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春风日日颠,山头春色几时妍。清明过了朱明近,未有红芳到眼前。
海上春风日日颠,山头春色几时妍。清明过了朱明近,未有红芳到眼前。

chūnhán--qiūchù

hǎishàngchūnfēngdiānshāntóuchūnshíyánqīngmíngguòlezhūmíngjìnwèiyǒuhóngfāngdàoyǎnqián

丘处机

丘处机

丘处机(1148年—1227年),字通密,道号长春子,登州栖霞(今属山东省)人,道教全真道掌教、真人、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养生学家和医药学家。丘处机为南宋、金朝、蒙古帝国统治者以及广大人民群众所共同敬重,并因以74岁高龄而远赴西域劝说成吉思汗止杀爱民而闻名世界(行程35000里)。 ▶ 21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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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日题诗寄草堂,遥怜故人思故乡。
人日¹题诗寄草堂,遥怜故人思故乡。
译文:人日这天,我给杜甫写一首诗寄到成都草堂,我在这儿怀念你,怀念我们共同的故乡。
注释:¹人日:汉族传统节日,时在农历正月初七。农历正月初七。
柳条弄色不忍见,梅花满枝空断肠。
柳条弄色不忍见,梅思满枝空断肠。
译文:春天到来,柳叶萌芽,梅花盛开,本该令人愉悦,但飘泊异地的游子却被撩动了乡愁。
身在远藩无所预,心怀百忧复千虑。(远藩 一作:南蕃)
身在远藩(fān)¹无所预,心怀百忧复千虑。(远藩 一作:南蕃)
译文:当时国家多难,干戈未息,以高适的文才武略,本应参与朝廷大政,建树功业,可是偏偏远离京国,身在南蕃。
注释:¹远藩:蜀。
今年人日空相忆,明年人日知何处。
今年人日空相忆,明年人日知何处。
译文:正承百忧千虑而来,身当乱世,作客他乡,今年此时,已是相思不见,明年又在何处,难以预料。
一卧东山三十春,岂知书剑老风尘。
一卧东山三十春,岂知书剑¹老风尘。
译文:生活虽困顿,却也闲散自适,不可能知道此时竟辜负了随身的书剑,老于宦途风尘之中。
注释:¹书剑:喻文武。
龙钟还忝二千石,愧尔东西南北人。
龙钟还忝(tiǎn)二千石¹,愧(kuì)尔东西南北人²
译文:这是说自己老迈疲癃之身,辱居刺史之位,国家多事而无所作为,内心有愧于到处飘泊流离的友人。
注释:¹二千石:汉太守官俸二千石。²东西南北人:丘曾称“今丘也,东南西北之人也”,指四方奔走。

  此诗是高适在蜀州刺史任上寄怀杜甫之作。人日,是农历正月初七日。杜二,即杜甫。杜甫居成都时,高适与之过从甚密,此诗慰故人思乡之情,发世事难料之叹,抒无所作为之憾。

  全诗每四句一段,共分三段。每段换韵,开头是平声阳韵,中间是仄声御韵,末段是平声真韵。“人日题诗寄草堂”,起句便单刀直入点题。人日:农历正月初七。古人相信天人感应,以岁后第七日为人日。汉魏以后,人日逐渐从单一的占卜活动,发展成为包括庆祝、祭祀等活动内容的节日。到了唐代,民间仍相当重视人日节。不仅仅专用作祈祥祝安,又衍添了一层思亲念友的气氛。此节亦称“人胜节”、“人庆节”、“人口日”、“人七日”等。“遥怜故人思故乡”,“遥怜”的“怜”,正是表示二人感情的字眼,通篇都围绕这“怜”字生发展开。“思故乡”,既是从自己说,也是从杜甫说,满目疮痍的中原,同是他们的故乡。紧接着“柳条弄色不忍见,梅花满枝空断肠”,便是这思乡情绪的具体形容。春天到时,柳叶萌芽,梅花盛开,应该是令人愉悦的,但在飘泊异地的游子心中,总是容易撩动乡愁,而使人“不忍见”,一见就“断肠”,感情不能自已了。

  中间四句是诗意的拓展和深化,有不平,有忧郁,又有如大海行舟、随波飘转、不能自主的渺茫与怅惘,感情是复杂的。换用仄声韵,正与内容十分协调。

  “身在南蕃无所预,心怀百忧复千虑。”“预”是参与朝政之意。尽管如此,诗人的爱国热忱却未衰减,面对动荡不已的时局,自然是“心怀百忧复千虑”了。当时,不仅安史叛军在中原还很猖獗,即就蜀中局势而言,也并不平静,此诗写后的两三个月,便发生了梓州刺史段子璋的叛乱。这“百忧千虑”,也正是时局艰难的反映。杜甫《追酬高蜀州人日见寄》:“叹我凄凄求友篇,感君郁郁匡时略”,是很深刻地领会到高适这种复杂情思的。

  “今年人日空相忆,明年人日知何处”:此忧之深,虑之远,更说明国步艰难,有志莫申。深沉的感喟中,隐藏了内心无限的哀痛。

  瞻望未来,深感渺茫,回顾往昔,事难前定。这就自然地逗出了末段。“一卧东山三十春,岂知书剑老风尘。”诗人早年曾隐身“渔樵”《封丘作》,“龙钟还忝二千石,愧尔东西南北人!”这“愧”的内涵是丰富的,它蕴含着自己匡时无计的孤愤,和对友人处境深挚的关切。这种“愧”,更见得两人交谊之厚,相知之深。

  这首诗,没有华丽夺目的词藻,也没有刻意雕琢的警句,有的只是浑朴自然的语言,发自肺腑的真情流贯全篇。那抑扬变换的音调,很好地传达了起伏跌宕的感情。像这种“直举胸情,匪傍书史”的佳作,可算是汉魏风骨的嗣响。

参考资料:
1、 《唐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12月版,第385页
2、 《唐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12月版,第386-387页

rénèrshí

gāoshì tángdài 

rénshīcǎotáng yáoliánrénxiāng 
liǔtiáonòngrěnjiàn méihuāmǎnzhíkōngduàncháng 
shēnzàiyuǎnfānsuǒ xīnhuái怀bǎiyōuqiān  (yuǎnfānzuò nánfān )
jīnniánrénkōngxiāng míngniánrénzhīchù 
dōngshānsānshíchūn zhīshūjiànlǎofēngchén 
lóngzhōngháitiǎnèrqiāndàn kuìěrdōng西nánběirén 
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臣有二马,故常奇之。日啖豆至数斗,饮泉一斛,然非精洁宁饿死不受。介胄而驰,其初若不甚疾。比行百余里,始振鬣长鸣,奋迅示骏。 自午至酉,犹可二百里。褫鞍甲而不息、不汗,若无事然。此其为马,受大而不苟取,力裕而不求逞,致远之材也。值复襄阳,平杨幺,不幸相继以死。今所乘者不然。 日所受不过数升,而秣不择粟,饮不择泉。揽辔未安,踊跃前驱。甫百里,力竭汗喘,殆欲毙然。此其为马,寡取易盈,好逞易穷,驾钝之材也。
(jì)¹不称²其力,称其德也。臣有二马,故常³之。日啖(dàn)豆至数斗,饮泉一斛(hú),然非精洁宁饿死不受。介胄(zhòu)而驰,其初¹⁰若不甚疾。比¹¹行百余里,始振鬣(liè)长鸣,奋迅¹²示骏¹³。 自午至酉,犹可二百里。褫(chǐ)¹⁴(ān)甲而不息¹⁵、不汗¹⁶,若无事然¹⁷。此其¹⁸为马,受大¹⁹而不苟取,力裕而不求逞²⁰,致远之材²¹也。值²²复襄阳,平杨幺,不幸²³相继以死。今所乘者不然。 日所受不过数升²⁴,而秣(mò)²⁵不择粟(sù)²⁶,饮不择泉。揽辔(pèi)²⁷未安,踊跃前驱。甫²⁸百里,力竭汗喘²⁹,殆(dài)³⁰欲毙然³¹。此其为马,寡取易盈³²,好逞易穷³³,驾钝³⁴之材也。
译文:良马值得赞美的不是力量,值得赞美的是素质。我有两匹马,过去曾经感到它们令人惊叹。它们每天要吃几斗豆,喝十斗泉水,但如果不是精细的饲料、洁净的水,那么宁愿饿死也不吃喝。给它们披上盔甲骑上奔驰,起初好象不太快。等到跑了一百多里,才抖动马鬃长声嘶叫,加快速度显示出骏马的神速。从正午到傍晚,仍能跑二百里路。御掉马鞍、护甲,它们气不喘、身无汗,像没有跑路一样。这样的马,食量大但不随便接受,体力足但不逞能,是能跑千里的良马。在收复襄阳、讨平杨幺的时候,不幸先后死去。现在我所骑乘的马却不这样。每天吃的不超过儿升,而且不择马料精粗,喝水也不择泉水清浊。我跨上马还未掌牢缰绳,它就蹦跳着快速奔跑。才跑一百里路,就跑不动了,喘着粗气,浑身淌汗,就像要倒下去了一样。这样的马,吃的少,容易满足,喜欢逞能,但很快就跑不动了,是资质低下的驽马。
注释:本文见《金陀粹编》卷七,有题作《良马对》,前且有这么一段:“(绍兴七年)春正月,入见。上从容与谈用兵之要,因问先臣目:‘卿在军中,有良马否?’先臣日”,系岳珂口气,故删去。亦有题作《论马》。一般认为录自绍兴七年三月应召时与高宗的谈话。邓广铭《岳飞传》独认为考诸其他史料,乃岳珂所作溢美乃祖之作。¹骥:良马。²称:值得赞美。³故常:即故尝,过去曾经。⁴奇:感到惊奇。⁵啖:吃。⁶斛:量器名,古代以十斗为一斛。⁷精洁:精细洁净。⁸受:饮食。⁹介胄:铠甲头盔。此作动词用,披铠甲戴头盔。¹⁰其初:起初。¹¹比:及。¹²奋迅:加快速度。¹³示骏:显示出骏马的速度。古以十二地支计时,午时为中午11至12时,酉时为下午5至6时。自午至酉,即从正午到傍晚。可,可以跑到。¹⁴褫:解除。¹⁵息:喘息。¹⁶汗:流汗。¹⁷无事然:无事一样。¹⁸其:句中表推测、论断。¹⁹大:多。²⁰逞:逞能。²¹材:材料,此指马的素质。²²值:时值,适逢。²³幸:原文误作“事”,据《宋史》本传改。²⁴升:量名,一斗的十分之一。²⁵秣:饲料。此处用作动词,吃。²⁶粟:此指马的饲料。²⁷揽辔:掌缰绳。²⁸甫:刚、才。²⁹汗喘:出汗喘气。³⁰殆:几乎;近于。³¹欲毙然:要倒下去的样子。毙,倒下。³²盈:满足。³³穷:穷尽、力竭。³⁴驽钝:拙劣、低下。
古木卧平沙,摧残岁月赊。
古木卧平沙,摧残岁月赊。
有根横水石,无叶拂烟霞。
有根横水石,无叶拂烟霞。
春至苔为叶,冬来雪作花。
春至苔为叶,冬来雪作花。
不逢星汉使,谁辨是灵槎。
不逢星汉使,谁辨是灵槎。

píngshā--wánglíngrán

píngshācuīcánsuìyuèshē

yǒugēnhéngshuǐshíyānxiá

chūnzhìtáiwèidōngláixuězuòhuā

féngxīnghàn使shǐshuíbiànshìlíngchá

夫工人之为业也,必先淬砺其器用,抡度其材干,然后致力寡而用功得矣。圣人之于国也,必先遴柬其贤能,练核其名实,然后任使逸而事以济矣。故取人之道,世之急务也,自古守文之君,孰不有意于是哉?然其间得人者有之,失士者不能无焉,称职者有之,谬举者不能无焉。必欲得人称职,不失士,不谬举,宜如汉左雄所议文吏课笺奏、诸生试家法,为得矣。
夫工人之为业也,必先淬(cuì)砺其器用,抡度其材干,然后致力寡而用功得矣。圣人之于国也,必先遴柬(jiǎn)¹其贤能,练核²其名实,然后任使逸而事以济矣。故取人之道,世之急务也,自古守文之君³,孰不有意于是哉?然其间得人者有之,失士者不能无焉,称职者有之,谬(miù)者不能无焉。必欲得人称职,不失士,不谬举,宜如汉左雄所议文吏课笺(jiān)奏、诸生试家法,为得矣。
译文:工匠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一定要先将工具淬火打磨锋利,挑选测量好合适的材料,这样才能出力较少而收效显著。圣人治理国家,必须先选拔士子当中的贤能者,精心考察他的声誉和实际能力,然后再委派给他具体的事务,事情就能办妥帖了。所以选拔人才的办法,是当今最要紧的政务,自古以来遵守成法的君王,谁不重视选取人才的办法呢?然而在这之中得到人才的有,失去人才的也不能说没有;称职的人才有,选错了人才的也不能说没有。如果一定要得到称职的人才,不失去贤才,不妄然举荐,应像汉代左雄所说的那样,对诸生考查学术传承、对文吏考查奏章写作才好。
注释:¹遴柬:选拔。²练核:精心考查。³守文之君:指第二代以下之帝王。《史记·外戚世家》:“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守文之君。”索隐:“守文犹守法也,谓非受命创制之君,但守先帝法度为之主耳。”⁴谬举:指错误的荐举。曹植《求自试表》:“故君无虚授,臣无虚受。虚授谓之谬举,虚受谓之尸禄。”⁵左雄(?一138):字伯豪,东汉南郡涅阳(治所在今河南邓州东北)人。安帝时举孝廉,迁冀州刺史。顺帝时,掌纳言,官尚书。《后汉书·左雄传》称其上言“请自今孝廉年不满四十不得察举,皆先诣公府,诸生试家法(儒有一家之学,故称家),文吏课笺奏,副之端门,练其虚实。以观异能,以美风俗。帝从之。”
所谓文吏者,不徒苟尚文辞而已,必也通古今,习礼法,天文人事,政教更张,然后施之职事,则以详平政体,有大议论,使以古今参之是也。所谓诸生者,不独取训习句读而已,必也习典礼,明制度,臣主威仪,时政沿袭,然后施之职事,则以缘饰治道,有大议论,则以经术断之是也。
所谓文吏者,不徒苟尚文辞而已,必也通古今,习礼法,天文人事,政教更张,然后施之职事,则以详平政体¹,有大议论,使以古今参(cān)之是也。所谓诸生者,不独取训习句读而已,必也习典礼,明制度,臣主威仪,时政沿袭,然后施之职事,则以缘饰治道,有大议论,则以经术断之是也。
译文:所说的文吏,不仅指那些只会写文章的人而已,他们一定要通晓古今之道,熟悉礼仪法度、天象吉凶、人事成败、政令教化的修改施行,然后带着这些经验去处理政事,就会使政令平和详稳;如果有事关重大的讨论,使他们用古往今来的例证参照佐证。所说的诸生,不仅指那些记诵经典字句训诂的人而已,一定要让他们学习典章礼法,熟悉古代政治制度、大臣和君主的种种威仪、时政的沿袭变化,然后再让他们去处置事务,那就会为国家的治理增光添彩,如果有事关重大的讨论,便可以命他们用经术来断定是非。
注释:¹政体:此指施政的要领。
以今准古,今之进士,古之文吏也;今之经学,古之儒生也。然其策进士,则但以章句声病,苟尚文辞,类皆小能者为之;策经学者,徒以记问为能,不责大义,类皆蒙鄙者能之。使通才之人或见赘于时,高世之士或见排于俗。故属文者至相戒曰:“涉猎可为也,诬艳可尚也,于政事何为哉?”守经者曰:“传写可为也,诵习可勤也,于义理何取哉?”故其父兄勖其子弟,师长勖其门人,相为浮艳之作,以追时好而取世资也。何哉?其取舍好尚如此,所习不得不然也。若此之类,而当擢之职位,历之仕涂,一旦国家有大议论,立辟雍明堂,损益礼制,更著律令,决谳疑狱,彼恶能以详平政体,缘饰治道,以古今参之,以经术断之哉?是必唯唯而已。
以今准古,今之进士,古之文吏也;今之经学,古之儒生也。然其策¹进士,则但以章句声病,苟尚文辞,类皆小能者为之;策经学者,徒以记问为能,不责大义,类皆蒙鄙者能之。使通才之人或见赘于时,高世之士或见排于俗。故属文者至相戒曰:“涉猎可为也,诬艳²可尚也,于政事何为哉?”守经者曰:“传写可为也,诵习可勤也,于义理何取哉?”故其父兄勖(xù)其子弟,师长勖其门人,相为浮艳之作,以追时好而取世资也。何哉?其取舍好尚如此,所习不得不然也。若此之类,而当擢之职位,历之仕涂,一旦国家有大议论,立辟雍明堂³,损益礼制,更著律令,决谳(yàn)疑狱,彼恶能以详平政体,缘饰治道,以古今参之,以经术断之哉?是必唯唯而已。
译文:拿今天的事物和古代比照,今天的进士,就是古代的文吏;今天的明经,就是古代的儒生。然而现今策试进士,却仅仅以解说章句文字和声韵对偶为试题,只崇尚文辞的华美,都是些有小聪明的人擅长的事;策试明经,仅仅以背诵记忆对答作为衡量优劣的标准,不去责求经典大义,都是些蠢笨卑下的人擅长的事。这使得有贯通古今的才能之士成为世上多余的人,有旷世之才的高明之士很多都被世俗所排抑。所以学写文章的人竟然彼此告诚说:“稍看点书就足够了,把辞藻写得浮艳些才是时尚之文,和政事有多少关系呢?”死读经书的人则说:“传抄模仿是必须要做的,在背诵温习(古人训话章句)上要勤奋,经典中的大义道理有什么可取的?”所以为父为兄的勉励他们的儿子兄弟,当老师的勉励他的弟子,竞相写作那种浮华美艳的文章,以此来追逐时尚并猎取功名。为什么呢?因为当世的取舍标准就是如此,所学的内容当然不得不按照这样的要求。像这样的一类人,如果选拔他担任某种职位,进入官场,一旦国家有对重大问题的讨论,站在朝堂、宫廷之上,修改礼乐制度,修订法律条令,审判疑难案件,他们如何能使政令平和详稳,为国家的治理增光添彩,用古往今来的例证参照佐证,用经术来断定是非呢?必定会唯唯诺诺罢了。
注释:¹策:策问。汉代皇帝为选拔人材举行面试,事先把问题写在竹简上,应考的人按策上题目对答。²诬艳:指文辞的浮艳失实。³辟雍明堂:周朝为贵族子弟所设的太学称辟雍。明堂为古代帝王宣明政教之地,凡朝会、祭祀、庆赏、选士、养老、教学等大典,均在此举行。
文中子曰:“文乎文乎,苟作云乎哉?必也贯乎道。学乎学乎,博诵云乎哉?必也济乎义。”故才之不可苟取也久矣,必若差别类能,宜少依汉之笺奏家法之义。策进士者,若曰邦家之大计何先,治人之要务何急,政教之利害何大,安边之计策何出,使之以时务之所宜言之,不直以章句声病累其心。策经学者,宜曰礼乐之损益何宜,天地之变化何如,礼器之制度何尚,各傅经义以对,不独以记问传写为能。然后署之甲乙以升黜之,庶其取舍之鉴灼于目前,是岂恶有用而事无用,辞逸而就劳哉?故学者不习无用之言,则业专而修矣,一心治道,则习贯而入矣,若此之类,施之朝廷,用之牧民,何向而不利哉?其他限年之议,亦无取矣。
文中子¹曰:“文乎文乎,苟作云乎哉?必也贯乎道。学乎学乎,博诵云乎哉?必也济乎义。”故才之不可苟取也久矣,必若差别类能,宜少依汉之笺(jiān)奏家法之义。策进士者,若曰邦家之大计何先,治人之要务何急,政教之利害何大,安边之计策何出,使之以时务之所宜言之,不直以章句声病累其心。策经学者,宜曰礼乐之损益何宜,天地之变化何如,礼器之制度何尚,各傅经义以对,不独以记问传写为能。然后署之甲乙以升黜(chù)之,庶其取舍之鉴灼于目前,是岂恶有用而事无用,辞逸而就劳哉?故学者不习无用之言,则业专而修矣,一心治道,则习贯而入矣,若此之类,施之朝廷,用之牧民,何向而不利哉?其他限年之议,亦无取矣。
译文:文中子说:“文章啊文章啊,难道只是写出来就可以了吗?其中一定要贯穿着圣人之道才是。学习啊学习啊,难道只懂得背诵记忆就可以了吗?其中一定要申明道义才是。”所以人才不能随随便便求取到已经很久了,如果一定要区别他们不同方面的才能,就应该多少按照汉代考试写作公文、谈论学术源流的做法。策试进士,要考些诸如国家的大政方针什么最要紧,治理民众的事务什么最紧急,政令教化的利害得失以什么为关键,安定边疆的妙计良策都有哪些等,命他们以最切合当今之需的问题进行答辩,不仅仅用解说章句文字和声韵对偶使他们疲于应付;策试明经,应该让他们阐述礼乐制度需要如何进行修订增删,天地的变化究竟如何,礼器的制度有哪些是应该推崇的,各自用经典当中的言语作为佐证进行答辩,不单单把会背诵、会模仿作为衡量才能的标准。这以后排出优劣次序,来升迁或贬黜他们,或许取舍的标准便可以彰显在人们眼前了,这难道还能说是厌恶有用之才而学习无用之学,不接受安逸而趋于烦劳吗?因此学子们都不会再去学那些毫无用处的言辞,那么儒业(就会)专一而有的放矢了;一心一意地学习圣道,久之便能深入其内心了。这样的心得,既可以用在朝廷之中,也可以用在管理民众当中,用到哪里问题不是迎刃而解呢?其他任职的年限和资历,也是不足取的。
注释:¹文中子:隋朝王通的私谥。王通(584-618),字仲淹,初唐诗人王勃的祖父。著有《中说》,又称《文中子》。文中所引,见《中说》卷二,文字略有不同。
独树沙边人迹稀,欲行愁远暮钟时。
独树沙边人迹稀,欲行愁远暮钟时。
译文:水边沙地树少人稀,满腹离愁又被晚钟勾起。
注释:从叔象: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韦氏逍遥公房有韦象先,为韦希仲子,乃韦应物之上一辈。疑“从叔象”指韦象先,诗题中漏略“先”字(参考傅璇琮先生考证)。
野泉几处侵应尽,不遇山僧知问谁。
野泉几处侵应尽,不遇山僧知问谁。
译文:野泉侵路不知路在哪,不遇山僧谁解我心疑。
孤零零的树木,易变易逝的沙滩,人迹稀少的水边路。在这样一个僻静孤寂的境界,心中充满了离别的惆怅和对渺茫前途的忧虑。晚钟声中,似乎身与心都迷失了,何去何从,他只有将解脱的希望寄托在山僧身上:山僧既熟悉世间路,亦熟悉出世路;既能指点迷津,亦能指点迷人。韦应物该诗以日暮送别于沙际路的特定时间、地点与事件,将心中郁结的愁思流露了出来。尽管这本非禅境,但烦恼即菩提,烦恼泯处乃生智慧莲花。迷途上他对山僧的选择,将会是解悟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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