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雨丝丝弄小春,物情何许旧还新。
青枫忽换红装束,却笑松杉满面尘。
一雨丝丝弄小春,物情何许旧还新。
青枫忽换红装束,却笑松杉满面尘。
张明中

张明中

张明中,号敬斋,生平不详。《谢惠诗》有“语带诚斋句妙香”句,当为杨万里以后人,姑据《诗渊》次于刘克庄后。有《言志集》(《诗渊》),已佚。 张明中诗,据《永乐大典》、《诗渊》所录,编为一卷。 ▶ 7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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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京负大才,为众忌疾,自庆阳帅谪巴陵,愤郁颇见辞色。文正与之同年,友善,爱其才,恐后贻祸。然滕豪迈自负,罕受人言,正患无隙以规之。子京忽以书抵文正,求《岳阳楼记》。故《记》中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其意盖在谏故人耳。
滕子京负¹大才,为众忌疾,自庆阳帅谪(zhé)巴陵,愤郁颇见辞色。文阳与之同年,友善,爱其才,恐后贻(yí)²祸。然滕豪迈自负,罕³受人言,阳无隙以规之。子京忽以书抵文阳,求《岳阳楼记》。故《记》中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¹⁰”,其意盖¹¹在谏故人耳。
译文:滕子京依仗着才华,遭到许多人的嫉妒,从庆阳统帅降职到巴陵郡,他的悲愤郁闷之情常常表现在文章和神色中。范仲淹和他同年考中进士,两人关系很好,也很爱惜他的才华,害怕他以后遭到迫害。然而滕子京豪迈自负,很少听别人规劝,范仲淹正担心没有机会来规劝他。滕子京忽然写信给范仲淹,请求他写《岳阳楼记》。所以《岳阳楼记》中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的意思大概是在规劝好友了。
注释:¹负:依仗。²贻:遗留。³罕:很少。⁴阳:指文阳,范仲淹的谥号。⁵患:担忧,害怕。⁶规:劝诫。⁷书:书信。⁸故:因此。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出自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译为:不因为外物(好坏)和自己(得失)而或喜或悲。以,因为。(注:本句运用了互文的修辞手法)¹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出自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译为:在天下人担忧之前先担忧,在天下人享乐之后才享乐。先,名词用作动词,在……之前;后,名词用作动词,在……之后。 ¹¹盖:原来是,大概。
行多有病住无粮,万里还乡未到乡。
行多¹有病²住无粮,万里还乡未到乡。
译文:受伤的军人在返乡途中没有粮食,饿着肚子赶路,想回到家乡,可家乡还在万里之外。
注释:¹行多:指行路多,这里指行程长。²有病:一作“无方”。
蓬鬓哀吟古城下,不堪秋气入金疮。
蓬鬓(bìn)¹²古城³下,不堪秋气入金疮(chuāng)
译文:他头发蓬乱,在古城下哀吟,身上的刀箭伤口被寒风一吹,如刀割一般,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注释:¹蓬鬓:散乱的头发。鬓,头发。²吟:呻吟。³古城:古城墙。⁴不堪:不能忍受。⁵秋气:秋天的寒风。⁶金疮:中医指刀箭等金属器械造成的伤口。

  此诗写一个伤病退伍在还乡途中的军人,从诗题看可能是以作者目睹的生活事件为依据。诗人用集中描画、加倍渲染的手法,着重塑造人物的形象。诗中的这个伤兵退伍后,他很快就发觉等待着他的仍是悲惨的命运。“行多”,已不免疲乏;加之“有病”,对赶路的人就越发难堪了。病不能行,便引出“住”意。然而住又谈何容易,离军即断了给养,长途跋涉中,干粮已尽。“无粮”的境况下多耽一天多受一天罪。第一句只短短七字,写出“病军人”的三重不堪,将其行住两难、进退无路的凄惨处境和盘托出,这就是“加倍”手法的妙用。第二句承上句“行”字,进一步写人物处境。分为两层。“万里还乡”是“病军人”的目的和希望。尽管家乡也不会有好运等着他,但狐死首丘,叶落归根,对于“病军人”不过是得愿死于乡里而已。虽然“行多”,但家乡远隔万里,未行之途必更多。就连死于乡里那种可怜的愿望怕也难以实现呢。这就使“未到乡”三字充满难言的悲愤、哀怨,令读者为之酸鼻。这里,“万里还乡”是不幸之幸,对于诗情是一纵;然而“未到乡”,又是“喜”尽悲来,对于诗情是一擒。由于这种擒纵之致,使诗句读来一唱三叹,低回不尽。

  诗的前两句未直接写人物外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然而由于加倍渲染与唱叹,人物形象已呼之欲出。在前两句铺垫的基础上,第三句进而刻画人物外貌,就更鲜明突出,有如雕像被安置在适当的环境中。“蓬鬓”二字,极生动地再现出一个疲病冻饿、受尽折磨的人物形象。“哀吟”直接是因为病饿的缘故,尤其是因为创伤发作的缘故。“病军人”负过伤(“金疮”),适逢“秋气”已至,气候变坏,于是旧伤复发。从这里又可知道其衣着的单薄、破敝,不能御寒。于是,第四句又写出了三重“不堪”。此外还有一层未曾明白写出而读者不难意会,那就是“病军人”常恐死于道路、弃骨他乡的内心绝望的痛苦。正由于有交加于身心两方面的痛苦,才使其“哀吟”令人不忍卒闻。这样一个“蓬鬓哀吟”的伤兵形象,作者巧妙地把他放在一个“古城”的背景下,其形容的憔悴,处境的孤凄,无异十倍加。使人感到他随时都可能像蚂蚁一样在城边死去。

  这样,通过加倍手法,有人物刻划,也有背景的烘托,把“病军人”饥、寒、疲、病、伤的苦难集中展现,它客观上是对社会的控诉,也流露出诗人对笔下人物的深切同情。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695-696

féngbìngjūnrén

lún tángdài 

xíngduōyǒubìngzhùliáng wànhuánxiāngwèidàoxiāng 
péngbìnāiyínchéngxià kānqiūjīnchuāng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心似已灰¹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译文:寂静无欲的心,就像已燃成灰烬的木头;这一生漂泊不定,好似无法拴系的小舟。
注释:¹心似已灰:即心如死灰。《庄子·齐物论》:形固可以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dān)¹
译文:有人问我平生的功业在何方,就在黄州、惠州和儋州。
注释:¹黄州惠州儋州:作者反对王安石新法,以作诗“旁讪朝廷”罪贬谪黄州,后又贬谪惠州、儋州。在这三个地方,作者度过了长期的贬谪生活。

  此诗以自嘲的口吻,抒写平生到处漂泊,功业只是连续遭贬。诗人面对当年自己的画像,抚今追昔,感慨万千,既有对目前垂垂老矣的描述,也有对自己一生的总结,多重感情交织在一起。造语苍凉,寓庄于谐,言有尽而意无穷。

  苏轼诗清新豪健,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一格。本诗更是语出惊人,开端便说自己心如死灰,乍看似与诗人一向旷达豪爽的性格很不相附,然了解了诗人的经历、心情后,就不能不对作者这种心死之哀寄予深切的同情。

  作此诗时,是苏轼去世前两个月,作者已年逾花甲,堪堪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回首自己的一生,几起几落,失意坎坷,纵然有忠义填骨髓的浩瀚之气,也不得不化为壮志未酬的长长叹息。作者只能慷慨悲歌,自叹飘零。接下来的“身如不系之舟”指自己晚年生活的飘泊不定,抒写羁旅漂泊的忧伤情怀。如果仅限于“入乎其内”的抒写人生的苦闷,苏轼也就不成为令人发出会心微笑的“东坡老”。他不会,也不屑在哀愁中沉沦。

  且看后两句“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一反忧伤情调,以久惯世路的旷达来取代人生失意的哀愁,自我解脱力是惊人的。苏轼认为自己一生的功业,不在做礼部尚书或祠部员外郎时,更不在阀州、徐州、密州(作者曾在此三地作过知府)。恰恰在被贬谪的三州。真是“满纸荒唐言”,然而这位“东坡看”最能够“白首忘机”。失意也罢,坎坷也罢,他却丝毫不减豪放本色,真是不可救药的浪漫。末两句,语带诙谐,有自我调侃的意味,却也深刻地传达了作者此刻的微妙心情。

  整首诗庄中含谐,直中有曲。表现了东坡其人其诗特有的风格。读之使人击节可叹,极易受感染。

参考资料:
1、 杨抱朴编著.《苏东坡集》诠释与解读: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2003:113

jīnshānhuàxiàng

shì sòngdài 

xīnhuīzhī shēnzhīzhōu 
wènpǐngshēnggōng huángzhōuhuìzhōudānzhōu 
诗磨的剔透玲珑,酒灌的痴呆懵懂。高车大纛成何用,一部笙歌断送。金波潋滟浮银瓮,翠袖殷勤捧玉钟。对一缕绿杨烟,看一弯梨花月,卧一枕海棠风。似这般闲受用,再谁想、丞相府帝王宫。
诗磨¹的剔透玲珑²,酒灌的痴呆懵(měng)懂。高车大纛(dào)³成何用,一部笙(shēng)歌断送。金波(liàn)(yàn)浮银瓮(wèng),翠袖殷勤捧玉钟。对一缕绿杨烟,看一弯梨花月,卧一枕海棠风¹⁰。似这般闲受用,再谁想、丞相府帝王宫。
译文:诗推敲得精练生动,酒灌得懵里懵懂。生前纵有高官厚禄加身又有何用?死后不过一抔黄土埋葬,一首笙歌发送。美酒溶溶斟满银色酒杯,佳人殷勤捧来玉盅。面对一缕杨柳轻烟,眼看一弯梨花明月,头卧一枕海棠清风。有这般清闲享用,谁还再想入相府进王宫!
注释:中吕:宫调名。最高歌:曲牌名,又名醉高歌,属北曲中吕宫。喜春来:曲牌名,又名阳春曲,属北曲中吕宫。¹磨:琢磨,推敲。²玲珑:这里作“灵巧”“生动”讲。³高车大纛:高大的车子和旗子,古时显贵者的车与仪仗。⁴金波:指酒言其色如金,在杯中浮动如波。⁵潋滟:形容水波流动。⁶银瓮:这里指银色的酒杯。⁷“翠袖”句:晏几道《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此用其句。翠袖:指穿着翠绿衣服的美人。玉钟:指珍贵的酒器。⁸绿杨烟:初春杨柳枝条泛绿发芽,有如轻烟。唐李贺《浩歌》诗有“娇春杨柳含细烟”句,此处即借此意。⁹梨花月:即月照梨花。宋晏殊《寓意》诗有“梨花院落溶溶月”句。¹⁰海棠风:即风吹海棠。元元好问《雪岸鸣鹌》诗有“秋千红索海棠风”句。

  这首散曲讲述作者辞官后精心作诗,纵情饮酒,面对眼前的杨柳轻烟、梨花明月,沐浴着海棠清风,早已不想进入虚荣煊赫的相府王宫,从而表现出主人公执着的人生追求和对自己所选择的道路的肯定,以及他对现实还有不满和牢骚。此散曲格调高远,文字显白流畅,感情真朴醇厚,无论抒情或是写景,都能出自真情而较少镂刻。

  “诗磨的剔透玲珑,酒灌的痴呆懵懂”,起首的这两句领起全篇,是对作者生活状态的总体概括:精心作诗,纵情饮酒。作者辞官回乡之后,寄情诗酒,对诗文穷尽心力、千锤百炼,精益求精;对醇酒,则是甘之如饴,如饥似渴,沉溺其中而难以自拔。这两句虽然十分简括,但却含蓄曲折地反映了作者此时的心境:“诗言志。”在诗文之上如此尽心竭力,说明张养浩并未完全忘却世事,也并不想将自己胸中的锦绣才华彻底埋没于乡野田园。沉浸于酒,更表现了其内心的不平静,作者满腹的牢骚和不满只是碍于当时现状不敢明言。

  “高车大纛成何用,一部笙懵断送”,这两句乃自嘲之语,自问自答中对往昔混迹官场、虚荣煊赫的生活进行了否定:纵然生前有高官厚禄加身,佳人艳妇环绕,死后也不过是一抔黄土埋葬,一部笙懵发送罢了。至于坟墓是否豪华, 丧懵是否热闹,已经毫无意义。

  前文写对现实生活的摒弃、否定,不过是为下文描写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做铺垫。其后,作者极尽铺张谊染之能事,将自己辞官后的生活描写得乐趣备至,令人心驰神往:“金波”“银瓮”“翠袖”“玉钟”,这两句以器具的精美珍贵、衣饰的华丽精巧来反映府中生活的奢华; 皎洁明亮的月光之下,微风夹杂着海棠香气拂面而过,“绿杨烟”“梨花月”“海棠风”将作者的生活环境渲染得十分雅致。本来极为寻常的田园生活,在摆脱了俗世羁绊、无牵无挂的作者心中,却生发出了无限奇思妙想,产生了十分惬意的感受。

  因此,“闲受用”的作者, 对“丞相府”“帝王宫”中尔虞我诈、污浊不堪的生活才毫无留恋之情,坚守自己随缘自适、乐天知命的人生哲学,执著于自己所选择的远离官场、忠于本心的生活方式。这既是作者对自我价值的发掘和重视, 也是作者与黑暗社会决裂的坚定心声。

参考资料:
1、 陈思思,于湘婉编著.元曲鉴赏大全集 下: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9:第398-399页
知音者少,算乾坤许大,著身何处。直待功成方肯退,何日可寻归路。多景楼前,垂虹亭下,一枕眠秋雨。虚名相误,十年枉费辛苦。
知音者少,算乾坤许大¹,著身²何处。直待功成方肯退,何日可寻归路。多景楼前,垂虹亭³下,一枕(zhěn)眠秋雨。虚名相误,十年枉费辛苦。
译文:知音者太少,算算天地之间如此之大,哪里才是我托身之处。我早已下定决心为收复中原建功立业后才肯退隐,但不知何日才到我功成身退的那一天。在这多景楼前,垂虹亭下,卧于床榻,听秋雨淅沥,听着听着也许就睡着了、官位真是误我太深,追求了十年,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注释:念奴娇:词牌名,又名“百字令”“酹江月”“大江东去”“湘月”。¹许大:这么大。²著身:安身,立身。³垂虹亭:在太湖东侧的吴江垂虹桥上,桥形环若半月,长若垂虹。⁴虚名:指官位。
不是奏赋明光,上书北阙,无惊人之语。我自匆忙天未许,赢得衣裾尘土。白璧追欢,黄金买笑,付与君为主。莼鲈江上,浩然明日归去。
不是奏赋明光¹,上书北阙(què)²,无惊人之语。我自匆忙天未许,赢得衣裾(jū)尘土。白璧(bì)³追欢,黄金买笑,付与君为主。莼(chún)鲈江上,浩然明日归去。
译文:我不是没有向朝廷献上辞赋,不是在向朝廷上书献赋时没有惊人之语。可能是我心太急了,皇上只是暂时还没有答应让我做官,所以我现在只落得衣裾上尽是尘土。至于拿出白璧和黄金追欢买笑,都让你担任主角吧,我没法参与了。我像张翰那样产生了莼鲈之思,我决心明天就归隐了。
注释:¹明光:汉代宫殿名,后泛指宫殿。此指朝廷。²北阙:古代宫殿北面的门楼,是臣子等候朝见或上书奏事之处。此处亦指朝廷。³白璧:白玉璧。⁴君:您,指辛弃疾。⁵浩然:不可阻遏、无所留恋的样子。

  词之开篇,刘过便直抒胸臆。“知音者少,算乾坤许大,着身何处。”词人认为能理解自己心中抱负的知音太少,天地虽大,却没有英雄豪士的立身之地。朝廷偏安江左,作为主战派一员的刘过“上皇帝之书,客诸侯之门”,却始终未得重用,他甚至曾上书宰相,向其陈述恢复中原的方略,却从未被采纳。作为一名有血性的爱国志士,抱负无处施展,理想无法实现,前两句大气磅礴的语势之下,是词人无尽的苍凉和无奈。

  “直待功成方肯退,何日可寻归路。”作者感慨,年华已逝,岁月渐老,如果真要等到“功成”才肯“身退”,那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归隐。这两句词人直接倾诉,读之甚为苦涩。在文恬武嬉的南宋王朝,主和派手握重权,主战派处处被压制,刘过想要举兵北伐,建功立业实为不易。

  接着,词人开始就“着身何处”这个问题展开论述,表达其归隐江湖的理想。“多景楼前,垂虹亭下,一枕眠秋雨”这三句,词人通过想象,抒发自己的感情。作者提到景色壮丽的多景楼和垂虹亭,想象在秋雨中醉眠的乐趣,实际上寄托的是他对归隐生活的渴望,景虚而情实。

  词人一直以建功立业为人生目标,最终却枉费十年辛苦。入仕做官,手握实权是举兵恢复中原的第一步,作者胸怀恢复之志,多年努力,却仍未获得一官半职。如今,年事渐高,所以心生幽怨和感慨。十年辛苦之所以被“枉费”,实是因为他不得赏识,报国无门。

  “不是奏赋明光,上书北阙,无惊人之语。我自匆忙天未许,赢得衣裾尘土。”作者在此开始解释他报国无门、立身无处的原因。之所以“十年枉费辛苦”,未求得一官半职,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才华,不能向皇帝呈辞献赋,也不是因为他不能上书北阙,陈述治国安邦的方略,而是因为皇帝不肯赏识、重用他。词人虽然非常积极努力,却奈何“天未许”,最终只“赢得衣裾尘土”,其落魄失意的窘态令人备感心酸。此处语言犀利,怨意颇深。

  词人与辛弃疾相聚之时,追欢卖笑;离别之际,不提友情,不言世事,只谈相聚时的美好;“白璧”三句足见二人交情之深。最后,作者用张翰之事来表明其归隐之意。“莼鲈江上,浩然明日归去。”在说尽满腹悲愤牢骚之后,作者提出了别后归隐的意愿。整首词如此结束,主旨严明,辞意俱尽,似水到而渠成。

  临别之时,面对友人,人称“天下奇男子”的刘过自述生平抱负,感叹怀才不遇,倾吐满腹悲愤。整首词慷慨激昂,风格粗犷,狂逸之中又饶有俊致,感染力极强。

参考资料:
1、 刘默,陈思思,黄桂月编著.宋词鉴赏大全集(下):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9: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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