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陈夫子,名高庆历中。官卑心独古,迹遁道弥通。
吾爱陈夫子,名高庆历中。官卑心独古,迹遁道弥通。
屡荐金门剡,难羁璧水铜。七闽沾化雨,百代仰儒风。
屡荐金门剡,难羁璧水铜。七闽沾化雨,百代仰儒风。
芸阁丝纶在,芹宫祀享同。云孤怜故物,应复继高踪。
芸阁丝纶在,芹宫祀享同。云孤怜故物,应复继高踪。

shūsòngchénlièguāngàohòu--wánggōng

àichénzimínggāoqìngzhōngguānbēixīndùndàotōng

jiànjīnménshànnánshuǐtóngmǐnzhānhuàbǎidàiyǎngfēng

yúnlúnzàiqíngōngxiǎngtóngyúnliányīnggāozōng

王恭

王恭

王恭(1343-?),字安仲,长乐沙堤人。家贫,少游江湖间,中年隐居七岩山,为樵夫20多年,自号“皆山樵者”。善诗文,与高木秉、陈亮等诸文士唱和,名重一时。诗人王 曾为他作《皆山樵者传》。明永乐二年(1404年),年届六十岁的王恭以儒士荐为翰林待诏,敕修《永乐大典》。永乐五年,《永乐大典》修成,王恭试诗高第,授翰林典籍。不久,辞官返里。王恭作诗,才思敏捷,下笔千言立就,诗风多凄婉,隐喻颇深。为闽中十才子之一,著有《白云樵集》四卷,《草泽狂歌》五卷及《风台清啸》等。 ▶ 105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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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报边烽照石头,旋闻胡马集瓜州。
初报边烽(fēng)¹照石头²,旋(xuán)³闻胡马集瓜州
译文:刚刚报传边地的烽火,已照亮了建康城头;不久又闻说金人的兵马,已集结在瓜州渡口。
注释:¹边烽:边界上报警的烽火。²石头:山名。在江苏江宁西,北缘大江,南抵秦淮口,城在山后。六朝以来,皆守此为固。诸葛孔明所谓钟山龙蟠,石头虎踞者,即指此。³旋:很快,紧接着。⁴胡马:指金兵。⁵瓜州:地名,在今江苏扬州南,亦称瓜埠洲。当运河之口,与镇江斜值,为南北襟要处。
诸公谁听刍荛策,吾辈空怀畎亩忧。
诸公¹谁听刍(chú)(ráo)²,吾辈空怀畎(quǎn)亩忧³
译文:当权的衮衮诸公,有谁肯听听百姓的意见?我们在野的人呵,只能白白地为时局担忧。
注释:¹诸公:指当时在朝中掌权的人。²刍荛策:普通人的意见。这里谦指自己的政见。荛:刈草曰刍,析薪曰荛。指樵夫而言。³畎亩忧:指在野的人的忧虑。畎亩,田间。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望远涕俱流。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¹望远涕俱流。
译文:大风急雪扑打着窗棂,心儿和雪珠一起破碎,登上高楼向远处眺望,你我都不禁热泪横流。
注释:¹危楼:高楼。
岂知今日淮南路,乱絮飞花送客舟。
岂知今日淮(huái)南路¹,乱絮(xù)飞花送客舟。
译文:又哪里想到呵,今日里、柳絮轻飘、乱红飞舞,送你的客船去往那,淮南东路的古城扬州!
注释:¹淮南路:宋代路名,辖淮河以南地区,后分为淮南东路和淮南西路,东路沿扬州。

  这是一首抒写报国之情和忧国之念的作品。诗的前六句追怀旧事,寄慨遥深;后两句既有送行之意,也有对金兵的突然退却难以置信,又欣喜若狂。

  “初报边烽照石头,旋闻胡马集瓜州。”二句以简洁的笔墨概括了金兵南犯的经过,同时也交待了诗的写作背景。诗人最初听说金兵已迫近南京城,来势凶猛;不久又得闻金兵集结在瓜州渡,气焰益炽。

  处此危难之际,诗人多想挺身而出,联合抗金志士,挽狂澜于既倒,为国除危,为民解难。可是,只求苟安、不思恢复的南宋朝廷早已把他看成心存不轨的异己分子,不能容许他执掌重兵、慷慨赴敌。意识到这一点,诗人内心充满愤慨:“诸公谁听刍荛策?吾辈空怀畎亩忧。”诗人曾多次向朝廷提出抗敌复国的军事策略和政治措施,然而满朝公卿,尽皆畏敌如虎,嫉贤如仇,没人肯听取他的意见。诗人的上书,要么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要么如虎须捋毛,招致处罚。作为备受歧视的在野人士,他只有徒然地为时局担忧。这两句前后照应,因果分明,对比强烈:一边是诸公堵塞贤路,不恤国计;另一边则是诗人系念时局,忧心如焚。孰是孰非,孰善孰恶,一目了然。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望远涕俱流。”二句借景抒情,益见其愤慨之烈、痛苦之深。“危楼”,即高楼。当时,诗人身受羁绊,无计可施,拳拳报国之心竟与打到窗上的急雪一样碎成粉末;登上高楼,远望狼烟四起,诗人更不禁涕泪交流。这一切,虽已成为旧日之事,却深深地镌刻在诗人的记忆之中。“七兄”即将奔赴的扬州正是当时的兵燹之地。

  在送别的时刻,诗人首先想到那惨痛的景象并形诸诗笔,是极为自然的事情后两句折回题意,渲染送别之情。 “岂知”,点明形势的变化出乎诗人的意料之外——当初,他何曾料及金兵会发生内讧,使一场更大的战祸得以弭息。“乱絮飞花”,则暗示随着金兵的撤离,淮水以南地区又恢复了和平景象。诗人笔下的花絮,不仅充满生机和活力,而且具有人的意识、人的情感,欣然担负起送客的使命。它们追随在七兄乘坐的小舟前后蹁跹起舞,既表欢送之情,亦致挽留之意。此情此意,不能不使七兄深受感动。其实,多情的与其说是乱絮飞花,莫如说是诗人自己。诗人自己眷眷然不忍与七兄分别,却不从正面说破,而将自己的感情赋予乱絮和飞花,于是,乱絮飞花便变得如此深情缱绻。这幅生意盎然的“送客图”,实际上只是诗人的主观意识外化后产生的某种幻象。如果说诗的五、六两句是触景生情的话,那么,这两句则是移情于景了。而无论触景生情,还是移情于景,究其效用,都有助于创造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增强诗的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

  从艺术上看,这首诗不仅属对精切,造语工巧,而且情寓景中,意余言外。

参考资料:
1、 陆坚 主编.陆游诗词赏析集.成都:巴蜀书社,1990:8-10
华亭入翠微,秋日乱清晖。
华亭入翠微¹,秋日乱清晖。
译文:华美的亭台立于青翠的山色里,秋天阳光的照射惊扰了清晖。
注释:郑氏东亭:作者题下原注:“在新安界。”新安县,属河南。郑氏,一说是驸马郑潜曜。¹翠微:青绿色的山色。
崩石欹山树,清涟曳水衣。
崩石欹(qī)¹山树,清²(lián)(yè)水衣³
译文:崩裂的巨石斜倚着山树,清清的涟漪荡漾着水衣。
注释:¹欹:斜倚。²清:一作“晴”。³水衣:水面上苔藻类植物。
紫鳞冲岸跃,苍隼护巢归。
紫鳞冲岸跃,苍隼(sǔn)¹护巢归。
译文:霞光下被映成紫色的鱼儿冲岸跳跃,暮色中苍鹰护巢而归。
注释:¹隼:一种猛禽。
向晚寻征路,残云傍马飞。
向晚¹²征路,残云傍马飞。
译文:游罢山亭天色已晚,我继续赶路,残云傍着马一齐奔飞。
注释:¹向晚:傍晚。²寻:循着。

  这首诗描写郑氏东亭周围美好的秋色,虽是秋图,却一片生机。前六句写亭前美景,后二句写游罢晚归。全诗移情于景,借景抒怀,自有诗家所特有的含蓄而蕴藉。

  诗的首联、颔联,借华亭翠微,借秋日清晖,借崩石山树,借清涟“水衣”等,一抒心中块垒。只是对这信息量颇大的众多景物,杜甫并未以“列锦式”静态呈现,而是用“入”“乱”“欹”“曳”四个动词嵌入其中。妙用动词,以一系列贴切精妙的动词,化静为动,点染激活,颇能体现杜甫炼字的功力。

  颈联“紫鳞冲岸欹,苍隼护巢归”,“冲岸”已经写出写出鱼的跳突排涌,还意犹未尽,再以“欹”写其活泼跳脱;“护巢”写出鸟的疾飞急赴,再继之以“归”点出其归心似箭。写鱼写鸟,均用两动词勾勒点染,表现出杜甫笔力不同寻常——“下笔如有神”。而尾联写诗人于黄昏策马奔驰:“残云傍马飞”,一“傍”一“飞”,则写意般描绘出马逐云飞的高超意境。把一路驰骋中观山看水、逸兴遄飞的快意之感表现得淋漓尽致。

  著数动词,曲尽其妙——“此诗家练字法也。”《重题郑氏东亭》作为杜甫的又一首“快诗”,除了诗中所蕴涵的深沉思致,于写景会意中,善用动词而境界全出。这足以证明彼时杜甫,诗才已脱颖而出。

参考资料:
1、 韩成武 张志民.杜甫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5-16
2、 陈贻焮.杜甫评传(上).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54-55
绝顶一茅茨,直上三十里。
绝顶一茅茨¹,直上三十里。
译文:高高的山顶上有一座茅屋,从山下走上去足有三十里。
注释:¹茅茨:茅屋。
扣关无僮仆,窥室唯案几。
扣关¹无僮(tóng)²,窥(kuī)室唯案几³
译文:轻扣柴门竟无童仆回问声,窥看室内只有桌案和茶几。
注释:¹扣关:敲门。²僮仆:指书童。³唯案几:只有桌椅茶几,表明居室简陋。
若非巾柴车,应是钓秋水。
若非巾柴车¹,应是钓秋水²
译文:主人不是驾着关柴车外出,一定是到秋水碧潭去钓鱼。
注释:¹巾柴车:指乘小车出游。²钓秋水:到秋水潭垂钓。
差池不相见,黾勉空仰止。
差池¹不相见,黾(mǐn)²空仰止³
译文:错过了时机不能与他见面,空负了殷勤仰慕一片心意。
注释:¹差池:原为参差不齐,这里指此来彼往而错过。²黾勉:勉力,尽力。³仰止:仰望,仰慕。
草色新雨中,松声晚窗里。
草色新雨中,松声晚窗里¹
译文:新雨中草色多么青翠葱绿,晚风将松涛声送进窗户里。
注释:¹“草色”二句:这是诗人经过观察后亦真亦幻地描写隐者居所的环境。
及兹契幽绝,自足荡心耳。
及兹¹²幽绝,自足荡心耳³
译文:这清幽境地很合我的雅兴,足可以把身心和耳目荡涤。
注释:¹及兹:来此。²契:惬意。³荡心耳:涤荡心胸和耳目。一本无此二句。
虽无宾主意,颇得清净理。
虽无宾主意,颇(pō)得清净理¹
译文:我虽然还没有和主人交谈,却已经领悟到清净的道理。
注释:¹“虽无”二句:意谓虽没有受到主人待客的厚意,却悟得了修养身心的真理。
兴尽方下山,何必待之子。
兴尽¹方下山,何必待之子²
译文:玩到兴尽就满意地下山去,何必非要和这位隐者相聚。
注释:¹兴尽:典出《世说新语》晋王子猷雪夜访戴的故事。²之子:这个人,这里指隐者。一作“夫子”。

  这是一首描写隐逸高趣的诗。诗以“寻西山隐者不遇”为题,到山中专程去寻访隐者,当然是出于对这位隐者的友情或景仰了,而竟然“不遇”,按照常理,这一定会使访者产生无限失望、惆怅之情。但却出人意料之外,这首诗虽写“不遇”,却偏偏把隐者的生活和性格表现得历历在目;却又借题“不遇”,而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自己的幽情雅趣和旷达的胸怀,似乎比相遇了更有收获,更为心满意足。正是由于这一立意的新颖,而使这首诗变得有很强的新鲜感。

  诗是从所要寻访的这位隐者的栖身之所写起的。开首两句写隐者独居于深山绝顶之上的“一茅茨”之中,离山下有“三十里”之遥。这两句似在叙事,但实际上意在写这位隐者的远离尘嚣之心,兼写寻访者的不惮艰劳、殷勤远访之意。“直上”二字,与首句“绝顶”相照应,点出了山势的陡峭高峻,也暗示出寻访者攀登之劳。三、四两句,写到门不遇,叩关无僮仆应承,窥室只见几案,杳无人踪。紧接着下两句是写寻访者停在户前的踟蹰想象之词:主人既然不在,到哪儿去了呢?若不是乘着柴车出游,必是临渊垂钓去了吧?乘柴车出游,到水边垂钓,正是一般隐逸之士闲适雅趣的生活。这里不是正面去写,而是借寻访者的推断写出,比直接对隐者的生活做铺排描写反觉灵活有致。“差池不相见,黾勉空仰止”,远路相寻,差池不见,空负了一片景仰之情,失望之心不能没有。但诗写至此,却突然宕了开去,“草色新雨中,松声晚窗里。及兹契幽绝,自足荡心耳。虽无宾主意,颇得清净理”,由访人而变成问景,由失望而变得满足,由景仰隐者,而变得自己来领略隐者的情趣和生活,谁也不能说作者这次跋涉是入宝山而空返。“兴尽方下山,何必待之子”,结句暗用了著名的晋王子猷雪夜访戴的故事。故事出于《世说新语·任诞篇》,记王子猷居山阴,逢雪夜,忽忆起隐居在剡溪的好友戴安道,便立时登舟往访,经夜始至,及至门口又即便返回,人问其故,王子猷回答说:“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诗人采用了这一典故,来自抒旷怀。访友而意不在友,在于满足自己的佳趣雅兴。读诗至此,读者似乎遇到了一位绝不亚于隐者的高士。诗人访隐居友人,期遇而未遇;读者由诗人的未遇中,却不期遇而遇──遇到了一位胸怀旷达,习静喜幽,任性所之的高雅之士。而诗人在这首诗中所要表达的,也正是这一点。

xún西shānyǐnzhě

qiūwéi tángdài 

juédǐngmáo zhíshàngsānshí 
kòuguāntóng kuīshìwéiàn 
ruòfēijīncháichē yīngshìdiàoqiūshuǐ 
chíxiāngjiàn mǐnmiǎnkōngyǎngzh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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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ībīnzhǔ qīngjìng 
xìngjìnfángxiàshān dàizhī 
纪叟黄泉里,还应酿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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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ānchéngshànniàngsǒu

bái tángdài 

sǒuhuángquán háiyīngniànglǎochūn 
táixiǎo jiǔrén  (bǎnběn )

dàilǎohuángquán  háiyīngniàng chūn 
táibái jiǔrén  (bǎnběnèr )

吏部信才杰,文峰振奇响。
吏部¹信才杰,文峰²振奇响。
译文:尚书吏部郎谢脁确是才杰,在文坛独树一帜不同凡响。
注释:¹吏部:指谢脁,谢脁曾为尚书吏部郎。²文峰:即词峰。峰,一作锋。
调与金石谐,思逐风云上。
调与金石¹²,思³逐风云上。
译文:音调铿锵声律工稳谐金石,才思高华如追逐风云之上。
注释:¹金石:指钟磬等乐器。²谐:和谐。³思:才思。⁴风云:形容高超。
岂言陵霜质,忽随人事往。
岂言陵霜质¹,忽随人事²往。
译文:哪想到不畏严寒高洁品性,忽然卷入了人事纠纷死亡。
注释:¹陵霜质:指谢脁不畏强暴的品质。²人事:指新陈代谢、生死存亡的现象。
尺璧尔何冤,一旦同丘壤。
尺璧(bì)¹尔何冤,一旦同丘壤(rǎng)
译文:像尺璧一样的珍宝蒙大冤,构陷成狱死于非命归丘壤。
注释:¹尺璧:径尺之璧。指谢脁是稀有的人才。

  这首诗以诗的形式,正确评价了谢脁的艺术成就及其地位,对这位文坛奇才过早地死于非命,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和感伤。诗人沈约雅爱谢脁的五言诗,他经常赞叹:“二百年来无此诗也。”(《南齐书·谢脁传》)此诗前四句就是这一高度评价的具体化。诗人沈约认为,谢脁才华杰出,荦荦独占文坛鳌头,具有很高的地位。这是因为,其诗之“调”与“思”都与众不同。诗思高华,追风逐云,灵秀而飘逸,固非常人可以攀比;而诗的铿锵音调,优雅动听,都堪与音乐之声媲美,犹令人赏心惬意。这里的“调”,已不仅仅是指诗的自然音节,也兼指沈约、谢脁等人率先追求的诗的人工音律,即声律。诗人沈约醉心于追求诗的声律之美,他著《四声谱》,创“四声八病”之说。谢脁、王融等人积极响应,身体力行,把沈约的声律说运用于诗歌创作之中,开创了风靡一时的“永明体”。沈约和谢脁都是“永明体”的代表诗人,而“永明体”实际上成了古体诗向近体诗过渡的桥梁。由此可见,在对诗的“调”的认识与追求上,他们是灵犀相通、默契一致的。所以,沈约这里称赞谢脁诗“调与金石谐”,确是知音之评。

  后四句对谢脁的不幸遭遇,寄寓了深切的同情。沈约这里先盛赞谢脁品质高洁,接着一曰“忽随人事往”,“人事往”指非自然死亡,而“忽随”二字更透露出非同寻常的意味,暗示谢脁是死于非命;二曰尺璧之质而与丘壤同污,埋没于地下,实在可叹可惜。这样,诗人便在这里着意造成了品质之优秀和生命之短暂的反差,由此发抒出对谢脁不幸遭际的无比惋惜之情,感情激烈、发露,溢于言表。

  爱其美才而悲其横死,是此诗的主旋律。全诗评骘公允,不谀不贬,因而成为品评谢脁的千古不易之辞;真情率意,不假雕饰,因而又是千古悼亡怀友的传诵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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