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端似老人星,五马精明旧典刑。故事新看厅壁记,华堂旧有德威铭。
老人端似老人星,五马精明旧典刑。故事新看厅壁记,华堂旧有德威铭。
数州棠树应垂地,四世莱衣又过庭。骚雅故家仍大手,可无清警赋华亭。
数州棠树应垂地,四世莱衣又过庭。骚雅故家仍大手,可无清警赋华亭。

huátíngsūnchéngyíngshìdàozhōu使shǐjūn--shìjiǎn

lǎorénduānshìlǎorénxīngjīngmíngjiùdiǎnxíngshìxīnkàntīnghuátángjiùyǒuwēimíng

shùzhōutángshùyīngchuíshìláiyòuguòtíngsāojiāréngshǒuqīngjǐnghuátíng

释居简

释居简

释居简(一一六四~一二四六),字敬叟,号北涧,潼川(今四川三台)人。俗姓龙(《补续高僧传》卷二四作王)。依邑之广福院圆澄得度,参别峰涂毒于径山,谒育王佛照德光,走江西访诸祖遗迹。历住台之般若报恩。后居杭之飞来峰北涧十年。起应霅之铁佛、西余,常之显庆、碧云,苏之慧日,湖之道场,诏迁净慈,晚居天台。理宗淳祐六年卒,年八十三,僧腊六十二。 ▶ 117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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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申夏泛舟西湖,述怀有赋,时予别杭州盖十年矣
壬申¹夏泛舟西湖,述怀有赋,时予别杭州盖十年矣
注释:¹壬申:指嘉庆十七年(1812年)。
天风吹我,堕湖山一角,果然清丽。曾是东华生小客,回首苍茫无际。屠狗功名,雕龙文卷,岂是平生意?乡亲苏小,定应笑我非计。
天风¹吹我,堕(duò)湖山一角,果然清丽²。曾是东华³生小客,回首苍茫无际。屠狗功名,雕龙文卷,岂是平生意?乡亲苏小,定应笑我非计。
译文:天风浩荡,将我吹落到这湖山之间,西湖的风景果然秀丽无匹。曾在北京渡过少年时代,此时回忆起在京华的生活,只觉得茫茫无际,感慨万端。那点微末的功名职位,岂是我平生志向所在?要是我的老乡苏小小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我生计安排失当。
注释:¹天风:即风,风行天空,故称。²果然清丽:真的是美丽极了。³东华:京中有东华门。这里代指京城。⁴生小:从小,自幼。⁵屠狗功名:卑贱的人取得了极大的功名富贵。指汉初的樊哙。功名:指这一年年初,作者由副榜贡生考充武英殿校录。⁶雕龙文卷:比喻善于修饰文辞,或刻意雕琢文字。⁷苏小:即苏小小,南齐时钱塘名妓,才貌绝世,倾动一时。钱塘即杭州,作者称其为乡亲。
才见一抹斜阳,半堤香草,顿惹清愁起。罗袜音尘何处觅,渺渺予怀孤寄。怨去吹箫,狂来说剑,两样销魂味。两般春梦,橹声荡入云水。
才见一抹斜阳,半堤(dī)¹香草,顿惹²清愁起。罗袜音尘³何处觅,渺渺予怀孤寄。怨去吹箫,狂来说剑,两样销魂味。两般春梦,橹(lǔ)声荡入云水。
译文:在西湖游赏,只见斜阳半坠,湖堤上春草如茵,这般景色顿时惹起了我的愁思。我的理想何处可以觅得呢?徒然对着渺茫湖水寄托我的幽思。心中涌起愁思时以箫声寄托愁怨,心中涌起狂侠之气时则以谈沦兵法来寄托豪情,这两种情感都令人消魂。这两种思绪都如春天的幻梦,随着咿呀的摇橹声,在云水之间消散。
注释:¹堤:指西湖白堤。²顿惹:一下子勾起了我的清愁。³罗袜音尘:美人的音容、脚步。指美人步履轻逸。⁴渺渺:极目远视。⁵怨去吹箫,狂来说剑:吹箫可解怨愤,说剑可寄托狂气,两种做法都可以使人神思飞扬。⁶两般春梦:功名与文名都如春梦。⁷橹:拨水使船前进之具。

  常人写这类题材,大致是先叙湖上景致,然后因景抒情。而作者却不循常套,起笔不谈游湖,而先从身世感慨人手。首三句“天风吹我,予湖山一角,果然清丽”,气势宏大,姿态超迈。作者不说自己出生杭州,却说自己是被天风吹落于此的。他是天上的谪仙,身在人间,神在天表,只不过西湖风光的清丽令他满意,他才不想返回天界。这三句,才写到作者的诞生,但却已将他的自命不凡、高视阔步、超凡绝俗之态写出,一种豪迈飞扬的气概,跃然纸上。有这三句定下基调,下面几句就看似惊人而实无足惊奇了。“曾是东华生小客,回首苍茫天际”,之所以说他只是北京城中一个客居的弱冠少年,却不说仕途不得志之苦、不抒少年意气,而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在回首往事时有无限苍凉迷茫,就是因为他是谪仙,胸襟广、目光远,所思者大。“屠狗功名,雕龙文卷,岂是平生意”,像樊哙那样建功立业、像驺奭那样立言传世,乃是无数古人毕生追求的目标,而他却说那些都不是他的平生之志,也因为他是谪仙,来到人间乃是为了大济苍生、重振乾坤。战场上的一刀一枪,书堆中的寻章摘句,他当然是夷然不屑的。不过,他这番心比天高的志向抱负,常人是不会懂得。“乡亲苏小,定应笑我非计”,就连坟地在西湖边的苏小小地下有知,也肯定会笑作者全然打错了算盘。阅尽人世的小小尚如此,其他人就更不必论了。

  词至上片末尾,豪情已转为孤独之感。过片才写到游湖。“才见一抹斜阳,半堤香草,顿惹清愁起”,但他笔下的西湖,乃是与他心境相合拍的西湖,他满怀清愁,所以刚刚看到“一抹”斜阳、“半堤”春草,这愁怀就顿时被惹逗起来了。斜阳芳草,自古都是伤心物,作者在此并未超越前人,但连用了“一抹”、“半堤”、“才见”、“顿惹”,词情便有无限含蓄,可谓化腐朽为神奇。接下“罗袜音尘何处觅,渺渺予怀孤寄”,前者用曹植《洛神赋》“罗袜生尘”之典,后者语本苏轼《前赤壁赋》“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之歌。既是泛舟湖上,自不免极目远望,但作者所望也不同凡俗,他望的是“美人”——理想的化身。然而,“何处觅”、“予怀孤寄”,他未能望到理想的归宿所在,满腔情怀亦不知何处吐泄。

  词至此,已由豪迈而入孤独,由孤独而入忧愁,由忧愁而入怅惘。经此几番情感转折,终于唤出了全篇的名句:“怨去吹箫,狂来说剑,两样销魂味。”“怨”,是指他胸怀大志却无人领会、无处施展的怨愤;“狂”,是指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狂潮,这狂潮中有高超的见识、有宏大的构想、有急切的愿望,包含之多,实难尽言。欲怨之去,就吹上一曲缠绵悠远的箫乐,让那怨愤随风飘逝;狂来奈何,就舞出一派熠熠生辉的剑光,让心潮在浩荡剑气中暂趋平伏。这一箫一剑,其中包蕴了作者多少失望和希望、痛苦和兴奋;抚起箫、挥起剑,这中间的滋味,令作者魂为之销。相形之下,功名、文名的“两般春梦”算不得什么,就让它们随着橹声飘荡进云水之间。

  这首词全盘托出了少年龚自珍的雄心、抱负和自信、自负,是龚词的代表之作。其中核心的箫、剑二句,尤为后人所称道。有人说,这两者分别代表优美和壮美,而作者一身兼有之,实乃不世出之奇才。有人说,这两者代表了作者个性的两个方面,一深远,一宕落。龚自珍一生的行事,亦可以“吹箫”、“说剑”括之。即使到了他的晚年,他虽然自称“少年击剑更吹箫,剑气箫心一例消”,似乎剑已涩、箫已折;其实,这仍然只是在“吹箫”而已。上引二句出自《己亥杂诗》,而他在同一组诗中大声疾呼的“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依然是“说剑”的雄姿。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元明清词三百首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08:第448页

xiāngyuè··tiānfēngchuī--gōngzhēn

rénshēnxiàfànzhōu西shù怀huáiyǒushíbiéhángzhōugàishínián

tiānfēngchuīduòshānjiǎoguǒránqīngcéngshìdōnghuáshēngxiǎohuíshǒucāngmánggǒugōngmíngdiāolóngwénjuǎnshìpíngshēngxiāngqīnxiǎodìngyīngxiàofēi

cáijiànxiéyángbànxiāngcǎodùnqīngchóuluóyīnchénchùmiǎomiǎo怀huáiyuànchuīxiāokuángláishuōjiànliǎngyàngxiāohúnwèiliǎngbānchūnmèngshēngdàngyúnshuǐ

瘴霭潜消瑞气和,梅峰千里阔烟萝。
(zhàng)¹(ǎi)²潜消瑞气³和,梅峰千里阔烟萝。
译文:瘴气和雾霭都消散了,山中一片祥和,绵延千里的梅峰草木茂盛,烟聚萝缠。
注释:¹瘴:瘴气。²霭:云气;雾气。³瑞气:祥瑞的云气。
人逢杂堠虽云远,路在好山宁厌多。
人逢杂堠(hòu)虽云远,路在好山宁厌多。
译文:云层变得很高很远,路上时有阻碍,但走在风景美丽的山上也不厌烦山路多。
啼鸟丛篁传木杪,瀑泉碎玉激岩阿。
啼鸟丛篁¹传木杪,瀑泉碎玉激岩阿。
译文:竹林中的鸟啼声从树枝间传来,飞流直下的瀑布溅出的水花击打着岸边的石头。
注释:¹丛篁:丛生的竹子。
欲留征驭迟迟去,公檄催人不奈何。
欲留征驭迟迟去,公檄(xí)¹催人不奈何。
译文:想留住马儿停驻一会儿再慢慢离去,但无奈的是公文催促我赶紧上路。
注释:¹檄:是中国古代官府往来文书的下行文种名称之一。

guòshí--zhāngdūn

zhàngǎiqiánxiāoruìméifēngqiānkuòyānluórénfénghòusuīyúnyuǎnzàihǎoshānníngyànduō

niǎocónghuángchuánmiǎoquánsuìyánāliúzhēngchíchígōngcuīrénnài

功名归堕甑,便拂袖,不须惊。且书剑蹉跎,林泉笑傲,诗酒飘零。人间事、良可笑,似长空、云影弄阴晴。莫泣穷途老泪,休怜儿女新亭。
功名归堕(duò)(zèng)¹,便拂袖,不须惊。且书剑蹉(cuō)(tuó)²,林泉笑傲³,诗酒飘零。书间事、良可笑,似长空、云影弄阴晴。莫泣穷途老泪,休怜儿女新亭。
译文:功名失去无法挽回,便轻轻地挥一挥衣袖,就此洒脱而去,用不着大惊小怪。姑且让我搁置文武技艺,在山林野泉边逍遥自在过活,借诗酒宽慰这飘零人生。人世间的事情确实可笑至极,就像一阵风吹过,云遮月影,阴晴不定。不要像阮籍一样在穷途末路的时候老泪纵横,也不要为那些南渡人士在新亭对泣悲伤。
注释:¹堕甑:指书洒脱大度,对己犯错误不加计较。比喻事已过去,无法挽回,不必再作无益的回顾。²蹉跎:指虚度光阴,任由时光流逝却毫无作为。³笑傲:潇洒,逍遥。
浩歌一曲饭牛声。天际暮烟冥,正百二河山。一时冠带,老却升平。英雄亦应无用,拟风尘、万里奋鹏程。谁忆青春富贵,为怜四海苍生。
浩歌一曲饭牛声。天际暮烟冥(míng)¹,正百二河山。一时冠带,老却升平。英雄亦应无用,拟风尘、万里奋鹏程。谁忆青春富贵,为怜四海苍生。
译文:我当在天际晚霞霭霭、薄暮冥冥的时候,像宁戚一样击牛角高歌。眼前这国家的大好河山,我也曾去治理过,如今却只能坐视终老。真正的英雄不该如此,我打算迎着风尘,像大鹏一样奋飞万里。谁说这是在怀念自己年轻时的荣华富贵呢?我只是可怜天下百姓生活疾苦。
注释:¹冥:昏暗。

lánhuāmànzhēngnánsānshǒuèr--zhānghóngfàn

gōngmíngguīduòzèng便biànxiùjīngqiěshūjiàncuōtuólínquánxiàoàoshījiǔpiāolíng

rénjiānshìliángxiàoshìzhǎngkōngyúnyǐngnòngyīnqíngqiónglǎolèixiūliánérxīntíng

hàofànniúshēngtiānyānmíngzhèngbǎièrshānshíguāndàilǎoquèshēngpíng

yīngxióngyīngyòngfēngchénwànfènpéngchéngshuíqīngchūnguìwèiliánhǎicāngshēng

锦江滑腻蛾眉秀,幻出文君与薛涛。
锦江¹滑腻(nì)²蛾眉³秀,幻出文君与薛涛。
译文:锦江滑腻峨眉山秀丽,变幻出卓文君和薛涛这样的才女。
注释:薛涛:字洪度,中唐时出名歌妓。¹锦江:在今四川成都市南。²滑腻:平滑细腻。³峨眉:峨眉山,在今四川峨眉县西南。此均用以泛指蜀地。⁴幻出:化出,生出。⁵文君:卓文君,西汉人,美而多才。慕司马相如之才,与之私奔,为千古之风流佳话的主人公。
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
言语巧偷鹦(yīng)(wǔ)¹,文章分得凤凰毛²
译文:言语巧妙好像偷得了鹦鹉的舌头,文章华丽好像分得了凤凰的羽毛。
注释:¹巧偷鹦鹉舌:比喻言辞锋利善辩。鹦鹉在古代被认为是善言之鸟。²凤皇毛:比文采斑斓。
纷纷辞客多停笔,个个公卿欲梦刀。
纷纷¹辞客²多停笔³,个个公卿欲梦刀
译文:擅长文词的人都纷纷停下了自己的笔,公侯们个个想像王浚梦刀升迁那样离开那里。
注释:¹纷纷:众多貌。²辞客:文人,诗人。³停笔:谓文士们多因自感才学不及薛涛而搁笔。⁴梦刀:梦见刀州,即想到蜀地为官。
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
别后相思隔烟水¹,菖(chāng)²花发五云³高。
译文:分别后远隔烟水无限思念,这思念就像庭院里菖蒲花开那样盛,像天上祥云那样高。
注释:¹烟水:泛指风烟山水。²菖蒲:草名,有香气,生于水边。³五云:祥云,瑞云。旧以为仙子居处。

  元稹以其艳诗和悼亡诗而闻名,但他的用情不一和对薛涛的始乱终弃,一直被后人诟病。而且,其妻韦氏去世当年,元稹便在江陵府纳妾,不少人认为他口是心非。此诗是元稹写给薛涛的回信,为表达离别之后的对薛涛思念之情。

  诗作所云,单就作品内容而言,几乎全是对薛涛的赞美。“锦江滑腻峨嵋秀,幻出文君与薛涛”,说薛涛为山川名秀所生,同时又以卓文君类比。“滑腻”、“秀”等赞美之词,作者信手拈来,用词巧妙。接下来的两联则说其巧于言语,极具文才,擅长文词的人都纷纷搁笔,公侯们也都自愧弗如。而末二句“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可以看出还是寄寓了作者很深的缅怀之情的。“菖蒲花发五云高”,这是婉曲表示自己思慕薛涛,而又无由相会的惆怅心情。据说菖蒲花不易开,开则人以为祥。“菖蒲花”在此暗喻薛涛,所谓“菖蒲花发”,句面意思是说自己曾见过这种不易开的花,实际即说自己与薛涛曾有亲密交往。“五云高”即空望美人居处而不可及之。这句写得甚为含蓄。

  此诗就思想性而言,无甚可取。不过是极赞薛涛人才、诗才及辞令之美,表示自己无由再会而怅然相恋之情。然全篇一气贯下,浑然成章,亦是才子佳人相赠的得意之笔。

参考资料:
1、 秦似主编. 唐诗新选[M]. 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 2001.11.第900-901页
2、 关小凤. 美人如花隔云端 诗里诗外薛涛传[M]. 哈尔滨:哈尔滨出版社, 2016.06.第234页

zèngxuētāo--yuánzhěn

jǐnjiānghuáéméixiùhuànchūwénjūnxuētāo

yánqiǎotōuyīngshéwénzhāngfēnfènghuángmáo

fēnfēnduōtínggōngqīngmèngdāo

biéhòuxiāngyānshuǐchānghuāyúngāo

万古幽人在涧阿,百年孤愤竟如何?
万古幽人在涧阿,百年孤愤竟如何?
无人说与天随子,春草输赢较几多?
无人说与天随子,春草输赢较几多?

  这首诗是批评晚唐诗人陆龟蒙。晚唐后期,唐帝国风雨飘摇,岌岌可危。不少文人在时代的衰飒气氛中走向明哲保身的退隐之路,创作的诗句表现出一种僻世心态和淡泊情思。元好问借用陆龟蒙《自遣诗三十首》之二十四中“恐随春草斗输赢”来批评陆龟蒙等隐士生活在晚唐社会动荡时代,不作忧国感愤之辞而徒兴春草输赢的叹惜。这里也反映了元好问在强调真情实感时是注意到社会现实内容的。不过陆龟蒙象古代许多隐士一样,并非真正忘怀世事,陆龟蒙也写过讽刺现实的作品如《新沙》、《筑城池》、《记稻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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