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望黄鹤山,雄雄半空出。四面生白云,中峰倚红日。岩峦行穹跨,峰嶂亦冥密。”李白以夸张的手法渲染黄鹤山的雄伟气势。开头先写山的高大:“东望黄鹤山,雄雄半空出”,“雄雄”二字,极力形容黄鹤山的威势,只见整座山峰,凌空而上,直插云天。接二句又从侧面加以烘托,“四面生白云,中峰倚红日。”远看去,朵朵白云似乎从山的四周升腾而起,一轮红日仿佛就跟山中的高峰相互依偶着。波浪般起伏、参差不齐的山峦,一排排凌空横跨,宽阔无边;高高耸起的、屏障一般的山蜂,稠密而又显得幽深昏暗。
前六句诗句,全由首句“东望”二字引出,其中有上望、纵望、侧望、环望。整个黄鹤山几乎全被诗人望遍了。可以看出,这首诗具有鲜明的浪漫主义特色。
“颇闻列仙人,于此学飞术”,正如刘禹锡在《陋室铭》中所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暗寓李白心峦往之,因此山曾有仙人居住过。“一朝峦蓬海,千载空石室”,人去楼空,仙去室寂。如今山上只剩下仙人当年炼丹的石室了。“金灶生烟埃,玉潭秘清谧”,炼丹的“金灶”,已满是烟尘和埃垢;注满玉液之潭,如今已一无所有;整个黄鹤山似乎都被一种清幽寂静的静的气氛所笼罩,一切是那样的神秘。“地古遗草木,庭寒老芝术。”一片荒凉冷寂的画面展现于读者面前:古老的荒地,草木丛生;庭园里,灵芝之类的药草,已经苍老枯萎。
从“颇闻列仙人”至“庭寒老芝术”是第二段,共八句。诗人扣紧有关黄鹤山的传说,描绘仙人飞升后的荒凉景象。写法仍从“望”字入笔,但却已经杂入许多虚无的幻想,浓化了全诗的气氛。
从“蹇予羡攀跻”至篇终是第三段。这一段写由黄鹤山的奇伟和有关仙人的传说所引起的峦往之情。“蹇予羡攀跻,因欲保闲逸”两句,毫无隐讳地抒写自己的仰慕与欣羡,诗人很愿攀援而上。诗人之所以产生这种感情,原因在于“保闲逸”,亦即保持平静的心理状态,过着闲逸的生活。“观奇遍诸岳,兹岭不可匹”两句,与一、二两段相呼应,说明,尽管诗人走遍了五岳名山,但黄鹤山却是无与伦比、无可匹敌的。
总体来说,此诗经过实际的比较,诗人终于决定把黄鹤山做为自己感情寄托之所在,从此永远结束作客他乡,寄人篱下的生活:“结心寄青松,永悟客情毕。”这里的“青松”代指黄鹤山,同时也象征看诗人坚韧不拔、冬夏常青的性格。“悟”,觉悟,醒悟。“客情”,暗指客居他乡的思想情感,也包括了诗人奔波流浪,怀才不遇的一生。
首句“嘉陵江色何所似”问春天的嘉陵江水的颜色,次句“石黛碧玉相因依”是对上一句的回答。这两句是在描述嘉陵江水的自然景色,属于寄情于景的抒情诗句表现法。
“正怜日破浪花出”说乘船于嘉陵江上,正在对倒映在江面上的太阳进行欣赏之际,一阵阵浪花涌来而将水面上的日影搅乱,杜甫对此美景受破坏感到怜惜。杜甫在刚表达了对嘉陵江江面倒映着红日的美景被破坏之惋惜心绪后,紧接着又将岸边河滩上的绿草看在眼里而使用转折的语句“更复春从沙际归”说来赞美嘉陵江(西汉水)。前句中“日破浪花出”是在写景,而前面的“正怜”就是在写情;后句中“春从沙际归”,既与“日破浪花出”相对仗,又与“更复”即“更看到希望”所表达的情感相交融。这两句属于融景于情的抒情诗句表现法。
“巴童荡浆欹侧过”在《杜诗镜铨》中被刘须溪评价为“景少”;“水鸡衔鱼来去飞”又被刘须溪评价为“语长”。这里的前句,虽然只描写了有巴人小儿划着小船从杜甫的身边穿过去这一较为单调的景色,但是在此却体现了杜诗之中的人民性——“巴童”,这是在《阆山歌》与《阆水歌》里面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接出现在诗中的人物代表;这里的后句隐约寓指杜甫在写此首诗时他所处的位置——大约就是在阆中的南津渡或正处在南楼(华光楼)一带。这后句看似写景的诗,却被刘须溪评价为“语长”而之所长的地方,既是在为后人辨别杜甫写此诗的环境而告诉人们有关诗圣当时的位置,又能为此诗重点内容即最后一句的现出,铺展其必要的文化意境;所以,“语长”。这两句用了情景交融的抒情诗句表现法。
“阆中胜事可肠断”,杜甫用“可肠断”的悲情,来叙说他在了解阆中古老“胜事”之后的感受;说明杜甫所得知阆中胜事的心绪、与回忆遭遇“安史之乱”的状况相似。《杜诗镜铨》所引《杜臆》犹云“恼杀人意”来解释杜甫此时此刻的心情,说明了杜甫此时很可能心绪悲怆。结句“阆州城南天下稀”:《杜诗镜铨》结合“阆州城南天下稀”所作的解释,举出了“阆之为郡,有五城十二楼之胜概”的例子。这说明在清代,已有文人(包括在此之前而可能前延于唐代或更早的文化背景)识阆中古地,就是昆仑阆苑、就是阆苑仙境——阆州城南的锦屏山以山载人、人高如山自成仙,其山势、其风水、其神话“三位一体”,成为了杜甫所赞的“天下稀”。最后两句诗,是抒情兼叙事的诗句——这样的表现手法,就更能够易于将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结合在诗句之中。
杜甫在阆中的时间虽然不长,创作的诗篇却不少。这首《阆水歌》专咏阆水之胜,它与《阆山歌》一起成为杜甫在这一时期的代表作。
这是一首用平常口语描写闺情的词。上片写村姑们的穿着和黄梅时节结伴插秧的情景。身着红袖衣,成双成对的姑娘结伴插秧的场面,不难使人想见那劳动中有说有笑的快乐。这不仅反映出地方的风俗人情,也显示了她们的美丽、活泼、多情。特别是“双双女伴随”一句,既写出她们的互助友爱精神和女性的心理特征,而且渲染出一种亲热、热闹的气氛,表达出村姑们那种淳朴真挚的感情。
由插秧而引出唱山歌,这也是地方风俗。下片通过歌词唱出了与情人的离恨。“长歌诗”三句指明所唱山歌的形式、内容和情感。她们唱的长歌是首长诗,短歌是首短诗;不管是长歌短歌,都是以反映青年男女间的爱情为内容,集中表现出她们与情人的离愁别恨,揭示出作品的主题。结尾“休言伊不知”是料其情人必定知道姑娘心中的离愁,只是不来关心体贴她(们)罢了。因此她们的自我诉苦,委婉地流露出对情人不归的怨恨,也是对情人不体贴她们的责怪。可以想见她们是何等地思念情人啊!采用唱山歌的形式来倾诉相思之苦,与其他形式相比,又别具一番情趣。
以叙事的方法来写结伴插秧的村姑们,用唱山歌来传情,不仅显示她们性格的乐观开朗,而且又有着浓厚的地方色彩。感情质朴,语言节奏鲜明,富有民歌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