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难得是金吾,近日登科记总无。半夜进傩当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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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明排仗到铜壶。朱牌面上分官契,黄纸头边押敕符。
未明排仗到铜壶。朱牌面上分官契,黄纸头边押敕符。
恐要蕃中新道路,指挥重画五城图。
恐要蕃中新道路,指挥重画五城图。

zèngchēngjiāngjūn--wángjiàn

shūshēngnánshìjīnjìndēngzǒngbànjìnnuódāng殿diàn

wèimíngpáizhàngdàotóngzhūpáimiànshàngfēnguānhuángzhǐtóubiānchì

kǒngyàofānzhōngxīndàozhǐhuīzhònghuàchéng

王建

王建

王建(768年—835年),字仲初,颍川(今河南许昌)人,唐朝诗人。出身寒微,一生潦倒。曾一度从军,约46岁始入仕,曾任昭应县丞、太常寺丞等职。后出为陕州司马,世称王司马。与张籍友善,乐府与张齐名,世称张王乐府。 ▶ 39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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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阵云高、狼烟夜举。朱颜青鬓,拥雕戈西戍。笑儒冠、自来多误。
壮岁从戎(róng),曾是气吞残虏(lǔ)¹。阵云²高、狼烟³夜举。朱颜青鬓(bìn),拥雕戈西戍。笑儒冠、自来多误。
译文:壮年从军,曾经有一口气吞下敌人的豪迈气魄。浓重的云层高挂在天上,原来是点着了烽火。红润的面庞、头发乌黑(的年轻人),捧着雕饰精美的戈向西去戍边。讥笑自古以来的儒生大多耽误了宝贵的青春时光。
注释:¹虏:古代对北方外族的蔑视的称呼。²阵云:浓重厚积形似战阵的云层。³狼烟:烽火。古代边疆烧狼粪生烟以报警,所以称狼烟。⁴戍:守边的意思。⁵儒冠:儒生冠帽,后来指儒生。
功名梦断,却泛扁舟吴楚。漫悲歌、伤怀吊古。烟波无际,望秦关何处。叹流年、又成虚度。
功名梦断,却泛扁(piān)舟吴楚。漫悲歌、伤怀吊古。烟波无际,望秦关何处。叹流年¹、又成虚度。
译文: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梦想已经破灭,却只能在吴楚大地上泛一叶扁舟。漫自悲歌,伤心地凭吊古人。烟波浩渺无际,边关到底在何处?感叹年华又被虚度了。
注释:¹流年:流逝的岁月,年华。

  上片写词人过往的军旅生涯及感叹。“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阵云高、狼烟夜举。朱颜青鬓,拥雕戈西戍”,这几句是词人对南郑生活的回忆。他那时是多么地意气风发,胸中怀抱着收复西北的凌云壮志,一身戎装,手持剑戈,乘马于胯下,随军止宿,气吞残虏。字里行间洋溢着一股豪气,颇能振奋人心。

  但接着词急转直下:“笑儒冠自来多误。”这一句化用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的“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而来,感叹自已被儒家忠孝报国的思想所误,一生怀抱此志,却时至暮年仍旧一事无成。看上去,词人有悔意,悔恨自己不该学习儒家思想,执著于仕进报国,但实是对“壮岁从戎”的生活不再的哀叹。

  下片写老年家居江南水乡的生活和感慨。“功名梦断,却泛扁舟吴楚。”词人求取功名的愿望落空,被迫隐居家乡。为排遣愁怀,他四处泛舟清游。“漫悲歌、伤怀吊古”,虽身在江湖,但心仍在朝堂之上。词人没有办法真正做到自我宽解。他“泛扁舟吴楚”,吴楚古迹仍旧引发起他无限怀古伤今之意。

  “烟波无际,望秦关何处?叹流年又成虚度。”“秦关”,即北国失地。那淼淼的烟波仍不能消除词人对秦关的向往,因壮怀激烈,他至老仍旧不忘收复失地,不甘断送壮志,故闲散的隐居生活使他深感流年虚度。

  这首词上片怀旧,慷慨悲壮;下片写今,沉痛深婉。作者强烈的爱国感情在字里行间充分地流露出来,感人至深。

  爱国之情在陆游这篇作品里频有表述,且多慷慨激昂,壮怀激烈,而当词人晚年赋闲乡里,鬓白体衰之后回忆往事,更加悲恸万分,却又因无力回天,只落得无奈叹息。

参考资料:
1、 (清)蘅塘退士等编.唐诗宋词鉴赏经典集 下:江苏美术出版社,2014.03:第448-449页
2、 蔡景仙主编.唐宋诗词鉴赏: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8.04:第349页
3、 上官紫微编著.宋词三百首导读:中国纺织出版社,2014.01:第200页

xièchíchūn ·zhuàngsuìcóngróng

yóu sòngdài 

zhuàngsuìcóngróng céngshìtūncán zhènyúngāo lángyān zhūyánqīngbìn yōngdiāo西shù xiàoguān láiduō 
gōngmíngmèngduàn quèfànpiānzhōuchǔ mànbēi shānghuái怀diào yān wàngqínguānchù tànliúnián yòuchéng 
宋有狙公者,爱狙,养之成群,能解狙之意。狙亦得公之心。损其家口,充狙之欲。
宋有狙公¹者,爱狙,养之成群,能解狙之意。狙亦得公之心。损²其家口,充狙之欲³
译文:宋国有个养猴子的人,(他)很喜欢猴子。(所以)养了成群的猴子,能理解猕猴的所思所想;猴子也懂得狙公的心意。(狙公)节省家人的口粮,(以此)满足猴子们的食欲。
注释:赋:给于,这里指喂养。¹狙公:好养猴子的人。²损: 减少。³欲: 食欲。
俄而匮焉,将限其食。恐众狙之不驯于己也,先诳之曰:“与若芧,朝三而暮四,是乎?”众狙皆起毕怒。
俄而匮(kuì)¹焉,将限其食。恐众狙之不驯于己也,先诳(kuáng)²之曰:“与若芧(xù),朝三而暮四,是乎?”众狙皆起毕怒。
译文:不久家里的粮食匮乏起来,他打算限制他们的食量,又担心猴子们不听从自己的,先欺骗他们说:“给你们橡子,早上三个,下午四个,够了吗?”所有的猕猴们都跳起来发怒。
注释:¹匮: 缺乏。²诳: 欺骗。
俄而曰:“与若芧,朝四而暮三,足乎?”
俄而曰:“与若芧¹,朝四而暮²三,足乎?”
译文:他不一会儿又说:“给你们橡子,早上四个,下午三个,够了吗?”
注释:¹芧: 橡子,橡果。²暮:傍晚。
众狙皆伏而喜。
众狙皆¹伏而喜。
译文:所有的猴子都趴在地上表示十分高兴。
注释:¹皆:全,都。
都护新灭胡,士马气亦粗。
都护¹新灭胡,士马气亦粗。
译文:封将军新近消灭了胡人的主力,战士们和战马也都大口地喘着粗气。
注释:¹都护:此处指封常清。
萧条虏尘净,突兀天山孤。
萧条虏(lǔ)尘净¹,突兀(wù)天山²孤。
译文:敌人被消灭干净,边塞一片萧索、寥落,险峻的天山依旧那么孤单地高耸屹立。
注释:¹虏尘净:一作“虏塞净”,指没有战争。²天山:横贯新疆中部,西部入中亚西亚,全长2500公里。

  这首诗作于公元755年(天宝十四年),主要描写边疆安宁时战士们的生活情景。

  前二句,“气亦粗”写出战士们征战极为辛苦劳累,又可见战士们因战胜敌人而士气高昂,欢欣鼓舞,还可见战士们为来之不易的安宁而高兴的同时,也有稍加休憩的愿望。如此复杂的思想感情,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马都大口呼吸的典型细节,并纤毫毕现地表现出来。想必当时诗人和战士们一样,也是“气亦粗”,于是抑制不住内心那份创作冲动,感而为义,发而为诗。

  后二句,“净”字极言边塞十分安宁,也饱含着胜利的喜悦,还饱含着对艰苦征战的回味咀嚼。“孤”字既写出了天山突兀而出的奇景,更是诗人面对边疆安宁、寂寞的景象时放达心境的体现。“虏尘净”、“天山孤”两相对照,生动地反映了以前胡人驰骋天山,曾经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如今天山依旧,胡人已遁迹远去这一变化过程。

  全诗读来,如闻战阵的战鼓之声,短促有力,铿锵动人,掷地有声,毫不拖泥带水,于极短的篇幅中,有叙事、有写景,形象地刻画出边塞平静时的生活情景,表现了诗人奋战边塞的万丈豪情和卓越的艺术水平。

miè--céncān

dōuxīnmièshì

xiāotiáochénjìngtiānshān

初二,雨中上韬光庵。雾树相引,风烟披薄,木末飞流,江悬海挂。倦时踞石而坐,倚竹而息。大都山之姿态,得树而妍;山之骨格,得石而苍;山之营卫。得水而活:惟韬光道中能全有之。初到灵隐,求所谓“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竟无所有。至韬光,了了在吾目中矣。白太傅碑可读,雨中泉可听,恨僧少可语耳。枕上沸波,竞夜不息,视听幽独,喧极反寂。益信声无哀乐也。
初二,雨中上韬(tāo)光庵(ān)。雾树相引,风烟披薄,木末¹飞流,江悬海挂。倦时踞(jù)²石而坐,倚竹而息。大都山之姿态,得树而妍;山之骨格,得石而苍;山之营卫。得水而活:惟韬光道中能全有之。初到灵隐,求所谓“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竟无所有。至韬光,了了在吾目中矣。白太傅碑可读,雨中泉可听,恨僧少可语耳。枕上沸波,竞夜不息,视听幽独,喧极反寂。益信声无哀乐也。
译文:初二那天,雨中上韬光庵,树丛雾气缭绕,如同轻纱,雨水从树梢滴落,好像江海倾覆。疲倦时可以蹲坐在石头上或靠着竹子休息。大致山的姿态因为有了树而美丽;山的结构因为有了石头而苍劲;山的精气因为有了水而生动;这些景象只有在上韬光庵的路上才能全都见到。刚到灵隐时,寻求所说的“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最终没有见到。到韬光庵才真正明明白白地见到这种景观。在韬光庵可以读白居易的碑文,可以听雨中的泉水声,只遗憾没有和尚可以交谈。到了晚上,睡在枕上仍能听到不息的水声,在幽深而人迹罕至的环境中,大自然的各种声音传入耳中,愈发显出环境的幽静,更加确信声音本来不含有哀乐的感情。
注释:¹木末:树梢。²踞:蹲,坐。
郊原草树正凋零,历历高楼见杳冥。鄂渚地形浮浪动,汉阳山色渡江青。
郊原草树正凋零,历历高楼见杳冥。鄂渚地形浮浪动,汉阳山色渡江青。
昔人去路空云水,粤客归心向洞庭。莫怨鹤飞终不返,世间无处托仙翎。
昔人去路空云水,粤客归心向洞庭。莫怨鹤飞终不返,世间无处托仙翎。

  黄鹤楼在湖北省武昌西汉阳门内黄鹤山上。世传黄鹤山因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得名(见《齐谐志》),山势绵亘如长蛇奋跃瞰江,其首隆起似高冠,故又名蛇山或高冠山。在山之阴有费文祎洞,亦传为驾黄鹤仙去者,楼即因费文祎登仙,每乘黄鹤于此憩驾而得名(见《寰宇记》)。又有《艺文类聚》卷六三引《述异传》说:“荀环,字叔伟,寓居江陵,憩江夏黄鹤楼上,望西南,有物飘然,降自云汉,俄顷巳至,乃驾鹤之宾也,鹤止户侧,仙者就席,羽衣虹裳,宾主欢对,辞去,跨鹤腾空,眇然烟灭。”

  本来登蛇山之巅俯瞰大江已令人心旷神怡似觉身心飘浮脱尘埃,再联想到种种登仙的故事怎能不思绪翻腾!唐崔颢《黄鹤楼》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为写登楼怀古思乡之愁的绝唱。而陈恭尹登黄鹤楼作此诗虽不及崔诗负有盛名,然其国破家亡之痛,苍凉悲愤之情却极为深沉,与崔诗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作者为抗清志士陈邦彦之子,其父殉难时他才十余岁。1659年南明覆亡,他怀着巨痛创伤南归隐居不仕,从河南往故乡南海(今属广东佛山市)途经武昌登临黄鹤楼作此诗,时正值岁暮,苍茫乾坤,思古抚今,情怀激荡,感慨万分!

  首联“郊原草树正凋零,历历高楼见杳冥。”点题并概括地描写了季节的变化、时间的迁移产生的环境气氛与人的情绪。旷野草木枯凋零落,黄鹤楼空唯见仙人跨鹤腾飞而去的渺茫极远的雲路,天地间一片凄凉景色,令人感到空虚迷惘,失家亡国之情尽在不言中。

  颔联写登楼眺望,进一步通过山光水色的描写表现其胸中的郁愤。“鄂渚地形浮浪动”概指“芳草萋萋鹦鹉洲”的地形变化,正在激流中冲撞浮动着(据《水经注》鹦鹉洲曾沉没于江中三百年,后又逐渐淤积,至清乾隆间复成)。“汉阳山色渡江青”谓“晴川历历汉阳树”的绿色已不复存在,唯见浑浊的江水碧如蓝,这本岁暮的自然景色,诗人用拟人化手法说是青色渡江,江山易色,影射了现实的改朝换代。地形山川的浮动、变色形象地表现了诗人不安的心境。

  以上四句以景抒情,颈、尾两联则更深一层抒发内心悲愤之情表白自己的态度。既然“昔人已乘黄鹤去”仅有“白云千载空悠悠”只得归隐洞庭。诗人虽未言愁,但其意境是从“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创新出来的,读此二句愁绪油然而至,而且“粤客”只“归心向洞庭”仍是他乡游子,奈何不愁!

  尾联“莫怨鹤飞终不返,世间无处托仙翎”。更是寓意深沉,借黄鹤飞仙故事评古论今。“昔人”“飞鹤”是指代诗人心目中的明王朝,它一去难返既成事实,然而却不必怨他,怪只怪、怨只怨、根只恨这人世间虽大却无小小飞鹤容身之地。当然这一见解有偏见,但却无疑表现了诗人对明王朝的忠诚与爱恋。

  这首诗的特色在于意境的创造上。首先是诗人巧妙地溶化崔颢《黄鹤楼》诗意境入自己的感情创造出此诗的意境,使诗境更为深广,表达深刻的感情。如:崔诗有“历历汉阳树”,陈诗只见“历历高楼”,显然更是一番凄凉景色。其次是善于选择意象构成意境,表达对故国之思,明太祖取天下围武昌时就是屯兵高冠山俯瞰城中,一鼓拔之取胜的,诗人登临黄鹤楼其用心很明显。又如:“杳冥”能使人立即想到鹤飞楼空;“鄂渚”“汉阳山色”会将鹦鹉洲的芳草、汉阳树的一片春色浮现眼前与现实对比。而“凋零”“杳冥”与“浮浪动”“渡江”等意象则动静结合构成空茫不定的意境达到以自然景象表现人的复杂情绪的效果;以“云水”“洞庭”“鹤飞”等意象构成烟水茫茫前途渺渺此恨绵绵的思想境界,从而表现了诗人的爱国热情,突出诗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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