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清泉水,三年共此心。不堪弹别鹄,惟是邑中琴。
一勺清泉水,三年共此心。不堪弹别鹄,惟是邑中琴。

zèngxiànlìngrènmǎn--zhāng

sháoqīngquánshuǐsānniángòngxīnkāndànbiéwéishìzhōngqín

张昱

张昱

元明间庐陵人,字光弼,号一笑居士,又号可闲老人。历官江浙行省左、右司员外郎,行枢密院判官。晚居西湖寿安坊,屋破无力修理。明太祖征至京,厚赐遣还。卒年八十三。有《庐陵集》。 ▶ 79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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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陆庐峰者,于京城待用。尝于市遇一佳砚,议价未定。既还邸,使门人往,以一金易归。门人持砚归,公讶其不类。门人坚称其是。公曰:“向观砚有鸲鹆眼,今何无之?”答曰:“吾嫌其微凸,路值石工,幸有余银,令磨而平之。”公大惋惜。
明有陆庐(lú)峰者,于京城待用¹。尝²于市遇一佳砚(yàn),议价未定。既³还邸(dǐ),使门人往,以一金归。门人持砚(yàn)归,公讶其不类。门人坚称其是。公曰:“向观砚有鸲(qú)(yù)眼,今何无之?”答曰:“吾嫌其微凸,路值¹⁰石工,幸有余银,令磨而平之。”公大惋惜。
译文:明朝有一位叫陆庐峰的人,在京城等待(朝廷)任用。(他)曾经在集市上遇到一块上好的砚台,价格有争议没有定。已经到了府邸之后,让仆人前往,用一两银子把砚台买回来。仆人拿着砚台回来了,陆庐峰觉得它不像原来的砚台而感到惊讶。仆人坚持说就是这个砚台。陆庐峰说:“先前的砚台有个‘八哥眼’,为什么现在没有了?”仆人回答说:“我嫌弃它有一点凸,路上正好遇见石工,幸亏有剩余的银两,叫他打磨一下使它平整了。”陆庐峰十分惋惜。这个砚台的价值就在于这个"八哥眼"。
注释:¹待用:等待(朝廷)任用。²尝:曾经。³既:已经。⁴邸:官办的旅馆。⁵金:银子。⁶易:交易。⁷是:对的。⁸鸲鹆:鸟名,俗称“八哥”。⁹何:为什么。¹⁰值:遇到。
宿霭迷空,腻云笼日,昼景渐长。正兰皋泥润,谁家燕喜;蜜脾香少,触处蜂忙。尽日无人帘幕挂,更风递、游丝时过墙。微雨后,有桃愁杏怨,红泪淋浪。
宿霭(ǎi)¹迷空,腻(nì)²笼日,昼景³渐长。正兰皋(gāo)泥润,谁家燕喜;蜜长(pí)香少,触处蜂忙。尽日无人帘幕挂,更风递、游丝时过墙。微雨后,有桃愁杏怨,红泪淋浪
译文:昨夜残存的雾气弥散在天空,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夏日渐长。长满兰草的曲折的水泽湿润了泥土。燕子衔起泥土,飞去筑巢。蜂房香气渐少,蜜蜂都到处忙着采蜜。庭院深深,帘幕低垂。只见一阵风吹,把昆虫吐出的游丝吹过了墙来。微雨轻抚,窗外桃花杏花的枝头有水珠如泪滴般不住滴下。
注释:¹宿霭:隔夜犹存的雾气。²腻云:肥厚的云层。³昼景:日光。⁴兰皋:长着兰草的河岸。⁵蜜长:蜜蜂营造连片的蜂房,酿蜜其中,其形如长,故名。⁶触处:到处,随处。⁷游丝:蜘蛛等昆虫所吐之丝在空中飘荡。⁸红泪淋浪:描写桃花杏花上的水珠连续的向下滴。红泪:美人泪。淋浪:流滴不止貌。
风流寸心易感,但依依伫立,回尽柔肠。念小奁瑶鉴,重匀绛蜡;玉龙金斗,时熨沉香。柳下相将游冶处,便回首、青楼成异乡。相忆事,纵蛮笺万叠,难写微茫。
风流¹寸心易感,但依依伫立,回尽柔肠²。念小奁(lián)瑶鉴(jiàn)³,重匀绛(jiàng);玉龙金斗,时熨沉香。柳下相将游冶处,便回首、青楼成异乡。相忆事,纵蛮笺¹⁰万叠,难写微茫¹¹
译文:我想起了从前那一段风流往事,恋恋不舍得站在那里,内心无限痛苦。想起她对镜梳妆,想起她用熏笼里的熨斗熨烫衣服。当年我与她在柳下相伴游玩,多么的欢欣。如今回首往事,那青楼已成了异乡,不禁无限伤怀。回忆我们之间的往事,纵使有千万张纸笺,也难以表达我的一腔相思。
注释:¹风流:本指有才华而不拘礼法的风度,此处意喻多情。²回尽柔肠:形容内心极其痛苦。³小奁瑶鉴:盛放化妆品的镜匣。⁴重匀绛蜡:指重施脂粉。绛蜡,原指红烛。⁵玉龙:熏笼的美称。⁶金斗:熨斗。⁷相将:相与,相随。⁸游冶:游玩寻乐。后多指出入妓院。⁹青楼:本指女性所居华丽楼房。后多指妓院。¹⁰蛮笺:蜀纸笺。¹¹微茫:隐约模糊。这里当指隐情或隐衷。

  《沁园春·宿霭迷空》是首咏春感怀词,写景、叙事、抒情,浑然一体,情景交融。

  前片春光满楮,景色宜人。从“昼景渐长”、“桃愁杏怨”等句来看,自是二、三月间。此时天空积着厚厚的云层,地上弥漫着隔夜未散的浓雾,似乎令人发闷,而自然界却充满了活泼泼的生机。词人用一个“正”字领起以下四个偶句:长满兰草的水边,泥土非常湿润。燕子飞来,衔起润湿的泥土,去到人家画梁上筑巢。着一“喜”字,写尽了燕子营巢的欢乐。“蜜脾香少,触处蜂忙”,先说“香少”,是一抑;后说“蜂忙”,是一扬。因为香少,所以蜂儿忙于采蜜,着一“忙”字,既写出了蜜蜂的勤劳,也渲染出春天的喧闹。着一“忙”字而境界全出。

  “尽日”二句,才写到词人自己。此时庭院深深,帘幕低垂。只见一阵风来,把昆虫吐出的游丝吹过墙来。游丝为细物,最易体现幽静环境。“微雨”三句,照应起首三句,本来是“宿霭迷空,腻云笼日”,此刻便化作微雨,把正在开花的桃杏弄得“红泪淋浪”,花枝上的水珠不停地下滴。“红泪”原指女子之泪,此处移用于花,是拟人化的手法。花乃无知之物,经词人这么一写,似乎也具有人的感情和形象:它能愁会怨,更会流泪。此处反“梨花一枝春带雨”之意而用之,可谓各尽其妙。

  后片着重抒情。词人目睹如许春景,不禁悲从中来。“风流”一句,紧承前片意脉。所谓“风流”着,乃指风韵、风情。词人触景生情,想起了从前的一段风流韵事,于是恋恋不舍的伫立在那里,内心无限痛苦。“回尽柔肠”的情状,宛如《减字木兰花》里“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接着以一“念”字引起四个偶句,皆写昔日与恋人同处时的生活。“小奁瑶鉴,重匀绛蜡”,写女子对镜梳妆;“玉龙金斗,时熨沉香”,写熏笼内香炉中压着熨斗,准备烫平衣服。这样的细节和场面,充满了温馨的气氛,不能不引起词人的回忆。更为重要的是“柳下”一句。在词人的印象中,“柳下”当为欢会之地、游冶之处。这里“柳下”具有相当的典型意义。当年他与恋人在“柳下”游冶,倍极欢娱;如今桃开杏绽,杨柳丝丝弄碧,他再回首往事,顿觉“青楼成异乡”,不禁无限伤怀。

  歇拍三句,以夸张的语言抒发相忆之情。尽管有千万蛮笺,也难以表达他的一腔相思。以“万叠”与“微茫”对举,可算夸张到了极点。语似豪迈,实极深沉。全词自发端开始娓娓道来,至此陡然一振,令人不胜叹惋。

参考资料:
1、 徐培均.秦观词释辑评:中国书店出版社, 23~27
2、 王克俭.秦观诗词选: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1997:66
自净方能净彼,我自汗流呀气。寄语澡浴人,且共肉身游戏。但洗,但洗,俯为人间一切。
自净方能净彼¹,我自汗流呀(ha)²。寄语澡浴人³,且共肉身游戏。但洗,但洗,俯为人间一切。
译文:自己洁净才能使他人洁净,我自浴身之后,出现汗流而又哈气之效果。给参与浴佛活动的人们传话,只管四大和合幻身与三昧游戏。径直洗吧!径直洗吧!俯首为了摆脱人间众生苦难而洗吧!
注释:如梦令:又名“忆仙姿”“宴桃源”。五代时后唐庄宗(李存勗)创作。《清真集》入“中吕调”。三十三字,五仄韵,一叠韵。¹彼:他人,别人。²呀气:张口大力呼吸,喘气。³澡浴人:参与浴佛活动的人们,这里代指世人。⁴肉身:佛教称“地、水、火、风”四大和合的幻身。⁵游戏:出自《景德传灯录·池州南泉普愿禅师》:“(普愿)扣大寂之室,顿然忘荃,得游戏三昧。”这里指自在无碍,而常不失定意。⁶但洗:径直洗吧!

  第一、二句,将心比心,现身说法来谈浴佛的生理效果,只有“自净”才能彼净。这一富有哲理的佛学思想,显示出苏轼天涯沦落不沉沦的勇气。“汗流”代指污垢除尽,“呀气”代指浊气被完全清除,所以苏轼感到浴佛是特别舒适的。

  第三、四句,进深一层,借“寄语澡浴人”之机肉身游戏,摒除杂念,心不散乱,专注一境,抒发了苏轼运用佛学思想来游戏人生,以娱身心。其心理平衡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苏轼也常得趣于某事或懂得其中奥妙而以游戏出之。

  最后三句,近乎一种呼喊:径直洗吧!径直洗吧!不仅仅是为了个人“洗荣辱”,更重要的是为了冲刷人间众生的一切苦难,这正是苏轼要做一个“清净人”“肉身”而游戏三昧的真谛。

  全词侧重于浴佛的效果及其心理探索,所表述的思想意义全在于苏轼的“不须天眼,自然观见,十分世界”的宇宙观和“得于自然,游戏三昧”的人生观。正因为“居士本来无垢”,所以苏轼才有资格喊出“俯为人间一切”的人道主义呼声。

参考资料:
1、 朱靖华、饶学刚、王文龙、饶晓明.苏轼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07年1月:919-921

mènglìng··jìngfāngnéngjìng--shì

jìngfāngnéngjìnghànliúyazǎorénqiěgòngròushēnyóudàndànwèirénjiānqiè

归禽响暝,隔断南枝径。不管垂杨珠泪进,滴碎荷声千顷。
归禽响暝(míng),隔断南枝径¹。不管垂杨珠泪进,滴碎荷声千顷²
译文:飞鸟归巢声在暮色昏暝中回荡,雨儿把通往南枝的路径隔断。雨水洒向垂杨也不管垂杨迸落珠泪点点,点点珠泪滴碎在千顷荷叶上,声声不断。
注释:清平乐(yuè):原为唐教坊曲名,取用汉乐府“清乐”、“平乐”这两个乐调而命名。后用作词牌名。《宋史·乐志》入“大石调”,《金奁集》《乐章集》并入“越调”。双调四十六字,八句,前片四仄韵,后片三平韵。¹“归禽”二句:这两句是说飞鸟归巢引起的声响,打破昏暝暮色中的寂静,但又雨隔通往山林的路径,看不真切。暝(míng),日暮,夜晚时的昏暗。²“滴碎”句:指雨水滴在杨柳树上,杨柳滴下水珠打在荷叶之上,滴碎了风吹荷叶声响。此句语出欧阳修《临江仙》“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随波赚杀鱼儿,浮萍乍满清池。谁信碧云深处,夕阳仍在天涯?
随波赚(zhuàn)¹鱼儿,浮萍乍(zhà)²满清池。谁信碧云深处,夕阳仍在天涯³
译文:这雨水入波把鱼儿欺骗,点点波纹似浮萍一时之间把清池长满。这时节有谁还相信在碧云深处,仍有夕阳在天涯那边?
注释:¹赚杀:赚煞,意谓逗煞。言雨滴水面,鱼儿疑为投食,遂被赚接喋。²乍:骤然。³“谁信”二句:这两句以躲在碧云深处的夕阳暗寓南明王朝。

  这首词从不同角度描写所看到黄昏时的雨景:开篇点明时间,再写雨意浓密。然后间接写雨落在池中情状。最后写望中所希冀的景物。通过虚实结合写这一景物,把船山对在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的永历王朝所寄予的希望表现得非常含蓄。

  发端二句点明这场大雨降落于暮色黄昏归鸟还巢时分,从窗外看去:南枝下的小径被密雨和暮色交织而成的帘幕隔断,看不清归禽的身影,只隐约听见它们扑打翅膀和惊叫的声音。开首便用侧笔刻画雨的气势。“不管”以下四句,是词人由小径之畔杨柳荷塘的雨中景象,对雨之威力感发的一连串奇想:雨打杨柳,晶莹的雨点顺着柳枝柳叶迸落,犹如佳人柳眉下滚落的串串泪珠。此等伤心断肠之状,天公密雨,竟全然“不管”,兀自播弄杨柳荷叶,让她的串串珠泪洒落荷塘,点点滴滴,哽哽咽咽,碎声敲荷,荷声千顷。以杨柳荷叶的多情声状,反托大雨的无情和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威势。“隔波”二句,再进一层:大雨倾落池塘,鱼儿隔波误以为投饵入水,纷纷跃水争食,出水方知受骗。聚生一角的浮萍,随着鱼儿的翻水跃波四处漂漾,仿佛一下长满清池。“赚”“杀”犹言死,极甚之辞。此四句继发端二句,以杨柳荷叶的多情声状和听凭播弄的无奈,鱼儿浮萍的随波逐流,层层叠进,反托大雨压倒一切的强悍威力,烘托黄昏密雨的阴郁喧嚣氛围。结尾“谁信”二句,于登峰造极之际,出人意料地宕开一笔:这种情势之下,没有人还会相信,雨云之上的碧空深处,夕阳其实还在天边燃烧照耀着。此句既是慨叹,也是词人的表白。正是因为无人相信,词人的这一洞见,才愈发显出其“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举世皆醉而我独醒”的高标卓识。见出他对自己所信仰、所追求、所厚爱者坚贞不移,不为压倒一切的俗流所动的品格。

  此词“谁信”以前,全是蓄势,曲终奏雅,揭橥咏雨的主旨——借物言志,意在反托。听凭播弄,随波逐流的物象越普遍,越无奈,大雨的淫威气势越强大,词人不为云翳所蔽,巍然独立于世的信念便越崇高,越卓尔不凡。

参考资料:
1、 陆国斌,钟振振.历代小令词精华:岳麓书社,1993.10:第664页

qīngpíngyuè ·yǒng

wángzhī míngdài 

guīqínxiǎngmíng duànnánzhījìng guǎnchuíyángzhūlèijìn suìshēngqiānqǐng 
suízhuànshāér píngzhàmǎnqīngchí shuíxìnyúnshēnchù yángréngzàitiān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¹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wà)²凌波³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译文:道路留香不吝惜美女的脚步,久久敛束着丝罗袜如在水波上走。只见她那舞步如旋风,都不留下步履踪迹。
注释:¹涂:道路,通途。²罗袜:丝罗制的袜。³凌波:起伏飘浮于波涛之上。⁴风:旋风。⁵行处踪:行经场所的踪迹。
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¹穿宫样²稳,并立双趺(fū)³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译文:暗暗地穿着宫廷样式的鞋适合走路稳健,而并立两脚行路就困都。你说纤细美妙到何种程度,该是很都。要说“纤妙”,必须把妇女托在手掌上去看她的脚。
注释:¹偷:暗暗地。²宫样:宫廷样式的衣裳,这里借指小鞋。³双趺:脚。⁴纤妙:纤细美妙。⁵应:该。

  上片描绘侍妓或歌妓的小脚步态。“审美理想渗透于审美感受之中,主宰着一定民族、一定时代、一定阶级的审美趣味、风尚和趋向。。”苏轼写作该词所带的审美倾向也不例外。“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特写侍妓或歌妓轻飘的步姿。莲上“承步”,“罗袜凌波”,如洛水女神飘在水面上。中国古代爱恋民歌就是承袭这种小脚美的审美观来吟咏“莲承步”,“罗袜凌波”的。“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特写轻飘的舞姿。正因为脚小舞起来就显得轻盈多了。飞舞起来如“回风”一般,且不留下脚印。对于这种迅疾轻盈的舞姿,苏轼是带着赞美的态度来评判的。

  下片描叙侍妓或歌妓的小脚的痛苦与慰藉。“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描写侍妓或歌妓缠足所带来的痛苦。即是暗暗地想换穿宫廷贵夫人鞋,合适是合适,但不能并立站起来,走路更困难。宋代这种残忍的缠足审美观,使很多妇女痛苦一生,苏轼毫不回避地披露了这种痛苦与困难。“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纤妙是指人们以习惯的审美观为准绳,脚是缠得越小越“纤妙”。“说应难”,意思是用语言难以表达。“须从掌上看”,反映了苏轼虽然反对妇女缠足,但是存在着时代的局限性与审美上的局限性。

  该词是苏轼站在欣赏的角度和批判的立场上,通过写侍妓、歌妓,披露缠足给妇女带来痛苦,对北宋社会这一陋习表示不满。该词有些庸俗,近乎游戏文字,不完全是 “恶谑、恶趣”之词。

参考资料:
1、 朱靖华、饶学刚、王文龙、饶晓明.历代名家词新释辑评丛书苏轼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07年1月:13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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