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白衫儿,爱君新紫衣。早知遽相别,何用假光辉。
不嫁白衫儿,爱君新紫衣。早知遽相别,何用假光辉。
已闻都万骑,又道出重围。一轴金装字,致君终不归。
已闻都万骑,又道出重围。一轴金装字,致君终不归。

hèncóngjūn--fén

jiàbáishānéràijūnxīnzǎozhīxiāngbiéyòngjiǎguānghuī

wéndōuwànyòudàochūzhòngwéizhóujīnzhuāngzhìjūnzhōngguī

于濆

于濆

于濆,字子漪,自号逸诗,晚唐诗人,里居及生卒年均不详,约唐僖宗乾符初(约876年前后)在世。咸通二年(861年)举进士及第,仕终泗州判官。濆患当时诗人拘束声律而入轻浮,故作古风三十篇,以矫弊俗,自号逸诗,有《于濆诗集》、《新唐书艺文志》传于世。 ▶ 4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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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春,郑公子归生受命于楚,伐宋。宋华元、乐吕御之。二月,壬子,战于大棘。宋师败绩。囚华元,获乐吕,及甲车四百六十乘。俘二百五十人,馘百人。
二年,春,郑公子归生受命于楚,伐¹宋。宋华元、乐吕御²之。二月,壬子,战于大棘(jí)。宋师败绩³。囚华元,获乐吕,及甲车四百六十乘。俘二百五十人,馘(guó)百人。
译文:鲁宣公二年春季,郑国公子归生接受楚国命令攻打宋国。宋国华元、乐吕带兵抵御。二月十日,在大棘开战,宋军大败。郑国俘获了华元,斩获了乐吕,缴获战车四百六十辆,俘虏二百五十人,割左耳以献战功百人。
注释:¹伐:攻打。²御:抵挡。³败绩:(军队)被打败。⁴馘:古代战争中割掉敌人的左耳计数献功。
狂狡辂郑人,郑人入于井,倒戟而出之,获狂狡。
狂狡辂(lù)¹郑人,郑人入于井,倒戟²而出之,获狂狡。
译文:宋国大夫狂狡迎战郑国人,路遇郑人掉在井里。狂狡把戟柄放下井去拉他上来。那个人出井以后反而俘虏了狂狡。
注释:¹辂:古代一种大车。²戟:古代兵器,在长柄的一端装有青铜或铁制成的枪尖,旁边附有月牙形锋刃。
君子曰:“失礼违命,宜其为禽也。戎,昭果毅以听之之谓礼。杀敌为果,致果为毅。易之,戮也。”
君子曰:“失礼违命,宜其为禽也。戎,昭果毅以听之之谓礼。杀敌为果,致果为毅。易之,戮(lù)¹也。”
译文:君子说:“丧失礼仪,违背命令,应该被俘虏。在战斗中要果断刚毅,服从命令勇敢杀敌是大礼,消灭敌人是勇敢,否则,就是自取祸殃。”
注释:¹戮:杀。
将战,华元杀羊食士,其御羊斟不与。及战,曰:“畴昔之羊,子为政;今日之事,我为政。”与入郑师,故败。
将战,华元杀羊食士,其御羊斟不与。及战,曰:“畴(chóu)¹之羊,子为政;今日之事,我为政。”与入郑师,故败。
译文:开战前,华元杀羊犒赏士兵,他的车夫羊斟不在犒赏之内。等到打起仗来,羊斟说:“前天的羊,是你作主;今日我驾车,就是我做主。”就赶着车冲进了郑国军营内,华元被俘,所以战败。
注释:¹畴昔:往日;从前。
君子谓羊斟非人也,以其私憾,败国殄民;於是刑孰大焉。《诗》所谓“人之无良”者,其羊斟之谓乎!残民以逞。
君子谓羊斟非人也,以其私憾¹,败国殄(tiǎn)民;於是刑孰大焉。《诗》所谓“人之无良”者,其羊斟之谓乎!残民以逞。
译文:君子认为:“羊斟不是人,因为私怨使国家战败、百姓受害,还有比这应当受到更重的刑罚吗?《诗》所谓‘存心不良’,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他残害百姓以使自己快意。”
注释:¹私憾:私人间的恩怨。
宋人以兵车百乘,文马百驷,以赎华元于郑。半入,华元逃归。立于门外,告而入,见叔牂,曰:“子之马然也。”对曰:“非马也,其人也。”既合而来奔。
宋人以兵车百乘,文马百驷¹,以赎华元于郑。半入,华元逃归。立于门外,告而入,见叔牂(zāng),曰:“子之马然也。”对曰:“非马也,其人也。”既合而来奔。
译文:宋国人用兵车一百辆、毛色漂亮的马四百匹,从郑国赎取华元。走了一半,华元就逃回来了。华元站在城门外,告诉守门人自己的身分,然后进城。见到羊斟说:“您的马不受驾御才会这样吧?”羊斟回答说:“不是马,是人造成的。”回答完就逃到鲁国来。
注释:¹驷:同驾一辆车的四匹马。
宋城,华元为植,巡功。城者讴曰:“睅其目,皤其腹;弃甲而复!于思于思,弃甲复来!”使其骖乘谓之曰:“牛则有皮,犀、兕尚多,弃甲则那!”役人曰:“从其有皮,丹漆若何?”华元曰:“去之,夫其口众我寡。”
宋城,华元为植,巡功。城者讴曰:“睅(hàn)其目,皤(pó)其腹;弃甲而复! 于思于思,弃甲复来!”使其骖(cān)乘谓之曰:“牛则有皮,犀、兕(sì)尚多,弃甲则那!”役人曰:“从其有皮,丹漆若何?”华元曰:“去之,夫其口众我寡。”
译文:宋国筑城,华元作为主持者,巡视工作。筑城的人唱歌说:“鼓着眼,挺着肚,丢了皮甲往回走。连鬓胡,长满腮,丢盔卸甲逃回来。”华元使他的骖乘对他们说:“有牛就有皮,犀牛兕牛多的是,丢了皮甲又有什么了不起?”做工的人说:“即使有牛皮,又去哪里找红漆?”华元说:“走吧!他们的嘴多,我们的嘴少。
峡里云安县,江楼翼瓦齐。
峡里云安¹县,江楼翼瓦²齐。
译文:三峡之间有一座云阳县,江岸上的阁楼屋瓦整齐铺列,如鸟翼相覆。
注释:子规:杜鹃。¹云安:云阳。²翼瓦:屋瓦整齐铺列,如鸟翼相覆。
两边山木合,终日子规啼。
两边山木合,终日子规啼。
译文:楼的两边被山中树木包围掩映,整日都有杜鹃在树上啼鸣。
眇眇春风见,萧萧夜色凄。
(miǎo)¹春风见,萧萧²夜色凄。
译文:春风缓缓吹来,树木发出簌簌声,夜晚愈加凄冷。
注释:¹眇眇:风吹动的样子。²萧萧:草木摇落声。
客愁那听此,故作傍人低。
客愁那听此¹,故作傍(bàng)人低。
译文:客愁满怀的人哪能再听子规的悲啼?偏偏子规鸟故意傍人低飞,啼叫不绝。
注释:¹此:杜鹃的叫声。
既破我斧,又缺我斨。周公东征,四国是皇。哀我人斯,亦孔之将。
既破我斧¹,又缺我斨(qiāng)²。周公东征,四国³是皇。哀我人,亦孔之将
译文:激烈征伐中椭形斧砍坏了,我们的方形斧也砍得缺残。英武的周公率领我们东征,匡正四方之国平息了叛乱。可怜我们这些战后余生人,也是非常命大亏苍天有眼!
注释:豳(bīn):古都邑名,在今陕西省彬县、旬邑县西南一带。¹斧:斧头。圆孔曰斧。²斨:斧的一种。方孔曰斨。³四国:指殷、管、蔡、霍,即周公东征平定的四国。或以为殷、东、徐、奄四国。一说“四方之国。⁴皇:同“惶”,恐惧。⁵哀:可怜。一说哀伤,一说借为爱。⁶我人:我们这些人。⁷斯:语气词,相当于“啊”。⁸孔:很、甚、极,程度副词。⁹将:大。
既破我斧,又缺我锜。周公东征,四国是吪。哀我人斯,亦孔之嘉。
既破我斧,又缺我锜(qí)¹。周公东征,四国是吪(é)²。哀我人斯,亦孔之嘉³
译文:激烈征伐中椭形斧砍坏了,我们的齐刃凿也砍得缺残。英武的周公率领我们东征,教化得四方之国秩序井然。可怜我们这些九死一生人,得苍天佑护结局多么良善!
注释:¹錡:凿子,一种兵器。一说是古代的一种锯。²吪:感化,教化。一说震惊貌。³嘉:善,美,好。
既破我斧,又缺我銶。周公东征,四国是遒。哀我人斯,亦孔之休。
既破我斧,又缺我銶(qiú)¹。周公东征,四国是遒(qiú)²。哀我人斯,亦孔之休³
译文:激烈征伐中椭形斧砍坏了,我们的独头斧也砍得缺残。英武的周公率领我们东征,四方之国边疆巩固又安全。可怜我们这些劫后余生人,也真是吉庆有余福禄无边!
注释:¹銶:即”锹“。一说是独头斧。²遒:团结、安和之意。一说是臣服。³休:美好,与”嘉“”将“意同。

  此诗共三章,采用复沓形式,各章仅异数字。孔颖达疏曰:“三章上二句恶四国,下四句美周公。”

  第一章前两句以“既破”、“又缺”起始,斧、斨均为生产工具,人们赖以创造财富、维持生计。然这些工具均因为四国之君长年累月服劳役而致破致缺,家计亦因此而处于困苦之中,故尔怨恨深深。这里是以斧斨等工具的破缺来反映劳役之长之苦;以人们赖以生产劳动的必要条件的毁废,来反映生活之困。这是以点代面,以个别代全部,言事而寄慨的手法。

  关于这两句,郑笺另有说法:“既破毁我周公,又损伤我成王,以此二者为大罪。”以斧斨之破缺比作对周公、成王的流言毁谤,这似乎过分拘泥于史事而说得太玄远了。而将周公比斧,成王比斨,恐亦有失礼度。

  人们生活在这么艰难困苦之中,终于有了转机,有了希望:周公率兵东征了。当时周京为镐,在今陕西境内,管蔡等四国在今河南一带,故云“东征”。

  三、四两句是因果关系:由于周公东征,所以四国叛乱者惊惧恐慌。毛传释“皇”为匡,即四国乱政得到纠正,走上正道。亦通。政局有转机,全是周公的功劳,故这两句从国的角度美周公,亦是叙事中含抒情,是间接的赞颂。

  第五句“哀我人斯”,是省略了主语周公。周公对人民如此哀怜体恤,故逼出第六句:这是很崇高很伟大呀!这是人民以自身的感受,从内心发出的歌赞声,是直接的赞颂。

  第二、第三两章,结构与第一章完全相同,仅换几个字。“錡”不论解作凿或锯,“銶”不论解作凿还是独头斧,均为劳动生产的工具,其在诗中的作用亦与第一章的“斨”同。这头两句同样在“恶四国”。下四句亦是“美周公”,仅换几个字。“吪”,化也,即受教育,移风易俗。“遒”,毛传解作固(坚固),郑笺解作敛(聚合)。孔颖达疏协调两说云:“遒训为聚亦坚固之义。”即“使四国之民心坚固也”、“四国之民于是敛聚不流散也”。流散之民回归,家人团聚,万民团结,国家自然强固。

  综观全篇,这第四句的最后一字“皇”、“吪”、“遒”似非信手安排,而是有逐层递进,逐层深入的关系在。“皇”,如解为惊恐,则只是乱政的动摇,还未真正改变;如释为匡正,那也只是治的开始,对人民来说这只是外部条件的变化。而“吪”,受教育、受感化,这是深入到内部的变化。最后的“遒”,团聚、强固,则已结出丰硕的果实了。

  末二句“嘉”、“休”基本同义,亦如第一章,是对周公的德行发自内心的直接赞颂。

  不过对此诗也有不同的理解,例如闻一多、程俊英就认为这是东征士卒庆幸得以生还之作。这样,对诗中一些词的解释也就与上面不同。如第一、二两句的斧、斨、錡、銶均指为武器。第五、六两句的“哀我人斯”的“人”则是指战士。因有的战士已战死沙场,活着的也都离乡背井与家人久不见面,这些都让人哀伤。这样的解释,与传统的“美周公”观点是大相径庭的,但也言之成理,可备一说。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307-310

míng xiānqín 

 yòuquēqiāng zhōugōngdōngzhēng guóshìhuáng āirén kǒngzhījiāng 
 yòuquē zhōugōngdōngzhēng guóshìé āirén kǒngzhījiā 
 yòuquēqiú zhōugōngdōngzhēng guóshìqiú āirén kǒngzhīxiū 

情似游丝,人如飞絮。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
情似游丝¹,人如飞絮(xù)。泪珠阁²定空³相觑(qù)。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
译文:离情缭乱似漫空漂浮的游丝,离人漂泊如随风飞舞的柳絮。离别时凝定了泪眼空自相觑。整条河溪烟雾弥漫杨柳树万丝千缕,却定法将那木兰舟维系。
注释:¹游丝:飘动着的蛛丝。²阁:同“搁”。³空:空自,枉自。⁴觑:细看。指离别前两人眼中含泪空自对面相看。⁵无因:没有法子。⁶兰舟:木兰舟,船的美称。
雁过斜阳,草迷烟渚。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雁过斜阳,草迷烟渚(zhǔ)¹。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译文:夕阳斜照下大雁向远方迁徙,烟雾覆盖了沙洲草树迷离。到如今离愁郁积,多得不可胜计。明天姑且不去思量他,可是今夜如何熬得过去?
注释:¹渚:水中小洲。

  上片开头两句,连用两个比喻。“情似游丝”,喻情之牵惹:“人如飞絮”,喻人之飘泊也。两句写出与情人分别时的特定心境。游丝、飞絮,古代诗词中是常常联用的,一以喻情,一以喻人,使之构成一对内涵相关的意象,并借以不露痕迹地点出了季节,交代了情事,其比喻之新颖,笔墨之经济,都显示了作者的想象和创造的才能。

  虽然如此,这两句毕竟还是属于总体上的概括、形容。所以接着便用一个特写镜头给予具体的细致的刻画——“泪珠阁定空相觑”。两双满含着泪珠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彼此相觑。句中的“空”字意味着两人的这种难舍、伤情,都是徒然定用的,定限惆怅、定限凄怆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溪烟柳万丝垂,定因系得兰舟住”两句把“空”字写足、写实。一溪烟柳,千万条垂丝,却定法系转去的兰舟,所以前面才说“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派天真,满腔痴情,把本不相涉的景与事勾联起来,传达出心底的怨艾之情和定可奈何之苦。借此,又将两人分别的地点巧妙地暗示出来了。这种即景生情的刻画抒写,怨柳丝未曾系住行舟,含蕴着居者徊徨凄恻的伤别意绪。

  下片写离别之后心情。过片仍写居者行人走后的凄怆情怀。“雁过斜阳,草迷烟渚”,这是“兰舟”去后所见之景,正是为了引出、烘托“如今已是愁定数”。这里景物所起的作用与上文又略不相同了。上片写伤别,下片写愁思,其间又能留下一些让人想象、咀嚼的空白,可谓不断不粘、意绪相贯。

  句中的“如今”,连系下文来看,即指眼前日落黄昏的时刻。黄昏时刻已经被定穷定尽的离愁所苦,主人公便就担心,今晚将怎样度过。词人并不迳把此意说出,而是先荡开说一句“明朝”,然后再说“今宵”:明朝如何过且莫思量,先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思量如何过”这五个字的意思实为两句中的“明朝”、“今宵”所共有,词笔巧妙地分属上下句,各有部分省略。上句所“思量”者是“如何过”,下句“如何过”即是所“思量”者,均可按寻而知。这种手法,诗论家谓之“互体”。

suōxíng ·qíngyóu

zhōuzhī sòngdài 

qíngyóu rénfēi lèizhūdìngkōngxiāng yānliǔwànchuí yīnlánzhōuzhù 
yànguòxiéyáng cǎoyānzhǔ jīnshìchóushù míngzhāoqiězuòliáng guòjīnxiāo 
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
楼观岳阳¹尽,川迥(jiǒng)洞庭开。
译文:登上岳阳楼览尽四周风光,洞庭湖水,广阔无垠,依稀看见与长江相接。
注释:¹岳阳:即岳州,以在天岳山之南,故名。治所在巴陵,即今湖南岳阳市。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译文:南飞的大雁带走我忧戚烦闷的心情,远处的山峰衔来一轮美好的明月。
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
云间连下榻(tà)¹,天上接行杯²
译文:在高入云间的楼上下榻设席,在天上推杯换盏,畅饮美酒。
注释:¹下榻:用汉代陈蕃礼徐穉、周璆事,见《春陪商州裴使君游石娥溪》诗注。²行杯:谓传杯饮酒。
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
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¹
译文:醉后朦胧里一阵阵凉风起,吹得我翩翩起舞袖带旋回。
注释:¹回:回荡,摆动。

  乾元二年(公元759年),李白流放夜郎,第二年春天至巫山时遇赦,回到江陵。在南游岳阳时,写下这首诗。

  诗人首先描写岳阳楼四周的宏丽景色:“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岳阳,这里是指天岳山之南一带。天岳山又名巴陵山,在岳阳县西南。登上岳阳楼,远望天岳山南面一带,无边景色尽收眼底。江水流向茫茫远方,洞庭湖面浩荡开阔,汪洋无际。这是从楼的高处俯瞰周围的远景。站得高,望得远,“岳阳尽”、“川迥”、“洞庭开”,这一“尽”、一“迥”、一“开”的渺远辽阔的景色,形象地表明诗人立足点之高。这是一种旁敲侧击的衬托手法,不正面写楼高而楼高已自见。

  李白这时候正遇赦,心情轻快,眼前景物也显得有情有意,和诗人分享着欢乐和喜悦:“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诗人笔下的自然万物好像被赋予生命,雁儿高飞,带走了诗人忧愁苦闷之心;月出山口,仿佛是君山衔来了团圆美好之月。“雁引愁心去”,《文苑英华》作“雁别秋江去”。后者只是写雁儿冷漠地离别秋江飞去,缺乏感情色彩,远不如前者用拟人化手法写雁儿懂得人情,带走愁心,并与下句君山有意“衔好月来”互相对仗、映衬,从而使形象显得生动活泼,情趣盎然。“山衔好月来”一句,想象新颖,有独创性,着一“衔”字而境界全出,写得诡谲纵逸,诙谐风趣。

  诗人兴致勃勃,幻想联翩,恍如置身仙境:“云间引下榻,天上接行杯。”在岳阳楼上住宿、饮酒,仿佛在天上云间一般。这里又用衬托手法写楼高,夸张地形容其高耸入云的状态。这似乎是醉眼蒙眬中的幻景。诗人是有些醉意了:“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楼高风急,高处不胜寒。醉后凉风四起,着笔仍在写楼高。凉风习习吹人,衣袖翩翩飘舞,仪表潇洒自如,情调舒展流畅,态度超脱豁达,豪情逸志,溢于言表。收笔写得气韵生动,蕴藏着浓厚的生活情趣。

  整首诗运用陪衬、烘托和夸张的手法,没有一句正面直接描写楼高,句句从俯视纵观岳阳楼周围景物的渺远、开阔、高耸等情状落笔,却无处不显出楼高,不露斧凿痕迹,自然浑成,巧夺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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