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陶彭泽,为民拟葛天。余亦不材者,因君寄大年。
好似陶彭泽,为民拟葛天。余亦不材者,因君寄大年。
何吾驺

何吾驺

明广东香山人,字龙友,号家冈。万历四十七年进士。官少詹事。崇祯六年擢礼部尚书,旋入阁,与首辅温体仁不协,罢去。南明隆武帝召为内阁首辅。闽疆既失,赴广州,永历帝以原官召之,引疾辞去。有《宝纶阁集》。 ▶ 65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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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
成礼¹兮会鼓²,传芭(bā)³兮代舞;
译文:祭祀礼已完毕紧紧敲起大鼓,传递手中花更相交替而舞;
注释:¹成礼:指祭祀之礼完毕。²会鼓:急疾击鼓,鼓点密集。³芭:通“葩”,一种香草。
姱女倡兮容与;
(kuā)¹女倡²兮容与³
译文:姣美的女子唱得从容自如。
注释:¹姱:美好。²倡:同“唱”。³容与:舒缓。
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
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
译文:春天供以兰秋天又供以菊,长此以往不断绝直到终古。

  由于所送的神中有天地神也有人鬼,所以不称“礼神”而称“礼魂”。

  对此篇的理解,从题目到内容一直分歧较大。王逸《楚辞章句》云:“言祠祀九(十)神,皆先斋戒,成其礼敬,乃传歌作乐,急疾击鼓,以称神意也。”今人陈子展以为“这像是说《礼魂》是为祭祀十神成礼之后,又传歌作乐,以娱乐众神而作,不是为祭祀任何一神而作”(《楚辞解题》)。明汪瑗《楚辞集解》、清张诗《屈子贯》则宣称此篇是“前十篇之乱辞也”。清王夫之《楚辞通释》又认为:“此章乃前十祀之所通用,而言终古无绝,则送神之曲也。”清吴世尚《楚辞疏》、王邦采《九歌笺略》、王闿运《楚辞释》也持同样的观点,学术界一般认同此说。而姜亮夫《屈赋校注》又解“礼”为祀,解“魂”为“气之神也,即神灵之本名,故以之概九(十)神也”,“九祀既闭,合诸巫而乐舞,盖乐中之合奏也,……以总告诸神灵之前”。其说可从。

  诗篇以简洁的文字生动描绘出一个热烈而隆重的大合乐送神场面。一开始,先点出是“成礼”,使它和《九歌》各篇发生了联系。祀礼完成后,于是响起密集的鼓点,于是一边把花朵互相传递,一边更番交替地跳起舞。美貌女郎唱起歌,歌声舒徐和缓,从容不迫。这正是一个祭众神已毕时简短而又热烈的娱神场面。而春天供以兰,秋天供以菊,人们多么希望美好的生活能月月如此,岁岁如此。于是,大家从春供到秋,以时令之花把美好的愿望总告于众神灵,并许以长此不绝以至终古的供奉之愿,表达人们敬神事神的虔诚之心。

  在“成礼”的鼓声中,读者仿佛看到《东皇太一》中“扬枹兮拊鼓”、《东君》中“縆瑟兮交鼓”、《国殇》中“援玉枹兮击鸣鼓”诸种或庄肃或雍容或悲壮的场面。而面对令人眼花缭乱的传花轮舞,读者无疑又会联想起《东皇太一》中“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云中君》中“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东君》中“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那流芬溢彩的神巫之舞。“姱女”的歌唱情景,自然也有《东皇太一》中“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少司命》中“临风怳兮浩歌”的叠影;而那“容与”之态,风神卓绝,不也宛然可见《湘君》、《湘夫人》中“聊逍遥兮容与”的湘水配偶神的身姿吗?“长无绝”的“春兰与秋菊”,则是对绿色植物所象征的生命力的讴歌。“蕙肴”、“兰藉”、“桂酒”、“椒浆”、“兰汤”、“桂舟”、“薜荔柏(箔)”、“蕙绸”、“荪桡”、“兰旌”、“桂櫂”、“兰枻”、“荷盖”、“荪壁”、“紫坛”、“桂栋”、“兰橑”、“辛夷楣”、“药房”、“蕙櫋”、“荷衣”、“蕙带”、“辛夷车”、“桂旗”、“杜若”、“芙蓉”、“白薠”、“苹”、“茝”、“石兰”、“杜蘅”、“疏麻”、“瑶华”、“麋芜”、“女萝”、“幽篁”、“松柏”,《九歌》中神灵的生活物品与生活环境充满各种芳美植物的郁郁生气,突出表现了对美好事物的憧憬和对生生不息的生命的礼赞。从这个意义上说,“春兰与秋菊,长无绝兮终古”正可以作为《九歌》祀神祈福的主旋律。

  此诗在《九歌》在最短,几乎接近诗里的“风”诗,但寥寥数语,却把一个盛大集会的场面描写得如此激越和恢宏。随着激烈的鼓点和舞步,传递香草做着游戏上神灵快乐(这就达到了祁神许愿的目的)。诗末“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两句,完成了组诗的整体布局;用香草美人喻清平世界;用香草美人作为贯穿组诗各篇(除《国殇》)的联结线。这个香草即是总谱的五线谱(形式)又是总谱上的各个音符(内容),这种宏观构思是前无古人的。通过送神,展现了诗人矢志不渝的报国决心。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785-786
早是他乡值早秋,江亭明月带江流。
早是¹他乡值早秋²,江亭明月带江流³
译文:早已是他乡之客,也不知要漂泊到何时,此时正值早秋七月,在江边小亭边送别友人,看着朦胧的月光随着波光粼粼的江水流动。
注释:¹早是:已是。²早秋:秋天的第一个月,旧称孟秋,即阴历七月。³明月带江流:指月光随着江水流动。带,连带,随着。
已觉逝川伤别念,复看津树隐离舟。
已觉逝川¹伤别念,复带津²树隐离舟。
译文:我面对滚滚流淌的江水感到时光在不断流逝,本已为人生中的经常离别而伤怀,现在又看到渡口的树荫下停着你即将离去的船只。
注释:¹逝川:这里指流逝的江水。²津:渡口。
归舟归骑俨成行,江南江北互相望。
归舟归骑俨(yǎn)¹成行,江南江北互相望。
译文:江面上返乡的船只来来往往列仿佛列成队,江边归家的车马熙熙攘攘好像排成行,江水南北两岸思念的人儿在遥遥地互相眺望。
注释:¹俨:好像。
谁谓波澜才一水,已觉山川是两乡。
谁谓波澜¹才一水,已觉山川是两乡。
译文:在依依不舍的离别时刻,谁能说这波涛汹涌的大江仅仅是一条水流呢,由于被江水隔断,早觉得两岸的山川已属不同人的家乡。
注释:¹波澜:波涛。

  这两首诗都有趣地运用重复的词语,表现一种回旋反复的美:第一首开头两句的第一字和第六字相同,第二首开头两句的第一字与第三字相同。王勃将陆与水相对,是其最普遍持久的对偶之一。

  第一首诗写出了诗人客中送客时内心的伤感,表现了诗人对于友情的感慨。诗人已经感伤于江水及其对离别的实际意义和象征意义,但是他发现格外难以忍受的是陆地上的树,这些树遮断了他的视线,使他难于带到离去的朋友。第一、二句叠用“早”“江”二字,有一种回环往复的美感,也有一种节奏紧凑的效果,和下面两句一比,节奏的变化就显出来了,而节奏由紧张变为舒缓,又正与送别是的怆然与别离后的惆怅相吻合。第三、四句说带到流逝不返的江水更增添了别离的伤感,更何况带到渡口的树林隐没了友人的舟船。宋人李鞴《乡思》中“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两句用的也是这种更进一层的写法。这里化用《论语·子罕》“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不舍昼夜”语句,显示了王勃擅长化用前人诗文的特点。

  第二首诗同样写得非常深情。在诗中,诗人运用了一个十分普通的宫廷转喻来进行巧妙的议论:“谁说甲是真的(事实上甲是真的),因为乙(巧妙的构思)与甲相矛盾。”由于离别,江水不再是一个小区域,而成了两个不同世界的分界线。最后两句,诗人进一步地描写了自己对于友情的那一份深沉的爱,同时也让人们感受到了诗人内心的真诚。

  这是一组七言绝句。“初唐四杰”传世之诗作,七言绝句很少。就这组诗带,作者对于七言绝句创作技巧的掌握显然还不够纯熟。

参考资料:
1、 宇文所安.初唐诗.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103-104

qiūjiāngsòngbiéèrshǒu

wáng tángdài 

zǎoshìxiāngzhízǎoqiū jiāngtíngmíngyuèdàijiāngliú 
juéshìchuānshāngbiéniàn kànjīnshùyǐnzhōu 

guīzhōuguīyǎnchéngháng jiāngnánjiāngběixiāngwàng 
shuíwèiláncáishuǐ juéshānchuānshìliǎngxiāng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¹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wà)²凌波³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译文:道路留香不吝惜美女的脚步,久久敛束着丝罗袜如在水波上走。只见她那舞步如旋风,都不留下步履踪迹。
注释:¹涂:道路,通途。²罗袜:丝罗制的袜。³凌波:起伏飘浮于波涛之上。⁴风:旋风。⁵行处踪:行经场所的踪迹。
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¹穿宫样²稳,并立双趺(fū)³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译文:暗暗地穿着宫廷样式的鞋适合走路稳健,而并立两脚行路就困都。你说纤细美妙到何种程度,该是很都。要说“纤妙”,必须把妇女托在手掌上去看她的脚。
注释:¹偷:暗暗地。²宫样:宫廷样式的衣裳,这里借指小鞋。³双趺:脚。⁴纤妙:纤细美妙。⁵应:该。

  上片描绘侍妓或歌妓的小脚步态。“审美理想渗透于审美感受之中,主宰着一定民族、一定时代、一定阶级的审美趣味、风尚和趋向。。”苏轼写作该词所带的审美倾向也不例外。“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特写侍妓或歌妓轻飘的步姿。莲上“承步”,“罗袜凌波”,如洛水女神飘在水面上。中国古代爱恋民歌就是承袭这种小脚美的审美观来吟咏“莲承步”,“罗袜凌波”的。“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特写轻飘的舞姿。正因为脚小舞起来就显得轻盈多了。飞舞起来如“回风”一般,且不留下脚印。对于这种迅疾轻盈的舞姿,苏轼是带着赞美的态度来评判的。

  下片描叙侍妓或歌妓的小脚的痛苦与慰藉。“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描写侍妓或歌妓缠足所带来的痛苦。即是暗暗地想换穿宫廷贵夫人鞋,合适是合适,但不能并立站起来,走路更困难。宋代这种残忍的缠足审美观,使很多妇女痛苦一生,苏轼毫不回避地披露了这种痛苦与困难。“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纤妙是指人们以习惯的审美观为准绳,脚是缠得越小越“纤妙”。“说应难”,意思是用语言难以表达。“须从掌上看”,反映了苏轼虽然反对妇女缠足,但是存在着时代的局限性与审美上的局限性。

  该词是苏轼站在欣赏的角度和批判的立场上,通过写侍妓、歌妓,披露缠足给妇女带来痛苦,对北宋社会这一陋习表示不满。该词有些庸俗,近乎游戏文字,不完全是 “恶谑、恶趣”之词。

参考资料:
1、 朱靖华、饶学刚、王文龙、饶晓明.历代名家词新释辑评丛书苏轼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07年1月:132-135

mán··yǒng--shì

xiāngliánchéngzhǎngchóuluólíngzhǐjiànhuífēngdōuxíngchùzōng

tōu穿chuāngōngyàngwěnbìngshuāngkùnxiānmiàoshuōyīngnáncóngzhǎngshàngkàn

天下之事以利而合者,亦必以利而离。秦、晋连兵而伐郑,郑将亡矣,烛之武出说秦穆公,立谈之间存郑于将亡,不惟退秦师,而又得秦置戍而去,何移之速也!烛之武一言使秦穆背晋亲郑,弃强援、附弱国;弃旧恩、召新怨;弃成功、犯危难。非利害深中秦穆之心,讵能若是乎?秦穆之于晋,相与之久也,相信之深也,相结之厚也,一怵于烛之武之利,弃晋如涕唾,亦何有于郑乎?他日利有大于烛之武者,吾知秦穆必翻然从之矣!
天下之事以利¹而合²者,亦必以利而离。秦、晋连兵³而伐郑,郑将亡矣,烛之武出说(shuì)秦穆公,立谈之间存郑于将亡,不惟退秦师,而又得秦置戍而去,武移之速也!烛之武一言使秦穆背晋亲郑,弃强援、附弱国;弃旧恩、召新怨;弃成功、犯危难。非利害深中秦穆之心,讵(jù)能若是乎?秦穆之于晋,相与之久也,相信之深也,相结之厚也,一怵于烛之武之利,弃晋如涕(tì)(tuò),亦武有于郑乎?他日利有大于烛之武者,吾知秦穆必翻然从之矣!
译文:天下间的因为利益而聚合到一起的事,也必定会因为利益而分开。秦、晋联合出兵攻伐郑国,郑国快要灭亡了,烛之武去出城游说秦穆公,在站着说话的短暂功夫里把郑国从灭亡的边缘挽救回来了,不仅仅使秦军撤退,秦军撤退时还留下了军队援助郑国,改变的多么快啊!烛之武的一席话使秦穆公背弃晋国亲近郑国,丢下强援、依附弱国;不顾旧日与晋的恩情、召来晋新的怨恨;放弃成功、愿意危险。如果不是利害关系打动了秦穆公的心意,怎么能像这样呢?秦穆公同晋国,相处很久,又那么信任,交情也非常深厚,一旦被烛之武所说的利益引诱,便视晋国如眼泪鼻涕,把它丢弃掉了,对于郑国又有什么不能抛弃的呢?将来要是有比烛之武说的更大的利益,我知道秦穆公必定会改变的很快而彻底,去谋取那种利益的!
注释:¹利:利益。²合:聚合,聚集。³连兵:联合兵力。⁴亡:灭。⁵说:用话劝说别人,使他听从自己的意见。⁶立谈:站着谈话。⁷涕唾:鼻涕和唾液。
水软橹声柔,草绿芳洲,碧桃几树隐红楼。者是春山魂一片,招入孤舟。
水软橹(lǔ)声柔,草绿芳洲,碧桃几树隐红楼。者是¹春山魂²一片,招入孤舟。
译文:水波漾动,摇橹声轻柔,岸边绿草芳花地,种有碧桃树,华美高楼在树后隐现。这一片桃花盛景,(喜而折枝)带到孤舟之上。
注释:¹者是:这是。²春山魂:指桃花。
乡梦不曾休,惹甚闲愁?忠州过了又涪州。掷与巴江流到海,切莫回头。
乡梦不曾休,惹甚闲愁?忠州¹过了又涪(fú)²。掷与巴江³流到海,切莫回头。
译文:(近几夜)思乡的梦不断,这又是惹什么闲愁情绪?忠州过后就是涪州了。把零落的花瓣掷树江水中,让它随水树海,不要再回来。
注释:¹忠州:今重庆忠县。²涪州:今重庆涪陵。³巴江:指长江川东一段。

  这首词的本事,序中已作了简单叙述。“曹溪驿”,其地不详。据词并序文意推测,当在今四川万县、忠县之间。“涪江”,此处当系“涪陵江”之省文,即贵州乌江下游,自四川涪陵县入长江,而非指源出四川松潘县、一名内江的那个涪江。词人舟过曹溪驿,曾折桃花一枝,乃至过忠县抵涪陵,花已零落殆尽。多情的词人乃将花瓣包裹起来,投入涪陵江中,并作此词送她们随波逐流漂向远方。

  上片开头“水软橹声柔,草绿芳洲”两句,以“水软”、“橹柔”、“草绿”、洲“芳”,从触觉、听觉、视觉、嗅觉,多方面地写出了舟行水上之人所感受到的阳春美景。中间的一句“碧桃几树隐红楼”,则承上启下:承上,是把所写的春光点染得更为艳丽;启下,是通过推出这首词所要表述的主要对象——“碧桃”,引起“招入孤舟”、惹起“闲愁”、“掷与巴江”的后文。紧接着,过拍“者是春山魂一片,招入孤舟”两句即写“折桃花”之事,而在运思遣辞上极意象之美。上句把桃花视作春山的一片芳魂;下句把折花插瓶、点缀船舱一事说成是招此春魂进入孤舟。这里有作者的一片绮思、无穷遐想,而从“孤舟”二字也透露出孤旅之情。

  下片换头“乡梦不曾休”句中的首二字“乡梦”与上片末二字“孤舟”,彼此呼应,两相绾合。作者的家乡在长江下游,随着孤舟的入川,离家乡愈行愈远,令人魂牵梦萦的乡思却愈远愈切。而既然这一片乡思已难摆脱,何苦如此多情,又招一片春魂入舟?更何况春景难驻,春花易落,那曾为船舱生色的一枝桃花,早已化为一堆零落的花瓣。下面“惹甚闲愁”一句,既是自我诘问,也是自我嘲笑,似是感情上的了悟与解脱,其实寓藏着对尘缘的无穷牵挂,对身世的无穷怅惘,恰恰是未能忘情、谁能遣此的无可奈何之辞。接着,以“忠州过了又涪州”一句点明舟行已过忠县,又抵涪陵。忠县在三峡之西,涪陵又在忠县之西。这是对孤舟西行的如实叙说,也是对远离家乡的暗中感叹。结拍“掷与巴江流到海,切莫回头”,则写投花入江之事。“巴江”指词序中的“涪江”,涪陵在川东,川东是古巴国之地,故称;句意是祝愿这片片落红能朝着与自已旅程相反的方向,从涪江经嘉陵江进入长江,顺流东下,把一切乡愁春恨统统送归大海。最后更叮嘱其“切莫回头”,也就是说,切莫再留恋这布满感情陷阱、带来种种烦恼的人世间了。这一结句,余音袅袅,令人寻绎不尽。谭献称这首词“所感甚大”(《箧中词》),正是指其所触发的这一对人生、对世事的感慨而言。

  这首词写桃花,但在展示“碧桃几树”的同时,还展示树后隐有“红楼”一座,而红楼多用以指妇女所居。那么,花后是否尚有人在,或是否以花喻人?这是留给读者去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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