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裕南迁瘴海涯,路逢山女献山花。
平泉公子伤春处,唯有东风吹草芽。
德裕南迁瘴海涯,路逢山女献山花。
平泉公子伤春处,唯有东风吹草芽。
陶弼

陶弼

陶弼(1015—1078)宋代诗人。字商翁,永州(今湖南省祁阳县)人。生于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卒于神宗元丰元年。年六十四岁。倜傥知兵,能为诗,有“左诗书,右孙吴”之誉。庆历中(1045年左右)杨畋讨湖南猺,授以兵,使往袭,大破之。以功得朔阳主簿,调朔阳令。两知邕州,绥辑惠养,善政甚多。进西上阁门使,留知顺州。交人袭取桄榔,弼获间谍,谕以逆顺,纵之去,终弼任不敢犯。神宗元丰元年(1078年)改东上阁门使,未拜,卒。弼的著作,本有集十八卷,今仅存《邕州小集》一卷,《四库总目》传于世。事迹见《豫章先生文集》卷二二《陶君墓志铭》。 ▶ 13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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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兄诗酒继陶君,试宰中都天下闻。
吾兄诗酒继陶君¹,试宰中都天下闻。
译文:你继承陶渊明的遗风,诗酒治理县政,管理中都的业绩天下传闻。
注释:¹陶君:指陶渊明。
东楼喜奉连枝会,南陌愁为落叶分。
东楼喜奉连枝会,南陌愁为落叶分。
译文:你在东楼喜开连枝兄弟的送别酒宴,我马上就要在南陌发愁,为我们的分别而悲哀。
城隅渌水明秋日,海上青山隔暮云。
城隅(yú)¹(lù)水明秋日,海上青山隔暮云。
译文:江城的渌水在秋日的照耀下更加明媚,海上青山却遮隔着暮云。
注释:¹城隅:城墙角上作为屏障的女墙。
取醉不辞留夜月,雁行中断惜离群。
取醉不辞留夜月,雁行中断惜离群。
译文:咱们今夜大醉一场,留下夜月的明媚月光,明天再放手,可惜的是,我这只孤雁不得不离开雁群分飞了。

biézhōngdōumíngxiōng--bái

xiōngshījiǔtáojūnshìzǎizhōngdōutiānxiàwéndōnglóufèngliánzhīhuì

nánchóuwèiluòfēnchéngshuǐmíngqiūhǎishàngqīngshānyún

zuìliúyuèyànxíngzhōngduànqún

清浅白石滩,绿蒲向堪把。
清浅白石滩¹,绿蒲(pú)²³
译文:清澈见底的白石浅滩,嫩绿的蒲草可以满把采摘。
注释:¹白石滩:辋川的一个地方,王维辋川别墅二十景之一。²向:临近,将近。³堪:能够,可以。⁴把:握。
家住水东西,浣纱明月下。
家住水东西,浣(huàn)¹明月下。
译文:一群少女住在绿水两旁,趁着皎洁的月色洗衣浣纱。
注释:¹浣纱:用西施浣纱的典故,暗示浣纱女的明丽。浣:洗。

  这诗是王维《辋川集》中的一首,描写白石滩月夜景色,清新可喜,颇堪玩味。

  白石滩,辋水边上由一片白石形成的浅滩,是著名的辋川二十景之一。王维的山水诗很注意表现景物的光线和色彩,这首诗就是用暗示的手法写月夜的光线。它通过刻画沉浸在月色中的景物,暗示出月光的皎洁、明亮。如头两句“清浅白石滩,绿蒲向堪把”,写滩上的水、水底的石和水中的蒲草,清晰如画。夜色之中,能看得如此分明,这正暗示月光的明亮。唯其月明,照彻滩水,水才能见其“清”,滩才能显其“浅”,而水底之石也才能现其“白”。不仅如此,从那铺满白石的水底,到那清澈透明的水面,还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生长其中的绿蒲,它们长得又肥又嫩,差不多已可以用手满把地采摘了。这里,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个“绿”字:光线稍弱,绿色就会发暗;能见其绿,足见月光特别明亮。月之明,水之清,蒲之绿,石之白,相映相衬,给人造成了极其鲜明的视觉感受。用笔都空灵、超妙。这正是司空图所推崇的“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二十四诗品》)的高境。

  最后两句,诗人在白石滩上绘上了一群少女。她们有的家住水东,有的家住水西,都趁着月明之夜,来到这浅滩上洗衣浣纱。不言而喻,正是这皎洁的明月,才把她们吸引过来的。这就又借人物的活动中再衬明月一笔。由于这群浣纱少女的出现,幽静明媚的白石滩月夜,顿时生出开朗活泼的气氛,也带来了温馨甜美的生活气息,整幅画面都活起来了。这就又通过人物的行动,暗示了月光的明亮。这种写法,跟《鸟鸣涧》中的“月出惊山鸟”以鸟惊来写月明,颇相类似。

  此诗的意境跟《山居秋暝》中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近似,幽静而有生气,乡村生活气息颇浓,与《过香积寺》、《鹿柴》那一类诗的冷寂情调、意境是迥然有别的。

  此诗前两句写诗人在白石滩白天所见的清秀景色,后两句写晚上所见的景物和人物活动。诗人淡淡几笔,勾勒出一幅清浅、明朗、柔和、优美的图画,足可见月之明,水之清,蒲之绿,石之白。画面清丽优雅,盎然生机、喜悦之情溢于言外。诗写清溪白石,语言也象清溪白石,洁净洗练,朴素圆实,富有生活气息,表现了一种自然、纯真的美,也寄托着诗人对这种自然、纯真的美的追求,流露出诗人特有的诗风。

参考资料:
1、 刘德重 等 .唐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3 :178 .

báishítān

wángwéi tángdài 

qīngqiǎnbáishítān 绿xiàngkān 
jiāzhùshuǐdōng西 huànshāmíngyuèxià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mí)²鹿兴于左³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译文:作为将领的原则,应当首先修养心性。必须做到泰山在眼前崩塌而面不改色,麋鹿在身边奔突而不眨眼睛,然后才能够控制利害因素,才可以对付敌人。
注释:¹治心:指锻炼培养军事上的胆略、意志和吃苦的精神等。²麋:麋鹿,鹿类的一种。³左:附近。⁴瞬:眨眼。⁵制:掌握。
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利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士,士以义怒,可与百战。
凡兵上¹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利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²士,士以义怒,可与百战。
译文:军事崇尚正义。如果不合乎正义,即使有利可图也不要行动。并非一动就有危害,而是因为后来将有不能应付的事情发生。只有正义能够激愤士气,用正义激愤士气,就可以投入一切战斗。
注释:¹上:通“尚”,崇尚。²怒:激发。
凡战之道,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既胜养其心。谨烽燧,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顾忌,所以养其财;丰犒而优游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故士常蓄其怒、怀其欲而不尽。怒不尽则有馀勇,欲不尽则有馀贪。故虽并天下,而士不厌兵,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不养其心,一战而胜,不可用矣。
凡战之道,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既胜养其心。谨烽燧(suì)¹,严斥堠²,使耕者无所顾忌,所以养其财;丰犒(kào)³而优游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cuò)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故士常蓄(xù)其怒、怀其欲而不尽。怒不尽则有馀(yú)勇,欲不尽则有馀贪。故虽并天下,而士不厌兵,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不养其心,一战而胜,不可用矣。
译文:作战的措施大致是:当战争尚未发生的时候,要积蓄财力;当战争即将发生的时候,要培养战斗力;当战争已经打起来的时候,要培养士气;当战争已经取得胜利的时候,就要修养心性。小心谨慎地设置报警的烽火,严格认真地在边境巡逻放哨,使农民无所顾忌,安心耕种,这就是积蓄财力的做法。用丰盛的酒食等物慰劳战士,让他们悠闲自在,养精蓄锐,这就是培养战斗力的做法。取得小的胜利,要使战士感到更加紧迫;受到小的挫折,要让战士得到更大的激励,这就是培养士气的做法。使用战士要注意不让他们完全实现自己的欲望,这就是修养心性的做法。所以战士们常常积蓄着怒气,心中怀有欲望却不能完全实现。怒气没有消除干净就有余勇可贾,欲望没有完全实现就将继续追求,所以即使吞并了天下,战士也不厌恶打仗。这就是黄帝的军队经历了七十次战斗也不懈怠的原因。如果不修养心性,战士们打了一次胜仗后就不能继续作战了。
注释:¹烽燧:即烽火,古代边防报警的信号。白天放烟叫“烽”,夜间燃火叫“燧”。²斥堠:古代用来瞭望敌情的土堡,这里指放哨、瞭望。³犒:犒赏,旧指用酒食或财物慰劳将士。⁴优游:闲暇自得的样子。⁵挫:挫折,这里指打了败仗。⁶厉:激励。⁷并天下:兼并天下。⁸黄帝:传说中我国中原各族的共同祖先。相传曾在战争中多次取胜,打败了炎帝、蚩尤,成为部落联盟的领袖。⁹殆:通“怠”,懈怠。
凡将欲智而严,凡士欲愚。智则不可测,严则不可犯,故士皆委己而听命,夫安得不愚?夫惟士愚,而后可与之皆死。
凡将欲智¹而严²,凡士欲³愚。智则不可测,严则不可犯,故士皆委己而听命,夫安得不愚?夫惟士愚,而后可与之皆死。
译文:将领要聪明而严厉,战士要愚昧。聪明就不可预测,严厉就不可冒犯,所以战士们都把自身完全交付出来听从命令,怎么能不愚昧呢?惟其战士愚昧,然后才能跟他们一道舍生忘死。
注释:¹智:有智慧。²严:有威严。³欲:应该。⁴委:交付。
凡兵之动,知敌之主,知敌之将,而后可以动于险。邓艾缒兵于蜀中,非刘禅之庸,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彼固有所侮而动也。故古之贤将,能以兵尝敌,而又以敌自尝,故去就可以决。
凡兵之动,知敌之主,知敌之将,而后可以动于险。邓艾缒(zhuì)兵于蜀中¹,非刘禅²之庸,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fù),彼固有所侮³而动也。故古之贤将,能以兵尝敌,而又以敌自尝,故去就可以决。
译文:大凡出动军队,要了解敌方的君主,了解敌方的将领,然后才能够在危险的地方出兵。魏将邓艾率兵伐蜀汉,从阴平小道行无人之地七百余里,用绳子拴着士兵从山上坠下深谷,如果不是蜀汉后主刘禅昏庸无能,那么百万大军也可以坐而捆绑擒获。邓艾本来就对刘禅轻慢,所以才出兵于危险之地。因此,古代的良将,能用大军去试探敌人的强弱、虚实,同时也用敌人的反应来衡量自己,这样就可以决定行动方针了。
注释:¹邓艾缒兵于蜀中:邓艾,三国时魏国的将领,魏元帝景元四年(263年),他率兵从一条艰险的山路进攻蜀汉,山高谷深,士兵都用绳子系着放下山去,邓艾自己也用毡布裹着身体,滑下山去。缒,系在绳子上放下去。²刘禅:三国时蜀后主,小名阿斗,刘备之子,公元223年至263年在位。³侮:轻视、轻侮。⁴尝:试探,检验。
凡主将之道,知理而后可以举兵,知势而后可以加兵,知节而后可以用兵。知理则不屈,知势则不沮,知节则不穷。见小利不动,见小患不避,小利小患,不足以辱吾技也,夫然后有以支大利大患。夫惟养技而自爱者,无敌于天下。故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
凡主将之道,知理而后可以举兵,知势而后可以加兵,知节¹而后可以用兵。知理则不屈,知势则不沮²,知节则不穷。见小利不动,见小患不避,小利小患,不足以辱³吾技也,夫然后有以支大利大患。夫惟养技而自爱者,无敌于天下。故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
译文:作为主将的原则是:明白道理然后可以出兵,了解形势然后可以增兵,懂得节制然后可以用兵。明白道理就不会屈服,了解形势就不会丧气,懂得节制就不会困窘。见了小利益不轻举妄动,遇上小祸难不回避。小利益、小祸难不值得辱没我的本领,然后才能够应付大利益、大祸难。只有善于蓄养本领又爱惜自己军队的人,才无敌于天下。所以一忍可以抵御百勇,一静可以控制百动。
注释:¹节:节制。²沮:沮丧。³辱:玷污。⁴技:本领。⁵支:经得起,对付得了。
兵有长短,敌我一也。敢问:“吾之所长,吾出而用之,彼将不与吾校;吾之所短,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吾角,奈何?”曰:“吾之所短,吾抗而暴之,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吾阴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此用长短之术也。”
兵有长短,敌我一也。敢问:“吾之所长,吾出而用之,彼将不与吾校(jiào)¹;吾之所短,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吾角²,奈何?”曰:“吾之所短,吾抗³而暴之,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吾阴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此用长短之术也。”
译文:军队自有长处和短处,无论敌我都如此。请问:我方的长处,我拿出来运用,敌人却不与我较量;我方的短处,我隐蔽起来,敌人却竭力与我对抗,怎么办呢?回答道:我方的短处,我故意显露出来,使敌人心生疑虑而退却;我方的长处,我暗中隐蔽起来,使敌人轻慢而陷人圈套。这就是灵活运用自己的长处和短处的方法。
注释:¹校:较量。²角:角斗。³抗:高,引申为突出地。⁴暴:显露。⁵却:退。⁶狎:轻忽。⁷堕:落。
善用兵者,使之无所顾,有所恃。无所顾,则知死之不足惜;有所恃,则知不至于必败。尺箠当猛虎,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蜴,变色而却步,人之情也。知此者,可以将矣。袒裼而案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故善用兵者以形固。夫能以形固,则力有馀矣。
善用兵者,使之无所顾,有所恃(shì)。无所顾,则知死之不足惜;有所恃,则知不至于必败。尺箠(chuí)当猛虎,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xī)(yì)¹,变色而却步,人之情也。知此者,可以将矣。袒(tǎn)(xī)²而案剑,则乌获³不敢逼;冠胄(zhòu)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故善用兵者以形固。夫能以形固,则力有馀矣。
译文:善于用兵打仗的人,要使战士们没有什么顾忌但有所依靠。战士们没有什么顾忌,就知道牺牲了也不值得可惜;有所依靠,就知道不至于一定失败。手握一尺长的鞭子,面对着猛虎,敢于奋力呐喊而挥鞭打击;空着手遇上了蜥蜴,也会吓得面容变色连连后退,这是人之常情。懂得这个道理,就可以带兵了。假如赤身露臂但手握着剑,那大力士乌获也不敢逼近;要是头戴着盔,身穿铠甲,靠着武器而睡觉,那小童也敢弯弓射杀了。所以善于用兵打仗的人,利用各种条件来巩固自己;能够利用各种条件来巩固自己,那就威力无穷了。
注释:¹蜥蜴:一种爬行动物,形似壁虎,俗称“四脚蛇”。²袒裼:脱衣露体。³乌获:战国时秦国的大力士,相传能力举千钧。⁴冠胄衣甲:戴着头盔,穿着铠甲。胄,盔。冠、衣,都用作动词。⁵据兵:靠着兵器。⁶以形固:指利用各种有利形势来巩固自己。以,凭借,利用。形,各种有利的形式和条件。固,巩固。

  “心术”一词,含义较复杂。《管子》有《心术》篇,以虚静之说讲养心治国之道。苏洵《心术》,讲将领的心理修养,制下待敌之道,以及运思、机权之术。

  文章首先论“将”:“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治心,就是心理修养。作者认为,主将的心理品质最重的有二:第一,超人的镇定,临大事于不乱。“泰山崩于前于色不变”;第二,极度的沉静,能有效地排除一切干扰,“糜鹿兴于左于目不瞬”。能如此,就能把握利害得失,能够抵御敌人。孙子讲将的修养有“智、信、仁、勇、严”(《孙子兵法·计篇》),苏询也讲智与严,这些属于智能与品德修养,但他认为镇定和沉静的心理素质更为重要。这就是“大将风度。”

  其次论“兵”:“凡兵上义”。上义就是崇尚正义,“不义,虽利勿动”,把正义性作为军事行动的准则,如非义举,那就“胜有所不取,败有所不避”(《项籍》)。尚义之说,自占于有,但苏询并非重复迁阔之论,他是义利统一论者,认为“义利、利义相为用,天下运诸掌矣”(《利者义之和论》)。他是从利的目的出发提出尚义原则的,因为背义逐利的战争只能获一时之利,最终将弄到“不可措手足”的地步,那就大不利了。依义于行,则可尽天下之大利。因为“惟义可以怒士”,要以“义”来激励士兵,“十以义怒,可以兴战”,正义之帅将无敌于天下。

  再次论“战”:“凡战之道”有四养:“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既胜养其心”。四养之说,显然有“讥时之弊”的意义。宋王朝积贫积弱,原因很多,于下能“使耕者无所顾忌”,兵冗于供给贫乏,用人“赏数于加于无功”(《衡论·审势》),都是重要原因。他提出的四养的办法正是:“谨烽燧,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顾忌,所以养其财,丰犒于优游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这四养中,最重要的是“养心”——培养和保持士兵积极的心理状态、高昂的战斗意志。“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暗合了管理学适最刺激、不断刺激的理论。不断刺激,则能保持士气于有“余勇’,适量刺激,则时常有所追求于有“余贪”,士兵永远保持旺盛的斗志,“故虽并天下,士不厌兵”,这就是“黄帝之所以七十战于兵不殆”的道理(七十战未必有出处)。反之,“不养其心,一战于胜”。士兵既骄且怠,“不可用矣”。

  以上论“将”、“兵”、“战”,着眼大处,讲为将、治兵、待战之大道。以下再论将、兵、战,讲战时为将之道、战时用兵之道、战时运思之术。临战之将应“智于严”,士则应愚,这样士兵才能委身听命,与将共生死。苏询将智士愚的论点当然不好,但要求士兵应绝对服从和无条件执行命令则是合理的。战时用兵,在于五知。知敌,应“知敌之主,知敌之将”,然后“与贤将战则持之,与愚将战则乘之”(《法制》)。“乘之”就是抓住敌将的弱点“动于险”于出奇制胜。三国时邓艾由阴平道“缒兵于蜀中”,穿越了蜀道天险攻灭蜀国。他之所以敢于如此,就在于看透了蜀后主“刘禅之庸”。能知敌则“去就可以决”、还耍知己,在自己则应“知理”、“知势”、“知节”,理是事理,知义之所在为知理,势是战略形势,要知自己所处的形势,节指军事指挥中应掌握的法度节度,能正确确定作战方案,调度兵力为知节,“知理于后可以举兵,知势于后可以加兵知节于后可以用兵。知理于不屈,知势于不沮,知节于不穷”。知己知彼,知节是关键,也是其它四知的目的和表现。苏询认为,“知节”之将,能“忍”能“静”,具有“泰山崩于前于色不变。麋鹿兴于左于目不瞬”的心理品质。在战机到来之前,能以忍待勇,以静制动,不因小利小患暴露作战方略,以应付大利大患。能如此就可以“无敌于天下”。

  战争中运思之术,文章提出两点:一是避实击虚和暴短阴长的辩证思号,一是“有所恃”和“以形固”的辩证关系。

  “兵有长短”,谁都想用长避短以避实击虚。但战争是双方的事,“吾之所长,并出于用之,彼将不一与我校;吾之所短,吾蔽于置之,彼将强与我角,奈何?”兵有奇正,兵不仄诈,苏询认为,要用用长避短之正,需设暴短阴长之奇:“吾之所短,吾抗于暴之,使之疑于却;吾之所长,吾阴于养之,使之狎于堕其中”。苏询认为,暴短阴长才能达到用长避短的目的。

  “善用兵者”要使部队“无所顾”、“有所恃”,打仗才能勇敢。一切有利条件如地形之固、兵器之利都是“所恃”,凭所侍可以坚定斗志,鼓舞士气,正如一个人,“尺捶当猛虎,奋呼于操击;徒手遇蜥蜴,变色于却步”。有恃则勇,无恃则怯,“人之情也”。这是事物的一个方面。如果以为“有所恃”于麻癣涣散,其“所恃”将不可恃,这也如正一个人,袒裼于按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于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善用兵者注意发挥有利条件的精神作用,以振起军心,巩固阵容,这就是“以形固”,能用有利的形势巩固自己,“则力有余矣”。这是苏询对用兵应“有所恃”于不可只有恃的辩证认识。

参考资料:
1、 吕晴飞.唐宋八大家散文鉴赏辞典:中国妇女出版社,1991:752-755
2、 陈振鹏 张培恒.古文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01:1250-1252

xīnshù

xún sòngdài 

    wéijiàngzhīdào dāngxiānzhìxīn tàishānbēngqiánérbiàn 鹿xīngzuǒérshùn ránhòuzhìhài dài 

    fánbīngshàng  suīdòng fēidòngzhīwéihài érjiàngyǒusuǒcuòshǒu wéishì shì bǎizhàn 

    fánzhànzhīdào wèizhànyǎngcái jiàngzhànyǎng zhànyǎng shèngyǎngxīn jǐnfēngsuì yánchìhòu shǐ使gēngzhěsuǒ suǒyǎngcái fēngkàoéryōuyóuzhī suǒyǎng xiǎoshèng xiǎocuò suǒyǎng yòngrénjìnsuǒwéi suǒyǎngxīn shìcháng huái怀érjìn jìnyǒuyǒng jìnyǒutān suībìngtiānxià érshìyànbīng huángzhīsuǒshízhànérbīngdài yǎngxīn zhànérshèng yòng 

    fánjiàngzhìéryán fánshì zhì yánfàn shìjiēwěiértīngmìng ān wéishì érhòuzhījiē 

    fánbīngzhīdòng zhīzhīzhǔ zhīzhījiàng érhòudòngxiǎn dèngàizhuìbīngshǔzhōng fēiliúshànzhīyōng bǎiwànzhīshīzuò yǒusuǒérdòng zhīxiánjiàng néngbīngcháng éryòucháng jiùjué 

    fánzhǔjiàngzhīdào zhīérhòubīng zhīshìérhòujiābīng zhījiéérhòuyòngbīng zhī zhīshì zhījiéqióng jiànxiǎodòng jiànxiǎohuàn xiǎoxiǎohuàn  ránhòuyǒuzhīhuàn wéiyǎngéràizhě tiānxià rěnzhībǎiyǒng jìngzhìbǎidòng 

    bīngyǒuchángduǎn  gǎnwèn  zhīsuǒcháng chūéryòngzhī jiàngjiào zhīsuǒduǎn érzhìzhī jiàngqiǎngjué nài  yuē  zhīsuǒduǎn kàngérzhī shǐ使zhīérquè zhīsuǒcháng yīnéryǎngzhī shǐ使zhīxiáérduòzhōng yòngchángduǎnzhīshù  

    shànyòngbīngzhě shǐ使zhīsuǒ yǒusuǒshì suǒ zhīzhī yǒusuǒshì zhīzhìbài chǐchuídāngměng fènércāo shǒu biànérquè rénzhīqíng zhīzhě jiàng tǎnérànjiàn huògǎn guànzhòujiǎ bīngérqǐn tóngwāngōngshāzhī shànyòngbīngzhěxíng néngxíng yǒu 

《五代史·冯道传》论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善乎,管生之能言也!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败乱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然而四者之中,耻尤为要。故夫子之论士,曰:“行己有耻。”孟子曰:“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又曰:“耻之于人大矣,为机变之巧者,无所用耻焉。”所以然者,人之不廉,而至于悖礼犯义,其原皆生于无耻也。故士大夫之无耻,是谓国耻。
《五代史¹·冯道²传》论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³。善乎,管生之能言也!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败乱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然而四者之中,耻尤为要。故夫子之论士,曰:“行己有耻。”孟子曰:“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又曰:“耻之于人大矣,为机变¹⁰之巧者,无所用耻¹¹焉。”所以然者,人之不廉,而至于悖(bèi)礼犯义,其原皆生于无耻也。故士大夫之无耻,是谓国耻。
译文:五代史冯道传评论说:“礼、义、廉、耻,是国家的四个纲纪;这四个纲纪不能伸张,国家就会灭亡。”说得好啊!管仲如此善于立论啊!礼、义,是治理人民的重要法则;廉、耻是培植人民的重要操守。因为不廉洁就没有什么不贪取的,不知耻就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人如果像这样,那么灾祸、颓败、变乱、灭亡,也就没有不降临的了。何况身为大臣若是没有什么不贪取,没有什么不敢做的,那么天下那有不混乱,国家那有不灭亡的道理呢?”可是在这四个纲纪当中,知耻是最为重要的,所以孔子的在谈论士人的道理时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有羞耻心。”孟子说:“人不可以没有羞耻心。能将无耻视为最可耻的事,则终身必能远离耻辱。”又说:“羞耻心对于人是很重要的,从事投机应变巧术的人,是没什么事情会感到羞耻的。”他们会这么说的原因,是由于一个人如果不廉洁,到了违背礼节损害道义的地步,那原因都是出自于没有羞耻心啊。所以身为士大夫如果没有羞耻心,这可说是国家的耻辱。
注释:¹《五代史》:即《新五代史》,宋欧阳修撰,共七十四卷。《冯道传》列入该书第五十四卷杂传第四十二。 ²冯道:字可道,景城(今河北沧州)人,历事五代后唐、后晋、后汉、后周四朝,官为首相、太师。³“礼义”四句:语见《管子·牧民》。四维,维,网罟之纲,用以系网者。网之四角系之,则纲举目张。 故以礼义廉耻四者比喻维持国家的纲。⁴管生:管仲先生,春秋时齐国杰出的政治家,曾辅佐齐桓公进行政治改革,使齐首先称霸于诸侯。⁵其:同“岂”。⁶夫子:指孔子。⁷论士:见《论语·子路》:“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 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⁸行己有耻:言为士者立身行事知耻而有所不为。⁹“人不可以”三句:语见《孟子·尽心上》。意思是人能以无耻为可耻,自然不会有耻辱之事到他身上来。¹⁰机变:巧伪变诈。¹¹无所用耻:把廉耻不放在心上的意思。
吾观三代以下,世衰道微,弃礼义,捐廉耻,非一朝一夕之故。然而松柏后凋于岁寒,鸡鸣不已于风雨,彼昏之日,固未尝无独醒之人也。顷读《颜氏家训》,有云:“齐朝一士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语,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吾时俯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 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嗟乎!之推不得已而仕于乱世,犹为此言,尚有《小宛》诗人之意,彼阉然媚于世者,能无愧哉!
吾观三代¹以下,世衰道微,弃礼义,捐²廉耻,非一朝一夕之故。然而松柏后凋(diāo)于岁寒³,鸡鸣不已于风雨,彼昏之日,固未尝无独醒之人也。顷读《颜氏家训》,有云:“齐朝一士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bēi),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吾时俯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嗟(jiē)乎!之推不得已而仕于乱世,犹为此言,尚有《小宛》¹⁰诗人之意,彼阉(yān)¹¹媚于世者,能无愧哉!
译文:我考察自三代以下,社会和道德日益衰微,礼义被抛弃,廉耻被掼在一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但是凛冽的冬寒中有不凋的松柏,风雨如晦中有警世的鸡鸣,那些昏暗的日子中,实在未尝没有独具卓识的清醒者啊!最近读到《颜氏家训》上有一段话说:“齐朝一个士大夫曾对我说:‘我有一个儿子,年已十七岁,颇能写点文件书牍什么的,教他讲鲜卑话,也学弹琵琶,使之稍为通晓一点,用这些技能侍候公卿大人,到处受到宠爱。’我当时低头不答。怪哉,此人竟是这样教育儿子的!倘若通过这些本领能使自己做到卿相,我也不愿你们这样干。”哎!颜之推不得已而出仕于乱世,尚且能说这样的话,还有《小宛》诗人的精神,那些卑劣地献媚于世俗的人,能不感到惭愧吗?
注释:¹三代:指夏、商、周。²捐:弃。³松柏后凋于岁寒:见《论语·子罕》:“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岁寒:风雨并指衰乱之世。⁴“鸡鸣”句:见《诗经·郑风·风雨》:“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已,止。⁵独醒:比喻不随从流俗。 《史记·屈原列传》:“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颜氏家训》:北朝颜之推著,共七卷,分二十篇,以儒家思想为立身治家之道。⁶书疏:上书、奏疏之类。⁷鲜卑语:北魏统治者本鲜卑人,齐之先世虽为渤海人,但因久处北方,亦从鲜卑俗,用鲜卑语。⁸汝曹:你辈。⁹之推:颜之推,字介,文学家,《颜氏家训》的作者,先后在梁、北齐、北周、隋为官。¹⁰《小宛》:《诗经·小雅》篇名。《诗集传》认为本篇是大夫遭时之乱,兄弟相戒以免祸的诗。¹¹阉然:昏暗闭塞貌。

liánchǐ (jiéxuǎn )

yán míngdài 

     dàishǐ ·féngdàozhuàn lùnyuē liánchǐ guózhīwéi wéizhāng guónǎimièwáng shàn guǎnshēngzhīnéngyán  zhìrénzhī liánchǐ rénzhījié gàiliánsuǒ chǐsuǒwéi rénér huòbàiluànwáng suǒzhì kuàngwéichénérsuǒ suǒwéi tiānxiàyǒuluàn guójiāyǒuwángzhě ránérzhězhīzhōng chǐyóuwéiyào zhīlùnshì yuē  xíngyǒuchǐ  mèngyuē  rénchǐ chǐzhīchǐ chǐ  yòuyuē  chǐzhīrén wéibiànzhīqiǎozhě suǒyòngchǐyān  suǒránzhě rénzhīlián érzhìbèifàn yuánjiēshēngchǐ shìzhīchǐ shìwèiguóchǐ 

    guānsāndàixià shìshuāidàowēi  juānliánchǐ fēicháozhī ránérsōngbǎihòudiāosuìhán míngfēng hūnzhī wèichángxǐngzhīrén qǐng yánshìjiāxùn  yǒuyún  cháoshì chángwèiyuē  yǒuér niánshí xiǎoshūshū jiàoxiǎnbēi tán shāotōngjiě shìgōngqīng chǒngài  shíér zāirénzhījiào !ruòyóu zhìqīngxiàng yuàncáowéizhī  jiē zhītuīérshìluànshì yóuwéiyán shàngyǒu xiǎowǎn shīrénzhī yānránmèishìzhě néngkuìzāi 

慨然抚长剑,济世岂邀名。
慨然¹抚长剑²,济世³岂邀名
译文:刚刚经历了南征北战,不禁手抚腰间的长剑慨然长叹。这一切都是为济世救民,而不是为了争名夺利啊。
注释:¹慨然:长叹的样子。²抚长剑:手抚腰间的长剑。³济世:济世救民。⁴邀名:争名夺利。
星旂纷电举,日羽肃天行。
星旂(qí)纷电举,日羽¹肃天行²
译文:战争的场面如电闪,军情火急,动作迅猛。
注释:¹星旂、日羽:渲染队伍浩荡、旌旗簇拥,军情火急、战报不绝。²纷电举、肃天行:形容行动迅猛,纪律严明。旂(qí):即“旗”。
遍野屯万骑,临原驻五营。
遍野¹(tún)万骑,临原驻五营。
译文:满山遍野驻扎了千军万马。
注释:¹遍野:满山遍野。
登山麾武节,背水纵神兵。
登山麾(huī)武节,背水¹纵神兵²
译文:战场如登山一样,指挥也需要灵活。
注释:¹登山、背水:形容地形比较复杂。²麾武节、纵神兵:形容战斗指挥比较灵活。
在昔戎戈动,今来宇宙平。
在昔¹(róng)戈动,今来宇宙平²
译文:昨天的战争必将会流血牺牲,却换来了今天的和平统一。
注释:¹昔:昨天。²平:和平统一。

  此诗描写战争场面,抒发时事感慨,充满浩然正气。在艺术表现上,全诗熔议论、叙事、写景、抒情为一炉;五联十句,一气呵成,构思精缜、语言凝炼;中间三联六句,对仗工整,音韵铿锵。

  全诗分三层。首联一层:“慨然抚长剑,济世岂邀名!”诗人刚刚经历了南征北战,结束了群雄割据、国家四分五裂的局面,如今凯旋班师,面对着刚刚得到统一的大好河山,想起此前战争的艰辛,将士们的浴血奋战,不禁手抚腰间的长剑慨然长叹。由于前线将士的流血牺牲,赢得统一局面,使人民过上安定生活。这一切都是为了“济世救民”,而不是为了争名夺利。

  中间三联为第二层,分别描述行军、驻营、出击三个场面,是全诗核心部分。“星旌纷电举,日羽肃天行”一联写行军场面,“星旌”、“日羽”,渲染队伍浩荡、旌旗簇拥,军情火急、战报不绝;“纷电举”、“肃天行”,表现行动迅猛,纪律严明。短短两句十字,把一支军风严明、行动迅速、声势威严的正义之师的雄姿展现在读者眼前。“遍野旂万骑,临原驻五营”一联写驻扎场面,千军万马,漫山遍野。“登山麾武节,背水纵神兵”一联则写战斗场面,“登山”、“背水”写地形复杂;“麾武节”、“纵神兵”谓指挥灵活。“背水纵神兵”用典,《史记·淮阴侯列传》:“信乃使万人先行,出,背水陈。赵军望见而大笑。”这里作者是以大军事家韩信自比。中间短短三联六句,再现一次规模巨大的军事行动,从列队行军到扎营驻兵、再到临阵战斗,都写得凝炼而又具体形象。

  末联为第三层,以抒发豪情壮志作结:“在昔戎戈动,今来宇宙平。”与首联遥相呼应,语义刚毅果绝。战争是残酷无情的,必然会有流血牺牲,但从前的牺牲是为了换来今天的统一。诗人心中不无感慨。

  这首诗是李世民诗歌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全诗充满浩然正气。此诗在艺术表现上,议论、叙事、写景、抒情熔为一炉;全诗五联十句,一气呵成,构思精缜、语言凝炼;中间三联六句,对仗工整,音韵铿锵,是一首优秀的五言短排。其遒健的风格与浮靡的六朝遗风大异其趣。

参考资料:
1、 周啸天 等.唐诗鉴赏辞典补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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