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惊鼓吹寒犹出,鸟避旌旗去肯留。
顾我才疏何所用,空将行李慁清幽。
鱼惊鼓吹寒犹出,鸟避旌旗去肯留。
顾我才疏何所用,空将行李慁清幽。
郑刚中

郑刚中

郑刚中(1088年—1154年),字亨仲,婺州金华(今浙江金华)人。南宋抗金名臣。生于宋哲宗元祐三年,卒于高宗绍兴二十四年,年六十七岁。登绍兴进士甲科。累官四川宣抚副使,治蜀颇有方略,威震境内。初刚中尝为秦桧所荐;后桧怒其在蜀专擅,罢责桂阳军居住。再责濠州团练副使,复州安置;再徙封州卒。桧死,追谥忠愍。刚中著有北山集(一名腹笑编)三十卷,《四库总目》又有周易窥余、经史专音等,并传于世。 ▶ 53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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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四日,会无咎之随斋。主人汲泉置大盆中,渍白芙蓉,坐客翛然,无复有病暑意。
五月二十四日,会无咎¹之随斋(zhāi)。主人汲(jí)泉置大盆中,渍(zì)²白芙蓉,坐客翛(xiāo)³,无复有病暑意
译文:五月二十四日,在晁补之扬州的寓所与他会面。主人从井里汲水灌入大盆中,浸泡白荷花,在座的客人无拘无束,没有苦于酷暑的感觉。
注释:减字木兰花: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简称《减兰》。《张子野词》入“林钟商”,《乐章集》入“仙吕调”。双调四十四字,与《木兰花》相比,前后片第一、三句各减三字,改为平仄韵互换格,每片两仄韵,两平韵。又有《偷声木兰花》,入“仙吕调”。¹无咎:晁补之的字。晁补之,北宋文学家,苏门四学士之一。时任扬州通判,东坡为吏。²渍:浸泡。³翛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洒脱自如。⁴无复有病暑意:不再有苦于酷暑的感觉了。
回风落景。散乱东墙疏竹影。满坐清微。入袖寒泉不湿衣。
回风落景¹。散乱东墙疏竹影。满坐清微。入袖寒泉不湿衣。
译文:清风回旋。东墙之上落着斑驳竹影。在座的客人都感到清爽舒适。
注释:¹景:通假字,同“影”。
梦回酒醒。百尺飞澜鸣碧井。雪洒冰麾。散落佳人白玉肌。
梦回酒醒。百尺飞澜(lán)鸣碧井¹。雪洒冰麾(huī)。散落佳人白玉肌²
译文:醉梦方醒。从苔藓遍布的井中汲水。清凉的泉水洒在白荷花上。
注释:¹百尺飞澜鸣碧井:从布满青苔的井中汲水。雪洒冰麾。²散落佳人白玉肌:指清凉的井水洒在白荷花上。白玉肌:白荷花。

jiǎnlánhuā··huífēngluòjǐng--shì

yuèèrshíhuìjiùzhīsuízhāizhǔrénquánzhìpénzhōngbáiróngzuòxiāorányǒubìngshǔ

huífēngluòjǐngsànluàndōngqiángshūzhúyǐngmǎnzuòqīngwēixiùhánquán湿shī

mènghuíjiǔxǐngbǎichǐfēilánmíngjǐngxuěbīnghuīsànluòjiārénbái

枿坐云游出世尘,兼无瓶钵可随身。
(niè)¹云游出世尘,兼无瓶钵(bō)²可随身。
译文:质上人有时打坐,静如枯木;有时出游,飘若浮云,心无所系,随性而行,超世脱俗。其他僧人云游,还带着盛水的瓶子和吃饭的钵,而他出门连这两件东西都不带,一身之外无所有,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注释:¹枿坐:枯坐。枿,树木砍去后留下的树桩子。²瓶钵:僧人出行所带的食具。
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
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
译文:遇到人也不会去聊人世间的琐事,仿佛他是一个置身于世间之外的人一样。

  因为是送给僧人的诗,所以诗开头便云佛事:“枿坐云游出世尘。”这是写质上人的形象。诗人抓住他的特征,刻画了他的不同凡俗。

  第二句进一步写质上人的形象。瓶钵是云游和尚喝水吃饭不可少的器具。可是质上人连应该随身携带的一瓶一钵都没有。这就更突出了质上人超出尘世的性格,成了飘飘然来去无牵挂的大闲人了。

  第三、四句,“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这是从质上人的精神境界去刻画他的形象。他不说一句有关人世间的话,这才写出精神上大解脱的悟道者形象。人们口上说的,都是心上想的,不说人间事,是他心里根本不想这些事,因为他把人间的名利富贵看做是虚幻、短暂、无意义的。“所谓“世缘终浅道缘深”(苏东坡语),在这位质上人身上表现得非常彻底,他完全游离于尘世之外。

  他虽曾赞羡“万般不及僧无事,共水将山过一生”(《题道林寺》)的生活,但无论怎样也不能像质上人那样口不说一句人间事。所以“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既有对质上人的称赏和羡慕,也有诗人自己复杂心情的流露,字面上意义虽然浅近,而诗人的感慨颇深。

  杜荀鹤的诗在语言上通俗浅近,明白流畅,所以他把严于格律的近体诗通俗化了。正因为这样,他的许多诗句包括《赠质上人》在内都在长期流传中成了人们口头的熟语。

参考资料:
1、 《唐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12月版,第1360-1361页

zèngzhìshàngrén

xún tángdài 

nièzuòyúnyóuchūshìchén jiānpíngsuíshēn 
féngrénshuōrénjiānshì biàn便shìrénjiānshìrén 
碧水澄潭映远空,紫云香驾御微风。
碧水澄潭映远空,紫云香驾御微风。
汉家城阙疑天上,秦地山川似镜中。
汉家城阙疑天上,秦地山川似镜中。
向浦回舟萍已绿,分林蔽殿槿初红。
向浦回舟萍已绿,分林蔽殿槿初红。
古来徒奏横汾曲,今日宸游圣藻雄。
古来徒奏横汾曲,今日宸游圣藻雄。

  宫廷宴会诗的恰当开头方式之一是皇帝的威严光临,经常运用形容帝王威仪的现成词语,如以“动地”描写帝王的到来。沈期这首诗的开头富有戏剧性,平静的水池倒映着虚空,但随着帝王紫光及香车的到来,这里突然充满了色彩和动态。沈佺期运用了最流行的惯例,把帝王及朝臣描写成天上的神仙。当诗人俯视池中的倒影时,他“错”把他们的出现当成天上神仙的形象。皇帝驾“云”出现在虚空的倒影中,他的车“御风”,这一词语出自《庄子》,用来描写羽化成仙的列子。

  接下来,宫殿群倒影的出现使得凝视水池的诗人产生了一时的错觉:由于宫殿群的倒影添加在天空的倒影上,他错认为它们是天上的宫殿,但又“纠正”了自己的比喻,指出它们是“汉家城阙”。诗人的视界逐渐充实和扩大,从空澄的水池到皇帝一群的来临,再到宫殿群,这一切都是从水中倒影看出来的。接着诗人又从他的“镜子”中看到了京城地区的全景。读者在陈子昂的《感遇三十八首》中已看到,旧的虚构需要加以合理化,在这里是宫廷和天的同一;解决办法是一种在唐诗中流行的比喻形式——“迷惑的比喻”,诗人含蓄地或明确地承认比喻的虚构性,他不说“甲是乙”,却说“在我看来”、“我误认甲是乙”。

  开头四句写得直率自然,具有戏剧性的秩序和宏壮的音调,接近于盛唐风格。第三联描绘的是狭小的特定景象,这在早期宫廷诗及盛唐诗中都可见到。诗人此时抬起头来,先看到水池周围的景象,然后看到远处的树林。第六句描写耸立于树林中的宫殿,但有一部分被盛开的木槿树遮住了。沈佺期与陈子昂一样也用了“分”这一动词,描写打破视觉延续的某事物的出现。在宫廷诗中,时节经常根据植物的花序确定,如这首诗,一种植物“已”呈现某种状态(此处为”绿“),而另一种则是“初”——开始开花。另一种流行的时序平衡法,是在对句中以“已”和“未”相对。

  最后一联指汉武帝的《秋风歌》,写于他在汾阴祭祀后土的一次快乐出游中,李峤的《汾阴行》描写了这一事件。尾联对中宗诗的高雅评价,回到了帝王主题上。但是,诗人不仅是一般地将中宗与汉武帝相比,而是认为中宗诗的“雄”超出了汉武帝。一千多年来,许多帝王试图获得汉武帝横济汾河的同等乐趣,但只有唐中宗成功。第三联精致小巧的泛舟画面超过了汉武帝的强烈感情。从中宗现存诗篇的质量来看,沈佺期的恭维是言过其实的。

xìngqìngchíshìyànyīngzhì--shěnquán

shuǐchéngtányìngyuǎnkōngyúnxiāngjiàwēifēng

hànjiāchéngquētiānshàngqínshānchuānshìjìngzhōng

xiànghuízhōupíng绿fēnlín殿diàn槿jǐnchūhóng

láizòuhéngfénjīnchényóushèngzǎoxióng

秦之围邯郸,赵使平原君求救,合从于楚,约与食客门下有勇力文武备具者二十人偕。平原君曰:“使文能取胜,则善矣。文不能取胜,则歃血于华屋之下,必得定从而还。士不外索,取于食客门下足矣。”得十九人,余无可取者,无以满二十人。门下有毛遂者,前,自赞于平原君曰:“遂闻君将合从于楚,约与食客门下二十人偕,不外索。今少一人,愿君即以遂备员而行矣。”平原君曰:“先生处胜之门下几年于此矣?”毛遂曰:“三年于此矣。”平原君曰:“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今先生处胜之门下三年于此矣,左右未有所称诵,胜未有所闻,是先生无所有也。先生不能,先生留。”毛遂曰:“臣乃今日请处囊中耳。使遂蚤得处囊中,乃颖脱而出,非特其末见而已。”平原君竟与毛遂偕。十九人相与目笑之而未废也。 毛遂比至楚,与十九人论议,十九人皆服。平原君与楚合从,言其利害,日出而言之,日中不决。十九人谓毛遂曰:“先生上。”毛遂按剑历阶而上,谓平原君曰:“从之利害,两言而决耳。今日出而言从,日中不决,何也?”楚王谓平原君曰:“客何为者也?”平原君曰:“是胜之舍人也。”楚王叱曰:“胡不下!吾乃与而君言,汝何为者也!”毛遂按剑而前曰:“王之所以叱遂者,以楚国之众也。今十步之内,王不得恃楚国之众也,王之命悬于遂手。吾君在前,叱者何也?且遂闻汤以七十里之地王天下,文王以百里之壤而臣诸侯,岂其士卒众多哉,诚能据其势而奋其威。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万,此霸王之资也。以楚之强,天下弗能当。白起,小竖子耳,率数万之众,兴师以与楚战,一战而举鄢郢,再战而烧夷陵,三战而辱王之先人。此百世之怨而赵之所羞,而王弗知恶焉。合从者为楚,非为赵也。吾君在前,叱者何也?”楚王曰:“唯唯,诚若先生之言,谨奉社稷而以从。”毛遂曰:“从定乎?”楚王曰:“定矣。”毛遂谓楚王之左右曰:“取鸡狗马之血来。”毛遂奉铜盘而跪进之楚王曰:“王当歃血而定从,次者吾君,次者遂。”遂定从于殿上。毛遂左手持盘血而右手招十九人曰:“公相与歃此血于堂下。公等录录,所谓因人成事者也。”
秦之围邯(hán)(dān)¹,赵使²平原君求救,合从³于楚,约与食客门下救勇力文武备具者二十人偕。平原君曰:“使文能取胜,则善矣。文不能取胜,则歃血于华屋之下,必得定从而还。士不外索,取于食客门下足矣。”得十九人,余无可取者,无以满二十人。门下救毛遂者,前,自赞于平原君曰:“遂闻君将合从于楚,约与食客门下二十人偕,不外索。今少一人,愿君即以遂备员而行矣。”平原君曰:“先生处胜之门下几年于此矣?”毛遂曰:“三年于此矣。”平原君曰:“夫贤士之处世也,譬(pì)锥之处囊(náng)中,其末立见。今先生处胜之门下三年于此矣,左右未救所称诵,胜未救所闻,是先生无所救也。先生不能,先生留。”毛遂曰:“臣乃今日请处囊中耳。使遂蚤(zǎo)得处囊中,乃颖脱而出,非特其末见而已。”平原君竟与毛遂偕。十九人相与目笑之而未废也。 毛遂比至楚,与十九人论议,十九人皆服。平原君与楚合从,言其利害,日出而言之,日中不决。十九人谓毛遂曰:“先生上。”毛遂按剑历阶而上,谓平原君曰:“从之利害,两言而决耳。今日出而言从,日中不决,何也?”楚王谓平原君曰:“客何为者也?”平原君曰:“是胜之舍人也。”楚王叱曰:“胡不下!吾乃与而君言,汝何为者也!”毛遂按剑而前曰:“王之所以叱遂者,以楚国之众也。今十步之内,王不得恃楚国之众也,王之命悬于遂手。吾君在前,叱(chì)者何也?且遂闻汤以七十里之地王天下,文王以百里之壤而臣诸侯,岂其士卒众多哉,诚能据其势而奋其威。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万,此霸王之资也。以楚之强,天下弗能当。白起,小竖子耳,率数万之众,兴师以与楚战,一战而举鄢(yān)(yǐng),再战而烧夷陵,三战而辱王之先人。此百世之怨而赵之所羞,而王弗知恶焉。合从者为楚,非为赵也。吾君在前,叱者何也?”楚王曰:“唯唯,诚若先生之言,谨奉社稷(jì)而以从。”毛遂曰:“从定乎?”楚王曰:“定矣。”毛遂谓楚王之左右曰:“取鸡狗马之血来。”毛遂奉铜盘而跪进之楚王曰:“王当歃血而定从,次者吾君,次者遂。”遂定从于殿上。毛遂左手持盘血而右手招十九人曰:“公相与歃此血于堂下。公等录录,所谓因人成事者也。”
译文:秦兵围困邯郸的时候,赵国派遣平原君请求救兵,到楚国签订“合纵”的盟约。平原君约定与门下既有勇力又文武兼备的食客二十人一同(前往)。平原君说:“假如用和平方法能够取得成功就太好了;假如和平方法不能取得成功,那么,(我)就在华屋之下用“歃血”的方式,也一定要‘合纵’盟约签定再返回。随从人员不到外边去寻找,在门下的食客中选取就够了。”平原君找到十九个人,其余的人没有可以选取的,没办法补满二十人(的额数)。门下有(一个叫)毛遂的人,走上前来,向平原君自我推荐说:“毛遂(我)听说先生将要到楚国去签订‘合纵’盟约,约定与门下食客二十人一同(前往),而且不到外边去寻找。现在还少一个人,希望先生就以(我)毛遂凑足人数出发吧!”平原君说:“先生来到(我)赵胜门下到现在(有)几年了?”毛遂说:“到现在(有)三年了。”平原君说:“贤能的士人处在世界上,好比锥子处在囊中,它的尖梢立即就要显现出来。现在,处在(我)赵胜的门下已经三年了,左右的人们(对你)没有称道(的话),赵胜(我)也没有听到(这样的)赞语,这是因为(你)没有什么才能的缘故。先生不能(一道前往),先生请留下!”毛遂说:“我不过今天才请求进到囊中罢了。如果我早就处在囊中的话,(我)就会像禾穗的尖芒那样,整个锋芒都会挺露出来,不单单仅是尖梢露出来而已。”平原君终于与毛遂一道前往(楚国)。那十九个人互相用目光示意嘲笑他却都没有说出来。 毛遂到了楚国,与十九个人谈论,十九个人都折服了。平原君与楚国谈判“合纵”的盟约,(反复)说明“合纵”的利害关系,从太阳出来就阐述这些理,到太阳当空时还没有决定,那十九个人对毛遂说:“先生上去!”毛遂手握剑柄登阶而上,对平原君说:“合纵’的利害关系,两句话就可以决定。今天,太阳出来就谈论‘合纵’, 日到中天还不能决断,(这是)为什么?”楚王对平原君说:“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平原君说:“这是(我)赵胜的舍人。”楚王怒斥道:“为什么不下去?我是在同你的君侯说话,你算干什么的?”毛遂手握剑柄上前说道:“大王(你)敢斥责(我)毛遂的原因,是由于楚国人多。现在,十步之内,大王(你)不能依赖楚国人多势众了,大王的性命,悬在(我)毛遂的手里。我的君侯在眼前,(你)斥责(我)是为什么?况且,毛遂(我)听说汤以七十里的地方统一天下,文王以百里的土地使诸侯称臣,难道是由于(他们的)士卒众多吗?实在是由于(他们)能够凭据他们的条件而奋发他们的威势。今天,楚国土地方圆五千里,持戟的士卒上百万,这是霸王的资业呀!以楚国的强大,天下不能抵挡。白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竖子罢了,率领几万部众,发兵来和楚国交战,一战而拿下鄢、郢,二战而烧掉夷陵,三战而侮辱大王的祖先。这是百代的仇恨,而且是赵国都感到羞辱的事,而大王却不知道羞耻。‘合纵’这件事是为了楚国,并不是为了赵国呀。我的君主在眼前,(你)斥责(我)干什么?”楚王说:“是,是!实在像先生说的,谨以我们的社稷来订立‘合纵’盟约。”毛遂问:“合纵’盟约决定了吗?”楚王说:“决定了。”于是,毛遂对楚王左右的人说:“取鸡、狗和马的血来:”毛遂捧着铜盘跪着献给楚王,说:“大王应当歃血来签订‘合纵’的盟约,其次是我的君侯,再次是(我)毛遂。”于是毛遂在宫殿上签定了‘合纵’盟约。毛遂左手拿着铜盘和血,而用右手招唤那十九个人说:“先生们在堂下相继歃血。先生们碌碌无为,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依赖别人而办成事情的人啊。”
注释:¹邯郸:战国为赵国都城。现在是河北省地级市,国务院批复确定的中国河北省南部地区中心城市。²使:派遣;支使。³合从:即合纵。战国时期,苏秦游说六国诸侯实行纵向联合,一起对抗强大的秦国的政策。但后来被秦国范雎的远交近攻所打断。⁴歃血:古代举行盟会时,微饮牲血,或含于口中,或涂于口旁,以示信守誓言的诚意。⁵譬若:譬如。⁶颖脱而出:救才能的人得到机会,显现出来。
平原君已定从而归,归至于赵,曰:“胜不敢复相士。胜相士多者千人,寡者百数,自以为不失天下之士,今乃于毛先生而失之也。毛先生一至楚,而使赵重于九鼎大吕。毛先生以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胜不敢复相士。”遂以为上客。
平原君已定从而归,归至于赵,曰:“胜不敢复相士。胜相士多者千人,寡者百数,自以为不失天下之士,今乃于毛先生而失之也。毛先生一至楚,而使赵重于九鼎大吕。毛先生以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胜不敢复相士。”遂以为上客。
译文:平原君签订“合纵”盟约之后归来,回到赵国,说:“赵胜(我)不敢再鉴选人才了。赵胜(我)鉴选人才,多的千人,少的百人,自以为没有失去天下的人才;今天却在毛先生这里失去了。毛先生一到楚国,就使赵国的威望高于九鼎和大吕。毛先生用三寸长的舌头,强似上百万的军队。赵胜(我)不敢再鉴选人才了。”于是把毛遂作为上等宾客对待。
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烟雾。兀的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
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¹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shà)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烟雾。兀的不²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
译文: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一条条路径分岔;刚刚过了五里铺,又走到了七里铺、十里铺。走一下回头看一看,不愿再走下一步,不知不觉中已近黄昏,陡然间惊觉太阳就要落山了,云彩也渐渐黯淡下来,天就要黑了。斜阳满地铺盖,回首已是烟雾一派。数不清的山,数不尽的水,怎不叫人涌起无穷的感慨!
注释:¹铺:宋代称邮递驿站为铺,元代沿用,其制更加严密,州县凡十里一铺。²兀的不:兀的:这。“兀的不”,犹言“这(怎)不”。

  此曲抒炽热的离别之情和乡关之思,步步有情,景物含情,直率自然。运用隔离反复的修辞手法,别具韵致。

  “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作品突兀而出的这两句看似无端,却交代了丰富的内容。它尽管没有主语,不见动词,但读者不难在眼前浮现出一幅生动的画面:一个风尘仆仆的远行人,龋蹈独行,经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岔口,迎来了一处又一处的荒骚,走不完的路途,遣不散的疲倦。一前一句固然是写途中所见的路径纵横,却通过不同朝向的“路”的反复,同时也隐含着目的地的茫然感。后一句虽未说明“五里铺”、“七里铺”等地名的具体景象,却通过数字的变化反映了途程的漫长辽远,且从“铺”字的提示中,衬现出远行人得不到休憩之所、无家可归的悲哀。三字词组以大同小异的形式迭现,不仅没有重复拖沓之感,反而传神地写出了旅人的长途跋涉,甚而使人感觉到步履的沉重。“行间字里皆文章”,不能不叹服作者构思的巧妙。

  三、四两句,进一步将旅人的“山行”具体化。“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三个“一步”合起来其实只移行了一步路,这与上句“五里”、“七里”、“十里”的数字对映,见出了旅程的举步维艰,令人触目惊心。“行”、“盼”、“懒”三个动词的交叠,更刻画出旅人瞻前顾后、步态踌珊的形象。明明是他强抑着旅愁和困乏,拖动步子耽搁了行程,作者却在“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前加上“霎时间”三字,仿佛暮色的来临是一瞬间的事。这就将倦行的主人公猛然惊觉时光不早的惊疑和焦虑,逼真地表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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