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称岩桂,吴中说木犀。水沈为骨郁金衣。却恨疏梅恼我、得香迟。叶借山光润,花蒙水色奇。年年勾引赋新诗。应笑芗林冷淡、独心知。
江左称岩桂,吴中说木犀。水沈为骨郁金衣。却恨疏梅恼我、得香迟。叶借山光润,花蒙水色奇。年年勾引赋新诗。应笑芗林冷淡、独心知。

nánzi--xiàngziyīn

jiāngzuǒchēngyánguìzhōngshuōshuǐshěnwèijīnquèhènshūméinǎoxiāngchí

jièshānguāngrùnhuāméngshuǐniánniángōuyǐnxīnshīyīngxiàoxiānglínlěngdànxīnzhī

向子諲

向子諲

向子諲(yīn)(1085-1152),字伯恭,号芗林居士,临江(今江西清江县)人。哲宗元符三年(1100)以荫补官。徽宗宣和间,累官京畿转运副使兼发运副使。高宗建炎处任迁江淮发运使。素与李纲善,李纲罢相,子湮也落职。起知潭州,次年金兵围潭州,子諲率军民坚守八日。绍兴中,累官户部侍郎,知平江府,因反对秦桧议和,落职居临江,其诗以南渡为界,前期风格绮丽,南渡后多伤时忧国之作。有《酒边词》二卷。 ▶ 22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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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鼓刀,易牙烹熬,水欲新而釜欲洁,火恶陈而薪恶劳。九蒸暴而日燥,百上下而汤鏖。尝项上之一脔,嚼霜前之两螯;烂樱珠之煎蜜,滃杏酪之蒸羔;蛤半熟而含酒,蟹微生而带糟。盖聚物之夭美,以养吾之老饕。婉彼姬姜,颜如李桃,弹湘妃之玉瑟,鼓帝子之云璈,命仙人之萼绿华,舞古曲之郁轮袍。引南海之玻黎,酌凉州之葡萄,愿先生之耆寿,分余沥与两髦。候红潮于玉颊,敬暖响于檀槽,忽累珠之妙唱,抽独茧之长缲;闵手倦而少休,疑吻燥而当膏。倒一缸之雪乳,列百柂之琼艘。各眼滟于秋水,咸骨醉于春醪。美人告去已而云散,先生方兀然而禅逃。响松风于蟹眼,浮雪花于兔毫。先生一笑而起,渺海阔而天高。
庖丁鼓刀¹,易牙烹熬,水欲新而釜(fǔ)²欲洁,火恶陈而薪(xīn)³恶劳。九蒸暴(pù)而日燥,百上下而汤鏖(áo)。尝项上之薪脔(luán),嚼霜前之两螯(áo);烂樱珠之煎蜜,滃(wěng)杏酪之蒸糕;蛤半熟而含酒,蟹微生而带糟。盖聚物之夭美,以养吾之老饕(tāo)。婉彼姬姜,颜如李桃,弹湘妃之玉瑟,鼓帝子之云璈(áo),命仙人之萼绿华,舞古曲之郁轮袍。引南海之玻黎,酌凉州之葡萄,愿先生之耆(qí)寿,分余沥与两髦。候红潮于玉颊,敬暖响于檀槽,忽累珠之妙唱,抽独茧之长缲;闵(mǐn)手倦而少休,疑吻燥而当膏。倒薪缸之雪乳,列百柂(lí)之琼艘。各眼滟于秋水,咸骨醉于春醪(láo)。美人告去已而云散,先生方兀(wù)然而禅逃。响松风于蟹眼,浮雪花于兔毫。先生薪笑而起,渺海阔而天高。
译文:庖丁来操刀、易牙来烹调。烹调用的水要新鲜,镑碗等用具一定要洁净,柴火也要烧得恰到好处。有时候要把食物经过多次蒸煮后再晒干待用,有时则要在锅中慢慢地文火煎熬。吃肉只选小猪颈后部那一小块最好的肉,吃螃蟹只选霜冻前最肥美的螃蟹的两只大螯。把樱桃放在锅中煮烂煎成蜜,用杏仁浆蒸羔羊。蛤蜊要半熟时就着酒吃,蟹则要和着酒糟蒸,稍微生些吃。天下这些精美的食品,都是我这个老食客所喜欢的。筵席上来后,还要由端庄大方、艳如桃李的大国美女弹奏湘妃用过的玉瑟和尧帝的女儿用过的云璷傲。并请仙女萼绿华就着“郁轮袍”优美的曲子翩翩起舞。要用珍贵的南海玻璃杯斟上凉州的萄萄美酒。愿先生六十岁的高寿分享一些给我。喝酒红了两颊,却被乐器惊醒。忽然又听到落珠、抽丝般的绝妙歌唱。可怜手已经疲惫却很少休息,怀疑酒性燥烈却把它当成膏粱。倒一缸雪乳般的香茗,摆一艘装满百酒的酒船。大家的醉眼都欣赏潋滟的秋水,大家的骨头都被春醪酥醉了。美人的歌舞都解散了,先生才觉醒而离去。趁着(水)煮出松风的韵律,冒出蟹眼大小的气泡时,冲泡用兔毫盏盛的雪花茶。先生大笑着起身,顿觉海阔天空。
注释:¹鼓刀:摆弄刀子发出响声。宰杀牲畜时敲击其刀,使之发声。²釜:古代的炊事用具,相当于现在的锅。³薪:柴火。⁴暴:晒。⁵鏖:熬。⁶脔:小块肉。
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桃,其实之¹(yáo)²。心之³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hé)¹⁰¹¹勿思!
译文:园子里的树上结满了鲜桃,那些甜美的果实可吃个饱。但我内心里充满忧伤情怀,低唱着伤心曲浅吟着歌谣。那些不理解我痛苦的人啊,肯定说我书呆子清高孤傲。这些通达之人说的很对啊,但请你告诉我怎么办为好?我内心里无尽的忧伤情怀,普天下之人你们谁能知道!你们谁能真正理解我心啊,我还是不要空自伤怀的好!
注释:¹之:犹“是”。²肴:吃。“其实之肴”,即“肴其实”。³之:犹“其”。⁴歌、谣:曲合乐曰歌,徒歌曰谣,此处皆作动词用。⁵士:古代对知识分子或一般官吏的称呼。⁶彼人:那人。⁷是:对,正确。⁸子:你,即作者。⁹何其:为什么。其,作语助词。¹⁰盖:通“盍”,何不。¹¹亦:作语助词。
园有棘,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以行国。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极。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棘(jí)¹,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²以行国³。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wǎng)。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译文:园子里的小枣树枝繁叶茂,那些鲜美的果实可吃个饱。但我内心里充满忧伤情怀,姑且到广袤田里转悠一遭。那些不理解我痛苦的人啊,肯定说我书呆子是大傻冒。这些通达之人说的很对啊,但请你告诉我怎么办才好?我内心里无尽的忧伤情怀,普天下之人你们谁能知道!你们谁能真正理解我心啊,我还是不要空自伤怀的好!
注释:¹棘:指酸枣。²聊:姑且。³行国:离开城邑,周游国中。“国”与“野”相对,指城邑。⁴罔极:无极,无常,妄想,没有准则。

  这首诗语言极明白,表现的思想感情也很清楚,然而对诗人“忧”什么,时人为何不能理解他的“忧”,反认为他骄傲、反常,难以找到确切答案。同时他自称“士”,而“士”代表的身份实际并不确定,《诗经》中三十三篇有“士”字,共54个,仅毛传、郑笺就有多种解释,如:“士,事也”,指能治其事者;“士,卿士也”;“士者,男子成名之大号也”;“士者,男子之大号也”;“言士者,有德行之称”;“士,军士也”;“他士,犹他人也”等,所以这个自称“士”的诗人是何等角色,很难认定。与之相应,对此篇的主旨就有了多种臆测:《毛诗序》谓“刺时”,何楷《诗经世本古义》作实为“晋人忧献公宠二骊姬之子,将黜太子申生”;丰坊《诗说》说是“忧国而叹之”;季本《诗说解颐》以为是“贤人怀才而不得用”;牟庭《诗切》以为是“刺没入人田宅也”。今人或说“伤家室之无乐”,或说“叹息知己的难得”,或说“没落贵族忧贫畏饥”,或说“自悼身世飘零”,或说“反映了爱国思想”,不一而足。《诗经选注》说:“我们从诗本身分析,只能知道这位作者属于士阶层,他对所在的魏国不满,是因为那个社会没有人了解他,而且还指责他高傲和反覆无常,因此他在忧愤无法排遣的时候,只得长歌当哭,自慰自解。最后在无可奈何中,他表示‘聊以行国’,置一切不顾了。因此,从诗的内容和情调判断,属于怀才不遇的可能性极大。”故指此为“士大夫忧时伤己的诗”。

  此诗两章复沓,前半六句只有八个字不同;后半六句则完全重复。两章首二句以所见园中桃树、枣树起兴,诗人有感于它们所结的果实尚可供人食用,味美又可饱腹,而自己却无所可用,不能把自己的“才”贡献出来,做一个有用之人。因而引起了诗人心中的郁愤不平,所以三、四句接着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他无法解脱心中忧闷,只得放声高歌,聊以自慰。《毛诗序》说:“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位正是因为歌之不足以泻忧,决定“聊以行国”,离开他生活的这个城市,到别处走一走,看一看。这只是为了排忧,还是想另谋出路,无法测知。但从诗的五六句看,他“行国”是要换一换这个不愉快的生活环境,则是可以肯定的。诗云:“不我知者,谓我士也骄(罔极)。”诗人的心态似乎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因为他的思想,他的忧虑,特别是他的行为,国人无法理解,因此不免误解,把他有时高歌,有时行游的放浪行动,视为“骄”,视为“罔极”,即反常。诗人感到非常委屈,他为无法表白自己的心迹而无可奈何,所以七、八两句问道:“彼人是哉?子曰何其?”意思是:他们说得对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这两句实际是自问自答,展现了他的内心无人理解的痛苦和矛盾。最后四句:“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诗人本以有识之士自居,自信所思虑与所作为是正确的,因而悲伤的只是世无知己而已,故一再申说“其谁知之”,表现了他深深的孤独感。他的期望值并不高,只是要求时人“理解”罢了,然而这一丁点的希望,在当时来说也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只得以不去想来自慰自解。全诗给人以“欲说还休”的感觉,风格沉郁顿挫。

  这首诗以四言为主,杂以三言、五言和六言,句法参差。押韵位置两章诗相同,前半六句韵脚在一、二、四、六句末;后半六句换韵,韵脚在七、八、十、十一、十二句末,并且十、十一两句重复,哀思绵延,确有“长歌当哭”的味道。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09-211

yuányǒutáo

míng xiānqín 

yuányǒutáo shízhīyáo xīnzhīyōu qiěyáo zhīzhě wèishìjiāo rénshìzāi yuē xīnzhīyōu shuízhīzhī shuízhīzhī  
yuányǒu shízhīshí xīnzhīyōu liáoxíngguó zhīzhě wèishìwǎng rénshìzāi yuē xīnzhīyōu shuízhīzhī shuízhīzhī  
龙王逢一蛙于海滨,相问讯后,蛙问龙王曰:“王之居处何如?”王曰:“珠宫贝阙,翚飞璇题。”龙复问:“汝之居处何若?”蛙曰:“绿苔碧草,清泉白石。”
龙王逢一蛙于海滨,相问讯后,蛙问龙王曰:“王之居处何如?”王曰:“珠宫¹贝阙(què)²,翚(huī)³飞璇(xuán)。”龙复问:“汝之居处何若?”蛙曰:“绿苔碧草,清泉白石。”
译文:从前龙王在海滨遇到一只青蛙。它们相互寒暄过后,青蛙问龙王说:“大王,您居住的地方怎么样啊?”龙王回答道:“那是用珍珠缀成的宫殿,用彩贝缀成的楼宇,可以说是雕饰华丽,精巧之极了。”龙王也问青蛙说:“你住的地方怎么样啊?”青蛙说:“周围是绿苔碧草,门前是清泉白石 。”
注释:¹珠宫:用珍珠缀成的宫殿。珠:珍珠。²贝阙:用彩贝缀成的楼宇。形容宫室壮丽。贝:彩贝,宝贝。³翚:羽毛五彩的鸡。⁴璇题:指雕饰华丽,结构精巧的宫室。璇:美玉。⁵何若:如何,怎样。
复问曰:“王之喜怒如何?”龙曰:“吾喜则时降膏泽,使五谷丰稔;怒则先之以暴风,次之以雷震,继之以飞电,使千里之内,寸草不留。”龙谓蛙曰:“汝之喜怒何如?”曰:“吾之喜则清风明月,一部鼓吹;怒则先之以怒眼,次之以腹胀,然后至于胀过而休。”
复问曰:“王之喜怒如何?”龙曰:“吾喜则时降膏(gāo)¹,使五谷丰稔(rěn)²;怒则先之以暴风,次之以雷震,继之以飞电,使千里之内,寸草不留。”龙谓蛙曰:“汝之喜怒何如³?”曰:“吾之喜则清风明月,一部鼓吹³;怒则先之以怒眼,次之以腹胀,然后至于胀过而休。”
译文:青蛙又问龙王:“大王喜怒的时候,是什么样呢?”龙王说:“我高兴的时候,就普降甘霖, 让天下五谷丰登;发怒的时候,先兴狂风,再发雷霆,后飞闪电,让千里之内,寸草不留 。”龙王也问青蛙:“你喜怒的时候,又是怎么样呢?”青蛙说:“我高兴的时候,便对着清风明月,尽情鼓噪一片蛙声;生气的时候,先努眼睛,再鼓肚腹,直到最后胀破肚皮,一死方休。”
注释:¹膏泽:及时雨。²稔:庄稼成熟。³鼓吹:本为古代的一种乐器合奏。这里指蛙声一片。
笔底银河落九天,何曾憔悴饭山前。
笔底银河落九天,何曾憔悴饭山前。
世间东抹西涂手,枉着书生待鲁连。
世间东抹西涂手,枉着书生待鲁连。
这首诗是赞扬李白的诗歌及其才识。李白的诗歌想落天外,气势宏大,情感激昂奔放,语言流畅自然,诗风豪迈飘逸;杜甫的诗歌风格是“沉郁顿挫”,杜甫在诗歌格律、炼字、奇崛等方面对后世的韩愈、孟郊、江西诗派等都有重大影响,有一定的流弊。而元好问崇尚的是雄浑自然的风格,对于刻意雕琢、苦吟等都是持反对意见的。因此,这里元好问以 “总为从前作诗苦”而“憔悴”杜甫来反衬李白笔底银河,奔流直下,一气呵成。另一方面,元好问认为李白不光文才卓异,而且也是象鲁仲连一类的人物,关注现实,有政治才能,不为官而周游各地,排难解纷。

lùnshīsānshíshǒu··shí--yuánhǎowèn

yínluòjiǔtiāncéngqiáocuìfànshānqián

shìjiāndōng西shǒuwǎngzheshūshēngdàilián

碧山学士焚银鱼,白马却走身岩居。
碧山¹学士²(fén)银鱼³,白马却走身岩居
译文:安史之乱的战火使柏学士失去了官职,昔日常参议朝政,直言相谏的他,将茅屋搭建在险峻的碧山之中,隐居于此。
注释:¹碧山:指柏学士隐居山中。碧山应该是泛指,即青山。²学士:即柏学士。唐朝时学士职位一般至少为五品,六品及以下的称为直学士。³银鱼:指唐朝五品以上官员佩戴的银质鱼章。⁴白马:这里用来指代柏学士。⁵身岩居:指在安史之乱中,逃到这里的山中居住。仇兆鳌注:银鱼见焚,白马却走,遭禄山之乱也。
古人已用三冬足,年少今开万卷余。
古人已用三冬¹足,年少²今开万卷³余。
译文:但他仍像汉代文学家东方朔一样的刻苦读书,虽然他年少,但已学业有成。
注释:¹三冬:农历将冬天分为十月、十一月、十二月共三个月,故称“三冬”。古时人们认为冬季是用来读书的时间。用足三冬,即是用足全部时间来读书。²年少:指住在这里的柏学士子侄,一说指柏学士本人。³开卷:指读书。
晴云满户团倾盖,秋水浮阶溜决渠。
晴云满户团倾盖¹,秋水浮阶溜决渠(qú)
译文:观茅屋户外,那祥云如车盖一样密密地聚集,秋水顺着道路,如大水决渠一样地湍急流去。
注释:¹“晴云满户团倾盖”句:化用了北周·王褒《轻举篇》的“俯观云似盖”。团,意为圆,在此形容“倾盖”。团作为“圆”字解,也见于其他唐诗,例如白居易 《放言五首•其一》“荷露虽团岂是珠”,贾岛《忆江上吴处士》“蟾蜍亏复团”等。 “晴云满户团倾盖,秋水浮阶溜決渠”句:描写了柏学士茅屋的外景。仇注:云如倾盖之团,言其浓。水似决渠之溜,言其急也。团:意为圆,在此形容“倾盖”。
富贵必从勤苦得,男儿须读五车书。
富贵必从勤苦得,男儿须读五车书¹
译文:自古以来荣华富贵必定从勤苦中得到,有识之男应当如柏学士一样去博览群书,以求功名。
注释:¹五车书:出自《庄子·天下》:“惠施多方,其书五车”。后喻指读书多,学问深。

  此诗当作于公元767年(唐代宗大历二年),当时杜甫56岁,居夔州(今重庆市奉节县)。

  黄鹤注:依旧次,编在大歴二年。盖寄诗在先而题屋在后也。顾宸注:公过学士茅屋,羡其立品之高,读书之勤,故题其茅屋如此。按诗言读书以取富贵,于学士尚不相似。黄氏谓朂其子侄者得之。

  仇兆鳌《杜诗详注》:学士茅居旧有藏书,上四句叙事,五六句写屋前秋景,七八句勉其子侄。下截承上。杜诗近体有两段分截之格,有两层遥顶之格。此章若移晴云、秋水二句,上接首聨;移古人、年少二句,下接末聨,分明是两截体。今用遥顶,亦变化法耳。又中间四句,平仄仄平俱不合律,葢亦古诗体也。

  黄生曰:旧疑此诗不似对学士语。今考《寄柏学士诗》及《题柏大兄弟山居屋壁诗》始知其说,一则云自胡之反,持干戈,天下学士,亦奔波,叹彼幽居,载典籍,萧然暴露依山阿。一则云叔父朱门贵,郎君玉树高。山居精典籍,文雅涉风骚。是学士乃柏大之叔父。柏大之山居,即学士之茅屋,学士奔波之所载,即柏大山居之所精。二诗语意互见。此诗则合而言之,勉其子弟。而本其父兄以为劝言勤苦以取富贵尔。叔父业有前效,则年少积学之功,安可少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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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ángd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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