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州有个柏树话,禅客相传遍天下。
多是摘叶与寻枝,不能直向根源会。
觉公说道无此语,正是恶言当面骂。
禅人若具通方眼,好向此中辨真假。
赵州有个柏树话,禅客相传遍天下。
多是摘叶与寻枝,不能直向根源会。
觉公说道无此语,正是恶言当面骂。
禅人若具通方眼,好向此中辨真假。
释心道

释心道

释心道(一○五八~一一二九),俗姓徐,眉州丹棱(今属四川)人。住常德府文殊寺。为南岳下十五世,太平佛鉴慧勤禅师法嗣。高宗建炎三年卒,年七十二。《嘉泰普灯录》卷一六、《五灯会元》卷一九有传。今录诗十首。 ▶ 2篇诗文

猜您喜欢
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
昨夜风兼¹雨,帘帏(wéi)²(sà)³秋声。烛残漏断(qī),起坐不能平。 
译文:昨夜风雨交加, 遮窗的帐子被秋风吹得飒飒作响。蜡烛燃烧的所剩无几,漏壶中水已漏尽,一次次的斜靠在枕头上,辗转难眠。 躺下坐起来思绪都不能够平稳。
注释:¹兼:同有,还有。²帘帏:帘子和帐子。帘,用布、竹、苇等做的遮蔽门窗的东西。帏,同帷,帐子,幔幕,一般用纱、布制成。³飒飒:象声词,这里形容风吹帘帏发出的声音。⁴烛残:蜡烛燃烧将尽。残:尽,竭。⁵漏断:漏壶中的水已经滴尽,表示时间已经很晚。漏:漏壶,为古代计时的器具,用铜制成。⁶频:时常,频繁。⁷欹枕:头斜靠在枕头上。“欹”古同“攲”,斜,倾斜。⁸平:指内心平静。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一梦 一作:梦里)
世事¹²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³。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一梦 一作:梦里)
译文:人世间的事情,如同东逝的流水,一去不返,想一想我这一生,就像大梦一场。只有喝醉了酒才能排遣心中苦闷,别的方法都行不通。
注释:¹世事:指人世间的各种各样的事情。²漫:枉然,徒然。³浮生:指人生短促,世事虚浮不定。浮,这里为短暂、空虚之意。⁴醉乡:指人醉酒时神志不清的状态。⁵稳:平稳,稳当。宜,应当。⁶不堪行:不能行。堪,能够。

  这首秋夜抒怀之作,具有李后主词的一般风格。它没有用典,没有精美的名物,也没有具体的情事,有的只是一种顾影自怜,空诸一切的观念。一切都是那么朴素,那么明白,却又令人低回与困惑。大约是词人后期之作吧。读这类词,最要玩味其中环境氛围的创造,和抒情主人公浅貌下的深衷。

  “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开头两句是说,昨天夜晚,风雨交加,遮窗的帐子被秋风吹出飒飒的声响,窗户外传来了令人心烦的风声雨声,整整响了一夜。首两句写秋夜风雨,完全是白描化的。表面看来,风雨大作,怪嘈杂的,其实除了“飒飒秋声”外,此时更无别的声音,反而见出夜的寂静。令读者觉得其境过分清冷,几乎要倒抽一口冷气。此种词句,最见后主本色。

  “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这两句是说,蜡烛燃烧得所剩无几了,壶中水已漏尽,我不停的多次起来斜靠在枕头上。躺下坐起来思绪都不能够平稳。这两句出现了抒情主人公,这人物给读者的第一个印象便是他过于清醒,他熬到“烛残”,听得“漏断”(更鼓歇),可见是一夜未曾入眠了。这清醒状态的描写,正好逼出下片的感慨。另一个印象便是它方寸烦乱,“频欹枕”的“频”字,表明他在床上是辗转反侧,五内俱热。后来干脆不睡了,但内心仍不平静,表现在动作上便是“起坐不能平”。他到底为什么,这恰恰是词人不喜道破的。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这两句是说,人世间的事情,如同流水东逝,说过去就过去了,想一想我这一生,就像做了一场大梦,以前荣华富贵的生活已一去不复返了。过片之后,全属抒情。这也许是最一般最普遍的人生感慨了,但对于不同的人,其中包含的人生体验之具体内容,则可以是各各不同的。此即《维摩经》所谓“佛以一音演说法,众生各各随所解”。后主词所以能引起后世众多读者的共鸣,原因也在于此。这两句中的“漫”(作空解)、“算来”,表现出一种空虚、疑惑、迷惘感,是很传神的。

  “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末两句是说,醉乡梦里平坦,也无忧愁,可常去,别的地方不能去。主人公无法摆脱人生的烦恼,却是因为他太清醒,太执着。最后两句,说穿了便是一醉解千愁,可词人换了个比喻性的说法——“醉乡路稳”,则其反面是醒者行路之难,故云“此外不堪行”。

  全词比较鲜明地体现了李煜后期作品的特色:情感真实,清新自然。尤其是这首词,作者对自己的苦痛毫不掩饰,把自己的人生感慨明白写出,不假饰,不矫情,简洁质朴,有现实感,虽然思想情调不高,但艺术价值不低。

参考资料:
1、 (南唐)李煜.《李煜词选注》 :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85-86

 ·zuófēngjiān

 dài 

zuófēngjiān liánwéiqiūshēng zhúcánlòuduànpínzhěn zuònéngpíng 
shìshìmànsuíliúshuǐ suànláimèngshēng zuìxiāngwěnpíndào wàikānxíng  (mèngzuò mèng )
露浥初英,早遗恨、参差九日。还却笑、萸随节过,桂凋无色。杯面寒香蜂共泛,篱根秋讯蛩催织。爱玲珑、筛月水屏风,千枝结。
露浥(yì)¹初英,早遗恨、参差九日。还却笑、萸(yú)²随节过,桂凋无色。杯面寒香蜂共泛,篱根秋讯蛩(qióng)催织。爱玲珑、筛月水屏风,千枝结。
注释:¹浥:湿润,沾湿。²萸:茱萸。
芳井韵,寒泉咽。霜著处,微红湿。共评花索句,看谁先得。好漉乌巾连夜醉,莫愁金钿无人拾。算遗踪、犹有枕囊留,相思物。
芳井韵,寒泉咽。霜著处,微红湿。共评花索句,看谁先得。好漉(lù)¹乌巾连夜醉,莫愁金钿(diàn)²无人拾。算遗踪、犹有枕囊留,相思物。
注释:¹漉:即用纱布等物滤出液体。²钿:古代一种嵌金花的首饰。

  “露浥”两句,扣题中“赋菊”。此言夜露湿润了刚刚开放的菊花,可惜现在已经不是重阳佳节,过了赏菊的当令时节,但是这菊花还是我行我素地傲霜斗雪而独自放香。因为菊有“宁愿枝头抱香死”的气节也。“还却笑”两句,用“茱萸”、“桂花”与菊花作一对比。此言只可笑那茱萸花随着重阳节的过去而也随即败落凋零,并且桂花也在树上纷纷地凋谢而显得毫无生色;惟有菊花宁愿在枝头上抱香而死,却不改其傲霜斗雪的本质噢。明是赞菊,暗中也含有以菊花作为自己的精神寄托在。表明自己有菊之傲骨,而无萸桂之媚俗态也。“还面”两句,述秋景。此言还中的酒香与园中的菊香混合在空气之中,引得群蜂四处飞舞。而篱笆下蟋蟀也正在“句句”地鸣叫着,它好像在告诉人们:秋已深矣。“爱玲珑”两句,再次“赋菊”。此言园中的水池边上,主人家用千枝万朵的菊花交织成一架玲珑透剔的花屏风,月光透过它照射在水池之中,就倒影出憧憧的花影来。

  “芳井韵”四句,承上启下。此言在园中的水井边,寒泉旁都开放着各式各样的菊花,供人欣赏。那经霜的菊叶,湿润中透出了微红的颜色。“共评花”两句,述共同赏菊,填词吟诗。词人说:“我们共同观赏着花园中这许多菊花,同时还在品评着菊花的优劣,而且还互相比赛,看看哪一位才思敏捷先作成佳词好诗?”“好漉”两句,述赏花饮酒至通宵。古时酒有清、浊之分,故白居易《问刘十九》诗有“绿蚁新醅酒”的描述,就是饮带酒糟的浊酒。这里词人所饮的也是浊酒,所以饮前先用“乌巾”漉净酒糟,才可饮用。此言词人面对香花、佳人作通宵漉酒畅饮,但他边狂饮浊酒,边还笑着对侑酒的佳人说:“你不要发愁我会醉得失态,如果你头上的金钿钗掉在地上,我还能马上替你拾起来插上呢。”“算遗踪”两句,述酒醒。言词人酒醉后醒转,发现床头枕边尚遗留了佳人身上的物件,不觉睹物思人,倍增相思。

  因为是和韵,所以全词以词人的寄托、臆想为多,不必词人亲自观赏菊花后才能填之。

鬓棱初翦玉纤弱。早春入、屏山四角。少年买困成欢谑。人在浓香绣幄。
鬓棱初翦玉纤弱。早春入、屏山四角。少年买困成欢谑。人在浓香绣幄。
霜丝换、梅残梦觉。夜寒重、长安紫陌。东风入户先情薄。吹老灯花半萼。
霜丝换、梅残梦觉。夜寒重、长安紫陌。东风入户先情薄。吹老灯花半萼。

  上片“鬓棱”五句,忆年青时情景。言室中伊人刚剪成了一种有棱有角的鬓发新式样,其形体纤弱,更显得婀娜多姿。春天的气息早已从屏风四周向房中渗透进来。在春暖花香之时,有位少年男子在这香气弥漫的绣屋中偷懒假寐,引起了屋中伊人善意的取笑。

  下片“霜丝换”四句,叙老年情景。言如今这位少年已是人老体衰,发如秋霜,处境犹如凋零的梅花,也似黄粱梦醒。虽然身处繁华似锦的临安都城,但老人的感觉恰如夜深寒重一般压抑;春风虽象从前一样吹拂着室中的灯光,然而老人也只感到它只是为了要吹灭灯光,吹残梅花,而没有了以前年青时代感受到的春的温情。

  全词直叙今昔对春的感受,愈发显出了词人对老境凄凉的深有体会。此词与辛弃疾《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词:“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两相对照参阅,则可见吴词之直,辛词之曲也。

xìnghuātiān··bìnléngchūjiǎnxiānruò--wényīng

bìnléngchūjiǎnxiānruòzǎochūnpíngshānjiǎoshǎoniánmǎikùnchénghuānxuèrénzàinóngxiāngxiù

shuānghuànméicánmèngjuéhánzhòngzhǎngāndōngfēngxiānqíngbáochuīlǎodēnghuābànè

赤松子者,神农时雨师也,服冰玉散,以教神农,能入火不烧。至昆仑山,常入西王母石室中,随风雨上下。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去。至高辛时,复为雨师,游人间。今之雨师本是焉。《搜神记》
赤松子者,神农时雨师也,服冰玉散,以教神农,能入火不烧。至昆仑山,常入西王母石室中,随风雨上下。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¹去。至高辛²时,复为雨师,游人间。今之雨师本是焉。《搜神记》
译文:赤松子,是神农时候的雨师。他服用冰玉散,并把它教给了神农。他能进入火中而不被焚烧。他到昆仑山,经常进入仙女西王母的石室之中,随着风雨来来去去。炎帝的小女儿追求他,也得了仙道,跟他一起走了。到帝喾的时候,他又做了雨师,游戏人间。现在的雨师即来源于此。
注释:¹俱:一起。²高辛:帝喾别号。
好是春风湖上亭,柳条藤蔓系离情。
好是春风湖上亭,柳条藤蔓系离情。
译文:春风骀荡,景色宜人,我来辞别往日最喜爱的湖上亭。微风中,亭边柳条、藤蔓轻盈招展,仿佛是伸出无数多情的手臂牵扯我的衣襟,不让我离去。
黄莺久住浑相识,欲别频啼四五声。
黄莺(yīng)久住浑¹相识,欲别频(pín)²四五声。
译文:这情景真叫人意惹情牵,不胜留恋;住了这么久了,亭边柳树枝头的黄莺,也跟我是老相识了。在这即将分离的时刻,别情依依,鸣声悠悠,动人心弦,使人久久难于平静。
注释:¹浑:全。²频啼:连续鸣叫。

  这首诗作于搬家时,抒写对故居一草一木依恋难舍的深厚感情。

  诗人采用拟人化的表现手法,创造了这一童话般的意境。诗中的一切,无不具有生命,带有情感。这是因为戎昱对湖上亭的一草一木是如此深情,以致在他眼里不只是自己不忍与柳条、藤蔓、黄莺作别,柳条、藤蔓、黄莺也象他一样无限痴情,难舍难分。他视花鸟为挚友,达到了物我交融、彼此两忘的地步,故能忧乐与共,灵犀相通,发而为诗,才能出语如此天真,诗趣这般盎然。

  这首诗的用字,非常讲究情味。用“系”字抒写不忍离去之情,正好切合柳条、藤蔓修长的特点,又写出柳条藤蔓牵衣拉裾的动作,又符合春日和风拂拂的情景,表现它们依恋主人不忍主人离去的深情。用“啼”字既符合黄莺鸣叫的特点,又似殷殷挽留、凄凄惜别,让人联想到离别的眼泪。这种拟人化的写法也被后人广泛采用。“啼”字既指黄莺的啼叫,又似殷殷挽留、凄凄惜别,也容易使人联想到辞别时离人伤心的啼哭。一个“啼”字,兼言情景两面,而且体物传神,似有无穷笔力,正是斫轮老手的高妙之处。

jiābiéshàngtíng

róng tángdài 

hǎoshìchūnfēngshàngtíng liǔtiáoténgwànqíng 
huángyīngjiǔzhùhúnxiāngshí biépínshēng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确认
是否确认删除?
确定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