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匹马尉佗城,铜鼓西来正苦兵。万里虞翻空远宦,十年杨仆自专征。
秋风匹马尉佗城,铜鼓西来正苦兵。万里虞翻空远宦,十年杨仆自专征。
山连鸟道天应尽,日落蛮江浪未平。此去好看宣室召,汉皇前席问苍生。
山连鸟道天应尽,日落蛮江浪未平。此去好看宣室召,汉皇前席问苍生。

sòngcáoqiūyuèshǎonóngqiān广guǎngdōngzuǒxiá--wěi

qiūfēngwèituóchéngtóng西láizhèngbīngwànfānkōngyuǎnhuànshíniányángzhuānzhēng

shānliánniǎodàotiānyīngjǐnluòmánjiānglàngwèipínghǎokànxuānshìzhàohànhuángqiánwèncāngshēng

吴伟业

吴伟业

吴伟业(1609~1672)字骏公,号梅村,别署鹿樵生、灌隐主人、大云道人,世居江苏昆山,祖父始迁江苏太仓,汉族,江苏太仓人,崇祯进士。明末清初著名诗人,与钱谦益、龚鼎孳并称“江左三大家”,又为娄东诗派开创者。长于七言歌行,初学“长庆体”,后自成新吟,后人称之为“梅村体”。 ▶ 23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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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夜漏声催晓箭,九重春色醉仙桃。
五夜¹漏声²催晓箭³,九重春色醉仙桃。
译文:五更时分,漏壶滴水声声,催促着拂晓的来临。皇宫院内春色烂漫,桃花红艳醉人。
注释:¹五夜:指夜晚的五更天。²漏声:漏壶滴水的声音。³箭:漏箭。放在漏壶中带有刻度的杆状物体,用于计量。⁴九重:帝王住的宫禁之地。
旌旗日暖龙蛇动,宫殿风微燕雀高。
(jīng)¹日暖龙蛇²³,宫殿风微燕雀高。
译文:烈日下旌旗如龙蛇舞动,微风中燕雀高飞于宫醉之上。
注释:¹旌旗:旗帜的总称。²龙蛇:指旗帜上绣有龙蛇图案。³动:舞动。⁴风微:微风轻拂。
朝罢香烟携满袖,诗成珠玉在挥毫。
朝罢香烟¹携满袖,诗成珠玉²在挥毫。
译文:大臣们退朝后衣襟都带着熏香味,挥笔便写出华美的诗章。
注释:¹香烟:焚香所生的烟雾。²珠玉:珠和玉,常比喻优美珍贵之物。
欲知世掌丝纶美,池上于今有凤毛。
欲知世掌丝纶¹美,池²上于今有凤毛³
译文:贾氏父子世代执掌帝王诏书,实为殊荣;如此有才的也就他们一家了。
注释:¹世掌丝纶:指父子或祖孙相继在中书省任职。²池:指凤凰池。³有凤毛:形容得到了父亲优良的遗传。

  首联先写漏声催促着天色破晓,后用“仙桃”代表宫内春景,点出景色醉人。这一联主要突出“早朝”。

  颔联则分别写朝见时的仪仗和宫殿中的自然景观及气氛。春日和煦,旌旗上的龙蛇似乎也随着春天的到来而获得了生气,旌旗猎猎,龙蛇也好像在腾跃。大明宫里,和风轻吹,燕雀轻快而高兴地在天上飞着。“日暖”,也含有赞美“圣恩”惠及万民,连龙蛇、燕雀亦且广沽皇泽之意。这一联主要突出“大明宫”。

  前二联主要写的是“早朝大明宫”的原题。因为是和诗,接着就不免要转到原诗的作者身上来了。颈联写退朝后,重点突出写贾至的儒雅风流和备受君主恩宠。

  尾联用了两个典故。先看丝纶美。因为贾家父子历任两朝的中书舍人,后有一日贾至供职的肃宗对贾至说,“昔先天诰命,乃父为之,今兹命册,又尔为之,两朝盛典出卿家父子,可谓继美矣······”主要意思是赞扬贾至继承了父亲的才华,并能做出像父亲一样的政绩,实在是朝廷里的一段佳话。“池上于今有凤毛”里的凤毛并非简单的凤毛麟角的凤毛,也不是简单说贾至的才华出众,在一班大臣里很少见。而是用了一个典故:南朝时有谢凤和谢超宗父子,他们文章风格和成就都很出众,于是梁武帝就称赞他们说,“超宗殊有凤毛”。意思是想说谢超宗终归继承了父亲谢凤特有的风格和才华。这两句进一步称颂其家世的文采和父子两代执掌朝廷起草诏命职务的荣耀。

  这首诗按其体例是一首台阁应酬式的诗,在杜诗中是很少见的。乾元二年(759)在长安任左拾遗也正是杜甫仕途生活中最重要或最煌赫的时期。因为是同僚之间唱酬之作,因此格调也就平正典雅,并且不乏歌功颂德、点缀升平的意味。整首诗艺术上格法严谨,脉胳分明,深得和诗之体,所以历来的诗家对它十分推重。尤其是它的颔联“旌旗日暖龙蛇动,宫殿风微燕雀高。”字里行间洋溢着一派冲融和悦的春天气息,诗家评价很高。当时唐王朝于安史之乱中初得安定,朝廷上下都以为中兴在即,升平可望,因此王维和诗中也有“九天闻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这种充满信心的句子。整首诗看来,确乎体现了杜甫诗歌“清词丽句”的另一面特色。另外,即使在清词丽句中,仍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挺拔之姿和雄健之气,这也是杜诗的独特面目。黄生评杜、王、岑三首和诗时说:“杜老气无前,王、岑秀色可揽,一则三春秾李,一则千尺乔松。”苏轼评颔联为“伟丽”,都是此意。

  杜甫的这首诗里带出了几分山野的情趣,以及对历史透彻的理解,光是意境就比贾至的高远。这首诗少了一般诗人写宫廷生活所会有的呆板,多了些灵气,而又不减少场面的宏大气势,杜甫比起贾至来绰绰有余。思想决定文章的外在,再如何隐藏,字里行间的精神是很难不露端倪的。贾至是世家出身又较为一帆风顺的人,杜甫则才华横溢饱经风霜,这两种人写出来的文章当然不一样。

参考资料:
1、 陈超敏.千家诗评注: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3:139-140
2、 蒙万夫.千家诗鉴赏辞典: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142-143

fèngjiǎzhìshěrénzǎocháomínggōng

 tángdài 

lòushēngcuīxiǎojiàn jiǔchóngchūnzuìxiāntáo 
jīngnuǎnlóngshédòng gōngdiàn殿fēngwēiyànquègāo 
cháoxiāngyānxiémǎnxiù shīchéngzhūzàihuīháo 
zhīshìzhǎnglúnměi chíshàngjīnyǒufèngmáo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
译文:泰山不能损坏毫发,颜渊无意羡慕老聃和彭祖。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jǐn)¹花一日自为荣。
译文:松树活了一千年终究要死,槿木仅开羡一天也自觉荣耀。
注释:¹槿:即木槿花。开花时间较短,一般朝开暮落。
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身漫厌生。
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xián)¹²厌生³
译文:何必眷恋尘世常怕死,也不要嫌弃而厌恶生活。
注释:¹嫌身:嫌弃自己。²漫:随便。³厌生:厌弃人生。
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译文:生与死都是一种幻觉,虚幻之人所产生悲哀欢乐又是什么感情呢?
新陈代谢是宇宙的根本规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艺术地说明了这一道理。自然界是如此,人生亦概莫例外,有生必有死,所以人们应该“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身漫厌生”。因为有生有死,才符合世界发展的规律。正确的人生态度应该是:应当多考虑如何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为国家民族做出应有的贡献;果如是,则虽死犹生,死而无憾。

fàngyánshǒu··--bái

tàishānyàoháoyánzixīnxiànlǎopéng

sōngshùqiānniánzhōngshìxiǔ槿jǐnhuāwèiróng

liànshìchángyōuxiánshēnmànyànshēng

shēngláidōushìhuànhuànrénāiqíng

江上调玉琴,一弦清一心。
江上调玉琴,一弦清一心。
译文:江上调着玉琴, 调一次弦就清一次心。
泠泠七弦遍,万木澄幽阴。
(líng)¹七弦遍,万木澄幽阴。
译文:泠泠的调完了七根琴弦,周边的树木越发的幽静阴凉。
注释:¹泠泠:形容声音清越、悠扬。
能使江月白,又令江水深。
能使江月白,又令江水深。
译文:江中的月影更白,幽蓝的江水也越发的深沉。
始知梧桐枝,可以徽黄金。
始知梧桐¹枝,可以徽(huī)黄金²
译文:才知道这梧桐木做的古琴如此珍贵,可以佩上黄金的徽标。
注释:¹梧桐:可为琴木。²徽黄金:金琴徽,言琴的珍贵。徽,琴徽,系琴弦的绳。后亦指七弦琴琴面十三个指示音节的标识。

jiāngshàngqínxìng--chángjiàn

jiāngshàngdiàoqínxiánqīngxīnlínglíngxiánbiànwànchéngyōuyīn

néng使shǐjiāngyuèbáiyòulìngjiāngshuǐshēnshǐzhītóngzhīhuīhuángjīn

不用裁为鸣凤管,不须截作钓鱼竿。
不用裁为鸣凤管¹,不须截作钓鱼竿。
译文:它不需要被做成用来吹奏的笙箫,也不需要截断做成钓鱼竿。
注释:¹凤管:笙箫。
千花百草凋零后,留向纷纷雪里看。
千花百草凋(diāo)零后,留向纷纷雪里看。
译文:只待冬天千花百草凋零后,在纷飞的大雪中去看那点点葱翠。

  《题李次云窗竹》是一首咏竹诗。

  竹与松、梅并称为“岁寒三友”,又与梅、兰、菊并称为“四君子”,它象征着高尚、坚韧、虚心等美好品格。白居易的这首诗,是一首咏竹诗,借竹言志,对竹子赞誉的同时,也明确了自己的精神追求。

  首二句,平淡无奇,不仅用词浅显,亦无深刻的寓意,只是交代了竹子一般的用途,但作者强调的是“不用”、“不须”,至于缘由,结尾两句予以点明。原来,前三句都是陪衬,是为了与末句构成对比的。诗人说,我不用把竹子制成笛子,也不把它用作钓鱼竿,要的是让竹子在千花百草凋零之后,在大雪纷飞之时,能够屹立在雪中,使我看到那一番凌雪傲霜的情调。

  前两句实际上写的是竹子的功利实用性,末句则是竹子的精神“实用性”,而功利实用性是不被作者看重的,他看重的是竹子品格对人的影响。作者故意使之构成强烈的对比,对比之中,流露出作者对竹子的喜爱及对竹子品格的赞誉。“留向纷纷雪里看”,看什么?自然不是为了看竹子的青翠之姿,而是从雪里的孤竹中看到了竹的高洁本质,一种独立于世俗的孤傲。此诗托竹寓意,巧用对比,表达了作者对那种高洁孤傲、坚贞不屈精神的追求。

  竹的生存环境,总是猗猗静谧幽雅,醉心在竹的世界里,可以弥补人的心理缺陷和远离凡尘的愉悦、超脱!可以获得暂时的心理平衡。

yúnchuāngzhú

bái tángdài 

yòngcáiwéimíngfèngguǎn jiézuòdiàogān竿 
qiānhuābǎicǎodiāolínghòu liúxiàngfēnfēnxuěkàn 
山木暮苍苍,风凄茅叶黄。
山木暮苍苍,风凄茅¹叶黄。
译文:黄昏时候,在苍苍的山林里,一阵凄风刮来,黄色的茅叶沙沙作响。
注释:猛虎行:系乐府旧题,虎三僧虔《伎录》所载平调七曲之一。《乐府诗集》题解中载其古辞四句:“饥不从猛虎食,暮不从野雀栖。野雀安无巢?游子虎谁骄?”尚非全篇。后人作此题者,题旨不尽相同。唐代李贺《猛虎行》和张籍《猛虎行》才明显以猛虎比拟藩镇割据一方,世袭虎恶。这个曲题也就带上一些寓言色彩了。 ¹茅:茅草。
有虎始离穴,熊罴安敢当!
有虎始离穴,熊罴(pí)¹安敢当!
译文:猛虎一旦离开自己的巢穴,棕熊都会望风而逃!
注释:¹熊罴:哺乳动物,体大,能爬树、游水。亦称棕熊、马熊、人熊。
掉尾为旗纛,磨牙为剑铓。
掉尾虎旗纛(dào)¹,磨牙虎剑铓(máng)²
译文:它竖起尾巴如同军队的大旗,磨牙如同刀剑的锋刃。
注释:¹掉尾虎旗纛:尾巴摇动如大旗,形容虎的汹汹气势。掉,摇摆。²铓:刀剑等的尖端,锋刃。
猛气吞赤豹,雄威慑封狼。
猛气吞赤豹¹,雄威慑封狼²
译文:它凶猛而雄威,吞吃赤豹,踏死封狼。
注释:¹赤豹:豹中较凶猛者。²封狼:狼中较凶猛者。
不贪犬与豕,不窥藩与墙。
不贪犬与豕(shǐ)¹,不窥藩²与墙。
译文:它不吃犬不吃猪,不窜篱笆不翻墙。
注释:¹豕:猪。²藩:篱笆,屏障。
当途食人肉,所获乃堂堂。
当途¹食人肉,所获乃堂堂²
译文:它盘踞在大道当中吃人肉,而且表现得扬扬自得,堂堂皇皇。
注释:¹当途:在大道之上。²堂堂:形容洋洋自得而正大。
“食人既我分,安得为不祥?
“食人既我分,安得虎不祥?
译文:“吃人是我的本分,怎能说我行事不祥?
糜鹿岂非命,其类宁不伤。
糜鹿岂非命,其类宁不伤。
译文:鹿被吃是它命该被吃,这一类软弱不能自保的动物怎能不被伤害。
满野设罝网,竞以充圆方。
满野设罝(jū)¹,竞以充圆方²
译文:你们在遍野设网,防范我不伤人。
注释:¹罝网:渔猎之网。²圆方:古代盛菜肴的器具,这里指设置捕杀的械具或陷阱。
而欲我无杀,奈何饥馁肠!”
而欲我无杀,奈何饥馁(něi)¹肠!”
译文:那我肚肠饥饿,不吃人怎么能行呢!”
注释:¹馁:饥饿。

  全诗分三个部分,前四句为第一部分,描述和渲染了猛虎出穴的威风;中间八句为第二部分,写猛虎吃人的情况,这只猛虎不在篱边墙下捉犬豕,专在大路上吃人,而且吃得很多;最后八句第三部分,代猛虎设词,为食人事作辩解,从而进一步暴露权奸凶狠的本质。全诗比喻贴切,描写生动,寓意深刻。

  诗的开头先描述和渲染猛虎出穴的威风。黄昏时候,在苍苍的山林里,一阵凄风刮来,黄色的茅叶沙沙作响。“云从龙,风从虎”,老虎出洞了。熊罴不敢当,其气势足以吞赤豹,慑封狼。“掉尾为旗纛,磨牙为剑铓”,这两句不仅写出了猛虎的张牙舞爪的模样,而且暗示了讽刺的对象。王充《论衡》载:“鮌为诸侯,欲得三公,而尧不听,怒甚,欲以为乱,比兽之角,可以为城,举尾以为旌。”李贺《猛虎行》“举头为城,掉尾为旌”,用此典以刺藩镇,而此诗则用此典以示所刺对象不是在下层,而是在朝中的权奸。犹如猛虎慑服赤豹和狼,这个权奸先以其威势慑服同类。高若讷之附和吕夷简,就是趋附这种威势。

  中间一段写猛虎吃人的情况。这只猛虎不在篱边墙下捉犬豕,专在大路上吃人,而且吃得很多。这一段,意在借猛虎当途吃人,来抨击奸佞陷害忠良。全诗的核心就在这一段。借物寓意,也是一种比附,同样必须抓住相似点。张籍《猛虎行》和李贺《猛虎行》意在讥刺藩镇父子相继称霸一方,所以抓住猛虎“年年养子在空谷”、“乳孙哺子,教得生狞”的行为,作为比附的相似点。而此诗意在抨击吕夷简辈陷害范仲淹、欧阳修这样的忠良,故抓住猛虎“当途食人肉”作为比附的相似点。这一点可以说是全诗的要害。

  末段代猛虎设词,为食人事作辩解,从而进一步暴露权奸凶狠的本质。诗以猛虎的口气说:食肉既是我份内的事,怎么能说是不祥的呢?糜鹿的性情是柔和的,它不伤同类,结果还是被人捕杀吃掉。损人利己,举世皆然,“而欲我无杀,奈何充馁肠!”强盗有强盗的逻辑,老虎吃人也有其吃人的逻辑。代虎申辩这种逻辑,犹如戳人一枪,猛地倒抽,带出肚肠,足以置人于死她。

  诗人胸中对吕夷简的憎恶,不能直言,便用寓言诗的形式,表达对吕夷简穷治朋党、残害忠良的愤恨。全诗以猛虎的当道食人,胡作非为,嚣张跋扈,来喻人喻事,有着强烈的讽刺色彩。

参考资料:
1、 严寿澄,贺银海.宋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年12月:76
2、 乐云,黄鸣主编.中华诗文鉴赏典丛·唐宋诗鉴赏辞典:崇文书局,2015.08:43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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