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藏一切藏,错。
随隐随时隐。错。
霭霭春云,眼中金屑。
直饶并到帝王前,总是一团闲落索。
这落索,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一藏一切藏,错。
随隐随时隐。错。
霭霭春云,眼中金屑。
直饶并到帝王前,总是一团闲落索。
这落索,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释常竹坞

释常竹坞

释常竹坞,元世祖至元十八年(一二八一)住龟山宝珠寺。事见《随隐漫录》卷四。 ▶ 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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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斗起朵云头,旋旋开来旋旋收。
空中斗(dǒu)¹起朵云头²,旋旋开来旋旋³收。
译文:晚霞已经退尽,残阳余晖也不见了。天幕之上陡然冒起一朵云头,它不住地舒展开来,又不住地收敛了去。
注释:¹斗:通“陡”,陡然,突然。²云头:即云。³旋旋:缓缓。
初作䰒松松树子,忽成髣髴柳花毬。
初作䰒(méng)¹松树子²,忽成髣(fǎng)(fú)³柳花毬(qiú)
译文:开始的时候还模模糊糊像是松球的模样,转眼间又变成一团团滚来滚去、像随风扬起的柳絮花毬。
注释:¹䰒松:迷茫不清的样子。²松树子:即松球,松树的果穗,多为卵形。³髣髴:同“仿佛”,类似,好像。⁴柳花毬:柳花被风吹团作球状。

yóuchíshàngshǒu ·

yángwàn sòngdài 

kōngzhǒngdǒuduǒyúntóu xuánxuánkāiláixuánxuánshōu 
chūzuòméngsōngsōngshù chéngfǎngliǔhuāqiú 
钟山,其子曰鼓,其状人面而龙身,是与钦䲹杀葆江于昆仑之阳,帝乃戮之钟山之东曰鳐崖。钦䲹化为大鹗,其状如雕而墨文白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见则有大兵;鼓亦化为鵕鸟,其状如鸱,赤足而直喙,黄文而白首,其音如鹄,见即其邑大旱。
钟山,其子曰鼓,其状人面而龙身,是与钦䲹(péi)杀葆(bǎo)¹于昆仑之阳,帝乃戮(lù)之钟山之东曰鳐(yáo)崖。钦䲹化为大鹗,其状如雕而墨文白首,赤喙(huì)²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见则有大兵;鼓亦化为鵕(jùn)鸟,其状如鸱(chī),赤足而直喙,黄文而白首,其音如鹄(hú),见即其邑大旱。
译文:钟山山神的孩子名叫鼓,鼓的形貌是人面龙身,他曾和钦䲹神联手在昆仑山的南面杀死天神葆江,天帝因此将鼓与钦䲹诛杀在钟山东面一个叫鳐崖的地方。钦䲹化为一只大鹗,外形像普通的雕鹰却长有黑色的斑纹和白色的脑袋,红色的嘴巴和老虎一样的爪子,发出的声音如同晨鹄鸣叫,它一出现就会有大的战争;鼓也化为鵕鸟,外形像一般的鹞鹰,但长着红色的脚和直直的嘴,身上是黄色的斑纹而头却是白色的,发出的声音与鸿鹄的鸣叫很相似,在哪个地方出现那里就会有旱灾。
赤日几时过,清风无处寻。
赤日¹几时过,清风无处寻。
译文:这烈日炎炎的天气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呀,连一点儿清凉的风都无处寻觅。
注释:¹赤日:指红色的太阳、烈日。
经书聊枕籍,瓜李漫浮沉。
经书聊枕籍¹,瓜李漫浮沉。
译文:将阅读的书卷杂乱无章地扔在床上,然后躺在上面,享受着过凉水的瓜果,真是酣畅淋漓!
注释:¹枕籍:物体纵横相枕而卧。言其多而杂乱。
兰若静复静,茅茨深又深。
兰若(rě)¹静复静,茅茨(cí)²深又深。
译文:因为天气太热,周围的森林、茅屋都是一片寂静。
注释:¹兰若:梵语音译词。指林中寂静处;佛寺。²茅茨:茅草盖的屋顶。亦指茅屋。
炎蒸乃如许,那更惜分阴。
炎蒸¹乃如许,那更惜分阴²
译文:暑气像这样蒸腾时,更想着真的要更加珍惜时间啊!
注释:¹炎蒸:暑热熏蒸。²分阴:影移动一分的时间。指极短的时间。

shǔ--céng

chìshíguòqīngfēngchùxún

jīngshūliáozhěnguāmànchén

lánruòjìngjìngmáoshēnyòushēn

yánzhēngnǎigèngfēnyīn

交盖春风汝水边,客床相对卧僧毡。
交盖¹春风汝水²边,客床³相对卧僧毡(zhān)
译文:车盖相交在春风之中汝水之边,你我相对的客床下面垫的是僧人用的毡垫。
注释:次韵:照用原作的韵字和诗。裴仲谋:姓裴名纶,黄庭坚友人,事迹不详。黄庭坚于治平四年(1067年)登进士第,裴仲谋也是在这年中进士的,故称“同年”。¹交盖:即是“倾盖”,见《孔丛子》。盖:车盖。²汝水:古水名。³客床:客中所用的床铺。⁴僧毡:僧人用的毡垫。
舞阳去叶才百里,贱子与公皆少年。
舞阳¹²(shè)³才百里,贱子与公皆少年。
译文:舞阳距离叶县只有百里之遥,那时我和你同游,也还是正年少时。
注释:¹舞阳:今河南舞阳县。²去:距离。³叶:今河南叶县。⁴贱子:对自己的谦称,古人诗中常用。⁵皆:一作“俱”。
白发齐生如有种,青山好去坐无钱。
白发齐生如有种(zhǒng)¹,青山好去坐²无钱。
译文:我的头发已经花白,就好像脑袋里埋有白发种子一样,想辞官归隐深山,却连买山的钱都没有。
注释:¹种:种籽。²坐:因为。
烟沙篁竹江南岸,输与鸬鹚取次眠。
烟沙¹(huáng)²竹江南岸,输与³(lú)(cí)取次眠。
译文:江南的秀水篁竹,虽然美丽,却无缘欣赏,只能让那些自由自在的鸬鹚随意享用了。
注释:¹沙:水边沙岸。²篁:竹,竹丛。戴凯之《竹谱》:“篁竹坚而促节,体圆而质坚,皮白如霜粉,大者宜行船,细者为笛。”³输与:让给,比不上。⁴鸬鹚:黑色水鸟,俗叫鱼鹰、水老鸦。能捕鱼。⁵取次:任意,随便。
史容《山谷外集诗注》目录将此诗编于公元1069年(宋神宗熙宁二年)。黄庭坚于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被任命为汝州叶县(今属河南)尉;次年九月到汝州;公元1069年(熙宁二年),到叶县任职。裴仲谋当时为舞阳(今属河南)县尉。裴仲谋作了一首诗给黄庭坚,黄庭坚为了和答他而作此诗。
参考资料:
1、 缪钺 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582-584

yùnpéizhòngmóutóngnián--huángtíngjiān

jiāogàichūnfēngshuǐbiānchuángxiāngduìsēngzhān

yángcáibǎijiànzigōngjiēshǎonián

báishēngyǒuzhǒngqīngshānhǎozuòqián

yānshāhuángzhújiāngnánànshūmián

尝读《孔子世家》,观其言语文章,循循莫不有规矩,不敢放言高论,言必称先王,然后知圣人忧天下之深也。茫乎不知其畔岸,而非远也;浩乎不知其津涯,而非深也。其所言者,匹夫匹妇之所共知;而所行者,圣人有所不能尽也。呜呼!是亦足矣。使后世有能尽吾说者,虽为圣人无难,而不能者,不失为寡过而已矣。
¹读《孔子世家》,观其言语文章,循循²莫不有规矩,不敢放言高论,言必称先王,然后知圣人忧规下之深也。茫乎不知其畔岸³,而非远也;浩乎不知其津涯,而非深也。其所言者,匹夫匹妇之所共知;而所行者,圣人有所不能尽也。呜呼!是亦足矣。使后世有能尽吾说者,虽为圣人无难,而不能者,不失为寡过而已矣。
译文:我曾读《史记·孔子世家》,看孔子的言论文章,没有不顺从着规矩的,不敢放肆高论,说话一定要谈到前代圣君,这样之后这才了解孔子作为圣人对天下的忧虑之深啊。(他说的一些道理,)好像茫然无边际,但其实并不遥远;好像浩瀚深厚,没有边际,其实并不深奥。他说的那些事情,普通人都知道;但实际实行起来,圣人也不能全部做到。唉!能够做到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假使后世有人能按照孔子所说的却未做到的去做,想要成为一个圣人也不困难,即使不能做到,也能成为一个少犯错误的人。
注释:¹尝:曾经。²循循:有顺序的样子。³畔岸:边际。
子路之勇,子贡之辩,冉有之智,此三者,皆天下之所谓难能而可贵者也。然三子者,每不为夫子之所悦。颜渊默然不见其所能,若无以异于众人者,而夫子亟称之。且夫学圣人者,岂必其言之云尔哉?亦观其意之所向而已。夫子以为后世必有不能行其说者矣,必有窃其说而为不义者矣。是故其言平易正直,而不敢为非常可喜之论,要在于不可易也。
子路之勇,子贡之辩,冉有之智,此三者,皆规下之所谓难能而可贵者也。然三子者,每不为夫子之所悦。颜渊默然不见其所能,若无以异于众人者,而夫子亟称之。且夫学圣人者,岂必其言之云尔哉?亦观其意之所向而已。夫子以为后世必有不能行其说者矣,必有窃其说而为不义者矣。是故其言平易正直,而不敢为非常可喜之论,要在于不可易也。
译文:子路的勇敢,子贡的口才,冉有的技艺,这三种本领,都是天下所认为的难能可贵的才干。可是,这三个人,总还不是孔子所最喜爱的。颜回沉默寡言,我们看不出他有着怎样的才能,似乎与平常的人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是孔子却总是极力地称赞他。其实,向圣人学习,哪里一定要说这说那呢,不过是观察他的心意志向是怎样的罢了。孔子认为,到了后世,肯定有不能按着他的教导行事的人,也一定有利用他的学说去做不义的事的。所以,他的言论,总是平易而又正直,却不敢谈出不同寻常的、特别带有主观倾向性的观点,他的主意是要让他的话不容易被曲解。
昔者常怪李斯事荀卿,既而焚灭其书,大变古先圣王之法,于其师之道,不啻若寇仇。及今观荀卿之书,然后知李斯之所以事秦者皆出于荀卿,而不足怪也。
昔者常怪李斯事荀卿,既而焚灭其书,大变古先圣王之法,于其师之道,不啻(chì)¹若寇仇。及今观荀卿之书,然后知李斯之所以事秦者皆出于荀卿,而不足怪也。
译文:过去常奇怪李斯师从于荀卿,却又焚烧了老师荀卿的著作,完全改变了古代先圣先王的法度,对他的老师的理论主张,真可以说不过是当强盗、仇敌来看待。如今再来看荀卿的著作,然后就会明白李斯要到秦国做官,都是因为荀卿的原因,这就不足为怪了。
注释:¹不啻:不止。
荀卿者,喜为异说而不让,敢为高论而不顾者也。其言愚人之所惊,小人之所喜也。子思、孟轲,世之所谓贤人君子也。荀卿独曰:“乱天下者,子思、孟轲也。”天下之人,如此其众也;仁人义士,如此其多也。荀卿独曰:“人性恶。桀、纣,性也。尧、舜,伪也。”由是观之,意其为人必也刚愎不逊,而自许太过。彼李斯者,又特甚者耳。
荀卿者,喜为异说而不让,敢为高论而不顾者也。其言愚人之所惊,小人之所喜也。子思、孟轲,世之所谓贤人君子也。荀卿独曰:“乱规下者,子思、孟轲也。”规下之人,如此其众也;仁人义士,如此其多也。荀卿独曰:“人性恶。桀、纣,性也。尧、舜,伪也。”由是观之,意其为人必也刚愎(bì)¹不逊,而自许太过。彼李斯者,又特甚者耳。
译文:荀卿这个人,喜欢标新立异,为人又毫不谦让,可以不顾一切发表高论。他的话,愚蠢的人听了为之震惊,品行不好的人听了为之欣喜。子思、孟子,世人都称他们是贤人君子。只有荀卿认为:“搞乱天下的人,就是子思、孟子。”天下的人,是如此的多;天下的仁人义士,也是如此多。只有荀卿说:“人性本恶。夏桀、殷纣王所做的一切,表现的就是人的本性。而尧、舜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种伪装。”从这方面来看,料想他的为人必定刚愎自用,不知谦逊,赞扬自己太过分。而李斯,比他的老师更为严重。
注释:¹刚愎:固执己见,不肯接受他人的意见。
今夫小人之为不善,犹必有所顾忌,是以夏、商之亡,桀、纣之残暴,而先王之法度、礼乐、刑政,犹未至于绝灭而不可考者,是桀、纣犹有所存而不敢尽废也。彼李斯者,独能奋而不顾,焚烧夫子之六经,烹灭三代之诸侯,破坏周公之井田,此亦必有所恃者矣。彼见其师历诋天下之贤人,以自是其愚,以为古先圣王皆无足法者。不知荀卿特以快一时之论,而荀卿亦不知其祸之至于此也。
今夫小人之为不善,犹必有所顾忌,是以夏、商之亡,桀、纣之残暴,而先王之法度、礼乐、刑政,犹未至于绝灭而不可考者,是桀、纣犹有所存而不敢尽废也。彼李斯者,独能奋而不顾,焚烧夫子之六经,烹灭三代之诸侯,破坏周公之井田,此亦必有所恃者矣。彼见其师历诋规下之贤人,以自是其愚,以为古先圣王皆无足法者。不知荀卿特以快一时之论,而荀卿亦不知其祸之至于此也。
译文:现在看来,品行不好的人做一些坏事,都还是有所顾忌的,所以夏、商两朝虽然灭亡,桀、纣两君虽然残暴,但上古贤明君主的法度、礼乐、刑政,还不至于达到灭绝而不可查考的地步,这说明桀、纣还是有所保存而不敢全部废弃。而李斯,只有他骄矜傲慢不顾一切,焚烧了孔子的六经,诛杀了夏、商、周三代诸侯的后代,破坏了周公的井田制度,这种胆大妄为的做法必定是有所依仗的。李斯见他的老师荀卿骂尽天下的贤人,更加坚定的确信自己愚蠢的想法是正确的,认为古代先圣先王的那一套完全不值得效法。李斯不知道那是荀卿图一时痛快所发表的言论,而荀卿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话会导致这样的后果。
其父杀人报仇,其子必且行劫。荀卿明王道,述礼乐,而李斯以其学乱天下,其高谈异论有以激之也。孔、孟之论,未尝异也,而天下卒无有及者。苟天下果无有及者,则尚安以求异为哉!
其父杀人报仇,其子必且行劫。荀卿明王道,述礼乐,而李斯以其学乱规下,其高谈异论有以激之也。孔、孟之论,未尝异也,而规下卒无有及者。苟规下果无有及者,则尚安以求异为哉!
译文:父亲如果杀人报仇,那么他的儿子也一定会变成盗贼强盗。荀卿阐明了王道,阐述了礼乐的法则,可是他的学生李斯,却用他传授的那些学问扰乱天下,他高傲的言论,奇异的观点,比起荀卿,真可以说是更加地激烈了。孔子、孟子的观点,从没有被人曲解,然而天下终于也没有能达到他们的要求的。假如说天下果然没有人能够达到他们的要求的,那么还怎么能曲解他们的观点而胡作非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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