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屋清阴未苦浓,天教头角破苔封。明朝一一青云上,谁信山中有八龙。
我屋清阴未苦浓,天教头角破苔封。明朝一一青云上,谁信山中有八龙。

sǔn--liàoguī

qīngyīnwèinóngtiānjiàotóujiǎotáifēngmíngcháoqīngyúnshàngshuíxìnshānzhōngyǒulóng

廖大圭

廖大圭

大圭,字恒白,姓廖氏,泉州晋江人。得法于妙恩,博极群书。尝曰:不读东鲁论,不知西来意。为文简严古雅,诗尤有风致。自号「梦观道人」,著《梦观集》及《紫云开士传》,晋江有金钗山,其《募修石塔疏》云:「山势抱金钗,耸一柱擎天之雄观;地灵侔玉几,睹六龙回日之高标。」一时传诵。同时有守仁,字一初,富阳人。亦号梦观,有《梦观集》六卷。洪武间,徵授右善世,诗见《列朝诗集》中,而曹能始《石仓诗选》合为一人,误也。 ▶ 19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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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而孤,母郑,亲诲之学,家贫,至以荻画地学书。举进士,调西京推官。始从尹洙游,为古文,议论当世事,迭相师友,与梅尧臣游,为歌诗相倡和,遂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为馆阁校勘。
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而孤¹,母郑,亲²³之学,家贫,至以荻(dí)画地学书。举进士,调西京推官。始从尹洙游,为古文,议论当世事,迭相师友,与梅尧臣游,为歌诗相倡和,遂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为馆阁校勘。
译文: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时即死了父亲,母亲郑氏一直守节未嫁,在家亲自教欧阳修读书学习,因家里贫穷,以至于只能以芦荻作笔,在地上学习写字。后来考中了进士,并被任命为西京推官。此时欧阳修开始结交尹洙,一起作古文,议论时事,二人互为师友,又结交梅尧臣,吟诗作歌,相互唱和,从此以文章名扬天下。以后欧阳修回京返朝,升为馆阁校勘。
注释:¹孤:指幼年丧父。²亲:亲自。³诲:教导。⁴推官:古代官名。
范仲淹以言事贬,在廷多论救,司谏高若讷独以为当黜。修贻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若讷上其书,坐贬夷陵令,稍徙乾德令、武成节度判官。久之,复校勘,进集贤校理。庆历三年,知谏院。时仁宗更用大臣,杜衍、富弼、韩琦、范仲淹皆在位,增谏官员,用天下名士,修首在选中。每进见,帝延问执政,咨所宜行。既多所张弛,小人翕翕不便。修虑善人必不胜,数为帝分别言之。初,范仲淹之贬饶州也,修与尹洙、余靖皆以直仲淹见逐,目之曰“党人”。自是,朋党之论起,修乃为《朋党论》以进。其略曰:“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故为君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范仲淹以言事贬,在廷多论救,司谏高若讷独以为当黜(chù)¹。修贻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若讷上其书,坐贬夷陵令,稍徙(xǐ)乾德令、武成节度判官。久之,复校勘,进集贤校理。庆历三年,知谏院。时仁宗更用大臣,杜衍、富弼、韩琦、范仲淹皆在位,增谏官员,用天下名士,修首在选中。每进见,帝延问执政,咨所宜行。既多所张弛,小人翕(xī)(xī)²不便。修虑善人必不胜,数为帝分别言之。初,范仲淹之贬饶州也,修与尹洙、余靖皆以直仲淹见逐,目之曰“党人”。自是,朋党之论起,修乃为《朋党论》以进。其略曰:“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故为君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译文:范仲淹因著文指陈时弊而被贬谪,在朝官员大多上章为他解救,只有左司谏高若讷认为应当黜除。对此欧阳修写信对高若讷进行谴责,说他简直不知道人间还有羞耻一事。高若讷将欧阳修的信交给皇帝,以致欧阳修被贬出为夷陵县令,不久又迁任乾德县令、武成节度判官。过了很久,欧阳修复任为馆阁校勘,以后又改任为集贤校理。庆历三年(1043) ,兼掌谏院。当时仁宗对在朝大臣进行人事更动,杜衍、富弼、韩琦、范仲淹都参与执政,增加谏官,任用天下有名之士,欧阳修最先入选。欧阳修每次进见皇上,仁宗都询问他以治国执政之事,看哪些是可以做的。因其时国家政事之许多方面都在从事改革,一些小人遂势焰昌炽,大肆攻讦。欧阳修担心从事改革的一些好人难以获胜,便也多次分别就有关问题向仁宗上书进言。当初范仲淹之被贬去饶州,欧阳修与尹洙、余靖都因范仲淹之事而被斥退,世人都视他们为“党人”。从此,朋党的议论便产生了,欧阳修于是作《朋党论》一文以进呈仁宗。在文中他议论道:“君子以志同道合结为朋党,小人因有共同的利益结为朋党,这是很自然的道理。所以作为一国之君,应当摒退小人的伪朋党,而多多提携君子的真朋党,这样,天下就可以达到大治了。”
注释:¹黜:降职。²翕翕:趋附的样子。
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立品服。会保州兵乱,以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陛辞,帝曰:“勿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对曰:“臣在谏职得论事,今越职而言,罪也。”帝曰:“第言之,毋以中外为间。”
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立品服。会保州兵乱,以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陛辞,帝曰:“勿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对曰:“臣在谏职得论事,今越职而言,罪也。”帝曰:“第言之,毋以中外为间。”
译文:欧阳修论事切直了当,因此有些人把他看作仇敌一样,唯独仁宗勉励他敢于说话,当面赐给他五品官的服饰。适逢保州发生了兵变,因此又任命他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在告别皇上时,仁宗对他说:“到那里去不要作久留的打算,想要说什么,就随时讲吧。”欧阳修回答说:“我做谏官时可以直接论事,现在论事就超过我职务的范围了,是有罪的。”仁宗说:“只管说好了,不要区别在朝还是在地方。”
方是时,杜衍等相继以党议罢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贤。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谋臣不用,敌国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罢去,而使群邪相贺于内,四夷相贺于外,臣为朝廷惜之。”于是邪党益忌修,因其孤甥张氏狱傅致以罪,左迁知制诰、知滁州。居二年,徙扬州、颍州。复学士,留守南京。小人畏修复用,有诈为修奏,乞澄汰内侍为奸利者。其群皆怨怒,谮之,出知同州,帝纳吴充言而止。迁翰林学士,俾修《唐书》。
方是时,杜衍等相继以党议罢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bì),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贤。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谋臣不用,敌国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罢去,而使群邪相贺于内,四夷相贺于外,臣为朝廷惜之。”于是邪党益忌修,因其孤甥张氏狱傅致以罪,左迁知制诰(gào)、知滁州。居二年,徙扬州、颍(yǐng)州。复学士,留守南京。小人畏修复用,有诈为修奏,乞澄汰(tài)内侍为奸利者。其群皆怨怒,谮()之,出知同州,帝纳吴充言而止。迁翰林学士,俾修《唐书》。
译文:正当这个时候,杜衍等人因被诬陷私结朋党而相继罢去,欧阳修慨然上疏说:“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四人,天下人都知晓他们有治国的贤能,正直之士在朝,是邪恶者之大忌,谋臣置而不用,乃是敌人的福份啊。现在这四个人一旦被罢除,而让在朝奸邪之徒弹冠相庆,四邻蛮夷之敌振臂喝彩,臣下我真为朝廷感到惋惜呀。”从此奸邪之徒更加忌恨欧阳修,并借欧阳修外甥女张氏犯罪下狱之事罗织他的罪状,致使他降职为知制诰、滁州知州。到任二年又徙迁扬州、颍州。恢复龙图阁直学士官职,兼南京留守司事。小人皆恐惧欧阳修的重新起用,有人就伪造他的奏章,请求清洗宦官中作奸谋利的人。那些宦官都非常怨恨,他们联合起来陷害欧阳修,使得欧阳修出京为同州知州,皇上听取了吴充的意见后才取消了这一道命令。升迁翰林学士,让他修撰《唐书》。
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五年,卒,赠太子太师,谥曰文忠。修始在滁州,号醉翁,晚更号六一居士。
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五年,卒,赠太子太师,谥曰文忠。修始在滁州,号醉翁,晚更号六一居士。
译文:欧阳修当初在滁州时, 别号醉翁, 晚年改号为六一居士。
溪路行将尽,初过北峡关。
溪路行将尽,初过北峡关。
译文:临溪的小路似乎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我刚好翻过桐城和舒城交界的北峡关。
几行红叶树,无数夕阳山。
几行红叶树,无数夕阳山。
译文:斜阳西下,几行红叶树后是连绵起伏的龙眠山。
乡信凭黄耳,归心放白鹇。
乡信凭黄耳,归心放白鹇(xián)
译文:将家书托付给黄红灵犬,思乡的心由白鹇鸟带回故乡。
龙眠图画里,安得一追攀。
龙眠¹图画里,安得²一追攀。
译文:眼前就是李公麟画中所描绘的山水,我能否仿效前贤归隐此地,终老斯乡。
注释:¹龙眠:宋代著名画家李公麟的别号。²安得:怎么才能求得;哪里能够得到。
斗酒勿为薄,寸心贵不忘。
斗酒勿为薄(bó)¹,寸心贵不忘。
译文:斗酒不要嫌少,寸心贵在不忘。
注释:¹薄:少。
坐惜故人去,偏令游子伤。
¹惜故人去,偏令游子伤。
译文:深深的叹息故人的离去,游子十分感伤。
注释:¹坐:意为深。
离颜怨芳草,春思结垂杨。
离颜怨芳草,春思结垂杨。
译文:离别的愁容看到看到芳故就会埋怨,将自己的思念寄托在春天的垂杨之上。
挥手再三别,临岐空断肠。
挥手再三别,临岐空断肠。
译文:挥起手再三告别,临到分别仍然是枉自断肠。

  这首诗一气呵成,就像说话一样流畅直白,这种写作特征唯独是诗人李白最擅长的。“春思结垂杨“这句最妙,想必是作者偶然得之,却成了历史名句,而此句中又妙在一“结’字上。”坐“者,为也。“游子”,指作者自己。诗中惜别故人离去,正是诗人李白悲伤的原因。然而这首诗通篇仍有豪情。常说大喜是豪情,其实大悲亦是豪情。好像诗人李白“平生不下泪,于此泣无穷。”悲就悲伤了,然而自然有诗人李白的豪情之处。这首诗的“挥手再三别,临歧空断肠”二句应当成一句看待。

  此诗颔联客中送客语,故尤黯然神伤;颈联近似六朝人语,故特细腻委婉。芳草引发离情,柳丝关合意思,似有儿女沾巾之态,及结语“挥手”、“断肠”,复见豪爽人之风度,依然太白也。

参考资料:
1、 孙琴安.唐五律诗精评.上海市: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1年:195-196页
2、 成志伟.中国古代诗歌精华 上.重庆市:重庆出版社,1997年:272页

nányángsòng--bái

dòujiǔwèibáocùnxīnguìwàng

zuòrénpiānlìngyóuzishāng

yányuànfāngcǎochūnjiéchuíyáng

huīshǒuzàisānbiélínkōngduàncháng

知道自家是何等身份,则不敢虚骄矣;想到他日是那样下场,则可以发愤矣。
知道自家是何等身份,则不敢虚骄¹矣;想到他日是那样下场,则可以发愤²矣。
译文:明白自己有多少能力,就不敢妄自尊大。想到不发愤图强的后果竟是如此惨淡,就该振作起精神,努力奋发。
注释:¹虚骄:浮华不实,骄傲自大。²发愤:发奋振作。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古墓对荆榛。
汉寿¹城边野草春,荒祠(cí)古墓对荆(jīng)(zhēn)²
译文:春天汉寿城边野草丛生,那荒祠和古墓前面荆棘满布。
注释:¹汉寿:县名,在今湖南常德东南。²荆榛:荆棘。
田中牧竖烧刍狗,陌上行人看石麟。
田中牧竖¹烧刍(chú)²,陌³上行人看石麟(lín)
译文:田里的牧童烧化着丢弃的刍狗,路上的行人在观看墓前的石麟。
注释:¹牧竖:牧童。²刍狗:古代用茅草扎成的狗作祭品,祭后就被抛弃。³陌:田间小路。⁴石麟:石头雕刻的麒麟,这里泛指古代王公贵族墓前的石刻。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华表¹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²满埃尘。
译文:指示路途的华表,如今已经被雷电轰击得半残;纵横的断碑,通体蒙尘,碑文依稀可辨。
注释:¹华表:古代位于宫殿及墓地前坐标志与装饰用的石柱。²才见:依稀可见。
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不知何日东瀛(yíng)¹,此地还成要路津²
译文: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生沧海桑田的变化呢,到那时,这里又会成为南北交通的要津。
注释:¹东瀛变:指沧海桑田的变化。东瀛:东海。²要路津:交通要道。

  此诗虽题为春望,但所望却是满目荒凉衰败景象,这样的景色正寄托着诗人遭贬谪后的身世凄凉之感,乃是以景写情之篇。

  这首诗虽然极力地描绘了汉寿城遗址的荒凉、破败的景象,但是格调毫不低沉。在兴和废的转化之中,充分地表现了诗人发展变化的朴素辩证观点,使全诗充满了积极的进取精神。这首诗打破了一般律诗起、承、转、合的框框,首、颔、颈三联浑然一体,极力铺陈汉寿城遗址的荒芜、破败的景象,构成了全诗的整体层次。

  “汉寿城边野草春”点明了“春望”的地点,含蓄而又凝炼地表现汉寿城已是一片废墟了。“野草春”三字让人产生联想,如果汉寿不是一片芜城,还象当年那样人烟辐辏,无比繁华,春日迟迟,一派生机的话,诗人怎么会用城边野草刚刚发芽来描绘它的春色呢。首联对句勾勒出来的景物颇多,有荒祠、有古墓、有射棘、有榛莽,唯独没有人烟。正因为此,诗人用“对”字组合起来的柯、墓、荆、榛之类愈多,便使人愈感荒凉。

  “田中牧竖烧刍狗,陌上行人看石麟。”句虽有“牧童”和行人”出现,但也没有增添任何生气。牧竖烧刍狗予田中,说明坟山冷落,祭扫无人“田地荒芜,可牧牛羊。符人着石麟于陌止。是因为荆榛莽莽,别无可以观赏盼景物,唯古墓前石兽群尚可注目而已。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句清楚地告诉人们汉寿城今非昔比,当年繁华的交通要道,如今已破败不堪了。当年指示路途的华表,如今已经被雷电轰击得半残,纵横的断碑,通体蒙尘,碑文依稀可辨。昔日繁华,今朝破败,尽在残缺华表,断裂石碑中显露了出来。诗人不惜耗费大量笔墨大写特写这样的破败和荒凉,完全是为着尾联的富有哲理性的议论作准备的。

  “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则谈出了一个深刻的哲理,即兴和废是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诗人认为:兴和废不是永恒的,不变的;而是有兴就有废,有废就有兴,兴可以变成为废,废亦可以变成为兴的。这正如老子所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样,是具有朴素辩证法观点的。

参考资料:
1、 高志忠.刘禹锡诗词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01月第1版:第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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