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禅逾三甲,中兴会百年。
归疆才汶上,勒石未燕然。
忽怅龙髯堕,旋瞻燕翼传。
遗民满关洛,南望涕萦涟。
内禅逾三甲,中兴会百年。
归疆才汶上,勒石未燕然。
忽怅龙髯堕,旋瞻燕翼传。
遗民满关洛,南望涕萦涟。
魏了翁

魏了翁

魏了翁(1178年—1237年) ,字华父,号鹤山,邛州蒲江(今属四川)人。南宋著名理学家、思想家、大臣。嘉熙元年(1237年)卒,年六十,赠太师、秦国公,谥文靖。魏了翁反对佛、老“无欲”之说,认为圣贤只言“寡欲”不言“无欲”,指出“虚无,道之害也”。推崇朱熹理学,但也怀疑朱注各经是否完全可靠。提出“心者人之太极,而人心已又为天地之太极”,强调“心”的作用,又和陆九渊接近。能诗词,善属文,其词语意高旷,风格或清丽,或悲壮。著有《鹤山全集》、《九经要义》、《古今考》、《经史杂钞》、《师友雅言》等,词有《鹤山长短句》。 ▶ 114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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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月儿弯弯照九州¹,几家欢乐几家愁。
译文:一轮弯月照人间,多少人家欢乐,又有多少人家忧愁。
注释:¹九州:指中国。此处借指人间。
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译文:有多少人家能夫妻团聚,又有多少人在外漂泊?

  这首歌揭露南宋统治阶级在外族入侵时,对外实行不抵抗主义,对内残酷压迫人民,偏安江南,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使老百姓饱受离乱之苦。月亮照耀着中华大地,同在一片蓝天下,有的家庭欢乐生活,而广大人民愁容满面,过着衣不遮体食不饱腹的苦日子。

  诗人从月照人间写起,月亮的阴晴圆缺好像是同人间的悲欢离合连在一起,因为将自然现象的变化同人事联系在一起,是古人的一种心理倾向。但是诗人否定了这种看法,认为人间的忧伤和痛苦是由人自己导致的,同月亮的变化没有任何干系,要摆脱这些烦扰人心的事,还要善于宽容。诗人非常积极地看待人生的欢乐喜忧,认为只有把自己的心态放宽,才会有磊落豁达的人生境界。

yuèérwānwānzhàojiǔzhōu

míng sòngdài 

yuèérwānwānzhàojiǔzhōu jiāhuānjiāchóu 
jiātóngluózhàng piāolíngzàiwàitóu 

昔在零陵厌,神器若无依。
昔在零陵厌,神器若无依。
逐兔争先捷,掎鹿竞因机。
逐兔争先捷,掎鹿竞因机。
呼吸开伯道,叱咤掩江畿。
呼吸开伯道,叱咤掩江畿。
豹变分奇略,虎视肃戎威。
豹变分奇略,虎视肃戎威。
长蛇衄巴汉,骥马绝淮淝。
长蛇衄巴汉,骥马绝淮淝。
交战无内御,重门岂外扉。
交战无内御,重门岂外扉。
成功举已弃,凶德愎而违。
成功举已弃,凶德愎而违。
水龙忽东骛,青盖乃西归。
水龙忽东骛,青盖乃西归。
朅来已永久,年代嗳微微。
朅来已永久,年代嗳微微。
苔石疑文字,荆坟失是非。
苔石疑文字,荆坟失是非。
山莺空曙响,陇月自秋晖。
山莺空曙响,陇月自秋晖。
银海终无浪,金凫会不飞。
银海终无浪,金凫会不飞。
阒寂今如此,望望沾人衣。
阒寂今如此,望望沾人衣。

  吴大帝孙权葬蒋陵,亦称孙陵,在今南京市东北钟山(亦称蒋山)南麓。此诗系作者行经蒋陵凭吊吴亡而作。

  吴末帝孙皓肆行暴虐,直弄得国将不国。公元265年(甘露元年)徙都武昌,以零陵南部为始安郡。公元266年(宝鼎元年)又以零陵北部为邵陵郡。十二月,又还都建业。据《汉晋春秋》载:“初望气者云荆州有王气破扬州而建业宫不利,故皓徙武昌,遣使者发民掘荆州界大臣名家冢与山冈连者以厌之。既闻(施)但反,自以为徙土得计也。使数百人鼓噪入建业,杀但妻子,云天子使荆州兵来破扬州贼,以厌前气。”(《三国志·吴志·孙皓传》注引)这就是诗开头所说的:“昔在零陵厌,神器若无依。”“神器”者,帝位也,政权也。吴国的统治岌岌可危,孙皓的帝位摇摇欲坠。这种江河日下的形势,使诗人很自然地联想起吴国开基创业时的情形。想当年,汉室陵夷,群雄逐鹿,捷足先登,遂成三国鼎立之势。“掎鹿”,语出《左传·襄公十四年》:“譬如捕鹿,晋人角之,诸戎掎之,与晋踣之。”《汉书·叙传上》也说:“昔秦失其鹿,刘季逐而掎之。”颜师古注:“掎,偏持其足也。”《汉书·蒯通传》更说:“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高材者先得。”后遂以“逐鹿”喻争帝位、争天下。“逐兔”,同“逐鹿”。《后汉书·袁绍传》引沮授曰:“世称万人逐兔,一人获之,贪者悉止,分定故也。”要争得天下,就必须不失时机,因势利导,夺取胜利。这就是所谓的“逐兔争先捷,掎鹿竞因机”。而在汉末群雄逐鹿的斗争中,孙坚父子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孙坚死后,孙策继承父业,猛锐冠世,志陵中夏,被封为吴侯,割据江东。但大业未就,即遇刺身亡,年仅二十六岁。孙策临死时,将弟弟孙权叫到跟前,对他说:“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三国志·吴志·孙策传》)孙权继承父兄遗志,洪规远略,砥砺奋发,“遂割据山川,跨制荆、吴,而与天下争衡矣。”(陆机《辨亡论上》)三国鼎立,孙吴居一,而孙权就谋略功业而言,实远胜刘备。“伯道”,即霸道。“呼吸”、“叱咤”,极力形容孙氏父子的英姿雄风。《易·革》云:“君子豹变,其文蔚也。”疏曰:“上六居革之终,变道已成,君子处之……润色鸿业,如豹文之蔚缛。”豹变之略,虎视之威,正是对“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的孙仲谋的赞词。“坐断东南”的孙权,以他的雄才大略,北拒曹魏南下之师,西挫蜀汉东犯之众,使两方都不敢小视东吴。据史载,公元222年(黄武元年),刘备率师伐吴,东吴大将陆逊率军迎敌,攻蜀五屯,皆破之,斩其将。蜀军分据险地,前后五十余营,逊大破之,临阵所斩及招
  降俘虏蜀兵数万人,刘备奔走,仅以身免,最后绝命于永安宫。“长蛇衄巴汉”即指此。“长蛇”,有谓指吴而言,并引《左传·定公四年》“吴为封豕长蛇”为证,其实不然。这里的“长蛇”,非指吴,而是指蜀汉。陆机《辨亡论下》云:“故刘氏之伐,陆公(逊)喻之长蛇,其势然也。”可以为证。“骥马绝淮淝”,则指曹魏而言。据史载,公元224年(黄武三年)旧历九月,“魏文帝出广陵,望大江,曰:‘彼有人焉,未可图也。’乃还。”(《三国志·吴志·吴主传》)注引干宝《晋纪》云:“魏文帝之在广陵,吴人大骇,乃临江为疑城,自石头至于江乘,车以木桢,衣以苇席,加采饰焉,一夕而成。魏人自江西望,甚惮之,遂退军。”所以陆机说:“由是二邦之将,丧气摧锋,势衄财匮,而吴藐然坐乘其弊,故魏人请好,汉氏乞盟,遂跻天号,鼎峙而立。”(《辨亡论上》)孙权不愧为聪明仁智雄略之英主,在他统治时期,励精图治,吴国逐渐强大。所谓“交战无内御”,即指内部团结一致对外而言;所谓“重门岂外扉”,即指吴国疆土广大而言。

  由“逐兔争先捷”到“重门岂外扉”十句,作者极力渲染吴主之英明雄武,吴国之强大巩固,有声有色,气势磅礴。而到“成功举已弃”,陡地一转,以极精炼的语言写出吴之由盛而衰的转变,功败垂成,其关键就在孙皓时期。“凶德愎而违”,即指孙皓而言。“愎违”,愎谏违卜的省称,语出《左传·僖公十五年》:秦晋韩之战,由于晋惠公背施无亲,意气用事,不纳谏言,不听卜辞,终于招致失败,被秦国俘掳。晋大夫庆郑曰:“愎谏违卜,固败是求,又何逃焉?”孙皓同晋惠公一样,刚愎凶顽,肆行残暴,忠谏者诛,谗谀者进,虐用其民,穷淫极侈,终于导致吴国的灭亡,使父祖基业毁于一旦。正如皓从弟孙秀说的那样:“昔讨逆(指孙策)弱冠以一校尉创业,今后主举江南而弃之,宗庙山陵,于此为墟,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资治通鉴》卷八十一)“水龙忽东骛,青盖乃西归”二句,就是具体描写孙皓穷迫归降时的情景。“水龙”,系指晋朝的水军。晋武帝谋伐吴,遂令益州刺史王浚于蜀大造船舰,准备东伐。时吴有童谣曰:“阿童复阿童,衔刀浮渡江。不畏岸上兽,但畏水中龙。”阿童为王浚小字。晋征南大将军羊祜以为伐吴必藉上流之势,故借谣言而表荐王浚为龙骧将军,留监梁益诸军事。王浚在蜀大造舟船,木片蔽江而下,吴建平太守吾彦取江中木片以呈孙皓,并说:“晋必有攻吴之计,宜增建平兵。建平不下,终不敢渡江。”而孙皓不听。公元280年(晋太康元年)旧历三月,王浚率舟师东下,直抵吴都建业之石头,孙皓惊恐失措,面缚舆榇而降,举家西迁,送至洛阳,赐号归命侯。这就是所谓“青盖乃西归”。这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据干宝《晋纪》载:“陆抗之克步阐,皓意张大,乃使尚广筮并天下,遇《同人》之《颐》,对曰:‘吉。庚子岁,青盖当入洛阳。’故皓不修其政,而恒有窥上国之志。”(《三国志·吴志·孙皓传》注引)庚子岁,即太康元年。原来孙皓狂妄地以为他会灭晋而入洛阳的,想不到反做了亡国之君,被押送洛阳。

  以上十六句,历述吴之盛衰兴亡,不啻一篇《辨亡论》,故偏重史实的叙述。此下十句,则就吴亡抒发个人的感慨。作者行经孙氏陵,距离吴亡已二百多年,年深日久,风蚀雨淋,墓碑上的文字已被苔藓侵蚀得难以辨认,荆棘丛生,几至吴大帝陵的位置也难以确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有飞莺在山间悲鸣,淡月在空中残照,陵墓中的一切陪葬品大概已不复存在了。念昔日之叱咤江左,睹今日之寂寞荒凉,不能不使人伤感。吴汝纶说:“此殆伤齐亡之作,黍离麦秀之思也。”(《古诗钞》卷五)其实,凭今吊古伤心泪,不必定指哪一家。前事之失,后事之鉴,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以免重蹈覆辙。苟能如此,亦已足矣!

xíngjīngsūnshìlíng--xùn

zàilínglíngyànshénruò

zhúzhēngxiānjié鹿jìngyīn

kāidàochìzhàyǎnjiāng

bàobiànfēnlüèshìróngwēi

zhǎngshéhànjuéhuáiféi

jiāozhànnèizhòngménwàifēi

chénggōngxiōngérwéi

shuǐlóngdōngqīnggàinǎi西guī

qièláiyǒngjiǔniándàiāiwēiwēi

táishíwénjīngfénshīshìfēi

shānyīngkōngshǔxiǎnglǒngyuèqiūhuī

yínhǎizhōnglàngjīnhuìfēi

jīnwàngwàngzhānrén

太古之初,人吮露精,食草木实,山居则食鸟兽,衣其羽皮,近水则食鱼鳖蚌蛤,未有火化,腥臊多,害肠胃。于使(是) 有圣人出,以火德王,造作钻燧出火,教人熟食,铸金作刃,民人大悦,号曰燧人。《古史考》
太古之初,人吮露精,食草木实¹,山居则食鸟兽,衣其羽皮,近水则食鱼鳖(biē)(bàng)(gé),未有火化,腥臊(sāo)多,害肠胃。羽使(是) 有圣人出,以火德王,造作钻燧(suì)²出火,教人熟食,铸金作刃,民人大悦,号曰燧人。《古史考》
译文:太古之初,人类喝露水,吃草木的果实,在山里居住的人则吃鸟兽,用它们的羽毛和皮做衣服穿,靠近水的人则吃鱼鳖河蚌,这些都没有经过火煮熟,很腥臊,很伤害肠胃,很多人因此生病。在这时,出现了一个圣人,钻木取火,教大家做熟食,还锻造金属做成首,人们非常高兴,就让他成为天下的王,叫作燧人氏。
注释:¹实:果实。²钻燧:钻燧取火。原始的取火法。
民食果蓏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之,使王天下,号曰燧人氏。《韩非子》
民食果蓏(luǒ)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¹之,使王天下,号曰燧人氏。《韩非子》
译文:百姓吃生的果蔬和蚌蛤的肉,伤害脾胃,所以经常生病。有一个圣人,钻取火,消除了腥臊之味。百姓非常高兴,就让他当天下的王,叫他燧人氏。
注释:¹说:通“悦”,高兴。
遂明国不识四时昼夜,有火树名遂木,屈盘万顷。后世有圣人,游日月之外,至于其国,息此树下。有鸟若鸹,啄树则灿然火出。圣人感焉,因用小枝钻火,号燧人。《路史》
遂明国¹不识²四时昼夜³,有火树名遂木,屈盘万顷。后世有圣人,游日月之外,至羽其国,息此树下。有鸟若鸹(guā),啄树则灿然火出。圣人感⁸焉,因用小枝钻火,号燧人。《路史》
译文:传说中有一个国家叫燧明国,那里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春夏秋冬,什么叫白日黑夜。国里有棵名叫遂木的火树,屈盘起来,占地面积有一万顷地那么大。后来,有一个圣人,漫游到了日月所照以外的远方,来到此国,在这棵大树下休息。忽然看见许多象鸮样的鸟,在大树的枝叶间用嘴啄木,每啄一下,就有灿然的火光发出。于是,圣人感悟到了“钻木生火”的道理,所以就试用小树枝来钻火,果然钻出火来。于是后人就称他为燧人。
注释:¹遂明国:传说中的国家名。²识:知道。³四时昼夜:春夏秋冬和白天黑夜。⁴屈盘万顷:屈盘起来,占的面积有一万顷。⁵至:到。⁶息:休息。⁷鸹:鸱鴞,鸟类的一科,头大,嘴短而弯曲,吃鼠、兔、昆虫等小动物,对农业有益。⁸感:感悟。
谓东海之鳖曰:“吾乐与!出跳梁乎井干之上,入休乎缺甃之崖。赴水则接腋持颐,蹶泥则没足灭跗。还虷蟹与科斗,莫吾能若也。且夫擅一壑之水,而跨跱埳井之乐,此亦至矣。夫子奚不时来入观乎?”
谓东海之鳖曰:“吾乐与!出跳梁乎井干之上,入休乎缺甃(zhòu)¹之崖。赴水则接腋持颐,蹶泥则没足灭跗。还虷(hán)²蟹与科斗³,莫吾能若也。且夫擅一壑之水,而跨跱(zhì)埳井之乐,此亦至矣。夫子奚不时来入观乎?”
译文:井蛙对东海里的鳖说:“我实在是快乐啊!我跳跃玩耍于井口栏杆之上,进到井里便在井壁砖块破损之处休息。跳入水中井水漫入腋下并且托起我的下巴,踏入泥里泥水就盖住了我的脚背,回过头来看看水中的那些赤虫、小蟹和蝌蚪,没有谁能像我这样的快乐!再说我独占一坑之水、盘踞一口浅井的快乐,这也是极其称心如意的了。你怎么不随时来井里看看呢?”
注释:坎井:犹浅井。¹甃:以砖瓦砌的井壁。²虷:蚊子的幼虫。³科斗:即蝌蚪。⁴擅:独占。⁵跨跱:叉开腿立着。
东海之鳖左足未入,而右膝已絷矣。于是逡巡而却,告之海曰:“夫千里之远,不足以举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禹之时,十年九潦,而水弗为加益;汤之时,八年七旱,而崖不为加损。夫不为顷久推移,不以多少进退者,此亦东海之大乐也。”
东海之鳖左足未入,而右膝已絷(zhí)矣。于是逡(qūn)¹而却,告之海曰:“夫千里之远,不足以举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禹之时,十年九潦,而水弗为加益;汤之时,八年七旱,而崖不为加损。夫不为顷久推移,不以多少进退者,此亦东海之大乐也。”
译文:东海之鳖左脚还未能跨入浅井,右膝就已经被绊住。于是迟疑了一阵子之后又把脚退了出来,把大海的情况告诉给浅井的青蛙,说:“千里之远,不足以称述它的大;千仞的高旷,不足以测量它的深。夏禹时代十年里有九年水涝,而海水不会因此增多;商汤的时代八年里有七年大旱,而海岸边的水位不会因此下降。不因为时间的短暂与长久而有所改变,不因为雨量的多少而有所增减,这就是东海最大的快乐。”
注释:¹逡巡:迟疑徘徊的样子。
于是埳井之蛙闻之,适适然惊,规规然自失也。
于是埳井之蛙闻之,适适然¹惊,规规然²自失也。
译文:浅井之蛙听了这一席话,惊惶不安,茫然不知所措。
注释:¹适适然:惊恐失色貌。²规规然:局促的样子。
枫岸纷纷落叶多,洞庭秋水晚来波。
枫岸¹纷纷落叶多,洞庭秋水²晚来波。
译文:湖岸的枫树纷纷飘落进水中,晚风吹起,湖面荡起缕缕波纹。
注释:¹枫岸:多枫树的江岸。²秋水:秋天的江湖水。
乘兴轻舟无近远,白云明月吊湘娥。
乘兴¹轻舟无近远,白云明月吊湘娥(é)²
译文:与友人兴会所至,也不管小舟驶向哪里;抬头望月,明月在天,白云缭绕,于是有感而凭吊湘娥。
注释:¹乘兴:趁一时高兴;兴会所至。²湘娥:指湘妃,即舜帝的妃子娥皇和女英。相传二人投湘水而死,遂为湘水之神。

  这首诗具体描写洞庭湖秋景。

  扑入作者眼帘的还是一片萧瑟景象:“枫岸纷纷落叶多,洞庭秋水晚来波。”位于洞庭湖岸边的一枫树,红叶纷纷飘落。澄澈的洞庭湖面,荡漾着粼粼碧波。开头两句,以悠扬的音韵,明丽的色彩,描绘了一幅洞庭晚秋的清幽景象;秋风萧飒,红叶纷飞,波浪滚滚,一望无涯,景色幽深迷人。三位友人泛舟湖上,兴致勃勃,“八百里洞庭”正好纵情游览,让一叶扁舟随水漂流,不论远近,任意东西。

  “乘兴轻舟无近远”句,形象地表达了诗人们放任自然,超逸洒脱的性格。他们乘兴遨游,仰望白云明月,寰宇清朗,不由浮想联翩。浩瀚的洞庭湖和碧绿的湘江,自古以来就流传着一个凄婉动人的传说:帝舜南巡不返,葬于苍梧,娥皇女英二妃闻讯赶去,路断洞庭君山,恸哭流涕,投身湘水而死。至今君山仍有二妃墓。二妃对舜无限忠贞之情引起贾至的同情与凭吊,自己忠心耿耿而横遭贬谪,君门路断,这与湘娥的悲剧命运具有某些相似之处,于是诗人把湘娥引为同调。“白云明月吊湘娥”,诗人遥望满天的白云,皎洁的明月,怀着一腔幽思凭吊湘娥。“白云明月”,象征着诗人冰清玉洁的情操和淡泊坦荡的胸怀。整首诗的精华就凝聚在这末一句上,言有尽而意无穷。这月下凭吊的意境静谧幽远,情致含蓄蕴藉,弥漫着淡淡的感伤与惆怅,使诗多了一层韵味和情致。

参考资料:
1、 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371
2、 何国治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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