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阶耸危石,殊状实难名。带山疑似兽,侵波或类鲸。
当阶耸危石,殊状实难名。带山疑似兽,侵波或类鲸。
云峰临栋起,莲影入檐生。楚人终不识,徒自蕴连城。
云峰临栋起,莲影入檐生。楚人终不识,徒自蕴连城。

línjiēwēishíshī--cénrùn

dāngjiēsǒngwēishíshūzhuàngshínánmíngdàishānshìshòuqīnhuòlèijīng

yúnfēnglíndòngliányǐngyánshēngchǔrénzhōngshíyùnliánchéng

岑德润

岑德润

岑德润,隋代诗人,陈朝岑之敬之子。官至中军吴兴王记事参军,有文才,著有《鸡鸣篇》、《赋得临街危石》、《咏灰》、《咏鱼》等诗作。 ▶ 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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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少年日,分手易前期。
生平¹少年日,分手易²前期³
译文:追忆人生少年离别日,后会有期看得很容易。
注释:¹生平:平生。²易:以之为易。³前期:后会的日期。
及尔同衰暮,非复别离时。
及尔¹同衰暮(mù),非复²别离时。
译文:世事沧桑你我同衰老,再也不像当初握别时。
注释:¹及尔:与你。²非复:不再像。
勿言一樽酒,明日难重持。
勿言一樽(zūn)酒,明日难重持¹
译文:不要推辞小小一杯酒,分手后恐怕更难重持。
注释:¹持:执。
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
梦中不识路¹,何以慰相思?
译文:梦中寻你不知在何方,如何安慰我这相思意。
注释:¹梦中不识路:《韩非子》:六国时,张敏与高惠二人为友。每相思不能得见。敏便于梦中往寻。但行至半道,即迷,不知路,遂回。如此者三。

  这是一首写好友老年时离别伤情的诗,是一首别具一格的送别诗。

  写送别,既不写送别的时间和地点,又不通过写景抒情达意,而是从年轻时的分别写起,用一“易”字,说年轻时不把离别当成一回事,总觉得再会是很容易的。这里既是对从前分别的追忆,又是对过去把离别不当成一回事的追悔。

  “生平少年日,分手易前期。”起句自然,平平叙来,而眼前依依不舍的感情隐含其间。“黯然伤魂者,唯别而已矣。”离别,毕竟是人生中伤痛的事情。“及尔同衰暮,非复别离时。”年轻时不在乎,因为来日方长,而年老时就不一样了,因为所剩日子无多,不能再轻易离别了。作者把老年时对待别离的感情和态度与年轻时相比,不但使诗意深入一层,而且把一别之后难得再见的痛苦而沉重的心情,充分表达出来。

  “勿言”二句起承转作用,是从离别写到别时的酒宴。说明此次饯别,不同以往,眼前的一杯薄酒,不要再以为不算什么,因为到明日分别以后,恐怕再难于一起把杯共饮了。“一樽酒",形容其少。“难重持”,很难再一同共饮,而且是“明日”,就在眼前。这是多么令人心酸而又遗憾的事情。小小一杯酒,寄托了依依难舍之情以及极可珍惜的知己的无限情意,语调低沉,伤感不已。

  最后,作者则驰骋丰富的想象,想到古人梦中寻友的动人事迹,他想模仿古人,在与范安成分别后,梦里去寻他以慰相思之苦。但是,梦中要迷失道路,好友是寻不见的,因而相思之苦仍消除不了。作者用了“何以慰相思”进行反问,把真挚的友情,“相见时难别亦难’’的酸楚的心理状态,精细地刻划了出来。这两句诗,把深厚的友情表达无余,把不忍离别之情推向高潮,是感情的升华,是痛苦的倾诉,含蓄蕴藉,有画龙点睛之妙。

  这首诗在沈约的诗作中很有特色,不但句句言别,句句言友情、别情,气脉贯注,波澜起伏,而且通篇率尔直言,语言通畅流利,说话的语气,情感的表达均突出了老年人分别时的心理状态,依依留恋的深情厚意以及凄怆酸楚的痛苦心情。而感情的抒发,来自内心深处,毫无造作之感。另外,诗的风格朴素,气骨道劲,不事雕凿,不用对仗句子,有平易亲切之感。

参考资料:
1、 姜葆夫.汉魏六朝诗歌赏析:广西教育出版社,1991年:159-160页

biéfànānchéng

shěnyuē nánběicháo 

shēngpíngshàonián fēnshǒuqián 
ěrtóngshuāi fēibiéshí 
yánzūnjiǔ míngnánchóngchí 
mèngzhōngshí wèixiāng 
齐宣王问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有诸?”
齐宣王问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有诸¹?”
译文:齐宣王问道:“(我听说)周文王的捕猎场方圆七十里,有这回事吗?”
注释:¹有诸:有这事吗?诸,相当于“之乎”。
孟子对曰:“于传有之。”
孟子对曰:“于传(zhuàn)¹有之。”
译文:孟子回答:“在文字记载上有这件事。”
注释:¹传:记载史实的古书。
曰:“若是其大乎!”
曰:“若是其大乎¹!”
译文:(齐宣王)问:“像这样恐怕太大了吧?”
注释:¹若是其大乎:像这样恐怕太大了吧!是,如此,这样。其,表推测语气。
曰:“民犹以为小也。”
曰:“民犹以为小也。”
译文:(孟子)说:“百姓还认为它小了。”
曰:“寡人之囿,方四十里,民犹以为大,何也?”
曰:“寡人之囿,方四十里,民犹以为大,何也?”
译文:(齐宣王)说:“我的捕猎场,方圆四十里,但百姓还觉得大,是为什么?”
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刍荛者往焉,雉兔者往焉,与民同之。民以为小,不亦宜乎?臣始至于境,问国之大禁,然后敢入。臣闻郊关之内有囿方四十里,杀其麋鹿者如杀人之罪,则是方四十里,为阱于国中。民以为大,不亦宜乎?
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刍(chú)(ráo)¹往焉,雉(zhì)兔者²往焉,与民同之。民以为小,不亦宜³乎?臣始至于境,问国之大禁,然后敢入。臣闻郊关之内有囿方四十里,杀其麋(mí)鹿者如杀人之罪,则是方四十里,为阱(jǐng)于国中。民以为大,不亦宜乎?
译文:(孟子)说:“周文王的捕猎场,方圆七十里,割草砍柴的人可以去那里,捕禽猎兽的人也可以去那里,和人民百姓共同拥有它。百姓认为它小,不也是应该的吗?我刚到达(齐国的)国境时,询问国家的重要的禁令,这样以后才敢入境。我听说在四郊的门里面有方圆四十里的捕猎场,杀死场地里的麋鹿的人,(判处)如同杀人一样的罪刑,那么这方圆四十里的捕猎场是在国中设置陷阱。百姓觉得它大,不也应该的吗?”
注释:¹刍荛(者:割草砍柴的人。²雉兔者:猎取野鸡和兔子的人。雉,野鸡。³宜:应该。⁴境:国境,边境。这里指齐国的国境。⁵大禁:重大的禁令。⁶郊关:四郊的门。指古代城邑四郊起拱卫防御作用的关门。⁷麋:鹿的一种,也叫“四不像”。⁸为阱于国中:在国中设置陷阱。
棹举,舟去,波光渺渺,不知何处?岸花汀草共依依,雨微,鹧鸪相逐飞。
(zhào)举,舟去,波光渺渺,不知何处?岸花汀(tīng)草共依依,雨微,鹧鸪相逐飞。
译文:片帆孤舟,举棹远去,茫茫水国,渺无涯际。在苍茫之中,唯有鹧处相逐而飞,点缀着生意。
天涯离恨江声咽,啼猿切,此意向谁说?倚兰桡,独无聊,魂消,小炉香欲焦。
天涯离恨江声咽,啼猿切,此意向谁说?倚兰桡(ráo)¹,独无聊,魂消,小炉香欲焦²
译文:心情惆怅,仿佛江水也在呜咽,猿声更加悲切。心中依依的乡恋,无处可诉。在百无聊赖时,只好倚栏消遣。此刻,时已晚,香将燃尽。
注释:¹兰桡:兰舟。²欲焦:将要烧成灰烬。

chuán··zhào--xiòng

zhàozhōuguāngmiǎomiǎozhīchùànhuātīngcǎogòngwēizhèxiāngzhúfēi

tiānhènjiāngshēngyànyuánqièxiàngshuíshuōlánráoliáohúnxiāoxiǎoxiāngjiāo

侠客重周游,金鞭控紫骝。
侠客¹重周游²,金鞭控³紫骝(liú)
译文:抑强扶弱的侠客喜欢四处游历,手持金鞭驾驭紫骝骏马在驰骋。
注释:紫骝马:乐府旧题,属《横吹曲辞》。紫骝,古书记载的骏马名,又名枣骝。¹侠客:古代称那些急人危难,抑强扶弱的人为侠客。²重周游:喜欢四处游历。控³:驾驭。
蛇弓白羽箭,鹤辔赤茸秋。
蛇弓¹白羽箭²,鹤辔(pèi)³赤茸秋
译文:猿臂拉动蛇弓搭上白羽箭,鹤羽般的缰绳扬起红色的秋带。
注释:¹蛇弓:形状弯曲如蛇的弓。²白羽箭:用白色羽毛做箭羽的箭。³鹤辔:白色的缰绳。鹤,色白如鹤羽。辔,驾驭牲口用的嚼子和缰绳。⁴赤茸秋:红色的秋带。茸,同“绒”。秋,络于马股后的革带。
发迹来南海,长鸣向北州。
发迹¹来南海²,长鸣向北州³
译文:为建功立业来到南部边疆,放声长啸奔向北部边地斩杀敌寇。
注释:¹发迹:指建功立业。²南海:泛指南部边疆。³北州:泛指北部边地。
匈奴今未灭,画地取封侯。
匈奴¹今未灭,画地²取封侯。
译文:如今国家边境有敌人骚扰,正是立功求裂地封侯的好时候。
注释:¹匈奴:中国古代北方民族。散居于大汉南北,过游牧生活,精于骑射。两汉时期经常侵扰汉朝边地,构成汉朝的主要边患。²画地:划分土地,又称裂地。古代划分土地以封爵,故称“画地取封侯”。

  这首诗刻画了一个骑着紫骝马即将奔赴战场参加征战并热烈期盼得到君王封侯加禄的“侠客”形象,表现了当时少见的为国立功的战斗精神与理想,寄托了作者积极进取、建功立业的志向。前四句描写侠客以及骏马的英武形象,后四句转而抒发侠客的豪情壮志。全诗一气呵成,笔力雄健,气势轩昂, 风格豪放。

  一二句写“侠客”骑着紫骝马,再次来到此地。一个“重”字,暗示了战争的再次发生,也暗含“侠客”报效祖国的激情。诗人没有直接描写“侠客”的形象,而是着重描写他手中的马鞭以及胯下的紫骝马,借此烘托“侠客”;“金鞭控紫骝”句中的“控”字,非常形象,凸显了“侠客”强壮有力及其杀敌信心,也写出了紫骝马的高大威猛。

  三四句继续用烘托的手法,进一步刻画“侠客”形象。首先描写了“侠客”身上的武器——蛇弓和白羽箭。“白羽箭”是用典。《北史·突厥传》载:“(隋炀帝)取桃竹白羽箭一枚以赐射匮,因谓之曰:‘此事宜速,使急如箭也。’”由此可知,这“白羽箭”不仅是武器,也说明了当时紧张的局势。接着描写紫骝马身上的装饰——白色的缰绳和毛茸茸的红色佩带,真可谓是好马配好鞍。

  五六句是诗“起承转合”中“转”的部分,由一、二联对紫骝马等的描写,过渡到尾联的抒情。从字面上看,写的是紫骝马,实则交代了“侠客”的来历以及他的目的地。“长鸣向北州”采用虚实结合的手法,实写紫骝马朝着北州悲鸣,虚写“侠客”之悲;同时,照应首句“重周游”,也说明了“侠客”“重周游”的原因。“向北州”的原因是“北州”被匈奴占领,同胞在其他民族的欺压之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最后两句直抒胸臆,直接抒发了“侠客”的豪情壮志,表明“侠客”此行的目的:报效国家,封侯授爵。“匈奴今未灭”上承“长鸣向北州”句,交代了“长鸣”之因,也照应了首句“侠客重周游”。诗句写出了侠客的侠情侠气,同时也掺杂着作者自身的生活现实和个人理想。

参考资料:
1、 张 旭.杨炯诗文研究[D].河北大学.2013
日出东方隈,似从地底来。
日出东方隈(wēi)¹,似从地底来。
译文:太阳从东方升起,似从地底而来。
注释:¹隈:山的曲处。
历天又入海,六龙所舍安在哉?
历天又入海,六龙所舍安在哉?
译文:它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穿过天空,没入西海。
其始与终古不息,人非元气,安得与之久徘徊?
其始与终古不息,人非元气¹,安得与之久徘(pái)(huái)²
译文:自古以来,从来如此。人不是元气,怎能与太阳一样地天长地久呢?
注释:¹元气:中国古代哲学家常用术语,指天地未分前的混沌之气,被认为是最原始、最本质的因素。²“安得”句:人怎能与日出日落一徉的长久呢?之:指前文所说的日出日落。
草不谢荣于春风,木不怨落于秋天。
草不谢荣于春风,木不怨落于秋天。
译文:花草不对春风的爱抚表示感谢,落叶也不对秋风的凋残表示埋怨。
谁挥鞭策驱四运?万物兴歇皆自然。
谁挥鞭(biān)策驱四运¹?万物兴歇皆自然。
译文:哪里有谁挥鞭驱赶着四时运转呢?其实万物的兴衰旨由自然。
注释:¹四运:即春夏秋冬四时。
羲和!羲和!汝奚汩没于荒淫之波?
(xī)¹!羲和!汝奚汩(gǔ)(mò)²于荒淫之波³
译文:羲和呀羲和,是谁要你载着太阳落入大海的?
注释:¹羲和:传说中为日神驾车的人。²汩没:隐没。³荒淫之波:指大海。荒淫:浩瀚无际貌。
鲁阳何德,驻景挥戈?
鲁阳¹何德,驻景(yǐng)²挥戈?
译文:鲁阳有什么德行,竟能挥戈驻日?
注释:¹鲁阳:《淮南子·冥览训》说鲁阳公与韩酣战,时已黄昏,鲁援戈一挥,太阳退三舍(一舍三十里)。²景:同“影”,日光。
逆道违天,矫诬实多。
逆道违天,矫诬(wū)实多。
译文:这些传说逆道违天,实在是荒谬绝伦!
吾将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
吾将囊(náng)括大块¹,浩然与溟(míng)(xìng)²同科³
译文:我将要与天地合而为一,浩然与元气涅为一体。
注释:¹大块:自然天地也。《庄子·齐物论》:“夫大块喻气,其名为风。”成玄英疏:“大块者,造物之名,自然之称也。”²溟涬:谓元气也。³同科:同类。

  汉代乐府中也有《日出入》篇,它咏叹的是太阳出入无穷,而人的生命有限,于是幻想骑上六龙成仙上天。李白的这首拟作一反其意,认为日出日落、四时变化,都是自然规律的表现,而人是不能违背和超脱自然规律的,只有委顺它、适应它,同自然融为一体,这才符合天理人情。这种思想,表现出一种朴素的唯物主义光彩。

  诗凡三换韵,作者抒情言志也随着韵脚的变换而逐渐推进、深化。前六句,从太阳的东升西落说起,古代神话讲,羲和每日赶了六条龙载上太阳神在天空中从东到西行驶。然而李白却认为,太阳每天从东升起,“历天”而西落,这是其本身的规律而不是什么“神”在指挥、操纵。否则,“六龙安在?”意谓:六条龙又停留在什么地方呢?这是反问句式,实际上否认了六龙存在的可能性,当然,羲和驱日也就荒诞不可信了。太阳运行,终古不息,人非元气,是不能够与之同升共落的。“徘徊”两字用得极妙,太阳东升西落,犹如人之徘徊,多么形象生动。在这一段中,诗人一连用了“似”、“安在”、“安得”这些不肯定、不确认的语词,并且连用了两个问句,这是有意提出问题,借以引起读者的深省。诗人故意不作正面的阐述而以反诘的方式提问,又使语气变得更加肯定有力。

  中间四句,是说草木的繁荣和凋落,万物的兴盛和衰歇,都是自然规律的表现,它们自荣自落,荣既不用感谢谁,落也不用怨恨谁,因为根本不存在某个超自然的“神”在那里主宰着四时的变化更迭。这四句诗是全篇的点题之处、核心所在。“草不”、“木不”两句,连用两个“不”字,加强了肯定的语气,显得果断而有力。“谁挥鞭策驱四运”这一问,更增强气势。这个“谁”字尤其值得思索。对于这一问,作者的回答是:“万物兴歇皆自然。”回答是断然的,不是神而是自然。此句质朴刚劲,斩钉截铁,给人以字字千钧之感。

  最后八句中,诗人首先连用了两个诘问句,对传说中驾驭太阳的羲和和挥退太阳的大力士鲁阳公予以怀疑,投以嘲笑:羲和呵羲和,你怎么会沉埋到浩渺无际的波涛之中去了呢?鲁阳公呵鲁阳公,你又有什么能耐挥戈叫太阳停下来?这是屈原“天问”式的笔法,这里,李白不仅继承了屈原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而且比屈原更富于探索的精神。李白不单单是提出问题,更重要的是在回答问题。既然宇宙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那么硬要违背这种自然规律(“逆道违天”),就必然是不真实的,不可能的,而且是自欺欺人的了(“矫诬实多”)。照李白看来,正确的态度应该是:顺应自然规律,同自然(即“元气”,亦即“溟涬”)融为一体,混而为一,在精神上包罗和占有(“囊括”)天地宇宙(“大块”)。人如果做到了这一点,就能够达到与溟涬“齐生死”的境界了。

  西方的文艺理论家在谈到积极浪漫主义的时候,常常喜欢用三个“大”来概括其特点:口气大、力气大、才气大。这种特点在李白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李白诗中曾反复出现过关于大鹏、关于天马、关于长江黄河和名山大岭的巨大而宏伟的形象。如果把李白的全部诗作比作交响乐的话,那么这些宏大形象就是这支交响乐中主导的旋律,就是这支交响乐中非常突出的、经常再现的主题乐章。在这些宏大的形象中,始终跳跃着一个鲜活的灵魂,这,就是诗人自己的个性。诗人写大鹏:“燀赫乎宇宙,凭陵乎昆仑,一鼓一舞,烟朦沙昏,五岳为之震荡,百川为之崩奔”(《大鹏赋》);诗人写天马:“嘶青云,振绿发”,“腾昆仑,历西极”,“口喷红光汗沟朱”,“曾陪时龙跃天衢”(《天马歌》)。诗人所写的山是:“太白与我语,为我开天关。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登太白峰》);诗人所写的水是:“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泻入胸怀间”(《赠裴十四》)。李白总爱写宏伟巨大、不同凡响的自然形象,而在这些形象中又流露出这样大的口气,焕发着这样大的力气和才气,其原因就在这首《日出入行》的最后两句中──“吾将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这是诗人“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自我形象。这个能与“溟涬同科”的“自我”,是李白精神力量的源泉,也是他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思想基础。

  李白受老庄影响颇深,也很崇奉道教。一度曾潜心学道,梦想羽化登仙,享受长生之乐。但从这首诗看,他对这种“逆道违天”的思想和行动,是怀疑和否定的。他实际上用自己的诗篇否定了自己的行动。这正反映出诗人的矛盾心理。

  这首诗,在表现手法上,把述事、抒情和说理结合起来,既跳开了空泛的抒情,又规避了抽象的说理,而是情中见理,理中寓情,情理相互生发。诗中频频出现神话传说,洋溢着浓郁而热烈的浪漫主义色彩,而诗人则在对神话传说中人事的辩驳、揶揄和否定的抒写中,把“天道自然”的思想轻轻点出,显得十分自如、贴切,情和理契合无间。诗篇采用了杂言句式,从二字句到九字句都有,不拘一格,灵活自如。其中又或问或答,波澜起伏,表达了深刻的哲理,而且那样具有论辩性和说服力。整首诗读来轻快、活泼而又不失凝重。

参考资料:
1、 王治芳 等 .唐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3 :231-234 .

chūx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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