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回来,缘甚故。不谓营生,不为儿和女。不谓荣华夸五裤。思忆劬劳,特地辞坟墓。奠酒时,开地府。九祖生天,共结神仙侣。非是修行难救度。何必三牲,祭祀千千数。
此回来,缘甚故。不谓营生,不为儿和女。不谓荣华夸五裤。思忆劬劳,特地辞坟墓。奠酒时,开地府。九祖生天,共结神仙侣。非是修行难救度。何必三牲,祭祀千千数。
马钰

马钰

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 72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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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拟今春乐事浓,依然枉却一东风。
准拟(nǐ)¹今春乐事浓²,依然枉(wǎng)³一东风
译文:原来预料今春许多活动其乐融融,到头来却依然辜负了可爱的东风。
注释:¹准拟:预料,满以为。²浓:多。³枉却:辜负。⁴东风:春风。
年年不带看花眼,不是愁中即病中。
年年不带看花眼¹,不是愁中即病中
译文:连年以来未能去欣赏似锦的繁花,因不是愁绪满怀便是在病痛之中。
注释:¹不带看花眼:没有游春赏花的眼福。

  这首《伤春》诗写的是诗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感受。首句写诗人做的一个决定:对今春乐事早已安排好;次句用一个转折,推翻了之前的决定,也就辜负了好意送来春色的东风。第三句点明,不仅今年先做决定再推翻,而且年年如此;第四句指出年年辜负春光的原因。

  春日可乐,而自己却非愁即病,年年都辜负了大好春光,这种主观与客观的矛盾对立使诗人禁不住感慨万端,发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读罢此诗,诗人愁病交加的面容、苦笑的表情和自嘲的意味,给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不假雕饰,自然浑成,而诗意诗味即在其中,这正是“诚斋体”的成功之处。

  杨万里在《荆溪集自序》中谈到自己写诗时,曾说:“步后园,登古城,采撷祀菊,攀翻花竹,万象毕来,献余诗材。盖麾之不去,前或未应,而后者己迫。”在他看来,平日所见所闻及所感似乎无不可以成为诗歌创作的材料,这和江西派“闭门觅句”,讲究“无一字无来处”,“虽只字半句不轻出”的苦吟自然是大不相同的了。但“诚斋体”也有其弊病:由于写作比较“随便”,有些诗艺术概括不够,境界不高,社会意义也不大。此首可以说是个典型。

参考资料:
1、 蒙万夫.千家诗鉴赏辞典: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66-67
2、 田文.细说活解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151

shāngchūn

yángwàn sòngdài 

zhǔnjīnchūnshìnóng ránwàngquèdōngfēng 
niánniándàikànhuāyǎn shìchóuzhōngbìngzhōng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昏鸦¹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²(xù),轻风吹到胆瓶³梅,心字已成灰。
译文:昏鸦掠过天空,远而飞去,自己却满怀着遗憾,临风独立。像柳絮一样的急雪飘落到香阁里,晚风轻轻地,吹拂着胆瓶中的寒梅。此时此刻,心字香烧成灰烬,自己的心也已冰冷。
注释:¹昏鸦:黄昏时分,昏暗不明的乌鸦群。²香阁:青年女子所居之内室。³胆瓶:因器型如悬胆而得名。直口,细长颈,削肩,肩以下渐硕,腹下部丰满。为花器,始烧于唐代至清中晚期。盛行于宋代,是陶瓷器型中的经典。⁴心字:即心字香。

  这首词,抒写的是黄昏独立思人的幽怨之情。题材常见,容若所取的也是寻常一个小景。但此寻常小景经他描摹,便极精美幽微。尤以结句最妙,一语双关。“心字已成灰”既是实景又有深喻,既指香已燃尽,也指独立者心如死灰。很是耐人寻味。此词一般解作闺情词,是女子在冬日黄昏思念心上人,然而,解作容若思念意中人也未尝不可。

  以“尽”与“立”描摹一种状态。而“恨因谁”,则郑重地提出问题。但是,并不马上回答。而已“急雪”与“轻风”一组并列对句,展开画面。即将内在情思物景化,令其与外部景物融合为一,又将外部景物情思化,谓其“乍翻”与“吹到”。究竟有情、无情,难以分辨。然后,直至结尾,才推出答案。谓心字香与香字心,都已死去。用的是双关语,颇饶意趣。而言情如此,亦够决绝。或以为说闺中情,代女子立言,谓于冬日黄昏,思念着远游人。

  这首词存在一个镜头转换,如同拍电影一样。前面两句写的是纳兰自己站立在黄昏渐渐笼罩的昏暗之下,望着渐渐飞远的昏鸦,心里充满伤感,不停地叹息。后面写的却是闺中的女子所住的香闺。这个女子是纳兰心爱的女子。纳兰把镜头对准了她的香闺,对准了香闺的一切物事:从窗外飘进来的柳絮、胆瓶、插在胆瓶内的梅花、落在书案上的梅花花瓣、已经燃完的心字香的灰烬。

  银笙声声衬着天涯游子的心香飘摇,归乡之念绵延却始终杳杳。某日醒来惊觉流光已把人抛闪。流光无情比起自觉心如死灰,更叫人心下惘然。

参考资料:
1、 施议对.纳兰性德集:凤凰出版社,2011
2、 安意如.当时只道是寻常: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

mèngjiāngnán ·hūnjìn

lánxìng qīngdài 

hūnjìn xiǎohènyīnshuí xuězhàfānxiāng qīngfēngchuīdàodǎnpíngméi xīnchénghuī 
天作云与雷,霈然德泽开。
天作云与雷,霈(pèi)¹德泽开。
译文:天上雷鸣电闪,风起云涌,原弃是皇上春霖密布,皇恩大开。
注释:¹霈然:雨盛的样子。
东风日本至,白雉越裳来。
东风日本至,白雉(zhì)¹越裳来。
译文:东至日本,南到曾经贡献白羽雉鸡的越南都享受到这次皇恩。
注释:¹白雉:白色羽毛的野鸡。古时以为瑞鸟。
独弃长沙国,三年未许回。
独弃长沙¹国,三年未许回。
译文:可是我却像汉朝的贾谊,流放在南方,已经三年了,还不赦回。
注释:¹长沙:用西汉贾谊典故。贾谊曾被贬长沙三年。
何时入宣室,更问洛阳才。
何时入宣室¹,更问洛阳才。
译文:什么时候再把我招入皇宫,问我天下大计,让我能够施展才华呢?
注释:¹宣室:也是用贾谊典。宣室是未央宫的正殿,贾谊遭贬后,汉文帝在宣室祭神后接见了他。

fànghòuēnzhān--bái

tiānzuòyúnléipèiránkāi

dōngfēngběnzhìbáizhìyuèshanglái

zhǎngshāguósānniánwèihuí

shíxuānshìgèngwènluòyángcái

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
欲寄君¹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²千万难。
译文:想要给你寄御寒的冬衣,又怕你不再回家;不给你寄御寒的冬衣,又怕你过冬挨冻受寒。在寄与不寄之间徘徊不定,真是感到千难又万难。
注释:越调:宫调名,元曲常用的宫调之一。凭阑人:曲牌名,属越调,小令兼用。全曲二十四字,四句四平韵。征衣:远行人御寒的衣服。¹君:指远行在外的征人。²妾身:古代妇女自谦时的称谓。

  这首小令在构思上的主要特点,是通过对闺妇在寒冬到来时给远方征人寄军衣的矛盾心理的刻画,表现了思妇的纠结的微妙心理,寄与不寄都渗透了深挚的感情。

  “欲寄君衣君不还”这句写了思妇第一层感情矛盾:征夫远在边塞,久去不归,她迫切地想将亲手缝制的寒衣寄给亲人。“欲寄征衣”,正是她思念、关怀亲人感情的自然流露。但转念一想,远方的征夫得了寒衣如果不想着回家了,就会更增加了分离的痛苦。这又是她十分忧虑的。语意一正一反,一波一折,把思妇对征人思念和关切的心理表现得很细腻。

  “不寄君衣君又寒”这句则以反语倒说:既然寄了征衣,亲人不还,那就“不寄征衣”吧。这似乎可以消除“君不还”的忧虑了,但她旋即想到:自己的亲人又要忍受饥寒了。这是自己更不忍心,更为忧虑的。这两句语意上的反复,把人物心理刻画得惟妙惟肖。

  最后“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这两句是前两句矛盾心理的归结,又是女主人公情感的扩展,隐约表现出她时而欲寄,时而不寄,时而担心“君不还”,时而忧虑“君又寒”,每一踌躇,每一反复,都在思念、关切和痛苦的感情。

  其实远方征人的“不还”与寒衣的“寄与不寄”并没有必然联系。女主人公是基于“君不还”的现实才制作冬衣,目的是让远方的丈夫得以御寒。征人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无论“寄与不寄”,女主人公实际上都面临着“君不还”的冷酷结局。她也明知这一点,故意在寄衣上生出波澜,是为了表现自己长期独守空房的一种怨恨。当然这种怨恨是基于团圆的愿望,本身仍意味着对丈夫的无限深情。又恨又爱,以恨示爱,这是闺妇的一种特有心态。这正是这支小曲情味的动人之处。

  此篇属于元散曲中具有乐府风味的情歌佳作,形制短小,其妙在言有尽而意无穷,以极简练的文字,为读者体会人物心理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全曲二十四字中,“寄”“君”“衣”“不”四字占了一半以上,用字寥寥而能包含如此丰富曲折的情节和意象,这也是此篇的不可及之处。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224-225
2、 曾永义.黑暗时代的自由颂——元人散曲.北京:线装书局,2012:176

pínglánrén--yáosuì

jūnjūnhái

jūnjūnyòuhán

jiān

qièshēnqiānwànnán

百壶载酒游凌云,醉中挥袖别故人。
百壶载酒¹游凌云,醉中挥袖别²故人。
译文:在凌云山设酒为我送行,醉着挥动衣袖向老朋友告别。
注释:¹百壶载酒:酒很多。²别:告别。
依依向我不忍别,谁似峨嵋半轮月?
依依¹向我不忍²别,谁似峨嵋半轮月?
译文:老友留恋不已迟迟不忍离开,谁肯峨眉山出现了半轮月亮?
注释:¹依依:留恋的样子。²忍:忍心。
月窥船窗挂凄冷,欲到渝州酒初醒。
月窥船窗挂凄冷,欲¹到渝州酒初醒。
译文:月亮窥视着窗外挂着凄冷月光的小船,将要到达渝州的时候酒才醒。
注释:¹欲:将要。
江空袅袅钓丝风,人静翩翩葛巾影。
江空袅(niǎo)袅钓丝风,人静翩(piān)翩葛巾影¹
译文:月光下空阔的江面不时拂过阵阵微风,自己的影子显得格外寂静。
注释:¹葛巾影:指诗人自己的影子。葛巾:用葛布做的头巾,常为位卑者所服。
哦诗不睡月满船,清寒入骨我欲仙。
哦诗¹不睡月满船,清寒²入骨我欲仙。
译文:吟诗不睡一直到月光洒满小船,月光入骨我仿佛快要成仙飘然而去。
注释:¹哦诗:吟诗。²清寒:月光。
人间更漏不到处,时有沙禽背船去。
人间更漏不到处,时有沙禽背船去。
译文:没有明亮的月光到不了的地方,不时看见沙禽背着船只离去。

  这首诗以月亮为意象,以“对月”为题,自己即将离开蜀地的时候,故人已经远远地留在后边,只有月亮是不懈的伴侣,表明了诗人孤独的处境和凄凉的心境。

  这首诗的前四句是说作者即将离开蜀地的时候,故人已经远远地留在后边,只有月亮还一直陪伴在身边。起言“百壶”载酒,以示在凌云山设酒送行的人很多,但“谁似”二字轻轻一拨,就在故人的陪衬下突出了峨媚山月同作者的联系。这是《舟中对月》一诗最成功的艺术手法之一:从此“月”便成了故人,下边的抒写全在“月”、“我”之间进行。

  中间四句主要写月。峨媚的月亮到了渝州,尚且频频“窥船”,可见月有情;即将到达渝州,凌云之酒方才“初醒”,在浓醉的背后读者也许看得出“不忍别”时作者借酒浇愁的初衷,是人有意。更妙的是人初醒时看见的只有月光的“凄冷”,这里“月色恼人眠不得”竞成了“月挂凄冷眠不成”了。诗中说“江空”、“人静”,因此“钓丝”当指竹,“葛巾影”当是作者自己的影子。“江空”两句不用“月”字,但竹形袅袅,人影翩翩,分明是一片空明的月光,状物至此,可谓神笔。对月只见“葛巾影”,不但再写孤独,而且以“起舞弄清影”启下句中的“哦诗”。

  最后四句诗终于由孤寂进入飘逸,在清寒中寄寓作者对自我解脱的追求。诗至此,人由醉中别友到江船初醒,再到哦诗不睡;月则由峨媚山巅到时窥船窗,再到清光满船,最后月光入骨、月人一体,把“舟中对月”这一题目发挥到淋漓痛快的地步。

  结尾两句,“更漏不到”直承“我欲仙”,同时又用无更漏暗台唯有月满船的意思——这里明写更漏,暗写月光,但结果怎么样呢?结果是虚无的是更漏,实际存在的倒是月光。“沙禽背船”继续写“月满船”,因为只有月光明亮,离去的沙禽才清晰可见;不过,诗句又以沙禽背船而去照应诗人遗世欲仙:这两句字字不离“月”和“我”,却又能字字不涉“月”和“我”,象这样的诗句,其可谓炉火纯青,余音满万壑。本篇截中有纵,是善于收束的神品。

  方东树的《昭昧詹言》说它是李白、苏轼合作,大约首先是因为起句用东坡《送张嘉州》诗中“颇愿身为汉嘉守,裁酒时作凌云游”,第四句、第六句用太白《峨媚山月歌》:“峨媚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第八句又用太白《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过,更重要的却是此诗清隽奔放,飘逸欲仙,酷似太白;轻灵流丽,如行云流水,又颇类东坡。然而也应该看到,陆游是一位个性十分鲜明的诗人,他向一切入学习长处,同时又主张:“文章最忌百家衣,火龙、蹦敷、世不知。谁能养气塞天地,吐出自足成虹、你。”在这种创作思想的指导下,他以超迈的笔力熔太白、坡公于一炉,自铸雄浑奔放、明朗流畅的风格,因而使这首诗既如李白、苏轼合作,又为陆游所独有。

参考资料:
1、 缪钺.宋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年:957-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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