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代言体的诗,要“言”的是“春怨”。诗中无一“春”字,但从写景可见;至于“怨”字,则只能从字里行间细加品味,仔细琢磨了。本诗截写了思妇在一个早晨里的所闻所见所思。写出了她在暮春时节对久戍西疆的丈夫的离惜别绪。言辞虽无怨字,“怨意”却无形中流露了出来。
一二句中“朝日”,犹日日,时俗口语;春暮莺稀,故谓“残莺”。“朝日”、“残莺”不仅点出暮春之晨的季节,时间,也使人们的想象自然从今晨的镜头回溯昨夜以至整个春天。阳光八室,晓莺啼愁,又一个恼人的春夜度过了。“残”字流露出她的迟暮之忧, “伴”字更传达出她的孤凄之感。
时至暮春,独守空闺,自然怨忧满怀,偏偏几只残莺似乎也察知闺中思妇的孤寂,天天来陪伴着她叫个不停,更令人愁肠百结。愁之无奈,只好拉开窗帘,目之所见,芳草萋萋,碧色天涯。这无边的春色,既能勾起往日“草色青青送马蹄”的回忆,也可以引起草绿有期,征人难待的悲恨。眼前所见,心中所思,景、事相连,更惹动无限伤怀。她只得再次将视线移开。
三四句别具匠心。“时有东风入”为“千条尽向西”之因,在东风的吹拂下,杨柳千条向西摇摆,既写出了眼前景又传递出心中情。因为唐时征戍多在西陲,征人所在,妾之所向,“杨柳千条尽向西”,正形象概括了那离魂倩女,玉立亭亭,忧思万缕,终日西望的情景。如此终篇,收到了情深意挚,含而不露,扣人心弦,余味不尽的艺术效果。
上片以“担子挑春虽小“起笔,花担虽小.怕挑起的却是整个春天。接下来笔锋好转.不写春天.而把目光投向担子里的花儿,那白白红红的花就是春天的象征。第二句“卖过巷东家,巷西家”以不免重复的方式写出了卖花人走街串巷的情形,通过文字,我们仿佛听到了卖花人那熟悉而又悠长的叫卖声在曲折而深幽的老巷里回荡。
下片紧接着写这叫卖声穿帘入户’被帘里的丫环听到,问道小姐"买梅花?买桃花?”
在春雨过后的早提,俏丽的小丫环倚在窗边等待着这卖花的好声声吆喝。此刻地正迫不及待的回报着主人:卖花的已在门外了。她们等的岂只是那些花,俨然是春天的到来。最后以"买梅花?买桃花?"这样好个菏单的问句收尾.既让我们再次回咏起担花郎担子中的白白红红的花,又让我们不禁去猜想,主人家到底是想要悔花还是桃花呢?没等揭晓答案.整首词就戛然而止了,留下好丝回味。
整首词作并不长,却为我们描绘 了好个鲜活的情景剧:在好个春雨后的早晨,卖花郎挑着红红白白的好担花,就象挑起了按个春天好样.走街串巷。他悠长的叫卖声在深幽的空巷中起伏。然后镜头好转,好个俏丽活泼的丫环出现了,她迫不及待的问主人要梅花还是要桃花?还没等主人回答.幕布便拉上了。这其中有人物、有声音、有色彩、有对话,让人过目难忘。此外,全词最大的特色在于以平实的生活语言为我们描绘了生活中最常见、最生动、最真实的好幕,因而显得明具好格。
一是形式上,对仗精工奇巧。“诗”对“梦”,“成”对“尽”,“镜水”对“落花”,“上”对“间”。
二是内容上,转换自然贴切。颈联由上文绘眼前景转至写手中诗,聚集“诗”与“梦”。如果说作者于用此诗来表达对友人离别的相思之意,可算是一种自我安慰的话,那么,他与友人分手后只能相见于镜水、落花之间的夜梦中,则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长久痛苦。此联景情相生,意象互映,自然令人产生惜别的强烈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