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成初北觐,考最复南征。相逢遽相别,缱绻若为情。
政成初北觐,考最复南征。相逢遽相别,缱绻若为情。
露冷黄花老,天清锦树明。吏民迎望切,慎莫滞双旌。
露冷黄花老,天清锦树明。吏民迎望切,慎莫滞双旌。

sòngdōngpíngzhīzhōurèn--yángshì

zhèngchéngchūběijìnkǎozuìnánzhēngxiāngféngxiāngbiéqiǎnquǎnruòwèiqíng

lěnghuánghuālǎotiānqīngjǐnshùmíngmínyíngwàngqièshènzhìshuāngjīng

杨士奇

杨士奇

杨士奇(1366~1444),明代大臣、学者,名寓,字士奇,以字行,号东里,谥文贞,汉族,江西泰和(今江西泰和县澄江镇)人。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历五朝,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与杨荣、杨溥同辅政,并称“三杨”,因其居地所处,时人称之为“西杨”。“三杨”中,杨士奇以“学行”见长,先后担任《明太宗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 ▶ 162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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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卧闻夜钟,夜静山更响。
夜卧闻夜钟,夜静山更响。
译文:夜卧山中闻钟响,在这寂静的山中声音格外响亮。
霜风吹寒月,窈窱虚中上。
霜风吹寒月,窈(yǎo)(tiǎo)¹虚中上。
译文:霜风吹得月色也泛着寒意,月亮悬挂在幽深的天幕上。
注释:¹窈窱:幽远深邃貌。
前声既舂容,后声复晃荡。
前声既舂容¹,后声复晃荡²
译文:钟声的前声还在寒夜回旋盘,后声又紧接着摇曳。
注释:¹舂容:钟声回荡相应。²晃荡:摇曳。这里指钟声前后回应。
听之如可见,寻之定无像。
听之如可见,寻之定无像。
译文:听着声音仿佛钟声在,想要寻找它时有没有具体的形象。
信知本际空,徒挂生灭想。
信知本际¹空,徒挂生灭想。
译文:万物本源为空,从空而来,又归于空,何苦存有生灭想。
注释:¹本际:谓穷极之始修也,即最先之起始。《胜矍经》曰:“生死者依如来藏,依如来藏故说本际不可知。”

  这是一首以禅院钟声为题材的禅理诗,描写了诗人在山夜听闻的飘荡不定的钟声,从而抒发了诗人对人世生活的虚幻的感慨。佛寺的钟声使人联想到存在的空虚。钟声在山中回响,奇妙地飘荡不定,增加了诗人的醒悟。钟声奇特地、幽灵般地风在彼处,又不在彼处,表明了人世生活的虚幻。第四联出色地表现了通感,通过佯称使钟声可见,强调它的虚幻性。这首诗与常建一首同样描写寺院钟声的诗《题破山寺后禅院》相比,则显得具有很强的独创性。

  山夜里传来钟声。静寂中,这钟声格外响亮;霜寒里,这钟声格。外清越。夜色中只有这钟声如此丰盈与充溢,仿佛它是可以触摸得到的了。可是,钟声却是无形物,即便充斥于耳,也是寻之不见,它不过徒有其铿锵之声,本身乃空。由此想来,世上何物不如此呢。万物本源为空,从空而来,又归于空。而万物之有亦非实有,不过是因缘和合而成。风如此,也就无所谓生,无所谓灭。《金刚经》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钟声是中国古代禅诗中取材最多的对象之一,凡与钟声有关的诗累计起来不下千句。名句如孟浩然的“东林精舍近,日暮坐闻钟”(《晚泊浔阳望庐山》);王维的“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过香积寺》);裴迪的“林端远堞见,风末疏钟闻”(《青龙寺昙壁上人院集》);钱起的“清钟扬虚谷,微月深重峦”(《东城初陷与薛员外王补阙暝投南山佛寺》);刘长卿的“香随青霭散,钟过白云来”(《自道林寺西入石路到麓山》);綦毋潜的“塔影挂清汉,钟声和白云”(《题灵隐寺上顶院》);韦应物的“鸣钟惊岩壑,焚香满空虚”(《寄皎然上人》)等。钟声给人空灵悠远的清禅之气,将人带入无限渺远的幻想世界。张说这首《山夜闻钟》,可谓传神之作,诗中饱蕴宗教哲理。在一个寒蟾清辉、山深霜风的夜晚,一切归于静谧,忽然一阵浩钟,撞开了诗人想象的栅栏。那仿佛飘自碧虚中的袅袅宏音,听起来好像在眼前,寻找却没有踪迹,前声才过,后音又至,纵横涤荡,爽心动容,令人心茅塞顿开。原来空灵的世界这般伟丽,就不必执着于生灭之妄念。

  全诗由闻钟而引发感慨。先写诗人之清静闲适,夜卧小歇;复写环境之清寒虚洁。此时钟声浩荡恍若自天际而来,“前声风春容,后声复晃荡。听之如可见,寻之定无像”,这四句最是神到之笔。前声、后声二句,给人以透不过气来的压抑窒息之感,而听之,寻之,又显得那般轻灵,甚或有些许稚气,显示了一位艺术家心灵世界里特有的童贞与性灵。语风平实,意性醇浓,实为难得之作。

参考资料:
1、 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11-12
2、 宇文所安.初唐诗.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324-325
君乘车,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车揖;
君乘车,我戴笠(lì)¹,他日相逢下车揖(yī)²
译文:如果将来你坐着车,而我还是戴斗笠的平民,那么有朝一日相见,你会下车跟我打招呼吧?
注释:¹笠:笠,簦无柄也。²揖:拱手行礼。
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
君担簦(dēng)¹,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
译文:如果将来你撑着伞,而我骑高头大马,那么有朝一日见到你,我也会下马来同你相问候。
注释:¹簦:簦,笠盖也。从竹,登声。
画鸭懒熏香。绣茵犹展旧鸳鸯。不似同衾愁易晓,空床。细剔银灯怨漏长。
画鸭懒熏香。绣茵犹展旧鸳鸯。不似同衾愁易晓,空床。细剔银灯怨漏长。
几夜月波凉。梦魂随月到兰房。残睡觉来人又远,难忘。便是无情也断肠。
几夜月波凉。梦魂随月到兰房。残睡觉来人又远,难忘。便是无情也断肠。
这一首,离别相思之词。采取华丽字眼,描写居室、器物,用以衬托主人公的身份与生活。上片用比喻和对照的手法展现女主人别后独处的孤寂与惆怅。画炉懒得冒烟,只透着一股冷清之气;绣被上还是那一对鸳鸯,但人已是孤孤单单的了。当初欢乐时,觉得夜短,只怨天光易晓;如今独卧空床,细挑银灯,却难以熬到天亮。下片开拓出一个梦中境界,笔法可谓奇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思念的人果然在梦中出现了。可惜梦中欢会仍然短暂,“残睡觉来人又远”,只是迷糊了一小会儿,就做了个美梦,觉儿小,梦也短,一睁眼,那人又走远额。然而,尽管只是梦中仓促一晤,也足以令人难以忘怀,此情此景,无情之人也得断肠。何况我辈多情之人乎?

nánxiāngzi··huàlǎnxūnxiāng--yàndào

huàlǎnxūnxiāngxiùyīnyóuzhǎnjiùyuānyāngshìtóngqīnchóuxiǎokōngchuángyíndēngyuànlòuzhǎng

yuèliángmènghúnsuíyuèdàolánfángcánshuìjuéláirényòuyuǎnnánwàng便biànshìqíngduàncháng

云淡风高叶乱飞,小庭寒雨绿苔微,深闺人静掩屏帷。
云淡风高叶乱飞,小庭寒雨绿苔(tái)¹,深闺人静掩屏帷(wéi)
注释:¹绿苔微:绿色的苔藓稀微。
粉黛暗愁金带枕,鸳鸯空绕画罗衣,那堪辜负不思归!
粉黛(dài)¹暗愁金带枕²,鸳鸯空绕画罗衣,那堪辜负不思归!
注释:¹粉黛:以妇女的妆饰借代为妇女。²金带枕:精美的枕头。
这首词写闺情。上片描绘了一幅春深人静的景象。下片写女子见到了罗衣上的鸳鸯绣图,自然联想到自己的孤单,深感自己所怀念的男子辜负了她的一片深情。

huànshā··yúndànfēnggāoluànfēi--xiòng

yúndànfēnggāoluànfēixiǎotínghán绿táiwēishēnguīrénjìngyǎnpíngwéi

fěndàiànchóujīndàizhěnyuānyāngkōngràohuàluókānguī

弄世界机关识破,叩天门意气消磨。人潦倒青山漫嵯峨。前面有千古远,后头有万年多。量半炊时成得什么?
弄世界机关识破,叩天门意气消磨。人潦倒青山漫嵯(cuó)(é)。前面有千古远,后头有万年多。量半炊时成得什么?
译文:周旋人生,应付社会,一回回处心积虑,却始终不能奏效。想打开天门,跻身云霄,可这求取功名的意图和气概又消磨了多少!人已经如此失意潦倒,青山啊又何必如此峻峭。身前历史已走过了千年之遥,身后的光阴更是无尽无了。仔细想想,这短暂的人生,还能实现些什么目标!
注释:弄世界:周旋人生,在社会上施展心计。漫:徒然,此处有“莫要”之意。嵯峨:形容山势高峻,也指坎坷不平。半炊时:饭熟的一半工夫,形容时间极短。

  这首散曲表达了作者对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社会的讽刺与激愤,同时还流露出了作者对仕途的高不可攀的无奈与悲哀之情。

  “弄世界”用现在的习语来说,就是闯世界,在社会中立定。一个“弄”字,含有操纵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意味,当然要费尽心机,绞尽脑汁了。但是,要周旋应付人生,立于不败之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可不是,“机关识破”,人家阻挠了自己的企图,一切所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从曲文的下句来看,作者对于所来到的这个“世界”的要求,不过是取得些许功名,干出一番事业。作者将自己的这种愿望和努力用上“弄”、“机关”的贬性词语,是一种自嘲和激愤,同时也表现了在一个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社会里,世途所充满的险恶艰难。“叩天门”本来是踌躇满志,结果却是“意气消磨”,立身扬名所遭受的挫折可想而知。前一句是反说,这一句是正说,领出了下句中的“人潦倒”。起首的这一联冷峭而悲凉,佗傺失意之情,溢于言表。

  第三句加重了这种自叹的意味。这一句将人的“潦倒”与青山的“嵯峨”绾联在一起,看似无理,却以这种兴象的“无理”显示了感情的强烈,以至不自禁地移情于无情之物。辛弃疾《贺新郎》“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就运用了这种移情手法。在该曲中,青山嵯峨难以攀登,令潦倒人联想起仕途的高不可攀,一个“漫”字,透现出强烈的无奈与悲哀。

  结尾三句中,“半炊时”暗用了唐人沈既济的《枕中记》故事:书生卢生在邯郸客店中一枕入梦,历尽富贵荣华,等到醒来,发现店主人炊煮的黄粱还未烧熟。半炊时极言人生的短暂,同“千古远”、“万年多”形成强烈的对比,给人以难以磨灭的印象。这三句若独立抽出,可视为睿智者的旷达;但安排在该曲中,同“弄世界”、“叩天门”的起笔对读,则明显是一种激愤与绝望了。

  前面选了作者一首《朱履曲》,连同该篇在一起,都属于愤世嫉俗的内容。两首的风格不尽一致,但共同之处是感情强烈,述意直露,语言冷峭。这一切在该篇中表现得十分突出。元代叹世刺时题材的散曲,在语意露、透的同时,往往形淡实深,多有耐人咀嚼的余味;凡是达到这样的效果,都被视作是“当行”的表现之一。张养浩的这两首《朱履曲》,有助于读者体味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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