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裹中流小梵林,宝莲鳌背翠沈沈。
山裹中流小梵林,宝莲鳌背翠沈沈。
半空但觉烟岚合,三面不知风浪深。
半空但觉烟岚合,三面不知风浪深。
仙井浴丹开晓日,海门浮玉澹秋阴。
仙井浴丹开晓日,海门浮玉澹秋阴。
洞深瑶草无人采,瘗鹤残碑浸碧浔。
洞深瑶草无人采,瘗鹤残碑浸碧浔。

jiāoshān--línjǐng

shānguǒzhōngliúxiǎofànlínbǎoliánáobèicuìshěnshěn

bànkōngdànjuéyānlánsānmiànzhīfēnglàngshēn

xiānjǐngdānkāixiǎohǎiméndànqiūyīn

dòngshēnyáocǎoréncǎicánbēijìnxún

林景熙

林景熙

林景熙(1242~1310),字德暘,一作德阳,号霁山。温州平阳(今属浙江)人。南宋末期爱国诗人。咸淳七年(公元1271年),由上舍生释褐成进士,历任泉州教授,礼部架阁,进阶从政郎。宋亡后不仕,隐居于平阳县城白石巷。林景熙等曾冒死捡拾帝骨葬于兰亭附近。他教授生徒,从事著作,漫游江浙,是雄踞宋元之际诗坛、创作成绩卓著、最富代表性的作家,也是温州历史上成就最高的诗人。卒葬家乡青芝山。著作编为《霁山集》。 ▶ 313篇诗文

猜您喜欢
子墨子言曰:“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为事者也。”然则天下之利何也?天下之害何也?子墨子言曰:“今若国之与国之相攻,家之与家之相篡,人之与人之相贼,君臣不惠忠,父子不慈孝,兄弟不和调,此则天下之害也。”
子墨子言曰:“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为事者也。”然则天下之利何也?天下之害何也?子墨子言曰:“今若国之与国之相攻,家之与家之相篡(cuàn),人之与人之相贼,君臣不惠忠,父子不慈孝,兄弟不和调,此则天下之害也。”
译文:墨子说:“仁人处理事务的原则,一定是为天下兴利除害,以此原则来处理事务。”既然如此,那么天下的利是什么,而天下的害又是什么呢?墨子说:“现在如国与国之间相互攻伐,家族与家族之间相互掠夺,人与人之间相互残害,君臣之间不相互施惠、效忠,父子之间不相互慈爱、孝敬,兄弟之间不相互融洽、协调,这就都是天下之害。”
然则察此害亦何用生哉?以不相爱生邪?子墨子言:“以不相爱生。今诸侯独知爱其国,不爱人之国,是以不惮举其国以攻人之国。今家主独知爱其家,而不爱人之家,是以不惮举其家以篡人之家。今人独知爱其身,不爱人之身,是以不惮举其身以贼人之身。是故诸侯不相爱则必野战,家主不相爱则必相篡,人与人不相爱则必相贼,君臣不相爱则不惠忠,父子不相爱则不慈孝,兄弟不相爱则不和调。天下之人皆不相爱,强必执弱,富必侮贫,贵必敖贱,诈必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爱生也,是以仁者非之。”
然则察此害亦何用生哉?以不相爱生邪?子墨子言:“以不相爱生。今诸侯独知爱其国,不爱人之国,是以不惮(dàn)举其国以攻人之国。今家主独知爱其家,而不爱人之家,是以不惮举其家以篡人之家。今人独知爱其身,不爱人之身,是以不惮举其身以贼人之身。是故诸侯不相爱则必野战,家主不相爱则必相篡,人与人不相爱则必相贼,君臣不相爱则不惠忠,父子不相爱则不慈孝,兄弟不相爱则不和调。天下之人皆不相爱,强必执弱,富必侮贫,贵必敖(áo)¹贱,诈必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爱生也,是以仁者非之。”
译文:既然如此,那么考察这些公害又是因何产生的呢?是因不相爱产生的吗?墨子说:“是因不相爱产生的。”现在的诸侯只知道爱自己的国家,不爱别人的国家,所以毫无忌惮地发动他自己国家的力量,去攻伐别人的国家。现在的家族宗主只知道爱自己的家族,而不爱别人的家族,因而毫无忌惮地发动他自己家族的力量,去掠夺别人的家族。现在的人只知道爱自己,而不爱别人,因而毫无忌惮地运用全身的力量去残害别人。所以诸侯不相爱,就必然发生野战;家族宗主不相爱,就必然相互掠夺;人与人不相爱,就必然相互残害;君与臣不相爱,就必然不相互施惠、效忠;父与子不相爱,就必然不相互慈爱、孝敬;兄与弟不相爱,就必然不相互融洽、协调。天下的人都不相爱,强大的就必然控制弱小的,富足的就必然欺侮贫困的,尊贵的就必然傲视卑贱的,狡猾的就必然欺骗愚笨的。举凡天下祸患、掠夺、埋怨、愤恨产生的原因,都是因不相爱而产生的。所以仁者认为它不对。
注释:¹敖:通“傲”。
既以非之,何以易之?子墨子言曰:“以兼相爱、交相利之法易之。”然则兼相爱、交相利之法将奈何哉?子墨子言:“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是故诸侯相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父子相爱则慈孝,兄弟相爱则和调。天下之人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敖贱,诈不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是以仁者誉之。”
既以非之,何以易之?子墨子言曰:“以兼相爱、交相利之法易之。”然则兼相爱、交相利之法将奈何哉?子墨子言:“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是故诸侯相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父子相爱则慈孝,兄弟相爱则和调。天下之人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敖贱,诈不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是以仁者誉之。”
译文:既已认为不相爱不对,那用什么去改变它呢?墨子说道:“用人们全都相爱、交互得利的方法去改变它。”既然这样,那么人们全都相爱、交互得利应该怎样做呢?墨子说道:“看待别人国家就象自己的国家,看待别人的家族就象自己的家族,看待别人之身就象自己之身。”所以诸侯之间相爱,就不会发生野战;家族宗主之间相爱,就不会发生掠夺;人与人之间相爱就不会相互残害;君臣之间相爱,就会相互施惠、效忠;父子之间相爱,就会相互慈爱、孝敬;兄弟之间相爱,就会相互融洽、协调。天下的人都相爱,强大者就不会控制弱小者,人多者就不会强迫人少者,富足者就不会欺侮贫困者,尊贵者就不会傲视卑贱者,狡诈者就不会欺骗愚笨者。举凡天下的祸患、掠夺、埋怨、愤恨可以不使它产生的原因,是因为相爱而生产的。所以仁者称赞它。
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曰:“然,乃若兼则善矣。虽然,天下之难物于故也。”子墨子言曰:“天下之士君子特不识其利、辩其故也。今若夫攻城野战、杀身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苟君说之,则士众能为之。况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夫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恶人者,人必从而恶之;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特上弗以为政、士不以为行故也。昔者晋文公好士之恶衣,故文公之臣皆牂羊之裘,韦以带剑,练帛之冠,入以见于君,出以践于朝。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为之也。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要,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黑之色。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能之也。昔越王勾践好士之勇,教驯其臣,私令人焚舟失火,试其士曰:‘越国之宝尽在此!’越王亲自鼓其士而进之。士闻鼓音,破碎乱行,蹈火而死者左右百人有余,越王击金而退之。”是故子墨子言曰:“乃若夫少食恶衣、杀身而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若苟君说之,则众能为之,况兼相爱、交相利与此异矣。夫爱人者,人亦从而爱之;利人者,人亦从而利之;恶人者,人亦从而恶之;害人者,人亦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焉?特士不以为政而士不以为行故也。”
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曰:“然,乃若兼则善矣。虽然,天下之难物于¹故也。”子墨子言曰:“天下之士君子特不识其利、辩其故也。今若夫攻城野战、杀身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苟君说²之,则士众能为之。况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夫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恶人者,人必从而恶之;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特上弗以为政、士不以为行故也。昔者晋文公好士之恶衣,故文公之臣皆牂(zāng)³之裘(qiú),韦以带剑,练帛之冠,入以见于君,出以践于朝。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为之也。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要(yāo),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lí)黑之色。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能之也。昔越王勾践好士之勇,教驯其臣,私令人焚舟失火,试其士曰:‘越国之宝尽在此!’越王亲自鼓其士而进之。士闻鼓音,破碎乱行,蹈火而死者左右百人有余,越王击金而退之。”是故子墨子言曰:“乃若夫少食恶衣、杀身而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若苟君说之,则众能为之,况兼相爱、交相利与此异矣。夫爱人者,人亦从而爱之;利人者,人亦从而利之;恶人者,人亦从而恶之;害人者,人亦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焉?特士不以为政而士不以为行故也。”
译文:然而现在天下的士君子们说:“对!兼爱固然是好的。即使如此,它也是天下一件难办而迂阔的事。”墨子说道:“天下的士君子们,只是不能辨明兼爱的益处、辨明兼爱的原故。现在例如攻城野战,为成名而杀身,这都是天下的百姓难于做到的事。但假如君主喜欢,那么士众就能做到。而兼相爱、交相利与之相比,则是完全不同的(好事)。凡是爱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爱他;有利于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有利于他;憎恶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憎恶他;损害别人的人,别人随即损害他。实行这种兼爱有什么困难呢?只是由于居上位的人不用它行之于政,士人不用它实之于行的缘故。”从前晋文公喜欢士人穿不好的衣服,所以文公的臣下都穿着母羊皮缝的裘,围着牛皮带来挂佩剑,头戴熟绢作的帽子,(这身打扮)进可以君上,出可以往来朝廷。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君主喜欢这样,所以臣下就这样做。从前楚灵王喜欢细腰之人,所以灵王的臣下就吃一顿饭来节食,收着气然后才系上腰带,扶着墙然后才站得起来。等到一年,朝廷之臣都(饥瘦得)面有深黑之色。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君主喜欢这样,所以臣下能做到这样。从前越王勾践喜爱士兵勇猛,训练他的臣下时,先把他们集合起来,(然后)放火烧船,考验他的将士说:“越国的财宝全在这船里。”越王亲自擂鼓,让将士前进。将士听到鼓声,(争先恐后),打乱了队伍,蹈火而死的人,近臣达一百人有余。越王于是鸣金让他们退下。所以墨子说道:“象少吃饭、穿坏衣、杀身成名,这都是天下百姓难于做到的事。假如君主喜欢它,那么士众就能做到。何况兼相爱、交相利是与此不同的(好事)。爱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爱他;有利于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有利于他;憎恶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憎恶他;损害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损害他。这种兼爱有什么难实行的呢?只是居上位的人不用它行之于政,而士人不用它实之于行的缘故。”
注释:¹于:为“迂”之假借字。²说:通“悦”。³牂羊:母羊。⁴韦:熟牛皮。⁵细要:细腰。⁶碎:疑为“阵”字之误。⁷士:为“上”之误。
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
春风倚棹(zhào)¹(hé)(lǘ)²,水国春寒阴复晴³
译文:在这春风乍起的日子,我们的船停泊在苏州城外,水国的天气带着初春的寒意,忽阴忽晴。
注释:严士元:吴(今江苏苏州)人,曾任员外郎之职。¹倚棹:泊舟,停船。²阖闾城:即今江苏的苏州城。相传春秋时伍子胥为吴王阖闾所筑。³“水国”句:一作“水阁天寒暗复晴”,又作“水国春深阴复晴”。春,一作“犹”。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细雨湿衣看¹不见,闲花²落地听无声。
译文:蒙蒙细雨润湿了衣服,自己却没有注意到;枝上的花朵飘落到地上,听不到一点声响。
注释:¹看:一作“人”。²闲花:指野花。
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
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¹南万里情²
译文:薄暮时你离开了,夕阳下江上孤帆远去;湖南碧草如茵,绵延万里,充满了我的惜别深情。
注释:¹湖:指太湖。²情:一作“程”。
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
东道¹若逢相识问,青袍²今已³误儒(rú)
译文:如果有相识之人问到我的境遇,请你转告他们,我命途多舛,已是被青袍所误的一介书生。
注释:¹东道:一作“君去”。²青袍:又称青衿。唐代贞观四年(630)规定,八品九品官员的官服是青色的。上元元年(674)又规定,八品官员服深青,九品官员服浅青。³已:一作“日”。⁴儒生:诗人的自称。

  关于这首诗的写作年代,背景和本事,现在难以考证确切。从"春风倚棹阖闾城"句知道,此诗当作于今苏州城。从目前考知的史料看,作者一生中曾有过两次离苏州,一次是被贬为南巴尉时。一次是赴淮西鄂岳转运史判官时。被贬南巴在唐肃宗至德三年初,诗中"春风"、"春寒"句证明,作诗时是在冬末春初,时间与被贬南巴的时令相吻合。又诗末有"青袍今已误儒生"句。印证其作于遭贬之后,郁郁不得志之时。此外,青袍又称青衿,按唐朝的服饰制度,三品官以上服紫,五品以上服绯,六品、七品服绿,八品、九品服青。每品又有正、从和上、中、下之别。南巴尉属从九品下,正好服青。由此推断,此诗大约作于至德三年初,诗人第一次被贬,行将赴任之际。

  这首诗气韵流畅,音调谐美,景物描写细腻委婉,耐人寻味。诗中抒情,于惜别中流露出愁哀,使人感到深沉凝重。"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水国指苏州一带,因这一带多江河水流而名。这一联说,在春风乍起的时节,诗人将起程作万里之行,船停靠在苏州城外,故友严士元前来送别。二人执手相向,百感交集。回首往事,瞻念前途,心中就象水国变幻莫测的天气,忽晴忽阴,忽好忽坏,还不时带些初春的寒意。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阴落地听无声。"这两句诗,从字面上看,明白如话,但细细体味,会觉得韵味无穷。雨细得让人无从感觉,直到衣服由潮渐湿,方才知道。这种自然景象,只有"水国"常有。阴儿落地,皆因春风春雨所致,前后相承,互为因果。此联历来为人们所称道,《对床夜语·卷三》云:"人知刘长卿五言,不知刘七言亦高。……散句如‘叹口夕阳斜渡鸟,洞庭秋水远连天。’‘江上月明胡雁过,淮南木落楚山多。’‘细雨湿衣看不见,闲阴落地听无声。’措思削词皆可法。"对这两句诗,有的研究者认为,这是主客谈笑之间,忽略了客观环境的变化,偶然才发现雨已湿衣,阴已落地。笔者以为这种解释不确。诗中说:"细雨湿衣看不见,闲阴落地听无声。"一"看"一"听",表明作者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主动地在探求。他看过,听过,然而一无所获。我们知道,残阴落地,是十分零乱的,声音之微;一般也是听不到的,倘或落阴有"声",倒是奇事。那么作者何以如此下笔呢?试推想来,大概二人谈话之中,触及心中不快之事,默然相对。在这暂短的沉寂中,感到衣服已润湿,方知下着细雨,努力去望天空,却是一无所见。看到阴办在纷纷飘落,认真去听,却也听不到半点声响。这里应是写一种极静的环境,以这种静反衬出二人心中的不静和无限忧郁。这样理解,全诗的气氛与作者的心境才统一。此外,作者将要远行,对一景一物,一草一木都怀着依依惜别之情,所以观察的格外细致。

  "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这是写作者想象中的景象,由儿体的细写转向宏观景致的粗描。薄暮夕阳下,孤帆远去;湖南碧草如茵,愈发勾起作者的情思。应该说,这情思是非常复杂的,有对朋友、亲人的思念,有对仕宦生涯变化无常的感慨,也有对前程黯淡、事业无成的忧愁,还有孤帆远行的寂寞,总之,作者设想着旅途上的景况和自己的心情。

  "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东道可指严:七元,即东道主的省称;亦可指东路上的故交相识,与作者的南行相照应。临行之前,关照朋友,若遇到打听我的知己,请转告他们,我已被"青袍"所误。儒生,是封建知识分子的代称。按古代传统观念,渎书人当以匡世济国为己任。有一颗成就事业的勃勃雄心。但而今诗人一领青衿,官微职卑,满腹雄才大略无以施展,仕途生涯坎坷不平。从这句诗中,我们看到诗人这里既是对自己怀才不遇的感慨,同时,也是对朋友们的劝诫,抒发了自己久抑心头的忧怨。

biéyánshìyuán

liúzhǎngqīng tángdài 

chūnfēngzhàochéng shuǐguóchūnhányīnqíng 
shī湿kànjiàn xiánhuāluòtīngshēng 
xiéjiāngshàngfānyǐng cǎo绿nánwànqíng 
dōngdàoruòféngxiāngshíwèn qīngpáojīnshēng 
买地孤村结草庐,萧然身世落樵渔。
买地孤村结¹草庐,萧然²身世落樵(qiáo)³
译文:在乡野别村盖了一间草庐,过着打鱼砍柴的生活。
一编在手君无怪,曾典蓬山四库书。
一编在手君无怪,曾典蓬山四库书。
译文:你不要因为我过着渔樵的生活,手中却拿着一本书而感到奇怪,我曾经也管理着蓬山的万卷书籍。
海神来过恶风回,浪打天门石壁开。
海神来过恶风回,浪打天门石壁(bì)开。
译文:好像是海神来过之后一样,又来了一阵恶风,巨浪拍击着天门山,打开了山门石壁。
浙江八月何如此?涛似连山喷雪来!
浙江¹八月何如此?涛(tāo)似连山喷雪来²
译文:浙江八月的海潮能比得上这里的风浪吗?浪涛像连绵的山峰喷雪而来。
注释:¹浙江:此指钱塘江。²来:一作“东”。
“海神来过恶风回,浪打天门石壁开”,“海神”,指海潮,这里刚刚涨潮,潮还没退,狂风又来了,浪打在天门石壁上,似乎打开了天门的大门。天门,即天门山。“浙江八月何如此?涛似连山喷雪来!”“浙江八月”一词很令人费解,诗写的是江东,写到浙江去的原因,实际上不过是用浙江潮来说明横江浪涛之大。宋代的苏轼苏这样写浙江潮:“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鲲鹏水击三千里,组练长驱十万夫。红旗青盖互明灭,黑沙白浪相吞屠。”农历八月是浙江潮最为壮观的时候,那凶险的程度非比寻常,而横江潮后之浪可与浙江潮相匹敌。可见李白是见过浙江潮的,随手捡来,不着痕迹。最后一句“涛似连山喷雪来”形容风起涛涌的凶险。
参考资料:
1、 陈伯海.唐诗汇评(上).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628-630

héngjiāng··--bái

hǎishénláiguòèfēnghuílàngtiānménshíkāi

zhèjiāngyuètāoshìliánshānpēnxuělái

驿路侵斜月,溪桥度晓霜。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处、过重阳。
驿路侵斜月,溪桥度晓霜(shuāng)¹。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处过重阳。
译文:将近黎明时分,穿过山间驿路,踏过溪上板桥,只见斜月西隐,寒霜满地。行过乱山深处,只见在那野人篱落旁,一枝盛开的金菊,赫然点缀在残菊丛中,耀人眼目,好像在提醒人们重阳佳节已至。
注释:¹晓霜: 早晨的霜。
旅枕元无梦,寒更每自长。只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
旅枕(zhěn)¹无梦,寒更(gēng)²每自长。只言江左³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
译文:夜投旅舍,孤寂难眠,寒夜的更声阵阵传来,让人更感长夜难捱。平时总听说江南山水奇绝,风光秀美,今日踏上了江南的土地,却丝毫唤不起心中的激情,心里所想的却是那正被金人铁蹄蹂躏的故乡,有家难归的满腔悲凉油然而生。
注释:¹元:同“原”。²寒更:寒夜的更声。³江左:江东,这里泛指江南地区。

  这是一首描写旅途风光景物与感受的小令。词人作此词时不但有一个时令背景(重阳佳节),而且有一个特殊的历史背景(北宋灭亡后词人南渡,流落江南)。正是这个特殊的历史背景,使这首词具有和一般的羁旅之作不同的特点。

  上片为旅途即景。开头两句,写早行时沿途的风景。天上还挂着斜月,就动身上路了。驿路上映照着斜月的寒光溪桥上尚凝结着一层晓霜。两句中写词人自己动作的词只一“度”字,但第一句写斜月映路,实际上已经暗含人的早行。两句意境接近温庭筠诗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的意境,但温诗前面直接点出“客行悲故乡”,吕词则情含景中,只于“驿路”、“晓霜”中稍透羁旅之意。此外“晓霜”兼点时令,为的是下面提出“残菊”不突然。

  “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篱过重阳。”这两句说的是路旁农舍外词人看到矮篱围成的小园中,一枝残菊正寂寞地开着黄花。看到此景,词人想起当天是应该饮酒赏菊的重阳佳节,又感慨到这年这节日,竟乱山深篱的旅途中度过了。上句是旅途所见,下句是由此触发的联想与感慨。佳节思亲怀乡,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对于有家难归(吕本中是寿州人)的词人来说,由此引起的家国沦亡之痛便更为深沉了。但词人这里并未点破这种痛苦,只是用“乱山深篱过重阳”一语轻轻带过,留待下片集中抒发感慨。两句由残菊联想到重阳,又由重阳想到眼前的篱境和沦亡的故乡。词人思绪曲折感慨万千,而出语却自然爽利。

  “旅枕元无梦,寒更每自长。”下片的头两句,由早行所见所感想到夜间他乡客宿情景。旅途中住宿,词人因为心事重重,老是睡不着觉,所以说“元无梦”;正因为深夜不能入睡,就更加感到秋夜的漫长,所以说“寒更每自长”。句中着一“每”字,可见这种情形已非一日,而是羁旅中常有的。“元”、“每”二字,着意而不着力,言外更令人凄然。

  一般的羁旅之行,特别是佳节独篱的时候,固然也会令人有这种难掩的寂寞和忧伤,但词人之所以有此感,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心头。“只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江左即是江东,这里指的是南宋统治下的东南半壁河山。江左风光,历来为生长北方的文人墨客所向往。词人此时身在江东了,却并未感到喜悦。原因是中原被占、故乡难归,寂寞的旅途中,词人思乡之情不禁更加强烈,忧国的凄凉情绪也更加深沉了。两句用“只言”虚提,以“不道”与“转”反接,抑扬顿挫之间,正蕴含无穷忧伤时事的感叹。词写到这里,感情达到高潮,主题也就得到了集中的体现,它和一般羁旅之作不同的特点也自然流露出来了。

  这首词着力表现词人的中原归思,同时感情又有一个由隐至显的过程。词人结合特定的景物、时令、旅途状况,层层转进,如剥茧抽丝般地来抒发感情,最后凄然归思,这样抒情便显得很自然。词的感情基调虽比较凄凉伤感,但格调却清新流畅。这种矛盾的统一,构成了一种特殊的风格美,使人读来虽觉凄伤却无压抑之感。

参考资料:
1、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版,第1222-1223页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是否确认删除?
确定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