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隅把袖立春风,井络民情许上通。
暖到夜郎安静里,寒消白帝抚摩中。
摘山岂必溪芽尽,市骏何须冀种空。
月渚扁舟书好读,琅琅声与大江东。
天隅把袖立春风,井络民情许上通。
暖到夜郎安静里,寒消白帝抚摩中。
摘山岂必溪芽尽,市骏何须冀种空。
月渚扁舟书好读,琅琅声与大江东。
阳枋

阳枋

阳枋(1187-1267),字正父,原名昌朝,字宗骥,合州巴川(今重庆铜梁东南)人。居字溪小龙潭之上,因号字溪。 ▶ 25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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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开箨已垂,结叶始成枝。
萌开箨已垂,结叶始成枝。
繁荫上蓊茸,促节下离离。
繁荫上蓊茸,促节下离离。
风动露滴沥,月照影参差。
风动露滴沥,月照影参差。
得生君户牖,不愿夹华池。
得生君户牖,不愿夹华池。

  岁寒三友,竹居其中。人们之所以看重它,或者因为它“翠叶与飞雪争采,贞柯与曾冰竞鲜”的凌寒之质(齐·王俭《灵丘竹赋》);或者因为它“未出土时便已有节,直到凌云高处依然虚心”的君子之风(管桦《竹颂》)。传说它的竹实只为凤凰所食;竹竿又能制成箫笛横吹。所以碰到豪爽之士,便以它的“所欣高蹈客,未待伶伦吹”慨然自许(陈·贺循《赋得夹池修竹》);遇上才高位卑者流,便又借它发出“谁能制长笛,当为吐龙吟”的孤傲啸叹(齐·刘孝先《竹诗》)。这样咏竹自无不可,只是不免都带有情随境迁的主观随意性。以至于意有所讥,就严斥竹笋的“嘴尖皮厚腹中空”;爱有所偏,便厉声扬言“恶竹应须斩万竿”。这真教竹子左右为难了。

  倘能摒弃这类借题发挥之习,仅把竹子当作客观审美对象来观赏,则它的“葳蕤青翠,风来动音”、“拂景云以容与,拊惠风而回萦”的清姿,也自有不同于苍松、老梅的风神。沈约这首诗,大约就没有深意的寄托,只是客观地为檐前之竹画了一幅动人的“肖像”。不过,这肖像带有一种“生成”的动态,在诗人开笔时才正拔节抽枝:“萌开箨已垂,结叶始成枝”。“箨”指笋壳,当竹茎拔节而出时,它便已经垂脱;随着细长竹叶的抽生,慢慢就长出了嫩枝。几株幼嫩之竹,就这样带着清新的生气,从诗人笔下钻出。转眼之间,它又挺拔直上:“繁荫上蓊茸,促节下离离”,变得枝叶繁茂、亭亭如盖了。“蓊茸”画檐竹枝叶披离之态,使人简直能感觉到,正有一片清荫从高处淌下。“离离”状竹节历历分明之貌,因为是在低处(下),竹节间距离较近,故又用“促节”形容。这四句描绘绿竹的生态,带有强烈的动感。但没有声响,也不用浓彩。只见到诗人沾着萧淡的水墨,疏疏落落地挥洒那么几笔,数竿绿竹便无声无息地拔节而出、由矮而高,终于英挺地站立“檐前”,甚至还带来了一阶清荫。

  画成翠竹,这对诗人来说并不费力。但要表现它的风韵,光靠这平面的勾勒就不够了。接着的“风动露滴沥,月照影参差”两句,着力的便是环境、音响的烘托映衬,于是这“画”便有了“伴乐”和“灯光”:诗人选择的是露水初凝之夜,因为是夜间,竹叶上那湛湛露珠就显得朦胧不清。好在有风,诗人便让读者听那静夜中风动竹叶、露珠滴阶的清韵,这可是异常动听的。诗人还嫌不够,又在乌蓝的中天添上一轮明月,那月光洒在竹上,便在阶前印下斑驳的竹影。前面说到“有风”,清风徐来,那地上的竹影便参差而动。这两句妙在均不直接写竹,只从露珠滴阶、竹影参差中映衬、烘托,而檐竹之沾满清露,在朗月清风中飒飒舞弄的美好风韵,已栩栩如在耳目之间。按照这一思绪写下去,结句便该是诗人的赞美之语了。但沈约偏不这样,他的结句正如蔡邕之咏“翠鸟”一样,却是被咏之物的深情倾诉:“得生君户牖,不愿夹华池!”这美好的翠竹,本该生长在花草芳美的池畔,度那月下花前的风光才是哩。而今却在诗人居处简陋的檐前,伴着他度过清寂的晨昏。诗人在观赏檐前之竹的深深怜爱之中,大约曾浮起过一种微微的惋惜和不安吧。而檐竹似乎有解人心意的灵性,立即前来安慰诗人:“我所仰慕的是君子的风仪,而不是花前月下的池畔风光;能够生长在您的窗门前,正是我的心愿哪!”这两句初看显得突兀,但在诗人观赏入神之际,将竹叶飒飒之音,想象为它的嫣然解人之语,也正符合情理。这话语之中所显示的,正是檐竹那不慕风华、清心自守的高节,其实也还是诗人对檐竹的一种赞美。不过,采用檐竹自身倾诉的方式,既情意动人,又含蕴不露,较之于那种“唯有山中兰与竹,经春历夏又秋冬”的直赞之语,似乎有更多的情韵。

  这就是沈约的《咏檐前竹》:诗中只把竹子作为客观审美对象来观照,形象地勾勒它的清姿,映衬它的风韵,别无政治上的寓意或个人身世的感慨。从咏物寄兴的传统眼光来看,这样咏竹似乎“浅”了些。但读够了寄兴、说教的诗作以后,吟诵—下这类美好单纯而寓意不多的咏物诗,倒也可使耳目一新。

yǒngyánqiánzhú--shěnyuē

méngkāituòchuíjiéshǐchéngzhī

fányīnshàngwěngrōngjiéxià

fēngdòngyuèzhàoyǐngcānchà

shēngjūnyǒuyuànjiāhuáchí

天上秋期近,人间月影清。
天上秋期¹近,人间月影清。
译文:天上牛郎织女相会之期越来越近了,洒在人间的月光也显得更加澄澈明亮。
注释:¹秋期:谓男女相约聚会的日期。指七夕。牛郎织女约会之期。
入河蟾不没,捣药兔长生。
入河¹(chán)²不没,捣药兔长生。
译文:蟾宫每天渡过天河也不会被淹没,捣药的玉兔也长生不老。
注释:¹河:银河。²蟾:蟾宫。这里指月亮。
只益丹心苦,能添白发明。
只益河心苦,能添白发明。
译文:望着月亮只会增加我心中的痛苦,月光还会将我新添的白发照亮。
干戈知满地,休照国西营。
干戈(gē)¹知满地,休照国西营。
译文:月亮啊!你应该看到这遍地的战乱了吧,就不要再照着国家西边的军营了。
注释:¹干戈:代指战争。

yuè

 tángdài 

tiānshàngqiūjìn rénjiānyuèyǐngqīng 
chán dǎoyàochángshēng 
zhǐdānxīn néngtiānbáimíng 
gānzhīmǎn xiūzhàoguó西yíng 
晨光出照屋梁明,初打开门鼓一声。
晨光¹出照屋梁明,初打开门鼓一声。
译文:晨光初照,屋室通明,早衙鼓正开始咚咚地敲响。
注释:¹晨光:曙光;阳光。
犬上阶眠知地湿,鸟临窗语报天晴。
犬上阶眠知地湿,鸟鼓窗语(yù)¹报天晴。
译文:小狗在台阶上睡觉知道大地已经变得潮湿,小鸟在窗前不停鸣叫仿佛在报告天晴的消息。
注释:¹语:作动词,鸣叫之意。
半销宿酒头仍重,新脱冬衣体乍轻。
半销宿酒¹头仍重,新脱冬衣²体乍轻。
译文:醉意还未完全消散,仍感头重脚轻,刚刚脱去了冬衣顿时感觉身体轻松爽快。
注释:¹宿酒:犹宿醉。²冬衣:冬季御寒的衣服。
睡觉心空思想尽,近来乡梦不多成。
睡觉(jué)¹心空²思想³尽,近来乡梦不多成。
译文:睡醒后只觉得心境空明再无烦恼,大概是夜里没有思乡之梦撩人愁思的缘故吧。
注释:¹睡觉:睡醒。²心空:佛教语。谓心性广大,含容万象,有如虚空之无际。亦指本心澄澈空寂无相。³思想:思忖,考虑,烦恼。⁴乡梦:思乡之梦。

  此诗通过对春天早晨所见所闻所感的抒写,反映了诗人在杭州的第一个春天即将来临时内心的喜悦激动之情。全诗笔致轻灵素淡,节奏流畅欢快,充满着热爱生活的情趣。

  从诗的结构看,前四句写诗人在早晨的所闻所见,后四句则是抒发诗人对早春气象的感受。

  也许是因为诗人对春天特有的敏感,他一大早就醒来了。此时晨光初照,早鼓正响,大概是天气转暖、大地变得潮湿的缘故吧,那在台阶上贪睡的小狗儿也摆摆尾巴,懒洋洋地爬起来;而一向活泼的小鸟更不会放过这可爱的时光,正在窗前叽叽喳喳不停地欢叫着,似乎是在向人们报告着美好天气的到来,催促着人们早早起床。这四句通过晨光、鼓声以及对春天极为敏感的两个动物——犬、鸟的传神刻画,在紧扣“早”字主旨的同时,又隐隐透露出春天的气息。

  诗歌的后半部分表现了诗人在这样春天气息越来越浓郁的环境下,产生的轻松愉快之感。

  “半销宿酒头仍重”说明昨日饮酒甚多。春宵佐以美酒,自是人生一大乐事,以致诗人忘了自身的酒量,开怀畅饮,一醉方休,到次日早晨起来尚有头重脚轻之感。“新脱冬衣”表明正是早春气候,脱去冬衣会令人焕然一新,轻松爽快,所以说“体乍轻”。“体乍轻”而“头仍重 ”,值此酒意未竟消之际,当有头重脚轻、飘飘无定之感。这既是实写酒意未消时身体真实的感觉,同时也是美好的春色令诗人陶醉。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在这样的境界中,他忘记了一切忧愁和烦恼,以致于“睡觉心空思想尽,近来乡梦不多成 ”,这两句照应诗题,写夜间因为没有乡梦撩人愁思,睡醒后心境空明。暗示出诗人的身心已完全被春天的气息所感染,他又迎来了一个明媚的春天。

  全篇无论是写自然景物还是写自己的生活与心态,都笔致轻灵素淡,充满着情趣。节奏也是流畅、欢快的,字里行间,融注着诗人对春天、对生活的热爱。

zǎoxìng

bái tángdài 

chénguāngchūzhàoliángmíng chūkāiménshēng 
quǎnshàngjiēmiánzhīshī湿 niǎolínchuāngbàotiānqíng 
bànxiāo宿jiǔtóuréngzhòng xīntuōdōngzhàqīng 
shuìjuéxīnkōngxiǎngjìn jìnláixiāngmèngduōchéng 
不趁常参久,安眠向旧溪。
不趁¹常参²久,安眠(mián)向旧溪³
译文:我已经离开朝廷很久,安心地居住在故乡。
注释:¹趁:跟随。²常参:宋制,文官五品以上及两省供奉官、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每天参加朝见,称常参官。³旧溪:指家乡宣城。宣城有东西二溪。
五更千里梦,残月一城鸡。
五更¹千里梦²,残月一城鸡³
译文:晚上忽然做了个梦,梦中又回到了千里外的京城,与你相会;梦醒时已是五更,鸡鸣阵阵,落月照着屋梁。
注释:¹五更:中国古代把夜晚分成五个时段,用鼓打更报时,此为第五个时段,即天将明时。²千里梦:梦到了千里外的京城。³一城鸡:满城鸡鸣。
适往言犹在,浮生理可齐。
适往¹更犹在,浮生²理可齐。
译文:回味梦中,欢叙友情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想到这人生,不也和一场梦一样?
注释:¹往:指梦中赴京华与欧阳修相会。²浮生:人生。这是梅尧臣自嘲的说法,指自己大半生虚度。
山王今已贵,肯听竹禽啼。
山王¹今已贵,肯听竹禽(qín)²啼。
译文:老朋友啊,你如今已登显贵,是不是还肯像过去同游时,再听那竹禽啼唱?
注释:¹山王:山指山涛,王指王戎,均为竹林七贤之一。山涛后官吏部尚书,王戎官司徒、尚书令。²竹禽:即竹鸡,善啼,栖竹林内。

  诗题是“梦后”,诗的重点也是抒发梦后感怀,但诗先从未入梦时写,交代自己的情况,作为梦的背景。首联实写,随手而出,说自己离开朝廷已经很久,安居在故乡。这联很质朴,实话实说,但对后面写梦起了重要作用。唯有“不趁常参久”,与友人离别多日,所以思之切,形诸梦寐;唯有“安眠向旧溪”,满足于现状,才会有下文感叹人生如梦,唯适为安,希望欧阳修富贵不忘贫贱之交的想法。接下去,“五更千里梦,残月一城鸡”两句,转入“梦后”情景。

  这首诗之所以见称于人,主要就在这三四两句,特别是第四句,写景如画,并含不尽之意。一些文学史就以它作为梅尧臣“状难写之景,含不尽之意”的范例。

  梅尧臣提出这一名论时,他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为例,认为“道路辛苦、羁旅愁思,岂不见于言外?”梅尧巨这时“安眠向旧溪”,并没有“道路辛苦、羁旅愁思”;然而,他在梦中走过“千里”(在梦中走到京中,见到欧阳修),“五更”时醒来,看到的是屋梁“残月”,听到是满城鸡啼。这种眼前光景与梦境联系起来,就有了说不尽之意。

  杜甫《梦李白》中写到梦后时说:“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那是把要说的“意”说了出来(也还含有未尽之意)。这里“残月”二字实际上概括了杜甫那十个字。这里的“一城鸡”与茅店的鸡声不一样,因为那是催人上道,而这里却还在“安眠”之中。但“残月”虽在,而不见故人“颜色”,耳边唯有“一城鸡”声,离情别绪涌上心头。不特如此,“鸡唱”还是催人上朝的信号。《周礼·春官·鸡人》即利用鸡的“夜呼旦,以叫百官,王维诗也说:“绛帻鸡人报晓筹”。梅尧臣“不趁常参久”,在梦回闻鸡时,又会想到“汉殿传声”(《春渚纪闻》语)。所以,这一句不仅写出在“安眠向旧溪”时的梦醒情景,而且寄托着去国(离开京城)、思友之深“意”。

  第五句的“往”,指梦中的魂“往”到京城与欧相见,是承“千里梦”而来的。“言犹在”是梦后记忆。杜甫的梦李白,写梦李白来;此诗则写诗人“往”;杜甫对梦中情景描写较多;而此则仅以“言犹在”三字概括过。这是因为两诗所要表现的重点不同,详略自异。梦中“言犹在耳”,顷刻间却只剩下“残月”、鸡声,这使诗人想到“人生如梦”,因之而觉得得失“可齐”之“理”。这就是第六句“浮生理可齐”的含意。关于“人生如梦”,有人斥为消极,但这只是一方面;从身在官场者说,看轻富贵功名之得失,才能保持廉节、操守,因而还是未可厚非的。

  最后两句,由梦中与欧阳修相会,想到了现实中的交往。诗用竹林七贤中山涛、王戎来比欧阳修,因为欧阳修当时已擢官翰林学士,因此梅尧臣希望他虽然已处高位,但不要忘记当年朋友之间的交往。诗以听竹禽啼鸣为往日萧散自在、相互脱略形骸的生活的代表,以问句出之,正是深切希望欧阳修莫改初衷,与诗人保持友情,珍惜过去。方回认为末联是说欧阳修已登显贵,要忙于朝政,已经无法享受高眠之适,也是一种合理的解释。

  山涛保荐嵇康,而嵇康却写了《与山巨源绝交书》;梅尧臣却希望欧阳修保荐自己,有人认为这样太庸俗了,是贬低了梅尧臣。其实,当时的时代、事情不同,不能一概而论。梅尧臣原本不是山林隐士,而宋朝制度,官吏考绩又要看保荐者多少。而且,梅尧臣在诗中先说“不趁常参久”,再说到“梦后”的满城鸡声;又说到他对官场得失并不十分介意,然后再微示求助之意,正是老老实实说话。既不是遗世脱俗,也不是汲汲富贵,这样反而表现出梅尧臣的品格。另外,写此诗的那一年八月,梅尧臣返回京城;第二年(1056年,即嘉祐元年)便由欧阳修与赵概的联名奏荐,而得官国子监直讲。

  论人必须顾及“全人”,讲诗也必须顾及全诗。如果寻章摘句,再加抑扬,反而会失去真实。

参考资料:
1、 李梦生.宋诗三百首全解: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28-29
2、 缪钺 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7:109-110

mènghòuōuyángyǒngshū

méiyáochén sòngdài 

chènchángcānjiǔ ānmiánxiàngjiù 
gēngqiānmèng cányuèchéng 
shìwǎngyányóuzài shēng 
shānwángjīnguì kěntīngzhúqín 
夏首之南有人焉,曰涓蜀梁。其为人也,愚而善畏。明月而霄行,俯见其影,以为伏鬼也;仰视其发,以为立魅也;背而走,比至其家,失气而死。
夏首¹之南有人焉²,曰³(juān)蜀梁。其为人也,愚而善。明月而其(xiāo)行,俯见其影,以为伏鬼也;仰视其发,以为立魅(mèi)¹⁰也;背而走¹¹,比至其家,失气而死。
译文:夏水的南面住着一个叫涓蜀梁的人。他这个人愚蠢又胆小。在有明月的晚上行走时,低头看见他自己的影子,以为是蹲在旁边的鬼;抬头看见他的头发,以为是精怪。他转身逃跑,等他到家,由于受到过度惊吓,气绝身亡。
注释:¹夏首:即夏水口,在今湖北省江陵东南。夏 :河名,即夏水,今名长夏河。²焉:在那里。³曰:名叫。⁴涓蜀梁:人名。⁵愚:愚蠢。⁶善:容易。⁷畏:害怕。⁸其:通“宵”,夜。⁹俯:低下头。¹⁰魅:精怪。古人以为物老则成魅。¹¹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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