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屏遮断行云梦,西楼怕听疏雨。研冻凝华,香寒散雾,呵笔慵题新句。长安倦旅。叹衣染尘痕,镜添秋缕。过尽飞鸿,锦笺谁为寄愁去。箫台应是怨别,晓寒梳洗懒,依旧眉妩。酒滴垆香,花围坐暖,闲却珠鞲钿柱。芳心谩语。恨柳外游缰,系情何许。暗卜归期,细将梅蕊数。
曲屏遮断行云梦,西楼怕听疏雨。研冻凝华,香寒散雾,呵笔慵题新句。长安倦旅。叹衣染尘痕,镜添秋缕。过尽飞鸿,锦笺谁为寄愁去。箫台应是怨别,晓寒梳洗懒,依旧眉妩。酒滴垆香,花围坐暖,闲却珠鞲钿柱。芳心谩语。恨柳外游缰,系情何许。暗卜归期,细将梅蕊数。

tiān··píngzhēduànxíngyúnmèng--zhōu

píngzhēduànxíngyúnmèng西lóutīngshūyándòngnínghuáxiānghánsànāyōngxīnzhǎngānjuàntànrǎnchénhénjìngtiānqiūguòjǐnfēi鸿hóngjǐnjiānshuíwèichóuxiāotáiyīngshìyuànbiéxiǎohánshūlǎnjiùméijiǔxiānghuāwéizuònuǎnxiánquèzhūgōudiànzhùfāngxīnmánhènliǔwàiyóujiāngqíngànboguījiāngméiruǐshù

周密

周密

周密 (1232-1298),字公谨,号草窗,又号四水潜夫、弁阳老人、华不注山人,南宋词人、文学家。祖籍济南,流寓吴兴(今浙江湖州)。宋德右间为义乌县(今年内属浙江)令。入元隐居不仕。自号四水潜夫。他的诗文都有成就,又能诗画音律,尤好藏弃校书,一生著述较丰。著有《齐东野语》、《武林旧事》、《癸辛杂识》、《志雅堂要杂钞》等杂著数十种。其词远祖清真,近法姜夔,风格清雅秀润,与吴文英并称“二窗”,词集名《频洲渔笛谱》、《草窗词》。 ▶ 52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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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翠冠儿簇海棠,砑罗衫子绣丁香。闲来水上踏青阳。
软翠冠儿¹簇海棠,砑(yà)²衫子绣丁香。闲来水上踏青阳³
注释:¹软翠冠儿:指用花草编成的头饰。²砑罗:光滑的丝绸。³青阳:春天。”
风暖有人能作伴,日长无事可思量。水流花落任匆忙。
风暖有丁能作伴,日长无事可思量。水流花落任匆忙。
农历三月三日为古上巳节,是时倾城于郊外水边洗濯,祓除不祥。《论语》谓:“暮春者,春服既成,浴乎沂,风乎舞雩。”晋时曲水流觞,至唐赐宴曲江,倾都修禊踏青,均是此意。此词所写,正是这一古老风俗沿袭至明代的情况。全词情景交融,自然流畅。

huànshā··shàng--yáng

ruǎncuìguānérhǎitángluóshānzixiùdīngxiāngxiánláishuǐshàngqīngyáng

fēngnuǎnyǒurénnéngzuòbànzhǎngshìliàngshuǐliúhuāluòrèncōngmáng

千尺丝纶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
千尺丝纶(lún)¹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
译文:千尺长的钓丝直直下垂,一波荡起万波相随。
注释:¹丝纶:粗丝线,即钓丝。
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
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
译文:夜静水寒凉,鱼不食饵,空船载满明月而归。

  该诗以垂钓喻求道开悟。

  千尺丝纶,喻求道之深切的用心。在启发夹山时,德诚也反复用垂钓的比喻。“垂丝千尺,意在深潭。”一波与万波,比喻求道过程中的种种曲折与心得。德诚曾对夹山言:“丝悬渌水,浮定有无之意。”在丝与波的动静之间,可以使人悟得有无、动静之理。作者又以鱼的深藏不露,喻自性难求。

  在同一首偈句中,有这样的句子讲钓与鱼的关系:“三十年来海上游,水清鱼现不吞钩。钓竿斫画重栽竹,不计功程得便休。有一鱼兮伟莫裁,混融包纳信奇哉。能变化,吐风雷,下线何曾钓得来。”鱼既不可钓得,收竿而去。船中无鱼,可以说是空船;但却有明月洒满船舱,也可以说是满载而归。有心求之不可得,无意遇之盈满船。究竟渔者有所得、无所得。诗歌留下了许多回味。船子和尚生活在水边,惯于以渔事喻禅。此首诗比喻贴切,意境深远,饶有意趣。

参考资料:
1、 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8页

zhào ·

chéng tángdài 

qiānchǐlúnzhíxiàchuí cáidòngwànsuí 
jìngshuǐhánshí mǎnchuánkōngzàiyuèmíngguī 
断送一生惟有酒,寻思百计不如闲。
断送¹一生惟有酒,寻思百计不如闲。
译文:打发一生时光最好的东西只有酒,思量做什么事都不如闲适生活安逸。
注释:¹断送:在这里是消磨、打发之意,与现代汉语“断送”的意思不同。
莫忧世事兼身事,须著人间比梦间。
莫忧世事兼身事,须著¹人间比梦间。
译文:不要忧虑世上和自身的那些琐事,应该将人间真境比作梦间虚境。
注释:¹须著:应该将。须,应该;著,即着(介词),把、将。

  这是一首抒情小诗。“遣兴”即抒发情怀。韩愈是唐代大儒,一向积极用世,但此诗却写得颇具超世之姿,有道家之风。

  诗的前两句“断送一生惟有酒,寻思百计不如闲” ,写自己一生只爱酒,酒给了自已欢乐,酒是知已。断送,当“陪送”讲,酒一生陪着自已。此时,韩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消极﹑沉闷的思想,这要联系当时韩愈的经历来看。元和十四年,韩愈力谏宪宗“迎佛骨入大内”,上《论佛骨表》,触犯“人主之怒”,差点被定为死罪,由于当时宰相裴度、崔群等朝中大臣极力说情,才免得一死,后被贬为潮州刺史。在潮州,韩愈又上奏《论天旱人饥状》,要求减免灾区赋税,又遭佞臣所谗,再贬到“天下之穷处”的连州阳山当县令。韩愈如此连遭打击,此时发出这种感慨,就不难理解了。这两句诗,后来被黄庭坚在《西江月》中化用成“断送一生惟有酒,破除万事无过”,黄庭坚同样表达了阅尽人世沧桑后的深沉感慨。

  诗的后两句 “莫忧世事兼身事,须著人间比梦间”, 进一步说,人对各种事情不要忧愁,要能看得开,要将人间的事情比作做梦。这两句对仗工整,竟成一联。这一联,浓缩作者的人生体验,是他经受沉重打后的切肤之痛,颇有出奇制胜之妙与诙谐玩世之趣。

  这首诗,表面看似消极,浮世,低沉,诗却用“遣兴”作题,意味深长。遣,排遣;兴,兴致。遣兴,消遣兴致。这反映作者梦喻世事,企求解脱与舍弃,充满了人生空幻的深沉喟叹,以及对整个人生的纷纷扰扰究竟有何目的和意义的怀疑与探讨,更有不被世人理解的苦痛与凄凉,情真意切,肺腑之言。

禅宫分两地,释子一为心。
禅宫分两地,释子¹一为心。
译文:不同的是修禅的处所,相同的是人道的心境。
注释:¹释子:释迦佛之弟子。《维摩经》慧远疏:“从佛释师教化而生,故名释子。”
入道无来去,清言见古今。
入道无来去,清言见古今。
译文:禅道中无所谓来与去,清言里历现着古与今。
江寒池水绿,山溟竹园深。
江寒池水绿,山溟(míng)¹竹园深。
译文:江水既寒池水更绿,山色苍溟竹色更深。
注释:¹溟:迷蒙。
别有中天月,遥遥散夕阴。
别有中天月,遥遥散夕阴。
译文:只有中天一轮圆月,遥遥迢迢送来光明。

  由于悟得道深,作者与虬上人心灵相通;也由于悟得道深,人与自然也精神相通。储光羲的这首诗写出了一个清闲幽静、无碍相融的境界。

  诗的前四句为一解,写作者与虬上人的交往。他们不拘居处,也无意来去,既能随意论今,又可顺口谈古。在破除种种束缚人身心的俗见之后,他们获得的是适意与心契。而诗的后四句既写他们所处的环境,亦表现他们与自然的关系。大江既已增寒色,那他们身边的小池也就会更显碧绿;山林既已迷蒙,那他们所处的竹园也会更觉幽深。身边的小景致随大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暗示着主人公的随遇而适。这时,一轮明月溢满法界,清辉洒向一切无情有情。那仿佛就是开悟后的清静自性。

清溪咽。霜风洗出山头月。山头月。迎得云归,还送云别。
清溪咽(yè)。霜风洗出山头月。山头月。迎得云归,还送云别。
译文:清澈的溪水呜咽着,霜风吹散了云洗出山头的月亮。山头的月亮,将云迎接回来,又将云送走。
不知今是何时节。凌歊望断音尘绝。音尘绝。帆来帆去,天际双阙。
不知今是何时节。凌歊(xiāo)¹望断音尘绝。音尘绝。帆来帆去,天际双阙(què)²
译文: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时节。在凌霄台上眺望,没有音信。帆船来来往往,天边是帝王的住所。
注释:¹凌歊:即凌歊台。南朝宋孝武帝曾登此台,并筑离宫于此,遗址在今当涂县西。²双阙:古代宫门前两边供瞭望用的楼,代指帝王的住所。

  这是一首写景抒怀的小词。上片写景:有清溪,霜风,山月,还有山月下随风飘动的流云。一个“咽”字,传出了“清溪”哽哽咽咽的声音;用个“洗”字,好像山头月是被“霜风”有意识地“洗”出来的,这个“洗”字,也使山月更加皎洁。山高月小,霜风斜峭,再配上哽咽的流水,给人以如置空谷,如饮冰泉之感。“霜风”句中,暗藏一个“云”字:无云则山月自明,无须霜风之“洗”。换句话说,山月既须霜风“洗”而后出,则月下必有云遮。这样上片结句中“云归”、“云别”出现就不显突兀。迎、送的主语是“山月”,一迎一送,写出了月下白云舒卷飘动的生动形象。“云归”、“云别”两句,又将“霜风”的“风”字暗暗包容句中。云归云别,烘云托月,使皎洁的山月,更见皎洁。上片写景如画,幽静深美。着一“咽”字,以动衬静,更觉其静。

  下片,词人触景生情,怀念帝乡之感油然而生。从“凌歊”一词看,李之仪写这首词的时候,盖太平州编管之中。“凌歊”,即凌歊台,因山而筑,南朝宋孝武帝曾登此台,并筑离宫于此,遗址位于今当涂县西,为当地名胜。李之仪在姑溪时,思想上是苦闷而消极的,且僻居荒隅,远离朝廷,更见悲苦。但从结句的“双阙”看,词人仍未忘朝廷。“双阙”,古代宫门前两边供瞭望用的楼,代指帝王的住所。作者把国事系于心头,盼望朝廷下诏起用,故“望断”云云,即是这种心情的形象反映。“天际”一词,暗示了词人盼望帝京之切;而“音尘绝”则可见词人的失望与怅惘。

  这首词词史上有其特定意义。词题明确揭出“用太白韵”,是为和宋初《忆秦娥》而作。李之仪是北宋人,与苏轼同时代,写这首词的时候,是崇宁三年(1104)前后,距离李白卒年(762)已经过去340年之久,这首和词,全依佚名作者《忆秦娥》韵,可见当时这首词已流传比较普遍,但说其为李太白所作,则甚为不妥。李白的诗歌名篇在整个唐朝流传极为广泛,即使是一首很普通的七绝,都有大量记载,而忆秦娥,在整个唐人的典籍中,没有一处记载。有专家认为,李白的诗歌由于散佚的缘故,十去七八,未收入忆秦娥情有可原。但这点早已被胡适先生彻底否决了。事实上,整个盛唐,根本没有一首词流传下来!像菩萨蛮这样的词牌是在中唐(李白死后)才产生的,忆秦娥则连中唐都没有记载!现代某些不负责任的专家总爱说一些“《菩萨蛮》《教坊记·曲名表》及敦煌曲均有此调名,李白在开元、天宝时依调作词完全有可能。”之类的话,而且还借此希冀证明《忆秦娥》也为李白所创。似乎忘却了胡适在《词的起源》一文中对《教坊记》做的具体考察:《教坊记》中曲调多为“后人随时添加”,因此“不可用来考证盛唐教坊有无某种曲调”,《辞源》(合订本)释“教坊记”条“唐崔令钦撰。一卷。记述唐代教坊制度、轶闻及曲调来源等,以开元时事为多,并录教坊大曲杂曲名三百二十四本。今通行本皆据《说郛》,有所删削,已非全书。”《辞海》(缩印本)说《教坊记》“书约成于宝应元年(762)后。”阴法鲁即认为此书“可能经过后人订补”。因此《教坊记》有曲名,并不能说明开元时已有此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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