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穷拂动虽天意,如舜何须增不能。上智虽明事之理,也须亲到事中行。
困穷拂动虽天意,如舜何须增不能。上智虽明事之理,也须亲到事中行。
朱熹

朱熹

朱熹(1130年9月15日~1200年4月23日),行五十二,小名沋郎,小字季延,字元晦,一字仲晦,号晦庵,晚称晦翁,又称紫阳先生、考亭先生、沧州病叟、云谷老人、逆翁。谥文,又称朱文公。汉族,祖籍南宋江南东路徽州府婺源县(今江西省婺源),出生于南剑州尤溪(今属福建三明市)。南宋著名的理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诗人、闽学派的代表人物,世称朱子,是孔子、孟子以来最杰出的弘扬儒学的大师。 ▶ 126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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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离离¹原上草,一岁一枯(kū)(róng)²
译文:原野上长满茂盛的青草,每年秋冬枯黄春来草色浓。
注释:¹离离:青草茂盛的样子。²一岁一枯荣:野草每年都会茂盛一次,枯萎一次。枯:枯萎。荣:茂盛。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译文:野火无法烧尽满地的野草,春风吹来大地又是绿茸茸。

  此诗通过对古原上野草的描绘,抒发送别友人时的依依惜别之情。它可以看成是一曲野草颂,进而是生命的颂歌。全诗章法谨严,用语自然流畅,对仗工整,写景抒情水乳交融,意境浑成,是“赋得体”中的绝唱。原上草或有所指,但喻意并无确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却作为一种“韧劲”而有口皆碑,传诵千古。

  诗的首句“离离原上草”,紧紧扣住题目“古原草”三字,并用叠字“离离”描写春草的茂盛。第二句“一岁一枯荣”,进而写出原上野草秋枯春荣,岁岁循环,生生不已的规律。

  第三、四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句写“枯”,一句写“荣”,是“枯荣”二字意思的发挥。不管烈火怎样无情地焚烧,只要春风一吹,又是遍地青青的野草,极为形象生动地表现了野草顽强的生命力。第五、六句“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用“侵”和“接”刻画春草蔓延,绿野广阔的景象,“古道”“荒城”又点出友人即将经历的处所。最后两句“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点明送别的本意。用绵绵不尽的萋萋春草比喻充塞胸臆、弥漫原野的惜别之情,真正达到了情景交融,韵味无穷。此二句不但写出“原上草”的性格,而且写出一种从烈火中再生的理想的典型,一句写枯,一句写荣,“烧不尽”与“吹又生”是何等唱叹有味,对仗亦工致天然,故卓绝千古。而刘句命意虽似,而韵味不足,远不如白句为人乐道。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880-882

yuáncǎosòngbié (jiéxuǎn )

bái tángdài 

yuánshàngcǎo suìróng 
huǒshāojìn chūnfēngchuīyòushēng 
自别钱塘山水后,不多饮酒懒吟诗。
自别钱塘山水后,不多饮酒懒吟诗。
译文:自告别钱塘山水后,我就懒于喝酒赋诗。
欲将此意凭回棹,报与西湖风月知。
欲将此意凭回棹(zhào)¹,报与西湖风月知。
译文:多想在驾船返回的时候,把我的一腔衷情让西湖的清风和明月知道。
注释:¹回棹:驾船返回。
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月子¹弯弯照九州²,几家欢乐几家愁。
译文:一轮弯弯的月亮照亮人间,多少人家欢乐,多少人家忧愁。
注释:¹月子:指月亮。²九州:指中国。此处借指人间。
愁杀人来关月事,得休休处且休休。
愁杀人来关¹月事²,得休休处³且休休
译文:但人间的忧伤与痛苦与月亮的阴晴圆缺有什么关系呢?该宽容的地方,姑且将气量放大些吧。
注释:¹关:关联。²月事:月亮的阴晴圆缺。³处:地方。⁴休休:宽容,气量大。
梁北有黎丘部,有奇鬼焉,善效人之子姓昆弟之状。邑丈人有之市而醉归者,黎丘之鬼效其子之状,扶而道苦之。
梁北有黎丘¹部,有奇鬼焉,善效²人之子姓昆弟³之状。邑丈人有之市而醉归者,黎丘之鬼效其子之状,扶而道苦之。
译文:梁国北部有个黎丘乡,那里有个奇鬼,善于模仿人的子孙兄弟的样子。乡中有个老者到市上去,喝醉了往家走,黎丘奇鬼模仿他儿子的样子,搀扶他回家,在路上苦苦折磨他。
注释:¹黎丘:古地名,燧人氏都邑。春秋宋国地,战国魏国地,汉代梁国地,隋唐宋州地、宋代南京地。在虞城县北二十里黎丘村(今河南商丘商丘新区贾寨镇孙楼村黎丘寺村),今有黎丘寺遗址。²效:模仿。³昆弟:兄弟。⁴丈人:对老人的尊称。
丈人归,酒醒,而诮其子曰:“吾为汝父也,岂谓不慈哉?我醉,汝道苦我,何故?”
丈人归,酒醒,而诮(qiào)¹其子曰:“吾为汝父也,岂谓不慈哉?我醉,汝道苦我,何故?”
译文:老者回到家里,酒醒以后责问他的儿子说:“我作为你的父亲,难道能说不慈爱吗?我喝醉了,你在路上苦苦折磨我,这是为什么?”
注释:¹诮:责备。
其子泣而触地曰:“孽矣!无此事也。昔也往责于东邑,人可问也。”
其子泣而触地曰:“孽(niè)矣!无此事也。昔也往责于东邑,人可问也。”
译文:他的儿子哭着以头碰地说:“您遇到鬼怪了!没有这回事呀!昨天我去东邑讨债,这是可以问别人的。”
其父信之,曰:“嘻!是必夫奇鬼也!我固尝闻之矣。”
其父信之,曰:“嘻!是必夫奇鬼也!我固尝闻¹之矣。”
译文:亲相信了儿子的话,说:“噢,这一定是那个奇鬼作怪了!我本来就听人说起过它。”
注释:¹尝闻:曾经听说过。尝,曾经。
明日端复饮于市,欲遇而刺杀之。明旦之市而醉,其真子恐其父之不能反也,遂逝迎之。丈人望其真子,拔剑而刺之。
明日¹端复饮于市,欲遇而刺杀之。明旦之市而醉,其真子恐其父之不能反也,遂逝迎之。丈人望其真子,拔剑而刺之。
译文:第二天老者特意又到市上饮酒,希望再次遇见奇鬼,把它杀死。天刚亮就到市上去,又喝醉了,他的儿子怕父亲回不了家,就去接他。老者望见儿子,拔剑就刺。老者的思想被像他儿子的奇鬼所迷惑,邑杀死了自己的真儿子。
注释:¹明旦:早晨天亮的时候。
丈人智惑于似其子者,而杀于真子。
丈人智惑于似其子者,而杀于真子。
译文:那些被像是贤士的人所迷惑的人,错过了真正的贤士,这种思想正像黎丘老者一样啊!
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经始¹灵台²,经之营之。庶(shù)民攻³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jí),庶民子来
译文:开始规划筑灵台,经营设计善安排。百姓出力共兴建,没花几天成功快。开始规划莫着急,百姓如子都会来。
注释:¹经始:开始计划营建。²灵台:古台名,故址在今陕西西安西北。³攻:建造。⁴亟:同“急”。⁵子来:像儿子似的一起赶来。灵囿:古代帝王畜养禽兽的园林名。
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翯翯。王在灵沼,於牣鱼跃。
王在灵囿(yòu),麀(yōu)鹿¹攸伏。麀鹿濯(zhuó)²,白鸟翯(hè)³。王在灵沼,於(wū)(rèn)鱼跃。
译文:君王在那大园林,母鹿懒懒伏树荫。母鹿肥壮毛皮好,白鸟羽翼真洁净。君王在那大池沼,啊呀满池鱼窜蹦。
注释:¹麀鹿:母鹿。²濯濯:肥壮貌。³翯翯:洁白貌。⁴灵沼:池沼名。⁵於:叹美声。⁶牣:满。
虡业维枞,贲鼓维镛。於论鼓钟,於乐辟廱。
(jù)¹²维枞(cōng)³,贲(fén)鼓维镛(yōng)。於论鼓钟,於乐辟廱。
译文:钟架横板崇牙配,大鼓大钟都齐备。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
注释:¹虡:悬钟的木架。²业:装在虡上的横板。³枞:崇牙,即虡上的载钉,用以悬钟。⁴贲:借为“鼖”,大鼓。
於论鼓钟,於乐辟廱。鼍鼓逢逢。蒙瞍奏公。
於论¹鼓钟,於乐辟(bì)(yōng)²。鼍(tuó)³鼓逢(péng)。蒙瞍(sǒu)奏公
译文: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敲起鼍鼓声蓬蓬,瞽师奏歌有乐队。
注释:¹论:通“伦”,有次序。²辟廱:离宫名,与作学校解的“辟廱”不同,见戴震《毛郑诗考证》。³鼍:即扬子鳄,一种爬行动物,其皮制鼓甚佳。⁴逢逢:鼓声。⁵蒙瞍:古代对盲人的两种称呼。当时乐官乐工常由盲人担任。⁶公:读为“颂”,歌。或谓通“功”,奏功,成功。

  去过上海豫园的游客,都知道进入园门看到的第一座建筑叫三穗堂,但对那里面高高悬挂着的一块匾额上写着的“灵台经始”四字,却没多少人懂得其含义。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必然要说到《大雅·灵台》这一篇。

  《毛诗序》说:“《灵台》,民始附也。文王受命,而民乐其有灵德以及鸟兽昆虫焉。”似乎是借百姓为周王建造灵台、辟廱来说明文王有德使人民乐于归附。其实,《孟子·梁惠王》云:“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已将《灵台》的诗旨解说得很清楚。自然这是从当时作者的一面来说,如果从今天读者的一面来说,会同意这样的题解:“这是一首记述周文王建成灵台和游赏奏乐的诗。”(程俊英《诗经译注》)

  此篇共四章,第一、二两章章六句,第三、四两章章四句。(按:毛诗分五章,章四句,不甚合理,兹从鲁诗)第一章写建造灵台。灵台自然是台,但究竟是什么台,今所流行的各家注译本中多不作解释。按郑玄笺云:“天子有灵台者所以观祲象,察气之妖祥也。”陈子展《诗经直解》也说:“据孔疏,此灵台似是以观天文之雏型天文台,非以观四时施化之时台(气象台),亦非以观鸟兽鱼鳖之囿台(囿中看台)也。”这一章通过“经之”、“营之”、“攻之”、“成之”连用动词带同一代词宾语的句式,使得文气很连贯紧凑,显示出百姓乐于为王效命的热情,一如方玉润《诗经原始》说:“民情踊跃,于兴作自见之。”而第五句“经始勿亟”与第一句“经始灵台”在章内也形成呼应之势。

  第二章写灵囿、灵沼。“翯翯”,鲁诗作“皜皜”,即“皓皓”。此处文句似倒乙,“白鸟翯翯”一句似应在“於牣鱼跃”一句之后。因为第一,“白鸟”有人说是白鹭,有人说是白鹤,总之是水鸟,不应该在“王在灵沼”句领出对池沼中动物的描写之前出现。第二,孙鑛说:“鹿善惊,今乃伏;鱼沉水,今乃跃,总是形容其自得不畏人之意。”(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姚际恒也说:“鹿本骇而伏,鱼本潜而跃,皆言其自得而无畏人之意,写物理入妙。”(《诗经通论》)这表明鹿伏与鱼跃应是对称的,则“於牣鱼跃”一句当为此章的第五句。第三,“麀鹿濯濯”与“白鸟翯翯”两句都有叠字形容词,既然“麀鹿濯濯”(有叠字词)句由“王在灵囿”句引出,则“白鸟翯翯”句须由“王在灵沼”句领起,且当与“麀鹿濯濯”句位置相对应,这样章句结构才匀称均衡。(这样的解释从文词上说较合语义逻辑,然在叶韵上似亦有不圆通之处,而且上古诗文写于人类语言文字发展史的早期,体格并不像后世那么纯熟,句式错杂不齐,也是常事,因此,此见解未必正确,仅供参考而已)但不管有无倒乙,此章写鹿、写鸟、写鱼,都简洁生动,充满活力,不亚于《国风》、《小雅》中的名篇。

  第三章、第四章写辟廱。辟廱,一般也可写作辟雍。毛传解为“水旋丘如璧”,“以节观者”;郑笺解为“筑土雝(壅)水之外,圆如璧,四方来观者均也”。戴震《毛郑诗考证》则说:“此诗灵台、灵沼、灵囿与辟廱连称,抑亦文王之离宫乎?闲燕则游止肄乐于此,不必以为太学,于诗辞前后尤协矣。”按验文本,释“辟廱”(即“辟雍”)为君主游憩赏乐的离宫较释之为学校可信,当从戴说。离宫辟雍那儿又有什么燕游之乐呢?取代观赏鹿鸟鱼儿之野趣的,是聆听钟鼓音乐之兴味。连用四个“於”字表示感叹赞美之意,特别引人注目。而第三章后两句与第四章前两句的完全重复,实是顶针修辞格的特例,将那种游乐的欢快气氛渲染得十分浓烈。

  说到这里,可以回到开头的话题,揭开“灵台经始”匾额为什么会出现在豫园三穗堂之谜。既然《灵台》一诗写了园林游赏,那么“灵台”一词就与园林结下了缘,所以豫园中也就有了这块匾额。由此也可见《诗经》对后世的巨大文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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