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属邃中书,朝班高太府。陈卿棹臂去,偃仰一茅宇。
官属邃中书,朝班高太府。陈卿棹臂去,偃仰一茅宇。
临池看鱼乐,坐树听鸟语。脩竹手所栽,薪萌争上土。
临池看鱼乐,坐树听鸟语。脩竹手所栽,薪萌争上土。
天开重新运,圣作万物睹。会合如风云,吹嘘者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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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卿落闲处,问孰与为伍。毛颖传中人,渠侬适成五。
陈卿落闲处,问孰与为伍。毛颖传中人,渠侬适成五。
诗章出咳唾,流派考宗祖。仲严更献酬,胸次非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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览观不暇给,烂若花药圃。可畏韵险艰,浮梁袅相拄。
览观不暇给,烂若花药圃。可畏韵险艰,浮梁袅相拄。

chénqīngyòusānshǒuérzhòngtōngpànsānzuòyánjiàoshòuzàijiēyǒujiànyányùn--céng

guānshǔsuìzhōngshūcháobāngāotàichénqīngzhàoyǎnyǎngmáo

línchíkànzuòshùtīngniǎoxiūzhúshǒusuǒzāixīnméngzhēngshàng

tiānkāizhòngxīnyùnshèngzuòwànhuìfēngyúnchuīzhělóng

chénqīngluòxiánchùwènshúwèimáoyǐngchuánzhōngrénnóngshìchéng

shīzhāngchūhāituòliúpàikǎozōngzhòngyángèngxiànchóuxiōngfēixiǎo

lǎnguānxiágěilànruòhuāyàowèiyùnxiǎnjiānliángniǎoxiāngzhǔ

曾几

曾几

曾几(1085--1166)中国南宋诗人。字吉甫,自号茶山居士。其先赣州(今江西赣县)人,徙居河南府(今河南洛阳)。历任江西、浙西提刑、秘书少监、礼部侍郎。曾几学识渊博,勤于政事。他的学生陆游替他作《墓志铭》,称他“治经学道之余,发于文章,雅正纯粹,而诗尤工。”后人将其列入江西诗派。其诗多属抒情遣兴、唱酬题赠之作,闲雅清淡。五、七言律诗讲究对仗自然,气韵疏畅。古体如《赠空上人》,近体诗如《南山除夜》等,均见功力。所著《易释象》及文集已佚。《四库全书》有《茶山集》8卷,辑自《永乐大典》。 ▶ 53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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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逢人苦誉君,亦狂亦侠亦温文。
不是逢人苦誉(yù)¹君,亦狂亦侠亦温文。
译文:不是我每逢遇到人的时候就竭力地赞誉你,是你又狂放又侠义又温文尔雅。
注释:¹苦誉:竭力赞美。苦,竭力;尽力。
照人胆似秦时月,送我情如岭上云。
照人胆似秦时月,送我情如岭上云。
译文:示人以肝胆就像秦时的明月那么亮,送给我的友情又像山岭上的白云那么多。

hàishī ·èrshí

gōngzhēn qīngdài 

shìféngrénjūn kuángxiáwēnwén 
zhàoréndǎnqínshíyuè sòngqínglǐngshàngyún 
莲漏三声烛半条,杏花微雨湿红绡。那将红豆记无聊。
莲漏¹三声烛半条,杏花微雨²湿红绡³。那(nèi)将红豆记无聊。
译文:夜晚已深,默默地守候着流泪的蜡烛,春天的微雨一点一点地打湿红花,遥寄的南国红豆因为离别的愁苦招致埋怨。
注释:浣溪沙:唐玄宗时教坊曲名,后用为词调。沙,一作“纱”。¹莲漏:即莲花漏。²杏花雨:清明前后杏花盛开时的雨。³红绡:代指红色花朵。⁴那:犹奈。⁵红豆:红豆树、海红豆及相思子果实的统称。古诗词中常以之象征爱情或相思等。
春色已看浓似酒,归期安得信如潮。离魂入夜倩谁招。
春色已看浓似酒,归期安得信如潮¹。离魂入夜倩(qiàn)²谁招。
译文:春天已过了许多,那个心底的人未有像潮水一样守约归来,撩起在夜晚梦见他的小心思,却不能将其招入梦中。
注释:¹信如潮:即如信潮,谓如定期到来的潮水一样准确无误。²倩:请。

  这阕词,是以女子的口吻话离别之情。上阙景起,写夜深,杏花微雨,雨湿红花。下接以“那将红豆记无聊”,用一细小情节便把女子相思无聊的情态勾画得活灵活现。下阙抒情。一层写春已深而离人久久不归,盼他如期归来;一层是写盼望与他梦里相逢。但这些都成了无望之想,“安得”与“倩谁招”露出了这一失望的凄苦心情。

  词的上片,着重写景,即景抒情。“莲漏三声”点明正处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在这个烛光微摇、略带寒意的夜间,寂寞的主人公打开小窗,任那略带寒意的几许杏花春雨轻打自己的脸庞。蓦然发现,寒食节已经近了。寒食节将近而相思却无计可消除——面对此情此景,刻骨的相思便如同春水一般袭来,紧紧萦绕在周围。古代的女子一般会采撷红豆遥寄思念,这里作者运用对写法,虽明写爱人采撷红豆遥寄无聊,实则是为了突出在思念远方的爱人,愈见思念之深。

  词的下阙,从身旁的景物出发,即景抒情。在一派杏花春雨柔美的包裹之中,不禁感慨而今的春色已然如同美酒一般浓烈,一般让人沉醉。“已看”二字与“安得”相对比,春色愈浓,愈加体现出对于离家已久的爱人深切的思念,远方伊人归期不得的焦急与惆怅。期望在梦里与爱人相依却不可得,心念及此,不由得万般惆怅迷离的伤情涌上心头,唯有将这一腔无人可诉的思念寄托在寂寞的夜里。

  这首词运笔如行云流水,描写爱情真挚缠绵,低徊悠渺的情致渗透在字里行间,使人沉醉其中。

参考资料:
1、 (清)纳兰性德著;聂小晴注译,纳兰词全编笺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3.08,第116-117页

huànshā··liánlòusānshēngzhúbàntiáo--lánxìng

liánlòusānshēngzhúbàntiáoxìnghuāwēi湿shīhóngxiāojiānghóngdòuliáo

chūnkànnóngshìjiǔguīānxìncháohúnqiànshuízhāo

黄云水驿秋笳噎。吹人双鬓如雪。愁多无奈处,谩碎把、寒花轻撧。
黄云水驿秋笳噎。吹人双鬓如雪。愁多无奈处,谩碎把、寒花轻撧。
红云转入香心里,夜渐深、人语初歇。此际愁更别。雁落影、西窗斜月。
红云转入香心里,夜渐深、人语初歇。此际愁更别。雁落影、西窗斜月。

  全词主要表现主人公漂泊异乡、有家难归、故国不堪回首的悲愁。

  词的上片首句“黄云水驿秋笳噎”通过特定的天气环境(即大雪将至前的黄沙乌云)、特定的栖居环境(水中驿站)以及边地特有的乐器声(胡笳发出哽咽的声音),借景抒情,表达了主人公辗转漂泊之愁。“吹人双鬓如雪”句采用夸张和比喻的修辞手法,极写主人公暮年衰老之愁。“愁多无奈处”直抒胸臆,表达自己内心无法排遣之愁绪之深。“谩碎把、寒如轻撅”一句采用动作的细节描写,把主人公愁绪无法排遣,不停敲击满树寒如,直至将其敲碎的特定动作表现得十分细腻传神。

  词的下片又黄昏写到夜深,“红云转入香心里”三句写晚霞已逝,夜已渐深,人们都已经歇息。而主人公此时更是辗转反侧,愁绪更浓,抬眼望窗外,“雁落影,西窗斜月”两句以景结情。漂泊的大雁留下孤单的影子,一轮斜月挂在西窗外。词人通过“雁影”和“斜月”这两个深秋特有的意象,将主人公漂泊他乡、家园难归,故国不堪回首的悲愁和无奈表现的含蓄深刻,达到了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效果。

qiū··qiū--jiǎngjié

huángyúnshuǐ驿qiūjiāchuīrénshuāngbìnxuěchóuduōnàichùmánsuìhánhuāqīngjuē

hóngyúnzhuǎnxiāngxīnjiànshēnrénchūxiēchóugèngbiéyànluòyǐng西chuāngxiéyuè

自爱新梅好,行寻一径斜。
自爱新梅好,行寻一径斜。
译文:我爱梅花初绽的美好容颜,沿着倾斜的小路寻找不断。
注释:梅溪:生满梅树的山溪。
不教人扫石,恐损落来花。
不教人扫石,恐损¹落来花。
译文:不教人来扫这梅溪的石头,恐怕损伤飘落在地的花瓣。
注释:¹恐损:害怕损伤(落在石上的梅花瓣)。

wéikāizhōushèngshānshíèrshǒu ·méi

zhāng tángdài 

àixīnméihǎo xíngxúnjìngxié 
jiàorénsǎoshí kǒngsǔnluòláihuā 
家在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年华度。燕子又将春色去,纱窗一阵黄昏雨。(家在 一作:妾本;又将 一作:衔将)
家在钱塘江¹上住。花落花开,不管年华度。燕子又将春色去,纱管(chuāng)一阵黄昏雨²。(家在 一作:妾本;又将 一作:衔将)
译文:我的家就在繁华的钱塘江畔,花开花落,任凭岁月流逝。而今燕子又要把美好的春光带走了,在这黄昏时节,纱管外下起了一阵潇潇细雨。
注释:¹钱塘江:古称浙,最早见名于《山海经》,因流经古钱塘县(今杭州)而得名。²黄梅雨:黄昏时的雨。此指绵绵细雨。
斜插犀梳云半吐。檀板清歌,唱彻黄金缕。望断云行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 (春浦 一作:南浦)
斜插犀(xī)¹云半吐。檀(tán)²清歌,唱彻黄金缕³。望断云行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pǔ)
译文:我把犀梳斜插在头上,让头发半垂鬓边,敲响檀板,唱清丽的歌曲。抬眼望高空白云,不知它漂泊何处,梦醒后只见皎洁的明月从春江江畔冉冉升起。
注释:¹犀梳:犀牛角做成的梳子。²檀板:即拍板。³黄金缕:《黄金缕》,即《蝶恋花》调的别名,以冯延巳《蝶恋花》词中有“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而得名。⁴云行:指情人。⁵春浦:春天的水边渡口。

  这是一首记梦的词,内容是写男女恋情。词人在梦中遇见一位家住钱塘的歌伎为他唱歌,他意有所恋,梦醒后写了这首词。

  关于这首词的故事有两则传说。张耒的《柯山集》四十四:“司马槱,陕人……,制举中第,调关中第一幕官。行次里中,一日昼寐,恍惚间见一美妇人,衣裳甚古。入幌中执板歌曰:‘家在……黄昏雨。’歌阕而去。槱因续成一曲:‘斜插……生春浦。’后易杭州幕官。或云其官舍下乃苏小墓,而槱竟卒于官。”

  又据何薳《春渚纪闻》卷七:“司马才仲初在洛下,昼寝,梦一美姝牵帷而歌曰:‘妾本钱塘……黄昏雨。’才仲爱其词,因询曲名,云是《黄金缕》。且曰:‘后日相见于钱塘江上。’及才仲以东坡先生荐,应制举中第,遂为钱塘幕官。其廨舍后,唐(按:应为南朝齐)苏小墓在焉。时秦少章(秦观)为钱塘尉,为续其词后云:‘斜插……生春浦。’不逾年而才仲得疾,所乘画水舆舣泊河塘。柁工遽见才仲携一丽人登舟,即前声喏,继而火起舟尾。狼忙走报,家已恸哭矣。”

  两则传说情节虽有出入,但有一个共同点,即美女所唱乃这首词上片,而这唱歌美女就是南齐名妓苏小小的鬼魂。传说虽然荒唐无稽,但事出有因。揆诸情理,司马槱既在钱塘为官,或与歌伎相恋也是可能的。别后相思,形诸梦寐,乃托梦境以寄相思。而好事者附会其事,编造情节,也有可能。不论怎样,这首词当为司马槱所作无疑。

  上片词既是梦中女子所唱,故以女人口吻来写。首句写女人自报住址。钱塘在宋代已是“参差十万人家”的繁华都会,“市列珠玑,户盈罗绮”(柳永《望海潮》),歌楼舞榭,自不待言。接着这位女子介绍她的生活和心情。“花落花开,不管年华度。”一年一度,花开花落,年复一年,几度春秋。花开花落,本自无情,而逝水年华,未免有恨。这已暗示了一位歌伎的心情。自叹“今年欢笑忽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白居易《琵琶行》)怨花开落,实是自怨。“荣衰花是寻常事,转为韶光恨不禁。”(袁枚《落花》)花“不管年华度”,女子自己却不能不管。但要管却又管不了。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晏殊《浣溪沙》)

  最恼人的还是燕子。它在黄昏细雨中飞来飞去,将落花春泥一起衔上雕梁。就在燕子衔来衔去中,春天竟偷偷地溜走了,似乎是被燕子衔走了。更何况细雨迷朦,黄昏黯淡,这凄迷的景色,更加深了这位歌女凄清愁苦的情绪。上片以景结情,情境深化,刻画了这位歌女“惆怅年华暗度”的微妙心理。

  下片作者以自己的口气写与这位女子的相见和别后相思。先写女子美丽的形象,半月形的犀牛角梳斜插在乌黑如云的鬓边,好象一钩弯弯的明月从乌云中半吐出来一样,美丽极了。词人虽只写了这女子的犀梳云鬓,没有写她的容貌,但部分可代整体,从犀梳鬓如云吐新月之美,通过读者的审美联想可以推想她的容貌之美。这女子不仅以她容貌之美使词人怜爱,更以她动人的歌声使人倾倒。“檀板清歌,唱彻黄金缕”,她轻敲檀板,缓转珠喉,“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李煜《一斛珠》)她唱的曲名《黄金缕》。《黄金缕》,即《鹊踏枝》调的别名,又名《蝶恋花》、《凤栖梧》。据《词谱》:“唐教坊曲,本名鹊踏枝,……冯延巳词有‘展尽黄金缕’句,名《黄金缕》。”可见《黄金缕》这个曲调本来自唐教坊,只不过当时名《鹊踏枝》,到南唐因冯延巳词而得今名。女子的歌声给词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词写至此,一个色艺俱佳的歌妓形象已活生生地站在读者面前了。正当词人情绪达到高潮时,突然转折:“望断行云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女子的形象突然消失了。“行云”,用巫山神女“旦为朝云,暮为行雨”典故,再次点明她的歌妓身份。丽人芳踪已杳,无处追寻。惟有一轮明月渐渐从春浦升起,一切都成梦幻,令人低回宛转,不胜惆怅。据《云斋广录》卷七载:“司马槱赴阙调官,得馀杭幕客,拏舟东下,及过钱塘,因忆曩昔梦中美人,自谓‘妾本钱塘江上住’。今至于此,何所问耗,君意凄恻,乃为词以思之,调寄《河传》。君讴之数四,意颇不怿。”词中有“芳草梦惊,人忆高唐惆怅。感离索,甚情况。……人去雁回,千里风云相望。倚江楼,倍凄怆。”这首词意可以与《黄金缕》互为补充。《黄金缕》的故事如果排除这些荒诞情节,还是有一定的事实根据的。并且这种恋情对词人有长期的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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