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不知天,洞里休寻洞。洞府天宫在眼前,春日都浮动。
我自觉来看,他在迷时梦。觉则人人总是仙,步步乘鸾凤。
天上不知天,洞里休寻洞。洞府天宫在眼前,春日都浮动。
我自觉来看,他在迷时梦。觉则人人总是仙,步步乘鸾凤。
汪莘

汪莘

汪莘(1155~1227)南宋诗人。字叔耕,号柳塘,休宁(今属安徽)人,布衣。隐居黄山,研究《周易》,旁及释、老。宋宁宗嘉定年间,他曾三次上书朝廷,陈述天变、人事、民穷、吏污等弊病,以及行师布阵的方法,没有得到答复。徐谊知建康时,想把他作为遁世隐士向朝廷荐举,但未能成功。晚年筑室柳溪,自号方壶居士,与朱熹友善。作品有《方壶存稿》 9卷,有明汪璨等刻本;又有《方壶集》4卷,有清雍正九年(1731)刻本。 ▶ 30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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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壮观天下传,楼阴背日堤绵绵。
岳阳壮观¹天下传,楼阴²背日堤(dī)绵绵³
译文:岳阳楼的壮观天下闻名,站在楼北眺望,长江堤坝连绵不绝。
注释:¹观:景象。²阴:水之南山之北。³堤绵绵:形容堤坝很长。
草木相连南服内,江湖异态栏干前。
草木相连南服¹内,江湖异态栏干前。
译文:草木连绵不绝延伸到偏远的南方,可惜眼前的山河已换了主人。
注释:¹南服:周朝时,王室将王畿以外的土地分为“九服”,“南服”指南方较偏远地区。
乾坤万事集双鬓,臣子一谪今五年。
乾坤万事¹集双鬓(bìn)²,臣子一谪今五年。
译文:我被贬谪到现在已经五年了,亡国之痛,谪臣之恨,都表现在我变白的双鬓上。
注释:¹乾坤万事:指天下事。暗指“靖康之变”。²集双鬓:苦恼而使双鬓变白。诗人于徽宗宣和六年(1124年)谪监陈留酒税,迄今五年,故有“一谪今五年”之说。
欲题文字吊古昔,风壮浪涌心茫然。
欲题文字吊古昔,风壮浪涌心茫然¹
译文:想要题写几句诗凭吊古人,江风很大,波浪涌动,我的心不知所措。
注释:¹茫然:懵然,不知所措。

  诗的前四句着力描绘岳阳楼周围景色;后四句承接前四句抒发身世之感,家国之恨的感慨。纵观全诗,诗人俯仰今古,伤时感世,含蓄深远,气象浑厚,格调沉郁。

  诗的前四句,诗人着力描写岳阳楼周围的景观特征。在初登岳阳楼之时,诗人注意到了楼之地理方位:“洞庭之东江水西驴(《登岳阳楼》);再次登临,诗人选择最佳观察角度,站在楼之西北角。从这一角度望出去,北面是浩浩长江,江风阵阵,浊浪腾涌,一往无前;江边长堤,曲折蜿蜒,连绵不断。西南面则是碧波千顷的洞庭湖,波光潋滟,湖岸草木葱茏,相连不绝,一直延伸到穷荒僻远的南方天边。江水浊黄,湖水清碧,对比强烈,异态纷呈。

  面对此景,诗人凭栏良久,自身迁谪之恨、国家兴衰之感,不觉一齐涌上心头。万千感慨、诸种情怀,凝成掷地有声的一联诗句:“乾坤万事集双鬓,臣子一谪今五年。”作者从谪监陈留酒税以来,迄今已有五年了。五年之中,发生太多的变化。国无宁日,人无宁日。靖康之难,宋室南迁,诗人颠沛流离,到处流浪。是年,诗人仅三十九岁,但头发却已愁白了,真是天下之事、迁臣之恨都反映在双鬓之上。作者壮年头白,确是实写,非是夸张,同年所作诗曾多处提到。如《登岳阳楼》云:“白头吊古风霜里,老木苍波无限悲。”《巴丘书事》云:“腐儒空白九分头。”《晚步湖边》云:“终然动怀抱,白发风中搔。”可见诗人此时的景况确同杜甫一样:“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陈衍《宋诗精华录》盛称“乾坤”一联为“学杜而得其骨”者,为家国之忧而心碎,而头白,正是杜诗与陈诗共具的思想特色。

  此时,诗人思绪缥缈。登高怀古,乃题中应有之义。诗人联想到古往今来,与自己遭际略同的不止一人。昔时,汉代的贾谊被贬长沙,途经湘水,曾作赋以吊屈原。尾联所谓“欲题文字吊古昔”,即指此事。然而,作者此时的处境却比贾谊更坏,心境也比贾谊更劣。所以,即使像贾谊一样抒发吊古之情,也感到力不从心,难于下笔。于是只得面对风壮浪涌的长江、洞庭而茫然无语了。

  为了表达欲语又止、抑塞难堪、郁戾不平的思想感情,此诗采用了拗体格律,音节拗怒,陡折峭拔,与老杜《白帝城最高楼》等拗体律诗格调相同。王嗣爽曾评杜甫拗体诗说:“愁起于心,真有一段郁戾不平之气,而因以拗语发之。公之拗体,大都如是。”(《杜臆》卷七)此说简斋亦足以当之,不愧“学杜而得其骨者”也。

参考资料:
1、 缪钺,霍松林,周振甫等撰写.宋诗鉴赏辞典 新1版:上海辞书出版社,2015.07:906
过去世时,有城名波罗柰,国名伽尸。于空闲处有五百猕猴,游于林中。到一尼俱律树下,树下有井。井中有月影现时,猕猴主见是月影,语诸伴言:“月今日死落井中,当共出之,莫令世间长夜暗冥。”共作计议言云:“何能出?”猕猴主言:“我知出法:我捉树枝,汝捉我尾,展转相连, 乃可出之。”时诸猕猴即如主言, 展转相捉。小未至水,连猕猴重,树弱枝折,一切猕猴堕井水中。
过去世¹时,有城名波罗柰(nài),国名伽(jiā)尸。于空闲处有五百猕猴,游于林中。到一尼俱律树下,树下有井。井中有月影现时,猕猴主见是月影,语²诸伴言:“月今日死落井中,当共出之,莫令世间长夜暗冥。”共³作计议言云:“何能出?”猕猴主言:“我知出法:我捉树枝,汝捉我尾,展转相连, 乃可出之。”时诸猕猴即如主言, 展转相捉。小未至水,连猕猴重,树弱枝折,一切猕猴堕(duò)井水中。
译文:在过去的世界,有一个伽尸国,国内有座波罗柰城。在人烟稀少的树林中,有五百只猕猴。有一天,猕猴们到了一棵尼俱律树下,树下有口井,井中有个月亮的影子。猕猴头儿见了,对他的同伴们说:“月亮今天掉入井中了,我们应当一齐把它救出来, 不要让时间夜晚都黑沉沉的。”猕猴们共同商议说:“怎样才能救出月亮呢?”领头的猕猴说:“我知道救出月亮的方法,我抓住树枝,你们捉住我的尾巴,一个连一个,就可以捞出月亮。”那些猕猴随即照领头说的做,一个捉住一个,挂成一长串。差点接近水面时,连在一起的猕猴太重,树枝弱小,“咔嚓”一下折断了,所有的猕猴都掉入井水中。
注释:¹过去世:佛教以过去、现在、未来为三世。²语:说。³共:一齐。⁴计议:商议。
爆竹声中岁又除。顿回和气满寰区。春见解绿江南树,不与人间染白须。
爆竹声中岁又除。顿回和气¹满寰(huán)²。春见解绿江南树,不与人间染白须。
译文:在爆竹声中一年又过去了。感受到春的气息,顿觉温暖充满了天地之间。春风吹绿了江南的树木,却不能把我的白胡须染黑。
注释:¹和气:古人认为天地间阴气与阳气交合而成之气。万物由此“和气”而生。²寰区:天下;人世间。
残蜡烛,旧桃符。宁辞末后饮屠苏。归欤幸有园林胜,次第花开可自娱。
残蜡烛,旧桃符¹。宁辞末后饮屠(tú)²。归欤(yú)³幸有园林胜,次第花开可自娱。
译文:家里还是往日的蜡烛,旧日的桃符,没有变化。大家依次喝着屠苏酒,我却宁愿不成为最后喝屠苏酒的人。如今辞官回家还好有园林美景供我观赏,等待着万紫千红的花依次开放也可以自娱自乐。
注释:¹桃符:古时挂在大门上的两块画着门神或写着门神名字,用于避邪的桃木板或纸,相当于门神像。²屠苏:酒名。古代中国风俗于农历正月初一饮屠苏酒以避瘟疫。³归欤:返回本处。引申为辞官回家。⁴次第:依次,按照顺序。

zhètiān ·dīngchú

zhàoshīxiá sòngdài 

bàozhúshēngzhōngsuìyòuchú dùnhuímǎnhuán chūnjiànjiě绿jiāngnánshù rénjiānrǎnbái 
cánzhú jiùtáo nìnghòuyǐn guīxìngyǒuyuánlínshèng huākāi 
维年月日,韩愈谨以清酌庶羞之奠,祭于亡友柳子厚之灵:
维年月日,韩愈谨以清酌(zhuó)(shù)羞之奠(diàn)¹,祭于亡友柳子厚之灵:
译文:某年、某月、某日,韩愈恭敬地用清酒和多种佳肴作为祭品,祭奠去世的朋友柳子厚的魂灵。
注释:柳子厚:柳宗元。子厚,柳宗元的字。¹清酌庶羞:清酒与多种佳肴。“羞”同“馐”。
嗟嗟子厚,而至然耶!自古莫不然,我又何嗟?人之生世,如梦一觉;其间利害,竟亦何校?当其梦时,有乐有悲;及其既觉,岂足追惟。
(jiē)¹子厚,而至然²耶!自古莫不然³,我又何嗟?人之生世,如梦一觉;其间利害,竟亦何校(jiào)?当其梦时,有乐有悲;及其既觉,岂足追惟
译文:唉,子厚,竟死了!自古以来没有人不如此,我又悲叹什么呢?人活在世上,好像一场梦,其中的好坏,又计较什么呢?当人在梦中时,有欢喜有悲伤;等到人醒来以后,哪里值得追思呢?
注释:¹嗟嗟:悲叹声。²然:如此。³莫不然:谓人谁无死。⁴觉:睡醒。⁵利害:利益和危害。⁶校:计较。⁷惟:思。追惟,追思。
凡物之生,不愿为材;牺尊青黄,乃木之灾。子之中弃,天脱馽羁;玉佩琼琚,大放厥词。富贵无能,磨灭谁纪?子之自著,表表愈伟。不善为斫,血指汗颜;巧匠旁观,缩手袖间。子之文章,而不用世;乃令吾徒,掌帝之制。子之视人,自以无前;一斥不复,群飞刺天。
凡物之生,不愿为材;牺尊¹青黄²,乃木之灾。子之中弃³,天脱馽(zhí)(jī);玉佩琼琚(jū),大放厥(jué)。富贵无能,磨灭谁纪¹⁰?子之自著¹¹,表表¹²愈伟。不善为斫(zhuó),血指汗颜;巧匠旁观,缩手袖间。子之文章,而不用世;乃令吾徒,掌帝之制¹³。子之视人,自以无前¹⁴;一斥¹⁵不复,群飞刺天¹⁶
译文:大凡事物产生,不愿意成材,祭祀用的酒器又加上青黄的文饰,是木材的灾祸。你宦途中被斥逐,上天除去你的羁绊,你的文章如同美玉制成的玉佩,晶莹剔透,闪烁其词,极力铺陈。而那些富贵而没有才能的人,声名磨灭又有谁知道,可是你的名声却越来越高。不擅长砍削的人(砍削的时候)一定会指头流血,头上冒汗,而技术高超的工匠只能在一旁观看,手缩在袖子里面。你的文章不为当世所用,竟让我们这些无能之辈掌握大权。你一旦被斥逐,再没有复官,而朝廷里充满了碌碌之人。
注释:¹牺尊:古代酒器。尊,同“樽”。²青黄:涂在酒器上的色彩。³中弃:指中年弃世。柳宗元生于年,卒于年,享年四十六岁。一说,指中年弃置遭贬谪。⁴馽:绊住马脚。也作“絷”。⁵羁:马络头。⁶玉佩:喻文章之贵。⁷琼琚:喻音节之美。⁸大放厥辞:即大展文才。⁹磨灭:消亡。¹⁰纪:记录。¹¹著:著述。¹²表表:卓异,特出。¹³制:制诰。韩愈元和元年(年)冬为考功员外郎知制诰。¹⁴自以无前:不念旧恶,即《柳子厚墓志铭》中“勇于为人”的意思。¹⁵斥:贬斥,贬谪。¹⁶群飞刺天:指小人飞黄腾达。一说指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传到皇帝耳中。
嗟嗟子厚,今也则亡。临绝之音,一何琅琅?遍告诸友,以寄厥子。不鄙谓余,亦托以死。凡今之交,观势厚薄;余岂可保,能承子托?非我知子,子实命我;犹有鬼神,宁敢遗堕?念子永归,无复来期。设祭棺前,矢心以辞。呜呼哀哉,尚飨!
嗟嗟子厚,今也则亡。临绝之音,一何琅(láng)琅?遍告诸友¹,以寄厥(jué)²。不鄙³余,亦托以死。凡今之交,观势厚薄;余岂可保,能承子托?非我知子,子实命我;犹有鬼神,宁敢遗堕(duò)?念子永归,无复来期。设祭(jì)棺前,矢心以辞。呜呼哀哉,尚飨(xiǎng)
译文:唉,子厚,现在竟去世了。临终前的声音,多么清晰呀。全告诉各位朋友,希望托付幼小遗孤。看得起我你也把死后之事托付于我。凡是当今的人与人之间交往,都要观察对方势力如何,我怎么能够保证,可以承担起你的托付?不是我了解你,你诚心托付于我;上有鬼神,我那里敢忘记怠慢你的嘱托呢?希望你永归,不再有来期。在棺前设祭,把心中的话说出来。悲哀呀,请享用祭品吧!
注释:¹诸友:指刘禹锡、李程、韩愈、韩泰、韩哗等。柳宗元诀别诸友,多为刘禹锡为之分驰,见刘禹锡《祭柳员外文》。²以寄厥子:柳宗元死时,长子才四岁,次子始生。寄,寄托。³鄙:庸俗。⁴谓:认为。⁵托以死:以死后之事相托。⁶遗堕:遗落,忘记。⁷矢心:自誓。矢,同“誓”。⁸尚飨:希望死者来享用祭品。后世祭文末尾多用此二字。

  作者在这篇祭文中极力称赞柳宗元文词之美,对他才高而不用于世的遭遇表示不平,并允其所托。字字句句殷勤恳切,宛如面谈。

  祭文有固定的首尾格式,中间是正文,一般多用四言韵语,本篇亦然。一起四句,哀痛之极,而用反复咏叹的方式出之。“自古莫不然”全文只这一个五字句,这是有意加重,若换成“自古皆然”就平庸无力了。由这一句引起下面几层,说明死生是自然规律。这本来是“人生如梦”的老生常谈,但韩愈一分疏,就化腐朽为清新了。而中间提到的“利害”、“悲乐”,又为正文第二段的根据,似叹似慰,悠然不尽。

  “凡物之生”起,是对柳子厚的文章和遭遇兴发的无限感慨。前四句用《庄子·天地篇》的话:“百年之木,破为牺尊,青黄而文之;其断在沟中。比牺樽于沟中之断,则美恶有间矣,其于失性一也。”百年巨木,良材也,砍削雕镂之,作成祭器“牺尊”,又加青黄文饰,诚然精美了,而失去木之本性。这一比喻说明“多才为患害”,为的是从反面引起下面的议论。“子之中弃”四句,说明子厚虽宦途中被斥逐,而从文章的成就说,这是天的帮助,解除富贵于己的束缚,得以大写文章,是好事,言外不必哀伤。“富贵无能”四句是对上文的比较(与富贵者)和引申,表明子厚以文章自显,必然不朽。这些意思,也见于他的《柳子厚墓志铭》中。如“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说得更为明白。下面“不善为斫”四句,文章又生波澜,用比喻表明得用于世者不一定有真本领,而真正的“巧匠”却往往被闲置,引起后面八句为柳子厚之不见用抱屈。这八句分两层,都用对比的形式为子厚鸣不平。妙在全用逆笔,先写子厚之“不用”,再写飞黄腾达者多是无能之辈。特别是“一斥不复”,概括子厚的仕履;“群飞刺天”,表示庙堂上充斥无能之辈,对比异常强烈。这一节是祭文的主体。一般祭文在这里多是铺陈死者的功业和两人的交往;愈却只写柳子厚才高而不见用,但中间却充满郁塞不平之气,譬喻和正反对比杂糅在一起,苍茫不尽。

  最后一段是表述自己的态度。柳宗元临死之前寄信给刘禹锡,希望在抚养幼小遗孤、载柩归葬先茔的事情上,得到朋友们的帮助,又托韩愈作墓志,见于刘禹锡《祭柳员外文》所述。所谓“退之承命,改牧宜阳,亦驰一函,候于便道,勒石垂后,属于伊人”,即指此事。时韩愈正由潮州刺史改任袁州。了解刘禹锡这段话。才能理解此文最后一段感情的沉重。“嗟嗟子厚”是承上一段来,认为子厚这样的高才,应该有用世之日,然而“今也则亡”,死者不可复生,这里有无限哀伤和感触隐于其中。“临绝之音”起,引起全段。从诸友引到自己,看出子厚对自己的信托。这段文章如果是凡手,说到这里,就可以表态了,那样平直而无波澜。韩愈却插人“凡今之交”四句从反面激起浪涛。只读这四句好像韩愈不肯接受任务似的,实际正是为了反衬下文表明子厚相知之深,托己之重,这是逆笔,要善于体会。“非我知子”四句就正面表明自己的态度。“犹有鬼神,宁敢遗堕”,等于指天发誓,所以前人评这四句“语意真挚,可贯金石”,“止此已足,血诚自任之语,似淡而实深,极沉郁恻怛之致”(《唐宋文举要·甲编》卷三),是搔着痒处的。“念子永归”四句,和篇首及本段之首相呼应。并且总结全文,“矢心以辞”又重复表明态度,这是对死者的最大安慰。

  祭文应以悲哀为主,被祭的对象有功业可纪的,应铺叙功业。柳宗元在柳州政绩为群众所称道,但韩愈这篇文章却只字不提柳的惠政,只强调柳的高才被弃、自己的感慨和表示接受柳的托孤重任。这是因为刘禹锡已经告诉韩愈要为柳写墓志,而柳的生平,墓志中不可不叙,如果祭文里再叙就要重复了。所以祭文完全撇开生平,但言文章高而“一斥不复”,令人不平,写出自己对子厚的深切悼念之怀。古文家如果同时为一个人写两篇文章,每篇的角度和材料一定要避免重复。韩愈为柳宗元写的三篇文章可以作为范例。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古文鉴赏辞典珍藏本 中: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1180-1182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¹。朱唇未动,先觉口脂²香。缓揭绣衾(qīn)抽皓(hào)腕,移凤枕³,枕潘郎
译文:情愈深,爱愈重,更容易使人无限感伤,慢慢长夜里更漏也显得缓慢绵长,我们解开了绣有鸳鸯的衣裳。红唇还未来得及张开,就已经先体味到了嘴角边的口脂香。(郎)缓缓地揭开了华丽的被褥,握住了我那雪白的手腕,(妾)赶忙把凤枕移走,枕在情郎的胳膊上。
注释:¹解鸳鸯:解开绣有鸳鸯的衣裳。²口脂:口红,唇上胭脂。³凤枕:绣有凤凰图案的枕头。⁴潘郎:本指潘岳。据《晋书·潘岳传》载:岳字安仁,荥阳中牟人也。岳少以才颖见称,乡邑号为奇童,举秀才。岳美姿仪,辞藻绝丽,尤善为哀诔之文。少时常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之者,皆连手萦绕,投之以果,遂满车而归。后来,就用“潘郎”,泛指少年俊美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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