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湖船尽有名,玉杯时得肆闲情。至今人说张员外,不是看花不出城。
酒馆湖船尽有名,玉杯时得肆闲情。至今人说张员外,不是看花不出城。

访fǎngjiùsānzhúchánshīxìngyùnèrshǒuèr--zhāng

jiǔguǎnchuánjǐnyǒumíngbēishíxiánqíngzhìjīnrénshuōzhāngyuánwàishìkànhuāchūchéng

张昱

张昱

元明间庐陵人,字光弼,号一笑居士,又号可闲老人。历官江浙行省左、右司员外郎,行枢密院判官。晚居西湖寿安坊,屋破无力修理。明太祖征至京,厚赐遣还。卒年八十三。有《庐陵集》。 ▶ 79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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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云全压数峰低。影凄迷,望中疑。非雾非烟,神女欲来时、若问生涯原是梦,除梦里,没人知。
湿云全压数峰低。影凄迷,望中疑。非雾非烟,神女欲来时、若问生涯原是梦,除梦里,没人知。
这是一篇极别致的咏史之作,其写法与一般的咏史不同,他没有从某一历史人物或某一历史事件作为触媒入手,而是写出了自己的一种心灵感受,突出了如梦之感的独特体验。这在咏史之作中确是别开生面的。词之第一句出以景语,句中即含如梦如幻之感。又以生疑、凄迷之感受承接,便增添了梦幻之意。下二句用楚王梦神女之典故,进一步烘托这梦幻一般的感受。结句点明这感受唯自己能知,遂透露了凄迷寂寞、悲凉伤感的心情。毛泽东批语道:“巫嵩之类。”(见《毛泽东读文史古籍批语集》)是说此词含思要眇,朦胧缠绵,系属咏叹巫山、嵩洛神女之类的作品。 巫,指巫山神女与楚王事; 嵩,本指河南登封之嵩山,但嵩山常与洛水并称,洛水有女神宓妃,故此处仍是指情爱之事。这里则是借男女情事,慨叹世间一切皆如梦幻,纵然美好,也只是瞬间即逝罢了。

jiāngchéng ·yǒngshǐ

lánxìng qīngdài 

shī湿yúnquánshùfēng yǐng wàngzhōng fēifēiyān shénláishí ruòwènshēngyuánshìmèng chúmèng méirénzhī 
井底微阳回未回,萧萧寒雨湿枯荄。
井底微阳¹回未回,萧萧寒雨湿枯荄(gāi)²
译文:这时节,水底的暖气将回而未回,大地还是一片凄冷,寒雨萧萧,打湿了地上的枯草根。
注释:吉祥寺:即后来的广福寺,寺中牡丹最盛,在宋时,是一个名刹。此诗亦熙宁五年作。¹阳:指暖气。²荄:草根。
何人更似苏夫子,不是花时肯独来。
何人更似苏夫子,不是花时肯独来。
译文:还有谁,能像我苏夫子一般,不是花开时节,竟肯独来赏景?

dōngzhìyóuxiáng

shì sòngdài 

jǐngwēiyánghuíwèihuí xiāoxiāohánshī湿gāi 
réngèng shìhuāshíkěnlái 
叶暗乳鸦啼,风定老红犹落。蝴蝶不随春去,入薰风池阁。
叶暗乳鸦啼,风定老红犹落。蝴蝶不随春去,入薰风池阁。
休歌金缕劝金卮,酒病煞如昨。帘卷日长人静,任杨花飘泊。
休歌金缕劝金卮(zhī)¹,酒病煞(shà)²如昨。帘卷日长人静,任杨花飘泊。
注释:¹金卮:金杯。这里指酒。²煞:很、极。

  《好事近》,又名《钓船笛》、《翠圆枝》。

  嘉树清圆,绿暗红稀,已是暮春时节。花期已过,不必风吹,残花亦纷纷辞枝而去。且喜蝴蝶多情,未与春归,犹随熏风翩翩穿入池阁。

  季节变更,大自然呈现的种种变化,触发了词人的愁情。金缕,即《金缕衣》,唐时人杜秋娘所作。其词云:“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是一首热爱生命,珍惜青春之歌。此处曰“休歌”,正见伤春惜时之情一如病酒,已不能堪,何能再听此曲?

  何以忘忧?词人一反“人静帘垂”的传统处理模式,卷帘独看晚春风色,一任杨花柳絮,蒙蒙飞尽。

  词虽是写暮春,但上下阕两次跌宕,不使坠入伤春的窠臼。故俞陛云评为“气静神怡,令人意远”(《唐五代两宋词选释》)。

hǎoshìjìn ·àn

jiǎngyuánlóng sòngdài 

àn fēngdìnglǎohóngyóuluò diésuíchūn xūnfēngchí 
xiūjīnquànjīnzhī jiǔbìngshàzuó liánjuǎnchángrénjìng rènyánghuāpiāo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品德立宗庙、定社¹²曰勋,品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³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品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¹⁰衰微也。
译文:太史公说,古时人臣的功绩有五等:依靠仁德安定国家的称“勋”;依靠出谋划策的称“劳”;借助武力的称“功”;明确功劳等级的称“伐”;凭借资历长短的称“阅”。我朝的封爵誓词上讲:“即使黄河细得像衣带,泰山平的象磨刀石了,你们的封国也会永远安宁,还要把对你们的恩泽延及给后代。”朝廷最初不是不想稳固这些功臣们的根本,但那些枝枝叶叶却渐渐的衰微了。
注释:¹社:古代帝王、诸侯祭祀的土神。²稷:古代帝王、诸侯祭祀的谷神。“社”、“稷”连言,则用品代指国家。³等:等级。这里泛指各种带有等级的国家制度。⁴封爵之誓:汉高祖封侯时有约誓,欲使功臣所得爵位世代相传。誓词品丹色刻写在铁券上,即所谓“丹书铁券”。⁵使河如带:使黄河变成衣带一般狭小,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品此来譬喻久远。河:黄河。带:衣带。⁶泰山若厉:使泰山变成磨刀石一样短小,这同“使河如带”一样,也几乎是不可能的。此句意在表示久远。厉:磨刀石。⁷爰及苗裔:此四句誓词《困学纪闻》十二引《楚汉春秋》作“使黄河如带,太山如砺。汉有宗庙,尔无绝世”。爰:乃,于是。苗裔:子孙后代。“⁸根本:指汉高祖时期始受封的功臣。⁹枝叶:指功臣侯者的后裔。¹⁰陵夷:衰颓。
余读高祖侯功臣,察其首封,所以失之者,曰:异哉所闻!《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以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
¹读高祖侯功臣²,察其首封,所品失之者,曰:异哉所闻³!《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品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品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¹⁰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¹¹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¹²矣。罔¹³亦少¹⁴密焉,然皆身无兢兢¹⁵于当世之禁云。
译文:我读了有关高祖给功臣们的封侯的史料,考察了功臣侯们初次受封及他们后嗣失掉侯位的因由,认为,这真是和我所听到的传闻不一样!《尚书》说:“各个邦国都应协调和睦”,直到夏、商时代,有的邦国竟经历了几千年。周朝分封了八百个诸侯,经幽王、厉王之后,在《春秋》的记载上还能见的到。《尚书》上记载了唐尧、虞舜时的侯伯,经历夏、商、周三代的千余年,仍然保全着自己的地位而屏卫着天子。这难道还不是因为他们深信仁义,遵奉君主的法令吗?汉朝兴起了,受到分封的功臣一百多人。当时天下刚刚安定,以前那些大城名都的人口离散逃亡,可以统计的户口不过原来的十之二三,因此,大侯的封户不过万户,小的只有五六百户。以后几代,民众们都回归故乡了,户口才日益繁衍起来。萧何,曹参,周勃,灌婴这些人的后裔有的封户达到了四万,小侯的封户也增加了一倍,财产也象这样不断积累,他们确实富裕厚足了。于是,这些人的子孙骄傲自满了,忘记了自己祖先创业的艰难,干起了荒淫邪恶的勾当。从开始受封到太初时只有百余年的时间,而原来的侯爵保持至今的只剩下五家,其余的都因犯法而丧命亡国,一下子就全完了。这由国家法网渐渐严密的缘故,然而他们自己也没有小心翼翼地对待当世的禁令啊!
注释:¹余:我。²读高祖侯功臣:阅读高祖对功臣进行封爵的记载。这种记载,即是当时的侯籍。³异哉所闻:此谓异于下文提到的《尚书》《春秋》记载的情况,并不是异于“使河如带,泰山若厉”云云之意。⁴《书》:即《尚书》。“协和万国”,语出《尚书·尧典》。⁵幽:周幽王,周宣王之子,公元前七八一年至前七七一年在位。在位期间,为政昏乱,被杀于骊山下,西周灭亡。⁶厉:周厉王,周夷王之子。执政期间,剥削繁苛,压制舆论,公元前八四一年,国人暴动,厉王出奔彘(在今山西霍县),十四年后死于彘。事迹详见本书《周本纪》。⁷唐虞:即陶唐氏和有虞氏,皆为传说时期的远古部落,其首领前者是尧,后者是舜。⁸蕃:与“藩”字通,屏障的意思。⁹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据表间所列,高祖功臣侯者一百三十七人,另有王子四人,外戚二人,共一百四十三人。实际上,高祖功臣受封为侯的,本表尚有漏载者。¹⁰萧、曹、绛、灌:指萧何、曹参、绛侯周勃、灌婴。太初:汉武帝年号,凡四年,时当公元前一○四年至前一○一年。¹¹见:与“现”字同。“见侯五”,指平阳侯曹宗、曲周侯郦终根、埤山侯仁、戴侯秘蒙、谷陵侯冯偃。¹²秏:与“耗”字同,意为无、尽。¹³罔:与“网”字同,法网。¹⁴少:稍略,略微。¹⁵兢兢:小心谨慎。
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纪,岂可绲乎?观所以得尊宠及所以废辱,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旧闻?于是谨其终始,表见其文,颇有所不尽本末,著其明,疑者阙之。后有君子,欲推而列之,得以览焉。
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品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品成功为统纪,岂可绲¹乎?观所品得尊宠及所品废辱,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旧闻?于是谨其终始,表见其文,颇有所不尽本末,著其明,疑者阙之。后有君子,欲推而列之,得品览焉。
译文:生活在今世,记住古代的道理是要把它当作镜子来对照自己,可不一定今天就与古代完全一样。帝王们完全可以制定不同的利益而采取不同的统治方法,主要还是以成就功业为原则,岂能完全一样?观察功臣侯门为什么受到尊荣恩宠和为什么受到废黜羞辱,也是当今政治得失的经验教训,何必非得古代的传闻!在此,我考察了功臣侯们的始末,把关于他们的文献改列成下表,其中有有些没能完全弄清本末之处。不过,以后如果有人想继续推究和说明其中的道理,这个表还是可以参阅的。
注释:¹绲:与“混”字通。
情如之何,暮涂为客,忍堪送君。便江湖天远,中宵同月,关河秋近。何日清尘。玉尘生风,貂裘明雪,幕府英雄今几人。行须早,料刚肠肯殢,泪眼离颦。
情如之何,暮涂为客,忍堪送君。便江湖天远,中宵同月¹,关河秋近。何日清尘。玉尘生风,貂裘明雪,幕府英雄今几人。行须²早,料刚肠肯殢,泪眼离³颦。
注释:¹月:一本作“舟”。²须:一本作“清”,一本作“情”。³离:一本作“难”。
平生秀句清尊。到帐动风开自有神。听夜鸣黄鹤,楼高百尺,朝驰白马,笔扫千军。贾傅才高,岳家军在,好勒燕然石上文。松江上,念故人老矣,甘卧闲云。
平生秀句清尊。到帐动风开自有神。听夜鸣黄鹤,楼高百尺,朝驰白马,笔扫千军。贾傅才高,岳家军在¹,好勒燕然石上文。松江上,念故人老矣,甘卧闲云。
注释:¹在:一本作“壮”。

  “情如之何”三句,以一“情”字总合全词。此言词人年已垂暮,然仍旧羁旅在外,且还要送亲如兄弟的翁五峰赴鄂州前线御敌,不由思绪万千。“便江湖”四句,临别赠言。词人说:我俩虽然将要分离,今后两地相隔,千里之远。但秋高气爽,仍可在中秋佳节,同赏明月,所以说即使是隔着千山万水也是“千里共婵娟”啊!可是如今战火纷飞,何日才能重新回复宁静的生活?这是词人对时局的担忧。“玉尘”三句,状翁之外形打扮,并赞之。“玉尘”,即玉柄拂尘。魏晋时清谈家常手拿拂尘,泛泛而谈。此言翁五峰到鄂后,很快就要入冬,故词人想象中,翁将手执拂尘,身穿貂裘,在贾帅幕府中与人讨论时政,议论战况。词人说:但不知道贾帅府中如今还有几个像你那样的英雄人物?“行须早”三句,述离别。言翁应该为国事硬起铁石心肠,尽快起程义无反顾地奔赴前方,不要为儿女情长搞得难舍难分。 

  “平生”两句,既赞翁之才,又誉翁之忠。“帐动”句,化用东晋郗超故事。郗超,晋高平人,有文才,善谈论,为桓温参军。温怀不轨,超为之谋。谢安尝诣温论事,温令超卧帐中听之,风动帐开,安笑曰:“郗生可谓入幕之宾”。此言翁五峰如太白再世,“斗酒诗百篇”似的借酒助文才,且秀句迭出;而且他忠心耿耿,能为贾似道出谋划策,尽心尽力地办事。“听夜鸣”四句,联想翁到鄂后情景。言五峰若到了鄂州(汉阳),夜晚闲暇可以到黄鹤楼登高访古,探访胜迹;白天可以驰骋骏马,练武备战,若要赶写告敌檄文,相信他必能倚马可待,文势可以横扫千军。“贾傅”三句是说:鄂州前线如今有了五峰这个像贾谊那样的高才辅佐军事,再加上士气高昂得如岳家军一样的宋军,必定能够大败元兵,还能乘胜收复失地,勒石在燕然山上。“燕然”句,用窦宪故事。据《后汉书·窦宪传》:“东汉永元元年,窦宪破北单于,登燕然山,刻石纪功而还。”按:燕然山,即今蒙古杭爱山。梦窗忧元兵侵宋,故发此议论。“松江上”三句,转言自身。词人说:你(指翁)如果在鄂建功立业,不要忘记吴地松江旁边还有我这个老迈的朋友在家中象闲云野鹤般的无所事事啊。结句含有希望友人功成名就,并推荐自己之意在。由此可见词人虽已至暮年,却壮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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