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膏新沐云鬓滑,宝钗斜坠青丝发。
兰膏新沐云鬓滑,宝钗斜坠青丝发。
白居易

白居易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 287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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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夜市¹千灯照碧云²,高楼红袖(xiù)³客纷纷
译文:扬州城里夜市繁华,千灯万火映照碧云,高楼内外到处可见浓妆艳抹的女子,那些寻欢作乐的游客纷纷而来,络绎不绝。
注释:¹夜市:夜间的集市。反映唐时城市商业的繁荣。²碧云:碧空。³红袖:原指女子的艳色衣衫,这里借代女子。⁴纷纷:众多。
如今不似时平日,犹自笙歌彻晓闻。
如今不似时平日¹,犹自²(shēng)³彻晓闻
译文:如今的天下纷乱不已,再也不像以往的太平盛世那样,但想不到这里依然是笙歌一片,通宵不散。
注释:¹时平日:承平之日。²自:语气助词,表肯定,无实义。³笙歌:歌舞的音乐。笙,簧管乐器。此处泛指乐器演奏时发出的声音。⁴晓闻:通宵达旦。

  这首诗从其夜景着笔,可说从一个重要侧面表现了扬州的繁华,连同诗人的感慨。

  前两句实写扬州夜景。首句写其静景。“千灯”,说明灯之多。诗人在地面“千灯”和距离地面遥远的“碧云"之问只用一个“照”字,就将夜晚扬州灯光的光亮程度真实表现了出来。次句则写动景,整个扬州市,酒楼多,歌妓多,乘兴吃酒玩乐的商客多;而这“三多”合为一体,就使扬州市的夜晚成为一个喧嚣的、旋转的世界。

  三、四句写诗人的感慨。看到眼前繁盛景象,诗人不禁联想到扬州以外广大地区的萧条败落。自从“安史之乱”以来,唐帝国整体机制日见衰朽,外患频仍,内忧不绝,所以诗人感慨“如今”时局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安定太平了。可是这种国势日衰景况在扬州好像还没有被感知到,人们仍然由着自己的心性,踏着乐器吹奏出的节拍,载歌载舞,通宵达旦。这中间虽有辛辣的嘲讽,但更多的还是对人们感觉迟钝而表现出的深深忧虑。

  这首诗不惟内容深刻,而且构思精奇。诗人巧妙地由写扬州繁华夜景开局,最终却落在将人们视线引向对整个唐帝国命运的思考上,显示出一种讽喻的创作意向。

参考资料:
1、 霍松林.《历代绝句精华鉴赏辞典》.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482

kànyángzhōushì--wángjiàn

shìqiāndēngzhàoyúngāolóuhóngxiùfēnfēn

jīnshìshípíngyóushēngchèxiǎowén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译文:在栽有万棵杏树的江边园林,一夜春风催花开。
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译文:整个园子里颜色深浅不同的杏花照在一江碧滢滢的春水之中。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出游时惬意的心情。在栽有万棵杏树的江边园林,一夜春风催花开,万树颜色深浅不同的杏花照在一江碧滢滢的春水之中,杏花浸染着江水,江水浸润着杏花,江边杏花林,水中杏花影,互相映衬,相得益彰,春意倍加浓郁!

yóuchūnèrshǒu ·

wáng tángdài 

wànshùjiāngbiānxìng xīnkāifēng 
mǎnyuánshēnqiǎn zhàozài绿zhōng 
东风吹落战尘沙,梦想西湖处士家。
东风¹吹落战²尘沙(shā),梦想西湖处士³家。
译文:春风吹落蒙在梅树枝叶上的尘沙,不由得联想到以爱梅著称的林逋。
注释:¹东风:春风。²战:形容纷纷落下。³西湖处士:指北宋诗人林逋,隐居杭州西湖之孤山,赏梅养鹤,终身不仕,也不婚娶,世称“梅妻鹤子”。其咏梅诗《山园小梅》传诵于世。处士,隐士。
只恐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只恐(kǒng)¹江南春意减²,此心元³不为梅花。
译文:今后的江南怕再无往日春色,我的心怎能只把梅花牵挂!
注释:¹恐:担心。²减:指春天将要消逝。³元:通“原”。

  此诗首句用“东风吹落战尘沙”隐喻宋室灭亡;次句以“梦想西湖处士家”,借林逋的故事暗写故国之思;第三句一个“恐”字,表达作者内心的担忧,而“江南春意减”则暗叹江南备受摧残;第四句点明作诗的深意与梅无关。全诗以观梅而有感,而引发联想,但全文的主旨都与眼前盛开的梅花无关,这样言此物写彼物的手法,让情感更加深厚而沉重,曲折中见深意。

  东风骀荡,摇枝拂叶,吹去了蒙在梅花上面的尘沙,花蕊花瓣,一概显露出清新的面庞。如此雅洁怡人的氛围,本该令游人陶醉,而诗人却偏要将这沙尘,想像为战火中的尘埃,因为,他从眼前的梅花联想到另外一个梅花的世界。那里刚刚经受了战火的摧残,那里曾经是西湖处士的隐居之地,那里曾是他的希望,那里是他醒里梦里都不曾忘却过的宋国京城。此诗作者虽然从未做过宋朝的臣民,但是,出于对异族统治者的不满,汉族人的宋都对于他始终是富于诱惑力的,这里的一个“梦”字,足以表白他那种朝思暮想的痴情。

  想起江南之后,诗人的感情立刻变得细腻,语气也委婉起来。他担心江南的梅花大概不会如此鲜艳,江南的春景必然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对于蒙元初入中原的残酷洗劫,诗人耳闻目睹,记忆犹新,他担心那“大乱凡数十余年,数千里间,人民杀戮几尽”(《武强尉孙君墓铭》)的惨状是否会在江南重现,所以,他在末句中直率地说出,他的《观梅有感》其实并非为梅花着想。他也许曾经憧憬过林逋所处的时代及其环境,同样身为隐士,一个伴梅饲鹤,受到皇帝的褒奖;一个却生活在异族统治者的铁蹄之下,而如今,那样一块圣地也许永久地消失了,他不能不为自己,也为所有的汉人痛心疾首。

  此诗短小精悍,音节铿锵,读来朗朗上口。全篇未用任何典故,照样发人深省,意味深长。它之所以具有如此深沉的意蕴,完全得益于象征的手法。不过,象征毕竟太含蓄,太沉闷,难以容纳诗人全部的思想和愤恨,因此诗的结尾处又否定了象征手法。“此心元不为梅花”一句,实打实地透露出作者的真实感慨,犹如阴云郁积很久之后的一声闷雷,虽然沉闷了些,总算给人以希望,为全诗抹上了一道亮光。

参考资料:
1、 钱仲联. 元明清诗鉴赏辞典 辽·金·元·明[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 ,101-102.

guānméiyǒugǎn

liúyīn yuándài 

dōngfēngchuīluòzhànchénshā mèngxiǎng西chǔshìjiā 
zhǐkǒngjiāngnánchūnjiǎn xīnyuánwèiméihuā 

故关衰草遍,离别自堪悲。(自堪悲 一作:正堪悲)
故关¹(shuāi)²遍,离别自堪悲。(自堪悲 一作:正堪悲)
译文:故乡遍地都是衰败的枯草,好友相别实在是令人伤悲。
注释:¹故关:故乡。²衰草:冬草枯黄,故曰衰草。
路出寒云外,人归暮雪时。
路出寒云外¹,人归暮(mù)雪时。
译文:你去的道路伸向云天之外,我归来时只见暮雪在纷飞。
注释:¹“路出”句:意为李端欲去的路伸向云天外,写其道路遥远漫长。
少孤为客早,多难识君迟。
少孤¹为客早,多难识君迟。
译文:从小丧父早年就客游外乡,多经磨难我与你相识太迟。
注释:¹少孤:少年丧父、丧母或父母双亡。
掩泪空相向,风尘何处期。(掩泪 一作:掩泣)
掩泪空相向,风尘¹何处期。
译文:回望你去的方向掩面而泣,在战乱年月再见不知何时。
注释:¹风尘:指社会动乱。此句意为在动乱年代,不知后会何期。

  这是一首感人至深的诗章,以一个“悲”字贯串全篇。首联写送别的环境气氛,从衰草落笔,时令当在严冬。郊外枯萎的野草,正迎着寒风抖动,四野苍茫,一片凄凉的景象。在这样的环境中送别故人,自然大大加重了离愁别绪。“离别自堪悲”这一句写来平直、刻露,但由于是紧承上句脱口而出的,应接自然,故并不给人以平淡之感,相反倒是为此诗定下了深沉感伤的基调,起了提挈全篇的作用。

  颔联写送别的情景,仍紧扣“悲”字。“路出寒云外”,故人沿着这条路渐渐远离而去,由于阴云密布,天幕低垂,依稀望去,这路好像伸出寒云之外一般。这里写的是送别之景,但融入了浓重的依依难舍的惜别之情。这一笔是情藏景中。“寒云”二字,下笔沉重,给人以无限阴冷和重压的感觉,对主客别离时的悲凉心境起了有力的烘托作用。友人终于远行了,留在这旷野里的只剩诗人自己,孤寂之感自然有增无已。偏偏这时,天又下起雪来了,郊原茫茫,暮雪霏霏,诗人再也不能久留了,只得回转身来,挪动着沉重的步子,默默地踏上风雪归途。这一句紧承上句而来,处处与上句照应,如“人归”照应“路出”,“暮雪”照应“寒云”,发展自然,色调和谐,与上句一起构成一幅完整的严冬送别图,于淡雅中见出沉郁。

  颈联回忆往事,感叹身世,还是没离开这个“悲”字。诗人送走了故人,思绪万千,百感交集,不禁产生抚今追昔的情怀。“少孤为客早,多难识君迟”是全诗情绪凝聚的警句。人生少孤已属极大不幸,何况又因天宝末年动乱,自己远役他乡,饱经漂泊困厄,而绝少知音呢。这两句不仅感伤个人的身世飘零,而且从侧面反映出时代动乱和人们在动乱中漂流不定的生活,感情沉郁,显出了这首诗与大历诗人其他赠别之作的重要区别。诗人把送别之意,落实到“识君迟”上,将惜别和感世、伤怀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全诗思想感情发展的高潮。在写法上,这一联两句,反复咏叹,词切情真。“早”“迟”二字,配搭恰当,音节和谐,前急后缓,顿挫有致,读之给人以悲凉回荡之感。

  尾联收束全诗,仍归结到“悲”字。诗人在经历了难堪的送别场面,回忆起不胜伤怀的往事之后,越发觉得对友人依依难舍,不禁又回过头来,遥望远方,掩面而泣;然而友人毕竟是望不见了,掩面而泣也是徒然,唯一的希望是下次早日相会。但世事纷争,风尘扰攘,不知何时才能相会。“掩泪空相向”,总汇了以上抒写的凄凉之情;“风尘何处期”,将笔锋转向预卜未来,写出了感情上的余波。这样作结,是很直率而又很有回味的。

duāngōng

lún tángdài 

guānshuāicǎobiàn biékānbēi  (kānbēizuò zhèngkānbēi )
chūhányúnwài rénguīxuěshí 
shàowéizǎo duōnànshíjūnchí 
yǎnlèikōngxiāngxiàng fēngchénchù  (yǎnlèizuò yǎn )

韩干之马四:其一在陆,骧首奋鬣,若有所望,顿足而长鸣;其一欲涉,尻高首下,择所由济,跔蹐而未成;其二在水,前者反顾,若以鼻语,后者不应,欲饮而留行。
韩干¹之马四:其一在陆,骧(xiāng)²奋鬣(liè)³,若有所望,顿足而长鸣;其一欲涉,尻(kāo)高首下,择所由济,跔(jú)(jí)而未成;其二在水,前者反顾,若以鼻语,后者不应,欲饮而留行
译文:韩干所画的马有四匹:其中一匹在陆地上,头高高地昂起来,正摇动着鬃毛,好像在看什么东西似的,它顿顿脚,正高声地长鸣;其中一匹想要过河,马臀高高,马头在下,正在选择渡河的地方,正在小步徘徊而没渡成;其中二匹在水里面了,前面那匹马正在回头看,好像是在用鼻子说话,而后面那匹马却不应答,似乎想喝水而留步不走。
注释:¹韩干:唐代画家,以画马著称。²骧首:昂起头。³奋鬣:耸起、摇动鬃毛。⁴尻高首下:马屁股撅起,头低向水面,尻,臀部。⁵择所由济:选择渡河的地方。济:渡河。⁶跔蹐:徘徊迂回。⁷留行:停止前进。
以为厩马也,则前无羁络,后无箠策;以为野马也,则隅目耸耳,丰臆细尾,皆中度程,萧然如贤大夫、贵公子,相与解带脱帽,临水而濯缨。遂欲高举远引,友麋鹿而终天年,则不可得矣;盖优哉游哉,聊以卒岁而无营。
以为厩(jiù)¹也,则前无羁(jī)²,后无箠(chuí)³;以为野马也,则隅(yú)目耸耳,丰臆细尾,皆中度程,萧然如贤大夫、贵公子,相与解带脱帽,临水而濯(zhuó)。遂欲高举远引,友麋鹿而终天年,则不可得矣;盖优哉游哉,聊以卒岁而无营¹⁰
译文:如果把他们当作是饲养的马匹的话,可是它们前面没有马笼头罩住,后面没有皮鞭鞭打。如果把它们当作是野外的马匹的话,可是它们的眼睛有棱有角,耳朵竖得高高的,胸脯丰满,马尾细细的,都合乎良马的标准。这些马潇洒得像贤大夫,像贵公子,纷纷宽衣解带,脱下冠帽,靠近水流而在清洗帽带—那般的高超脱俗。它们真想要昂首傲世,眺望远方,和麋鹿为友而终享天年,又难以做到。它们就这样从容不迫,闲适自得,姑且到老、到死而无所追求。
注释:¹厩马:养在厩中供役使的马。厩,马棚。²羁络:马笼头。³箠策:马鞭。⁴隅目耸耳:谓眼睛棱角分明,双耳挺立。隅目,眼眶棱角分明。一说斜着眼睛看。⁵丰臆细尾:言丰满的胸脯,细长的尾巴。⁶皆中度程:全符合良马的标准。度程,尺度,标准。⁷濯缨:洗涤帽带。⁸高举远引:高飞远走。⁹优哉游哉:悠闲的样子。¹⁰无营:无所求。营,经营、追求。

  这是一篇杂赞小品。这篇文章是对韩干绘画作品的评述,内容高远有意趣。前段干练明洁的描述了画中四马的神姿妙态;后段展开联想,以马比人,使马更加气度非凡,并赞扬了一种热爱自然、超尘脱俗的生活态度。全文用字精炼,造句尤有特色,前段多用四字短句,后段变以杂言,整散相间,富于节奏美,堪称古代散体韵文的精品。

  文章起笔细致描述:马有四匹,神态各异。有的昂首长鸣,有的下鸣探路,有的回头反顾,有的原地驻步。“骧首奋鬣”是状马奋然欲奔的动态。“顿足而长鸣”是摹其声。“尻高首下”系绘马下河去探路之状。“跔蹐”是写具体的探鸣的样子。“反顾”系回头看同伴。“若似鼻语”是揣摩其心理语言。“不应”为不答应。“留行”为停止不走。这一自然段的描写很有讲究:四匹马,一分为二,前两匹分写,后两匹合写;前者勾勒动态,后者则状静态;前者在岸边陆地,后者却在鸣里;动者显其刚烈不羁的风骨,静者现其文静而细谨的性情。动静结合,高低相宜,前后有致,形象对比鲜明,构图错落疏朗,颇有战国议论散文纵横捭闽,繁笔铺排的遗风。

  第二自然段延展思维,推测议论马的性质,提炼文眼。是“厩马”还是“野马”,问而不答,引人深思。这是对第一自然段所状马之形神的拓展,也是议论时所必需的铺垫。“皆中度程”,点破其符合良马的标准,一语收来,初步点染出旨意:这种野性尚未脱尽的厩马,其实就是久处官场、意欲归隐,却又摆不脱仕宦羁绊的人。其后,作者进一步叙议发掘,说它们那种潇洒自得的样子,就像品德高尚的士大夫和贵公子,一同解开衣带,脱下帽子,在河边洗涤被污染的帽缨,何等惬意啊!“友麝鹿”,意思是说要辞官归隐,寄情山鸣。可是,要归隐何其难哉!苏轼在《鸣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中就曾表达过这样的忧虑:“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这就是当时作者矛盾复杂的内心世界的写照。既然左右为难,那就不管它功名利禄、毁誉得失,只管悠闲自得、逍遥自在地打发日子吧。其乱中寻静,忙里偷闲,超然物外,与世无争的旷达态度鲜明地显露了出来。该段以议为主,以叙为辅,议得精当,叙得扼要。引用“濯缨”的典故,说明一旦跳出官场的快乐自得的神情,丰富了寓意,突出了主题。

  这篇文章不足一百五十字,篇幅异常精短,却展示了一个丰富的心理世界和复杂的生活理念,折射出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人文背景,容量着实大。文章由马及人,以人比马,两层推进,既写出了马的潇洒自得,又写出了人的清高闲雅,文脉迁延,皆历历可见;马人相喻,委婉明意,隐显兼用,意趣浓郁,既无直露之感,又无晦涩之嫌,表现出作者谋篇构意的匠心。写马,主要采用先叙后议法,其实也是十分艺术的说明法;写人,则叙议交融;而对马的赞赏,对政治社会的厌恶,对自由生活的向往以及对现实生活无奈的感情无不充溢于字里行间。全文用字极其精炼,造句尤有特色,第一段多用四字短句,第二段变以杂言,整散相间,富于节奏美,堪称古代散体韵文的精品。

参考资料:
1、 陈振鹏 章培恒.古文鉴赏辞典(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7:1401-1402
2、 杨振中.走进文言文.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12: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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