖铭》之意,讽刺朝廷“有士不用”,而又不直接点破,只是说当今为几杖作铭,毫无意义。内心的不平,仅以反语微露而不使泻出,因而诗意就显得更为含蓄了。

  此诗写在一个幽静的环境中,诗人看到蜜蜂从中受到教诲,同时也联想到鹤的美好仪态;接着以酒调节精神,借琴陶冶性灵,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结尾作达观之语,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露出内心的不平。此诗写得含蓄蕴藉,颇耐咀嚼。结句用典,暗含讽刺,内心情感自然流露。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程千帆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12月版,第821-822页
2、 李常茂主编. 大语文读本 语句诗文[M]. 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 ,2009,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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