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八叠兮心欲绝,野哭江头泪双血。兰枯蕙死荐筵空,衰草酸风烛明灭。
歌八叠兮心欲绝,野哭江头泪双血。兰枯蕙死荐筵空,衰草酸风烛明灭。
空冥精爽独归来,凛冽平凝万山雪。冰餐水饮御清虚,回厌南中独炎热,魂兮归来皎而澈。
空冥精爽独归来,凛冽平凝万山雪。冰餐水饮御清虚,回厌南中独炎热,魂兮归来皎而澈。

yuǎnzhāoshídié--lín

diéxīnjuéjiāngtóulèishuāngxuèlánhuìjiànyánkōngshuāicǎosuānfēngzhúmíngmiè

kōngmíngjīngshuǎngguīláilǐnlièpíngníngwànshānxuěbīngcānshuǐyǐnqīnghuíyànnánzhōngyánhúnguīláijiǎoérchè

顾璘

顾璘

顾璘(1476~1545)明代官员、文学家。字华玉,号东桥居士,长洲(今江苏省吴县)人,寓居上元(今江苏省南京市),有知人鉴。弘治间进士,授广平知县,累官至南京刑部尚书。少有才名,以诗著称于时,与其同里陈沂、王韦号称“金陵三俊”,后宝应朱应登起,时称“四大家”。著有《浮湘集》、《山中集》、《息园诗文稿》等。其曾评注杨士弘《唐音》。 ▶ 151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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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阔洲多忽有村,棘篱疏败谩为门。
¹阔洲多忽有村,棘(jí)²疏败谩(màn)³为门。
译文:宽阔的淮河沙洲上忽见一小村,荆条编的篱笆留个缺口便当门。
注释:小村:指淮河泛滥成灾后的一个贫困小村。¹淮:淮河。²棘篱:用荆棘编的篱笆。³谩:马虎,随便,此处指随便地、草率地。
寒鸡得食自呼伴,老叟无衣犹抱孙。
寒鸡得食自呼伴,老谩无衣犹抱孙。
译文:寒风中小鸡得食正在呼唤同伴,老头衣衫单薄怀里还抱着孙儿。
野艇鸟翘唯断缆,枯桑水啮只危根。
野艇鸟翘¹唯断缆,枯桑水啮只危根。
译文:小船翘着尾巴仅剩下一根断缆,枯桑被水冲蚀只残留下点点树根。
注释:¹鸟翘:像鸟尾翘起的船头。
嗟哉生计一如此,谬入王民版籍论。
嗟哉生计¹一如此,谬入王民²版籍³
译文:可叹百姓的生活竟然如此悲惨,荒谬的是他们还被视为交纳租税的大宋臣民。
注释:¹生计:谋生的方法。²王民:臣民。³版籍:交纳租税的户籍。⁴论:看待。

  这首诗前两联诗人极言所见村庄在淮水洪灾过后的萧索,后两联写受灾百姓的悲惨且官府冷漠视之,无所抚恤。全诗通过村内外的萧索凋敝,营造了一种悲戚的气氛。这首诗表现了诗人深切地同情下层劳动人民,并且具有强烈的民本思想。

  首联描写偶遇小村,见破门残立。“淮阔洲多忽有村,棘篱疏败谩为门。”在淮河流域水灾过后,诗人所到之处,村落被淹,一片泽国,人烟皆无。这个时候忽然看到一个村子,诗人非常惊奇。从“忽”字可以看出诗人的惊喜之态。可是走近一看,只见破败散落的篱笆墙上凑凑合合地装着一个门。

  颔联诗人描写村中的情况。“寒鸡得食自呼伴,老谩无衣犹抱孙。”寒鸡偶然寻得食物,还在呼唤它的伙伴。用一“寒”字,既写出鸡已冷得瑟缩可怜,又点明季节已是深秋。村中的老头儿没有裹体的衣服,却抱着孙子,用自己的身子为孙儿取暖。村里家禽很稀少,人亦稀少,诗中没有写丁壮的人,暗示壮年已流离到外地去谋生了。这一联与首联借以“棘篱”、“寒鸡”、“野艇”、“枯桑”等意象,突出这个村子人烟稀少、破败荒凉的情景。

  颈联诗人进一步描写村中之破败。“野艇鸟翘唯断缆,枯桑水啮只危根。”水上飘着一只小船,船头翘起,犹如鸟雀翘着尾巴,船上阒然无人,只留下断缆。村上没有树木,枯了的桑树也被水啮走了,只剩下一点残留的根子。

  尾联写村上百姓灾后无助,诗人加以同情。尽管沙洲村上人家,灾后现状如此凄惨,他们还是被谬误地编入交租完粮的户藉,作一般的王民看待,得不到应有的抚恤,十分可悲。诗人咏叹至此,不再评论,可以看出诗人对这些穷苦灾民,倾注满眶同情的泪水。

参考资料:
1、 赵小文.中华古诗词鉴赏.陕西:陕西旅游出版社,2007:286
2、 侯书生,迟月荃.领导干部·古诗观止.北京:红旗出版社,2014:89
绿云鬓上飞金雀,愁眉敛翠春烟薄。香阁掩芙蓉,画屏山几重。
绿云鬓(bìn)上飞金雀¹,愁眉敛(liǎn)²春烟薄。香阁掩芙蓉,画屏山春重。
译文:金雀钗在头上颤动如飞,黛眉紧蹙,满目愁容。袅袅香烟中隐约可见消瘦身影,空闺独守,唯对画屏重山。
注释:¹飞金雀:金雀钗在头上颤动如飞。²敛翠:凝聚秀色。
窗寒天欲曙,犹结同心苣。啼粉污罗衣,问郎何日归?
窗寒天欲曙(shǔ)¹,犹结同心苣²。啼粉³罗衣,问郎何日归?
译文:窗外已是黎明将至,同心苣我仍时时佩束在身,只是想到远行的丈夫,不禁罗衣泪湿,不知何时才能回?
注释:¹曙:晓;天刚亮。²同心苣:用苇秆扎成的火炬。喻思念之情。³啼粉:泪水夹着脂粉流下。⁴污:沾染。
梦醒芙蓉。风檐近、浑疑佩玉丁东。翠微流水,都是惜别行踪。宋玉秋花相比瘦,赋情更苦似秋浓。小黄昏,绀云暮合,不见征鸿。
梦醒芙蓉¹。风檐近、浑²疑佩玉丁东³。翠微流水,都是惜别行踪。宋玉秋花相比瘦,赋情更苦似秋浓。小黄昏,绀(gàn)云暮合,不见征鸿
译文: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盛开的芙蓉花。屋檐的近处,风铃声使人以为是美人的佩玉叮咚之声。自与所爱之人别过后,山流水,仿佛都存有她的影子。宋玉悲秋,大概与秋花一样消瘦。黄昏时,天青色的云彩聚集起来,而征鸿却始终没有出现。
注释:新雁过妆楼:词牌名。一名“雁过妆楼”。双调,九十九字,上片九句五平韵,下片十句四平韵。¹芙蓉:指帐幔。²浑:简直,几乎。³丁东:象声词。多用来形容漏声,玉佩声等,也作“丁冬”。⁴秋:一本作“春”。⁵绀:蓝色系中的一种颜色,带有紫色的深蓝色。⁶征鸿:远飞的大雁。
宜城当时放客,认燕泥旧迹,返照楼空。夜阑心事,灯外败壁哀蛩。江寒夜枫怨落,怕流作题情肠断红。行云远,料澹蛾人在,秋香月中。
宜城当时放客¹,认燕泥²旧迹,返照楼空。夜阑(lán)³心事,灯外败壁哀(qióng)。江寒夜枫怨落,怕流作题情肠断红。行云远,料澹(dàn)蛾人在,秋香月中
译文:唐朝柳浑当年因自己年老而让爱妾琴客另他人,燕子楼的旧迹尚可辨认,夕阳照着人已离去之空楼。夜深了,怀念爱人的心思更甚,灯外的破墙有蟋蟀在哀鸣。夜里江冷,枫叶不愿被风吹被有情人在叶上题诗随水漂流而去。去妾已远,料想那淡扫娥眉的美人正在清寒而明亮的秋月月光的照射之下。
注释:¹宜城放客:唐代顾况有《宜城放琴客歌》。琴客为柳浑侍儿。宜城:借唐朝柳浑以自指。客:借琴客以指姬。²燕泥:燕子筑巢所衔的泥土。³夜阑:夜残,夜将尽时。⁴外:一本作“前”。⁵哀:一本作“寒”,一本作“残”。⁶秋香月中:一本作“秋月香中”。

  此词是作者怀念苏州去姬的词。

  “梦醒芙蓉。风檐近、浑疑佩玉丁东”二韵,从盼望去姬归来兴起。芙蓉帐中梦醒,听到房檐风声,还疑似去姬衣带上玉佩丁东作响。

  “翠微流水,都是惜别行踪”一韵,见景思人,写惜别之情。门前的青山绿水,都引发对去姬行踪的怀恋之情。“都是”二字,形容思念之深,映入眼帘的一切景象,都能勾起对爱姬的惜别之情。这里可能就他们分手之处,当时离别的行踪,念念不忘。

  “宋玉秋花相比瘦,赋情更苦似秋浓”一韵,写相思之苦。宋玉有悲秋之赋,今日“我”的痛苦,比宋玉悲秋更苦,这是更进一层的写法。衬出对去姬怀恋的苦衷。作者喜用“瘦”字,如:“泪鸿怨角,空教人瘦”(《瑞龙吟》);“玉痕消,似梅花,更清瘦”(《夜游宫》);“诗清月瘦昏黄”(《高阳台》)。这大概受李清照名句“人比黄花瘦”(《醉花阴》)、“绿肥红瘦”(《如梦令》)的影响。

  “小黄昏,绀云暮合,不见征鸿”一韵,写时间转瞬已是黄昏日落,但仍不见鸿雁传书。

  词的上片,从梦醒至黄昏,终日思念去妾,依依惜别、望归之情,渗透纸上。

  “宜城当时放客,认燕泥旧迹,返照楼空”一韵,承上回溯爱妾初去之时,如今燕泥旧迹犹存,但已人去楼空了。一个“认”字,写出对去妾的念念不忘。“返照”与上片“黄昏”相应。此韵用顾况《宜城放琴客歌》典故,隐示作者苏州去妾之事。

  “夜阑心事,灯外败壁哀蛩”一韵写今情。夜深人静,心事重重,室外破墙根下,蟋蟀哀鸣。一个“哀”字,衬托出心事的哀苦。以景衬情,情景交融。

  “江寒夜枫怨落,怕流作,题情肠断红”一韵,承上进一步写“夜阑心事”。由秋枫叶落联想到红叶题诗故事。这是唐代盛传的良缘巧合的传说。唐宣宗时,舍人卢渥偶从御沟中拾到一片红叶,上面题有绝句一首,他就收藏在箱子里。后来宣宗放宫女嫁人,卢渥前往择配,恰巧选中题诗者,婚后,宫女在箱中发现红叶,卢渥方知题诗者就是他的妻子。(见范摅《云溪议》卷十)这个典故本极平常,作者用一“怕”字,反其意而用之,完全融入个人爱情悲剧。“怨落”与“肠断”都是作者的心理反映。这里见出活用典故的方法。

  “行云远,料淡蛾人在,秋香月中”一韵,写去姬远在月中。这里连用“行云”、“淡蛾”,暗喻去姬,引发读者联想美女的形象。人在月中,可望而不可即,一个“远”字,写出作者相思的怅惘之情。

  词的下片重点描绘作者的“夜阑心事”,“哀蛩”、“怨落”,把昆虫、植物拟人化,又活用红叶题诗典故,都反射出作者对去姬思念之深,怀恋之切。

  这首词描绘作者终日思念去姬的心绪,在艺术手法上有两点较为突出。

  一是见景生情:清晨梦醒,听风声、水声、观秋花,处处都引发惜别之情。又“小黄昏、绀云暮合”夕阳西下,不见传来书信,内心何其失望与惆怅。由“灯外败壁哀恐”,搅扰“夜阑心事”。见到月中桂树,联想到“行云远”人在月中。情景相融,意境优美。

  二是活用典故:如“宋玉秋花相比瘦,赋情更苦似秋浓”,用一层写法,自己怀人之苦,甚于宋玉悲秋。又如“宜城当时放客”,用顾况诗意自喻苏州去妾之事,亦较自然。又如以红叶题诗之典,加一“怕”字,境界耐人体味。尾韵暗用楚王与神女相会之事以及嫦娥奔月故事,与作者思念去姬之情,也较吻合。

参考资料:
1、 夏承焘著. 宋词鉴赏辞典 下[M]. 上海辞典书出版社, 2013.08.第1879-1881页
2、 赵慧文,徐育民编著. 吴文英词新释辑评 下[M]. 北京:中国书店, 2007.01.第809-812页

xīnyànguòzhuānglóu··mèngxǐngróng--wényīng

mèngxǐngróngfēngyánjìnhúnpèidīngdōngcuìwēiliúshuǐdōushìbiéxíngzōngsòngqiūhuāxiāngshòuqínggèngshìqiūnóngxiǎohuánghūngànyúnjiànzhēng鸿hóng

chéngdāngshífàngrènyànjiùfǎnzhàolóukōnglánxīnshìdēngwàibàiāiqióngjiānghánfēngyuànluòliúzuòqíngchángduànhóngxíngyúnyuǎnliàodànérénzàiqiūxiāngyuèzhōng

爱此江边好,留连至日斜。
爱此江边好,留连至日斜¹
译文:喜欢在江边歇息,直到太阳落下去了,还舍不得离开。
注释:¹日斜:傍晚时西斜的太阳。
眠分黄犊草,坐占白鸥沙。
眠分黄犊(dú)草,坐占白鸥沙。
译文:我在小黄牛歇息的草地上睡觉,到有白鸥嬉戏的沙滩上坐坐。

fǎng

wángānshí sòngdài 

àijiāngbiānhǎo liúliánzhìxié 
miánfēnhuángcǎo zuòzhànbáiōushā 
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
死别已吞声¹,生别常恻(cè)²
译文:为死别往往使人泣不成声,而生离却常令人更加伤悲。
注释:¹吞声:极端悲恸,哭不出声来。²恻恻:悲痛。开头两句互文。
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
江南瘴(zhàng)(lì)¹地,逐客²无消息。
译文:江南山泽是瘴疬流行之处,被贬谪的人为何毫无消息?
注释:¹瘴疠:疾疫。古代称江南为瘴疫之地。²逐客:被放逐的人,此指李白。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故人¹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译文:老朋友你忽然来到我梦里,因为你知道我常把你记忆。
注释:¹故人:老朋友,此指李白。
君今在罗网,何以有羽翼?
君今在罗网¹,何以有羽翼²
译文:你如今陷入囹圄身不由己,哪有羽翼飞来这北国之地?
注释:¹罗网:捕鸟的工具,这里指法网。²羽翼:翅膀枫林:李白放逐的西南之地多枫林。
恐非平生魂,路远不可测。
恐非平生¹魂,路远不可测。
译文:梦中的你恐不会是鬼魂吧,路途遥远生与死实难估计。
注释:¹恐非平生:疑心李白死于狱中或道路。
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黑。
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¹黑。
译文:灵魂飘来是从西南青枫林,灵魂返回是由关山的黑地。
注释:¹关塞:杜甫流寓的秦州之地多关塞。李白的魂来魂往都是在夜间,所以说“青”“黑”。
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
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¹
译文:明月落下清辉洒满了屋梁,迷离中见到你的颜容憔悴。
注释:¹颜色:指容貌。
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译文:水深浪阔旅途请多加小心,不要失足落入蛟龙的嘴里。

  乾元元年(758)李白流放夜郎(治所在今贵州正安西北),二年春行至巫山遇赦,回到江陵。杜甫远在北方,只闻李白流放,不知已被赦还,忧思拳拳,久而成梦。

  这两首记梦诗,分别按梦前、梦中、梦后叙写,依清人仇兆鳌说,两篇都以四、六、六行分层,所谓“一头两脚体”(见《杜少陵集详注》卷七。本篇文字亦依仇本。)上篇写初次梦见李白时的心理,表现对故人吉凶生死的关切;下篇写梦中所见李白的形象,抒写对故人悲惨遭遇的同情。

  “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诗要写梦,先言别:未言别,先说死,以死别衬托生别,极写李白流放绝域、久无音讯在诗人心中造成的苦痛。开头便如阴风骤起,吹来一片弥漫全诗的悲怆气氛。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不说梦见故人,而说故人入;而故人所以入梦,又是有感于诗人的长久思念,写出李白幻影在梦中倏忽而现的情景,也表现了诗人乍见故人的喜悦和欣慰。但这欣喜只不过一剎那,转念之间便觉不对了:“君今在罗网,何以有羽翼?"你既累系于江南瘴疠之乡,怎么就能插翅飞出罗网,千里迢迢来到我身边呢?联想世间关于李白下落的种种不祥的传闻,诗人不禁暗暗思忖:莫非他真的死了?眼前的他是生魂还是死魂?路远难测啊!乍见而喜,转念而疑,继而生出深深地忧虑和恐惧,诗人对自己梦幻心理的刻画,是十分细腻逼真的。

  “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黑。”梦归魂去,诗人依然思量不已:故人魂魄,星夜从江南而来,又星夜自秦州而返,来时要飞越南方青郁郁的千里枫林,归去要渡过秦陇黑沉沉的万丈关塞,多么遥远,多么艰辛,而且是孤零零的一个。“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在满屋明晃晃的月光里面,诗人忽又觉得李白那憔悴的容颜依稀尚在,凝神细辨,才知是一种朦胧的错觉。想到故人魂魄一路归去,夜又深,路又远,江湖之间,风涛险恶,诗人内心祝告着、叮咛着:“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这惊骇可怖的景象,正好是李白险恶处境的象征;这惴惴不安的祈祷,体现着诗人对故人命运的殷忧。这里,用了两处有关屈原的典故。“魂来枫林青”,出自《楚辞・招魂》:“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兮伤春心,魂兮归来哀江南!”旧说系宋玉为招屈原之魂而作。“蛟龙”一语见于梁吴均《续齐谐记》:东汉初年,有人在长沙见到一个自称屈原的人,听他说:“吾尝见祭甚盛,然为蛟龙所苦。”通过用典将李白与屈原联系起来,不但突出了李白命运的悲剧色彩,而且表示着杜甫对李白的称许和崇敬。

  上篇所写是诗人初次梦见李白的情景,此后数夜,又连续出现类似的梦境,于是诗人又有下篇的咏叹。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498-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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