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诗的艺术特点主要是采用借喻等手法,形象地揭示出写诗的目的,蕴意丰富,很有吸引力。诗词语言精练,比喻恰当,想象丰富,寓意深刻。
首联这两句诗,借用神话小说的内容,写白骨精的生成。用这一生动而形象的比喻,科学地概括了一百多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斗争规律。“一从”和“便有”两个词相呼应,强调出两个事物之间的必然联系:自从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引下兴起了无产阶级革命的风暴雷霆之后,就产生出了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和势力,这些就像从一堆腐朽的白骨中化生出妖精来兴风作浪一样。
这两句诗是针对郭沫若诗中“千刀当剐唐僧肉”说的。“僧”,指剧中的唐僧。他错误地惩罚了斩妖除魔的孙大圣,三度放过了白骨精。但他只是属于辨不清敌友,误把变化成人样的白骨精当做朋友,受了欺骗和蒙蔽,而不是与白骨精同谋陷害孙大圣的。同时,唐僧自己也是受害者。诗人一个“愚”字,便简练地点出了这一点。僧与妖一作“犹可”,一作“必成”,十分准确地点明他们应持的本质,以及我们对他们的不同态度。
戏中的白骨精尽管是那样诡计多端,但终究逃脱不了“齐天大圣”的“火眼金睛”,最后的下场只能是被“金箍棒”打得粉身碎骨,其所制造的千里妖雾尘埃被扫灭,而使太空得到了澄清。很显然,是借此比喻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上,一些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潮和势力也可能在一个时期内气焰嚣张,制造什么千里尘、万里埃,但到头来只能像白骨精那样落得一个可耻的下场。
与开头相呼应,运用借喻的修辞方法。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之所以再一次受到全中国和全世界人民的热烈拥护,就是因为世界上又出现了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潮和势力,他们又兴妖作怪起来了,人民希望真正的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再一次把妖雾澄清,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推向前进。“今日”、“又重来”这些字眼的运用,巧妙地和首联相呼应,再一次深刻地揭示出当前这场斗争,实质上是一百多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历史上马克思主义与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潮和势力之间的斗争在新形势下的继续。
这首诗同郭沫若的原诗都是通过比喻来说明道理的。即使不加注释,在了解当时形势的情况下人们也可以看出诗中说的道理。这同全诗形成了一个比喻系统有关。因为这个比喻系统中作为喻体的人物与相关情节为人们所熟知,诗人巧妙地利用了《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中的人物、情节言事,所以显得既含蓄又明显。当然,这当中也有诗人在原故事情节基础上的想象拓展,如以“风雷”喻共产主义运动,以“玉宇”喻全世界等,但又与传统的比喻习惯相合,故显得自然贴切,不待解释,即可意会。
首句“万家墨面没蒿莱”,用悲愤感人的笔触,描写中国人民的苦难生活。国民党的统治和日本的侵略,使无数城乡化为废墟,千家万户流离失所。“万家”言受害者之多,“墨面”状悲苦的形象;“蒿莱”形容破败荒凉的社会环境。一个“没”字,融形象与环境为一体,活画出广大人民饥寒交迫,蓬头垢面,辗转荒野,出没蔓草之中的悲惨生活画面。诗人对人民命运的深切关怀渗透于字里行间。
“敢有歌吟动地哀”,深入一层写人民精神上的哀痛和怨愤。诗言志,歌咏言,“故哀乐之心感,而歌吟之声发。”人民受深重的阶级压迫和民族压迫,必然要唱出震天动地的哀歌。但在那样的年代,却因横遭当局压抑而钳口结舌,哑了声音。一个“敢”字领出全句,又以反诘的语气抑住下文,把人民这种欲吐不能,只有把仇恨积压在心底的愤激感情,表达得十分含蓄,深沉,有力。这悲愤的诗句,燃烧着被压迫人民对反动派的深仇大恨。
前两句诗,以高度的艺术概括力,勾画出一幅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前期灾难深重而又默默无言的旧中国的悲凉图景,揭示了中国人民同帝国主义和国民党统治者的尖锐矛盾,为全诗高潮的涌起作了铺垫。
诗的第三句“心事浩茫连广宇”,笔锋一转,从状写社会现实转入直抒胸怀。诗人“心事”万千,思连“广宇”,充分显示他和人民心心相印,同革命息息相通的博大胸襟;也包含着他对时局发展和革命形势的探索,对中国革命前途的殷切期待。
结句“于无声处听惊雷”,激情奔涌,雄健有力。诗人对时局发展作出马克思主义的响亮回答。“无声”与“惊雷”,辩证地写出局势的对立统一。“无声”是表面的沉默,它准确地概括了局势的一个方面——压迫越来越深,黑暗越来越浓,但郁结着人民仇恨的沉默,如同地下奔突的地火,终究要爆发出来。“惊雷”象征人民革命的风暴,抗击日本侵略的怒吼,它形象地揭示了局势的另一方面——“新的民族革命高潮的到来,中国处在新的全国大革命的前夜”。
有关景阳井,是南朝的故事,到李商隐时也将过去三百年,估计文人以此典故写成诗歌、散文的已经很多。比如唐朝诗人温庭筠的《题望苑驿》诗:“ 景阳寒井人难到,长乐晨钟晓自知。”景阳井的故事到后唐,文人们还是很熟悉的很喜欢引用的。
本诗典出南朝宋虞和“论书表”:“羲之性好鹅。山阴昙禳村有一道士,养好鹅十余。右军清旦乘小艇故往,意大愿乐,乃告示求市易,道士不与,百方譬说不能得。道士乃言性好‘道德’,久欲写河上公‘老子’,缣素早办,而无人能书。府君若能自屈,书‘道德过“各两章,便合群以奉。羲之便住半日,为写毕,笼鹅而归。”诗人以简洁精炼的语言把上述故事诗化了,便于人们朗诵、歌唱。
从这首诗中,进一步说明了书法在晋代已成为一种令人神往的艺术品。王羲之在当时已有很大的名气,墨迹已相当值钱。这与诗人在“草书行歌”中说王羲之为“古来几许浪得名”是相矛盾的。由此,“草书行歌”是否确系李白所写也可作为一个怀疑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