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晓来晴,春波鸭绿生。山云半敛色,汀芷尽含荣。
江上晓来晴,春波鸭绿生。山云半敛色,汀芷尽含荣。
野艇乘潮去,官桥隔岸横。亭中舒眺者,犹有爱鹅情。
野艇乘潮去,官桥隔岸横。亭中舒眺者,犹有爱鹅情。

yángjiānglínyànzhēnsuǒcángyángjiāngchūnwǎn--chénliàng

jiāngshàngxiǎoláiqíngchūn绿shēngshānyúnbànliǎntīngzhǐjǐnhánróng

tǐngchéngcháoguānqiáoànhéngtíngzhōngshūtiàozhěyóuyǒuàiéqíng

陈亮

陈亮

陈亮(1143—1194)原名汝能,后改名陈亮,字同甫,号龙川,婺州永康(今属浙江)人。婺州以解头荐,因上《中兴五论》,奏入不报。孝宗淳熙五年,诣阙上书论国事。后曾两次被诬入狱。绍熙四年光宗策进士第一,状元。授签书建康府判官公事,未行而卒,谥号文毅。所作政论气势纵横,词作豪放,有《龙川文集》《龙川词》,宋史有传。 ▶ 14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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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织鸣已急,轻衣行向重。
促织¹鸣已急,轻衣²³(chóng)
译文:深秋中蟋蟀的鸣声已经急促了,单衣已无法抵挡寒意,准备添加厚重的衣服。
注释:黎拾遗昕(xīn):即黎昕,其人不详拾遣,官名,有左右拾遗,专掌讽谏。裴(péi)秀才迪:即裴迪,诗人,王维的好友,与王维唱和较多。见过:来访。¹促织:即蟋蟀,也叫蛐蛐儿。²轻衣:单衣。³行:将,将要。⁴向:底本注:“刘本作‘尚’。”⁵重:重衣。
寒灯坐高馆,秋雨闻疏钟。
寒灯坐高馆¹,秋雨闻疏钟²
译文:寒雨孤灯坐落于高大的馆舍,急促的秋雨声中传来一阵稀疏的钟声。
注释:¹高馆:高大的馆舍。²疏钟:稀疏的钟声。
白法调狂象,玄言问老龙。
白法¹调狂象²,玄言³问老龙
译文:以佛法调理自己,灭除诸妄心恶念,又探讨老庄玄理的谈论,兼学道家之言。
注释:¹白法:释家以恶法为黑法,以善法为白法。²狂象:比喻妄心狂迷。³玄言:深奥玄妙的言论,指探讨老庄玄理的谈论。⁴老龙:传说中的圣者老龙吉。
何人顾蓬径,空愧求羊踪。
何人顾¹蓬径²,空愧求羊³踪。
译文:黎昕、裴迪二友眷顾我的隐居处,我自己只觉得心里有愧。
注释:¹顾:光顾。²蓬径:长满野草的小路。³求羊:求仲、羊仲。此处以二仲代指黎昕、裴迪二人。

  此诗前四句写了深秋之意,秋深寒重,更有空堂,对一点孤灯;其后两句言及诗人自己平日的修行状态,即独自参禅打坐,兼学道家;最后两句点题,写黎昕、裴迪二友的到访,于诗人有陶渊明载酒之欢。全诗毫无惯有之凄苦意,纵是秋夜淅沥,也难耐勃发之意趣,字里行间,一番悠然。

  此诗开篇,有意描摹深秋之意,秋已深、寒已重、雨已侵,更有空堂,对一点孤灯。然而此际忽然一声疏钟透空传来,点晴处正在于此。由是作者瞬时感悟,豁然一切,白法已调狂象,玄言已问哲人。

  此诗除沉稳之意趣外,另一别致处即在此“玄言”。诗佛并非是侍僧,终有“士子”之心。虽倾心于禅,但并未一心于禅,中国古代“士子”的明哲处即在兼包并蓄,无论何方神圣,于吾有用即为吾用。或被讥为心志不专,然人生之要义本在“护生”,志专而害生、妨生者亦有何义。所以“士子”此举最为温润、最有亲情。由于同是“士子”,王维此处佛、道并用,释、老并观,如十八般兵刃逐一对治,终于此凄风苦雨之际,调伏之悠然自得。最后一“空愧”语,自是惯常之以退为进之法。此一番自得之情,已是无言自喻耳。

  此诗与《夏日过青龙寺谒操禅师》意境相仿而更为浑成。此应缘于一者“夏日”,一者“秋夜”。而人生之年岁、境界似亦是“夏日”“秋夜”之别。故而心意尤为安稳,气象分外沉浑。深秋、虫鸣、凄雨、空堂、寒灯,此俱伤感之境象,自为抒愁感伤之良时。然此诗毫无惯有之凄苦意,颇为难得。概此晚挚友见访,兴会高论之余,兴致仍是盎然。由是纵是秋夜淅沥,也难耐勃发之意趣。字里行间,因之有此一番悠然。因亲情中缺失人生重要一环,故而王维于友朋之道甚为倾心,诗中与友朋唱和、同游,抒发相亲、相慕之作者众多。由是不难知晓,于此凄风苦雨之际,生性纤敏之王维,竟能如此安稳,狂象得以调伏、静心以问玄。黎昕、裴迪“见过”,于王维有陶渊明载酒之欢。

参考资料:
1、 (唐)王维著;李俊标疏解,王维诗选,中州古籍出版社,2012.12,第232页
古之贤人,其所以得之于天者独全,故生而向学,不待壮而其道已成。既老而后从事,则虽其极日夜之勤劬,亦将徒劳而鲜获。姚君姬传,甫弱冠而学已无所不窥,余甚畏之。姬传,余友季和之子,其世父则南青也。亿少时与南青游,南青年才二十,姬传之尊府方垂髫未娶。太夫人仁恭有礼,余至其家,则太夫人必命酒,饮至夜分乃罢。其后余漂流在外,倏忽三十年,归与姬传相见,则姬传之齿已过其尊府与余游之岁矣。明年,余以经学应举,复至京师。无何,则闻姬传已举于乡而来,犹未娶也。读其所为诗赋古文,殆欲压余辈而上之,姬传之显名当世,固可前知。独余之穷如曩时,而学殖将落,对姬传不能不慨然而叹也。
古之贤人,其所以得之于天者独全,故生而向学,不待壮而其道已成。既老而后从事,则虽其极¹日夜之勤劬(qú)²,亦将徒劳而鲜获。姚君姬传,甫弱冠³而学已无所不窥,余甚畏之。姬传,余友季和之子,其世父则南青也。亿少时与南青游,南青年才二十,姬传之尊府方垂髫(tiáo)未娶。太夫人仁恭有礼,余至其家,则太夫人必命酒,饮至夜分¹⁰乃罢。其后余漂流在外,倏(shū)¹¹三十年,归与姬传相见,则姬传之齿已过其尊府与余游之岁矣。明年,余以经学应举¹²,复至京师。无何¹³,则闻姬传已举于乡¹⁴而来,犹未娶也。读其所为诗赋古文,殆欲压余辈而上之,姬传之显名当世,固可前知。独余之穷如曩(nǎng)¹⁵时,而学殖¹⁶将落,对姬传不能不慨然而叹也。
译文:古代的圣贤之人,他们也许是能够得到上天照顾的原因吧,所以(他们)一生下来就爱学习,不到成年就学有所成了。如果等到老了再去学习,那么,即使他夜以继日地用尽所有的精力去勤奋学习,也将是徒劳而无所获的。  姚鼐字姬传,刚到二十来岁就已经无所不学了,我非常敬服他。姚鼐是我朋友季和的儿子,他的伯父就是(著名的)南青先生,回忆(我)年轻时与南青交往,(那时)南青才二十岁,姚鼐的父亲还没有长大成人,还未娶妻,姚鼐的祖母仁义恭敬很有礼节。我(每次)到姚家去,他的祖母都一定要摆酒设宴,一直饮到半夜才散席。此后,我一直在外漂泊,转眼间三十年(过去了),(再)回乡见到姚鼐时,这时姚鼐的年龄已经超过他父亲与我交往时的岁数了。第二年,我因为被举荐参加博学鸿辞科考试,再次来到京师。不久,就听说姚鼐乡试中举也来到了京城,还没有娶妻成家。我读他所写的诗文辞赋,几乎有赶上和超过我们这辈人的势头。姚鼐能够闻名于当世,这是本来就事先预料到的。只有我还像以前一样穷困无知,而学问的积累增长也将衰落。我不能不对姚鼐感慨赞叹啊。
注释:姚姬传:姚鼐,字姬传。¹极:穷尽。²勤劬:勤劳,劳苦。³甫弱冠:刚刚二十来岁。甫:方始,刚刚。弱冠:《礼记·曲礼上》:“二十曰弱冠。”⁴畏:敬畏,敬服。⁵世父:伯父。⁶南青:姚范,字南青,学者称姜坞先生,乾隆年间(1736—1796)进士,授编修,著有《援鹑堂笔记》等。姚鼐早年受教于姚范。⁷尊府:父亲。⁸垂髫:古时称儿童下垂的头发为垂髫,后引伸为童年。⁹太夫人:指姚鼐的祖母。¹⁰夜分:夜半。¹¹倏忽:迅速,很快。¹²以经学应举:刘大櫆曾被举荐参加博学鸿辞科考试。¹³无何:不久。¹⁴举于乡:乡试中举。乡试亦称省试,是在省城举行的科举考试,诸生(秀才)俱可赴考,考中者为举人。¹⁵曩:过去,先前。¹⁶学殖:指学问的积累增长。殖:加多,增长。
昔王文成公童子时,其父携至京师,诸贵人见之,谓宜以第一流自待。文成问何为第一流,诸贵人皆曰:“射策甲科,为显官。”文成莞尔而笑,“恐第一流当为圣贤。”诸贵人乃皆大惭。今天既赋姬传以不世之才,而姬传又深有志于古人之不朽,其射策甲科为显官,不足为姬传道;即其区区以文章名于后世,亦非余之所望于姬传。孟子曰:“人皆可以为尧舜”,以尧舜为不足为,谓之悖天,有能为尧舜之资而自谓不能,谓之漫天。若夫拥旄仗钺,立功青海万里之外,此英雄豪杰之所为,而余以为抑其次也。
昔王文成¹公童子时,其父携至京师,诸贵人见之,谓宜以第一流自待。文成问何为第一流,诸贵人皆曰:“射策甲科²,为显官。”文成莞(wǎn)³而笑,“恐第一流当为圣贤。”诸贵人乃皆大惭。今天既赋姬传以不世之才,而姬传又深有志于古人之不朽,其射策甲科为显官,不足为姬传道;即其区区以文章名于后世,亦非余之所望于姬传。孟子曰:“人皆可以为尧(yáo)(shùn)”,以尧舜为不足为,谓之悖天,有能为尧舜之资而自谓不能,谓之漫天。若夫拥旄(máo)仗钺(yuè),立功青海万里之外,此英雄豪杰之所为,而余以为抑¹⁰其次也。
译文:从前王守仁小时,他父亲带他来到京城,京城的(许多)贵人见了他,都说他应该是第一流的,王守仁问什么是第一流,诸贵人说:“考中进士,做大官。”文成微微的笑着说:“恐怕第一流的应该是圣贤之人。”诸位贵人都非常惭愧。现在既然上天赋予姚鼐世以稀世的才华,并且姚鼐也有志于古人的立德、立功、立言的做法,那考中进士做大官,不是姚鼐所追求的。如果他只是凭文章出众而名传后世,也不是我对姚鼐的期望。孟子说:“人人都可以成为尧舜。”认为不值得去做尧舜,那是违背天理,有能成为尧舜的天资却说做不到,那是不尊重天理。像那举着大旗,手持武器,统领士兵,在遥远的边疆立下战功,这是英雄豪杰们所做的,而我认为还是其次的。
注释:¹王文成:王守仁,明朝著名哲学家,教育家,浙江余姚人,曾在故乡阳明洞中筑室,世称阳明先生,死后谥文成。²射策甲科:考中进士。射策:原为汉代考试方法之一,办法是把问题写在“策”(竹简)上,按难易分甲乙两科,被考试者取策,回答策上所写问题,射策甲科,中者为“郎”(官称)。明清通称进士为甲科,举人为乙科。³莞尔:微笑的样子。⁴不世之才:不是每世都有的人材,稀有的人才。⁵不朽:古人谓立德、立功、立言为“三不朽”。⁶人皆可以为尧舜:语出《孟子·告子下》。⁷悖天:违背天理。⁸漫天:不尊重天理。拥旄仗钺,举着旗子,拿着武器。⁹立功青海:泛指到边疆杀敌立功。¹⁰抑:还是。
姬传试于礼部,不售而归,遂书之以为姬传赠。
姬传试于礼部¹,不售²而归,遂书之以为姬传赠。
译文:姚鼐参加了礼部组织的考试,没有考中要回乡,于是我就写了这篇序把它作为礼物赠送给他。
注释:¹试于礼部:指会试。清代科举考试在京城举行的会试由礼部主持。²不售:不成功,未考中。
玉楼缥缈孤烟际。徒倚愁如醉。雁来人远暗消魂。帘卷一钩新月、怯黄昏。
玉楼¹(piāo)(miǎo)孤烟际。徒倚愁如醉。雁来人远暗消魂。帘卷一钩新月、怯黄昏。
译文:夜晚独自登上小楼,烟雾朦胧,忧愁漫上心头就像醉酒似的。大雁飞来了,可是爱人却远走了,想到这更加惆怅。窗帘边一钩新雁,这凄凄黄昏最是难熬。
注释:¹玉楼:华丽的楼阁。
那人音信全无个。幽恨谁凭破。扑花蝴蝶若知人。为我一场清梦、去相亲。
那人音信全无个。幽恨谁凭破。扑花蝴蝶若知人。为我一场清梦、去相亲¹
译文:所爱的人心音全无,我这幽恨何时才能除去呢。那绕着花儿飞舞的蝴蝶若是懂我的心的话,麻烦到我的梦里去,飞去我爱人的地方,寄去我的相思。
注释:¹相亲:互相亲爱;相亲近。
水底分明天上云,可怜形影似吾身。
水底分明天上云,可怜形影似吾身。
译文:水中的云影分明是天上的行云的倒影,那轻盈之态正如衲子的身心。它自由舒展,如佛性一般空幻虚渺。
何妨舒作从龙势,一雨吹销万里尘。
何妨舒作从龙势,一雨吹销¹万里尘。
译文:可是没有什么能妨碍它化作奔腾的蛟龙,洒下智慧的雨露,荡涤万里红尘,洗去愚者的无明与烦恼。
注释:¹销:除去。

piànyún

 tángdài 

shuǐfēnmíngtiānshàngyún liánxíngyǐngshēn 
fángshūzuòcónglóngshì chuíxiāowànchén 
长忆吴山,山上森森吴相庙。庙前江水怒为涛。千古恨犹高。
长忆吴山,山上森森吴相庙。庙前江水怒为涛。千古恨犹高。
寒鸦日暮鸣还聚。时有阴云笼殿宇。别来有负谒灵祠。遥奠酒盈卮。
寒鸦日暮鸣还聚。时有阴云笼殿宇。别来有负谒灵祠。遥奠酒盈卮。

  这首词是作者为凭吊吴相国伍子胥之作,要理解这首词,先得了解一点史料,《史记·越王句践世家·伍子胥传》:

  太宰嚭……与逢同共谋,谗之王。王始不从,乃使子胥于齐,闻其托子于鲍氏,王乃大怒,日:“伍员果欺寡人!”役反,使人赐子胥属镂剑以自杀。子胥大笑日:“我令而父霸,我又立若,若初欲分吴国半予我,我不受,已,今若反以谗诛我,嗟乎,嗟乎,一人固不能独立!”报使者日:“必取吾眼置吴东门。以观越兵人也!”乃自刭死。吴王闻之大怒,乃取子胥尸盛以鸱夷革,浮之江中。吴人怜之,为立祠于江上,因命日:“胥山”。

  伍子胥忠于吴国,到头来却被谗自刎,且被吴王夫差以牛皮袋子装了尸体扔到江里去。作者对伍员的忠心表示崇敬,对其遭遇表示同情,作者正以这种感情写此词,故读来不觉引起共鸣。

  首句“长忆”两字,是潘阆十首《忆余杭》的共同开端,可称之为“定式”。首两句是说想起吴山上的伍子胥庙,其中“森森”两字含意很深。“森森”形容树木的茂盛。在古木参天的丛林中建立吴相庙,显示了伍子胥的高大形象,也表明了祠庙并不荒凉,因为千古以来,吴地人民一直对这位忠臣敬仰不已,故使庙中香火不绝。第三、四句揭露了吴王夫差的残暴,他把伍子胥的尸体扔到江中,使得江水也表示愤慨而激起汹涌的怒涛,即使经历了千百年,至今仍然保持着对夫差无比的憎恨。这两句用了“移情”的创作手法,把吴地人民的感情移给江水,让江水替他们表达,这样,词意就显得含蓄委婉,如果直接说“吴人愤慨如怒涛”,就真味同嚼蜡了。

  下片第一二句是与上片的“忆”字相呼应。作者回忆起当年来吴山凭吊时的情景。在暮色苍茫之际,云雾笼罩着殿宇,聚在树上的乌鸦噪叫着,其气氛是悲凉的,也好像乌鸦在为吴相国鸣不平,云雾亦为之而悲伤。其实乌鸦与阴云,都是没有理智之物,这种“鸣不平”、“悲伤”皆由人的感情在支配,则此二句并非单纯的写景,而是寓情于景。结合第三句看,作者认为寒鸦和阴云能经常在祠庙周围“聚”“笼”,尚且知道安慰伍子胥的忠魂——这正是下句“灵”字的伏笔,而自己则自从凭吊过后再也没有重来拜谒,心里感到内疚(有负),这种在崇敬中带有一点抱歉的心情,在末句中予以畅快地宣泄,他说:“只有在这离相国遥远的地方,敬上满满的一杯酒”(遥奠酒盈卮),以表达式景仰之心。

  潘阆的一生是不大得意的,他虽然承蒙宋太宗的恩赐,赏了一个“进士及第”,但不久就被追还了。后来又犯了违法之事逃亡到中条山,结果仍被逮捕坐牢,最后虽被赦免,也只当了滁州参军的小官。这些坎坷的遭遇,他的内心自然会感到压抑和苦闷,产生逃世的思想。潘阆十首《忆余杭》,有好几首是所谓“语带烟霞”,正是他内心痛苦的反映。潘阆也有很强的事业心,也想轰轰烈烈地干一番,无奈不幸的遭遇,不公平的待遇,摧毁了他的雄心壮志。这种思想意识,反映在此词中。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磊,原是诗人、词人的惯技,此词是借凭吊伍子胥的酒杯,来发泄自己的不平,那么,此词之吊伍子胥是虚,吊自己是实。

参考资料:
1、 《宋词鉴赏辞典》北京燕山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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