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史静开筵,所思何地偏。故人为县吏,五老远峰前。
柱史静开筵,所思何地偏。故人为县吏,五老远峰前。
宾榻寒侵树,公庭夜落泉。会当随假务,一就白云禅。
宾榻寒侵树,公庭夜落泉。会当随假务,一就白云禅。

dōngzhōngzhūgōnghuì宿yáoduāngōngzhái怀huáiyǒngyīnshì--

zhùshǐjìngkāiyánsuǒpiānrénwèixiànlǎoyuǎnfēngqián

bīnhánqīnshùgōngtíngluòquánhuìdāngsuíjiǎjiùbáiyúnchán

无可

无可

无可,唐代诗僧,俗姓贾,范阳(今河北涿州)人,贾岛从弟。少年时出家为僧,尝与贾岛同居青龙寺,后云游越州、湖湘、庐山等地。大和年间,为白阁寺僧。与姚合过往甚密,酬唱至多。又与张籍、马戴等人友善。无可攻诗,多五言,与贾岛、周贺齐名。亦以能书名,效柳公权体。 ▶ 8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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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草摇头忽报侬,披襟拦得一西风。
细草摇头忽报侬(nóng),披襟(jīn)拦得一西风。
译文:细草被微风吹动,好像在摇头晃脑地向我报告“风来了”。赶忙敞开衣襟,拦住了一丝西风。
注释:细草摇头:写风吹草动的情景。细草,指小草。报侬:似把风来的消息报告我。披襟:敝开衣襟。
荷花入暮犹愁热,低面深藏碧伞中。
荷花入暮犹愁热,低面深藏碧伞中。
译文:虽然已经到了傍晚,那些娇嫩的荷花还是害怕炎热的天气,都低着头,把脸藏在绿伞一样的荷叶下面。
注释:碧伞:喻荷叶。

yóuchíshàngshǒu ·sān

yángwàn sòngdài 

cǎoyáotóubàonóng jīnlán西fēng 
huāyóuchóu miànshēncángsǎnzhōng 
悔残春、炉边买醉,豪情脱与将去。云烟过眼寻常事,怎奈天寒岁暮?寒且住!待积取叉头,还尔绨袍故。喜馀又怒。怅子母频权,皮毛细相,斗擞已微蛀。
悔残春、炉边买醉,豪情脱与将去¹。云烟过眼²寻常事,怎奈天寒岁暮?寒且住!待积取叉头³,还尔绨袍故。喜馀又怒。怅子母频权,皮毛细相,斗擞已微蛀。
译文:真后悔春末到酒炉边买醉,豪爽地脱下裘衣让人拿去典当了。本来这件寻常的事情已如过眼云烟,但到了天气严寒的去末,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寒冷暂且停歇一下,好等我积累够了叉头钱,赎回绨袍来还欠你的这份旧情。欢喜之余,却又感到懊恼,惆怅在利滚利后,那赎金比本金高出许多,而且抖开细看,裘衣的皮毛已被虫蛀了好些了。
注释:¹将去:意为带去。²云烟过眼:比喻日月转瞬即逝,不留痕迹。³叉头:指钱。宋代苏轼在给秦观的信中说到自己初到黄州,担忧钱不敷用,每月初将四千五百钱分成三十份挂在屋梁上,每天早上用画叉挑下一份,随即藏起画叉,以免钱用过头。每天用剩的钱还要积聚起来,招待宾客时用。⁴还尔绨袍故:意为赎还原有的皮裘。绨袍:本指棉袍,此指皮裘。⁵子母:指本金和利息。⁶频权:意为不断变化。⁷细相:仔细察看。⁸抖擞:意为抖动、抖刷。
铜斗熨,皱似春波无数,酒痕襟上犹涴。归来未负三年约,死死生生漫诉。凝睇处,叹毳幕氊庐,久把文姬误。花风几度?怕白袷新翻,青蚨欲化,重赋赠行句。
铜斗熨,皱似春波无数,酒痕襟上犹涴。归来未负三年约,死死生生漫诉。凝睇处,叹毳幕氊庐,久把文姬误¹。花风²几度?怕白袷(jiá)³新翻,青蚨(fú)欲化,重赋赠行句。
译文:用铜熨斗来熨烫,发现这裘衣已像春江般皱起了无数波纹,衣襟上也被酒渍沾污了。毕竟没有辜负三年内便将你赎回来的旧约,详细地倾诉着这分别后出生入死的种种经历。定睛细看,不禁感叹那当铺便如匈奴的毳帐毡房,已把你这文姬耽误很久了。几度风花交替。只怕到了白夹衣需要翻新的时候,我的青蚨钱就要变化飞去了,到时又要重新为你这裘衣赋赠别送情的词句了。
注释:¹凝睇处,叹毳幕毡庐,久把文姬误:这句是用典。东汉蔡文姬在汉末战乱中被匈奴所掳,嫁于南匈奴左贤王多年,后曹操将她赎回。凝睇:意为凝视。毳幕毡庐:指匈奴族所住的毡帐。²花风:指春风。³白袷:白色夹衣。⁴青蚨:即钱,据《搜神记》载,钱能象青蚨虫一样地飞去又飞回。

  这首词看来不过描写了生活中的一件小事——赎回典当出去的皮裘,但从这件小事却透现出主人公曲折多变的心理。谭献称这首词“姿态横生”(《箧中词续》),确是贴切的评语。词一开头,主人公懊悔万分的神态就呈现在眼前:“悔残春,炉边买醉,豪情脱与将去。”“将去”意为带去。为买酒,仍然在残春时节,皮裘就典当出去了。皮裘一去,似乎连豪情也一并带去了,从中可见主人公与皮裘的关系是何等深切,他对皮裘的情感是何等深厚!所以,他的懊丧心情并非是没有来由的。日月易过,光阴似梭,然“云烟过眼”倒是极其平常的事,引起主人公凄凉心境的是另外的原因:“怎奈天寒岁暮”。“云烟过眼”比喻日月转瞬即逝,不留痕迹。岁月流逝,眼看严寒又到,然而皮裘被典当于外,御寒无计.这是他的愁因。主人公窘态毕现,心理也随之发生变化,由悔而转愁,由愁进而想要设法解愁,于是痛下决心,要积聚起钱来,重新赎回皮裘。“待积取叉头”,“叉头”指钱。宋代苏轼在给秦观的信中说到自己初到黄州,担忧钱不敷用,每月初将四千五百钱分成三十份挂在屋梁上,每天早上用画叉挑下一份,随即藏起画叉,以免钱用过头。每天用剩的钱还要积聚起来,招待宾客时用。“还尔绨袍故”,意为赎还原有的皮裘。“绨袍”本指棉袍,此指皮裘。随着皮裘赎回,主人公的心境也为之一变,愁心一扫而空,喜意油然而生。从“寒且住”的描写中,颇能见出主人公那略带沾沾自喜的神态。但刚觉心喜,却又心情陡变,转而“喜余又怒”了。为什么?“怅子母频权,皮毛细相,抖擞已微蛀。”“子母”指本金和利息,“频权”意为不断变化。“细相”,仔细察看。“抖擞”意为抖动、抖刷。赎裘花的钱比原来多得多,而心爱的皮裘仔细一看,却已有些微蛀了。主人公喜而又怒,心中气愤和惆怅之情交织一起,心情极为繁杂。

  下片紧承上片而下,主人公既怒于当铺的收藏不善,又痛惜于皮裘的受损坏,“铜斗熨”,皱折难以熨平,衣襟上酒渍仍在。词以拟人化的手法,把皮裘写得富有生命和情感。主人公未负典当三年之约,皮裘赎回;皮裘向主人倾诉自己三年来的遭遇和离别之情。主人公的心境由对皮裘损坏的惋惜转为对皮裘被耽搁三年的悲叹:“凝睇处,叹毳幕毡庐,久把文姬误。”这句是用典。东汉蔡文姬在汉末战乱中被匈奴所掳,嫁于南匈奴左贤王多年,后曹操将她赎回。“凝睇”意为凝视。“毳幕毡庐”指匈奴族所住的毡帐。把将皮裘赎回比拟为蔡文姬归汉,充分表现了主人公对皮裘的深厚情感。全词结束时,主人公想到今后,心境又为之一变:“花风几度,怕白袷新翻,青蚨欲化,重赋赠行句。”“花风”是指春风;“白袷”,白色夹衣。“青蚨”即钱,据《搜神记》载,钱能象青蚨虫一样地飞去又飞回。此时主人公的心情是深切担忧,怕春暖花开,夹衣做好,钱用完时,皮裘又要和他重新分手,他只好再带着痛惜之情写下送行词章。

  这首词以自然质朴的语言描写赎裘之事,以曲折多变、摇曳生姿的心理描写见长。主人公由赎裘而产生回忆、联想,由赎裘而产生悔、愁、喜、怒、怅、惜、叹、忧等种种复杂情感,这些复杂情感随皮裘的命运而起伏变化。词作以一连串形容心理状态的词描写主人公的喜怒哀乐,常常极妙地表现两种心态之间逐渐置换的渐变过程或突变过程。由懊悔而忧愁、由惆怅而惋惜、由惋惜而悲叹、由悲叹而担忧,这是渐渐变化。而由愁而喜、由喜而怒,这又是反差极强烈的心理突变。通过极为细小的赎裘情事,淋漓尽致地刻划人物的种种心理状态,展示人物生活的某个侧面和某种性格,正表现了词人善于寄兴的特点。

参考资料:
1、 可可诗词网
王羲之字逸少,司徒导之从子也。羲之幼讷于言,人未之奇。及长,辩赡,以骨鲠称。尤善隶书,为古今之冠,论者称其笔势,以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深为从伯敦、导所器重。时陈留阮裕有重名,裕亦目羲之与王承、王悦为王氏三少。时太尉郗鉴使门生求女婿于导,导令就东厢遍观子弟。门生归,谓鉴曰:“王氏诸少并佳,然闻信至,咸自矜持。唯一人在东床坦腹食,独若不闻。”鉴曰:“正此佳婿邪!”记之,乃羲之也,遂以女妻之。
王羲之字逸少,司徒导之从子也。羲之幼讷¹于言,人未之奇。及²³,辩赡,以骨鲠(gěng)称。尤善隶书,为古今之冠,论者称其笔势,以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深为从伯敦、导所器重。时陈留阮裕有重名,裕亦目羲之与王承、王悦为王氏三少。时太尉郗(chī)鉴使门生求女婿于导,导令就东厢遍观子弟。门生归,谓鉴曰:“王氏诸少并佳,然闻信至,咸自矜持。唯一人在东床坦腹食,独若不闻。”鉴曰:“正此佳婿邪!”记之,乃羲之也,遂以女妻之。
译文:王羲之字逸少,是司徒王导的堂侄。羲之小时候不善言谈,人们看不出他有什么超人之处。长大后,他很善于辩论,并且以性情经宣而著称。他尤擅隶书,为古今之冠。人们称赞他的书法笔势“飘若浮云,矫若惊龙”。他的伯父王敦、王导都很看重他。陈留(今河南开封附近)人阮裕在当时享有盛誉,而阮裕也看重王羲之,把他和王悦、王承视为王家三位少年英才。有一次,太尉都鉴派门生来见王导,想在王家子弟中选位女婿。王导让来人到东边厢房里去追究王家子弟。门生回去后,对都鉴说:“王家子弟个个不错,可是一听到有使名邻,都显得拘递不自然,只有一个人坐在东床上,坦腹而食,若无其事。”都鉴说:“这正是我要选的佳婿。”一打听,原来是王羲之。郡鉴就把女儿嫁给了他。
注释:¹讷:不善于讲话。²及:等到。³长:长大。⁴辩赡:说话条理清楚,理由充足。⁵骨鲠:比喻刚直或刚直的人。⁶矫若惊龙:形容书法笔势刚健。
羲之雅好服食养性,不乐在京师,初渡浙江,便有终焉之志。会稽有佳山水,名士多居之,谢安未仕时亦居焉。孙绰、李充等皆以文义冠世,并筑室东土与羲之同好。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羲之自为序以申其志。
羲之雅好服食¹养性,不乐²在京师,初渡浙江,便有终焉之志。会稽有佳山水,名士多居之,谢安未仕时亦居焉。孙绰、李充等皆以文义冠世,并筑室东土与羲之同好。尝与同志宴集于会(kuài)稽山阴之兰亭,羲之自为序以申其志。
译文:羲之很喜欢服药颐养性情,不喜欢在京城,刚到浙江,便有终老于此的志向。会稽山清水秀,风景优美,名士荟萃。谢安未做官时就住在这里。还有孙绰、李充、许询、支循等人,皆以文章盖世,他们都在这里建有住宅,与王羲之情投意合。曾经和志同道合者在会稽山阴的兰亭聚会宴饮,王羲之自己作序申述他的志向。
注释:¹服食:服用丹药。²乐:喜欢。
性好鹅,会稽有孤居姥养一鹅,善鸣,求市未能得,遂携新友命驾就观。姥闻羲之将至,烹以待之,羲之叹惜弥日。又山阴有一道士,养好鹅,之往观焉,意甚悦,固求市之。道士云:“为写《道德经》,当举群相送耳。” 羲之欣然写毕,笼鹅而归,甚以为乐。尝至门生家,见篚几滑净,因书之,真草相半。后为其父误刮去之,门生惊懊者累日。羲之书为世所重,皆此类也。每自称:“我书比钟繇,当抗行;比张芝草,犹当雁行也。”曾与人书云:“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
性好¹鹅,会稽有孤居²³养一鹅,善鸣,求市未能得,遂携新友命驾就观。姥闻羲之将至,烹以待之,羲之叹惜弥日。又山阴有一道士,养好鹅,之往观焉,意甚悦,固求市之。道士云:“为写《道德经》,当举群相送耳。” 羲之欣然写毕,笼鹅而归,甚以为乐。尝至门生家,见篚(fěi)几滑净,因书之,真草相半。后为其父误刮去之,门生惊懊者累日。羲之书为世所重,皆此类也。每自称:“我书比钟繇,当抗行;比张芝草,犹当雁行也。”曾与人书云:“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
译文:王羲之生性爱鹅,会稽有一位孤老太太养了只鹅,叫声很好听,他想买而未能得,于是就带着亲友去观看。谁知老太太听说他要来,竞把鹅烹煮了,准备招待他,他为此难过了一整天。当时,山阴有位道士,养了一群鹅,王羲之去观看时非常高兴,多次恳求道士要买他的鹅。道士对他说:“你若替我抄一迫《道德经》,这群鹅就全部送给你啦”王羲之欣然命笔,写好后笼鹅而归,一路上乐不可支。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坦率。还有一次,他到学生家去,看见人家的校(佃匪)木矮桌洁净光滑,就在上面写起宁来,一半楷书,一半草体。后来那位学生的父亲无意中把这些字:给刮去了,他的学生懊悔了好几天。他的书法注当时就很被世人看重,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王羲之常自称;“我的书法和钟瑶相比,可以说不相上下;和张芝的草书相比,也如同大雁排行。”又曾经写信给人说:“东汉张芝临池学写字,池水都变成黑色,如果天下人象他那样沉迷于书法,也不一定比他差。”
注释:¹好:喜爱。²孤居:独处,独居。³姥:年老的妇女。⁴善:善于,擅长。篚:古时盛东西的 一种竹器。
时骠骑将军王述少有名誉,与羲之齐名,而羲之甚轻之,由是情好不协。述先为会稽,以母丧居郡境,羲之代述,止一吊,遂不重诣。述每闻角声,谓羲之当侯己,辄洒扫而待之。
时骠骑将军王述少有名誉,与羲之齐名,而羲之甚轻之,由是情好不协。述先为会稽,以母丧居郡境,羲之代述,止一吊,遂不重诣。述每闻角声,谓羲之当侯己,辄(zhé)¹洒扫而待之。
译文:膘骑将军王述少有声誉,与王羲之齐名,但王羲之却看不起他,因此二人不和。王述先做了会稽内史,因为母亲去世,就辞职守丧,王羲之来接替他的职务,只到王述家去吊唁一次,就再也不登门。王述每次听到外面有号角声,总以为王羲之来看望自己,忙洒扫以待。
注释:¹辄:就。
如此者累年,而羲之竟不顾,述深以为恨。
如此者累年,而羲之竟不顾,述深以为恨。
译文:这样过了一年,而王羲之竟然不顾,王述深以为遗憾。
金卮满劝莫推辞,已是黄柑紫蟹时。鸳鸯不管伤心事,便白头湖上死。爱园林一抹胭脂,霜落在丹枫上,水飘着红叶儿。风流煞带酒的西施。
金卮(zhī)¹满劝莫推辞,已是黄柑紫蟹(xiè)时。鸳鸯不管伤心事,便白头蟹上死。爱园林一抹胭脂,霜落在丹枫上,水飘着红叶儿。风流煞带酒的西施。
译文:美酒斟满金杯切莫推辞,现在已是柑橘变黄螃蟹变紫的时候。蟹上的鸳鸯或许是泛五蟹的范蠡西施,撇开伤心事,只要白头偕老。喜爱园林中枫林红得像一抹胭脂,霜染在丹枫上,水上飘着红叶,真是可爱。秋天的西蟹就像是风流至极且带着微醉的美人!
注释:¹卮:古代盛酒的器皿。
送客时,秋江冷。商女琵琶断肠声。可知道司马和愁听。月又明,酒又酲,客乍醒。
送客时,秋江冷¹。商女琵(pí)(pa)²断肠声。可知道司马和³愁听。月又明,酒又酲(chéng),客乍醒
译文:送客人走的时候,正是秋日,江面凄冷。歌会弹唱着送别的曲调,让人分外感伤。她可曾知道我在和着愁绪倾听。月亮已挂上了天空,酒意已浓,客居的人猛然惊醒。
注释:四块玉:曲牌名。入“南吕宫”。小令兼用。定格句式为:三三七、七、三三三。¹冷:凄冷,萧条。²商女琵琶:此处暗指白居易的《琵琶行》。³和:连,连同。⁴酲:喝醉了神志不清。喻指酒浓。⁵醒:醒悟,觉醒。

  “送客时,秋江冷。商女琵琶断肠声。可知道司马和愁听。”瑟瑟秋水,朗朗秋月,江滨送客,以酒饯行,歌女弹着送别的曲调,牵引出作者万般的离愁别绪,和着愁绪倾听着这断肠的曲调,时问仿佛己倒流,依稀可见当年唐朝诗人白居易贬谪江州时,浔阳江头夜送客,写下《琵琶行》的情景。如今作者身临其境,郁郁不得志的遭遇使之对此诗产生了真切的共鸣。

  “客乍醒”,是小令的收尾之笔,也是整篇的高潮,虽言“客”醒,实则主人和客人都己醒来。明写从酒中清醒过来,暗指作者从宦游生涯中醒来,产了强烈的隐归山野之心。一个“醒”字,表明了作者的醒悟,猛然意识到自己的仕途已到此为止,再在宦海沉浮已无多大意义,只有隐归山林,享受山村野趣,才是自己应该选择的道路。

  词人把自己的经历、感受融迸了对历史往事的追思中,反映了元代知识分子沉浮宦海、郁郁不得志所产生的矛盾心情,这也是元代下层文人的普遍情绪。

  本首小令怀古伤今,虽然篇幅较短,但辞句清淡,韵味悠长,与白居易的《琵琶行》一脉相通,表现出略带忧伤的官场失意情思。

参考资料:
1、 傅德岷,余曲主编,元曲三百首鉴赏辞典 图文本 原文·注释·鉴赏,长江出版社,2010.11,第58-59页

kuài··xúnyángjiāng--zhìyuǎn

sòngshíqiūjiānglěngshāngduànchángshēngzhīdàochóutīngyuèyòumíngjiǔyòuchéngzhàx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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