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颜延之《五君咏》中的第二首,歌咏的对象是魏晋间的名士嵇康。嵇康因曾作过中散大夫,故世称嵇中散,他是曹魏宗室的女婿,故于当时司马氏的政治集团抱不合作的态度。他虽崇尚老庄,喜言养生服食之事,但富于正义感和反抗性,曾勇敢地抨击虚伪的礼法与附炎趋势之士,最后被司马昭所杀。此诗就是通过对嵇氏不谐流俗的倔强性格的歌颂,表现了颜延之本人的人生态度。
“中散不偶世,本自餐霞人”两句是对嵇康个性的总述。嵇康不能与世俗之人和谐相处,他自己的《与山巨源绝交书》说自己想学习阮籍的口不论人之过,“然未能及”,就说明了他禀性的刚直,又说自己“性有所不堪,真不可强”,都体现了他不谐流俗,孤高自傲的品格。又据《黄庭经》注中说,餐霞是神仙家的一种修炼方法,指在幻觉中感到日中五色流霞环绕,于是便蒋甘光流霞吞入口中,是一种得道的途径。诗中说嵇康天生具有成仙得道的禀性,自然已高出众人之上。《晋书》本传中说他:“常修养性服食之事,弹琴咏诗,自足于怀,以为神仙禀之自然,非积学所得。”可知嵇氏本人重视自然的禀赋,以为这是得道的根本。
“形解验默仙,吐论知凝神”两句从“餐霞人”三字而来,说嵇康的学道求仙,“形解”就是“尸解”,指学仙者遗弃形体而羽化飞升。《文选》李善注中引顾恺之的《嵇康赞》云,南海太守鲍靓是个有道之士,东海徐宁师事之,徐宁半夜听到室内有美妙的琴声,很是奇怪,便跑去问鲍靓,鲍氏以为是嵇康在操琴,徐宁问道:“嵇康已被杀,何以还在这里?”鲍氏说:“叔度迹示终,而实尸解。”这就是所谓嵇康“形解”之说的依据。由“形解”而可以证明他已默然仙去。嵇康曾作《养生论》,专论修身养性,长生久视之道。孙绰的《嵇中散传》中说:“嵇康作《养生论》,入洛,京师谓之神人。”《晋书》本传上也说他以为“至于导养得理,则安期、彭祖之伦可及,乃著《养生论》。”都指出《养生论》一文是嵇氏的力作,这里所谓的“吐论”即指此。“凝神”二字语本《庄子》,如《逍遥游》中说:“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其神凝。”又《达生》中说:“用志不分,乃凝于神。”“凝神”即指精神达到宁静专一的境界。这里说由嵇康的《养生论》一文即可看出他的精神面貌与深厚的修养。
如果说“形解”二句主要是说嵇氏的学仙出世思想,那么“立俗解流仪,寻山洽隐沦”二句则是说他处世的经历。嵇康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对当时的政治黑暗深表不满,曾当面奚落过司马昭的心腹钟会,他在思想上非汤武而薄周孔,大异于世俗之人的见解。故诗中说他身在俗世却与流俗之见相背。史传上又载嵇康曾采药入山泽,乐而忘返,樵者见之,以为神人。又说他曾入山与隐士孙登、王烈等游,过往甚契,故此诗中说他居于山中能与隐者融洽相处。这两句表现了他与世俗相违而希企隐逸的思想祈尚。
“鸾翮有时铩,龙性谁能驯”两句则是对嵇氏遭诬被害的解释和总结。据《晋书·嵇康传》中说,嵇康得罪钟会,钟会就在晋文帝司马昭面前进谗道:“嵇康,卧龙也,不可起。公无忧天下,顾以康为虑耳。”又说康曾助毋丘俭,遂遭到杀戮。然可见当时已有人将嵇氏比作龙,《晋书·嵇康传》中还说“人以为龙章凤姿”。故颜延之也以鸾、龙比喻嵇氏,以为它们虽然时常受到摧残,但其不屈的本性却是任何人也不能使之驯服的。言外之意是说嵇康虽时时受人诋淇甚至惨遭杀身之祸,然其不受世俗束缚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这也正是他受害的真正原因。作者以此歌颂了嵇氏的人品精神,同时也表示了他本人不肯屈从世俗的个性。
颜延之的这组《五君咏》各诗在结构上相当严密而且一致。起二句为概述一人平生最重要之活动或思想核心如阮籍之韬晦隐沦,嵇康之不谐流俗,刘伶之寄情于酒,阮咸之高材美质,向秀之甘心淡泊,都于首二句中道出。后四句则叙述人物的主要行事与个性,往往取诸史传,择其典型,令人物的品行于数言之中揭出。最后两句则能在咏史的基础上翻出新意,以古证今,借古人之事而表现出自家怀抱。何焯评这组诗说:“既能自叙,仍不溢题。”就指它们能在紧扣论史题目的同时而自叙心迹,如此诗中“鸾翮”二句即表达了颜延之本人对人生与时事的态度。
这组诗的结构也颇类似于后来的律诗。首二句总领起势,后四句铺填,最后议论作结,含不尽之意在于言外。对于颜诗结构的精严前人也已道及,如沈约的《宋书·谢灵运传论》中说:“爰逮宋氏,颜、谢腾声,灵运之兴会标举,延年之体裁明密,并方轨前秀,垂范后昆。”就指出了颜氏体裁上的明晰与缜密,《五君咏》便是极好的例证。
这是颜延之《五君咏》中的第二首,歌咏的对象是魏晋间的名士嵇康。嵇康因曾作过中散大夫,故世称嵇中散,他是曹魏宗室的女婿,故于当时司马氏的政治集团抱不合作的态度。他虽崇尚老庄,喜言养生服食之事,但富于正义感和反抗性,曾勇敢地抨击虚伪的礼法与附炎趋势之士,最后被司马昭所杀。此诗就是通过对嵇氏不谐流俗的倔强性格的歌颂,表现了颜延之本人的人生态度。
“中散不偶世,本自餐霞人”两句是对嵇康个性的总述。嵇康不能与世俗之人和谐相处,他自己的《与山巨源绝交书》说自己想学习阮籍的口不论人之过,“然未能及”,就说明了他禀性的刚直,又说自己“性有所不堪,真不可强”,都体现了他不谐流俗,孤高自傲的品格。又据《黄庭经》注中说,餐霞是神仙家的一种修炼方法,指在幻觉中感到日中五色流霞环绕,于是便蒋甘光流霞吞入口中,是一种得道的途径。诗中说嵇康天生具有成仙得道的禀性,自然已高出众人之上。《晋书》本传中说他:“常修养性服食之事,弹琴咏诗,自足于怀,以为神仙禀之自然,非积学所得。”可知嵇氏本人重视自然的禀赋,以为这是得道的根本。
“形解验默仙,吐论知凝神”两句从“餐霞人”三字而来,说嵇康的学道求仙,“形解”就是“尸解”,指学仙者遗弃形体而羽化飞升。《文选》李善注中引顾恺之的《嵇康赞》云,南海太守鲍靓是个有道之士,东海徐宁师事之,徐宁半夜听到室内有美妙的琴声,很是奇怪,便跑去问鲍靓,鲍氏以为是嵇康在操琴,徐宁问道:“嵇康已被杀,何以还在这里?”鲍氏说:“叔度迹示终,而实尸解。”这就是所谓嵇康“形解”之说的依据。由“形解”而可以证明他已默然仙去。嵇康曾作《养生论》,专论修身养性,长生久视之道。孙绰的《嵇中散传》中说:“嵇康作《养生论》,入洛,京师谓之神人。”《晋书》本传上也说他以为“至于导养得理,则安期、彭祖之伦可及,乃著《养生论》。”都指出《养生论》一文是嵇氏的力作,这里所谓的“吐论”即指此。“凝神”二字语本《庄子》,如《逍遥游》中说:“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其神凝。”又《达生》中说:“用志不分,乃凝于神。”“凝神”即指精神达到宁静专一的境界。这里说由嵇康的《养生论》一文即可看出他的精神面貌与深厚的修养。
如果说“形解”二句主要是说嵇氏的学仙出世思想,那么“立俗迕流仪,寻山洽隐沦”二句则是说他处世的经历。嵇康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对当时的政治黑暗深表不满,曾当面奚落过司马昭的心腹钟会,他在思想上非汤武而薄周孔,大异于世俗之人的见解。故诗中说他身在俗世却与流俗之见相背。史传上又载嵇康曾采药入山泽,乐而忘返,樵者见之,以为神人。又说他曾入山与隐士孙登、王烈等游,过往甚契,故此诗中说他居于山中能与隐者融洽相处。这两句表现了他与世俗相违而希企隐逸的思想祈尚。
“鸾翮有时铩,龙性谁能驯”两句则是对嵇氏遭诬被害的解释和总结。据《晋书·嵇康传》中说,嵇康得罪钟会,钟会就在晋文帝司马昭面前进谗道:“嵇康,卧龙也,不可起。公无忧天下,顾以康为虑耳。”又说康曾助毋丘俭,遂遭到杀戮。然可见当时已有人将嵇氏比作龙,《晋书·嵇康传》中还说“人以为龙章凤姿”。故颜延之也以鸾、龙比喻嵇氏,以为它们虽然时常受到摧残,但其不屈的本性却是任何人也不能使之驯服的。言外之意是说嵇康虽时时受人诋淇甚至惨遭杀身之祸,然其不受世俗束缚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这也正是他受害的真正原因。作者以此歌颂了嵇氏的人品精神,同时也表示了他本人不肯屈从世俗的个性。
颜延之的这组《五君咏》各诗在结构上相当严密而且一致。起二句为概述一人平生最重要之活动或思想核心如阮籍之韬晦隐沦,嵇康之不谐流俗,刘伶之寄情于酒,阮咸之高材美质,向秀之甘心淡泊,都于首二句中道出。后四句则叙述人物的主要行事与个性,往往取诸史传,择其典型,令人物的品行于数言之中揭出。最后两句则能在咏史的基础上翻出新意,以古证今,借古人之事而表现出自家怀抱。何焯评这组诗说:“既能自叙,仍不溢题。”就指它们能在紧扣论史题目的同时而自叙心迹,如此诗中“鸾翮”二句即表达了颜延之本人对人生与时事的态度。
这组诗的结构也颇类似于后来的律诗。首二句总领起势,后四句铺填,最后议论作结,含不尽之意在于言外。对于颜诗结构的精严前人也已道及,如沈约的《宋书·谢灵运传论》中说:“爰逮宋氏,颜、谢腾声,灵运之兴会标举,延年之体裁明密,并方轨前秀,垂范后昆。”就指出了颜氏体裁上的明晰与缜密,《五君咏》便是极好的例证。
这是一篇思念故友的作品。
词的上片从自己的感官出发,写怀友心绪。词人以“小院清凉”起笔,言及天气刚刚转冷,后句有“晚来”自然说到那一天至傍晚时,天气变得凉了,而由“清朝‘博学鸿词’考试一般设于秋季”可知,此处说的应该是秋凉。秋凉便觉得有些寒意了。念及此处,便想起了那友人,为下片怀人之言埋下伏笔。而此时词人只能一个人驱寒,“形影空酬酢”一句便把词人自己的伤怀念远、孤独寂寞的心情刻画得惟妙惟肖。
下片自然承接到怀念友人处,提及萧寺。自友人处起笔,想起当初跟友人在萧寺中惺惺相惜之情、对饮长谈之景,对比此刻的自己的形影相吊,忽而不觉黯然。萧寺名虽出自萧姓,但也觉萧索之意,遂有下句“别绪应萧索”。此处词人匠心独运,把自己的感情转而嫁接到随后而至的秋凉之感上,又用萧寺做引子,显得十分巧妙有味,意在含蓄地写出词人与好友都是孤独寂寞的处境,心照不宣地邀请好友来府居住。结句以景结尾,满含悠然不尽之意,从容道来,一点都不带滞凝之感,令人遐思无限。
词人此作将自己的思友之情藏起,上片写己,下片转至友人,把笔触瞄准了各种秋景,景语之处,句句怀人,显得尤为真挚感人。全词意境优美,景情交融,极含婉深致。
这是一首豪迈、瑰丽、新奇的咏雪词,富有生活情趣。
上阕写观看雪景,第一、二句简洁交待了时间、地点、事件;接下来两句便写诗人观看雪景喜悦、激动的心情。时间、地点、情由,一路写来,由“晨起”而“来报”,因“来报”而“卷帘”看“佳瑞”,曲折有致。“高卷”见兴致之高,“远迷”是远近迷漫、迷蒙,到处上下,一片苍茫迷离的皓色,显喜悦、痴迷之情。
下阕前两句从空中,底下写所见迷人雪景,气势豪迈,瑰丽生姿。“盛气栊引炉烟”是写空中雪花纷扬的气势像引发的炉烟蒸腾,“素草寒生玉瑕”,是写地上花草,晶莹剔透,闪着寒栊,象挂满玉碾,真是美丽极了,而且地上、空中,上下辉映,雄迈不失瑰美,俊丽而有豪气。然而更能表现诗仙特色的尚不仅此,而是奇思逸想,为一般人想不出、也道不出来的东西。象“危楼高百尺,伸手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一样,“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大胆新奇,新颖独特,惊人骇俗而又极舍情理,这正是体现李白风格的浪漫主义。天仙一旦豪饮了银河的美酒酩酊大醉后,竟然也顾不得自身的天生丽质,使出如此粗鲁的手段来把白云乱揉得碎末纷飞,化作漫天大雪,遍地银涛。正是这个“狂”字抖擞出宇宙的荚气,开放出仙苑的奇葩,令人神往,这正是诗人以狂墨赋醉诗的一个典型例子。
这首词想象奇特瑰丽,不落窠臼,且用语可见其浪漫主义的风格,在毫不羁绊的想象之中雄奇硕健的体格也可以窥得。从所譬喻之喻体来看,都极具或高雅,或冰洁,或传奇雄放之特点,可以推测词人当时心境定当极其开阔,疏放。
上片主要写春日美景。
起两句总摄上片。“尽日凭高目”,点明全词的立足点,这是词人凭高所见之景。 “尽目”,从早到晚,带有夸张意味,极言时间之长。“目”,在这里名词活用、当作动词,为观望之意。有的本子作“寓目”,意思相同。“脉脉春情绪”,是说自己是怀着一种春日的柔情观望的。以下接着三句写节序与气候,“嘉景清明渐近,时节轻寒乍暖,天气才晴又雨。”这六言三句,貌似平淡,实是很圆熟的。三句一气呵成,其句中节奏皆为“二二二”,显得悠然、平稳,和春景相称。意思是说清明佳节将临,气候乍暖还寒、晴雨不定。“雨”字是为了协韵。不一定指此刻正在下雨。下面两句写春光,“烟光淡荡,妆点平芜远树”。这是远望所见。春目的云雾光气淡淡地飘浮于平原的草地和远方的树林上,宛如蒙上一层轻纱,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将景色妆扮得十分美丽。诗人被春景的美好所触动,因心中有隐痛,不禁黯然神伤;但是他既被吸引住,不忍离去,故末韵为“黯凝伫,台榭好,莺燕语。”他还是久久凝神伫立着观看。近处,台阁亭榭是那样精美,莺歌燕语又是多么悦耳。这段三言三句,节奏急促,隐含内心情绪的激动。
下片写触景伤情、寂寞无侣的悲哀。
过片三句承上启下。“正是风和日丽”,是对上片的总承,“几许繁红嫩绿”是进一步对春景的设色。因春天红花茂盛、绿叶还浅,“繁红嫩绿”用得好。后来李清照的“红肥绿瘦”之句,可能从此汲取营养。“雅称嬉游去”,启下文,意谓很合适去春游。接着,笔锋一转,“奈阻隔、寻芳伴侣”,诗人感叹奈何寻芳伴侣已被阻隔、和自己相离,言外之意,独自也无兴致去赏春了,这和上片“黯凝伫”的“黯”字,遥相呼应。以下进一层为自己的惆怅,“秦楼风吹,楚馆云约。空怅望、在何处。”前两句是对句,意义相同。秦楼楚馆皆是妓楼,为妓女所居。这里借指妓女。这妓女就是诗人的意中人,他理想中的“寻芳伴侣”。风吹散、云隐约,是借喻佳人已被阻隔、分离而难以见到。以“空怅望”中可知可能还在 同一城市,但已不知“在何处”了。“寂寞韶华暗度”,点明了伤春伤别。煞拍“可堪向晚,村落声声杜宇。”以杜鹃鸟的悲啼,渲染悲伤的气氛;在这寂寞的春日黄昏,声声从村外传来,使诗人原已寂寞哀伤的心灵,更不堪承受。以景结情,余味无穷。
从全词的语言看,上片前三韵之景语,第一韵两个五言句,近乎古诗的语言,简古、平实。次两韵四个六字句嵌一个四字句,前三个六字句似排比,“时节”、“天气”二句又似骈偶,五个句子前四个主谓结构形式,后一个动宾结构形式,这又类乎散文了。到了后两韵的三个三字短句,在设下抒情伏线后,至下片用语才向词的韵味转化。这具有词的韵味的语言,一直延续到曲终。
这首词虽然也是在怀念着昔日秦楼楚馆中“凤吹”、“云约”的“伴侣”,但体味全词,自能感到其中情感还是深沉凝重的,并无轻浮之气、轻佻之态,这正是柳永本色。
《夏日山中》是唐代浪漫主义诗人唐代李白创作的一首五言绝句。诗中描写的夏日中生活的场景,真实、贴切地展现了夏日山中和山中夏日的景象。
“懒摇白羽扇,裸袒青林中。”因为是夏天,所以有“白羽扇”;因为在山中,天气更凉爽所以有扇而懒得摇。山林中过往的人烟稀少,诗人敢于脱去头巾,表现出悠然自得,不拘礼法的形象。句中通 过“懒”、“裸”,突出了诗人在山中夏日乘凉的悠闹情趣描绘了一幅生动的夏日消闲图画。
“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诗人解下头巾,挂在山中的石壁上,多么凉爽宜人。袒胸露顶,栖身林下,大有解除尘累,反归自然的情趣。通过“脱”、“露”,来表达诗人无拘无束,向往自然的心情。“洒”体现了诗人豪放不羁,任凭山风从头上吹过,表现出一种豁达、爽快的感觉。
全诗写出了作者在山林无拘无束,旷达潇洒,不为礼法所拘的形象,有魏晋风度。 诗人忘情沉醉于“夏日山中”,悠悠然一种自乐自足的逍遥,特别是对个人情感的放纵与宣泄,可以说达到了极点。在《夏日山中》羽扇可以不摇,衣履可以不穿。“裸袒青林中”,“露顶洒松风”更体现出诗人悠然自得,亲近自然的心情诗通过对诗人自身状态的描写,来突出夏天的炎热。同时借夏天炎热的环境,表达诗人无拘无束,在山林间豪放自如的状态。诗中在夏天炎热的环境下,对诗人状态的描写生动,别有一番悠然自得的闲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