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树扶疏水满池,攀翻未见玉团枝。
枯树扶疏水满池,攀翻未见玉团枝。
应羞无雪教谁伴。未肯先春独探枝。
应羞无雪教谁伴。未肯先春独探枝。
几度杖藜贪看早,一年芳信恨开迟。
几度杖藜贪看早,一年芳信恨开迟。
留连东阁空愁绝,只误何郎作那诗。
留连东阁空愁绝,只误何郎作那诗。

chūnbànyuèwèiyǒuméihuā--yóumào

shùshūshuǐmǎnchípānfānwèijiàntuánzhī

yīngxiūxuějiàoshuíbànwèikěnxiānchūntànzhī

zhàngtānkànzǎoniánfāngxìnhènkāichí

liúliándōngkōngchóujuézhǐlángzuòshī

尤袤

尤袤

尤袤(mào)(1127年4月2日—1194年),字延之,小字季长,号遂初居士,晚号乐溪、木石老逸民,常州无锡(今江苏省无锡市)人。南宋著名诗人、大臣、藏书家。祖父尤申,父尤时享,治史擅诗。绍兴十八年(1148年),尤袤登进士第。初为泰兴令。孝宗朝,为大宗正丞,累迁至太常少卿,权充礼部侍郎兼修国史,又曾权中书舍人兼直学士。光宗朝为焕章阁侍制、给事中,后授礼部尚书兼侍读。卒后谥号“文简”。尤袤与杨万里、范成大、陆游并称为“南宋四大诗人”。原有《梁溪集》五十卷,早佚。清人尤侗辑有《梁溪遗稿》两卷,刊行于时。 ▶ 8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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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载绨袍检尚存,领襟虽破却余温。
(sà)¹载绨(tì)²检尚存,领襟虽破却余温。
译文:三十年前母亲缝制的一件粗绨面料的长袍还保存在箱柜里,领子和襟袖虽已破旧,依稀能感觉到绨袍上残留着母亲的余温。
注释:¹卅:三十。²绨袍:粗绨所制造的袍子。绨:丝织物类名。
重缝不忍轻移拆,上有慈亲旧线痕。
重缝不忍轻移拆,上有慈亲旧线痕。
译文:想重新缝补又不忍轻易拆开旧衣,上面有母亲缝补的痕迹。

  这首诗逐层深入,真挚动人地表达了人类至善至纯的天伦情感——母子之情。以小见大,托物抒情,一波三折,婉转深挚地表达了诗人对母亲的怀念之情,因而感人肺腑,能令读者掩卷长思。

  诗人翻检旧物时,发现母亲三十年前为他缝制的一件粗绨面料的长袍还保存在箱柜里。一件旧衣居然保存了这么多年,可见主人对它的爱惜。由于年深月久,又曾穿著过,绨袍的领子和襟袖已经破旧,虽然如此,诗人并无将它抛弃之意,如今睹物思人,诗人还依稀感觉绨袍上残留着母亲的余温。“余温”二字,乍看起来不符合生活的真实,然而,母亲逝世后,诗人一直思深念切,如今,母亲缝制的这件绨袍自然更强烈地激起他对母亲的回忆,母亲生前的慈颜与厚爱,霎时间又浮现于脑海,诗人情热中肠,以至移情于物,产生“却余温”的错觉,却又是十分自然,合乎常情的。诗人有意运用夸张的修辞手法,传达了情感的真实。

  末两句诗,紧承上面而来,更将这种感情转进了一层。由于领襟已破,诗人将绨袍晾晒之后,自然想缝补一下,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忍轻易拆开旧衣,移换旧布料的位置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孟郊《游子吟》)当年,母亲曾将对儿子的爱倾注于针针线线之中,缝进了这件绨袍里。如今,这件旧衣上一针一线对儿子而言,都包含着母亲的爱心,为人子者怎能忍心拆断这爱的丝线呢?诗人的不忍拆移,正表明了对母亲的无比珍重和深情怀念。这首诗,以小见大,托物抒情,一波三折,婉转深挚地表达了诗人对母亲的怀念之情,因而感人肺腑,能令读者掩卷长思。

采菱渡头风急,策杖林西日斜。(林西 一作:村西)
采菱(líng)¹渡头风急,策杖²林西日斜。
译文:采菱泛舟体验渡头疾风正吹,拄着拐杖到树林西面看夕阳西斜。
注释:¹菱:一年生水生草本植物,叶子略呈三角形,叶柄有气囊,夏天开花,白色。果实有硬壳,有角,可供食用。²策杖:拄着棍杖。
杏树坛边渔父,桃花源里人家。
杏树坛边渔父,桃花源¹里人家。
译文:我就是那杏树坛边的渔父,也就是住在桃花源里的人家。
注释:¹桃花源:用晋陶渊明《桃花源记》典故。

tiányuánshǒu ·sān

wángwéi tángdài 

cǎilíngtóufēng zhànglín西xié  (lín西zuò cūn西 )
xìngshùtánbiān táohuāyuánrénjiā 
子云性嗜酒,家贫无由得,
子云性嗜酒,家贫无由得。
译文:杨雄生来好酒,家贫不能常得。
时赖好事人,载醪祛所惑。
¹²(hào)事人³,载醪(láo)祛所惑
译文:只能依靠那些喜好追求古事的人,带着酒肴请教释惑,才能有酒喝。
注释:¹时:常常。²赖:依赖,依靠。³好事人:本指喜欢多事的人,这里指勤学好问之人。⁴载醪:带着酒。⁵祛所惑:解除疑惑问题。《汉书·扬雄传》说扬雄“家素贫,耆(嗜)酒,人希至其门。时有好事者载酒肴从游学”。
觞来为之尽,是谘无不塞。
(shāng)¹来为之尽,是谘(zī)²无不塞³
译文:有酒就饮尽,有疑难问题都能解答。
注释:¹觞:饮酒。²是谘:凡是所询问的。³无不塞:无不得到满意的答复。塞,充实,充满。
有时不肯言,岂不在伐国。
有时不肯言,岂不在伐国¹
译文:当然,你问攻伐别国的计谋,不肯说。
注释:¹伐国:《汉书·董仲舒传》:“闻昔者鲁公问柳下惠:‘吾欲伐齐,如何?’柳下惠曰:‘不可。’归而有忧色,曰:’吾闻伐国不问仁人,此言何为至于我哉!’”渊明用此典故代指国家的政治之事。
仁者用其心,何尝失显默。
仁者用其心¹,何尝失²显默³
译文:因为仁者考虑问题郑重认真,当言则言,不当言则不言。
注释:¹用其心:谓谨慎小心,仔细考虑。²失:过失,失误。³显默:显达与寂寞,指出仕与归隐。

yǐnjiǔ ·shí

táoyuānmíng wèijìn 

yúnxìngshìjiǔ jiāpínyóu 
shílàihàoshìrén zàiláosuǒhuò 
shāngláiwéizhījìn shì 
yǒushíkěnyán zàiguó 
rénzhěyòngxīn chángshīxiǎn 
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
东飞伯劳¹西飞燕,黄姑²织女时相见。
译文:伯劳东飞燕子西去,黄姑和织女时而相见。
注释:¹伯劳:鸟的一种,属雀形目,伯劳科。除西藏无记录外,遍布全国。²黄姑:牵牛星。
谁家女儿对门居,开颜发艳照里闾。
谁家女儿对门居,开颜发艳¹照里闾(lǘ)²
译文:住在对门那户人家的女孩子,光彩照人十里八乡都出名。
注释:¹发艳:艳光照人。²闾:乡里。
南窗北牖挂明光,罗帷绮箔脂粉香。
南窗北牖(yǒu)¹挂明光²,罗帷绮(qǐ)(bó)³脂粉香。
译文:阳光穿过南北的窗户洒入室内,落在女子的帷帐上,屋内飘散着脂粉的芳香。
注释:¹牖:窗户。²明光:阳光。³绮箔:帷幔。
女儿年几十五六,窈窕无双颜如玉。
女儿年几十五六,窈(yǎo)(tiǎo)无双颜如玉。
译文:女子今年将要十五六岁,身材窈窕,容颜如玉,洁白美丽,无与伦比。
三春已暮花从风,空留可怜与谁同。
三春¹已暮花从风,空留可怜与谁同。
译文:但三春已经过去,日暮时分花朵都已凋零,女儿虽然可爱,但尚没有夫家,这般美丽又有谁爱怜呢?
注释:¹三春:农历正月称孟春,二月称仲春,三月称季春。

  这首诗前两句是比:“伯劳”,亦称博劳,又名鵙,是一种健壮的益鸟。“黄姑”是河鼓的转音,即牵牛星。以东来西去的鵙与燕,以隔河相对的牵牛与织女,比喻彼此常常相见却不得相亲相近的情景。

  接下来的四句,是作者以诗中男子的立场,即目即事所作的实景描写:"对门居住的是谁家的女儿呀?那张笑脸和乌亮的头发照亮了整个儿闾里。那女儿容光焕发,无论她是站在南窗内还是北牖下,都想象似在那挂一个明亮的小太阳,且连那罗帐和细绫制的绣帘都溢散着脂粉的芳香。那姑娘年仅十五六岁,窈窕无双,面如美玉,堪称绝代佳人。“

  诗的最后两句,是由此引起的兴叹:“哎,如此隔街相望下去,一旦那佳丽三春已暮,花从风落,岂不空留下一片可怜!那时她又将随何人而去?”

  此诗以“实理实心”描写了一位男子对一位少女的恋慕之情。肝胆剖露,不事浮饰。因而后来唱和者甚广:上起萧衍的儿子梁简文帝萧纲,下至唐代李暇,仅《乐府诗集》就以同名同题收列了十首之多。然而论起造诣,却无后来居上之感,大多不及萧衍这首朴实大方。

参考资料:
1、 《汉魏六朝诗歌鉴赏辞典 》 - 吕晴飞 1990年.第690页-第691页

dōngfēiláo--xiāoyǎn

dōngfēiláo西fēiyànhuángzhīshíxiāngjiàn

shuíjiāérduìménkāiyányànzhào

nánchuāngběiyǒuguàmíngguāngluówéizhīfěnxiāng

érniánshíliùyǎotiǎoshuāngyán

sānchūnhuācóngfēngkōngliúliánshuítóng

柳丝空有千万条。系不住、溪头画桡。想今宵、也对新月,过轻寒、何处小桥。
柳丝空有千万条。系不住、溪头画桡(ráo)¹。想今宵、也对新月,过轻寒、何处小桥。
译文:柳丝空有万千条,却不能把溪头的画船拴牢,竟然让它走掉。看看今宵,也像那天一样,弯弯的月亮洒照。可已过了那个轻寒的季节,又何处寻找我们相会时的小桥?
注释:¹溪桡:画船,装饰华丽的船。
玉箫台榭春多少,溜啼红、脸霞未消。怪别来、胭脂慵傅,被东风、偷在杏梢。
玉箫台榭(xiè)春多少,溜啼红、脸霞未消。怪别来、胭脂慵(yōng)¹,被东风、偷在杏梢。
译文:亭台楼榭上吹玉箫的好日子能有多少,一行行泪痕流在脸上,至今也难消。自你别后我心情不好,懒搽胭脂扮容貌,那脂粉的红色,全被春风偷去,抹在杏花的枝梢。
注释:¹胭脂慵傅:懒搽脂粉。

  这首《恋绣衾》,乃拟思妇伤春怨别之作。“柳丝空有千万条,系不住,溪头画桡!”,写的是怨别之情。开篇之笔,如脱口而出,使人对思妇郁结萦回的百结愁肠洞悉无余。“空有”是徒然、枉有之意;“千万条”则极言其多,两者联用,将怨悱而又无可奈何之情渲染到了极致。“系不住、溪头画桡”,补出“空有”的原委,因纵有千万条柳丝,也未能系住所爱者,他还是乘着画桡走了,这不是枉然吗?可见“空有”一词极有份量,传达出极为缠绵的情致。这是思妇对往昔离别的追忆,也是对离别造成的感情痛苦的宣泄。“想今宵,也对新月,过轻寒,何处小桥?”这是从追忆返回现实,如镜头由远景拉回近景;从自身想到对方,如电影将相关双方交叉拍摄。写出思妇现在对他的殷殷的思念。黄鹤一去无消息,自己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离人。郎君是在西湾乘船从江上走的,所以连做梦也追逐着江水,追逐着郎君。词中的他,是溪头乘画桡离别的,走时,如同今晚一样,有一痕新月,还有些微春夜的寒意。“过轻寒”的“过”有洒落、飘来的意思,如贺铸的《簇水近》:“一笛清风弄袖,新月梳云缕。澄凉夜气,才过几点黄昏雨……”,其中“过”字,意思庶近,那么,此时此刻他的画桡停泊在何处小桥呢?他今晚,仰对这痕新月,是否也在思念着我呢?这是对离人的悬想,正说明自己的魂魄也无时无刻不在追逐着离人。词人用“新月”、“轻寒”、“小桥”等词语,构成一幅凄清的图画。新月不是圆月,“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缺月,正象征着人各西东,不能团聚。这凄清画面所构成的凄清氛围正是女主人公凄清寂寞心境的写照。而从自己的思念转而对所思者的设想,设想对方今宵是何情思,造成词章之波折,使所写之感情深入一层。下片的“玉箫台榭春多少!溜啼红,脸霞未消。”是再用追忆之笔,犹如电影镜头再摇向远景。这里的“春”,非惟春光,更是春情,是温馨、美满幸福的借代词。不确定的量词“多少”,正是无限、无量之意,极言其多。追思以往,台榭留连,玉箫送情,形影相随,真是“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张光《诉衷情》),给人多少甜美的回忆!但“春多少”,毕竟还是抽象之语,需再作具体的完足。“溜啼红,脸霞未消”,则是对往昔幸福生活的具体描述。“啼红”,指杜鹃的叫声;“溜”是对叫声的摹写。“杜鹃啼得春归去”,杜鹃声声,说明时序已入暮春,显示着春天即将归去。“脸霞”,指满脸春光,如同彩霞。因为无限的幸福,春情如醉,即使杜鹃声声悲啼,自然的春光即将过去,心底的春光却依然如故,所以脸如朝霞,神采飞扬。用自然春光的消逝,反衬心底春光的长存和浓烈,并反杜鹃啼血的常意而用之,都说明构思别致,良多新意。“怪别来,胭脂慵傅,被东风、偷在杏梢。”章法上再作转捩,成三折之势,词意上又回写现时心境。一个“怪”字作逗,怨艾之情顿显。词人精取“胭脂慵傅”这一典型细节,与往昔的“脸霞未消”形成强烈的比照,把“只是朱颜改”的现状委婉道出。往昔因春情无限,纵然杜鹃啼红,春光将逝,仍“脸霞未消”;现在,徒有盎然春光,但因离愁别恨,春情无着,即使没有“杜鹃声里斜阳暮”,也折损朱颜;且因心意阑珊,慵慵恹恹,胭脂无心,任朱颜凋零,就更显得容光的憔悴。虽笔墨未着“怨”字,但在这今昔比照的叙述中,怨艾凄恻之情,沉沉实实,掬之可感。这脸霞,这朱颜,究竟到哪里去了?“被东风,偷去杏梢。”你不见“红杏枝头春意闹”吗?这束篇之笔,如得神助。因伤春而折损的容颜,构思造想为东风偷去,真是奇巧至极!这朱颜偷在杏梢上,这意境真婉约至极!这有意以清丽之笔作淡语,说痛楚而面带微笑,真是雅正至极!

  综上所述,该词所写的思妇伤春怨别,乃是熟之又熟的传统题材,似乎别无新意。但细加吟咏,又觉别有一番滋味。这就在于赵汝茪精于构思,为情造文,有独到之处。词人在这篇什不长的词调中,有意用“往昔”和“现在”交错的布局,一波三折,使欲抒的情致得以深化,得以完足。在这曲折的布局中,又着意于对比手法的运用,以往衬今、以热衬冷,使所抒的情致,更见强烈。在运用对比手法时,又善于抓住重点细节精心刻画,使所抒的情致,更加突出。凡此种种,一如现代电影蒙太奇的种种手法,可以看出赵汝茪词作结构精细,运笔纤巧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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