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许幽人晓梦长,朝朝亲炷佛前香。有诗为爱袁家渴,无病缘抄陆氏方。
未许幽人晓梦长,朝朝亲炷佛前香。有诗为爱袁家渴,无病缘抄陆氏方。
身杂蜑中谁是我,食除蜿外总随乡。白沙翠竹门前路,疑出西郊向草堂。
身杂蜑中谁是我,食除蜿外总随乡。白沙翠竹门前路,疑出西郊向草堂。

xiánèrshǒu--tánggēng

wèiyōurénxiǎomèngzhǎngcháocháoqīnzhùqiánxiāngyǒushīwèiàiyuánjiābìngyuánchāoshìfāng

shēndànzhōngshuíshìshíchúwānwàizǒngsuíxiāngbáishācuìzhúménqiánchū西jiāoxiàngcǎotáng

唐庚

唐庚

唐庚,1070年~1120年在世,北宋诗人。字子西,人称鲁国先生。眉州丹棱(今属四川眉山市丹棱县)唐河乡人。哲宗绍圣(一○九四)进士(清光绪《丹棱县志》卷六),徽宗大观中为宗子博士。经宰相张商英推荐,授提举京畿常平。商英罢相,庚亦被贬,谪居惠州。后遇赦北归,复官承议郎,提举上清太平宫。后于返蜀道中病逝。 ▶ 26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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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溪之水,可涉而航。
一溪之水,可涉¹而航。
译文:那溪流中的水啊,能够坐船渡过。
注释:¹涉:从水上经过。
人不我直,我犹力行。
人不我直¹,我犹力行。
译文:人们说不值得我这样,我仍然奋力前行。
注释:¹直:值得。
一溪之水,不杠而涉。
一溪之水,不杠而涉。
译文:那溪流中的水啊,即使没有桥也依然能够渡过。
濡首中流,汝嗟何及。
濡首¹中流²,汝嗟³何及。
译文:(一人)在水中埋头前行,你感叹哪还来得及呢?
注释:¹濡首:埋头、专心致志。²中流:江河中央;水中。³嗟:感叹。
汤汤流水,可以休兮。
汤汤流水,可以休兮。
译文:那浩荡的流水啊,请停下来吧!
嗟行之人,则濯足兮。
嗟行之人,则濯¹足兮。
译文:可叹那在水中行走的人,正在洗去脚上的污垢。
注释:¹濯:洗。
异乡何处最牵愁?独上边城城上楼。
异乡何处最牵愁¹?独上边城²城上楼。
译文:身在异乡,什么地方最能引发忧愁呢?那就是独自登上这边的层楼。
注释:原州:辖今甘东宁南交界处,州治临泾(今甘肃镇原)。从事:州郡长官的佐吏。¹牵愁:牵动愁绪。²边城:边境附近城镇。
日暮北来惟有雁,地寒西去更无州。
日暮(mù)北来¹惟有雁,地寒西去更无州。
译文:暮色渐渐降临,昏黄中只见北来的大雁飞向南,地域荒凉寒冷,往西去更没有郡州。
注释:¹北来:从北面飞来。
数声塞角高还咽,一派泾河冻不流。
数声塞(sāi)(jiǎo)¹高还咽(yè)²,一派³泾河冻不流。
译文:塞上的号角声,时而高越时而低咽响在楼头,一条辽远的泾河,被冰封住再不能东流。
注释:¹塞角:边塞上报时的号角。²咽:低咽。³派:水的分流,这里泛指水流。⁴泾河:即泾水,北源出甘肃平凉,南源出甘肃华亭,东南流入渭水。
君作贫官我为客,此中离恨共难收。
君作贫官¹我为客,此中离恨共难收。
译文:你作清贫的小官,我在异乡客居滞留,此中的离愁别恨,一样都悠长难收。
注释:¹贫官:清贫的官宦。

  《登原州城呈张贲从事》是北宋诗人魏野创作的一首七言律诗。这首抒写羁旅客愁。首联以问句呼起,点明忧愁因独上边城城楼望远,但见满目荒寒引起。颔联渲染原州冷落萧条的景象,言置身于无尽头的孤寂之感。颈联由听觉感受和视觉感受,衬托出诗人心境的悲凉。尾联总束全篇,写出友人为异乡贫官而自身为客,离恨均难收拾的情状。全诗写景高远开阔,情调苍凉凄楚。

  首联以设问形式开篇,先是自问身处异乡何处最易牵发个人愁绪,接着自答孤身一人独自登上边远城楼,这就足“答案”。身处异乡,就已令人孤寂忧愁的了,更何况是客子伶仃一人独自登上偏远边城城上之楼呢。站在边城高处,就能极目远眺,边地景色一览无余。就是这带有边地特征的景色,最能牵动客子心中之愁,此意虽然诗人没有明说,但却蕴情于景。借助逼真的画面予以展现。这就既为下文抒写展开了宏伟的画卷,又设定了“愁”这一主体旋律,颇有柳宗元“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式的开头风格。

  颔联开始抒写塞外风光。“日暮北来惟有雁”,秋季黄昏,抬眼望去,眼前看到的唯有振翅而飞的北归雁群,尽管是“平沙万里绝人烟”,但却仍是“衡阳雁去无留意”,北来的雁群仿佛毫无留意,头也不同地向着南方的中原飞去了。渐渐地“几行归雁云边断”,心中不难涌起“何处行人不断肠”的愁怨。诗人的家同本在中原,但却不得不滞留两北边陲一望着那越飞越远的雁儿,令作者伤感。“地寒西去更无州”,虽说现在还是秋天,然而边地冬季来临甚早,早已天寒地冻,衰草连天了。从此再往西去,已经没有朝廷的州郡了。想到自己就像那身不由己无依无靠的蓬草,被寒风一吹,就流落到了这边远荒凉的原州边城了,作者不由得悲从中来。

  颈联紧承上文进行情景描述。“数声塞角高还咽”,处在凄凉哀愁情绪中的诗人偏偏又听到了几声时而高昂时而呜咽的军中号角,就不禁在凄凉悲切的羁旅心境中又平添了几多哀愁:“一派泾河冻不流”,诗人此刻站在原卅城上,放眼望去,只见泾河之水早已被冻住不流了,更使人觉得“塞上风云接地阴”,让这种顿起“愁云惨淡万里凝”哀思。面对这样的穷荒野漠,碎丘幽壑,耳闻声声号角,呼呼北风,一介书生剩下的只有“可怜无定河边骨”的惨不忍睹的景象和“古来征战几人回”之无穷无尽的感慨了。

  尾联“君作贫官我为客,此中离恨共难收”。这两句是说:你在异乡作小官,我在异乡作异客,其中的客愁,是你我两人都难以收拾的。尾联以贫官、异客之离恨作结,呼应了开头的“牵愁”,点明了主旨。

  这首诗首尾两联抒情,中间两联写景。抒情,则感情悲怆;写景,则景象萧瑟。情景交融,感人至深。这首边塞羁旅行役律诗景象萧瑟,感情悲怆,和盛唐的边塞诗有霄壤之别。时代之不同是造成差异的一个原因,身份之不同则是更主要的原因,作者是个消极遁世的隐士,而高适和岑参他们则是积极进取的用世之士。

万里家山一梦中,吴音渐已变儿童。
万里家山¹一梦中,吴音²渐已变儿童。
译文:万里之外故乡的山川像是在梦里,久住这里的孩子也已习惯说吴语了。
注释:秀州:今浙江省嘉兴市。乡僧:苏轼的同乡僧人。文长老:文及长老,报本禅院的方丈。¹万里家山:苏轼是四川人,当时来到万里之外的浙中,所以这样说。²吴音:江浙一带的乡音。
每逢蜀叟谈终日,便觉峨眉翠扫空。
每逢蜀叟(sǒu)¹谈终日,便觉峨眉翠扫空。
译文:每当自己与文长老作整日的长谈,便好像看到家乡的峨嵋山上浓郁得要融入天空的翠色。
注释:¹蜀叟:指文及长老。峨眉:四川峨眉山。苏轼为四川眉山人,所以诗中每每出现“峨眉”的字样,亦表现对家乡风物的眷恋。
师已忘言真有道,我除搜句百无功。
师已忘言¹真有道,我除搜句百无功。
译文:师父您已达到忘言境界是真正有道行的人,而我除了吟诗作文没有任何作为。
注释:¹忘言:默喻所悟妙意,不必再用语言说明。
明年采药天台去,更欲题诗满浙东。
明年采药天台¹去,更欲题诗满浙东。
译文:明年我要到天台山采药去,更想将诗句题满浙东的大地。
注释:¹天台:浙江省天台山,当时是佛教圣地。

xiùzhōubàoběnchányuànxiāngsēngwénzhǎnglǎofāngzhàng--shì

wànjiāshānmèngzhōngyīnjiànbiànértóng

měiféngshǔsǒutánzhōng便biànjuééméicuìsǎokōng

shīwàngyánzhēnyǒudàochúsōubǎigōng

míngniáncǎiyàotiāntáigèngshīmǎnzhèdōng

烟深水阔,音信无由达。唯有碧天云外月,偏照悬悬离别。
烟深水阔,音信无由达。唯有碧天云外月,偏照悬(xuán)¹离别。
译文:无边烟水把你我隔开,音信也早已断绝。唯有碧天云边明月,偏照着我俩遥遥的离别。
注释:清平乐:原为唐教坊曲名,取用汉乐府“清乐”、“平乐”这两个乐调而命名。后用作词牌。¹悬悬:遥远。
尽日感事伤怀,愁眉似锁难开。夜夜长留半被,待君魂梦归来。
碧日¹感事伤怀,愁眉似锁难开。夜夜长留半被²,待³君魂(hún)梦归来。
译文:整天感怀往事伤心,愁眉像铁锁难以打开。夜夜留着半边锦被,等待你的梦魂归来。
注释:¹碧日:整天。²被:棉被。³待:等候,逗留,迟延。

  《清平乐》“词语浅薄”,甚而疑为后人伪托。这首词表面上抒写了一位思妇离别之苦,实际上通过女主人公的内心描写,塑造出一位热情、大胆,对生活充满强烈追求的可爱的妇女形象。诗人借梦中相聚,一方面把不合理的社会现实赤裸裸的地暴露出来,另一方面也表达出了对思妇的这种不可扼杀的爱情的歌颂和赞美。

  上阕用环境衬托写愁苦心情。“烟深水阔”,音信也无;碧天明月,乐景哀情,一个“偏”字,迁愁于月,烦心之至,愁苦之至。“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正与此同。窦娥临刑,怨地怨天,都是怨极的表现。“唯有碧天云外月,偏照悬悬离别。”唯碧天云边明月,偏照着我俩遥遥的离别。“悬悬”惦记昼夜悬悬思恋。

  下阕用表情行动写愁苦与盼归。“愁眉似锁难开”是表情、心情;“夜夜长留半被,待君梦魂归来。”是行动,是切盼,更是痴情。难得词人奇思异想,把思妇情思写得深而再深。迁愁怨于明月,留半被待魂归,奇想幽深,构成此词的特色艺术。“夜夜长留半被”,晚上孤独等候,睡了留着半边锦被。“待君魂梦归来”,希望在入睡的梦灵魂相遇。直接抒发了思妇的愁苦和思念,百转千回。

参考资料:
1、 彭定求 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274页
2、 蒋景明.李白笔下的妇女之歌[J].邵阳师专学报.1994(3) 28-29

qīngpíng··yānshēnshuǐkuò--bái

yānshēnshuǐkuòyīnxìnyóuwéiyǒutiānyúnwàiyuèpiānzhàoxuánxuánbié

jǐngǎnshìshāng怀huáichóuméishìsuǒnánkāizhǎngliúbànbèidàijūnhúnmèngguīlái

辙幼从子瞻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仕,将宦游四方,读韦苏州诗至“安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幕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其后子瞻通守余杭,复移守胶西,而辙滞留于淮阳、济南,不见者七年。熙宁十年二月,始复会于澶濮之间,相从来徐留百余日。时宿于逍遥堂,追感前约,为二小诗记之。
辙幼从子瞻(zhān)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仕,将宦(huàn)¹四方,读韦苏州诗至“安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cè)²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幕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³?”其后子瞻通守余杭,复移守胶西,而辙滞(zhì)于淮阳、济南,不见者七年。熙宁十年二月,始复会于澶(chán)(pú)¹⁰之间,相从来徐留百余日。时宿于逍遥堂,追感前约,为二小诗记之。
译文:余杭:此指杭州。⁵胶西:今山东胶县,宋代属密州(治所在今山东诸城),此指密州。⁶滞留:谓有才德的人长久不得官职或不得升迁。⁷淮阳:即陈州,治所在今河南淮阳。⁸济南:即齐州,治所在今山东济南。⁹澶:澶州,今河南濮阳。¹⁰濮:濮州,今山东鄄城北。
注释:¹宦游:是古代士人为谋取一官半职,离开家乡拜谒权贵、广交朋友的旅游。²恻然:哀怜的样子,悲伤的样子。³“夜雨”句:此句见苏轼《辛丑十一月十九日既与子由别于郑州西门之外马上赋诗一篇寄之》。⁴余杭:此指杭州。⁵胶西:今山东胶县,宋代属密州(治所在今山东诸城),此指密州。⁶滞留:谓有才德的人长久不得官职或不得升迁。⁷淮阳:即陈州,治所在今河南淮阳。⁸济南:即齐州,治所在今山东济南。⁹澶:澶州,今河南濮阳。¹⁰濮:濮州,今山东鄄城北。
逍遥堂后千寻木,长送中宵风雨声。
逍遥堂后千寻¹木,长送中宵²风雨声。
译文:逍遥堂后千丈高的幽森古木,半夜里远方送来萧萧的风雨声。
注释:¹千寻:原本作“千章”,据别本改。一寻为八尺,千寻形容树木高大。²中宵:夜晚。
误喜对床寻旧约,不知漂泊在彭城。
误喜对床¹寻旧约,不知漂泊在彭城²
译文:误以为实现了对床共听夜雨的盟约而高兴,暂时忘怀了眼前不过是漂泊在彭城。
注释:¹对床:两人对床而卧。²彭城:即今江苏徐州。
秋来东阁凉如水,客去山公醉似泥。
秋来东阁¹凉如水,客去²山公醉似泥³
译文:秋天官舍里夜凉似水,我离去后你将像山公烂醉如泥。
注释:¹东阁:一作“官阁”。²客去:一作“别后”。客,作者自指。³山公醉似泥:化用山简事,《晋书·山简传》载,山简为襄阳太守时,“每出嬉游,多之(习家)池上,置酒辄醉,名之曰高阳池。时有儿童歌曰:‘山公出何许,往至高阳池。日夕倒载归,酩酊无所知。’”山公,指苏轼。
困卧北窗呼不起,风吹松竹雨凄凄。
困卧北窗¹呼不起,风吹松竹雨凄凄²
译文:困卧在北窗喊也喊不醒,只听得窗外风吹松竹寒雨凄凄。
注释:¹北窗:一作“纸窗”。²凄凄:寒冷貌。

  第一首是触景伤情,前两句是写景,后两句是抒情。前两句所写之景虽是徐州逍遥堂之景,却与十七年前他们在京师怀远驿所见之景酷似。苏轼《感旧诗》叙说:“嘉祐中予与子由同举制策,寓居怀远驿,时年二十六,而子由二十三耳。一日秋风起,雨作,中夜翛然(急速貌),始有感慨离合之意。”苏辙所说的共读韦苏州(韦应物)诗,“相约早退”,即在此时。《感旧诗》中又说:“自尔宦游四方,不相见者十尝七八。每夏秋之交,风雨作,木落草衰,辄凄然有此感。”这次逍遥堂的风雨声引起苏辙兄弟的“追感前约”,只不过是其中的一次而已。秋风秋雨,一般给人以“凄然”之感,但这次给他们的却是“喜”,因为他们在“不见者七年”之后,总算“会宿逍遥堂”了。但这种“喜”又是“误喜”,是空欢喜,因为他们原来是“相约早退”,去过自由自在的闲居生活。而此时二人皆在做官,行动并不自由。虽对床夜语,仿佛“旧约”真的实现了;但不久就要“孤帆水驿”,再次离别:“贱仕迫程期,迁延防谴怒。”(《雨中陪子瞻同颜复长官送梁焘学士舟行汶上》)“不知”二字也用得妙,既是因“误喜”而暂忘“漂泊”,更是诗人对“误喜”的自嘲。暂时漂泊彭城,其实是没有什么可喜的。

  第二首是诗人想象自己离开徐州后苏轼的心情。首句“凉如水”既是写秋凉,也暗示了他离去后苏轼将很感孤独、清冷。次句化用“山公”山简事。山简官至尚书左仆射。他镇襄阳时,优游闲适,但是嗜好喝酒,一喝就喝到醉。(见《晋书·山简传》)苏轼常以山简自况,如“谁记山公醉夕阳”(《新葺小园》),苏辙这里也以山简比苏轼,说他离去后,兄长定很苦闷,只好以酒浇愁。第三句进一步补写苏轼的醉态,最后仍以凄风苦雨作结。全诗所写的秋凉如水,烂醉似泥,困卧不起,风雨凄凄,既造成了清冷的气氛,又突出了苏轼的苦闷,比第一首具有更浓厚的感伤色彩。

  张耒评苏轼苏辙两人的诗风:“长公(苏轼)波涛万顷海,少公(苏辙)峭拔千寻麓。”(《赠李德载》)苏轼诗如大海怒涛,汹涌澎湃;苏辙诗如高山茂林,幽深峭峻。这两首诗也颇能代表苏辙的诗风,质朴自然,不事雕琢,清幽冷峻,有一唱三叹之致。

参考资料:
1、 曾枣庄 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482-484
2、 张鸣.宋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23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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