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竹曾过孝感坊,小斋清日听琳琅。凤凰台上今朝别,不尽幽情忆武昌。
爱竹曾过孝感坊,小斋清日听琳琅。凤凰台上今朝别,不尽幽情忆武昌。

zhúzèngchāngyǒurénèr--yángshì

àizhúcéngguòxiàogǎnfāngxiǎozhāiqīngtīnglínlángfènghuángtáishàngjīncháobiéjǐnyōuqíngchāng

杨士奇

杨士奇

杨士奇(1366~1444),明代大臣、学者,名寓,字士奇,以字行,号东里,谥文贞,汉族,江西泰和(今江西泰和县澄江镇)人。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历五朝,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与杨荣、杨溥同辅政,并称“三杨”,因其居地所处,时人称之为“西杨”。“三杨”中,杨士奇以“学行”见长,先后担任《明太宗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 ▶ 162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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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之楚,见空髑髅,髐然有形。撽以马捶,因而问 之,曰:“夫子贪生失理而为此乎?将子有亡国之事、斧钺之诛而为 此乎?将子有不善之行,愧遗父母妻子之丑而为此乎?将子有冻馁之 患而为此乎?将子之春秋故及此乎?”于是语卒,援髑髅,枕而卧。
庄子之楚,见空髑(dú)(lóu)¹,髐(xiāo)²有形。撽(qiào)³以马捶(chuí),因而问之,曰:“夫子贪生失理而为此乎?将子有亡国之事、斧钺(yuè)之诛而为此乎?将子有不善之行,愧遗父母妻子之丑而为此乎?将子有冻馁(něi)之患而为此乎?将子之春秋故及此乎?”于是语卒,援髑髅,枕而卧。
译文:庄子在前往楚国的路上,看见一个髑髅,枯骨突露呈现原形。他用马鞭从旁边敲了敲,然后问道:“先生是贪图生命而失去真理,才成了这样吗?还是您遇到了亡国的大事,遭到了刀斧的砍杀,才成了这样吗?还是您做了不好的行为,害怕给父母、妻儿子女留下耻辱,羞愧而死,才成了这样吗?还是您遭受了寒冷与饥饿的灾祸,才成了这样吗?还是您享尽天年而死去,才成了这样呢?”庄子说完后,拿过髑髅,用作枕头睡觉。
注释:¹髑髅:指死人的头骨。²髐然:骨骼枯空而破损的样子。³撽:从旁边敲打。⁴马捶:马鞕。⁵斧钺:斧与钺。泛指兵器。⁶冻馁:过分的寒冷与饥饿。
夜半,髑髅见梦曰:“子之谈者似辩士,诸子所言,皆生人之累也, 死则无此矣。子欲闻死之说乎?”庄子曰:“然。”髑髅曰:“死, 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从然以天地为春秋,虽南面王 乐,不能过也。”庄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复生子形,为子骨肉肌 肤,反子父母、妻子、闾里、知识,子欲之乎?”髑髅深颦蹙额曰: “吾安能弃南面王乐而复为人间之劳乎!”
夜半,髑髅见梦曰:“子之谈者似辩士,诸子所言,皆生人之累也,死则无此矣。子欲闻死之说乎?”庄子曰:“然。”髑髅曰:“死,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从然以天地为春秋,虽南面王乐,不能过也。”庄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复生子形,为子骨肉肌肤,反子父母、妻子、闾(lǘ)里、知识,子欲之乎?”髑髅深颦(pín)(cù)¹额曰:“吾安能弃南面王乐而复为人间之劳乎!”
译文:到了半夜,髑髅给庄子托梦说:“你之前谈话的情况真像一个善于辩论的人。但你所谈论的那些话,全都是活人的拘束和累赘,人死后就不会有这些忧虑了。你想听听人死后的有关情况和道理吗?”庄子说:“好的。”髑髅说:“人一旦死了,在上没有国君的统治,在下没有官吏的管辖;也没有四季的操劳,从容安逸地把天地的长久看作是时令的流逝,即使南面为王的快乐,也不可能超过。”庄子不相信,说:“我让主管生命的神来恢复你的形体,为你重新长出骨肉肌肤,返回到你的父母、妻子儿女、左右邻里和朋友故交中去,你希望这样做吗?”髑髅皱眉蹙额,深感忧虑地说:“我怎么能抛弃南面称王的快乐而再次经历人世的劳苦呢?”
注释:¹颦蹙:皱眉皱额。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译文:一夜过后,初降的寒霜轻轻地附在瓦上,使得芭蕉折断,荷叶倾倒。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耐寒唯有东篱(lí)菊,金粟(sù)¹初开晓更清。
译文:耐寒的只有东边篱笆旁的菊花,它花蕊初开,让早晨多了一份清香。
注释:¹金粟:黄色的花蕊。

  初降的霜轻轻的附着在瓦上,芭蕉和荷花无法耐住严寒,或折断,或歪斜,惟有那东边篱笆附近的菊花,在寒冷中傲然而立,金粟般的花蕊初开让清晨更多了一丝清香。

  夜里寒霜袭来,本来就残破的芭蕉和和残荷看起来更加不堪。只有篱笆边的菊花,金黄色的花朵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更加艳丽。用霜降之时,芭蕉的新折和荷叶的残败来反衬东篱菊的清绝耐寒。此诗赞赏菊花凌寒的品格。

  整诗是借咏菊之耐寒傲冷逸清香亮霜景,自况言志的。

yǒng

bái tángdài 

xīnshuāngzhuóqīng jiāoxīnzhébàiqīng 
nàihánwéiyǒudōng jīnchūkāixiǎogèngqīng 
忆醉三山芳树下,几曾风韵忘怀。黄金颜色五花开,味如卢橘熟。贵似荔枝来。
忆醉三山芳树下,几曾风韵¹忘怀。黄金颜色五花开,味如忘橘(jú)²熟。贵似荔枝来。
注释:¹风韵:风度、韵致。²忘橘:金橘的别称。
闻道商山余四老,橘中自酿秋醅。试呼名品细推排。重重香腑脏,偏殢圣贤杯。
闻道商山余四老,橘中自酿(niàng)秋醅(pēi)。试呼名品细推排¹。重重香腑(fǔ)(zàng),偏殢(tì)圣贤杯²
注释:¹推排:评定。²圣贤杯:酒杯。
这是一首咏物词,是吟咏羊桃的。羊桃又名五棱子,为福建特产,和龙眼、橄榄、菩提果等齐名,七八月熟,味酸而有韵。此词便围绕羊桃这些特点展开描叙。词的上片写羊桃的产地及其特点。开头二句写产地。但作者没直说,而是采用追忆的方式,言其在三山(今福州)芳树下,饮美酒品羊桃,其风味之美一直让他难以忘怀。这两句词既写出了羊桃风韵之美,又巧妙地点出它是福建特产,为后边的叙写创造了良好条件。“黄金”三句写羊桃的特点与身价。言羊桃花其色金黄瓣五出;其味微酸,如成熟的忘橘,味道绝美;其身价之名贵,和荔枝不相上下。可见羊桃色、味俱佳,为水果之珍品,异常名贵。下片写其他果品。故“闻道”二句另辟新意,言其听人说过橘中可容四老,在其果中酿造秋酒。用传说的故事,写橘汁味美如酒。“试呼”三句写橘之外的名贵果品。言把名贵果品都取来,仔细加以考校、品评,每种果品的“腑脏”里都香香甜甜,为何偏要为酒所缠绕?“圣贤杯”三字和“忆醉”二字相照应,说明无须醉酒自娱,品味羊桃之类的名贵果品,也照样令人陶醉,用委婉方式再次叙写羊桃韵味之美,圆满地结住了全词。

línjiāngxiān··zhòngqiàyángtáo--xīn

zuìsānshānfāngshùxiàcéngfēngyùnwàng怀huáihuángjīnyánhuākāiwèishúguìshìzhīlái

wéndàoshāngshānlǎozhōngniàngqiūpēishìmíngpǐntuīpáizhòngzhòngxiāngzàngpiānshèngxiánbēi

中分岂是无遗策,百战空劳不逝骓。
中分岂是无遗策¹,百战空劳不逝骓(zhuī)²
译文:以乌江为界,划江而治,并不是完美的策略,身经百战空忙一场。
注释:¹遗策:指前人遗留下来的策略计划。²骓:毛色苍白相杂的马。
大业固非人事及,乌江亭长又何知。
大业固非人事及,乌江亭长又何知。
译文:统一河山的大事本来不是一个人的能力所能达到,乌江亭长又知道什么。
尝读《汉·天文志》,载“海旁蜃气象楼台”,初未之信。
尝读《汉·天文志》,载“海旁蜃(shèn)气象楼台¹”,初未之信。
译文:我曾经读到汉书的天文志上有这样的记载:“海边有蜃吐气,形状很像楼台。”一开始时我并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
注释:¹蜃气楼台:此指“蜃气”形成“楼台”的景象,即“海市蜃楼”。
庚寅季春,予避寇海滨。一日饭午,家僮走报怪事,曰:“海中忽涌数山,皆昔未尝有。父老观以为甚异。”予骇而出。会颖川主人走使邀予。既至,相携登聚远楼东望。第见沧溟浩渺中,矗如奇峰,联如叠巘,列如崪岫,隐见不常。移时,城郭台榭,骤变歘起,如众大之区,数十万家,鱼鳞相比,中有浮图老子之宫,三门嵯峨,钟鼓楼翼其左右,檐牙历历,极公输巧不能过。又移时,或立如人,或散若兽,或列若旌旗之饰,瓮盎之器,诡异万千。日近晡,冉冉漫灭。向之有者安在?而海自若也。《笔谈》纪登州“海市”事,往往类此,予因是始信。
庚寅季春¹,予避寇海滨。一日饭午,家僮走报怪事,曰:“海中忽涌数山,皆昔未尝有。父老观以为甚异。”予骇而出。会颖川主人²走使³邀予。既至,相携登聚远楼东望。第见沧溟浩渺中,矗(chù)如奇峰,联如叠巘(yǎn),列如崪(zú)(xiù),隐见不常。移时,城郭台榭(xiè),骤变歘(xū),如众大之区,数十万家,鱼鳞相比,中有浮图老子之宫,三门¹⁰(cuó)(é)¹¹,钟鼓楼翼其左右,檐牙历历,极公输¹²巧不能过。又移时,或立如人,或散若兽,或列若旌(jīng)旗之饰,瓮(wèng)¹³之器,诡异万千。日近晡¹⁴,冉冉漫灭。向之有者安在?而海自若也。《笔谈¹⁵》纪登州“海市”事,往往类此,予因是始信。
译文:庚寅春末,我在海滨躲避敌寇侵扰。一天吃午饭时,家中仆人跑来报告一件怪事:“大海里突然涌现几座大山,全是以前没见过的,父老乡亲们都觉得非常惊异。”我听了以后十分惊诧,赶忙跑出去看,正巧遇到陈家主人派遣仆人邀请我。到了海边,我和陈姓主人一同登上聚远楼向东望去,只见浩渺大海中,直立的蜃景像奇特的山峰、连绵的蜃景像重重叠叠的山岭、排列成行的蜃景像高峻的山峰,时隐时现。过了一会儿,城墙亭阁忽然浮现,有如一座人口多、面积广大的城市,几十万幢房屋像是鱼鳞般整齐而密集地紧靠着,其中有佛寺、道观、山门,高大雄伟;钟楼和鼓楼分别在寺观的左右两侧,屋檐边的饰物很分明,历历可辨,就是穷尽公输般的技巧也没有办法超越它。又过了一会儿,蜃景又起了变化,有站着像人的,有散去像兽的,有的像飘扬的旌旗和瓮盎之类的器具,千姿万态,变幻不定,直到黄昏时分,蜃景才慢慢消失,先前所看到的景象在哪里呢?大海还是一如往常。沈括在梦溪笔谈上所记载的登州所出现的海市蜃楼,大概就像是这样吧!往往像这样,我因此才相信。
注释:¹季春:春季的最后一个月,农历三月。²颖川主人:姓陈的主人。陈姓以颖川为郡望。³走使:走使之人,也就是供奔走仆人。⁴第:只。⁵叠巘:重重叠叠的山岭。⁶崪岫:险峻的山峰。⁷欻起:忽起。欻,快速。⁸鱼鳞相比:像鱼鳞一样整齐而密集地排列着。⁹浮图:佛塔。¹⁰三门:此指寺院大门,即山门。¹¹嵯峨:形容山势高峻。¹²公输:名班,即鲁班,一作公输般,春秋时期鲁国巧匠。¹³瓮盎:二者都是腹大的陶制盛器。¹⁴晡:申时,黄昏时分。¹⁵笔谈:即《梦溪笔谈》,北宋科学家沈括著作。
噫嘻!秦之阿房,楚之章华,魏之铜雀,陈之临春、结绮,突兀凌云者何限,远去代迁,荡为焦土,化为浮埃,是亦一蜃也。何暇蜃之异哉!
噫嘻!秦之阿房¹,楚之章华,魏之铜雀,陈之临春、结绮,突兀凌云者何限,远去代迁,荡为焦土,化为浮埃,是亦一蜃也。何暇蜃之异哉²
译文:唉!想来秦朝的阿房宫、楚国的章华台、曹魏的铜雀台、陈朝的临春阁和结绮阁,高耸入云的宫殿楼台不计其数!时运一去,朝代更换,这些宫殿楼阁都被荡成焦土,化为尘埃,这也是一种蜃楼吧。想到这些,哪里顾得上对海市蜃楼感到惊讶呢?
注释:¹阿房:与以下“章华”“铜雀”“临春”“结琦”都是古代的台名、宫名或楼名。²何暇蜃之异哉:为“何暇异蜃”的倒装,哪里顾得上对海市蜃楼感到惊讶呢?意思是不值得惊讶。暇,空闲。

  这篇文章主要记叙作者在某日中午至黄昏意外所见的海市蜃楼,从“海中忽涌数山”到一切幻景“冉冉漫灭”的全过程,再从海市的壮观和幻灭,联想到曾经烜赫一时的豪华宫殿楼台以及它们的主人的悲剧,抒发生灭无常、荣枯莫测的历史感慨。全文将海市蜃楼景色描绘得传神入化,又联想到人世沧桑,饱含着哀国叹时的幽咽情怀。

  作者先说读《汉书·天文志》时,根本就不相信“海旁蜃气像楼台”的说法。等到避寇海滨,家童跑来报告海上出现海市,父老以为怪异的时候,先是“骇而出”,接着登楼而望,“第见沧溟浩渺中,矗如奇峰,联如叠巘,列如崪岫,隐见不常。移时,城郭台榭,骤变歘起,如众大之区,数十万家,鱼鳞相比,中有浮图老子之宫,三门嵯峨,钟鼓楼翼其左右,簪(檐)牙历历,极公若旌旗之饰,瓮盎之器,诡异万千。日近晡,冉冉漫灭。向之有者安在?而海自若也”。最后说“《笔谈》纪登州海市事,往往类此,予因是始信”。作者由原先的不相信,到骇而出,再到看得入迷,看得津津有味,再到完全相信,把眼见为实的海市情形描写得极为精彩。更妙的是文章的结尾,笔锋一转,说“秦之阿房,楚之章华,魏之异哉!”这就把历史的真实与现实海市的虚幻糅合在一起,说无暇惊诧感叹,实际上是对历朝历代大兴土木,建造豪华宫观楼宇的强有力的批判。

  《蜃说》主要记叙作者在某日中午至黄昏意外所见的海市蜃楼,从“海中忽涌数山”到一切幻景“冉冉漫灭”的全过程,着意突现其生灭无常、荣枯莫测的情境。

  “海市”时而像奇峰重峦,连绵不断;时而又化作鳞次栉比的城郭楼台和寺庙飞搪,时而又变为人物走兽、旌旗、器皿之状。最后,全部归于烟消云散,大海依然如故。“海市蜃楼”,何其命短!“《蜃说》的叙事状物固然堪称楷模,但作者的立意却不只在这里。宋文中,“论”“记”“说”是常见文体,“论”重于立论推理,“记”是对天文地理、奇闻逸事等的记叙。不过宋人爱发议论,“记”中也常有“论”的。“说”体介于“论”与“记”之间。明吴讷《文章辨体》说:“说者,释也,述也,解释义理而以已一述之也。”它类似今天的杂感,因事而发,揭示问题,说明道理,发抒感触。

  《蜃说》要说明的义理决不在于古书的可信,文中细针密线的形象记叙,都是为下文的“说”作好铺垫。作者从海市的壮观和幻灭,联想到曾经烜赫一时的“阿房”“章华”“铜雀”“临春”“结绮”等宫殿楼台以及它们的主人的历史悲剧,无限的感慨油然而生。《史记·秦始皇本纪》记秦始皇造阿房宫:“东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上可坐万人,下可建五丈旗。”《后汉书》记楚灵王建章华台:“穷上木之技,单珍府三室,举国营之,数年乃成。”《邺都故事》记曹操筑铜雀台:“其台最高,上有屋一百二十间,连接攘栋,侵彻云汉,铸大铜雀于楼巅,舒翼奋起,势若飞动。”《陈书》记陈后主修临春、结绮诸阁:“高数丈,并数十间。其窗墉壁带悬相栏槛之类并以沉香为之,又饰以金玉,间以珠翠,外施珠帘;瑰奇珍丽,近古所未有。”所有这一切,无不令人望而生畏,但终究还是逃脱不了化为焦上、尘埃的结局。它们的好景不长与海市蜃楼其实没有什么两样。

  《蜃说》一文,林景熙似在述异,实际上却是借此抒发忠贞爱国之士在国家破亡之后悲愤交集的复杂感情。对赵宋王朝,他痛其不幸,怨其不争;对元蒙统治者,他痛苦而无奈地发出无力的替告,诅咒他们决不会有好下场。作者在《石翁妪》一诗中所写的“阅世如过客,兴亡了不悟”中流露的也是相似的心情。遗憾的是,有的宋文选本,在选录《蜃说》一文时,却删去了文章的末段,舍本逐末,取貌遗神,便寓意殊深的“蜃说”成了单纯述异的“蜃记”,其谬误显而易见。深味十余年亡国之痛的林景熙,正在愁肠百结之秋,不可能有对景自乐的闲情逸致。宋朝的散文创作,在理论上主张“传道明心”,王安石强调文贵致用:“所谓文者,务有补于世而已矣。”叶适也说:“为文不能关世事,虽工无益也。”南宋民族矛盾尖锐,散文理所当然地承担了反映社会风云和苦难的使命。宋亡前后的一个时期,散文和诗歌一样,爱国主义成为最突出最鲜明的主题。对投降派的谴责,对入侵者的憎恨,正是林景熙《蜃说》以及其他诗文深厚的爱国主义主题的两个重要方面。《蜃说》作幻想破灭后的无可奈何的慨叹和诅咒,正是作者在那个苦难岁月的深沉而挚着的爱国情怀的艺术反映。

参考资料:
1、 陈晓晔.霁山先生“二说”的黍离之悲.远程教育杂志,1998(1):28-30
2、 刘明金.浮天无涯 风生水起——中国古代文学家笔下的海洋文化.海洋开发与管理,2007,24(5):8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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