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问昌平吴典史,到官民事近如何。清时雨露涵濡厚,想见丰年黍稌多。
为问昌平吴典史,到官民事近如何。清时雨露涵濡厚,想见丰年黍稌多。

chāngpíngdiǎnshǐ--yángshì

wèiwènchāngpíngdiǎnshǐdàoguānmínshìjìnqīngshíhánhòuxiǎngjiànfēngniánshǔduō

杨士奇

杨士奇

杨士奇(1366~1444),明代大臣、学者,名寓,字士奇,以字行,号东里,谥文贞,汉族,江西泰和(今江西泰和县澄江镇)人。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历五朝,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与杨荣、杨溥同辅政,并称“三杨”,因其居地所处,时人称之为“西杨”。“三杨”中,杨士奇以“学行”见长,先后担任《明太宗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 ▶ 162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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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卧衣裳冷。看萧然、风前月下,水边幽影。罗袜尘生凌波去,汤沐烟波万顷。爱一点、娇黄成晕。不记相逢曾解佩,甚多情、为我香成阵。待和泪,收残粉。
云卧衣裳冷¹。看萧然²、风前月下,水边幽影。罗袜尘生³凌波去,汤水烟波万顷。爱一点、娇黄成晕。不记相逢曾解佩,甚多情、为我香成阵。待和泪,收残粉
译文:如卧云中般让人觉得寒气透衣的地方,水仙潇洒自如,在风前月下的水边,展现着幽独的身影,如罗袜沾上尘埃般朦胧,步履轻盈地离去,如出浴于烟波浩瀚的江水之上的仙姝。我喜爱水仙的点点嫩黄花纹。水仙虽然不记得相逢时解佩相送,开花时却仍十分多情地为我散发出阵阵芬芳,让我应允水仙在她花败时和泪收拾她的零香声粉。
注释:贺新郎:词牌名,原名《贺新凉》,又名《金缕曲》等,双调一百十六字,上下片各十句六仄韵。赋水仙:《阳春白雪》作“水仙”。¹云卧衣裳冷:杜甫《游龙门奉先寺》:“天阙象纬逼,云卧衣裳冷”。云卧:高卧于云雾缭绕之中,谓隐居。²萧然:空寂,萧条,《阳春白雪》作“翛然”。³罗袜尘生:曹植《洛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罗袜:丝罗制的袜。⁴凌波:在水上行走。⁵烟波:烟雾弥漫的江面,一作“烟江”。⁶嫩黄成晕:指水仙黄蕊。⁷解佩:解下佩带的饰物。⁸成阵:一作“尘阵”。⁹收残粉:一作“揾残粉”。
灵均千古怀沙恨。恨当时、匆匆忘把,此仙题品。烟雨凄迷僝僽损,翠袂摇摇谁整。谩写入、瑶琴幽愤。弦断招魂无人赋,但金杯的皪银台润。愁殢酒,又独醒。
灵均¹千古怀沙恨²。恨当时³、匆匆忘把,此仙题品。烟雨凄迷僝(chán)(zhòu)损,翠袂摇摇谁整。谩写入、瑶琴幽愤。弦断招魂无人赋,但金杯的(de(lì)银台润。愁殢(tì),又独醒¹⁰
译文:或许屈原流传千古的《怀沙赋》中饱含遗憾,遗憾当时创作匆匆,忘了品评水仙。水仙于烟雾般的细雨中凄凉而迷茫,衣袖来回摆动,有谁整理?徒然写入瑶琴《幽愤》中罢了。弦断之后《招魂》便再无人可赋,只是金色的酒杯鲜明,月亮温润。我惆怅地想沉湎于酒,偏偏又独自清醒。
注释:¹灵均:指战国楚文学家屈原。²《怀沙》恨:《史记·屈原列传》:屈原受谗遭迁,“乃作《怀沙》之赋”。³恨当时:一作“记当时”,不如“恨当时”佳。⁴忘把,此仙题品:屈原作《楚辞》备述香草而无水仙,故有此语。此仙,指水仙花,《全芳备祖》、《阳春白雪》引作“此花”。⁵僝僽:烦恼,忧愁。亦作“ 僝偢 ”。⁶瑶琴:用玉装饰的琴。⁷《招魂》:《楚辞·招魂》序曰“《招魂》者,宋玉之所作也”。⁸的皪:光亮,鲜明貌。⁹殢酒:沉湎于酒,醉酒。殢,沉溺于。¹⁰独醒:本自《楚辞·渔父》:“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指独自清醒,比喻不同流俗。《全芳备祖》作“还醒”,误。
谷雨春光晓,山川黛色青。
谷雨¹春光晓,山川黛(dài)²青。
译文:谷雨时节,春天的光景,犹如破晓的太阳光;山岳江河,青翠的草木,好像披上一件青色的衣裳。
注释:¹谷雨:是二十四节气之第6个节气,春季的最后一个节气。²黛色:青黑色。
叶间鸣戴胜,泽水长浮萍。
叶间鸣戴胜¹,泽水长浮萍。
译文:树叶枝杈间,只见戴胜鸟“咕、咕、咕”叫个不停;积聚的湖水里,生长出许多水浮萍来。
注释:¹戴胜:亦作“戴鵀”﹑“戴任”﹑“戴纴”。鸟名。状似雀,头有冠,五色如方胜,故称。
暖屋生蚕蚁,喧风引麦葶。
暖屋生蚕蚁,喧风¹引麦葶(tíng)²
译文:温暖的小屋内,像蚂蚁一样的幼蚕,尽情咀嚼桑叶;和煦的春风下,像葶草黄花一样的麦田,不停摇摆。
注释:¹喧风:暖风,春风。²葶:一年生草本植物,果实椭圆形。
鸣鸠徒拂羽,信矣不堪听。
鸣鸠(jiū)徒拂羽,信矣不堪听。
译文:一只鸠鸟空自掸拭自己的羽毛,仿佛在等待另一半;这事真可信,要不听它凄厉的叫声我怎会不忍心。

yǒng廿niànshīchūnguāngxiǎo--yuánzhěn

chūnguāngxiǎoshānchuāndàiqīngjiānmíngdàishèngshuǐzhǎngpíng

nuǎnshēngcánxuānfēngyǐnmàitíngmíngjiūxìnkāntīng

香玉,翠凤宝钗垂簏簌,钿筐交胜金粟,越罗春水绿。
香玉¹,翠凤宝钗垂簏(lù)(sù)²,钿筐交胜³金粟,越罗春水绿。
译文:头上佩戴着香玉,钗上的凤坠低垂,花钿辉映金粟。身上的越罗长裙,轻舞着春水般的碧绿。
注释:¹香玉:泛指头上精美的首饰。²簏簌:下垂的穗子,流苏一类的妆饰物。³交胜:彩胜在头上交错戴着。⁴金粟:桂花也称金粟,因花蕊如金粟点缀枝头,这里的金粟,是指妆饰品的形象如金粟状。⁵越罗:古越国(苏杭一带)之地所产罗绸,轻薄美观。
画堂照帘残烛,梦馀更漏促。谢娘无限心曲,晓屏山断续。
画堂照帘残烛,梦馀更漏促。谢娘¹无限心曲²,晓屏山断续。
译文:画堂残烛忽明忽暗照在帘幕里,梦醒时只听得更漏声声急。她那相思无限的愁绪,如晓光初映屏上山影,明了又暗,断了又续。
注释:¹谢娘:泛指美丽的少妇。又:六朝已有“谢娘”之称。²心曲:内心的深处,后来常指心中的委曲之事或难言之情。这里是伤心的意思。

  这首词写美女的情态。词一开始,用“香玉”两字来概括了女子通体的优美。玉是滑润的,却也是冰凉的,但他着一“香”字,不仅成了活色生香,而且更有了温润的质感。不止见其肤色之细腻如玉,亦且见肌肤之气息,中人如兰之香。有此体香,其温自不待言的了。古人喜欢用玉来形容女子。如王建的《宫中调笑》:“玉容憔悴三年。”再如杜牧的“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不仅人如玉,而且是香玉,唐玄宗的《好时光》中说:“莲脸嫩体红香。”这就使人感到了女子的肤色不仅洁白如玉,而且吹气如兰,甚至通体生香。如此的女子,虽不言其如何美,仅此“香玉”二字,便已足够是人间之至可宝贵的了,其人如玉。而词的第二、三两句进一步写她的身份。她头上的钗是用翡翠打磨而成的一只翠凤,翠凤的口中,还吊着一串耀眼的宝石,如流苏般沉沉地垂着。钿筐,是小簪子;交胜,是臂上的金环。这些装饰品上面都闪耀着金星。头上的首饰是华美的。第四句写她身上穿的衣服。那质地的高贵,是经过西子浣洗过的春水般的越罗。用春水来形容罗,不仅写出了颜色,而且还写出了飘拂的姿态,像碧波般的漾荡。这就将人更衬的如出尘的仙女、那宓水妃子。这些都写出她的身份是高贵的,这就恰如高明的电影导演那样,首先给观众看到的是这么一个服饰华丽的绝色女子的特写,使观众一开始就为她的艳色所惊异。人既如玉,而服饰又是这般的华丽,极言其美,也就是极言其才。她既是这般的美,读者便也极希望看到她将是如何幸福。

  下片将镜头一下拉开,成了全景,使读者看到了她所居的卧室,是雕梁绘藻的画堂。自然室既如此,则与之相应的摆设也就不言而可知了。看来已是半夜了,因为蜡烛已经烧了很久;闪闪的余光在低垂的竹帘上跳动着。这一特写,首先给人的是一个不安定的空虚的感觉。

  于是,读者就要用另一种怜惜的眼光,再看一下这个女子了。她如此盛装,却原来是那无限伤心的样子。而随着更漏滴残的声音,读者似乎也理解了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她所守望的人。但却被这无情的更声惊醒了,好梦成空,原来只是一己的空想。是以她这才忡怔地呆着,两眼只盯着那有着山水画的屏风。读者随着她的眼光落在了屏风上,看到了曙色光临,因为屏风是曲折着摆在那里的。向阳的一面就被曙光照见了,而向阴的一面却还是黑的,因此上面画的山水,也就像若断若续的那样——读者从这痴呆的眼神中,感到了她的惆怅,是在想望着那山水之间的他。是的,一夜又过去了,连梦也做不完全。这就又透露了她已不知这样经历过多少次的伤心和失望了。望极之后,便会是失望。词人虽没有说,然而其势岂非已是摆在这里的了。

  词人这样写她的装饰,不仅是美的需要,也是为了写出典型的人,写出了她华贵的身份,是在说明她的不幸,完全不在于自己,她岂非已是非常完美的了,而就在于他所望之人的薄幸。

  写她如此孤寂,用“梦”来点明她思念之专,用“无限心曲”来写她思念之深,用暗示一夜又一夜来写她的忠贞,这就把一个守贞的贵妇人写活了。然而她所等得的,分明是无情的遗弃。词是华丽的,却深深地隐藏着无声的怨怼。会读的会读出如鲁迅先生说的:“我们听到呻吟,叹息,哭泣,哀求,无须吃惊。见了酷烈的沉默,就应该留心了;见有什么像毒蛇似的在尸林中蜿蜒,怨鬼似的在黑暗中奔驰,就更应该留心了:这在预告‘真的愤怒’将要到来。”(《华盖集·杂感》)温庭筠在这里写出的沉默和怨怼,很难说这不是即将崩溃的晚唐政治的写照。而不会读的、或者说满脑子封建意识的,就只会读出陈梁宫体,然而这确实是冤枉了温庭筠。

guīguóyáo··xiāng--wēntíngyún

xiāngcuìfèngbǎochāichuídiànkuāngjiāoshèngjīnyuèluóchūnshuǐ绿

huàtángzhàoliáncánzhúmènggènglòuxièniángxiànxīnxiǎopíngshānduàn

玉皇宫殿高无极,东西龙虎更番值。天上事偏多,仙人鬓亦皤。
玉皇宫殿¹高无极²,东西龙虎更番(fān)值。天上事偏多,仙人鬓亦皤(pó)³
译文:玉皇大帝的宫殿高耸无边,威龙猛虎轮流坐镇东西边。天上事物繁杂,连逍遥自在的仙人都愁白了头发。
注释:¹玉皇宫殿:暗指当时朝廷。²无极:无穷尽,无边际。³皤:白色。
麻姑空一笑,偶自舒长爪。掐破碧桃花,花光照万家。
麻姑¹空一笑,偶自舒长爪。掐破碧桃花,花光照万家。
译文:麻姑粲然一笑,轻舒长爪,掐破碧桃花,让美艳的花光照遍千家万户。
注释:¹麻姑:又称寿仙娘娘、虚寂冲应真人,中国民间信仰的女神,自谓“已见东海三次变为桑田”。她的手指纤细似鸟爪,有人想让她来搔背痒,结果吃了苦头。

  古代诗歌中,向有“游仙”一体,常借描述神仙境界,以寄托作者的思想感情。亦有借以表现男妇爱情或政治生活的。远自晋 郭璞的《游仙诗》,近到龚自珍的《小游仙词》,都是此体的代表作品。南朝梁钟嵘《诗品》评郭璞云:“《游仙》之作,词多慷慨,乖远玄宗。……乃是坎壈咏怀,非列仙之趣也。”后人也都以为其确系“有托而言”。至于龚的《小游仙词》,论者更以为是“既谈掌故(即有关清朝军机处的遗闻轶事),也抒感慨(即龚氏几次考军机章京均告落选的愤懑之情)”(参见近人刘逸生《龚自珍诗选》)。洪亮吉这首词,虽然未标“游仙”之题,但从内容看,也属此体,而且也是借天宫生活,仙人举止来表达某种政治寄托。

  这首词收在《更生斋诗余·冰天雪窖词》中。词集自序云:“岁戊午(清嘉庆三年,1782)自京邸乞假回,东箱无事,辄填至数十阙。及自塞外回里,亦时时作之。遂满一卷,名曰《冰天雪窖》”,从其后言之也。从集中的编次看,此词排在“时欲乞假南回”的几首词之间,可以推断,它作于洪氏写出“力陈内外弊政”的奏疏前不久。当时,词人五十三岁,已任翰林院编修,又出任贵州学政,期满返京,充咸安宫总裁,在上书房行走。此时他似乎颇为春风得意,但又屡有归志。据恽敬《前翰林院编修洪君遗事述》:“君初第时,大臣掌翰林院者网罗人才以倾动声誉。君知其无成,欲早自异,遂于御试《征邪教疏》内力陈中外弊政,发其所忌。”这也许只是个表面现象,而关键在于洪亮吉是个有见识、有抱负、有责任感、正义感的知识分子,他目击当时官僚制度的腐败、经济的危机以及苗民、白莲教民的起义,不肯默尔而息,当“立仗马”,所以早就酝酿着要冒风险出来说话,宁可丢官回老家。应考作疏,不过是适逢其全罢了。因其疏中慷慨陈辞,无所忌讳,被“抑置三等”。这就是此词的创作背景,或者说是“本事”。

  现在我们具体来谈词的正文。“玉皇宫殿”分明是指当时朝廷;“无极”者,“天高皇帝远”也。“东龙西虎”,狰狞可怕。这是皇帝左右的权贵、亲信;“更番值”,无疑是把持朝政、轮流坐镇了。“天上事偏多”二句点出了朝中矛盾重重,危机四伏,连逍遥自在的“仙人”也要愁白了头发。“仙人”指谁?可以是泛指朝中的有识之士,也不妨看作词人的自喻。他供职翰林院,属于“词臣”和“闲官”,仿佛是天上的“散仙”。他虽无言事之责,决策之权,但由于忧国伤时,不禁愁思满怀,大有“区区之心,不能自已”(见洪我以后所作的《极言时政启》)之慨。上片全写天上情事,颇有点戏剧性和幽默感。

  下片由前面泛说的“仙人”具体到了“麻姑”。她是有名的仙女,曾多次看到沧海桑田的变化,她的手指纤细似鸟爪,有人想让她来搔背痒,结果吃了苦头。这里说她粲然一笑,轻舒长爪,掐破碧桃花,让美艳的花光照遍千家万户。假如我们对上片的理解可以成立的话,那么这里应是表明作者不能再保持沉默,无所作为了。他将傲然一笑,无所顾忌地去揭一揭时弊,捅一捅“马蜂窝”。事情未必有成,所以用个“空”字;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用个“偶”字。但不管怎样,总能引起点轰动,冲破“万马齐喑”的沉闷空气。所以结拍以乐观自豪的调子唱出“掐破碧桃花,花光照万家”。下片集中写麻姑,设想甚奇,可称“神来之笔”。

  由于此词采用的是游仙诗的形式,因此词中的情事都比较朦胧,在理解上不宜过分落实。但结合其创作背景看,说词中有作者自己在,有一定“本事”在,该不是牵强附会。从艺术角度说,它形象生动,构想神奇,充满浪漫主义的情调,堪称古代游仙诗词中的佳作。

参考资料:
1、 喜马拉雅.菩萨蛮·玉皇宫殿高无极
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
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
译文:你问我这山中有什么,我答曰:只有一山谷的白云。
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赠 一作:寄)
只可自怡悦¹,不堪持赠君。(赠 一作:寄)
译文:每天面对着白云满心欢喜,快乐自足,但是却不能赠予你分毫。
注释:¹怡悦:取悦;喜悦。
这是陶弘景隐居之后回答齐高帝萧道成诏书所问而写的一首诗。首句即照应题目。齐高帝之问,带有劝其出山,颇不以弃功名、隐林泉为然。而诗人则平平淡淡地回答:“岭上多白云。”话虽简淡,含意却很深。是的,山中能有什麼呢?没有华轩高马,没有钟鸣鼎食,没有荣华富贵,只有那轻轻淡淡、飘飘渺渺的白云。在迷恋利禄的人看来,“白云”实在不值什麼;但在诗人心目中却是一种超尘出世的生活境界的象徵。然而“白云”的这种价值是名利场中人不能理解的,唯有品格高洁、风神飘逸的高士才能领略“白云”奇韵真趣。 所以诗人说:“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言外之意,我的志趣所在是白云青山林泉,可惜我无法让您理解个中情趣,就像山中白云悠悠,难以持赠一样。言词间颇替齐高帝感到惋惜。——诗人以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了谢绝出仕之意。 此诗写得轻淡自然,韵味隽永,历代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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