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出陕右,来升召公堂。
叹公不可作,祗令吾道伤。
优哉听讼日,斯民歌乐康。
善教被南国,美荫余甘棠。
惟公与周公,左右相成王。
孰知二公心,千载惟苍苍。
人不学二南,其蔽犹面墙。
先圣垂此言,下士其可忘。
太史述世家,源深者流长。
公泽亦至今,风烈殊未央。
再拜仰公像,冠佩犹煌煌。
徘徊不能去,泪落征衣裳。
我行出陕右,来升召公堂。
叹公不可作,祗令吾道伤。
优哉听讼日,斯民歌乐康。
善教被南国,美荫余甘棠。
惟公与周公,左右相成王。
孰知二公心,千载惟苍苍。
人不学二南,其蔽犹面墙。
先圣垂此言,下士其可忘。
太史述世家,源深者流长。
公泽亦至今,风烈殊未央。
再拜仰公像,冠佩犹煌煌。
徘徊不能去,泪落征衣裳。
李处权

李处权

(?—1155)宋徐州丰县人,徙江宁溧阳,字巽伯。李淑曾孙。徽宗宣和间,与陈恬、朱敦儒并以诗名。南渡后曾领三衢。卒年七十余。有《崧庵集》。 ▶ 28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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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斧柯,观棋曾朽,修月曾磨。不将连理枝梢锉,无缺钢多。不饶过猿枝鹤窠,惯立尽石涧泥坡。还参破,名缰利锁,云外放怀歌。
腰间斧柯(kē),观棋曾朽,修月曾磨。不将连理¹枝梢(shāo)(cuò),无缺钢多。不不过猿枝鹤窠(kē),惯立尽石涧泥坡。还参破,名缰(jiāng)利锁²,云外放怀歌。
译文:这樵夫腰间的斧子不同寻常,斧柄曾因观看仙人下棋而朽坏,斧面则为修月的需要磨得铮亮。他从不去破坏连理的树木,利钢的锋刃自不会损伤。猿猴攀立的枝条再险,野鹤筑巢的大树再高,他都施展身手,从不轻放。那崎岖的石涧,那泞滑的泥坡,他已司空见惯,站立得稳稳当当。他看破了浮名虚利,不受欲念的影响。白云外畅怀高歌,坦坦荡荡。
注释:¹连理:花木异株而枝干通连。²名缰利锁:喻受名利的牵绊、禁囿。

  起首五句,从樵夫随身不离的工具——斧子入手,先是运用了两则古代的典故。一则是观看仙人下棋,以致烂了斧柄;一则是飞上天空,修磨七宝月轮:都是充满神奇夸张色彩的传说。可见作者是借物而寓现意境,暗衬出樵夫的不同凡俗:他饱阅世事,所谓“五百年来棋一局,闲看数着烂樵柯”(徐渭《题王质烂柯图》);身手不凡,所谓“从来修月手,合在广寒宫”(苏轼《正月一日雪中过淮谒客》)。咏“樵”而点涉“棋”、“月”,也说明这位樵夫具有雅士的素质。接着的两句,“不将连理枝梢锉,无缺钢多”,是巧妙的双关。表面上它仍是写斧,不去砍伐连理枝梢,故不至于锋刃卷缺。但其实质的含意,读者一目了然:连理枝是人间爱情和美好事物的象征,樵夫对它们爱惜有加,足见他是以仁德和正义为己身追求的有心人。这两句更明显地闪动着人物的身影,为下文对樵夫的直接描写,作了不露痕迹的过渡。

  六、七两句对仗,形象而深刻地绘述了樵夫的日常活动。猿猴出没于深山悬崖,“猿枝”极言樵伐之险;野鹤在大树的枝梢上筑巢栖居,“鹤窠”极言山木之高。而樵夫涉险攀高,视同等闲,“不饶过”见出了他的勇敢坚决。山中涧谷乱石崎岖,坡坂泞滑难以驻足,而无论是“石涧”还是“泥坡”,樵夫都如履平地。“惯立尽”三字,体现出他知难而进的无畏气概。

  如果说以上的七句已将樵夫的樵薪生活与正直刚强的品格作了充分的表述,那么结尾的三句,无疑是作者歌赞和审美的最强音。作者赞美樵夫,不仅是因为他是生活的强者,更是出于他在精神上的超越。“还参破,名缰利锁,云外放怀歌”,就活脱脱地表现出了一位蔑视名利、傲睨尘俗的高士形象。“云外”二字意兼虚实,既表樵夫的实际处所,又表出他的脱俗风神。元曲中常有对“不识字烟波钓叟”(白朴《沉醉东风·渔父词》)的赞美向慕,本篇这位“放怀歌云外樵夫”,是足以与之比并的。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满庭芳·樵

mǎntíngfāng··qiáo--zhàoxiǎnhóng

yāojiānguāncéngxiǔxiūyuècéngjiāngliánzhīshāocuòquēgāngduōráoguòyuánzhīguànjǐnshíjiànháicānmíngjiāngsuǒyúnwàifàng怀huái

桃源水流清似玉,长恨姻缘误。闲讴窈窕歌,总是相思句,怕随风化作春夜雨。
桃源水流清似玉,长恨姻缘误。闲讴(ōu)(yǎo)(tiǎo)歌,总是相思句,怕随风化作春夜雨。
译文:桃源的水清澈似玉,一直遗憾姻缘被耽误。闲时唱起《窈窕歌》,里面总是些相思的句子,担心那些美好的情事随风化作春夜的雨。
注释:双调:宫调名,是元曲常用宫调之一。清江引:曲牌名。南曲属仙吕入双调;北曲属双调。多用为小令。句式定格为七、五、五、五、七。桃源:仙境。相传为东汉刘晨、阮肇入天台采药迷路遇仙女处。窈窕歌:即《诗经·周南·关雎》,泛指爱情歌诗。
涟今死杖下矣!痴心报主,愚直仇人;久拼七尺,不复挂念。不为张俭逃亡,亦不为杨震仰药,欲以性命归之朝廷,不图妻子一环泣耳。
(lián)今死杖下矣!痴心报主,愚直仇人¹;久拼七尺,不复挂念。不为张俭²逃亡,亦不为杨震³仰药,欲以性命归之朝廷,不图妻子一环泣耳。
译文:杨涟如今将死于狱杖之下!一片痴心来报陛下,因为耿直而被奸人仇视;豁出性命已久,不再有什么挂念。面对奸党当政,不愿像汉代张俭那样到处逃亡,也不愿像东汉杨震一样服毒自尽。想以这条性命来报答朝廷,不及顾念妻儿哭泣哀痛。
注释:¹仇人:为人所仇视。²张俭:东汉高平(今属山西)人,字元节。延熹初为东部督邮,弹劾宦官侯览,为览所诬,遂遁去。望门投止,人皆重其名行,破家相容。前后受其牵连受诛者以十数,宗职并皆殄灭。³杨震:东汉华阴(今属陕西)人,字伯起。延光初为太尉。被宦官樊丰所谮,遣归本郡,于途中饮鸩而死。⁴仰药:服毒。
打问之时,枉处赃私,杀人献媚,五日一比,限限严旨。家倾路远,交绝途穷,身非铁石,有命而已。雷霆雨露,莫非天恩,仁义一生,死于诏狱,难言不得死所。何憾于天?何怨于人?
打问之时,枉处赃私¹,杀人献媚,五日一比²,限限严旨。家倾路远,交绝途穷,身非铁石,有命而已。雷霆(tíng)雨露,莫非天恩,仁义一生,死于诏狱³,难言不得死所。何憾(hàn)于天?何怨于人?
译文:刑讯逼供之时,被冤枉定为贪赃之罪。狱吏为了献媚,发下严格的命令,每五日便来追赃。家庭倾覆,归路已远,故交断绝,穷途末路,我的身体也不是铁石所做,只是豁出性命一条而已。拷打折磨,难道不也是天恩吗?一生躬行仁义,最终死在诏狱,不能说没有死得其所。对上天和别人还有什么怨恨吗?
注释:¹“打问”句:刑讯逼供,冤枉定为贪赃罪。²比:对犯人追赃。³诏狱:锦衣卫奉皇帝命令而成立的专案。
惟我身副宪臣,曾受顾命。孔子云:“托孤寄命,临大节而不可夺!”持此一念,终可以见先帝于在天,对二祖十宗与皇天后土、天下万世矣。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于我何有哉?
惟我身副宪臣¹,曾受顾命²。孔子云:“托孤寄命,临大节而不可夺³!”持此一念,终可以见先帝于在天,对二祖十宗与皇天后土、天下万世矣。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于我何有哉?
译文:只因我身担御史的职责,曾经受过先帝顾命,孔子说过:“被托付幼主和国家政事的人,面临生死关头而不能动摇屈服!”坚持着这样的信念,死后也可以面对先帝的在天之灵,无愧于二祖十宗、天地和千秋万世了。念及此,除了大笑大笑还是大笑,刀斧交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注释:¹宪臣:御史台又称宪台,杨涟官职为左都副御史,故称。²顾命:《尚书.序》:“成王将崩,命召公、毕公率诸侯相康王,作顾命。”《传》:“临终之命曰顾命。”封建社会,皇帝临终前往往召集亲信大臣托付后事,嘱咐辅佐新君。参与此事的大臣称为顾命大臣。³“托孤”二句:《论语.泰伯》:“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此处引作孔子语,系作者误记。⁴先帝:指明光宗朱常洛。⁵二祖十宗:指明熹宗(当时在任的明朝皇帝)之前的所有明朝皇帝——太祖、成祖、仁宗、宣宗、英宗、宪宗、孝宗、武宗、世宗、穆宗、神宗、光宗十二君。(惠宗、代宗当时无庙号,因此不算)⁶皇天后土:即天地。
涟即身无完骨,尸供蛆蚁,原所甘心。但愿国家强固,圣德刚明,海内长享太平之福。此痴愚念头,至死不改。
涟即身无完骨,尸供蛆蚁,原所甘心。但愿国家强固,圣德刚明,海内长享太平之福。此痴愚念头,至死不改。
译文:杨涟即使粉身碎骨,尸体被蛆蚁所食,都是心甘情愿的。只希望国家强盛,皇上圣明,天下之民能长久的享受太平之福。这种愚痴的念头,虽死不改
老去无心听管弦,病来杯酒不相便。
老去无心听管弦(xián)¹,病来杯酒不相便²
译文:我年龄渐渐增大,已经没有心情聆听那急管繁弦;疾病缠身,更不适宜饮酒欢宴。
注释:平甫:张鉴。他是张俊的孙子,曾任州推官,家豪富。¹管弦:指音乐。²便:适宜。
人生难得秋前雨,乞我虚堂自在眠。
人生难得秋前雨,乞(qǐ)我虚堂¹自在眠。
译文:人生在世,难得碰到这秋前消暑的好雨;乘着凉快,请让我自在地在家,一枕酣甜。
注释:¹虚堂:空阔的厅堂。

  好朋友邀请赴宴,自己不想去,这是生活中经常碰到的事。面对这种情况,要借故推辞,很难措词。姜夔这首诗却推辞得很得体,既道出了不想去的原因,又说得不俗,耐人寻味。

  诗首句直抒胸臆,表明自己一天天衰老,对世间的事渐渐淡漠,提不起兴致,因此懒得出门,没有心情听到宴饮中的嘈杂的管弦,也更无心应酬。这句是实写,企图通过自己的种种不堪,引起对方的同情,但作为不去赴席的理由,仍嫌不足,于是第二句再加以补足,请出万能挡箭牌,以身体不好,不适宜饮酒为托词,谢绝邀请。这样拒绝,既说明了自己不去的原因,又等于告诉对方,自己的现状,去了后反而会因了自己一人向隅而使满座不欢,于是主人就不便再勉强了。

  三、四句说自己不去,但与前两句直接表示不同,换个角度,说自己愿意留在家中。留在家里的理由也很充分,时逢夏末,碰到了难得碰到的好雨,驱尽了残暑,在这样凉爽的天气里,正好可以在家中舒舒服服地睡一觉。虚堂的幽静,与上面管弦的热闹成对比,走向年老而又在病中的他自然适宜乘凉快在家好好休息;而白天高卧,又带有几分高士的闲适意趣,很切合诗人自己的身份。听了这些,张平甫就更加不会因为诗人不答应赴宴而不快了。

  姜夔一生困顿失意,为生计所迫,羁旅天涯。他写这首诗时,生活主要依靠张鉴、张镃和范成大的资助,人到中年,彷徨无措,使他倍感寥落。他在《忆王孙》词中自述“零落江南不自由,雨绸缪,料得吟鸾夜夜愁”,正是他当时生活及心情写照。这首诗表面上写的是辞谢友人的邀请,三、四句甚至带有些豁达,但隐藏在诗后的是很浓重的牢愁,因此读来使人觉得有些压抑。

参考资料:
1、 李梦生. 宋诗三百首全解 .上海 :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7年5月1日:第261-262页

píngjiànzhāowǎng

jiāngkuí sòngdài 

lǎoxīntīngguǎnxián bìngláibēijiǔxiāngbiàn便 
rénshēngnánqiūqián tángzàimián 
许昌士人张孝基,娶同里富人女。富人惟一子,不肖,斥逐去。富人病且死,尽以家财付孝基。孝基与治后事如礼。久之,其子丐于途,孝基见之,恻然谓曰:“汝能灌园乎?”答曰:“如得灌园以就食,何幸!”孝基使灌园。其子稍自力,孝基怪之,复谓曰:“汝能管库乎?”答曰:“得灌园,已出望外,况管库乎?又何幸也。”孝基使管库。其子颇驯谨,无他过。孝基徐察之,知其能自新,遂以其父所委财产归之。
许昌士人张孝基,娶同里富人女。富人惟一子,不肖,斥逐去。富人病且死,尽以家财付孝基。孝基与治后事如礼。久之,其子丐于途,孝基见之,恻(cè)然谓曰:“汝能灌(guàn)园乎?”答曰:“如得灌园以就食,何幸!”孝基使灌园。其子稍自力,孝基怪之,复谓曰:“汝能管库乎?”答曰:“得灌园,已出望外,况管库乎?又何幸也。”孝基使管库。其子颇(pō)(xùn)(jǐn),无他过。孝基徐察之,知其能自新,遂以其父所委财产归之。
译文:许昌有个读书人叫张孝基,娶同乡某富人的女儿。富人只有一个儿子,没出息,富人便骂着把他赶走了。富人生病将要死了,就把全部的家产都托付给了张孝基。张孝基按规定礼节为富人办了后斥。后来,孝基看见了富人的儿子在路边乞讨,同情地说道:“你会浇灌园圃吗?”富人的儿子答道:“如果能够(通过)浇灌园圃来得到食物,就太幸运了!”孝基便让他去浇灌园圃。富人的儿子渐渐能够自食其力,孝基对他的行为变化感到奇怪。又问道:“你能管理仓库吗?”答道:“让我浇灌园圃,已出乎我的意料,何况管理仓库呢?那真是太幸运了。”孝基就让他去管理仓库。富人的儿子顺从而谨慎,没犯什么过错。孝基慢慢观察他,知道他能改过自新,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于是便将他父亲所委托的财产还给他了。
注释:许昌:古地名,在今河南境内。里:乡。不肖:不成才,没有出息。肖,通“孝”,孝顺。斥:指责,斥责。逐:赶,驱赶。且:将要,快要。娶:嫁娶。惟:只。尽:全。以:把。付:交付,托付。如礼:按照规定礼节、仪式。之:音节助词无实义。于:在。恻然:同情(怜悯)的样子。灌:灌溉。以:表目的连词。就:本义为“接近”此指“得到”。稍自力:稍微自食其力。 稍:渐渐地。怪:对…感到奇怪 (以之为怪)出:超过。望:希望,盼望。况:何况。何:多么。幸:感到幸运。使:让。颇:很,十分,非常。驯谨:顺从而谨慎。徐:慢慢地。故态:旧的坏习惯。故:旧的,从前的,原来的。遂:于是,就。以:把。所:用来......的。委:委托。归:归还。尽:全,都。使:让,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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