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句先描景渲染萧条凄楚的气氛,统领全曲的主色调。“芙蓉面”用得贴切形象,极言女子娇好的容颜,含蓄而准确。把女子的容颜喻为芙蓉,更添西施般娇柔之态,极需人之呵护。
第二句借以典故抒发对男子的思念之深切,含蓄而恰到好处地表达女子内心深处欲迸发出来的情感。“燕足留红线”取自宋曾慥类说引《丽情集·燕女坟》的典故感人至深,作者匠心独运,反其意而用之,增添无奈、凄楚之感。“恼人鸾影闲闭扇”出自《异苑》中的罽宾国王与鸾的故事,类比见出女主人公抑郁难耐的心情,比平铺直叙的哭诉更显深刻而有力。
后两句寄纷繁的花瓣及沉香之烟以相思,草草结束相思之曲,却很好地把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意推向最高处。
全曲生动形象地描写了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情,通过对事物的细致描写来透漏出相思之情至深,全曲含蓄但切情真意切。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疏疏的星,淡淡的月,冷冷清清秋千院,愁如云,恨似雨,布满芙蓉般的脸面。
寂寞伤心,深情在燕足上系红线,对镜照芳容,形蓉孤单好烦恼,百无聊赖摇团扇。
看香炉里烟气低沉,池塘中落花成片。
这些景物都像一行行字句写入了相思传。
注释
淡月:不太明亮的月亮或月光。
愁云:谓色彩惨淡,望之易于引发愁思的烟云。
恼人:令人着恼。
鸾影:比喻女子身影。
兽炉:兽形的金属香炉。
沉水烟:即沉水香,俗名沉香。一种名贵香料。
翠沼:翠绿的池塘。
一行:当即。
首句先描景渲染萧条凄楚的气氛,统领全曲的主色调。“芙蓉面”用得贴切形象,极言女子娇好的容颜,含蓄而准确。把女子的容颜喻为芙蓉,更添西施般娇柔之态,极需人之呵护。
第二句借以典故抒发对男子的思念之深切,含蓄而恰到好处地表达女子内心深处欲迸发出来的情感。“燕足留红线”取自宋曾慥类说引《丽情集·燕女坟》的典故感人至深,作者匠心独运,反其意而用之,增添无奈、凄楚之感。“恼人鸾影闲闭扇”出自《异苑》中的罽宾国王与鸾的故事,类比见出女主人公抑郁难耐的心情,比平铺直叙的哭诉更显深刻而有力。
后两句寄纷繁的花瓣及沉香之烟以相思,草草结束相思之曲,却很好地把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意推向最高处。
全曲生动形象地描写了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情,通过对事物的细致描写来透漏出相思之情至深,全曲含蓄但切情真意切。
作者为了描写女子对男子的相思之情,故写下了这首散曲,具体作年不详。
这是一首描绘暮春之景和抒发伤春怨春之情的小词。
首句即说春日寂寂,百无聊赖,纵是有动听的乐曲也不能引起愉悦之情。 “蜀弦秦柱不关情”,既然琴瑟逸韵都难以使她动情,那么就只有整日地掩上云母屏风,独自忧伤了。“尽日掩云屏”,而掩上屏风,又是因为窗外春景,不忍再睹。那外面又是什么样的景致, “已惜轻翎退粉,更嫌弱絮为萍”,蝴蝶已经褪粉,柳絮也飘落水中,这预示着春事已消歇。 “已惜”说明他的惋惜怜爱之情,而“更嫌”分明是一种懊恼的情怀了。此二句景语,已蓄伤春之意。
下阕转写薄情的东风,“东风多事,余寒吹散,烘暖微醒”。表面的意思是,东风真是多事,吹散了春日余寒,送来融融的暖意,给作者陶醉的感觉。说“东风多事”,可是后两句“余寒吹散,烘暖微酲”。哪里是作怨语,分明是对春风褒奖有嘉嘛,这不是自相矛盾。
且看后面一句, “看尽一帘红雨”,李贺《将进酒》诗“桃花乱落红如雨”,史肃《杂诗》“一帘红雨枕书眠”,似为此句所本:那为何会花瓣散落如雨,满地落花狼藉?此一追问,便知当然是“东风多事”了。结合前三句,方知原来作者是怨东风带走了明媚的春光,尽管它吹散了余寒.送来了温暖,但它又摧残花落,令作者心伤。
花是春天的象征,落花飘零满地,意味这万紫干红的春天也将匆匆而去。遂有了结尾句的叹问: “为谁亲系花铃?” 此处,作者反用“金铃”之典,意思是说东风刮得如此之甚,花瓣落成红雨。飘零殆尽,纵使惜花,在花枝上缀满金铃,可这又是为谁而系呢?“为谁亲系花铃”,结处此语,充满着愁绪无着,愁怀难遣的寂寞感和失落感。
整首词在写法上亦景亦情,情景相融,自然浑融,空灵蕴藉,启人远神,令人回味无穷。
这首咏蝶诗体物入微,描摹传神,是一首难得的佳作。
诗的前六句,诗人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素蝶的动人形象。这些诗句犹如电影中的镜头,伴随着由绿蕙、青薇、阳光、春风、红花、碧树组成的背景的不断转换,展示出了素蝶轻盈飘然、千姿百态的身影。不仅如此,诗人在表现素蝶时,还融人了感情色彩,既写它飞花舞叶的喜悦,也写它映日顺风的欢快,更写它受鸟雀追逐的悲哀,从而赋予了素蝶栩栩如生的神情。这些传神的描摹,固然得之于表现手法的精巧,但若诗人不作细致的观察,不作设身处境的体验,恐怕不可能如此形神俱妙地将素蝶的风姿表现出来。
但如果仅止于此,那也不过是一幅蝴蝶写生而已,然而诗人并没有只停留在对素蝶作穷形尽相的描摹,,而是在动态描写中进步一写出了蝶蝴的“命运”。不要看它是一只蝴蝶,它同样有悲欢,有升沉,有追求。它要随蜂避雀,要映日因风,有“争起”的奋斗,也有“共归”的退隐,在花中叶际穿来飞去,归宿到底何在呢。“芳华幸勿谢,嘉树欲相依”二句,进一层展示了它的情感,诗句以素蝶自诉的口吻诉说希望百花不要凋零。这一感情的表白,透露出了素蝶内心对未来的不安以及对生命的追求,全诗由此而更显蕴藉深厚。同时,在这两句中诗人假托蝴蝶的口吻,对蝴蝶的前途给出了答案:它所向往的是一株花繁叶茂、生机无限的“嘉树”以求庇护依托。因此也可以懂得为什么诗人钟情于“素蝶”而不是“彩蝶”。显然,“素蝶”是一种象征。“素”既表示品格高洁,又暗示命运坎坷。它不能象彩蝶那样风云际会,洋洋得意,而必须寻求一个有力的保护者才有前途。刘孝绰的一生并不平坦。“前后五免”,多次遭受打击。这首《咏素蝶诗》或许就是他的一种自我表白。
沈祥龙曾指出:“咏物之作,在借物以寓性情。凡身世之感,君国之忧,隐然蕴于其内,斯寄托遥深,非沾沾焉咏一物矣。”联系诗人刘孝绰的生平,当可看出,此诗并非泛泛咏蝶之作,而寄寓了诗人的身世之感。据《南史·刘孝绰传》记载,孝绰自小聪颖异常,颇得梁武帝萧衍及昭明太子萧统的推重。然其为人好仗气负才,有不合意,便极言诋訾,由是与世乖仵,一生宦途屡起屡蹶,最后以“坐受人绢一束,为饷者所讼,左迁信威临贺王长史,晚年忽忽不得志”。于此诗中,诗人一方面借洁白的蝴蝶以表示自己品质的高尚与纯洁,一方面借蝶之口表示自己在遭受到多次沉浮之后,依然对仕宦的渴望与追求。然而诗人索物寄意,已将物象与意念融合为一体,故既得题中之精蕴,又有题外之远致,读者或作咏蝶欣赏,或作寄慨体味,均可感其妙,这正是一般咏物诗所难以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